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回到工作沒多久的7月份,公司接到一筆大訂單,上上下下足足忙了一個月,好不容易搞定後,老總特准放我幾天假休息。
昏昏沉沉睡到日上三竿,一看鬧鍾,原來都到12點多了。走到大廳,看見桌子上留著的面包和粥,看來是媽媽留給我的早餐。
想起媽媽昨天說過,今天她要去市里的文化局一趟,晚上才回家。
我隨便吃了點,懶洋洋地坐在沙發上,平時工作上忙碌慣了,家里的事情從沒操過心,現在自己在家卻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丈夫一早上班去了,感覺屋子和我的心一樣,空蕩蕩的。
坐在沙發上看一會兒電視,我覺得得動一下。
掃視了一下屋子,我決定做點清潔。
於是我拿出掃把里里外外地忙碌起來,又搽了一遍家俱,廚房是最邋遢,我連抽油煙機也抹了一次,累得我灰頭灰臉、大汗淋漓,渾身都濕透了。
喝了口水,休息一會,我回房換了一套衣服,准備把髒衣服扔進洗衣機里面。
可是打開洗衣機蓋,我的余光發現了一樣有趣的東西,似乎是……
但不敢確定,所以我慢慢地把它拉出來。
先是一條黑色細長的肩帶,然後是深紅色帶有絲綢質感的胸罩,杯罩上部以黑色蕾絲鑲嵌,底部以不同色的刺繡花邊裝飾。
紅色加黑色,這是一款散發著柔媚氣質的胸罩,任何女人看了都會愛不釋手。
我絕對沒有買過這一款,那家里還有人能用的就只剩下媽媽了。
可是媽媽從來都是朴素簡單,一直都只用老式的那種胸罩,不是白色就是肉色,沒有任何款式和修飾,我記得上個月看見媽媽晾衣服的時候,還是那些老式的內衣褲,用了好多年沒換,我勸她換些新鮮潮流的樣式,她還微笑地說沒必要,這麼這麼快就回心轉意了?
不過這不是一件壞事,至少我為媽媽接受新事物而感到高興,而且這件胸罩真的很漂亮,我平整一下又欣賞多幾眼,更發現一件特別之處。
這胸罩是D杯的沒錯,里面可以裝進一個小木瓜了,這是媽媽的尺寸。
但杯罩上用的布料特別少,我反復看了幾下,恍然大悟,這是半杯型的胸圍。
在腦海中我立刻可以想像出,這種杯罩僅僅可以蓋住乳頭位置,大半個胸部都會暴露在空氣中,如果戴在媽媽這種渾圓飽滿的身材上,那對呼之欲出的雪白肉球,深深的乳溝,再加上走兩步,那碧波蕩漾,搖搖欲墜的視覺肉感,一定讓所有看到的男人瘋狂,讓女人嫉妒。
說起嫉妒媽媽的身材,連我這個女兒都不能幸免。
我嘆了口氣,又隨手翻了翻洗一起,咦,更吃驚的事還在後面。
我又翻出一件女性內褲,布料更少,包臀的部位幾乎只是一巴掌的寬度,只能遮住半個屁股,褲腰也低,如果不是前面還有塊像樣的三角形布料,這幾乎就是情趣內褲了。
整條內褲也是深紅底色配黑色蕾絲花紋,明顯的和那件胸罩是一套的。
我正奇怪媽媽的巨大轉變,手上感覺內褲有點濕濕的,又忽然聞到一種奇怪又熟悉的味道,瞬間我的頭皮就炸開了,整個人呆呆地站了幾秒鍾。
仿佛好久之後,我才回過神,慢慢地拿媽媽的內褲湊近自己的鼻子,越靠近那股奇怪又熟悉的味道就越明顯,即使我很久沒有和老公做愛,但我還是輕易地聞到,一股濃郁的精液味道。
內褲上的精液是誰的?
家里只有一個男性成員,我難以再想像下去了。
難道媽媽認識新歡,並且有了親密關系?
但無論我如何想幫媽媽編故事,我也丟不掉那個可怕的念頭。
思維就像一匹狂奔的野馬,我已經難以駕馭,不敢再細想下去。
我失魂落魄地走進大廳,坐在沙發上發呆。
好一會兒,我才回過神,接著看電視,收拾一下自己的房間,躺下休息,但是整天腦子都亂轟轟,不知道自己確切在做什麼。
好不容易到了下午五點多,丈夫回家,開門見我躺在沙發上,脫了鞋,就挨著我坐下柔聲說:“親愛的,最近你好忙呀,都累壞了吧。今天休息得怎樣了?”
