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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第2章 淫門之秘

皇朝秘史 寒青上人 14311 2024-03-03 01:39

  這天是江家眾人離開邱特軍隊啟程回國的整整第二十天。

  在他們離開邱特軍隊的前兩天,他們經過了遛馬坡,穿越了雁雲山。

  在途中,他們還能夠看到沿路遍布山野的帝國士兵的屍首。

  山道中激斗的痕跡也隨處清晰可見。

  邱特士兵已經在山上的各個險要地段駐守布防。

  大多數的邱特士兵都已經認識江青,見到他們遠遠地便行禮放行;偶有不認識的人,見到他手中所持的女皇陛下親自授予的御用令箭自然也不敢多加糾纏,也因此眾人一路行來倒也通行無阻。

  翻過雁雲山口進人帝國境內的時候,江寒青還能夠看到仍在熊熊燃燒中,昔日李繼興所建立的大營,乘勝追擊的邱特軍隊攻陷了這座龐大的營寨並將它徹底焚毀。

  進入舊邊境以內數百里,他們還能夠見到邱特騎兵的蹤跡,他們還在繼續追殺著逃散的帝國敗兵,搶奪這此王地土:居住的帝國民眾的財物,順便將這一塊土地牢牢地占據,以此作為這次對帝國軍隊的大勝利的戰利品。

  直到距離昔日的邊境六百多里的地方,邱特人的蹤跡才漸漸消失了。

  江寒青知道這也就意味著帝國和邱特人的邊境线從雁雲山往西遷移了整整六百里,這以東的六百里從此以後就將屬於邱特人了,除非帝國軍隊再次發動遠征,並打敗邱特人方有可能收復失地。

  差不多十天前,他們也越過了發生血戰的沁陽河,在河的兩岸仍然能夠看到當日血戰留下的痕跡,使得幾個人不由想到了那日的血戰,自然又是感慨了半天。

  在這二十天的行程中,李飛鸞一直緊緊地跟隨著他們。

  雖然旅途艱辛,但是這個害羞的小姑娘卻絲毫也沒有叫苦叫累,讓時刻提防她的江寒青也不禁在心中暗暗贊賞。

  和眾人相處了這樣一段時間,李飛鸞銀眾人漸漸熟絡起來,人似乎也隨之開朗了一點,不像先前那麼害羞了,有些時候她居然能夠主動跟江寒青和白瑩珏說說話。

  不過江寒青試圖用話套問她真實來歷的嘗試,卻也在她一問三不知的模樣前一次坎徒勞無功,叫江寒青也拿她沒有任何辦法。

  雖然一路上沒有看到這個女孩有什麼異動,不過江寒青對於她仍然是充滿戒心。

  其實他早已打好主意,要在路上將這個女孩除掉,因為知道江家援助邱特一事的人越少越好!

  這時天色已經漸漸放黑,江寒青打量了一下周圍的地勢,指著遠處一個小少的山坳下令道:“我們今晚就在那里宿營啦!”

  陳彬等人轟然應諾,一行人立刻縱馬奔向那個山拗而去。

  他們迅速在先前江寒青選定的地點扎好了營帳,生火用過了晚飯,然後各自回帳休息。

  在營帳里溫暖的被窩中,江寒青正輕輕把玩著白瑩珏的乳房。

  勞累了一天的白瑩珏已經快要挺不住了,靠在他的胸口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跟他胡扯著,漸漸地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迷糊。

  就連江寒青玩弄乳環的動作也不能阻止她慢慢進人甜蜜的夢鄉。

  江寒青斜眼看了一下睡著了的白瑩珏,嘴角露出一絲溫柔的笑意。

  這些日子來,他也知道白瑩珏跟著自己很辛苦,雖說武功高強,可是畢竟是一個女人,能夠不計辛苦跟著自己撐到今日也確實難能可貴。

  他這兩天常常在想,自己這一次邱特之行,其實最大的收獲也許並不是幫助邱特人打敗了皇帝老兒的軍隊,而是收服了這個武功卓絕的白瑩珏,讓她安安心心地留在自己身邊作一個聽話的女人。

  “她也真能吃苦!唉!換了其他的女人,也許早就叫苦連天了。尤其是那兩宮的人……”

  他的心思一下子又轉到了那件半個月來-直困擾著他的事情。

  本來這件事情已經成為深埋他心底十年的秘密,在過去的幾年中因為沒有人提及,他甚至很多時候都覺得自己快要將這件事情忘記了。

  可是想不到這一次邱特之行,卻接二連三地將這段陳年往事翻了出來,時時提醒他不要忘了這個沉重的秘密。

  想到這里突然感覺一陣心煩,江寒青不由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他的嘆氣聲立刻將白瑩珏驚醒過來。

  揉著仍然睡意朦朧的眼睛,白瑩珏迷迷糊糊道:“青!……你……還沒有睡著啊!我都已經睡了一覺了!”

  江寒青溫柔地吻了吻她的額頭,嘆道:“我心情不好!睡不著!”

  白瑩珏聽說他心情不好,人立刻清醒了好多,坐起身來摟著他關切地道:“怎麼會心情不好呢?我們已經在回京的途中了呀!難道是因為那個李飛鸞,可是我看她沒有任何異動啊!”

