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翊宇向坤寧宮行去時,定國公夫人葉馨儀則在李思安的帶領下走向皇帝的寢宮。
在路上李思安向葉馨儀笑道:“王夫人,今天晚上皇上一定會讓你爽個夠的!你知道嗎,這兩天皇上不時提到你的名宇,每次都是眼放神光,看得出他心里是很想立刻見到你的!”
葉馨儀面紗下的臉看不出有什麼表情,也沒有聽她多說什麼,只是從鼻孔里面哼了一聲。
聽得出里面充滿了不屑的味道,也不知道她是對李思安,還是對皇帝。
如果是換在平日,李思安見到她這種表示不悅的行為,早就嚇得不敢作聲了。
可是近一個月來,他沾翊宇的光,也嘗到了葉馨儀美麗肉體的滋味,知道這個女人有著被虐待的嗜好,只要在大事情上聽她的,日常對她打打罵罵,她非但不會發火,反而會十分享受。
所以雖然心里對她還是頗為忌憚,表面上卻也並不太將她當一回事。
輕輕伸手在葉馨儀曲线玲瓏的臀部拍了一巴掌,李思安淫笑道:“夫人,你哼那一聲是什麼意思?不會是針對我的吧?”
隨著手掌打在屁股上“啪”的一聲,葉馨儀輕輕“啊”了一下,然後“噗哧”笑了一聲道:“哎喲!李公公,我怎麼敢針對你老啊!我的意思是皇帝老兒死在眼前,還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雖然看不到她的笑容,但是光聽到那銀鈴般的清脆笑聲,已經有一種讓人心馳神醉的感覺。
李思安哈哈笑著,將手貼在葉馨儀的屁股上不停揉動,弄得她輕輕地喘起氣來,走路時身子都開始微微顫抖。
”李公公,你的手……真可惡……再這樣搞下去,人家都到不了皇帝那里了!
”用手按住李思安邵在她身後亂摸的手掌,葉馨儀喘著氣嘆道。
李思安又用力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這才心滿意足地收回自己的魔手。
”夫人你准備什麼時候對老頭子下手?”
向四周看了看,確信周圍沒有旁人,李思安壓低聲音間葉馨儀道。
葉馨儀轉頭看了他一眼,冶冶道:“反正不會是今天!李思安,這種事情你還是少問一點為好:”
這樣說話時,葉馨儀的語氣變得十分的冰冷強硬,完全沒有了先前那種溫婉妖嬈的勾人味道,就好像眨眼之間她已經變了一個人似的。
李思安知道在這種正事上葉馨儀絕對不會跟自己打馬虎眼,見她變了顏色就再也不敢多問,唯唯諾諾地應了幾聲便閉嘴不言了。
從坤寧宮過去,一路上彎彎曲曲地走了大約兩、三里路,便來到了皇帝的寢宮。
在宮門外站立著大隊的侍衛,一個個面無表情地看著漸漸走近的李思安和葉馨儀。
站在所有人前端的是一個穿著金色戰甲的中年軍官,國字臉,絡腮胡,腰間別著一把龍紋寶劍。
這個人站在那里,兩手自然地負在背後,動作悠閒灑脫,卻讓人自然生出一種望而生畏的尊敬感覺。
李思安低聲向葉馨儀道:“那個家伙就是京城御林軍的統帥胡曉彤!今晚正好輪到他值夜當皇宮總巡查!”
葉馨儀點了點頭,輕聲道:“早就聽定國公提過這個人的名字,說此人對皇帝十分忠誠,智勇雙全,謀略過人!今日一見,果然氣宇軒昂,與眾不同!”
聽到葉馨儀對此人的贊揚,李思安心里顯然有點不爽,只是乾笑了兩聲便沒有再說什麼。
兩個人走到宮門前時,胡曉彤便迎了上來,攔住他們拱手道:“李公公,這位就是皇上今晚要召幸的人嗎?”
李思安對眼前這位御林軍統帥顯然也是心有忌憚,不敢隨意失禮,見他迎上來盤問,忙拱手道:“原來今夜是胡統帥值夜!辛苦啦!辛苦啦!這位夫人正是今晚皇上要召見之人。皇上應該已經向胡統帥提過有這麼一件事了吧?”
胡曉彤輕輕笑了一聲道:“大家都是為皇上辦事情,有什麼辛苦不辛苦的?李公公一大把年紀了,現在還不是在為皇上奔波,那豈不是更辛苦!”
兩個人站在那里又客套了兩句,胡曉彤正色道:“宮里的規矩公公自然是知道的!今晚也不能例外!還請你告知這位夫人!”
李思安連聲應好,轉身對葉馨儀道:“夫人!按照宮里的規矩,進入皇上的寢宮之前,所有的人都必須接受脫光衣服接受檢查!這個……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葉馨儀冷冷地望著胡曉彤道:“既然是宮里的規矩,那自然是沒有例外的了!但是總不會要妾身在這里就當眾脫衣吧?”
