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2章
“沒想到這小賤貨還真夠倔的…”
奚明才看著劉夢純苦苦支撐著的樣子,淫笑著對她說,“別做無謂的抵抗了,這種春藥是我從警局的證物室里拿出來的,是O記從一個麻醉劑地下作坊里搜來的濃縮原液,濃度特別高,甚至可以直接用來給牛配種,你是不可能挺得住的,還是乖乖地享受吧…”
“做…夢…”
劉夢純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來,仍舊不為所動地堅持著。
為了保持清醒,劉夢純甚至把自己的手掌摳得出了血。
但是只多堅持了半分鍾,劉夢純就覺得自己幾乎就要崩潰了,奚明才沒有說謊,那種春藥的藥力確實驚人地強,劉夢純覺得自己的身體象火燒一樣,特別是下身還有一種難以形容的瘙癢,而劉夢純的神智也已經模糊,她已經不能思考任何事情,她現在只是憑借著自己的精神,在作著最後的抵抗。
“還是讓我來幫幫你吧…”
看著眼前這個美女誘人的胴體,奚明才早就按捺不住自己的獸欲,眼看劉夢純遲遲沒有就范,奚明才終於失去了耐性,他按住劉夢純的身體,分開劉夢純粉紅色的柔軟陰唇,把手指伸進了劉夢純的陰戶里面,學著盧錦明的樣子,按住劉夢純的陰蒂摩挲起來。
“啊…不行了…”
這樣直接的刺激終於象巨浪衝垮堤壩一樣,擊潰了劉夢純的精神,在春藥的藥力作用下,劉夢純閉著雙眼,輕輕張開小嘴,發出了嬌媚動人的婉轉呻吟,而她的身體也象篩糠一樣,微微地顫抖了起來。
隨著奚明才手指的輕輕攪動,劉夢純不由自主地不停呻吟著,扭動著自己纖細苗條的腰肢,搖晃著自己胸前那對挺拔的玉乳,展現著她性感的曲线。
奚明才把這一切盡收眼底,只覺得欲火焚身,越發地口干舌燥。
漸漸地,劉夢純的全身都浮現出淡淡的緋紅,使這個嬌小的美女顯得更加嫵媚動人。
“這藥果然厲害,這麼快就已經濕成這樣了…”
在劉夢純動人的呻吟聲中,奚明才淫笑著把他的手指從劉夢純的陰戶里抽了出來,他的指尖沾著女孩的體液,居然從陰戶上拉出了一條閃著銀光的线。
在春藥的作用下,劉夢純的體液已經又一次泛濫,濡濕了她的陰唇和她稀疏的陰毛。
“我可忍不住了。小妞,乖乖地挨操吧。哈哈哈…”
奚明才看著面前這個嬌啼婉轉、活色生香的美女,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炙熱的欲火,他撲向了已經完全被春藥所控制的女孩,一邊抓著劉夢純的那對彈性十足的乳房揉搓著,一邊把他碩大的陰莖插進了劉夢純已經濕透了的陰戶里面。
“啊…舒服…好舒服…”
“哦…爽死了…”
當奚明才的陰莖在體液和精液的潤滑下,撐開劉夢純的陰道口,長驅直入地插進她的陰道時,奚明才和劉夢純同時發出了滿足的呻吟聲。
奚明才感覺到自己的陰莖被劉夢純柔軟緊窄而又層層褶皺的陰道所包裹著,那種溫暖而潮濕的壓迫感讓奚明才興奮不已地呻吟著。
而在春藥的控制下,劉夢純的下身一直感到隱隱的瘙癢,讓她無法忍受,隨著奚明才的陰莖插進她的陰道,那種瘙癢感頓時無影無蹤,甚至還讓劉夢純感到了一種奇異的充實感,於是劉夢純在本能的驅使下,也無法自控地呻吟起來。
奚明才享受著陰莖被緊緊包裹著的快感,他定了定神,抱著懷里這個熾熱的軀體,一邊揉搓著劉夢純的雙乳,一邊在劉夢純的陰道里抽插起來。
而奚明才的每一次揉搓和抽插都刺激著劉夢純,一陣陣強烈的快感就像電流一樣,通過神經傳遞到了劉夢純的全身,她的身體也就像遭到電擊一樣,篩糠般地劇烈顫抖著。
在春藥的藥力影響下和奚明才的刺激下,劉夢純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她的身體只能在本能和欲望的驅使下,熱烈地回應著奚明才的抽插。
聽著劉夢純甜美的呻吟,看著她的俏臉上迷亂和陶醉的表情,也感覺著懷里這個美女熱切的迎合,奚明才更加興奮不已,他抬起頭,向著站在床邊上,正在拿著DV拍攝的阿彪和站在一旁的阿勇使了兩個猥褻的眼色,阿彪和阿勇馬上心領神會地走了過來,取出鑰匙,打開了束縛著劉夢純手腕和腳踝的鐐銬。
看到劉夢純的雙手雙腳重獲自由,凌險峰激動地大聲“嗚嗚”呼喊起來,想要告訴劉夢純趕快反抗,並且想辦法逃出這間魔窟。
但是,讓凌險峰失望的是,劉夢純非但沒有反抗和逃跑,反而用雙臂箍住了奚明才的脖頸,用雙腿纏繞著奚明才的腰,像八爪魚一樣,緊緊地纏繞著這個正在她身體上發泄著的男人,讓她豐滿挺拔的酥胸完全貼緊奚明才的胸口,劉夢純一邊繼續嬌媚地呻吟著,一邊風騷地扭動著身體,更加主動地迎合著奚明才。
劉夢純的迎合讓奚明才的欲望更加高漲起來,奚明才抱著劉夢純,不停地在她的陰道里抽插著,在她陰道緊窄的包裹中享受著褶皺和肉刺的摩擦和刺激。
奚明才陰莖的每一次推進幾乎都能刺激到劉夢純的子宮口,而每一次這樣的刺激也都能讓劉夢純全身劇烈顫抖著發出勾魂的呻吟聲。
在這樣的刺激下,劉夢純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扭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隨著她的扭動,身上的汗珠象下雨一樣滴落到了地上。
奚明才壓在劉夢純的身體上發泄了一陣以後,突然暫時停止了抽插。
奚明才抱住仍然不停搖晃著身體迎合著他的劉夢純,一點點直起身來,跪在床上,然後又慢慢地挪到床邊,下了床,站在地上。
然後奚明才放開抱著劉夢純的雙手,分別抓住劉夢純纏繞在他腰上的雙腿,開始有節奏地晃動著身體,而他的陰莖也又恢復了在劉夢純陰道里的抽插。
這樣的體位似乎可以讓劉夢純受到更加強烈的刺激,她一邊嗚咽地呻吟著,一邊勾住奚明才的脖子,瘋狂地搖晃著身體,迎合著這個正在奸汙她的男人。
“怎麼樣?這個火車便當的體位你沒和你女朋友玩過吧?”
