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烏赫顏走後,白瑩珏靠在江寒青的懷中羞愧地看著他道:“青,對不起!我沒有想到那個家伙會在嘴巴里面藏毒!”
江寒青笑著拍了拍她的肥臀,說道:“這怎麼能全怪你呢!呵呵!你不過是一時大意罷了,下回注意就行了!只是……他們到底是哪一方的勢力呢?”
江寒青也不再說什麼了,只是抬頭望著帳篷傻傻發呆。
白瑩珏猛然想起江寒青跟自己說過,他二叔私下有野心的事情。
“青……你說他們是什麼人?都是帝國人,又知道你在邱特人這里,你說會不會是……你二叔的人呢?”
江寒青眼睛里面閃出一道凶光道:“不知道……他也有可能吧,這老混蛋早就有異心了。”
白瑩珏道:“好啊!你二叔那老混蛋竟然敢向你下手,我們回去宰了他!”
遲疑了一下,白瑩珏道:“如此說來,提供情報的內奸也應該是江家的人了!那豈不是說……”
江寒青緊瞪著白瑩珏,冷笑道:“你是說他們幾個人中有內奸?”
白瑩珏答道:“是啊!不然內奸會是什麼人?邱特人中怎麼可能會有人和帝國的勾結?”
江寒青沒有再理會白瑩珏,只是一個人自言自語道:“這五個家伙都是從帝國來的。那麼邱特軍中給他們提供情報的內奸是誰呢?真的是那幾個人中的一個嗎?如果是他們,那麼情報又是怎麼送到他們的手中的呢?那麼大一幅地圖又是怎麼不為人知的畫好的呢?如果真是那個老混蛋要下手,為何會選擇在邱特軍營中這麼危險的地方動手呢?”
想了一會兒,實在是想不出這些問題的答案來,他也就放棄了。
轉過頭來看見白瑩珏關切地望著自己,江寒青心里一陣感動道:“瑩姨,我不會有事的。你放心好了!”
白瑩珏溫柔地笑了一下,正待說什麼,卻聽江寒青用邪邪的聲音道:“淫姨,雖然說頭先那人服毒自殺不能全怪你,但是你畢竟還是疏忽大意了。今晚的懲罰還是不能免的,你說怎麼辦?”
看著已經開始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的江寒青,白瑩珏一臉媚笑,喘著氣道:“主人,奴婢沒有完成好您交付的任務!請主人任意懲罰我吧!”
江寒青隔著皮衣,冷酷地擰著她的乳頭道:“懲罰?你說怎麼樣懲罰你才合適呢?”
白瑩珏小嘴微張,輕聲哼叫道:“啊!疼!……主人……說……啊……怎麼懲罰就怎麼罰!”
江寒青命令她道:“好吧!那我就想一想怎麼懲罰你這個賤貨了!躺下去!讓我先想一想!”
白瑩珏那迷上性虐待的肉體立刻變得滾燙起來。
懷著對性虐待的快感的期待,她順從地躺倒在床上。
江寒青坐在床邊隔著皮褲撫摸著她溫暖的陰部。
男人手上發出的熱量,透過薄薄的遮蓋陰部的皮褲傳到了她的陰戶上,刺激得她下體一陣騷癢。
她用力挺動了幾下屁股,將自己的陰部在江寒青的手掌上摩擦。
江寒青冷冷地看著在自己手掌的玩弄下發騷的女人,心里想著怎麼折磨這個騷貨。
突然他腦子中靈機一動,想起了多年來一直想用在母親身上卻始終沒有機會用上的一樣東西。
他嘿嘿淫笑著決定今天晚上就在白瑩珏身上實驗一下,如果效果不錯,以後就用在母親身上。
正閉著眼睛期待他蹂躪的白瑩珏聽到他的笑聲,忍不住睜開眼疑惑地看著他,不知他為何突然發笑。
江寒青附頭含住她的耳垂輕輕用舌頭舔刮著。
耳垂上的騷癢感覺使得白瑩珏渾身酸軟,臉頰暈紅,格格浪笑起來。
江寒青在她耳邊輕聲道:“淫姨,你是不是我的奴隸?”
白瑩珏伸手摟著他,膩聲道:“青!我當然是你的奴隸啦!主人,求你玩弄我這個下賤的奴隸吧!”
江寒青淫笑著道:“那你這個奴隸身上是不是應該留下一點代表主人身份的東西?想不想要啊?”
白瑩珏茫然地看著江寒青道:“那……是什麼東西?”
江寒青臉色一沉,伸手抓住她的陰部用力一擰,怒斥道:“你只需說要還是不要!其它的,你這種賤人都沒有資格問!快說,你要還是不要?”
白瑩珏痛得身子一顫,眼淚差一點流了出來,不過心里知道如果說要,多半又是十分恐怖的東西,連忙答道:“主人!我錯了!不過……這個……我覺得還是不要……比較好!”
聲音到後來越來越低,生怕江寒青聽到後會發怒。
出乎她意料之外,江寒青聽到後並沒有什麼激烈的反應,只是笑道:“好啊!你不要,是吧?那就算了!”
白瑩珏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氣,不過卻也還是有一點失望的感覺,覺得自己還是應該試一試,說不定是什麼很好玩的花樣也說不定。
這時江寒青已經命令道:“賤人把你的這套淫賤的衣服給我立刻脫了!”
白瑩珏不敢違抗,連忙爬起來將身上穿的性虐待皮衣脫了下來。
邊脫衣服邊在嘴里嘟噥道:“什麼叫淫賤衣服嘛!還不是你給人家設計,逼著人家穿的!”
“啪”的一聲,江寒青狠狠地一巴掌打在白瑩珏的屁股上。
“你這個賤人!明明是自己喜歡穿的,還敢說是我逼你穿的!操!快點脫!褲子也脫了!”