胡曉彤忙答道:“夫人放心!當然不會是在這里。”
轉過身用手指了指大隊衛士身後的地方,那里有一座孤零零的小屋立在宮門外。
他接著道:“那邊是一個專門檢查用的房間。夫人去那邊更衣檢查。您請盡管放心吧!里面全是宮里的公公,不會有其他男人在場的!”
葉馨儀點了點頭,對胡曉彤道:“那還要勞煩胡統帥帶妾身過去啊!要不然我看您手下這幫侍衛大人的架勢,可是隨時會將妾身斬成肉醬的哦!”
胡曉彤笑了笑道:“夫人可真會開玩笑!好吧!就由小將給夫人帶路,請!”
說著便轉身帶頭向宮門行去,李思安和葉馨儀忙緊緊跟在他的身後。
穿過宮門的侍衛陣列來到那座搜身用的小屋外,胡曉彤向葉馨儀道:“夫人,您請自己進去吧!小將就不方便陪你進去了!里面自然會有公公指示您怎麼做的!請吧!”
葉馨儀點了點頭舉步進入小屋里面。
里面有兩個太監坐在那里,見到她進來便站起身指示她取下蒙面的面紗,並且脫光衣服准備接受檢查。
當那黑色面紗被取下來時,兩個太監都有一瞬間的失神。
那是一張俏麗的瓜子臉,紅若丹朗的嘴唇,細而媚的眼睛。
白淨的皮膚,使人一見便忍不住想要試著撫摸一下。
等到葉馨儀將外衣脫掉時,面前的兩個太監更是傻了眼,站在那里呆若木雞。
在外衣下,她的上身居然沒有穿貼身的衣物。
只是在兩個乳頭上分別夾著一個小小的鐵夾子,兩個夾子的中間還用細細的金鏈子連著。
而她的下體穿的東西更是要命,那是一件金屬制成的貞操褲。
此刻這條貞操褲已經被鎖上,緊緊地包裹在她的陰戶上以及臀部周圍,在房內的燭火照耀下發出閃閃銀光。
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這個女人身上淫蕩的裝束,兩個太監久久說不出話來。
葉馨儀輕柔地向著他們笑了一下道:“兩位公公,你們不是要檢查嗎?”
兩個太監這才反應過來,忙走過去拾起她脫下的衣物一件件地檢查里面有無攜帶凶器。
確認完衣服里面沒有東西之後,兩個太監還是不太放心,走到葉馨儀身邊道:“夫人!實在對不起!按照宮里的規矩,還必須要對您的身體進行檢查!每一個可能藏東西的地方都不能放過!包括那些……洞……也是一樣!”
葉馨儀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卻又無奈地道:“公公,你們看我這褲頭怎麼脫啊!”
兩個太監傻傻地望著她下體那條被鎖上的貞操褲,遲疑道:“怎麼?這……夫人您……沒有鑰匙?”
葉馨儀向著兩人攤了攤手,盈盈笑道:“假如說我沒有呢?”
兩個太監互相對望了一眼,突然嚴肅道:“如果不打開來檢查就不能進去面聖!”
葉馨儀無奈地笑了笑,伸手在貞操褲陰戶的位置上按了一下。
只聽“咯嗒”一聲響,;那條褲子居然就從小腹正中直到陰部中央的位置自動裂開了一條縫,然後便脫離身體掉到了地上。
原來這條貞操褲並不像普通的褲子一樣是緊緊鎖死的,必須要從外面用鑰匙來打開。
看上去它應該更多的是屬於一種裝飾性質的東西,而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貞操褲。
兩個太監被葉馨儀這一連串的花俏東西搞得是頭暈腦脹,互相對視一眼,嘆了一口氣,便開始仔細地檢查她的身體。
他們幾乎對她身上所有隱秘的部位都進行了仔細檢查,尤其是發髻里面。
不過最讓葉馨儀吃驚的是,兩個太監還讓她分開雙腿站立,然後蹲到身前掰開陰唇和肛門進行檢查,理由是害怕她將飛針類的凶器藏在這些洞中帶進宮內。
雖然對於葉馨儀這種淫蕩的女人來說,讓別人近距離觀看自己的陰洞已經可以說是家常便飯了,可是像這樣的情況畢竟還是第一次遇到。
當兩個太監一本正經地蹲到她胯下仔細檢查她的秘洞時,她的臉居然難得的紅了一次。
對這種措施實在是有點想不過,她在心里狠狠咒罵著可惡的皇帝老兒:“***死皇帝,居然怕死怕到這個地步!連老娘的蜜穴和屁眼都要檢查!干!你以為這樣就能夠逃脫一死啊!哼!老娘要殺人還從來沒有失過手!”
兩個太監檢查完她的身體,也沒有再多說什麼,便告訴她可以放行了。
只是在她重新穿上衣服時,兩個人不停地打量著她,顯然他們從她的裝束上已經知道面前的這個女人是一個多麼淫蕩的貨色。
看兩人那色眯眯的樣子,如果葉馨儀不是要去見皇帝的話,這兩個太監多半會將她攔下來自己搞一盤。
當葉馨儀蒙上面紗走出屋子時,迎面而來的是李思安曖昧的目光,顯然這個該死的老太監知道她在里面遭遇了什麼事情,正在心里遐想。
而那個胡曉彤則是面無表情,冷靜地對她道:“既然夫人已經通過了公公們的檢查,那就沒有什麼問題了!請進宮吧!”