  江寒青搖了搖頭道:“不是因為她!是因為我自己的……秘密……”

  看著眼前白瑩珏那寫滿“關心”二字的面容,江寒青心里一陣溫暖。

  這個真心愛他的女人現在在他的心目中的地位,已經超過了離京前才勾搭上的五姨李華馨,甚至可以說已經達到了跟他的母親陰玉鳳同樣的高度。

  他在心里暗暗猶豫著是否要將心中的秘密告訴她。

  這可是一個連他母親都不知道的秘密;一個在他心中獨自壓了十多年的秘密。

  他不知道將這個秘密說出來之後,白瑩珏會有什麼反應,他甚至擔心白瑩珏知道這個秘密之後就會離開他,因為他的這個秘密是如此的不為世人所容。

  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他才會這麼多年將這個秘密深埋心底,連自己最最心愛的母親都沒有告知。

  可是現在他迫切需要一個人來分擔自己心中的壓力,他有一種感覺,這個秘密很快就會呈現在世人面前了。

  這種壓抑的感覺讓他有點喘不過氣來了。

  看到他拚命地喘著氣的樣子,白瑩珏開始有點擔心。

  她心愛的小男人,此刻的臉色是如此陰郁,完全跟平日里那種英氣煥然的感覺不同。

  她甚至覺得自己能夠感受到江寒青心里的惶恐情緒。

  她不知道是什麼事情能夠使得江寒青變成這個樣子。

  但是她漸漸感到有點害怕,害怕知道這件讓江寒青變得如此怪異的事情。

  她能夠想像得出這件事情一定是非常驚人的秘密,否則不會讓平日里鎮定自若的江寒青今夜如此失控。

  跪在他的雙腿間,白瑩珏將雪白的裸體展現在江寒青的眼前。

  她挺直上身,將自己豐滿的雙乳壓到江寒青臉上,試圖穩定他的情緒。

  江寒青將頭埋在白瑩珏的乳溝中,拚命地呼吸著,試圖通過這種方式將心中的壓抑發泄出來。

  他的雙手把住白瑩珏的臀部用力程著,在她的屁股上留下了鮮明的五爪印。

  白瑩珏輕輕吻著江寒青的頭頂,輕聲安慰道:“青!不要胡思亂想了!有我在這里陪著你!一切都會好的。”

  聽著白瑩珏母親般溫柔的話語,江寒青漸漸平靜了下來。

  他終於下定了決心要將這個秘密告訴白瑩珏,因為如果她都不能協助他共同面對這件事情的話,他想像不出還有誰能夠幫助自己了,就算是自己的母親恐怕都不行。

  到時候他只有自己獨力面對那艱難的未來,獨立去忍受這讓他發瘋的秘密。

  將白瑩珏拉到懷中,找到她的香唇用力親吻了一下,江寒青用手扶住她的臉龐,讓她正對著自己,然後非常嚴肅地看著她道:“瑩,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情。這件事情我連母親都沒有告訴過!你要答應我,不管你聽完後有什麼反應,都絕對不能告訴任何其他的人!”

  白瑩珏堅定地點頭道:“你放心!無論是什麼事情,我都會陪在你的身邊!更不會將你的秘密泄露出去!”

  江寒青點了點頭,將白瑩珏摟到自己懷里,然後斜靠在床頭上,讓她的頭倚在自己胸口上,方才輕輕道:“瑩,那天你提到了淫門,你先給我說說看你所了解的淫門是個什麼樣的組織?”

  白瑩珏心里一跳:“淫門?青兒為什麼會提這個東西?難道……”

  強自壓下心里的不安,白瑩珏緩緩道:“淫門是一個為世人所唾棄的邪惡幫派。據知情人說這個幫派已經有了近五百年的歷史,他們有著自己嚴密的組織,有著自己獨門的武功,有著自己的眾多堅定支持者。他們依靠龐大的勢力,曾經在帝國內部掀起過無數的腥風血雨。甚至在兩百年前他們還參與了帝國內部的政治斗爭,達到了威脅皇權的地步!聽說連當時的皇帝都將他們列為叛賊,親自出面來參與了對他們的鎮壓。可是這一切還是不能消滅他們,甚至連那個皇帝最後都是被他們害死的。在此後天達一百年的時間中,他們呼風喚雨,縱橫天下,甚至勾結外族入侵,將一個帝國搞得烏煙瘴氣。只是到了八十年前,這些家伙好像突然遭到了徹底的失敗一樣,大部分主要成員在一夜之間莫明其妙地消失了。剩下的小嘍羅在天下人的一片喊打聲中迅速被消滅。雖然消滅了淫門,但是大家仍然對他們心有餘悸,害怕他們東山再起的朝廷立刻下令將淫門列為違禁幫派永遠加以取締。而對於淫門的餘孽自然也是任何人均可格殺勿論。淫門的神奇武功在那次事件之後也大部分失傳了。只是有一些比較普通的功夫通過各幫各派的長老們口傳身授流傳了下來。這些事情也是聽我的師父說的這些事情,我師父當時曾給我演示過她所見到的一些淫門的武功,端的是神妙無比!可是據她說這些武功還只是淫門武功的皮毛罷了!”

  說到這里白瑩珏突然作出沉思狀,好一會兒才繼續道:“近幾十年來大家都沒有見過淫門的蹤跡,還以為他們已經被徹底地鏟除了。直到前幾天我才知道原來淫門餘孽還留存於世。還記得前幾天我們在遛馬坡撤退的時候遇芝的事情嗎?那五個刀客就是淫門的人,他們後來使出的-招武功正是我師父當年曾經演示給我看過的。我當時看了他們的身份,跟我當面對敵的兩人也沒有否認。唉!看來天下又出大事情了!”

