晃眼數日過去,薩亞西的傷勢逐漸有了起色,但仍無法下榻走動,只能臥在床上養傷,一切起居都是爾娃和蘭寧照料。
這段日子里,莆緋珚每天都會前來為他切診,探取脈象變化。
花翎玉和兩位嬌妻,因經常和蘭寧爾娃接觸,五人漸漸熟絡起來,不時聚在一起談天論地,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可說無所不談。
這日,花翎玉夫妻三人聽完蘭寧的說話,方知道他們前來中土的原因。
莆緋珚問道:“你們塔扎族的聖物,已經被蒙古人搶去這麼多年,現在想奪回來,恐怕不容易。”
蘭寧“嗯”了一聲:“確是不容易,這次咱們前來湖州,都是碰碰運氣而已!
咱族遺失聖物數百年,然而,咱們從沒有放棄尋回聖物的念頭。直到半年前,突然傳來發現蒙古人寶藏的消息,不啻是真神降福。而這個消息,無疑是帶給咱族奪回聖物的好機會,才不顧迢迢萬里,都要趕來湖州。”花翎玉道:“外間傳說『白龍梅瓶』藏有蒙古寶藏,但畢竟只是個傳聞,是否屬實,至今仍無法得知。不管怎樣,你們翻山渡水,幾經艱難才來到湖州,決不能中途放棄,好歹也要查探個明明白白。這段期間里,你們可以安心在這里住下來,只要在下力有所及,都會盡能力去幫忙。”蘭寧聽見,大為感動,連忙站起身子與花翎玉一禮,說道:“蘭寧多謝花大哥,咱們族人不會忘記你們的恩情。”
花翎玉道:“大家既是朋友,何須言謝!”
南宮筱素來伶俐乖覺,看見花翎玉一對眼睛,不時瞧著蘭寧骨熘熘地轉,便微微一笑道:“蘭寧你盡管放心,翎玉最是熱心助人,尤其對象是年輕貌美的女子,只要你能抽空時間,多些與他說說話兒,保證他會多加幾分力。”
蘭寧性情坦率,從不虛偽造作,聽見南宮筱說自己美貌,心里十分高興,渾沒想到她那言外之意:“蘭寧知道,多謝筱兒姐提點!”
花翎玉先前只道南宮筱拈酸吃醋,方會說出此言,卻沒料到蘭寧竟會如此回答,確是大出意料之外!
莆緋珚在旁聽見,幾乎忍不住笑出聲來!
四人傾談一會,蘭寧才告辭離去。
回到住處,蘭寧看見爾娃不在,知道她是去了薩亞西的房間。
想起自己整日和花翎玉夫婦敘話,怠忽了未婚夫,心懷歉意,也應該要去照看一下!
蘭寧剛推開薩亞西的房門,便見爾娃趴在未婚夫胯間,玉手握住一根大陽具,正自吃得“唧唧”有聲。
蘭寧看見,柳眉輕輕拉緊,走向床榻:“你身體還沒康復,便叫爾娃做這種事,也不懂愛惜自己身體!”
薩亞西一笑道:“我自從受傷後,已憋了好幾天,昨天想要和你親熱,你又諸多推搪不肯答允,現在又怎能怪我。”
蘭寧柔聲道:“人家是擔心你的身子,要是你不收斂一下性欲,加重了傷勢,如何得當。還是乖乖的聽我說話,好好休息,待你傷愈後,我和爾娃自然不會佢絕你,到時再與你盡情耍樂,好麼?”
薩亞西搖頭道:“我的傷勢已好了很多,應該不會有事,況且我今天興致特別濃厚,若不大泄一番,恐怕真會憋出個禍來。”
爾娃抬起螓首,幫腔道:“公主,我見薩亞西確實忍得很痛苦,那根東西總是硬梆梆的,一直不肯軟下來,你就體諒一下他,讓他舒舒服服射出來吧。”
蘭寧有點心軟,嘆氣道:“真沒你二人辦法!爾娃你這般遷就薩亞西,只會寵壞了他!”
說著走到床榻前,俯下身軀,輕輕在薩亞西的嘴唇親了一下,低語道:“你不要和往常一樣,一味胡攪蠻纏,今天我就依你,但只准你射一次,記住要珍惜自己身體,知道嗎?”