他轉身向手下揮了揮手,便有幾個御林軍奔到緊閉著的宮門前有規律地敲打了一陣。
不一會兒眾人就聽到一陣絞盤轉動的聲音,然後隨著“嘎嘎”的聲響那厚重的宮門便緩緩打了開來。
葉馨儀看著眼前這一切,心里暗暗吃驚。
“想不到皇宮里面的防備這麼森嚴,這個該死的李思安以前也不說清楚!哼!還不知道他有多少秘密沒有告訴我和明德!一定是想留一手,好和我們談價錢!好啊!居然敢跟老娘要花招!看以後怎麼收拾你!”
葉馨儀心里越想越氣,轉頭向李思安看過去時,卻正好見到他詭秘地笑著說道:“夫人,這宮中的規矩可多著呢!您進去之後可不要亂跑,一定要跟著老奴走哦!可不要以為進了宮,就不用老奴帶路了!”
那樣子分明就是在暗示葉馨岩:“宮里還有很多秘密你們不知道!你們以後還得求我,別以為我就可以隨便被你們拋棄!”
聽出李思安話里隱藏的意思,葉馨儀微笑道:“公公放心,妾身一定會緊緊跟著公公的,絕對不敢離開公公半步!更加不會亂來!”
李思安聽她這麼一說,連連得意地點著頭。
轉過頭來,他看見宮門已經完全打開,便向胡曉彤拱手告辭道:“已經開了!那好吧!胡統帥,老奴我就帶這位夫人面駕去了!您今晚上多辛苦了!”
跟胡曉彤打過招呼之後,李思安便帶著葉馨儀向著打開的宮門走了過去。
走過宮門後那長長的門洞,眼前是一條長長的寬闊大道。
在大道的盡頭是高高的台階,上面正中坐落著一座黑壓壓的大殿。
此刻從宮門通向大殿的那條寬闊的石路兩旁點燃著無數的火把,照得整條路上明晃晃的猶如白畫。
路邊每隔一段距離就站著一個侍衛。
葉馨儀嘟噥了一句:“我還以為皇帝住的地方是花團錦簇的好地方,原來居然是這樣死氣沉沉的一座大殿!這老頭子也真是的,都這麼晚了還點這麼多燈火干什麼?還派那麼多人在那里站著!”
李思安笑道:“皇上的住處當然要嚴肅規整了!自然不可能搞出什麼花花草草的東西來。至於點這麼多的燈火,派這麼多的人值夜,那也只是近年來的事情!人年紀大了,晚上容易害怕嘛!”
葉馨儀恍然大悟地點了一下頭,知道皇帝是害怕有人行刺而采取的措施。
順著燈火通明的大道,兩個人一路往下走去。
足足花了近兩柱香的時間他們才走完這條漫長的石路,來到了大殿前的石階下。
葉馨儀剛才在遠處看著這座石階還不是特別在意,現在站在面前方才知道它的高度有多麼恐怖,其中的階數更是多不勝數。
在台階上仍然是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個侍衛站立著,不過這里的侍衛明顯和前面遇到的侍衛有所不同了。
雖然他們還是穿著御前侍衛慣常的紫色袍服,但是袖口邊卻繡上了一條條金邊。
越往台階上面走,看到的侍衛袖口上繡著的金邊便越多。
當他們走完台階,走到大殿前空曠的平台上時,旁邊的侍衛袖口上繡著的已經是五道金了。
看來袖口上繡著的金邊數量越多,代表侍衛的武功越高,身份越高。
葉馨儀沿路數了一數,繡著五道金邊的一共不過十多人,四道金的也只有二十來人。
她估計如果這些人是每天三班輪值,每一班的人數又都差不多的話,那麼五道金邊的人數也不過就是最多四十人。
可以想像這些人一定是從御前侍衛中精選出來的高手,屬於皇帝保命的最後本錢。
沒有余暇多理會旁邊站著的侍衛,兩個人已經走到了大殿的殿門口。
站在殿門口的是一個繡著六道金邊的侍衛,看著兩人走到面前便伸手攔住了不讓他們進去。
看他們那冶冶的態度,顯然也不太將李思安放在眼內。
果然李思安自己已經主動點頭哈腰地向那個侍衛拖禮道:“樊頭兒,這位就是皇爺今天晚上要召幸的王夫人!這個……還麻煩您先通報一下。”
聽著李思安的話,葉馨儀心道:“哦!看來六道金邊的已經是侍衛中的大頭目了。不過在外面好像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家伙的名字,看來也不是侍衛總管,不知道他是什麼官職。有機會一定要逼李太監說個清楚。這個皇帝老兒藏著的東西還真不少啊!如果不來宮里一趟,很多東西都還不知道!不知道他手下還隱藏著多少實力?難怪明德常常說皇族根深蒂固,告誡大家不要輕舉妄動!”