  江寒青問道:“那你知道淫門為什麼會成為天下所仇恨的幫派呢?”

  白瑩珏臉上頓時現出不屑的恥笑,恨聲道:“這些家伙真不是東西!他們居然認為人性本惡,人性本淫,號召人人要放開本性,盡情淫亂。所以他們才會被人們稱為‘淫門’,他們的真實名稱其實是什麼‘大聖歡喜門’。而且最受世人厭惡的是,淫門的成員認為人都是由母親生出來的,所以母親是一個人最親的親人。他們號召世人要作到‘人人淫其母’的丑惡境地!據說他們的每一個男性成員入門前,都必須要奸淫自己的母親方才能人會,而一旦人會更是必須將自己的母親作為自己的正妻對待。青兒,你說這些連母親都要奸淫的家伙是不是該死……”

  說到這里,正准備咬牙切齒痛罵淫門的白瑩珏突然變得目瞪口呆地看著江寒青,因為她突然想起江寒青也正是一個奸淫了自己母親的人。

  “人人淫其母!青兒也是奸淫了他母親!他為什麼會突然向我問起淫門的事情?難道說他真的是……”

  江寒青似笑非笑地看著呆在當場的白瑩珏,然後用一種冷酷的聲音在她耳邊說道:“我就是淫門的一員!”

  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一般打擊得白瑩珏頭暈目眩,坐在那里傻呆呆地看著江寒青,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雖說白瑩珏早已經知道了江寒青奸淫自己母親的事實,但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會是淫門的成員。

  要知道一直以來,在她的心目中淫門就是十惡不赦的代名詞。

  此刻突然知道自己心愛的人兒竟然是自己最痛恨的邪教一員,叫她如何能夠反應得過來!

  用手指著江寒青,白瑩珏喃喃道:“青兒!你……你……是淫門的?……淫門……不會吧!你……是在逗我吧!……天啦!淫門……淫門……”

  江寒青絲毫沒有理會她的反應,一把將她摟到懷中用力親吻著她的臉頰,冷笑道:“不錯:我就是淫門的!如假包換的淫門成員!哈哈!”

  看著江寒青臉上浮現的殘忍笑容,白瑩珏簡直想當場放聲大哭出采,自己所熱愛的人居然會是這樣的一個人,一個為天下人所不齒的邪教成員。

  她不相信地看著江寒青,下意識地搖著頭,嘴里呢喃道:“不!不會的!這不是真的!”

  可是當她看到江寒青目光所透露出來的堅定的意味,她絕望了。

  她發瘋般地捶打江寒青的胸口,痛哭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為什麼要加入……”

  她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江寒青一下子用手掌封住了她的嘴巴,冷冷道:“你叫這麼大聲,是不是想讓其他的人都聽到!”

  嘴巴被封住的白瑩珏拚命掙扎著,眼睛里面的淚水再也忍不住流了出來。

  江寒青嘆了一口氣道:“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無論如何你都只有認命了!你先別著急,聽我說一說吧!”

  說完,他便立刻松開了按住白瑩珏嘴巴的手掌,白瑩珏看上去像是真的認命,隨著他的話聲停止了掙扎,也沒有再哭喊,只是坐在那里淚眼婆娑地看著地,就像看一個死人一般絕望。

  江寒青道:“不錯!你說的那些都是事實,不過卻都是普通人所能夠了解到的一些皮毛,至於聖門的秘密你們根本不知道。讓我告訴你大聖門的真正歷史吧。”

  他的聲音開始變得凝重,彷佛回到了過去的時光中一般。

  “大聖歡喜門,也就是普通人所說的淫門,我這種門人則自稱其為聖門。它是由一個叫做柳風華的人,創建於五百八十年前。柳風華幼年喪父,由年輕的寡母撫養長大。他的家庭本來就是貧民,喪失了父親這個勞動力之後,頓時沒有了生存的條件。為了維持生計,他的母親後來就到妓院去當妓女來養家糊口了!他的母親十分珍惜這個兒子,只要晚上不接客的時候,她都會讓兒子睡在自己的身邊。隨著柳風華逐漸長大,他開始有了男性的欲望,他的母親自然也就成為了他的欲望的目標。後來終於有一天,十四歲的他趁著母親熟睡的時候,騎上了母親的主體。他的母親事後十分傷心,准備要殺死這個忤逆的兒子,然後自殺。但是由於她當慣了妓女,早已經喪失了女人的自尊。在兒子的苦苦哀求下,這個可憐的母親終於放棄了死亡的念頭,甘心成為了兒子的情人!”

  江寒青說到這里停了停,看了一下白瑩珏。

  剛才還痛不欲生的女人,此刻已經為這段她自己從來沒有聽說過的秘辛所吸引,渾然忘了剛才的痛苦,兩眼放光地看著他,專注地聽他講述故事。

  江寒青心想:“看來女人真的是天性好奇啊!瑩姨也不能例外,一聽到一點故事就把什麼都忘了!”