薩亞西道:“你不打算留下來?”
蘭寧微笑搖頭:“今天有爾娃陪你,難道還不知足?”說罷,直起身子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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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房間,蘭寧坐在桌前,雙手托腮,兀自沉思,她滿個腦子里,盡是花翎玉的英俊臉孔。
自她踏入中土以來,眼下所見的文人雅士,卻沒一人能與花翎玉媲美,何況花翎玉武功高強,兼且熱心助人,在在都撥動著蘭寧的芳心,難以忘懷。
蘭寧自五歲開始,便已跟隨一個商販學習中土言語,那個販子是中原人,每年都會到塔扎族采購貨物,主要是購買貂皮地氈等物品,帶回中土發售。
販子每次來到塔扎族,都會住上一兩個月,蘭寧在商販口中,讓她知道不少中土習俗。
蘭寧托著香腮,暗忖:“倘若花大哥是咱們族人就好了,這樣就不會受中原禮教限制,我還可以和族王提出,讓花大哥成為我的塔拉,可以永遠擁有他,但很可惜……”
蘭寧自知這些只是個妄想,縱使與花翎玉同衾共枕,亦只能樂在一時,終究是得不到其人!
想到這樣,不由輕輕嘆了一聲!
原來塔扎族的風族,確實和中土習族大相逕庭。
塔扎族數百年來,都是采用母系制度,以女兒招贅繼續傳承,並承襲一妻多夫制,一個女子可同時和兩個以上男子結為夫妻。
女子在塔扎族里,享有至高主導權利,族中女子可任意選擇男子,便是婚後,丈夫亦無權干涉。
因此部分塔扎族人,不知其父者多,而養育孩子,全交由女方負責,並繼承母系的姓氏、財產,並共同祭祀母系的祖先。
塔扎族的男子,主職是畜牧和保衛族人,是一群彪悍的戰士。
正因如此,一名塔扎族的女子,大可和數十名男子發生關系,越多男人追求,女子地位越高。
便如蘭寧的母親,皆因長相漂亮,追求者甚眾,還不到四十歲年紀,已被族人擁戴為族王。
蘭寧在眾多兄弟姊妹中,可說是拔群出類。
她的美貌,比母親還要過之,十三四歲上,在族里已擁有眾多追求者,到她十六歲那年,在族王的允許下,選擇了薩亞西為未來丈夫,但她身邊的男人,幾乎可趕上了她的母親。
這時,就在蘭寧沉思之際,忽聽得扣門聲響。
房門打開,一個二十出頭的男子站在門外,捏拳在胸,彎身向蘭寧施禮:
“赤都哈參見公主。”
赤都哈是爾娃的情郎,蘭寧與他相當熟稔,微笑問道:“你是來找爾娃?”
看見公主親自開門,赤都哈已知爾娃不在房間,逐點下頭:“是。”
“她在薩亞西房間。”
蘭寧徐徐道:“但我相信爾娃暫時會無暇見你。”
赤都哈聽出蘭寧言中之意,心想爾娃敢情又被挨肏了!
當下說道:“既然這樣,赤都哈先行離去。”
蘭寧卻道:“你留下來陪我。進來吧!”
赤都哈聽見,心中大喜,一面走進房間,一面忖想:“公主知我和爾娃要好,為了避免爾娃不高興,直來都不肯和我親近,害我終日對她苦思惡想。莫非今天真主貺佑,成全我的心願。”
赤都哈直來仰慕這位漂亮的公主,想到蘭寧一會脫去身上衣衫,露出一身細白的肌膚,整個人都興發如狂,便連肉棒都噗噗抖動。
蘭寧對花翎玉心竊傾慕,卻知道中原禮法繁多,不似塔扎族通脫不拘,致不敢與花翎玉表白心意,只好將一切收藏在心里!
適才憶念花翎玉,不禁想得心動神馳,又想到他和兩位嬌妻交歡的情景,直想得肉欲頻生,難以釋懷,正巧遇見赤都哈,只好找他來代庖,一解膣腔之災!
“公主……”赤都哈生怕自己碰壁,會錯蘭寧的意思,嚅囁道:“不知公主有什麼……吩咐……”
蘭寧嫣然:“難道沒事情就不能和我敘話麼?”
