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著得意的四方步,石嫣鷹緩緩走進了江寒青養傷的房間。
見到石嫣鷹走進房來,江寒青知道自己是跑不掉了,干脆閉上眼躺倒在床上。
來一個眼不見,心不怕。
那純真可愛的婢女向石嫣鷹行禮道:“鷹帥,這位公子已經醒過來一會兒了。”
石嫣鷹點點頭道:“蘭兒,你也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
江寒青這才知道那個可愛的婢女原來叫“蘭兒”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江寒青卻還是忍不住胡思亂想想:“蘭兒,多麼好聽的名字啊!多麼可愛的姑娘啊!如果能跟在我身邊服侍我多好啊!”
聽見蘭兒退出房去的聲音,江寒青突然想出聲讓她留下來。
因為一想到待會兒將只剩他和石嫣鷹兩個人在房間里,他就感到有點害怕。
他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單獨面對那只雌鷹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可是他終究沒有出聲,因為他知道說了也是白說,石嫣鷹會聽他的嗎?
他能怎麼辦?
等到蘭兒退出房間帶上了門,石嫣鷹正待開口說話。
卻聽到江寒青突然叫起來:“我要喝水!好口渴啊!水!我要水!”
他的腦子還是夠靈光,居然轉眼就想到了一個辦法可以讓蘭兒在身邊多呆一會兒。
果然,剛離開房門幾步遠的蘭兒聽到他的叫喊便迅速轉身推開了門,望著石嫣鷹問道:“鷹帥?”
石嫣鷹也不疑有他,點點頭道:“那你就服侍他喝點水吧!”
蘭兒走過去溫柔地將江寒青扶得半坐起身。
中間因為繃著了江寒青腿上的箭傷,疼得他輕哼了一聲,蘭兒忙柔聲道:“哎呀!弄疼了傷口吧!真是對不住!”
江寒青搖了搖頭,笑道:“沒事。謝謝你了!”
蘭兒小心地服侍著他喝了兩口水,便待轉身出去。
江寒青一把抓住她的手道:“不要急!我待會兒還要喝水呢!你等一下再走吧!”
蘭兒沒有回答他,小心翼翼地回頭望了石嫣鷹一眼,見主子沒有什麼反對的意思,方才“哦”了一聲輕輕退到一邊站著。
這整個過程中間,江寒青始終沒有看石嫣鷹一眼。
他在想,重傷的他落在石嫣鷹手里,還不知道要經受什麼折磨呢!
石嫣鷹這時已經緩步踱到了屋子一側,找了一張椅子坐下,見江寒青沒有什麼動靜,便開口說道:“江少主,你可知道自己怎麼會在本帥府上啊?”
江寒青仍然沒有看她一眼,只是冷笑道:“這還用想嗎?你既然派人襲擊於我,我當然只能在你府上養傷。你還會讓我離開啊!”
石嫣鷹輕笑兩聲,得意地說道:“江少主,你難道認為是本帥派人無恥襲擊於你嗎?”
江寒青沒好氣道:“不是你!還會有誰?我中的箭難道不是你手下的鷹翼鐵衛射的?”
石嫣鷹哈哈笑道:“江少主,你這就誤會了。本帥是接到報信,說有人要謀害於你。方才率親兵前來搭救你的。當時現場一片混亂,士兵們突然看到有人躍上屋頂意欲逃竄,自然以為是逃跑的賊人,所以才匆忙放箭的。誰知道學做梁上君子的卻是你堂堂江少主。”
江寒青一聽石嫣鷹話里居然暗諷自己是賊子一類,勃然大怒道:“哼!反正我今天都落入了你的手里,要殺要剮隨你便!”
石嫣鷹故意嘆了一口氣,幽幽道:“江少主,你怎麼就不相信本帥呢?今天確實是本帥的人趕來救了你!這一點本帥可以用名譽來擔保!這你總該相信了吧?”
石嫣鷹和江寒青的生母陰玉鳳並稱“帝國雙璧”兩人的聲望可稱不相上下。
此時石嫣鷹說用自己的名譽來擔保所言非虛,江寒青還真的是不能不信。
稍微有點猶豫,江寒青道:“那……先前那些襲擊我的人與你無關?”
石嫣鷹斬釘截鐵地回答道:“絕對與本帥無關!本帥可以對天發誓!”
江寒青還是不放心,又問道:“那你的人又怎麼會出現在哪里呢?”
石嫣鷹當下便將白天發生的事情,也包括謝飄萍事後給她轉述的那些經過,都添油加醋地告訴了江寒青。
當然她的陰謀詭計是絕口不會講的,所吹噓的不外乎是她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英雌情懷。
等她一口氣講完,江寒青已陷入了沉思中。
他首先想到的是剛才石嫣鷹講述的,那位接到了中年男子報信卻不予理睬的姑媽江鳳琴。
“姑媽怎麼會不理睬那個報信的人呢?這麼大的事情就算她不相信,也總該派人去查實一下吧!難道她也懷有異心?”