姓樊的侍衛頭目斜著眼打量了一會兒蒙著面的葉馨儀冷冷道:“她就是王夫人?外面的檢查都過了吧?”
李思安忙哈哈笑著道:“樊頭兒,您看您說這話!如果外面的檢查沒有過,她怎麼能夠出現在這里啊!”
那姓樊的家伙又上下打量了葉馨儀幾眼,方才向李思安道:“你們在這里等一會兒!我先前進去給皇爺稟報一下!”
說完示意旁邊的兩個繡著無道金邊的手下過來看著兩人,自己則轉身推開殿門走了進去。
李思安和葉馨儀只好在那里靜靜地等待他稟報的結果。
旁邊有兩個虎視耽耽的侍衛盯著自己,葉馨儀也不好跟李思安多說一點什麼,只能是儍儍地站著發慌。
幸好那個姓樊的侍衛進去沒有多久,便迅速地退了出來。
李思安連忙迎上去問道:“樊頭兒,怎麼樣?皇上那里……”
姓樊的侍衛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反手指著宮殿里面道:“皇上正等著你們呢!快進去吧!”
說完便帶著兩個手下退到了一邊,將身後的殿門讓了出來。
李思安和葉聲儀兩人終於走進了皇帝的寢宮。
在這巨大的宮殿里面,分隔出了無數的小房間。
李思安果然是經常在這里出入,他熟練地領著葉馨儀在迷宮般的通道里拐來繞去。
葉馨儀昏頭轉向地被李思安領著走了好一會兒,一路上居然沒有碰到一個人。
葉馨儀明白那些宮中的奴仆肯定都已經被皇帝吩咐退避下去了,皇帝越是做得這樣神秘,她心里也越是對即將到來的羞辱感到期盼。
兩個人一直行到一間緊閉著門的大房間外,李思安方才停下了腳步。
站在大紅漆的門口,李思安回過頭來向葉馨儀眨了一下眼睛,示意她這里面就是皇帝睡覺的房間。
看到葉馨儀輕輕點了點頭,李思安便伸手在門上敲了一敲,向里面恭敬稟報道:“皇上,皇上……王夫人來了!”
一個略顯老態的聲音從里面傳了出來。
“是李思安嗎?你把定國公夫人帶來了嗎?”
葉馨儀曾經在宮廷宴會上聽到過皇帝的聲音,所以這時一下子就辨認出來里面說話的人正是武明皇帝本人。
雖然隔著門里面的人根本看不到外面的情況,李思安還是下意識地向著房間里面聲音傳來的方向彎腰答道:“是!皇上!正是奴婢我!定國公夫人現在正在奴才的身邊,就等皇上你傳喚召見呢!”
武明皇帝嘿嘿冷笑了兩聲,緩緩道:“好啊!朕等你們好久了!李思安,你還不把定國公夫人帶進來!”
李思安連忙應了一聲“是”轉頭向葉馨儀使了一個眼色,伸手推開了房間的大門,躬著腰邁步向里面走去。
葉馨儀也舉步跟在他的身後進入了皇帝的寢室。
葉馨儀曾經無數在腦海中幻想皇帝的寢宮里面的景像,她猜測里面一定是金壁輝煌,到處都是綾羅綢緞、奇珍異寶。
可是現在當這個房間真正出現在她眼前時,她才發現自己以前的猜測完全都是錯誤的。
這是一間十分普通的臥室,從外觀上看不出有任何的特別。
葉馨儀甚至覺得,就是自己精心布置過的房間都要比眼前這間臥室來得富量美觀。
不過這個房間里的陳設雖然簡單,總體上的布置卻產生出一種莊重、肅穆的效果,使人一眼看去就明白房間的主人崇尚一種簡朴而高潔的美。
而牆上掛著的幾把古色斑斕的刀劍更是昭示著房間主人曾經的尚武精神。
“老是聽他們說皇帝老兒年輕時是個明君,以前還不大相信。現在看他這個臥室的布置,還真能夠感受到傳說中他當年所具有過的那種勵精圖治的氣概!”
東張西望地打量著房間的裝璜,葉馨儀心中無限感慨。
當葉馨儀開始懂事時,雖然帝國仍然處在盛世輝煌的年代,但是那時的皇帝已經度過了意氣風發的年輕時代,開始進入老成守舊的中年歲月。
皇帝年輕時叱詫風雲的輝煌年代,她完全都沒有親身經歷過。
皇帝當年的偉業對於她來說自然也就只是一段歷史傳說而已。
而她自己昕親眼看到的皇帝的作為,卻沒有一件事情不是昏庸、無理的愚蠢行動。
因為這個原因,一直以來葉馨儀總是認為眾人口中,當年英明神武的武明皇帝不過是傳說中的一個泡影罷了,對他從來沒有任何的敬意。
可是現在站在皇帝的臥室中,看著那簡朴中透露出高貴氣息的布置,再聯想到當前在帝國貴族中流行的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奢華作風,葉馨儀心里突然有了一點懷舊的情緒。
她想起了幼時親眼見到過的帝國繁華,想起了那個年代路不拾遺的純朴民風,想起了當時帝國向外開疆拓土的盛世武功。
她有生以來第一次有一種感覺,她開始覺得自己過去所聽到過的有關皇帝的一些英雄傳說並不全是虛假的,也許當年武明皇帝真的是一個好皇帝!