赤都哈連忙道:“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現在我問你,為何你要借用爾娃之口來勾引我?”
蘭寧似笑非笑道:“莫非你認為……你的本事強過薩亞西,是不是?”
赤都哈大喊冤枉:“沒有呀,我真的沒有……”“還說沒有。”
蘭寧道:“爾娃近日不住在我面前說你好話,說你如何厲害,每次和你親熱,都要弄上三四回,弄得她好生舒服。”
“這……”
赤都哈滿臉通紅:“這確是事實,但我不知爾娃會說出來,這個全都不是我意思,公主千萬不要誤會。”
“真的,你真的沒有?”
蘭寧一臉半信半疑:“好,我再問你,你是否日思夜想,都想著和我親熱。
你不要在我跟前打謊,老老實實說出來。”
赤都哈顯得十分尷尬,又不敢不說,終於點下頭:“確……確是這樣。公主的美貌,在咱們族里無人能及,那個男人不想……和公主……”想到再說下去,必然會冒犯公主,當即稍微岔開話題,說道:“但我知公主擇偶條件甚高,像我這種貌不驚人,言不壓眾的人物,自知只是痴心妄想,請公主饒恕赤都哈,切勿怪罪!”
“我只是要你回答問題,並非是怪責你。”
蘭寧續道:“我心里很是奇怪,你是爾娃的阿恕(愛人),但爾娃竟不時為你吹噓說項,似乎是想把你推薦給我,正因為這樣,我才會來問你。”
赤都哈臉有喜色:“爾娃……爾娃又怎會為我說好話?或許公主是誤會了,她可能是胡言亂語,其實並不是這個意思。”
蘭寧微微一笑,走到赤都哈跟前,幾乎要貼到他胸膛,說道:“如果爾娃沒這個心,就不會和我說你們交歡的過情細節。”
赤都哈的鼻子將要碰上她的前額,只聞得一縷幽香,自蘭寧身上散發出來,聞者欲昏,不禁神怡心醉:“爾娃竟然……竟然和公主說這個……”蘭寧“嗯”了一聲:“便連你那個的大小,性事癖好,都纖悉無遺說我知。爾娃的用意如何,已顯而易見!”
說到這里,徐徐伸出一對玉臂,輕輕將赤都哈抱住,一對美眸瞧著他道:
“爾娃是我的好妹妹,她的心意,我又怎能不領情!赤都哈,你一直想要我的身子,可有和爾娃說過?”
說畢,踮起腳跟,閉起雙眼,主動送上香唇。
赤都哈看著這個魂牽夢縈的公主,見她投懷送抱,那股興奮之情著實難以言表,答道:“我……我不敢說!”
接著把頭一低,已吻住她的櫻桃小嘴。
但見二人你吸我吮,上撩下撥,直吻得一絲兩氣,七顛八倒。
蘭寧閉緊眼睛,以此代彼,腦袋里全是花翎玉的影子。
這個熱吻,何等地美好,一顆春心,難以遏捺,花翎玉的俊臉,一幕又一幕不停在腦海中浮現!
赤都哈一時神魂顛倒,欲火飛騰,腿間肉棒迅速硬挺起來,抵在蘭寧的玉腿上。
蘭寧察覺赤都哈的變化,心頭發酥,使力抱緊跟前的男人,將一對豐滿的乳房,牢牢地壓在男人身上。
一手摟住男人的熊腰,一手緩緩向下移,終於尋到她渴求的東西,玉指一握,立時心跳耳熱,抽離嘴唇,看著他道:“變成這個模樣,還這般碩大堅硬,難怪爾娃對你贊不絕口!”
赤都哈俄而魂不附體,吐出一口舒爽之氣,盯著蘭寧的絕容:“若然合公主心意,大可拿出來把玩把玩!”
話後,俯下頭去,輕吻她的額頭、鼻梁、臉頰,顯得無比地溫柔。
蘭寧頓感情欲滿懷,檀口追逐著男人嘴巴,唇舌再度相接,熾熾烈烈的熱吻起來,直至二人喘不過氣,方依依不舍分開。
只見蘭寧美眸如水,看著他幽幽說道:“赤都哈,我現在就把身子給你,想不想?”
赤都哈衝口而出:“想!我眠思夢想都盼望和公主……”說得半句,勐覺不妥,連忙改口:“請公主原諒,我……我確不應該胡思亂想!”