越想越覺得不對,江寒青心里道:“這個賤人!一定是在背後搞鬼!想不到我眼里一向忠實可靠的姑媽原來也是像二叔那種卑鄙無恥之徒!這次分明就是想見死不救,借機害死我這江家的下一任家督!哼!你害死了我又能怎的?難道還能讓你兒子林奉先坐上少主的寶座!臭賤人,看少爺回去怎麼收拾你!”
他又想到:“通風報信的是王家一個中年男子?我對他有救命之恩?這會是誰呢?那幾個白色宮裝女子又到底是何來歷?”
可是這麼多事情他又哪里一下想得清楚,心里一陣無助的茫然,江寒青下意識地望向石嫣鷹,希冀從她那里獲取到一點點幫助。
這是自從石嫣鷹走進門來,江寒青第一次正眼看她。
不過不看還好,這一看江寒青的眼珠就再也無法從石嫣鷹身上移開了!
石嫣鷹臉上仍然戴著那遮住她上半邊臉的銀色面具,而上身這一次穿的卻是一件黑色薄皮革制成的輕甲,下身是一條同樣由薄皮革裁制的皮質馬褲,只不過顏色是白色,腿上套一雙高至膝蓋處的黑色皮馬靴。
這一套裝束與她回京來與江寒青初次見面時候那一身英武戎裝完全不同,卻又別有一番滋味。
從上到下,黑、白、黑,這種簡潔、明快的搭配,卻更加襯托出石嫣鷹身上那種自然散發出來的冷傲、莊重的高貴氣息。
當然在一向習慣用淫褻眼神看女人的江寒青眼中,這種高貴的氣質卻恰恰更能挑逗起他的情欲,煽起他心中黑暗的欲火。
而此刻石嫣鷹身上所穿著衣服的質料,也更足以對江寒青暴虐的情欲來一個火上澆油。
石嫣鷹選擇這套薄皮革制成的服裝,不過是因為它既輕便,又耐磨,正適合於平日里騎馬穿著。
她卻不知道這類皮革制成的衣服正好是虐待狂們最喜歡的東西!
不知道多少次,江寒青在閒暇的時候陶醉地幻想石嫣鷹穿上皮衣跪在面前乞求玩弄的樣子。
現在石嫣鷹卻真真切切地穿上皮衣後站在他面前,雖然這只不過是一套正規式樣的騎士皮質服裝,和他性幻想時候腦海中構思那種齷齪得不堪入目的性虐皮衣有著天壤之別,但也足以讓他為之痴迷陶醉,對未來也更加充滿淫穢的遐想。
這套薄皮革騎士服顯然是石嫣鷹找師傅專門定做的,所以穿在她身上才能顯得如此的合身:皮革緊緊繃在她嬌好的肉體上,將她那修長豐滿的傲人曲线展露得一清二楚。
該凸的地方絕不會平,該平的地方絕不會凸。
豐滿的乳峰、平坦的小腹、高聳的臀部、修長的雙腿,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的完美。
江寒青此時哪里還會懷疑,呈現在他眼前的這個女人的肉體就是造物主所能創造的最美麗的事物,就算是用盡世間一切美好的詞匯都無以形容其美妙處之萬一!
可是在這樣高貴、美艷的女人面前,江寒青心里的想法卻是無比的淫穢:“賤人,將來總有那麼一天你會穿著淫蕩的露乳開襠皮衣趴在小爺面前哀求皮鞭的!”
先前當江寒青剛剛聽說處身於石嫣鷹府上的時候,他的心里曾經產生出無限的恐懼。
可是從看清石嫣鷹的穿著那一刻起,他就已經將一切的畏懼都拋到了九霄雲外。
此時他唯一關注的就是石嫣鷹那騎士皮衣下裹著的美妙肉體。
他的目光從石嫣鷹高聳的胸部開始放肆地往下方移動,通過那緊繃的腹部、移到那神秘的下體丫字形部位,再到那修長的大腿。
當目光觸及石嫣鷹那豐滿、修長的大腿,江寒青的嗓子里一陣發干,差點呻吟出來。
石嫣鷹回京的時候因為穿著戰甲,而且又是第一次見面,所以江寒青的注意力主要是投到了她的頭部和胸部上,最低也就是將目光移到臀部,並沒有怎麼注意到她的大腿。
而今天卻有所不同了。
石嫣鷹下身那穿著白色皮質馬褲的修長雙腿與江寒青的邪惡目光之間,再也沒有什麼障礙來遮蔽。
江寒青可以盡情地欣賞石嫣鷹雙腿的美妙曲线。
就在江寒青這麼痴迷地注視著石嫣鷹身體的時候,被視奸的對象也開始仔細打量起江寒青來。
盯著那個依靠婢女撐扶才能勉強半坐在床上的男子,石嫣鷹不禁感到大大的驚訝。
其實,這位絕世名將從江寒青望向她的那一刻起就已經察覺到了他目光中的邪惡氣息,可是她卻一點也沒有想到要生氣,這時充斥在她心里的只有驚訝和好奇。
“這小子到這個時候卻還敢色迷迷的看我!膽子倒還是不小啊!他就不怕我殺了他?”