白瑩珏痛叫了一聲,哀怨地看了江寒青一眼,將手伸到了褲腰上,將那薄薄的皮褲脫了下來。
江寒青劈手將白瑩珏脫下的皮褲奪了過來,叉開褲腰,向褲襠處看去。
在紅色的褲襠底部,此時可以清楚地看到陰戶形狀的黃褐色的斑痕,顯然這是尿液和淫水所留下的痕跡。
江寒青冷笑道:“淫姨,你看一看你的褲襠!這麼髒!簡直是一個賤人!三歲小女孩的褲襠都比你的干淨許多!”
白瑩珏美麗的臉蛋兒脹得通紅,將頭低垂著小聲道:“你又不讓人家換!又要天天隔著褲子玩弄人家那里!當然會這樣啦!”
江寒青哈哈大笑著伸手撫弄著她的陰唇道:“你這種賤人自己騷得慌,卻還要到處找借口!真是丟人現眼!”
將褲襠湊到鼻子上嗅的時候,一股尿液和汗水混和的騷臭味撲面而來。
江寒青陶醉地嗅著女人陰部留下的淫臭,感覺似乎回到了以前凌辱母親的時候。
那是他十六歲時的一天。
那天,他也是這樣讓母親脫下穿了幾天的皮內褲,然後檢查褲襠的肮髒痕跡。
當他將鼻子湊到母親的內褲上嗅聞的時候,那種女人下體汗水和淫水混和後留下的強烈的淫臭味讓第一次聞到這種味道的他,幾乎要嘔吐出來。
他忍不住大發雷霆,辱罵母親陰玉鳳是個肮髒的女人。
然後將她按到床上,讓她自己聞自己內褲的味道。
在母親哭泣求饒的時候,他逼著母親喝下了自己的尿液,說是作為她用內褲將自己臭到的罪行的懲罰。
不過從那以後,他卻迷上了母親陰部的淫臭。
只要有可能他就會要求母親將內褲交給他舔弄。
他會細細地舔上面的每一個地方,沉迷於那刺鼻的淫臭味中,甚至連舌尖傳來的那種酸澀的味道都會讓他興奮不已。
有幾次陰玉鳳因為覺得兒子說自己的內褲太臭感到有點不好意思,因而在自己的陰部和內褲上都塗抹了香水。
當江寒青知道之後,十分震怒,因為母親這樣做讓他失去了最喜愛的玩具。
作為懲罰,他將母親剛剛用過的月經帶塞到她自己的口中,然後將她捆在床柱子上,將一根板凳腳塞進她的陰道里,整整玩弄了她一個晚上。
從那以後,陰玉鳳再也不敢在內褲和陰戶上塗抹香水了,每次都將原汁原味的內褲交給兒子享受。
此刻江寒青陶醉地舔著白瑩珏的褲襠上淫液的斑痕,心里不禁幻想自己現在是跟母親在一起,禁不住在嘴里喃喃叫著:“啊!媽媽……好香!媽媽的內褲好香!媽媽,你這個賤人!我今天要插死你!”
等江寒青突然覺察到異樣睜開眼來的時候,他看到白瑩珏兩眼中射出強烈的妒火瞪著自己。
那種眼光仿佛在向他傾訴說:“青!我在你的面前。你不能這樣當著我的面,卻想著別的女人!就算她是你的母親,也不允許!我不會比她差的!”
看見江寒青從對母親的幻想中回過神來,白瑩珏嫉妒地道:“鳳姐,就真的有那麼好嗎?讓你這樣想念她!”
江寒青笑了笑,伸手過去摟住她道:“自己的母親當然好了!不過,你也很好啊!我也很愛你!除了母親之外,我就真正愛你和另一個女人!其他女人都不過是玩一玩而已!”
白瑩珏這才稍微有點釋然,想了想問道:“另一個女人是誰?”
江寒青親了她的臉頰一口道:“你管這麼多干什麼嘛?”
白瑩珏不依地嗔道:“我關心你嘛!你不說,就算了。當我沒有問過!”
江寒青悠然道:“那個女人叫做李華馨,是我的五娘!”
白瑩珏顯然搞不懂他說的五娘究竟是什麼關系,迷惑地問道:“你的五娘?那跟你到底是什麼關系?”
“哎呀!就是我五叔的老婆嘛!”
白瑩珏一聽突然激動起來,捶打著江寒青的胸脯道:“你這個小壞蛋!你家的女人是不是都被你搞完了?色狼!盡欺負我們這些作長輩的!你就不會去搞幾個年輕女人啊!”
江寒青摟著她親吻了幾下,笑道:“呵呵!我正努力准備將她們搞完!我就喜歡你們這些成熟女人,怎麼了!不服氣?呵呵!何況你們這些表面清高的女人都是一樣的賤,被自己的晚輩搞,你們才覺得爽!”
白瑩珏羞紅了雙頰,裝作生氣的樣子道:“誰賤了!不是你當初強暴我,我會這樣嗎?”
江寒青哈哈大笑道:“我還要說是你引誘我呢!哈哈!”
說完邊伸手捏住她的一對豐滿乳房玩弄起來。
白瑩珏喘著氣,身子軟倒在他的懷里,又問他道:“你媽跟你搞的時候……是什麼樣子?”
江寒青聽她這麼一問,陰莖立刻硬到了極點,頂在她的後腰上一顫一顫的。
白瑩珏掉過頭白他一眼道:“你這個壞蛋!一提你媽,你就硬成這樣!”
江寒青笑道:“沒辦法!我母親是個大騷貨,一想到她,我就受不了!”
說著便將白瑩珏按到在床上,挺槍躍馬,便要插進白瑩珏的陰道中。
誰知白瑩珏卻一把捏住了他的肉棒,得意地道:“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媽在床上是什麼樣呢!你不說,今晚就不讓你插進去!”