  他繼續說道:“他們母子倆的奸情持續了兩年多,直到有一天當他們母子倆上床的時候,有一個酒醉的嫖客,誤闖進了他們的房間方才揭破了這個秘密。後來他們所在村上的家族長老聽說了這件事情,就派人去抓他們母子,准備將他們母子抓回村子,在家族祠堂里審訊後當場處死。這個母親獲悉了風聲,想盡辦法讓自己的兒子逃了出去,而她自己則被抓了回去浸了豬籠,就這樣活活地給淹死了!”

  白瑩珏聽到這里“啊”地驚呼了一聲,顫聲道:“這個母親完全是給她那兒子害死了的!”

  江寒青沒有理會她,繼續道:“這個柳風華逃脫後,為了報此深仇大恨,便前往名山人川拜防明師,也不知道他經歷了什麼際遇巧合,真的給他練成了絕世武功。他苦練了十年武功,大功告成之後便回到村里,獨自一人殺死了村中所有保甲武裝。然後將當年審訊他母親的幾個長老的家人全部都趕到祠堂里面,讓他們當面群交,尤其是兒子必須跟自己的母親性交,凡是不願意的人就要當場格殺。幾個長老就這樣被活活氣死。而那五家人中開始還有幾個不願意或者是反抗的,都真的被他立刻處死了。剩下的人為了保命,只好按照他的要求先母子性交,再集體群交。他哈哈大笑地看著場中的淫亂場面,然後開始瘋狂地屠戮,將所有在場的人全部殺光,最後將祠堂一把火燒了了事。後來這個人也開始收徒弟,並要求所有的弟子都必須先奸淫自己的母親才能夠拜在他的門下,將自己的門派定名為‘大聖歡喜門’。他也就成為了聖門的開山祖師!”

  白瑩珏感嘆道:“此人也當真心狠手辣啊!唉!天下竟然有這種怪異之人,難怪會產生出淫門這種怪門派!”

  江寒青道:“後來有人推測他必定是從小飽經歧視,因而對周圍的事物懷有強烈的仇恨和毀滅的欲望!”

  白瑩珏點了點頭道:“那你再說一說後來的事情呢!”

  江寒青看她如此急迫地想知道,便繼續道:“他開始招收門徒的時候武功已臻化境,可以稱得上是天下第一人了。

  因此聽到他收徒的消息,很多大奸大惡之徒都橫了心奸汙了自己的母親授到他的門下學習武功。

  正道門派本來就對他提出的淫母宗旨十分仇恨,現在又加上他手下的好惡之徒越來越多,許多人到處惹是生非,一時間聖門在聲名日震的同時也成為了正道的眼中釘、肉中刺。

  終於有幾個正道大派忍不住聯合起來想要剿滅聖門,沒想到卻反被他一舉蕩平。

  這件事情之後聖門的威名更是名震四海。

  “看到他的勢力如此強橫,有很多跟正道結下深仇大恨的黑道大豪,或是惹上極硬仇家的武林高手也都為了各種目的借著母親的肉體投入了他的門派中。聖門勢力在短短的幾年間迅速膨脹,急速成長為天下第一大幫派。後來柳風華死後,聖們在他的大弟子帶領下繼續擴張。最初聖門的門人都是些奸惡之徒,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勢力的擴展,不少才智卓絕的人士也加入了聖門,使得聖門更是如日中天,這時的聖門便開始逐漸脫離黑道的性質,成為一個超然於黑白兩道以外的門派。那些卓絕人才們更是替聖門建立了一整套自己的組織規范,還開創了聖門自己的武功體系!”

  白瑩珏驚奇道:“能夠自己開創武功體系?如此才智卓絕之士居然也會加入淫門?”

  江寒青嗤道:“這有什麼了不起的?我不也是聖門的嗎?我告訴你吧,天下之士如果當初不知道母子相好那還罷了;一旦他們知道母子亂倫這東西,然後自己又恰好有一個美麗母親,奸淫母親後還能夠找到一個作靠山避風的龐大幫派,十個里面倒是有九個要干的!當時加入聖門里面的人不少都是飽學鴻儒,文武雙全十分厲害!他們大都是當時因為種種淫欲所激,一不小心犯了淫母之罪,為了避難而加入淫門的。也就是在他們的幫助下,聖門從這個時候起由最初的一個龐大但是散亂無序的黑道幫派,開始成長為一股有組織有紀律能夠參與天下逐鹿的堅強勢力!”

  白瑩珏聞言之下嚇了一跳道:“原來淫門那麼早就想奪取天下了!”

  江寒青笑道:“那是當然,你以為聖門是像你說的在一百年前才開始參與政治斗爭的嗎?嘿嘿!告訴你吧,其實帝國先後有五個皇帝是死在跟聖門的斗爭中,只不過他們秘而不宣罷了!”

  當白瑩珏聽得如在雲間的時候,江寒青繼續道:“本來聖門的發展可以說是一帆風順,可是後來發生了一件事情,使得聖門發生了分裂!”