在石嫣鷹的腦海里禁不住回憶起自己剛回京的第一天在京城外發生的事情。
那一天京城里的大小官員在城外列隊迎接她的回京,眼前這個色迷迷的毛頭小子當時也在隊伍中站著。
而且那一天他也是用這種淫穢的眼神打量自己的身體。
石嫣鷹又想起那天當她騎上戰馬准備正式進入京城的時候,在心里暗暗下定的決心:“雖然這小子看上去還不算太討厭,但是如果他敢再用那種眼光看我,我就挖掉他的眼珠!”
想到這里,石嫣鷹心里終於有了一絲怒意,或者說是她覺得自己有必要產生一點怒氣出來。
“死小子,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於我!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可是石嫣鷹又有點猶豫,她覺得現在應該按照自己定下的決心將江寒青的眼珠給挖掉,但是她心底深處似乎又有聲音在告訴她:“這樣做不好!”
這就好像她內心深處並不願意殺掉眼前這個年輕男子一樣。
為什麼她會產生這樣一種感覺,具體原因是什麼,石嫣鷹自己也不知道。
此刻的她只是覺得非常的奇怪。
平時如果是換了其他的男人,不要說這樣粗野地盯著她看,就是跟她稍微對上一眼,她也會心里感到憎惡,恨不得將對方宰掉而後快。
可是面對眼前這個小子、這個她老對頭陰玉鳳的獨生兒子,雖然他這樣放肆地看著自己,她卻很難產生出任何討厭他的念頭來。
石嫣鷹心里不斷地斗爭著,她嘗試著用理智來說服自己。
她要為自己尋找一個接口,否則她無法接受這樣一個事實:那就是她居然對江寒青的淫穢目光產生不了哪怕是一丁點的厭惡。
“為什麼?怎麼會這樣呢?石嫣鷹,這小子這樣看你!你應該立刻將他碎屍萬段啊!你還在猶豫什麼?……不!不能殺了他!這小子還很有用的!我不能殺了他!對了!我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我之所以不討厭他,是因為我知道他還有用,所以不願意在這種小事情上和他計較。一定是這樣的!只有利用他和江家,才有可能對付王家的畜生!我才有可能登上女皇的寶座!”
就在石嫣鷹傻乎乎胡思亂想的時候,江寒青卻樂得放心大膽地繼續用淫穢的眼光對石嫣鷹做一次徹底的視奸。
而石嫣鷹的那個婢女則來回不停地打量著江寒青和石嫣鷹兩人。
天真的少女看著眼前這兩個人的反應很是奇怪。
兩個人就這麼傻乎乎地看著對方,卻半天沒有一個人說話。
少女想出聲提醒兩人,可是話到了嘴邊又縮了回去。
她知道像自己這種小丫頭是不能隨便亂說話的。
如果說此時小丫頭對眼前的事情是覺得有點奇怪的話,那麼緊跟著發生的事情卻是她,甚至連石嫣鷹都是做夢也想不到的。
原來就在石嫣鷹的內心因為矛盾的心情而自我斗爭的時候,江寒青突然有了動作。
頃刻間,屋子里先前那陣奇怪的寂靜,就被他給打破了。
此時的江寒青像突然受了什麼事情刺激一樣,突然翻身下床狠命一把推開了身邊少女的攙扶。
而離開了自己身體依靠的支柱之後,江寒青雙腿一軟便癱到在地上。
然後在兩個女人目瞪口呆地注視下,江寒青居然連滾帶爬地艱難移到石嫣鷹腳前,向她連磕了兩個響頭,連聲大叫道:“母親!母親大人啊!”
一時間,石嫣鷹被江寒青這出人意料的舉動搞得是莫明其妙。
雖然由於她帶著面具,看不清臉上的真實表情。
但從她那明顯遲緩的動作來看,她整個人無疑是被江寒青這怪異的舉動給搞懵了。
狐疑地看了江寒青一會兒,石嫣鷹又轉過頭用來詢問的目光看著自己的婢女。
可是年輕的少女更加不知道眼前這一幕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此時她正圓睜雙眼不解地看著趴在地上的江寒青。
一雙小巧的櫻唇由於吃驚而大張著,那空間足以塞得進一個大雞蛋。
顯然石嫣鷹是不能指望眼前這個婢女幫助自己解除困惑了!
沒有等石嫣鷹主仆反應過來,江寒青又做出了更加驚人的舉動。
他居然用雙手緊緊抱住石嫣鷹的小腿,用臉在石嫣鷹的小腿上隔著黑色皮靴輕輕摩擦著,那模樣就好似小狗乞求主人愛憐一般。
石嫣鷹被江寒青突如其來的古怪動作給嚇了一大跳,慌亂中急忙將腿向後上方一縮一抬,驚呼道:“死小子,你想干什麼?”