江寒青被她這一弄,搞得是哭笑不得,只能翻身躺到一邊,嘆了口氣道:“你怎麼對這件事情這麼感興趣啊!”
白瑩珏笑道:“我看你對你媽那麼想念,自然比較好奇啊!你媽到底什麼好,讓你對她這麼想念!我知道了,也可以學著作啊!”
江寒青一聽,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道:“原來你是吃醋了!好吧,我告訴你吧!我媽呀,在我面前比你還要聽話!還要騷!還要賤!所以我喜歡她!還有啊,兒子搞了自己的母親當然比搞了別的女人要興奮得多啊!這還需要問嗎?”
白瑩珏聽了他的回答,好像出了神一般思索著沉吟道:“她會比我還要騷?還要賤?那會是什麼樣子?”
江寒青呵斥道:“以後你有的是機會見識到那個騷屄的下賤!現在就別想這麼多了!老老實實陪你家主人煞煞火吧!”
說完翻身爬到白瑩珏的身上,用手指粗暴地翻開了她粉紅色的肥厚陰唇,露出里面的肉洞來。
白瑩珏為他粗暴的動作弄得痛哼了一聲,伸手摟住了他的熊腰,浪聲道:“主人,請你插進奴婢下賤的淫洞來吧!”
江寒青突然用手指用力上下拉扯她的陰唇,嘴里罵道:“賤人!真的是這麼欠插啊?老子偏不如你的願,就是不給你插進來!來吧,先讓你這樣爽一下!”
白瑩珏被江寒青突來的粗暴動作,弄得大聲呻吟起來。
江寒青玩弄陰唇的動作使得她的陰唇十分的疼痛,不過這卻再次刺激起她那受虐待狂的淫蕩血液來。
仰躺在床上,白瑩珏以手遮面輕輕啜泣著。
她那豐滿的赤裸身子在床上扭動著,那樣子就像是在狂風中搖擺的細柳。
看著被自己這樣摧殘,白瑩珏的陰道中仍然流出了喜悅的淫水。
江寒青得意地呵呵淫笑著,他輕輕地將右手的中指插入了她的肛門中旋轉著。
手指在肛門中旋轉摩擦陰道壁的異樣感覺,讓白瑩珏的下體微微顫抖,肛門也輕微地收縮,將江寒青的手指包裹起來。
江寒青用另外的一根手指在她的肛門圈兒上輕輕搔刮著。
騷癢的感覺,刺激得白瑩珏的肛門圈兒劇烈地收縮起來。
江寒青笑著夸獎道:“不錯嘛!反應越來越激烈了!很好!”
抽出玩弄白瑩珏肛門的手指,江寒青讓她翻過身來趴在床上,然後將左手在白瑩珏的屁股蛋兒上用力拍打,不一會兒她的屁股上就布滿了紅色的巴掌印。
白瑩珏對於屁股上火辣辣的感覺早已經十分習慣了,輕輕地愉快呻吟著,偶爾當江寒青的手掌拍打得她十分疼痛的時候,方才悶哼一聲。
當江寒青的手掌拍打在她的屁股上的時候,整個豐滿的屁股上的肉都在抖動。
江寒青拍一會兒,就會用手捏住屁股蛋兒上的肥肉用力搓揉。
隨著他揉捏白瑩珏屁股蛋的動作,屁股縫中的肛門時隱時現,看上去格外誘人。
“賤人!給我站到地上去!”
隨著江寒青的命令,白瑩珏立刻聽話地從床上起來,赤身裸體地下到床邊的地面站立著。
這時江寒青拿出了一根大約有一尺半長的木棍,還有一段繩子。
在棍子的兩頭都是鐵制的腳桎。
江寒青讓白瑩珏分開雙腿,然後將木棍兩頭的腳桎分別戴到了她的左右腳踝上。
當江寒青將腳桎扣好後,由於木棍的長腿是一尺半,白瑩珏的雙腿也就被撐開無法閉攏了。
用繩子將白瑩珏的雙手反綁在背後,江寒青又去找出了四個鐵夾子,在白瑩珏面前晃了晃道:“賤人,你看這個用到你的身上怎麼樣?”
白瑩珏驚恐地看著江寒青手中的鐵夾子,驚恐地問道:“青!這些夾子是干什麼的?你到底要干什麼?我怕!”
從來沒有玩過這些東西的白瑩珏簡直無法想象這些冰冷的鐵夾子能夠在自己身上什麼地方使用。
江寒青看著她驚恐萬分的樣子,得意地道:“你還不知道怎麼用啊?當然是用在這里,還有這里啊!”
江寒青一邊說,一邊伸手在白瑩珏的乳頭上和陰唇上點了幾下,表明要將鐵夾子夾到這些地方去。
白瑩珏幾乎被江寒青的話給嚇昏,哀求道:“青!你不要嚇阿姨好不好?我好怕啊!”
江寒青走過去摟住她,輕輕揉搓她的乳房,微笑道:“我怎麼會嚇你呢!別怕!很好玩的!我媽那賤人剛開始還不是像你一樣害怕,後來習慣之後,不給她夾,她還要求我給她呢!你跟媽媽一樣下賤,很快你也會習慣它的!”
說完,他也不顧白瑩珏的哀求,用手捏住她的乳頭輕輕搓了幾下。
本來已經充血膨脹的乳頭立刻變得更加高挺,江寒青滿意道:“很好!淫姨,你和我媽一樣都是乳頭特別敏感、發達的類型,最適合玩這種東西了!”
白瑩珏由於恐懼,臉色蒼白地叫道:“不要!疼!會疼死我的!青,求求你了!我好怕喔!”