蘭寧“噗哧”一笑:“因為你不敢多想,才心怯怯的不摸人家,對不對?”赤都哈呆了一呆:“我怕會惹惱公主……”
“口是心非!”
蘭寧瞅著他道:“咱們到床榻去,你要好好疼人家!”赤都哈聽見,驚喜交加,豈能再按捺得住。
來到床邊,赤都哈巴巴兒的將蘭寧撲倒在榻,整個人趴在她身上,大手一伸,已攀上美人的玉峰。
蘭寧並不阻止,任由他愛撫,忽覺男人越來越放肆,雙手各抓一乳,竟隔著重重衣衫,又嗅又舔,害得她眉黛偷顰,嬌吟不絕。
蘭寧環臂抱住他頸項,不時輕撫男人的腦瓜頂兒,滿眼迷迷痴痴,不知不覺,膣內已漸漸濕潤起來。
赤都哈拿住一對美乳,發覺入手綿軟,手感極佳,不禁迷離顛倒,粗喘道:
“公主,脫去衣衫好麼?”
蘭寧輕輕點下頭:“你愛怎樣便怎樣。”
赤都哈聽見,還會怠慢,立即動手松脫羅帶,不用多久功夫,一具晶瑩如玉的美軀展現在眼前。
赤都哈瞧得口干舌燥,蘭寧赤條條的身子,比他想像中還要漂亮多了!
整體粉裝玉琢,渾身凹凸有致,尤其胸前那對玉乳,豐腴飽滿,兩顆嬌美的乳頭,無比殷紅細嫩,猶如兩顆小櫻桃般,顫顫巍巍,極度誘人,巴不得要細細品味一番!
“好美……”
赤都哈看得血液翻騰,愛不釋手的一輪撫玩,把兩個乳房弄得形狀百變,又舔吮幾回,仍是無法放手!
蘭寧側頭閉眼,享受著男人的激情,隨覺赤都哈徐徐往下親吻,終於來到她雙腿間。
蘭寧雖然閱人無數,但仍感一陣羞意涌上心頭,正想夾緊美腿,怎料慢了一步,已被男人用手扳開雙腿,露出那嬌嫩嫩之物。
赤都哈呆瞪雙眼,涎水狂吞,他何曾見過如此粉艷的妙品,只見春灣如脂,紅粉粉的潔淨嫵媚,如此美屄,當真撩魂蕩魄。
赤都哈瞬也不瞬的盯住妙處,急忙忙脫去身上的衣衫,下身那根巨龍,早已昂首筆直,晃晃然落在蘭寧眼前。
蘭寧看著這根寶貝,大喜過望,她沒曾想到,這根巨物竟然能和未婚夫媲美,又粗又長,那個龜頭一如榔搥,瞧來比薩亞西還要肥大!
赤都哈早已興奮到極點,相信若給美人再碰觸一下,大有可能忍耐不住,馬上便要大泄出來,遂顫聲道:
“公主!我……我真的受不住,想……想要進去……”蘭寧暖玉橫陳,向赤都哈輕輕點下頭。
赤都哈握緊巨棒,把個錘頭抵到殷紅的穴縫口,雙眼瞧著蘭寧:“我要……來了……”
接著下身使力,登時擠開那嫩如凝脂的膣腔,霍然插進了半根。
“噯!”
蘭寧給巨龜一闖,撐得花房美甘甘的,趕忙掩住檀口,從指蓬中綻出一聲嬌吟,媚入骨髓!
陰道那股脹爆感,果然不遜未婚夫薩亞西,同樣充滿震撼力。
赤都哈感到肉屌如投鯉嘴,只覺團團嫩肉裹緊龜頭,不住地吸吮蠕動。
想到今天心願達成,竟能與公主合體媾淫,心里實在難掩亢奮之情,一對眼睛,只盯著身下這位艷麗無儔的公主,喘聲說道:“公……公主,赤都哈終於得到你了!”