雖然看不到藏在面具下那張臉的表情,但是從她那急厲的聲音完全可以聽得出她內心的惶急。
可是江寒青卻死力抱住了她的雙腿,她剛剛抬起來的腿立刻就被江寒青一把又拽到了地面。
而且江寒青這時居然開始用舌頭輕舔她的皮靴外側。
“這小子怎麼了?……他是不是瘋了?……他想干什麼?難道想對我無禮?……我要殺了他!……他也不害羞?……他是向我投降嗎?……他為什麼叫我母親?……這和陰玉鳳那賤婢有什麼關系嗎?……”
一霎那間無數個紛亂的念頭在石嫣鷹的腦海里鑽了出來,又迅即如流星般消逝不見。
她的頭腦中一片混沌,癱坐在椅子上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好。
她覺得自己似乎從頭到腳都沒有了力量,哪怕是想動一下小指頭都不行。
對於這只帝國的無敵飛鷹來說,也許一輩子都沒有如眼前這般驚惶失措過。
就算是在戰場上強敵環伺的不利局面下,石嫣鷹也仍然能夠鎮靜如恒,為所面臨的被動情勢下想出一個萬全的解決之策來。
可回到京城之後,近距離地接觸江寒青僅有那麼兩次,面對這麼一個年齡只能做她兒子、平素在她眼里不過是一個紈絝子弟的年輕男子,她卻一次又一次地感到驚惶、迷亂,一次又一次地在心底深處激起陣陣波瀾。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我這是怎麼了?我怎麼就會這麼地胡思亂想呢?我怎麼就想不到辦法來面對這古怪的場面呢?難道這是天意?這小子難道是上天派來克制我的?就像他那下賤的母親一樣?真是天意啊!天意!我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麼壞事,老天非要讓這兩母子輪流來折磨我啊?”
她的心里在一瞬間涌出一種無力的感覺,似乎這個年輕男子生來就和自己有什麼冤孽似的。
這小子難道是上天降下來懲罰她石嫣鷹的又一個克星?
否則怎麼會讓她那在陰險詭詐的政治、軍事斗爭中鍛煉得古井不波的冷酷之心也變得波瀾起伏?
其實石嫣鷹只是忘記了一個簡單的道理或者說是事實:她是帝國的絕代名將,是帝國的無敵戰神,可是她卻忘記了自己也是一個女人,她活在人世間首先是一個女人!
只要是女人就需要男人的關愛和支持,就需要男人慰藉她那空虛的心靈和肉體。
自從帝國歷六百零九年,石嫣鷹以十八歲的年紀指揮一支五千人的小股騎兵擊敗特勤人剽悍的狼牙鐵騎三萬人開始,她就逐漸走上了帝國的神壇。
她和陰玉鳳成為了全帝國頂禮膜拜的戰神,所有的男人都跪俯在她們的腳下,沒有一個男人敢用正眼看她們,更別說用欣賞女人的眼光去欣賞她們。
石嫣鷹多年來因為人們不斷的吹捧奉揚,一直視天下男人為糞土,騎在男人頭上得意洋洋,自以為天下兆民唯有自己最為高貴。
但世間諸事,物極必反。
她那種心理上對男人極端鄙視、將自己無限抬高的驕橫情緒,隨著歲月流逝日漸增長,此時已經到了極限,可以說她已經高傲到了近乎變態。
如果不是皇帝強出頭主婚讓石嫣鷹嫁給了安國公李志強,也許石嫣鷹一輩子都沒有可能結婚。
可就算是婚後的李志強也從不敢對她擺出丈夫的派頭,在她面前俯身聽命,恭敬如同家奴。
心高氣傲的石嫣鷹這一來更加視天下男人如糞土。
在她的眼里丈夫李志強不過是一個聽話的傀儡罷了,招之即來,揮之即去。
她對李志強有感激、有親近、有信任,卻完全沒有哪怕半點的愛情。
石嫣鷹八年前離開京城前往北疆駐地長期戍邊,可是在這之前兩年她實際上已經和丈夫分房而居。
算起來,到今日已經是整整十年沒有接受過性愛的滋潤。
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石嫣鷹在這虎狼之年卻完全沒有享受過性愛的歡娛。
而像她這樣的強勢女子,其實比普通女性更需要男人的慰藉,更需要性愛的滋潤調養,有著更加強烈的欲火。
多年來,石嫣鷹一直依靠巨大的意志力來強行壓抑自己的性欲。
她總是用連續不斷的沙場征戰和勾心斗角的政治斗爭來疲乏自己的身心,試圖用這樣的愚蠢方式來消除因為沒有男人在身邊而造成的身體內的空虛感。
可是天地綱常、夫妻倫理之道,又豈能逆而違之?
男女交融、陰陽交匯之玄,又豈是她那種無知做法所能夠消弭的?
違天逆行,最終不過是徒勞無功而已。
由老一輩流傳下來的對陰家人的積怨,從軍以來總是覺得陰玉鳳走在自己前面而產生的嫉恨,再加上違背天道對性欲的強性壓制,完全沒有那男性陽氣的滋補,高傲得近乎變態的心理,這諸多因素無不讓石嫣鷹體內的陰氣逐年猛增,如今終於積累到了無可阻擋,即將噴薄而出的境地。
她的肉體已經快要被欲火所吞噬,她的精神即將被陰邪之氣給摧毀。
她即將被淫魔所吞噬,可是這位無敵於天下、完全不將世間男子放在眼內的驕傲雌鷹卻還什麼都沒有意識到!