  ‘他說到這里,抬起頭望著帳頊,好似陷入了對往事的無盡回憶中一般,聲音也隨之變得低沉了許多:“聖門的各代們主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就是堅決不讓自己的兒子加人聖門。可是聖門傳到第十八代門主的時候,情況發生了變化。

  十八代門主叫做郭士英,他當上門主的時候三十五歲,他的夫人叫林琪,在那一年剛好給他生了一對孿生兒子,分別取名為郭秉武,郭秉文。

  這位門主在兒子兩歲的時候,遭到朝廷御前高手的暗算命喪黃泉,沒有留下任何道命。

  他的那位夫人也是一個權欲熏心的人,想盡一切辦法,排除了反對的雜音開始自己代行門主職權,過了兩年甚至自己當上了聖門的第十九任門主,也是第一位女門主。

  在她的任內,許多人對於這個女門主並不服氣,因此聖門開始出現一些內部的紛爭,形勢極為混亂。

  這樣搞了十多年,林琪發現自己的地位越來越危險了。

  而這時她的兩個兒子也已經長大成人了。

  她就想讓自己的兒子加入聖門來接掌門主之位,自己則躲在幕後操縱一切。

  ”白瑩珏詫異道:“那她不跟自己的兒子發生關系,就能讓兒子加入門中嗎?”

  “當然不行了!也就是這里出現了問題,她有兩個兒子,選擇誰跟她性交,然後入門當門主呢?這個問題讓她困惑了很久,最後她決定將這個問題交給自己的兒子們來決定。誰知道兩個兒子都對自己美麗的母親垂涎多年,一聽說有這樣一個機會誰都不肯放過。經過一番爭吵,兩個兒子達成了一個讓他們的母親目蹬口呆的協議。他們要共同奸淫自己的母親,然後加入聖門同任門主。林琪對於這樣一個瘋狂的計劃當然反對,於是兩個瘋狂的兒子聯合起來將母親抓住了並施以強暴,然後在當年父親的忠心部屬支持下共同登上了聖門門主之位。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從此之後聖門就分裂為了兩派。唉!”

  江寒青嘆了一會兒氣接著道:“兩個人當上門主之後,對於門內的許多事務都看法相反。郭秉武主張主動對外出擊,打擊一切非己方的勢力,並且還叫嚷要拉起旗幟和朝廷對抗,要鏟除所有的貴族勢力。而郭秉文主張要以靜制動,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要暗地里和朝廷斗,最好是能夠滲透人貴族豪強的圈子里,通過拉攏貴族們來增強自己的實力,從朝廷的統治者內部打開一個突破口。兩種根本相反的看法自然使得兩個人之間出現了不和的聲音,並漸漸產生了激烈的矛盾。兩個人各自的手下也開始在門內互相挑寡。就在形勢這樣復雜的情況下,又一件事情發生了。林琪在兩個兒子當上門主之後,就變成了兩個人的性玩具,被他們任意玩弄。這時她開始後悔自己不應該讓這兩個兒子加入聖門,導致自己落到如此悲慘的境地,於是她開始聯絡過去的舊人試圖搞一場復辟。可是這一切很快就被郭氏兄弟倆發現了,他們制止了母親的陰謀,將母親的擁護者全部處死了。局勢穩定之後,兩兄弟就開始討論怎麼處置這個不甘寂寞的母親。在這一件事情上,兩個人的意見再次出現了很大的差異,而這也最終導致了兩兄弟的徹底決裂。”

  江寒青想了一會兒又道:“郭秉武對於女人的性愛方式十分正常,但是他這個人一向善新厭舊,對於自己的母親也不例外,地玩弄過了林琪後就對她不再感興趣。此刻見到母親陰謀反叛,他便打算殺死自己的母親。而郭秉文平時則十分迷戀母親的肉體,同時他又喜歡性虐待的方式,對於他來說母親正好是最合適不過的凌辱對象,因此他堅決反對將母親殺死。他告訴郭秉武,‘反正你不要母親了,那就把她徹底讓給我吧!我要將她調救戊一個聽話的性奴隸!’可是郭秉武卻堅決反對,因為在他看來這分明是自己兄弟的一個大陰謀。他懷疑郭秉武是想趁機勾結母親,推倒自己,樹立一人獨尊的局面,於是先將母親抓到自己的地盤里囚禁起來。知道這件事之後的秉武當然不肯罷休。兩兄弟就在這件事情上爭吵起來,並終大打出手。兩派人打殺了半年多,死傷無數,卻誰也不能奈何誰。看到這樣斗下去必然是一個兩敗俱傷的結局,只會白白便宜了聖門的敵人,兩個人決定和談。兩人又爭執了很長一段時間,由於郭秉文十分喜歡自己的母親,所以他向郭秉武主動妥協。他告訴郭秉武,只要將母親交給他,他願意交出門主的位置,讓郭秉武一個人當門主。自己則帶著手下的人隱居山野!就這樣郭秉文獲得了母親作為自己的性奴隸,而郭秉武則奪取了聖門的正統地位。從此之後,聖門就這樣分裂為了兩派。”

  白瑩珏聽了吃驚道:“原來聖門中還分為兩派啊!那現在這兩派是不是依然存在呢?”