”皇上,定國公王夫人已經被奴才帶來了!您是現在召幸她嗎?”
李思安的尖細的嗓音將葉馨儀從浮想中拉了回來。
她這才想起自己正站在皇帝的寢宮中,等待他的召幸。
她向李思安行禮的方向看過去,入眼處是一塊巨大的黃色幃幕,剛好將這間巨大的臥室從中間隔成了兩半。
皇帝低沉的話聲從幃幕後面傳了過來:“好!你先退下吧!叫定國公夫人自己進來見朕!”
李思安忙躬身應道:“是,皇上!那奴才就先告退了!”
他轉頭朝仍然站立在原地沒有動彈的葉馨儀使了一個眼色,朝幃幕的方向努了努嘴,示意她趕快過去。
然後便向著幃幕的方向拱起手,低垂著頭彎腰向房外慢慢地退了出去。
直到退出房門,他再也沒有抬起頭來往葉馨儀的方向看一眼。
葉馨儀看得出來,李思安對於皇帝是發自內心的畏懼,心里更是好奇:“我以前也見過武明幾次啊!也沒有什麼了不起嘛!不過是一個糟老頭子罷了!李思安怎麼會嚇成這樣啊!”
來不及等她多想,她又聽到了武明催促她趕快進去的聲音。
“怎麼?定國公王夫人,你還需要朕親自出來迎接你嗎?”
葉馨儀撇了撇嘴角,朗聲道:“皇上,您這樣說,臣妾怎麼當得起啊!臣妾是因為從來沒有這樣單獨來叩見皇上,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傲為好!皇上可千萬不要見怪臣妾哦!”
武明蒼老的笑聲從帳幕後面傳了出來。
“好啊!王夫人果然足伶牙俐齒!朕不怪你!你趕快進來吧!”
葉馨儀聽到皇帝這麼一說,才扭著腰婀娜多姿地走向那面厚實的黃色幃幕,准備去見識一下皇帝真正的生活空間。
掀開厚重的布帷,葉馨儀一下子就愣住了,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東西。
在幃幕後的空間里堆滿了各式各樣光怪陸離的寶貝,想來應該都是從全國各地、甚至是異域他邦搜刮來的奇珍異寶。
在房屋的牆上則綴滿了流光四射的珍珠、水晶。
整間屋子給人的感覺就奸像是處身在一個藏寶庫里。
如果它真是藏寶庫那也倒好,可惜它卻偏偏是供人居住的,那就只能用俗不可耐來形容了。
更為讓人吃驚的是,在這麼一間屋子還有著許許多多奇形怪狀的器具,有一些明顯是虐待用的工具,而另一些卻連“久經戰陣”的葉馨儀也從來沒有見識過,不知道到底有什麼用途。
如果說幃幕前的房間代表了皇帝當年進步的一面,那這幃幕後的布置就完全反映了武明皇帝現在的腐朽。
這也難怪葉馨儀看到房間內的裝飾後會吃驚得呆立當場。
誰又能夠想到,在同一個房間里面由一道幃幕所隔開的兩個空間居然會有如此大的差異。
在房間正中一張綴滿珠玉的床上,一個頭發微白的老頭子正盤腿端坐在上面,雖然看上去仍然是身體強裝、紅光滿面,但是他臉上那一道道明顯的皺紋,卻是歲月的風霜所留下、掩飾不住的痕跡,在在提醒人們他已經是一偶風燭殘年的老人了。
老頭子的身上穿著一席象徵著他身份的袞龍黃袍,而且葉馨儀也清清楚楚地認得此人確實就是當今大夏帝國至高無上的統治者,武明皇帝。
看著出現在面前的定國公夫人葉馨儀,武明皇帝輕輕咧嘴笑了一下道:“王夫人,你瞼上的面紗能不能先去掉了?”
從房間的布置所帶來的驚訝中緩過神來,葉馨儀連忙摘去了臉上蒙面的薄紗,然後盈盈向武明皇帝行了一個禮道:“臣妾葉馨儀參見五星萬歲!萬萬歲!”
皇帝看著葉馨儀那媚態橫生的俏臉笑了笑,用陰陰的聲調間道:“聽說你是自願來服侍朕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葉馨儀盈盈一笑道:“陛下,臣妾一直期望能夠單獨見皇上一面,今日終於得償所願,雖死於願亦足矣!”
皇帝嘿嘿冷笑了兩聲,臉上滿足不屑的笑容,突然抬起手來戟指著葉馨儀怒暍道:“你身為定國公夫人,為何會如此不顧廉恥?竟然還敢大膽前來勾引寡人!”
葉馨儀愣了一下,臉上露出倉惶之色急忙道:“陛下!臣妾怎麼敢來勾引陛下?臣妾只知道如果能夠侍寢皇上一夜,便是臣妾莫大的光榮……就算是皇上隔夜將臣妾賜死,臣妾也死而無憾了!至於其他問題,臣妾更是早已經將其置之於腦後!”