江寒青是石嫣鷹有生以來碰到的第一個敢於面對面正眼看她的男人,是第一個敢於從男人欣賞女人的角度去關注她的男子,更是第一個敢於用那麼露骨的淫穢眼神褻瀆她身體的男人。
這本身就足以讓從未經歷過類似事情的石嫣鷹感到手足無措。
再加上江寒青這人從來就是一個性欲旺盛的淫魔,又正當青春年少,那從外到內不斷散發出來的劇烈的邪惡陽火,對於石嫣鷹這種陰氣纏體、渴望男人陽具卻又還不自知的女人來說正具有致命的誘惑。
在各種內外誘因的作用下,石嫣鷹多年來拼命構築的對男人的心理防线,迅速地出現了裂痕。
大堤既然裂縫,距離徹底崩潰也就指日可待了。
而這時趴在石嫣鷹面前的江寒青卻已經趁著石嫣鷹慌亂失神的機會,偷偷地將身子往上挪動。
終於能夠這麼近距離地接觸與母親陰玉鳳齊名的無敵飛鷹,江寒青的心里涌起了一陣久未曾出現的激動情緒。
那種情緒只在十年前他第一次奸淫母親的時候出現過。
江寒青年紀雖小,可是接觸過的女人卻可稱得上不計其數。
從他對石嫣鷹進行視奸開始,他便不斷觀察對方的反應。
當他注意到石嫣鷹的神志開始迷茫的時候,便立刻決定采取眼前這看似出人意料的動作。
因為他知道,只有趁石嫣鷹暫時陷入困惑的機會,采取更加猛烈而特殊的行動才能夠進一步擴大戰果。
像石嫣鷹這種心智強大的女人,是沒有可能一次就完成征服的,只有靠這種不斷地逐漸侵吞蠶食才能最終取得勝利。
忐忑不安卻又滿懷期望,惶恐卻又興奮。
此時的江寒青已經完全忘記了身體的虛弱,和腿上的箭傷,甚至連傷口破裂流出血來也不知道。
他的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好好把握機會,將淫亂的種子灑到石嫣鷹心底深處。”
他不知道石嫣鷹心底的淫亂種子,早就已經生根發芽,只要他再澆澆水就會逐漸成長為參天大樹。
而現在就是他澆下的第一桶水!
石嫣鷹心慌意亂地看著趴在她面前的江寒青。
這個年齡只能做她的兒子的男人此時正不斷地親吻她的皮靴,而且親吻的部位正緩緩地往上移動,不經意間已經移動過了她的膝蓋,到了她的大腿上。
雖然隔著一層皮褲,可是神經十分緊張的石嫣鷹連感覺似乎都變得敏銳起來。
她似乎已經感覺到了江寒青舌頭的動作。
那條該死的舌頭正在她皮褲上遮蓋大腿的位置舔動。
江寒青緩緩舔著石嫣鷹大腿位置的皮褲。
粗糙的皮料刮在舌頭上,鼻子里傳來混著有汗水的皮革味,這樣的感覺讓他更加興奮。
他的舌尖似乎也嘗到了石嫣鷹那皮褲上汗水的咸酸味,心里無比亢奮。
“賤人!以後你落到本少爺手里,看我怎麼玩弄你!”
他雙手放開了石嫣鷹的小腿,改而握住她豐滿大腿的下方,輕輕地揉捏。
享受那豐滿成熟大腿上肉感,心里卻幻想這是在玩弄母親陰玉鳳的大腿。
這樣一想,他就更加興奮,更加投入。
這時候,江寒青已經完全將石嫣鷹當作了母親的替代品,盡情發泄著對母親的思念之情。
一邊玩,一邊嘴里還喃喃不停地叫著:“媽媽!……媽媽!”
在江寒青出人意料的動作下,不知道為什麼,石嫣鷹覺得臉有點發燙,口腔有點干燥,乳房有點發脹,而下身那隱秘部位也跟著開始騷癢起來,最近她那里經常會感到騷癢,可是這一次卻更加強烈。
她甚至有種強烈的衝動,想要一手伸到下陰撫摸,一手捏住自己的乳房狠命搓揉。
她的櫻桃小嘴微微張開輕喘著氣,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從頸項往上已經紅成了一片。
腦海中則是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應該做好。
是要推開江寒青,可是她又有點舍不得:不推開江寒青,她卻知道更不行!
正在她神魂顛倒的時候,江寒青突然大叫一聲道:“媽媽!想死孩兒了!”
然後猛地分開她的雙腿,將頭一下用力埋到了她的雙腿之間,將鼻子和嘴在她的陰戶外隔著皮褲一陣摩擦!