說話的時候,她的聲調中已經帶著哭腔。
江寒青可不會管這些,冷酷地罵道:“賤人,哭吧!哭吧!你越哭,我就覺得越爽,越是要搞死你這個老騷貨!”
當江寒青將夾子緩緩移向白瑩珏乳頭的時候,白瑩珏的身子都開始顫抖了。
她喘著氣,嗚咽著,兩眼恐懼地看著向自己乳頭移過去的鐵夾子。
江寒青將夾子移到白瑩珏乳頭的部位,然後將夾子用力按開,將夾子張開後的空隙對准她的乳頭。
白瑩珏驚恐地看著夾子,想象著夾子合攏時夾在自己乳頭上的疼痛感覺,下體卻不知不覺地再次流出了淫水。
江寒青仿佛故意從精神上折磨白瑩珏似的,冷笑著就是不把自己捏住鐵夾子的手放開。
白瑩珏終於忍受不了了,哭泣道:“青!……你不要折磨阿姨了!非要夾的話,就快點夾吧!……啊!”
就在她說話的時候,江寒青趁她注意力稍微放松,突然松開了捏住鐵夾子的手指。
鐵夾子緊緊收攏,將白瑩珏的乳頭夾在了中間。
白瑩珏的乳頭在夾子夾上去的一瞬間發生了明顯的變形。
可憐的乳頭被夾子的力量給壓扁了,順著夾子間縫隙的方向擴展,變成了扁扁的一塊類似於薄餅的形狀。
那種乳頭被鐵夾子夾住後所感受到的劇烈疼痛,刺激得白瑩珏大叫了起來。
除被夾子夾住乳頭帶來的疼痛感覺之外,從鐵夾子上傳過來的冰冷感覺也刺激得她渾身顫抖。
江寒青得意地道:“賤人,是不是很爽!”
白瑩珏對他的問話的回答是哭泣著,拼命搖頭。
看見這個下賤的性奴隸居然敢表示反對的意見,江寒青憤怒地捏住那個夾著白瑩珏乳頭的鐵夾的柄向外一拉。
白瑩珏毫無准備之下,她那被夾子夾住的乳頭立刻就被向外拉長了一點。
刺骨的疼痛讓白瑩珏立刻向前彎腰,試圖減小江寒青的殘忍動作帶來的痛苦。
江寒青看著彎著腰大聲哭泣的白瑩珏,不屑地道:“你們這些賤人怎麼都是一樣,老是一點小事就哭哭啼啼的!明明心里爽得很,嘴上卻還不承認!”
頓了頓,他將目光投向白瑩珏叉開的雙腿間,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從白瑩珏那暴露的陰縫中,赫然有大量的淫水流出,有些直接滴到了地上,有些則順著她大腿根部往下流去。
“賤人,你看你自己的淫水吧!嗯!真是賤人!只是小小的夾你一下,你就已經爽成這樣了!”
江寒青伸手抓住白瑩珏的如雲秀發,將她的頭用力往下拉,讓她看自己雙腿間淫水流出的情況。
看到自己下體淫液大量流出的樣子,白瑩珏號啕大哭著彎腰將頭埋了下去,不好意思再抬起頭來。
不過殘忍的江寒青可不會罷休,伸手抓住她的頭發用力往上扯,立刻讓她由於吃痛而自動直起腰、抬起頭來。
當江寒青將另一個鐵夾子夾到白瑩珏的另一個乳頭上的時候,她雖然還是疼得哆嗦了一下,可是對於那種疼痛畢竟已經習慣了一點了,沒有再叫出聲來。
江寒青退開兩步,欣賞著白瑩珏乳頭上夾著的兩個鐵夾子,點了點頭笑道:“不錯!不錯!旅途簡陋,找不到專用的夾子,只能用這兩個普通的隨意頂替一下了!等到回京之後,我再讓你嘗一嘗專門特制的那種鐵夾子的滋味!想一想吧,乳頭上夾著兩個鐵夾子,然後有繩子拴在兩個鐵夾子上,我就這樣牽著那根繩子讓你跟在後面走!到時候你的乳頭可是要給爽死啊!賤人,你是不是想著就會流淫水啊?哈哈!我媽媽可是一看到那種鐵夾子就會爽得淫水狂流的喔!”
聽著江寒青的胡言亂語,白瑩珏哭得更加厲害,不過心里卻真的渴望早點嘗到那種鐵夾子的味道。
她在心中暗罵著自己:“白瑩珏啊!白瑩珏!……你真的是一個賤人啊!這樣痛苦的滋味,你卻還盼望著早日嘗到,你沒救了!你真的應該讓青兒將你推入淫賤的地獄!”
在心里咒罵著自己,白瑩珏抬起沾滿淚珠的美麗臉蛋兒,看著江寒青哽咽道:“青兒,不要這樣羞辱我!瑩姨為了你可以做任何事情,無論多麼丟臉都無所謂!可是請你不要這樣當面辱罵我!”
江寒青哈哈大笑著,抓住鐵夾子用力擰了一圈,鑽心的劇痛使得白瑩珏白眼一翻,身子一陣搖晃軟倒在江寒青懷里,差一點就痛昏了。
“賤人!又說為了我無論多麼丟臉的事情都無所謂,又要我不罵你!你這種又要當婊子,又想立貞潔牌坊的賤人,還有什麼臉活在世上?”
聽著江寒青的冷酷話語,白瑩珏哭泣道:“是!我是應該死掉的罪惡女人!青兒……不……我的主人……請你盡情懲罰我這個下賤的婊子吧!”