皇帝哈哈大笑了兩聲,表情森然道:“這樣說來,你對朕倒是一向忠心不貳啦?那你丈夫定國公又算什麼東西呢?你是不是和你丈夫串通一氣,試圖謀害於朕?”
葉馨儀連忙趴伏到地上惶恐道:“陛下息怒!臣妾實在是冤枉啊!臣妾就算吃了狼心豹子膽,也絕對不敢對皇上生出異心啊!臣妾一個婦道人家從來沒有過問王明德事情,更不知道王明德有什麼地方忤逆了皇上啊!臣妾當年嫁給他,完全是因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親之後王明德也從來沒有將臣妾當一回事。”
皇帝冷冷地聽著葉馨儀的話,臉色似乎稍微平靜了少許,點頭道:“如此說來,你倒是對王家的所作所為不是太清楚,跟他們也沒有什麼太大的牽連了?”
趴在地上的葉馨儀聽到皇帝的話風有了少許的松動,嘴角微微露出了一絲笑意。
不過這點笑意也只是稍縱即逝,當她抬起頭來再望著皇帝時,臉上又滿是裝出來的驚恐神色了。
“皇上聖明!臣妾從內心里其實是十分仇恨王家的!他們這些家伙根本沒有將臣妾當作人來看!他們不是人!我恨不得他們全部死光!”
說到這里,葉馨儀便將自己早就想好的,王家虐待她的“事實”一一向皇帝道來。
說到“激動”時,簡直是聲淚俱下,當著皇帝的面便咬牙切齒地咒罵起王家的人來。
看著葉馨儀動情的表演,武明皇帝點了點頭緩緩道:“很好!如此說來你真的跟王家的人有所區別!好啊!朕希望你今天說的都是真話!如果以後讓朕發現你今天說的是假話……哼!”
皇帝沒有再接著說下去,只是在鼻腔里重重地哼了一聲,充滿了死亡威脅的意味。
葉馨儀連忙磕頭道:“皇上放心!臣妾說的絕對都是真話!十足真話!臣妾萬死也不敢欺瞞皇上!”
皇帝面無表情地緩緩點了一下頭道:“那就好!平身吧!”
葉馨儀連忙又磕了一個頭才站起身來,帶著一臉忐忑不安表情地偷眼觀察皇帝的反應。
武明皇帝這時也不再作聲,只是靜靜地上下打量葉馨儀飢的身材。
一時間兩個人都不再作聲,房中變得一片寂靜。
葉馨儀這時又有時間可以打量房間里面的布置。
看著滿屋子的金玉珠寶,葉馨儀突然想起一個問題。
既然年老昏庸的皇帝開始喜歡這種奢靡的庸俗風格裝飾,那麼他為什麼還要將以前的簡朴裝飾保留在幃幕前的半個房間里?
為什麼他會讓兩種不同時期、完全相反的興趣愛好存在於同一個房間中?
如果是常人一定會將原來那些東西全部拋棄掉,為什麼皇帝會保留下來呢?
葉馨儀越想越覺得奇怪,實在不明白皇帝這樣的做法有什麼意義。
因為想不通,她也就愈加的好奇,在心里盤算以後一定要想辦法讓皇帝說出這樣做的目的來。
正在這樣打算時,她聽到皇帝開口向自己下令道:“把衣服給朕都脫了!”
知道好戲即將開鑼,葉馨儀心里立刻充滿了對於激情的期待。
她幾乎可以肯定今晚皇帝會用異常殘忍的手段來玩弄自己,以發泄長期以來心里對於四大國公家族的痛恨情緒。
想到自己的被虐待欲望可以得到充分的滿足,葉馨儀的下體一陣騷癢,雙腿情不自禁地就緊緊夾在了一起。
用媚惑的眼神看著皇帝,葉馨儀用盡可能優雅的動作將身上的衣服緩緩脫到了腰間。
當她那被夾子緊緊夾住的一對乳頭出現在皇帝眼中時,皇帝的身子明顯地顫抖了一下,喉頭可以清楚看到吞咽口水的動作。
朝著皇帝輕輕笑了一下,葉馨儀示威性地抖動了一下自己豐滿的乳房,連接鐵夾子的那根金鏈隨著她的動作在空中是一陣晃動,燭光下看得人眼花繚亂。
皇帝看著這誘人的淫蕩動作,身子下意識地往上抬了一抬,重重地喘了一口氣道:“好你個賤人!居然早就准備好了!”
葉馨儀格格地淫笑了兩聲,將半褪下來,掛在腰際的衣服猛地往下一脫,下體那誘人的金屬鱗片貞操褲便出現在皇帝眼中。
看到眼前這動人的尤物,皇帝再也控制不住體內的激情了。
“呼”的一聲,他從床上一躍而起,站在床上正中的位置用嘶啞的聲音叫道:“賤人!你這騷貨真是一個賤人!李思安沒有說錯!你真的是一個下賤的淫蕩女人!”