江寒青這一下是半真半假。
一半是故意挑逗石嫣鷹,試探她的反應。
另一半則是將年齡、身份地位、美貌程度都與陰玉鳳相若的石嫣鷹當作母親的替代品,真實地發泄一下心中的邪惡欲望。
當鼻子貼到石嫣鷹褲襠位置的時候,江寒青立刻嗅到了她陰戶的一陣異味,有汗水、有尿液或許還有淫水,那是女性下體多種生理液體混合在一起的臭味,可是對於變態如江寒青者來說卻正是最好的催情物。
他立刻抓緊時間用舌頭在石嫣鷹褲襠正中的位置舔了一下。
那種興奮的感覺,就如同他正在玩弄的是母親陰玉鳳一樣。
不過他這樣一來,卻完全超越了石嫣鷹現階段所能夠接受的程度。
如果說剛才江寒青的那些舉動,讓神志有點迷亂的石嫣鷹在驚慌之余多少還有點享受的話,此刻這麼露骨的動作可就完全讓她只能感到恐懼、憤怒和厭惡。
她的人被這麼一刺激,立刻從迷亂和幻想中驚醒過來。
“哎喲!疼!……啪!……咚!……哎喲……哎喲……”
石嫣鷹一把抓住江寒青的頭發,騰身從椅子上跳起來,將他的半個身子也拉到了空中。
江寒青只來得及叫了一聲疼,就是重重的一記耳光扇在他的臉上。
緊接著,石嫣鷹一腳踹在江寒青的肚子上,將他踢飛到遠遠的地方。
這一腳可真夠重,江寒青疼得在地上捂著肚子連聲叫喚,還不斷地打滾兒。
“媽媽!媽媽!您為什麼打兒子啊!兒子犯了什麼錯?”
劇痛之中,江寒青卻還是不忘記把戲演足,否則他今天這條小命可真是要給除脫了!
石嫣鷹四十多年來還從來沒有被男人將臉貼到過自己的陰戶上玩弄,就算是丈夫李志強也只是在她需要的時候,按照她的命令正正規規地完成基本動作就了事。
今天她神魂顛倒之下居然被這個兒子一般大小的王八蛋給吃了豆腐,叫她怎麼能不急怒攻心。
又羞又怒的石嫣鷹正准備叫人進來將江寒青拖出去亂刀砍死,卻聽到他大叫“媽媽”霎時為之一愕。
這一耽擱,她那怒火中燒的腦袋也慢慢冷靜下來。
“他叫我媽媽?難道他是重傷之後,神智有點不清楚,把我當成了他母親陰玉鳳?那他剛才那些動作不過是兒子向母親撒嬌的親昵動作?”
從沒有當過母親的石嫣鷹,這時也沒有想到天下哪有二十幾歲的兒子會那樣向母親撒嬌的。
看著在地上翻滾呼疼的江寒青,石嫣鷹冷冷道:“誰是你母親?你睜大狗眼看清楚了!”
聽她這麼一說,江寒青慢慢停止了翻滾的勢頭,仍然捂著肚子躺在地上,就像做錯了事的小孩一樣偷眼望了一下石嫣鷹,卻猛然張大口十分驚愕似的嚷道:“您……您不是我母親!您是石嫣鷹大元帥!”
如果是平日里,江寒青這些小把戲哪里能夠瞞得過石嫣鷹這等精明的統帥。
可是剛才被他那麼不計手段地挑逗、戲耍了半天,石嫣鷹臉上的紅暈都還沒有來得及消散,腦子里也有點脹乎乎的,根本就反應不過來。
“廢話!不是本帥,還會真的是你媽啊!也看不清楚了,就在哪里亂叫亂嚷!”
覺得江寒青是無意為之,石嫣鷹心里的火氣終於消散得差不多了。
可是在內心深處,她卻似乎有點隱隱的遺憾,覺得江寒青剛才那些動作不是為真正她而來的,心里又感到有點空虛。
“如果剛才他是真的喜歡我,撲過來抱著我……”
可是這個怪異的念頭也像先前她腦海中涌出來的無數其他念頭一樣,剛一浮現,迅即便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其實也不是消失,只是退隱到她記憶的深處,等著將來有機會再撲出來狠狠地噬咬她的靈魂。
這個時候,石嫣鷹腦子里卻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情。
“他剛才將我當作他媽媽了?那豈不是說在他心目中,我的形象和陰玉鳳是一樣的?哈哈!陰玉鳳,看來你兒子心里也認為我不比你差。你這死女人知道後不知有何感想啊?”
想到在老對頭的兒子眼里,自己和陰玉鳳具有相近的地位,石嫣鷹心里有了一陣大大的快慰。
她轉頭看了一眼嚇得躲在一邊的婢女蘭兒,准備讓她把江寒青扶起來。
可是剛一轉念之間,石嫣鷹又覺得事情有點不對。
“不對!在他眼里,我只是他媽媽的替代品,是陰玉鳳的替身?替身跟正身一樣嗎?不一樣!那就好比贗品和真品一樣!難道我在他看來,還是不如陰玉鳳那賤人?”