聽著陶醉在受虐快感中說出羞辱話語的白瑩珏,江寒青的殘忍欲望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哼著色情的小調,江寒青伸手到白瑩珏胯下掏挖她濕淋淋的陰戶,然後將沾滿淫水的手指放到她臉蛋兒上刮擦,或者是讓她舔吮手指頭。
江寒青盡情地羞辱著這個被自己當作母親的替代品凌辱玩弄的成熟女人。
“淫姨,你真下賤!你的淫水跟媽媽那頭母豬一樣多,哈哈!”
“你知道嗎,媽媽這樣被我玩弄的時候啊,可是別你更加騷賤,叫她干任何事情她都會答應的!”
“淫姨,你是不是恨不得代替我那淫賤的母親?哈哈!”
“是的!青兒,讓瑩姨當你的媽媽吧!”
當白瑩珏這樣回答的時候,是重重的耳光扇在白瑩珏的臉上。
江寒青怒罵道:“呸!你想頂替那個賤人?啊!告訴你吧,沒門兒!你只是我的性玩具罷了!哈哈!我要將你訓練成一個最聽話的性奴隸,當我和母親做愛的時候,你就要在旁邊跟著我調教那頭母豬!知道嗎?”
“你知道嗎?我已經有四年沒有搞過那個老騷貨了,下次見到她我一定要將她插得三天起不了床!”
“你想不想蹂躪那個賤人?”
白瑩珏已經被江寒青瘋狂的話語和玩弄自己的動作弄得神魂顛倒。
她好像看到了自己和心愛的男人一起蹂躪他的親生母親的淫亂場面,嘴角流著口水興奮地答道:“想!很想!我要弄死那個從我這里搶走你的妓女!我要撕爛她的陰戶,捏扁她的乳房,讓她知道什麼叫做女人的羞恥!我要叫這個勾引自己親生兒子的婊子下地獄!”
聽著白瑩珏歇斯底里的話,江寒青興奮道:“好啊!到時候你幫著我一起玩弄那頭母豬,我要叫她這種下賤的女人爽到死!”
江寒青再也抑制不住興奮的感覺,站到白瑩珏身後,命令道:“賤人!彎下腰,翹起你的屁股來!讓我給你那淫賤的騷洞插進去!”
白瑩珏立刻聽話地彎下腰,將雙手撐在自己膝蓋上,高聳起豐滿的屁股來。
由於她的雙腿被腳踝處的木棍撐開,所以從後方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陰戶和肛門的情況。
江寒青拍打著她的屁股,問道:“賤人!先給你插哪一個洞?你自己選擇吧!”
“我……我兩個洞都要!青兒,我的兩個洞都在癢啊!給我你的肉棒!插死我吧!就像插你媽那賤屄一樣地用力插我!”
已經被江寒青先前的玩弄徹底帶入淫蕩氣氛的白瑩珏,這樣毫無羞恥地問答道。
江寒青將龜頭對准了她的肛門,在屁眼兒圈上旋轉著,嘴里問道:“我媽最喜歡我插她的屁眼兒了,你也喜歡嗎?”
白瑩珏嗚咽著道:“是的!我也喜歡!我一定會比那個賤人更好的!我要當你的媽媽!青兒玩弄我吧!玩弄媽媽的屁眼兒!來吧!插爛它!”
江寒青陶醉地聽著白瑩珏的淫喊浪叫,下體用力一頂,陰莖的前半截就粗暴地進入了白瑩珏緊繃的肛門中,嘴里叫道:“那好吧!媽媽,讓我插爛你的肛門吧!你這個賤人不是最喜歡這樣嗎?”
白瑩珏微微痛哼了一聲,喘了兩口氣,便開始晃動起屁股來。
“來吧!插吧!媽媽的肛門好不好?比那個賤人的更好吧?青兒,你盡情的玩弄吧!”
白瑩珏那沒有經過多少玩弄的猶如處女一般緊縮的肛門,緊緊夾著江寒青的陰莖,刺激得他一陣哆嗦,幾乎立刻射了出來。
長吸了一口氣,江寒青靜靜享受了片刻白瑩珏肛門肉壁將陰莖緊緊纏繞包裹住的動人滋味,然後扶住她的臀部,開始用力抽送起肉棒來。
由於白瑩珏的肛門收縮太緊,幾乎每一次插弄都使得白瑩珏的身子被帶得前後晃動,肛門圈也隨著陰莖的進出里外翻動著。
白瑩珏覺得屁股里面有點太過漲滿的感覺,而陰道中卻仍然十分的空虛。
陰唇上那種騷癢的感覺,使得她將手從兩腿間伸過去,按住自己肥厚的陰唇揉弄著。
江寒青一邊抽插她的肛門,一邊用力拍打著她的屁股,時不時俯身將手伸到她的胸前,揉捏她那一對垂在空中晃蕩個不停的豐滿乳房。
白瑩珏大聲的呻吟著,浪叫個不停,兩眼興奮得緊閉著。
她那開始揉按自己陰唇的手,此時已經剝開陰唇,將手指深深地插入自己的陰道中摳弄著。
“青兒!我的肛門……爽……不爽?是不是……比那個賤人的……好多了!”
仍然難以壓抑自己對於陰玉鳳的強烈妒忌,白瑩珏忍不住喘著氣問道。
江寒青這時正俯身抓住她的雙乳,就像擠奶一般用力地捏玩;而屁股也正高高翹起,繼續奮力地抽插著。
聽到白瑩珏的話,他笑道:“好!你的好!不過我媽媽的更好!”
這殘酷的話語使得白瑩珏的妒火更加旺盛,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啜泣道:“青兒!我不許你這樣,跟我搞的時候不准想著那個賤人!我一定會比她更好的!”
當她這樣吐露心中想法的時候,江寒青狠狠地抓住她的頭發,用力一拉,將她的頭扯得向後仰起,嘴里惡狠狠地罵道:“賤人!你永遠沒有辦法跟我母親相比!你記住我的母親才是我真正最愛的人。不錯!我是告訴過你,我也愛你。但是那只是排在我母親之後的!你明白沒有?”