看著變得暴躁起來的皇帝老兒,葉馨儀向著他作出了一個淫蕩的笑容,膩聲道:“陛下!你想不想要眼前這個賤人呢!”
在她這樣說話時,皇帝居然就迅速跳下床來,衝到旁邊從一個櫃子里面拿出了一根皮鞭來。
看著皇帝的動作,葉馨儀臉上的笑容立刻變得僵硬起來,因為她已經發現那根皮鞭並不是一般的性虐場合所使用、經過特殊處理的皮鞭。
此刻皇帝手中捏著的鞭子無疑是一根鞭打囚犯用的真正的皮鞭!
雖然早已經習慣了鞭打的把戲,可是突然發現自己是要經受這種可以抽死人的皮鞭的懲罰,巨大的恐懼感還是一下子就讓葉馨儀嚇得瞼色蒼白,身子開始輕輕顫抖。
“皇上,這……這鞭子……啊!……”
哆嗦著剛准備要說出求饒的話,皇帝手上殘忍的皮鞭已經狠狠抽到了她高聳的臀部上。
伴隨著皮鞭擊打在金屬貞操褲上所發出的“啪”的清脆響聲,是葉馨儀撕心裂肺的慘叫。
”賤人!
居然想在寡人面前玩把戲!
哈哈!
現在朕都要看一看你好不好受!
”隨著皇帝的罵聲,連續兩下狠狠的皮鞭抽打在她的大腿上。
在皮鞭擊打過的地方,細嫩的皮膚立刻變得皮開肉綻,鮮血順著皮鞭的印痕迅速地流了出來。
“哎呀!……嗚嗚……痛死了!……皇上……求求您……饒了臣妾吧!”
終於認識到今晚的凌辱將不同於以往所有的經驗,葉馨儀這個時候是發自內心的痛哭起來。
皇帝看著面前屁股上、大腿上都被抽得鮮血淋淋的成熟美女,哈哈大笑道:“賤人!你以為朕會跟你假惺惺的玩游戲?做夢!”
揚了揚手中的鞭子,皇帝得意地走到掩面痛哭的葉馨儀旁邊,用手拉住她胸口掛著的那根鏈子用力一扯。
當鏈子繃直時,葉馨儀那對粉紅色的乳頭也被拉得長長的嚴重變形了。
剛剛為新的痛苦叫出一聲來,皇帝卻又用手直接擰住她的乳頭轉了一圈。
連續的殘酷玩弄,刺激得葉馨儀翻起了白眼,身子搖搖晃晃地似乎隨時會昏倒在地。
不過受虐待狂的血液卻也在這種時候開始沸騰起來,最明顯的反應就是那從貞操褲的褲檔邊緣緩緩滴下的淫水。
“賤人!怎麼?還不把你那裝模作樣的騷褲頭給寡人脫了!難道還要等寡人用鐵錘來敲開?”
皇帝丟下皮鞭,用雙手捏住一對豐滿乳房用力地搓揉,同時要求葉馨儀自己脫下那看上去扣得死死的貞操褲。
已經開始意識到殘忍的皇帝不同於以往碰到的任何男人,葉馨儀絲毫不敢遲疑,連忙哆嗦著打開了貞操褲的機關。
看著鏗然落地的貞操褲,皇帝得意地大笑道:“好你個賤貨!居然敢跟寡人玩這一手!拿一個假東西來唬朕!”
伸手抓住葉馨儀的頭發,皇帝冷酷無情地用力拉著她往旁邊的一個器具走去。
那器具看上去就像一張半斜在空中的鐵床台。
在床台上方有一個特制的架空鐵架,上面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工具,倉惶間葉馨儀也不知道到底這些東西到底有什麼功能。
將葉馨儀拉到那器具的旁邊,皇帝冶漠地命令道:“賤人!給寡人躺到這張床上去。快點!”
在皇帝拍打屁股的巴掌催促下,葉馨儀急忙跳到了床上躺著。
她剛剛一躺好,皇帝便將她的手腳掰開,使得她整個人體成了“大”字形,然後立刻用床沿邊上配置的桎梏將她的手腳扣了起來。
就在葉馨鏈用驚惶卻又期待的目光看著他時,皇帝輕輕拉動了床架上的一個把手。
一陣嘎嘎的聲響之後,整張床台傾斜的角度就完全反了過來。
本來葉馨儀躺上去時是頭上腳下斜著,如今被這麼一弄,居然就變成了頭下腳上,連兩腿間叉開的陰戶都因朝上而可以一覽無遺了!
葉馨儀雖然覺得有點頭暈眼花,可是仍然迅速明白過來自己的陰戶馬上要遭殃了。
“皇上……這……臣妾的頭好暈啊!……能不能……將臣妾掉過身來!”