  敏感的江寒青一下子就注意到白瑩珏口中的“淫門”已經不知不覺地就變成了“聖門”心中暗暗一喜,知道自己還是有機會讓她接受這個事實。

  他回答道:“當然存在啊!郭秉文雖然為了獲得母親而帶著手下隱居山野去了,可是他的門人弟子怎麼會甘心放棄聖門的地位呢?在他死後不久,他的弟子就開始出山爭奪聖門的正統名義。田於他們曾經隱居山野,同時他們的對外策略也比較溫和保守一點,因而在門內就被稱為‘隱宗’。而郭秉武的一派,由於是名義上的正統派,同時對外策略比較積極主動,因而就叫做‘顯宗’。一般來說,普通人口中所提到的聖門子弟應該都是顯宗的,因為只有顯宗的人才愛打著聖門的旗號到處惹禍。而隱宗的人一般都是隱姓埋名化身潛伏在普通人的生活中,只有接到宗主的秘令他們才會出現。這兩派人馬從分裂開始,前後爭斗了四百多年始終都沒有分出高下。一會兒是顯宗得勢,一會兒是隱宗稱雄,但是沒有一方能夠最終壓倒對方。在八十年前兩派人馬為了爭奪領導權再次火拚,這也是聖門歷史上最大的一次火拚,結果自然是兩敗俱傷,兩宗的主要高手都在那場火拚中傷亡殆盡。這也就是你剛才說的聖門菁英一夜之間全部消失的真正原因。如果不是那場火拚的話,朝廷的統治早就被推翻了,哪里還會輪到武明這老兒現在來囂張啊!”

  白瑩珏想了想,問他道:“那你是不是隱宗的人呢?”

  江寒青點了點頭道:“不錯!我是隱宗的!那幾個告訴我邱特軍營中有顯宗的人潛伏的帝國將領也都是隱宗的?”

  笑了笑,他說道:“八十年前那場火拚之後,聖門元氣大傷,加上那時又被敵人趁火打劫,差點落得個全軍覆沒的下場。後來殘存的成員就隱居到各地,積蓄力量等待東山再起。當時的隱宗宗主在那場火拚中也受了重傷,回來不久就傷重而死,臨死前遺命讓自己在火拚中僅存下來的小徒弟繼承宗主的位置,當時那個徒弟才十八歲,剛剛奸淫了自己的母親人門才一年。這個小徒弟按照師父的遺命找到了歷代宗主埋藏武功心法的聖地,按照秘岌煉好了武功方才再次出山。這時距離那次火拚已經有十五年了,他也是三十幾歲的人了。出山後他發現聖門的力量經過那場火拚,已經衰弱到了五百年來的最低點,實在不敢有任何的輕舉妄動。他想盡辦法聯系上殘存的隱宗舊人,讓大家繼續隱藏,同時盡量發展新的成員。在行動上,他和他的繼承人也繼續按照隱宗的歷來方針行享,不斷地安排人手打入朝廷內部,甚至就直接在貴族內部發展成員。他五十年前他仙逝歸西,他的繼承人也就是他的大徒弟去世的時候也是在三十年前了。現在的宗主是他的徒孫!呵呵,也就是我的師父!”

  白瑩珏微笑道:“你是不是也是為了打入貴族內部而特意發展?”

  江寒青哈哈笑道:“不錯!唉!那都已經是十三年前的事情了,那一年我才九歲,”

  “什麼你才九歲的時候,你師父就將你看上了?”

  白瑩珏驚奇問道。

  “是啊!你不知道!聖門內十一套獨特的觀人之術,可以看到一個人的所謂‘淫根’!”

  “淫根?”

  白瑩珏對於這個聞所未聞的名詞感到十分好奇。

  “呵呵!簡單來說,就是看一個人是否有潛力發展成色魔去奸淫自己的母親!你要知道,大多數人可是沒有這種能力的!”

  “天啦!連……奸淫母親……這種事情都還要能力?”

  白瑩珏對於淫門這一套東西顯然有點接受不了。

  “是啊!不然你以為天下人都可以說把母親上了就能上啊,按照聖門的理論,能否奸淫自己的母親這都是由一個人的各方面的素質所決定的,包括什麼性能力、性格、愛好等等。這些都歸納起來進行考量就稱為‘淫根’。一個淫根深厚的人才有可能奸淫自己的母親,沒有淫根的人是絕不可能。我九歲那年就是因為所謂的淫根深厚而被師父看上的。”

  “你師父是怎麼碰到你的?”

  “他當時化裝為一個軍醫,在軍中找尋良才。後來無意中看到了在母親帳外玩耍的我,便纏著我要我拜他為師,還不讓我告訴母親。後來他就拚命教育我聖門的理論,要我奸淫自己的母親,不過當時他還沒有告訴我什麼是聖門。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我慢慢地開始將母親當作了理想中的女人。十三歲那一年我終於成功地征服了母親。在這以後他才開始向我講述聖門的故事,並且將我正式收為他的徒弟一讓我加入聖門。他想要通過我實現聖門征服天下的目標,讓聖門能夠成為新皇朝的國教!讓聖門‘人淫其母’的宗旨在普天之下傳播開來!嘿嘿,到時候天下所有的母親都將淪為自己兒子的犧牲品!這也是近四百年來,聖門無數先輩共同的願望!師父說,為了實現這個目標,哪怕犧牲再多的人都是值得的!而且哪怕這個皇朝在歷史上只能短短存在一段時間也在所不惜!只要……只要能夠給聖門一次機會……哈哈……只要能在天下制造一次淫母的狂潮……對於聖門來說一次都已經足夠了!”

  江寒青說到淫門那令人瞠目結舌的駭人目標時,語氣逐漸變得激昂起來,激烈地喘著氣咆哮。

  而在一旁的白瑩珏則早已經被自己所聽到的瘋狂話語給驚得呆住了,想不到世間居然還會有如此瘋狂的一群人,為了一個如此瘋狂的沒來由的想法,而進行著那麼瘋狂的計劃。

  江寒青休息了一會兒,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繼續講述道:“後來我師父便一直躲藏在我的身邊,教我各種武功和知識,還常常尋找機會帶我認識聖門中的舊人。直到我十八歲那一年他才離開了我,這以後我也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四年來我一點都沒有聽到過聖門的消息,漸漸都快忘了這件事情,想不到現在又冒了出來!唉!真是煩人!”