江寒青絲毫不留情面的話語,刺激得白瑩珏更加瘋狂。
嚎啕大哭著,白瑩珏用力夾緊豐滿的雙臀前後移動,將江寒青的陰莖緊緊夾在中間套弄。
“青!你真是……太狠了!嗚嗚!……你不能這樣對我啊!我可是真的愛你的!讓我做你的女人吧!不要讓其他的女人凌駕在我的上面。”
江寒青對於這個因為火熱的愛情和極度的淫欲而變得瘋狂的女人,並沒有表現出哪怕是一點點的同情來,猛地將陰莖從白瑩珏的肛門中抽了出來,代之以將手指插入她的肛門中粗暴地挖弄。
白瑩珏還沒有從心愛男人的冷酷無情中回過身來,下體因為激情而微微翕張的陰唇突然被江寒青用力捏住分了開來。
陰唇受到暴力的玩弄,白瑩珏的身體立刻產生了反應,輕微的顫抖了幾下,幾滴淫水從陰洞口中滴了下來。
看著粉紅色褶皺的陰道壁,江寒青的嘴角露出冷酷的笑意,輕輕地拿起了一個鐵夾子,用手指將白瑩珏的陰唇拉得長長的,然後迅速地將手中的鐵夾子夾到了白瑩珏的陰唇上。
背對著江寒青,白瑩珏對於他的動作沒有任何覺察,因而對於自己的陰唇將要遭受的苦難也沒有任何心理准備。
當鐵夾子收緊夾住陰唇的那一刻,那種敏感的淫肉被鐵夾子夾住所帶來的痛苦,使得她尖叫起來,身子一軟幾乎立刻要癱到在地,被反綁在背後的雙手不停地翻轉扭動。
當江寒青松開捏住鐵夾子的手的時候,夾在白瑩珏陰唇上的鐵夾子將她的陰唇拉得長長的向下垂去。
夾子收緊後夾住細嫩的淫肉帶來的痛苦,本已讓白瑩珏無法忍受,此刻再加上夾子的重量將陰唇往下拉長的疼痛,完全超過了從沒有經受過類似調教的白瑩珏所能夠忍受的界限。
從白瑩珏的下體突然噴出大量的黃色液體,江寒青愣了一下,想了想才明白過來這是白瑩珏的尿液。
他哈哈大笑著,抓住白瑩珏的頭發將她的頭用力往下按,嘴里罵道:“賤人!你自己看一看,你是多麼下賤的一頭母狗啊!居然當著主人的面就灑起尿來!哈哈……”
白瑩珏痛苦地掙扎著,她的陰戶已經由於那種從沒有體驗過的痛苦的折磨變得徹底的麻木了,除了疼痛幾乎沒有什麼感覺了,可是江寒青的殘忍話語更是讓她覺得羞辱。
那種從肉體到心靈的雙重折磨,刺激得她神思恍惚。
她似乎已經覺察不到陰唇被夾子夾住所帶來的痛苦,也忘了自己的下體正有尿液不斷噴出,只是哭泣著叫道:“主人!請你原諒我吧!我是你的奴隸!……嗚嗚……是你下賤的奴隸!請你隨意懲罰我!”
在她這樣哭泣的時候,下體的尿液還在不斷地噴出,中間還夾雜著大量的淫水,只是肉眼已經不能分辨出來。
江寒青滿意地看著這只在自己的淫威下哭泣奉承的母淫獸,態度突然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溫柔地親吻著白瑩珏沾滿淚珠的美麗臉蛋,柔聲道:“瑩姨,我愛你!為了我,你必須要忍受這些痛苦!只有這種痛苦,才能讓你們這些我最心愛的女人體會到人生最大的樂趣!”
聽這江寒青表達愛意的話,白瑩珏全然忘卻了剛才的屈辱和痛苦,陶醉在愛郎突然表現出來的溫柔中。
美麗的笑顏呈現在還滿是淚珠的臉上,一時讓整個帳篷似乎都亮麗了許多。
“青,為了你我會忍受的!我會做一個讓你滿意的女人的……不!是一個讓你滿意的性奴隸!我會證明我是最適合你的女人,比你母親還要好!還要更適合你!”
江寒青臉上顯出燦爛的純潔笑容,撫摸著白瑩珏那乳頭被鐵夾子夾住的豐滿乳房,用充滿磁性的聲音問道:“這里還疼不疼?”
白瑩珏的乳房被他的手溫柔地撫弄著,男人的手摸過乳房所帶來的溫暖感覺,使得白瑩珏的乳房又開始充血變硬,她的身子也開始輕微的顫抖。
她盡量克制著自己體內的反應,用盡可能平靜的語氣問答道:“開始很疼!但是現在已經習慣了,不怎麼覺得疼了!”
江寒青點了點頭,將嘴湊在她耳邊道:“不錯!淫姨,你真是一個天生的受虐待狂!隨便什麼殘忍的玩弄,你都能夠很快就適應。我會很快就會完成對你的調教了!到時候你就可以永遠跟在我的身邊,讓我隨時玩弄你這美麗的肉體!”
說話的時候,江寒青的陰莖一直硬硬地頂在白瑩珏的屁股溝上摩擦著。
白瑩珏也積極地扭動著屁股,回應著江寒青的挑逗。
“青,你放心!我一定會成為你永遠的女人,無論發生什麼情況我都不會離開你的!”
在說話的時候,江寒青的雙手緩緩伸到了白瑩珏的乳頭處,輕輕捏住了那殘忍地夾住嬌嫩乳頭的鐵夾子。
“青,你要干什麼?”