我勉強笑了笑,心理正猶豫著要怎麼回答,丈夫就用那寬厚的手掌撫摸著我的臉頰,端詳著我。
從他關切的眼光中,我看到的是真誠情感的流露,毫無做作。
我不禁閉起眼睛,享受丈夫掌心的溫暖。
我不得不說,丈夫的手掌是那麼的特別,修長而堅強的手指,豐滿而結實的掌肉,他手掌的質感和线條,就像他的身材一樣,完美得無法挑剔。
他的手掌更像擁有一種魔法,每當碰上我的肌膚,總能喚醒一種奇妙的愉悅感,那種肌膚被細膩掌紋輕輕地摩擦,每一條掌紋的接觸,就像一次溫柔的愛撫。
我不禁用手按上他放在我臉頰的手掌,更眯上眼睛享受。
也許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樣!
丈夫用嘴輕輕啄了我的額頭,轉身回房換衣服。
我依然側躺在沙發上,心不在焉地看著電視。
他出來後,就在陽台上做起伸展運動。
而每當下班後的這個時候,丈夫總會做上半個小時的健身運動,保持身材健美肌肉結實,用他的說法,是維持專業形象。
我們家兩室一廳,大廳有50平米。
朝北是大露台,媽媽種著一些花花草草,同時也拿來晾衣服。
連接露台是大廳的前部份,開闊沒有雜物和家私,通常老公在這里做運動,同時又對著衛生間,我和丈夫一般用主臥內的衛生間,自從媽媽搬過來睡客房後,大廳的這個基本都是媽媽在用。
大廳中間是電視櫃和沙發組合,一邊連接大門,一邊是主臥,所以一開門進來就能看到沙發。
大廳最後部分是飯廳,旁邊是媽媽住的客房,再往南就是廚房。
丈夫穿著寬松的三分褲和背心,伸展運動後拿出一塊運動墊鋪在前廳,坐下身做了仰臥起坐,即使我坐在沙發上,也能清楚地看到他漲鼓鼓的胯下,那條巨根即使不勃起,寬松短褲的作用下還是那麼突出。
然後他翻身趴下做俯臥撐,在我的視角下,他褲襠內的風景若隱若現,兩個大鴨蛋般的睾丸隨著運動上下跳動。
我的腦海忽然閃出一個想法:如果媽媽在家里,是不是也看到同樣的情景?
我心里一涼,感覺自己似乎抓住了一些東西,但心情也跌到谷底。
丈夫兩瓣結實的臀肌在一種奇異的頻率下聚集和放松,仿佛那不是屁股而是有一顆巨大的心髒在跳動。
猿臂蜂腰配上他的身高,各種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肉线條,無處不展示著陽剛之美,絕不是那種橫練的矮子大塊頭。
丈夫用上了啞鈴,行雲流水地做著整套動作。
可是我已經無心仔細欣賞,懷著糟糕的心情,心不在焉地看著電視,又時不時瞄著丈夫的動作,直到六點多媽媽從文化局回來。
和媽媽互相打了招呼,媽媽見我精神不振的樣子,立刻關切地問:“怎麼了雯雯,哪兒不舒服了?”邊說邊捂著我的額頭。
媽媽的關懷讓我心中一暖,但不能掃除疑慮,我強笑道:“忙了一個月了,忽然閒下來有點不習慣。”
“你呀,就是只知道工作工作,也不好好愛惜自己。錢什麼時候都可以賺,但是身體更要好好保護。特別是你還剛剛做過手術,更需要好好調理。今天局里有點事,晚了回來,我馬上去弄飯。”
說著起身去廚房。
“媽,我來幫你。”丈夫剛換了身衣服從臥室出來。
我看著丈夫和媽媽一起在廚房忙碌的樣子,往日這熟悉的一幕,今天卻覺得特別刺眼。
飯桌上,丈夫談笑風生,制造氣氛,媽媽被逗得呵呵笑,也說了一下今天的工作。
因為他們的工作性質屬於彈性較大,自主性高,反而我的工作屬於比較枯燥的研究,往日家里也是這個模樣,他們聊得多,我則傾向做一個聆聽者。
可是今天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我總覺得丈夫的幽默帶有那麼點討好媽媽的意味,而媽媽看著丈夫的眼神卻隱含著一股若有若無媚態。
這是心理作用嗎?