葉馨儀徒勞地哀求著。
此刻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楚,自己內心到底是渴望皇帝的凌辱,還是害怕那恐怖的摧殘。
皇帝顯然不會因為她的哀求而有絲毫的心軟。
輕輕地冷笑兩聲,他從鐵床台上方取下兩個尖尖的鐵夾,在鐵夾的尾部帶有長長的鐵鏈。
分開葉馨儀紅嫩的陰唇,皇帝將一個尖尖的鐵夾夾到了她的陰唇一側上。
然後迅速把鐵夾尾部所帶著的長長鐵鏈拴到了鐵床台的架子上。
這根鐵鏈的長度顯然是經過仔細計算的,這時看來是如此的合適:在將葉馨儀的陰唇拉得向外分開後,剛好還能夠栓到床架子上。
這樣栓奸之後,整根鏈子已經繃得緊緊的,葉馨儀的陰唇上所經受的力道之大就可想而知了!
將剩下的一個鐵夾子也這樣夾到葉馨儀陰唇的另一側後,皇帝圍著鐵床台轉了兩圈。
看他的表情顯然十分滿意這件工具達到的效果。
陰戶要被撕裂的痛苦感覺,讓葉馨儀泣不成聲地痛苦扭動著身子。
可是每當她挪動一下身子,那夾住陰唇的鐵夾子就會緊緊拉扯住她敏感的陰唇,痛得她一陣齜牙咧嘴。
這樣來了幾次之後,她連輕輕扭動身子的動作都不敢再做了,只能是頭朝下斜躺在那里無助地哭泣。
皇帝笨拙地脫下了自己身上的龍袍,露出自己已經蒼老身體。
走到葉馨儀身邊站著,皇帝伸手撫摸著她光滑的小腹感嘆道:“賤人啊!賤人啊!你算來也是四十多歲的人了,皮膚還是這麼的光滑細嫩!唉!這麼好的東西,王明德那混蛋居然不知道自己享用,硬要送來給寡人也沾沾光!唉!這麼好的臣子去那里找哦!王夫人,你說是不是?”
在葉馨儀的小腹上重重地拍了一掌,皇帝笑著走到了葉馨儀頭部的方向。
由於葉馨儀是頭朝下抖躺在床台上,所以這時皇帝陰莖的位置正好在她瞼部斜上方不遠的地方。
“王夫人,聽說你這種下賤的女人最喜歡暍別人的尿了!你既然這麼情願地要來侍寢,那麼喝一口朕的龍尿想來也是你一直所渴望的吧!”
“求求您,皇上!……饒了臣妾吧!……啊!……哦!……不要這樣對待臣妾!”
葉馨儀說話的聲調,與其說是在求饒,不如說是在浪叫。
這樣的聲音連她自己聽來都覺得很假,更別說皇帝的感覺了。
皇帝用手扶住陰莖對准葉馨儀的臉部,深吸一口氣後小腹用力一收縮。
“哧……哧……”
一股黃色的尿液就從他的馬眼中噴射而出,淋在葉馨儀的臉上、乳房上。
就像小孩搞惡作劇一樣,皇帝還故意地用手扶住陰莖一陣甩動。
讓尿液還澆到了葉馨儀的陰戶上、小腹上。
當皇帝的這泡尿撒完時,葉馨儀的身子上已經滿是尿液,連臉上和頭發上都滿是尿液的水滴。
從皇帝的角度看過去,他並不能夠看清楚葉馨儀倒轉過來的臉上此刻到底是什麼樣的表情。
可是從她陰唇上濕淋淋、不斷有淫水流出的情況,皇帝知道被虐待的興奮此刻無疑正在葉馨儀體內增長。
“賤人,這樣弄你是不是很興奮呢?你放心!讓你更爽快的東西還在後面呢!”
皇帝這樣說完,似乎為了證明自己不是空口胡說,像變戲法似的手中又多了兩根銀針。
沒有等葉馨儀反應過來,針尖已經刺入了她那可憐的陰核里面。
全身一陣劇烈的顫抖,葉馨儀渾身上下的青筋都全部因為這無法忍受的痛苦而高高暴出。
可是在她發出一陣刺耳的尖叫聲中,皇帝卻又將一根粗大的鐵棒粗暴地塞人了她嬌小的肛門洞中,然後便是一陣似乎要將她肛門搗爛一般的殘忍插弄。
一聲慘叫之後葉馨儀翻起白眼當場昏了過去。
殘忍的皇帝冷笑著看了看昏死過去的女人,狠狠地將一口唾沫吐在她的身上,喃喃罵道:“賤貨!居然敢在寡人面前耍花樣兒!嘿嘿!既然你自己送上門來,聯就讓你好奸享受一番!”
得意地大笑了幾聲,皇帝用手握住那根插入葉馨儀肛門中的粗大鐵棒繼續用力搗弄,一點也不顧忌已經有鮮血從葉馨霞眼圈流了出來。
如果說這天晚上皇後楊思敏經受的,是殘忍的折磨的話,那麼葉馨儀所面對的,就完全是一種煉獄般的摧殘。
這樣一個普通的夜晚,在大夏帝國的皇宮中,同樣丑陋的畫面在兩個宮殿中同時上演。
所不同的是,一方是皇帝在摧殘別人的妻子;另一方是皇後在被別人凌辱。
淫人妻者,人亦淫其妻!
天道好還,果然絲毫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