看著江寒青的動作,白瑩珏感到了一點不妙,驚懼地問道。
江寒青臉上的笑容在一瞬間變得十分的詭異,鼻子在她的鬢邊輕輕嗅著發香,柔聲道:“我還能做什麼呢?當然是折磨你的乳頭啦!嗯!”
隨著他說話的聲調逐漸變得殘忍起來,他的手也配合著動作起來,突然抓住那對鐵夾子用力擰了一圈。
白瑩珏那對可憐的乳頭在這個殘忍的動作下,立刻扭曲成了怪異的形狀,連乳暈似乎都已經被扭轉過來。
白瑩珏怎麼也沒有想到剛才還十分溫柔的江寒青突然會變得如此殘忍,毫無准備之下劇烈的疼痛使得她淒厲地尖聲大叫起來。
她的頭猛地向後仰,口水從她不斷發出痛苦叫聲的嘴角流了出來。
反綁在背後的雙手拼命向中間夾緊,帶動肩胛骨處產生明顯的收縮,斜斜張開支撐身體的雙腿劇烈地顫抖搖晃著。
“青……你饒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江寒青對她的折磨並沒有因此而停止,殘忍的手這次移向了她的陰戶處,同樣地是抓住鐵夾子用力一擰,這一次白瑩珏再也忍受不住了。
在一聲尖叫之後,白瑩珏翻著白眼,身子軟倒在江寒青的懷里。
劇烈的痛苦終於將她折磨得昏了過去。
當白瑩珏從昏迷中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腳上的腳桎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解開了。
可是雙手仍然被反綁在背後,而陰戶上也仍然十分疼痛。
江寒青正站在她的身邊,關切地看著她,見她醒來開心道:“你醒了!感覺怎麼樣?”
白瑩珏看著愛郎關心的樣子,心里不知是悲是喜,突然哭了起來。
江寒青將她扶起來,讓她靠在自己胸前盡情地哭著,左手輕輕拍打著她的背脊安慰道:“好了!別哭了!一切都好了!你看我把鐵夾子都給你去掉了!”
白瑩珏這時才發現自己乳頭上和陰唇上的鐵夾子確實都已經被江寒青給拿掉了,她抬起頭來看著江寒青,輕輕抽泣著道:“青,今天就這樣吧!我實在是受不了了!請你原諒我!”
江寒青看著眼前梨花帶雨的美麗面容,輕輕伸手擦拭著上面的淚珠,憐惜道:“瑩姨,今天確實是痛苦了一點!不過別擔心,以後一切都會好的!啊!”
當白瑩珏稍微放心一點,輕輕點了點頭,正待展顏微笑的時候。
江寒青接著說出的話,卻幾乎讓她再次昏倒。
“不過今天還沒有完啊!今天的主菜還沒有上來呢!你還要忍耐!”
白瑩珏幾乎不敢想象那道“正菜”會是什麼樣的東西,驚恐道:“不!不行!我受不了了!你不能再弄了!”
江寒青的溫柔一面立刻又消失了,臉上現出冷酷的神情,寒聲道:“你忘了我是你的主人了!主人要玩你,你還敢拒絕!你這種賤人永遠沒有資格拒絕主人的要求!記住沒有!”
隨著斥責的話語,江寒青那殘忍的手指掐住她那還在隱隱作疼的陰唇用力拉扯。
這一次白瑩珏並沒有太激烈的反應,因為今天晚上江寒青連續不斷的殘忍玩弄已經使得白瑩珏對於這種肉體的痛苦變得麻木了。
只是她已經被江寒青這種一會兒溫柔,一會兒粗暴的多變行為搞得昏昏沉沉的了。
她的精神似乎已經快要徹底崩潰。
整個人變得渾渾噩噩的,傻呆呆地坐在那里。
呆滯的目光似乎沒有了焦點,只是傻傻地對著江寒青。
白瑩珏神思恍惚間,已經不知道自己這樣到底是幸福還是痛苦,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生活在人間,還是地獄。
她不知道江寒青對待自己的真實想法是什麼。
她只知道自己真的已經淪為了這個年齡只夠當自己兒子的年輕男人的性奴隸,只能任他隨意的玩弄。
她已經跌入了這淫欲的陷阱,再也沒有辦法自己爬出去了。
迷迷糊糊中,她似乎看到了江寒青臉上顯出的冷酷笑容。
她實在是想不通一個人的態度怎麼可以變化如此的迅速,如此讓她摸不著頭腦。
他時而對她溫柔愛護,仿佛要將她含在口中一樣;時而又粗暴凌辱,恨不得將她折磨得不成人形。
看著白瑩珏那傻呆呆的樣子,江寒青知道自己的調教確實十分成功。
這個女人已經快要從精神上被自己徹底地征服了。
江寒青微笑著拍了拍白瑩珏的臉蛋,指著她的乳頭道:“今天我要在這里給你穿一對乳環,因為你是我的性奴隸!而乳環這是你這種奴隸應該有的標志,也是本主人對你的獎賞!你想不想要?”
白瑩珏仍然是傻呆呆地看著他,沒有任何反應。
江寒青點了點頭道:“好吧!你不說話!那就是同意了!你等著,我這就去拿工具和材料來!哈哈!”
當江寒青拿著一根閃閃發光的銀針和一對金乳環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白瑩珏終於從傻傻出神中恢復了過來。
看著江寒青用火燒著那根細長的銀針,白瑩珏驚恐道:“這……這是什麼東西?”
“當然是給你穿乳用的了!”
江寒青看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殘忍的感覺。
白瑩珏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出神的時候,隱隱約約曾經聽到江寒青說要給自己穿乳環,自己當時正在自怨自艾之中,沒有反應過來。
看著眼前這跟銀針,白瑩珏感到十分的恐懼,正待開口拒絕,卻聽江寒青開口道:“你不要怕!不疼的!就像穿耳環一樣,一下就好了!而且你戴上這付乳環之後啊,就代表你徹底獻身於我了!以後你就是我真正的奴隸了!你必須要隨時聽從我的命令,我想怎麼玩你就怎麼玩你!你想不想永遠當我的女人啊?”