  “你師父是隱宗的宗主,那你應該也有很高的地位吧!”

  “我師父就我一個徒弟,所以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百年之後,我就是新的隱宗宗主了。”

  白瑩珏聽他這樣一說,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地,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江寒青居然還會是隱宗未來的繼承人。

  “你……原來你還是……隱宗的少宗主?那你不就是隱宗的第二號人物?”

  江寒青搖了搖頭道:“宗主只是隱宗名義上的最高領導人,在宗主之外還有一群特殊的人物。”

  “啊!還有一群特殊人物?是什麼樣的人物?宗主管不到他們嗎?”

  白瑩珏對於這種秘辛自然不會輕易地放過。

  “這事情說來話就長了!好吧,我還是告訴你吧。”

  清了清嗓子,江寒青繼續講述道:“顯宗歷代的成員對於自己的母親都是一旦玩膩就不再理會,完全不懂母親才是世間至親之人,需要相伴到永遠,實在是可恨之至。而本宗從郭秉文創宗開始,與顯宗的人相比來說就是天壤之別!本宗的成員幾乎都偏好性虐待,而且歷代宗主都特別喜歡凋教自己的母親,因而幾乎人人的母親最後都成了自己的性奴隸。漸漸地就對自己的宗主人選確立了一個當選的前提條件,那就是要想擔任宗主就必須首先將自己的母親調教為馴服的性奴隸。而本宗成員一向認為母親才應該是自己最愛之人,所以總是愛憐母親直到雙方中有一人死亡為止。隨著本宗的發展,不知道是哪位前輩為這些親愛的母親們創造出了一種特殊的武功,叫做‘聖母陰陽功’。練此功者只能是生育過的女性,否則必定血脈崩裂而死。按照本宗的規定,這種功夫只有宗主的母親才允許修煉,就算她以前並不是本宗成員也沒有關系。此神功不但功力驚人,而且還能夠使練功者永保青春直至死亡,但是她們的死亡也會被大大推遲。一般來說在宗主死後近百年,他的母親都還可能活在世上,而且由於神功駐顏的原因,看上去仍然青春猶如少婦。這種功夫實際上可以說是對於宗主母親所受的苦難的一種補償。這些練過了‘聖母陰陽功’的宗主母親們就可以進入一個本宗的特殊分支組織‘聖母宮’。‘聖母宮’中的宗主母親們會自行選擇一個人來擔任宮主,管轄本宮的事務。由於‘聖母宮’的成員都是歷代宗主的母親,所以她們享有很多特權,連宗主的命令都可以不聽;反過來,很多時候她們還可以左右宗主的決定。她們也可以自己招兵買馬,組建自己的力量。當前的聖母宮一共只有五個成員。”

  “啊!那最老那個不是有百歲之齡了?豈不是已經成了老妖婆了。”

  白瑩珏聽了連連咋舌。

  “怎麼會呢!我不是告訴你了嗎,練了神功的聖母們看上去都還是像三十歲的少婦一樣美艷。”

  江寒青說這話的時候,胯下的肉棒也隨之硬了起來、白瑩珏立刻感受到了他身體的變化,瞪了他一眼,不悅道:“你說,你是不是和這個老妖婆有一腿?怎麼會一提到她就興奮成這樣!”

  江寒青笑著解釋道:“聖母們都是久旱怨婦,我難免要替她們解解渴嘛!”

  看到白瑩珏兩眼一瞪顯然還准備繼續糾纏下去,江寒青急忙轉移話題道:“對了!還忘了告訴你,本宗除了‘聖母宮’之外還有一個宮!”

  果然如他所願,白瑩珏的注意力立刻就被吸引過去了,興奮地問道:“什麼?還有一個宮?那又是什麼宮?”

  江寒青得意道:“嘿嘿!本宗的宗主一生會有很多女人。而慣例上宗主會從自己的所有女人中挑選出八個最鍾愛的人,將她們稱為‘四犬四駒’。當然並不是說每一代宗主都非要將八個人都湊齊,這只是一個上限,也就是說一代宗主最多只能選出八個人。而如果這個宗主無所謂的話,他甚至也可以一個都不選。這些選出來的‘四犬四駒’就會被允許修煉本宗除了‘聖母陰陽功’外的一切武功。本門其他的武功雖然不如‘聖母陰陽功’神妙,但也不乏其他的駐顏神功。所以這些女人也基本上能夠保留青春到百年之久。她們也有一個屬於她們自己的分支組織叫做‘神女宮’,也會選出一個自己的宮主。現在她們擁有二十八個成員。由於她們都是歷代宗主最寵愛的女人,所以她們的地位雖然不如聖母宮,但是在本宗中還是擁有很特殊的影響力,至少很多時候宗主的決策還是要徵詢一下她們的意見。”

  白瑩珏這時問道:“這些女人的武功到底有多高?”

  江寒青想了想道:“怎麼說呢?反正她們中間最差的一個,武功都不會低過你!”