還是……
吃完飯,丈夫去房間上網,媽媽收拾了廚房,坐下來邊吃水果邊陪我看電視,偶爾問問我工作和身體狀況,我心不在焉地應答著,悄悄觀察媽媽的臉色,完全看不出什麼異樣。
然後媽媽洗澡了說要回房寫一些文件,我也洗漱後回臥室,坐在床上看書。
丈夫洗過澡,又坐在電腦前,我躺在床上拿著書本,眼光卻總不由自主地瞟著他強健的背影,我越想看出點什麼,卻越覺得看不穿他的背影。
當我三心兩意拿著書,丈夫玩了幾局棋牌就關機摸上床。
他一臉深情地爬上床,嘴角帶著笑,右手一路從我的腳趾滑上我的大腿,然後是胯部和腰,做夫妻這幾年,我已經明白他想要做什麼了。
他把臉埋在我的胸部,深深吸了一口氣,剛剛洗完澡的我一定是香噴噴的,他發出滿足的聲音,然後一路往上親吻我的肩胛,脖子,然後到耳根。
我把書放在床頭,隨他擺弄我的身體。然後丈夫輕吻上我的臉頰,嘴唇。看著丈夫英俊的面孔,我也情不自禁的吻上他的嘴唇。
丈夫用靈巧的舌頭撬開了我的雙唇和門齒,像一條蛇在山洞中尋找獵物般穿行在我的口腔。
終於他那潮濕而溫熱的舌頭,舔上我的舌頭,然後換著花樣左右翻飛。
我不知道是丈夫的技術太好,還是我本身也喜歡接吻,我只能一邊喘氣一邊發出“嗚嗚嗚……”腦子里充斥著口腔中傳來的愉悅感。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忽然感覺下體一緊,丈夫的手已經順著大腿內側,捂上了我的陰阜,並且很有技巧的用中指隔著內褲劃著我的私處。
如果在平時,我很可能已經被挑起欲望,慢慢地分泌出愛液。
可是今天,丈夫的這一舉動卻讓我的腦海打了一個激靈,想起了白天看到的那條沾滿精液的內褲。
我想任何女人,都不可能在心有疑慮的情況下和老公魚水之歡,特別還是扯上自己最敬愛的母親。
瞬間,我的情欲就像潮水般退卻。我夾緊了大腿,並握住丈夫的手腕,阻止他更多的動作。
丈夫停止了接吻,疑惑地看著我,眼中充滿了許多不解。
要是以前,就算我因為分泌物太少而不能和丈夫做愛,至少也會讓他過個手癮。
對著丈夫的眼神,我心中一軟,但我真的沒有心思繼續下去,我只能硬著心腸說:“今天有點累,想早點休息。”
“哦!對不起老婆,忘記了你前一陣子加班加點,是該好好調養。”
“對不起,阿偉。”
“傻瓜,你的身體是最重要的呀!”丈夫說完,就輕輕地在我的額頭啄了一下,並微笑著撫摸我的肩膀,以示安慰。
當丈夫關燈躺下的時候,我背過丈夫,一動不動地躺著,裝作慢慢熟睡的樣子。
但丈夫似乎翻來覆去大半個小時後,才逐漸安靜下來,我感覺到那是一種欲望躁動。
我回想起丈夫眼中那一縷淡淡的失望,心中涌出一股歉意,我甚至在懷疑,白天的事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我胡思亂想到大半夜後,才迷迷糊糊睡下。
半夜我忽然感覺房間有點異樣,那是一種女人的第六感。
昏昏地張開眼睛望著黑乎乎的天花板,臥室里面一點聲音都沒有,夜深人靜是很正常,但我感覺那種安靜,有點過份。
我艱難地轉動腦袋看了看左右,周圍的熟悉的灰影是臥室的布置,但總覺得有一種空蕩蕩的感覺,似乎少了點甚麼,卻又說不出來。
環境給了我一種壓抑感,心里有點堵,我熟悉了一下無光的視线,撐起身體巡視著四周,企圖尋找那個缺少的東西,來回看了兩便,我終於發現,丈夫不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