接著,巨棒一搗到底,直挑美人的花心,旋即出出入入抽送起來。
蘭寧挨了數十下,已被肏得美目乜斜,哀鳴不勝,只將兩腿大大張開,聳身拋臀,配合男人肏弄:“來抱我……”
赤都哈伏身下去,緊緊抱著蘭寧,手掌不忘握住一個乳房,肆意搓弄,心中在想:“爾娃雖美,若說到身材樣貌,畢竟無法和公主相比,光是這身滑膩如雪的肌膚,已是無人能及!薩亞西確實艷福非淺,能夠隨意享受公主的身體,真個叫人羨慕!我今天幸蒙公主恩賜,實不知可還有下一次……”想到機會難再,赤都哈頓感有點蹙蹙然,心中在想,倒不如興在當下,今天盡情享樂一番,消解多年的胸懷!
當下使出手段,運莖如風,搗得水聲四起,下下盡首沒根,尋采花心,把個蘭寧肏得口吐嚶嚀,花露涓涓難息。
晃眼已見百來抽,蘭寧著他連番勐攻,淫興暴增,雙手箍緊男人的頭頸,口里不住發出動聽的嚶嚀:“啊……玉郎,用力……用力滿足蘭寧……”赤都哈聽得“玉郎”二字,登時丈八金剛,全摸不著頭腦,脫口問道:“什麼……”
蘭寧心中想著花翎玉,沒想欲令智昏,竟喊出心上人的名字,一時也不知如何回答好,只得抱住身上男人,悶聲不出。
赤都哈興在頭上,亦不多想,只顧提槍勐刺,一口氣又是數十抽。
此刻正當午間,房外陽光透窗而入,照得蘭寧那身嬌軀白晃晃的,纖毫皆見,惹得赤都哈更趨瘋狂,二話不說,埋首到美人豐乳,不停親吻挑舔。
蘭寧通體酥融,輕輕抓住男人的頭發,稍稍抬起胸脯,任由赤都哈臊皮輕薄,迷煳問道:“你已有了……有了爾娃,為何還要想我?”
赤都哈微微一愣,說道:“公主是真主賜給咱族的寶婺,樣貌曠古絕倫,族里男人哪個不想一親芳澤……”
蘭寧輕輕一嘆:“你們這些男人,個個全都是一個樣子,只愛貪圖女子美色!你如是,薩亞西如是,其他和我好過的男人如是,但凡第一次和人家好,總是不要命的作踐蘭寧,一點不懂憐香惜玉!”
赤都哈聽後一驚,忙道:“赤都哈有罪,公主原諒,打後我會慢慢來,輕輕地……地插……”
蘭寧“噗哧”一笑:“誰要你慢慢的,輕輕的,我只是與你開玩笑,你就認真起來了!”
說罷,用手推赤都哈一下:“你臥下來,我想在上面。”
“是!”
赤都哈連忙抽出玉莖,移身臥在榻上。
蘭寧看見他胯間的巨龍,兀自貼腹而立,足足一磔手有餘,莖粗頭大,棒上滿布著水光,猶如油浸一般,閃閃然淫髒到極點。
蘭寧越看越愛,五指挽起巨物,伏下螓首,上上下下舔去汁液,旋即櫻唇啟張,含住頂上的龜頭。
“唷……”
赤都哈呻吟一聲,心中銷魂,美人口腔的吸吮力,幾乎要將他的靈魂吸出來!
蘭寧五指握緊肉屌,徐緩擼動,口里含著巨龜,吃得“習習”聲響,如此弄了一會,方撐身張腿,手握巨龍,把個頭兒對准嫩蛤,徐緩入洞。
二人同聲呼出呻吟。
蘭寧雙手撐著男人的胸膛,玉臀亂拋,只覺巨龜下下刺著花心子,不禁魂消魄化,丟意越來越明顯。
赤都哈更是身心俱酥,盯著眼前的絕色臉蛋,見她星眸朦朧,半合半開,自添幾分麗色,不由癲狂起來,雙手伸出,十指各握一只粉乳,著力搓揉,口里叫道:“公主!我……我快受不住了……”
蘭寧丟意漸濃,自知挨不過去,再顧不得矜持,說道:“射進來,人家也……也要來了……”
赤都哈使足氣力,在下挺腰疾搗,著力幫襯,只想把美人送上天去。
蘭寧花心嫩膣奇癢無比,大股甘露水漿狂噴而出!
如此同時,赤都哈忽然悶哼一聲,子子孫孫連連疾射,燙得蘭寧渾身酥軟,嚶的一聲,倒在赤都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