一念及此,石嫣鷹心里一陣無名火又熊熊燃燒起來。
在這短短的時間里,江寒青一直在偷偷觀察石嫣鷹的表情。
雖然由於上半邊臉被面具覆蓋,不能完整看到表情。
但是從她嘴唇處還是能夠看出一些端倪來。
當石嫣鷹心情逐漸平和下來的時候,她的唇角弧线也平緩下來。
江寒青一看,心里一塊石頭就落下地來。
可是再一眨眼間,江寒青卻又看到那面具下露出的唇角開始不斷扯動。
“糟糕!這騷賤人不知道又想到什麼?看來又要發飆了!”
江寒青已經做好再挨一腳的准備,心里也為剛才自己的莽撞而感到後悔。
“哎呀!我剛才確實太急躁了!對這種狠角色怎麼能夠那麼輕率就采取大的行動呢?這下好了,搞不好小命都要去掉九成!”
江寒青正在旁邊暗暗擔心不已,石嫣鷹果真緩步走到他的面前。
穿著皮褲的修長雙腿,走動起來的樣子十分誘人,不過江寒青這時已經無意欣賞。
“死小子,剛才為什麼把本帥認做你媽?嗯!”
石嫣鷹的語氣里充滿了陰森的氣息。
江寒青惶恐道:“沒……沒什麼!只是將鷹帥您誤認是我母親了。”
石嫣鷹冷笑兩聲,抬起右腿來,一腳踏在江寒青的胸口上。
“哎喲!”
被石嫣鷹那長腿踩在下面的滋味,委實不好受。
先前還為江寒青所欣賞的美腿,這時在他眼里可就一點都不美了。
用手徒勞地握住石嫣鷹的小腿,江寒青掙扎著想要將那只踐踏在他胸口上的玉腿挪開,卻抗不過石嫣鷹的力道,只能喘著氣求饒道:“鷹帥,鷹帥!晚輩錯了!晚輩剛才頭腦眩暈,不知怎麼的覺得鷹帥您簡直和晚輩母親一模一樣,所以……還請鷹帥饒了晚輩這一次!”
齜牙咧嘴求饒的同時,江寒青心里卻是將石嫣鷹的祖宗十八代都給操了一個遍。
而旁邊捧著心口的蘭兒,看著江寒青臉色已開始泛青,忍不住出聲道:“鷹帥,他……這位公子快被您踩死了!”
“他可沒那麼容易死!蘭兒,你站一邊別作聲!”
石嫣鷹一點收腿的意思都沒有,冷哼著繼續問江寒青道:“你倒是說清楚,本帥怎麼和你媽一模一樣呢?”
江寒青疼得臉色鐵青,哼哼唧唧道:“鷹帥的高貴模樣就和晚輩母親一模一樣!哦!不!……應該說是比晚輩母親還要高貴!晚輩母親過去只要一提到鷹帥就稱贊不已。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剛剛一看到鷹帥那清麗無匹的高貴神態,晚輩就想起了母親過去說的話,不知道怎麼腦袋一暈就將鷹帥當作了自己母親。”
石嫣鷹聽他這麼一說,心里頓時高興了許多,踩在江寒青胸口上的力道也隨之減輕了不少。
被她踏在腳下的江寒青立刻察覺到她腿上力道的變化,知道他這麼一說正對了石嫣鷹的胃口,急忙又接著道:“晚輩剛才跪在鷹帥面前,就像跪在母親面前一樣,滿懷親近熱愛之情,所以忍不住便做出了在母親面前撒嬌的動作,想不到卻冒犯了鷹帥您!晚輩心里對鷹帥是尊敬有加啊!”
石嫣鷹聽了不置可否,只是踩在江寒青胸口上的腳卻終於挪了開去。
“你說的可是實話?”
“晚輩所言句句是實!天地可鑒!”
好話誰都愛聽,石嫣鷹也不例外。
雖然知道江寒青的話里肯定有水分,她卻還是接受了江寒青的解釋。
何況最初的激動過後,她還是沒有忘記眼前這個死小子是很有利用價值的。
這才是最關鍵的,余他均為其次。
轉身坐回椅子上,石嫣鷹看到江寒青腿上已經滲出血來,便對蘭兒道:“你扶他坐床上去吧,給他傷口再換換藥!”
蘭兒連聲答應,趕忙將江寒青扶起來,艱難地挪回床上躺著。
又去打好熱水,拿來金創藥,羞紅著臉替江寒青將外褲褪到膝蓋處,給他清洗換藥。
脫離了生命危險,江寒青心里暗暗得意。
“臭婊子,我早就猜到你這賤騷貨那麼多年沒有接觸男人,心里肯定騷得慌。今天就只這麼小小地試你一下,你就浪起來!哼!你就像當年媽媽在西域時候一樣,表面上像一個女神,骨子里卻是一個淫婦。你現在面上還有一層皮,等我慢慢把你那層蒙皮給揭開的時候,看你還有什麼值得驕傲的。到時候你會跟媽媽一樣成為我的下賤性奴隸,我要讓你們這對“帝國雙璧”趴在地上替我當馬來拉車。哼!翹起的豐滿屁股正適合皮鞭抽打在上面。你們兩頭母豬一定會爽得淫水滴滿地面的。”
在換藥的時候,江寒青下身只穿著一條內褲。
由於他齷齪的性幻想,陰莖迅速翹了起來。
正在給他換藥的蘭兒還是第一次看到男性那生殖部位的變化,頓時緊張得兩手發抖。
她的眼睛緊緊盯在江寒青大腿傷口的位置,絲毫也不敢再偏移半分。
那白白的臉蛋兒這時也紅紅的像極了那熟透的苹果,模樣甚是可愛。
江寒青看著眼前這個小丫頭,心里甚是喜歡,覺得她又溫柔、又體貼、又細心,比之自己家里那些一天到晚好吃懶做、只會耍小心眼兒的蠢侍女,實在是好了太多。
“我得想個法子,將這個丫頭從石嫣鷹那里要過去才行啊!”