白瑩珏看著面前這個讓自己痴狂的殘忍男人,心里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自己已經迷上他所喜好的那種殘忍性愛方式,自己已經被他調教成了一個真正的性奴隸,再也離不開他了。
這個當初自己選擇上的小男人,以後將永遠是自己的主人了,自己以後的任務就是隨時隨地做好供他淫樂的准備。
低下頭看著江寒青手中拿著的一對金光閃閃的乳環,白瑩珏似乎看到了自己戴上這對乳環後趴在江寒青面前請求他玩弄自己的淫賤模樣。
下體一陣潮熱,稀薄的淫液又悄悄流了出來。
“白瑩珏!你這個賤人,你還有什麼好猶豫的!是你自己選擇了這樣一條不歸路!你已經穿上那麼淫賤的性虐皮衣,出現在眾人面前!你這個賤人也曾經在眾人面前讓青兒任意的玩弄自己的肉體。所有的人都已經知道你是青兒的女人,是他的性奴!你還有什麼做女人的尊嚴?你已經沒有任何的其它選擇了!你只能永遠做青兒的性奴隸!跟在他的身邊,讓他快樂吧!讓他給你戴上性奴隸的標志吧!”
輕輕抽泣著,白瑩珏在心里這樣狠狠地辱罵著自己,同時也拋棄了自己最後的一點自尊,下定了決心要徹底地去當江寒青的性奴隸。
白瑩珏抬起哭泣的臉蛋,望著江寒青,想到以後將要面對的羞辱生活,她體內的受虐狂血液就立刻沸騰起來,雙腿間一片濕潤。
臉上綻放出淒美的笑容,白瑩珏柔聲道:“青兒,來吧!瑩姨再也沒有其它的想法了!讓我永遠當你的性奴隸服侍你吧!”
看著這個像自己母親一般年紀的美麗成熟女人,徹底降服成為自己的性奴隸。
江寒青心里一陣激動,他一把將白瑩珏摟到了懷中,發瘋般地親吻著她的臉蛋,喘著氣道:“瑩姨!我愛你!我真的好愛你哦!以我江家列代先祖的名義發誓,我絕對不會拋棄你!我要你永遠跟在我的身邊!”
聽到心愛男人用祖先的名義發出的誓言,白瑩珏終於可以肯定江寒青確實是真心愛自己的。
只是由於他的性愛方式與常人不同,所以表現出來就十分的殘忍恐怖了。
也許對於他來說,凌辱一個女人越厲害,越能夠表明他是多麼的愛這個女人。
享受著江寒青雨點般落在自己臉上、唇上,還有頸上的瘋狂親吻,白瑩珏覺得自己之前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而以後的生活無論是多麼的羞辱,多麼的痛苦,自己都一定要忍受,因為青兒是愛自己的!
當江寒青捏住白瑩珏高挺的乳頭,用銀針殘忍地穿過的時候。
劇烈的疼痛使得她的身子猛烈地顫抖著。
可是她緊咬著牙關,沒有叫出哪怕一聲來。
她的目光火熱地盯在愛郎的臉上,為了得到這個男人的愛,這麼一點痛苦又算得是什麼呢?
當江寒青終於將她的兩個乳頭都穿透,用布擦去乳頭流出的鮮血的時候,白瑩珏的身子軟倒在床上。
剛才強自忍受那鑽心的劇痛,幾乎耗盡了她全部的體力。
她的兩頰變得蒼白沒有絲毫血色,嘴巴輕輕顫抖著,豐滿的肉體上滿是晶瑩的汗珠。
幾滴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淚珠是代表著肉體上的痛苦,還是代表著精神上的喜悅。
江寒青清理完畢,將白瑩珏摟入懷中,親吻著她顫抖的香唇,細心地幫她擦拭身上的汗珠。
白瑩珏熱烈地回應著江寒青的親吻,她終於邁出了成為性奴隸至關重要的一步,即將戴上那淫賤的乳環了。
江寒青伸手摸了摸白瑩珏的下體,將手抬起來,上面濕淋淋的滿是淫水。
“瑩姨,你就這麼期待戴上那對乳環嗎?呵呵。”
白瑩珏用火熱而堅定的目光看著江寒青,毫不遲疑地答道:“來吧!主人,給我戴上那對東西吧!讓我真正成為你的性奴吧!”
對於白瑩珏來說,今天戴上這對乳環無疑是一個十分重要的儀式。
它代表著白瑩珏真正從精神上徹底淪為江寒青的性奴隸,同時也代表著江寒青承認了她是自己最愛的女人之一。
江寒青將那對中間的中空足以套進大拇指的金乳環戴上了白瑩珏的乳頭。
白瑩珏用一種莊重的聲調說道:“主人!從今天開始,我白瑩珏就永遠屬於你了!也請你不要拋棄我這下賤的奴隸!”
江寒青解開了她仍然被捆綁著的雙手,和她熱情地摟在一起,激動道:“瑩姨,我永遠不會拋棄你!我要永遠愛你,永遠像今日一樣的愛你!我要和你,還有母親,一起快樂地生活到永遠!”
像熱戀中的情人一般瘋狂地親吻著,江寒青將他男性的特征插入了白瑩珏那火熱得似乎要將他整個人熔化掉的陰洞中。
兩個人的肉體再次連成了一體。
兩顆火熱的心也黏在一起,融合成了一塊。
在以後的歲月里,他們將會經歷風風雨雨,但是再也沒有人和事能夠將他們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