  白望珏大吃一驚道:“照你這樣說來,隱宗的勢力豈不驚人。但是擁有這麼厲害的一群女人,怎麼你們還是戰勝不了顯宗?難道顯宗也有這麼強的實力嗎?”

  江寒青嘆氣道:“顯宗當然是有很強實力的,不然早就被打垮了。不過八十年前那場火拚他們卻是真的狗運好,當時本宗兩宮的前輩集體閉關兩年,准備修煉一種神功來徹底殲滅顯宗。而顯宗的狗賊不知道怎麼就聽到了這個消息,居然就選在她們閉關的時候發動了對本宗的突襲,本宗本來就算沒有兩宮人馬還是勢力稍占優勢,但是遭到偷襲的情況下卻也措不及防,-因而最終被弄了一個同歸於盡!後來兩宮出關,才發現局勢已經大變,卻已經無濟於事,整個聖門都已經是猶如喪家之犬,東躲西藏不敢暴露在世人面前了。兩宮也就只好潛待時日了!”

  白瑩珏好奇道:“她們是修煉什麼神功,是比那個什麼‘聖母陰陽功’還要厲害的功夫嗎?”

  江寒青道:“那倒不是什麼特別厲害的功夫,只是一個對舊有武功的補充而已。本宗過去的駐顏神功,包括‘聖母陰陽功’在內都有一個很大的缺點,那就是施功人絕對不能受傷,一旦受傷功力就會迅速消散,人也就在短短的幾個時辰之內迅速衰老直至死亡。甚至有些體質特殊的人,連全力運功都不敢,因為全力運功也可能會讓她們出現散功的後果。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本宗雖然有兩宮的強大實力卻也不敢輕易使用,因為那樣的話不知道兩宮會付出多大的犧牲。否則早就將國宗的人給滅了!當年兩宮集體閉關,就是為了找到解決這個問題的辦法。她們用了兩年的時閒終於解決了這個問題,興衝衝地出關來准備剿滅顯宗,卻驚懼地發現連本宗都差點全部死絕了!唉!”

  白瑩珏想了想又問道:“那顯宗有沒有類似的元老組織?”

  “他們沒有聖母宮,但是也有一個神女官,跟本宗的情況基本類似。聽師父說,當年顯宗神女宮中的大多數成員也沒有參與火拚,估計也是因為有本宗同樣的問題困擾著她們吧!”

  “大多數?那是不是還是有例外?”

  “不錯!她們有四個人參加了內斗,在-場決斗中負責圍攻本宗當時的宗主,其中二個人都死在了宗主的手下,只有一個叫廖海媚的人負傷逃走。而後來導致本宗宗主去世的傷勢也正是這四人造成的!”

  兩個人就這樣絮絮叨叨地聊著,也不知道經過了多少時間方才說完,在這過程中兩個人始終都是那樣興趣盎然。

  江寒青將這深藏在自己心底十多年的秘密一口氣倒了出來,頓時感覺自己變得輕松了好多。

  講完所有的故事之後,他躺在那里,舒服得閉上了眼睛。

  他終於找到了一個人跟他一起分擔秘密,這幾天來始終存在於心里的那種壓抑感覺終於離他遠去了。

  白瑩珏看著躺在那里輕松地閉目養神的江寒青,心里也是想了很多很多。

  對於白瑩珏來說,聽了江寒青所講的這一番故事,她終於對傳說中那個十惡不赦卻又無比神秘的淫門有了一個稍微清晰的了解。

  這時她已經將自己對淫門的厭惡暫時拋到了腦後,其實這也是她冷靜下來之後故意而為的。

  就像江寒青說的一樣,她已經是他的女人了,除了適應他還能夠有什麼其他的好辦法呢?

  她所能夠選擇的最明智作法,就是乖乖地接受自己的愛郎是淫門隱宗少宗主的命運了!

  同時現在她細細想過,更加體會到江寒青對自己的熱愛之情。

  這種隱秘的事情池連自己的母親都沒有告訴,卻詳細地說給了自己知道,無疑的這正是自己在他心目中占據了極為重要地佇的證明。

  白瑩珏不禁為自己剛才居然有一種想要離開江寒青的想法而感到內疚,她心想:“青兒他這樣信任我,我還有什麼事情不能夠為他承擔呢!我不是在遛馬坡親口許諾過永遠都不離開他嗎?剛才居然還因為知道他是聖門的人,就想逃離他,我這樣做怎麼對得起他對我的愛啊!管它什麼淫門,什麼聖門!只要青兒永遠愛我,只要青兒永遠快樂,一切都無所謂!白瑩珏啊,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一定要陪伴青兒走過才行啊!”

  這樣想著,白瑩珏的心里也變得輕松了。

  是的!

  為了心愛的人,世間的一切糾葛又算得了什麼呢?

  時間還不算太晚,距離天亮還有好長一段時間呢,他們還可以干很多的事情。

  白瑩珏突然發出了一聲野獸發情般的呻吟,縱身撲到了江寒青的身上。

  而剛才還在閉目養神的江寒青隨著白瑩珏撲上來的動作也立刻睜開了眼睛,迅疾地一翻身便將白瑩珏壓到了身下。

  他的陰莖輕車熟路地迅速進入了白瑩珏的陰道中。

  隨著他前後抽送的動作,很快這小小的帳篷中就充斥著肉體撞擊的聲音、喘氣聲和呻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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