這邊廂,石嫣鷹卻一個人在回味剛才的事情,冷靜下來的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江寒青這小子剛才分明就是把我當做女人來看嘛!天下那有作兒子的撒嬌,會去舔母親的皮靴和大腿,還……還將口鼻貼到……貼到母親的陰部去?這小子分明是在騙我!”
她卻不知道江寒青和陰玉鳳母子間的淫亂關系,只以為江寒青純粹是找一個借口罷了。
心里剛剛又有點火意冒出,已經冷靜下來的石嫣鷹忙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心道:“這小子的利用價值還是蠻大的。今天的事情我就暫時不跟他計較了!以後等天下局勢大定,我再慢慢折磨你兩母子!”
想著想著,石嫣鷹抬眼看了一下江寒青,見他這時正安安靜靜地躺著讓蘭兒服侍換藥,看樣子挺是舒服,便又接著想:“不過他……他那動作搞得人身上還挺舒服的!這紈絝小子看樣子玩女人倒還真是有一手。今天居然用到我身上來了。哼!看蘭兒那模樣好像已經喜歡上這小子了!剛才還出言替他求情。唉!女大不中留!我從小養了她十四年,居然不及一個見面不到半天的混小子。也罷,我到時候就做個順水人情把這丫頭送給那小子,也讓他多記我一份情。”
石嫣鷹突然想起剛才江寒青不斷叫著“媽媽”在她小腿皮靴上、皮褲的大腿位置、還有陰部舔吻、摩擦的樣子,心里開始想入非非。
“這小子是不是以前真的對他母親做過這種見不得人的動作?或者是他過去經常幻想和母親這樣做?今天在我把當作他母親來發泄一下?”
想到這種母子淫亂的事情,石嫣鷹有點覺得不可思議,可是那已經趨於黑暗的變態心理卻隱隱覺得這種事情十分刺激。
“到時候我要讓他們母子在大庭廣眾之下表演剛才那種動作。嘿嘿!看看陰玉鳳那賤人以後怎麼做人!”
這樣想像江家母子淫亂場面的時候,她漸漸開始興奮起來。
她那剛剛放松下去的陰部又微微有點騷癢,而乳房也再次地充血腫脹,大團的紅暈也不知不覺地出現在臉蛋兒上。
可是石嫣鷹並沒有在意自己的興奮感覺,她正越想越得意:“陰玉鳳啊!你的兒子剛才跪在我的面前,還給我舔皮靴,這可真是丟夠了你的臉哦!可惜除了蘭兒沒有其他人看見,否則傳出去……嘿嘿!光是世間閒人的嘲笑就夠你受了!”
她想到得意處,居然就忍不住笑出聲來。
正在替江寒青的傷口進行最後包扎的蘭兒,驚愕地回頭望了一下女主人,看見她臉蛋紅紅地坐在椅子上莫名傻笑著。
她跟在石嫣鷹身邊十四年,還從沒有看到過這種怪事,心里很是驚訝:“鷹帥今天是怎麼呢?平時她不是這樣的啊?唉!不過鷹帥變得古里古怪的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兩、三年前開始,鷹帥就在變。我總感覺她是越來越邪氣了,就像被什麼怪物附體那種感覺。跟以前的她比起來,真的是變了好多哦!哎喲!我真是該死!怎麼盡胡思亂想這些東西!”
偷偷抬眼看了一下江寒青,卻見他正皮笑肉不笑地瞥著石嫣鷹,蘭兒心道:“剛才聽鷹帥叫這位公子什麼江少主。他是姓江?那是什麼少主呢?他今天來這里之後,鷹帥似乎變得更古怪些了!不過他這人也古里古怪的……而且膽子倒也大,剛才居然敢那樣對鷹帥!那些動作可真……惡心,也難怪鷹帥生那麼大的氣!”
想著剛剛江寒青對石嫣鷹做出的那些動作,蘭兒的臉也一下變得緋紅。
她又偷眼看了江寒青一眼,見他卻不知何時已經轉眼望著自己,似笑非笑。
蘭兒心想:“糟了!他一定是察覺我的想法了!”
看著眼前這個小丫頭由脖子一直紅到額頭的可愛樣子,江寒青心道:“好蘭兒,你等著吧!我一定要將你弄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