詹百鴻嘲笑地對凌險峰說,“真是太可惜了,你還是好好欣賞一下吧。哈哈哈…”
凌險峰不得不看著他的女友在春藥的控制下春情勃發,在他的眼前勾著另一個男人的脖子,主動迎合著這個男人的奸淫。
劉夢純背對著凌險峰,在劉夢純不停搖晃和顫抖著的豐滿翹臀下面,凌險峰可以清楚地看到奚明才紫紅色的陰莖正在劉夢純的身體里不停地作著活塞運動。
看著劉夢純不停地呻吟著,無法控制地沉淪在快感當中,凌險峰怒不可遏,但是卻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吼聲。
在男人們的淫笑聲和劉夢純顯得淫蕩的呻吟聲中,奚明才抓著劉夢純的雙腿,用力地搖晃著身體,一邊享受著劉夢純健美豐滿的雙乳擠壓著他胸口的美妙感覺,一邊在劉夢純的陰道里不停地抽插著,在難以形容的快感中發泄著,也把劉夢純的身體不斷推向興奮的頂峰。
劉夢純的陰道包裹著奚明才的陰莖,被他的抽插刺激得興奮地蠕動起來,而劉夢純的體液更是已經洪水泛濫,隨著每一次奚明才的抽插,一滴滴透明而粘稠的體液就會被奚明才的陰莖帶出來,從劉夢純的陰戶滴落到地上。
“哦…好爽…這小賤貨還真夠賤的…”
奚明才感覺到劉夢純的陰道包裹著他的陰莖微微地蠕動著,這樣的刺激讓他感到更加興奮和滿足,讓他急不可耐地想要在劉夢純的身體里暢快地釋放自己的獸欲,“那就換個姿勢,把你好好操個舒服吧…”
奚明才淫笑著抓著劉夢純的雙腿,一邊繼續抽插著,一邊向旁邊走了幾步,然後他放開劉夢純的雙腿,重新用雙手抱住劉夢純不停扭動著的身體,跪在地下,俯下身來,在劉夢純的浪叫聲中,把劉夢純放在地上。
然後奚明才又放開了劉夢純的身體,用雙手托起劉夢純豐滿的屁股,用自己的膝蓋分別架住劉夢純的兩條修長的玉腿,把她的雙腿分別扛在自己的雙肩上,這樣一來,劉夢純的身體就幾乎被折疊了起來,而她的雙腿也向兩邊完全分開,兩條小腿軟綿無力地掛在奚明才的雙肩上,微微地顫抖著。
把劉夢純的身體擺成這樣一個淫褻的姿勢以後,奚明才滿意地欣賞了一下,才抱著劉夢純的雙腿,淫笑著繼續在劉夢純的身體里抽插起來。
因為體位的緣故,現在奚明才可以更加順暢地把陰莖插進劉夢純的身體深處,而且對奚明才來說,這樣的姿勢比起剛才更加節省體力,所以他可以加快抽插的節奏,盡情享受著這個娃娃臉美女的美妙胴體。
而劉夢純也因此被刺激得更加興奮,她全身痙攣,不顧一切地不停呻吟著,風騷地扭動著身體主動迎合著奚明才的抽插。
奚明才和劉夢純就這樣一起向著快感的巔峰進行著最後的衝刺。
“哦…天哪…太爽了…”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要死了…”
在一陣淫靡的呻吟聲中,奚明才感覺到劉夢純的陰道突然收緊,包裹著他的陰莖蠕動著,擠壓著他的陰莖,他剛意識到這是劉夢純的性高潮,就忍不住也呻吟著在性高潮的極度快感中爆發了。
灼熱的精液從奚明才的陰莖里噴涌而出,源源不斷地灌進劉夢純緊密的陰道和子宮口。
奚明才緊緊地抱著劉夢純的雙腿,他的手指在劉夢純雪白的大腿上甚至摳出了瘀青,而劉夢純卻完全不在意,她只是一邊瘋狂地呻吟,一邊抓住自己的雙乳,迷亂地揉搓著,尋求著快感和滿足。
“嗚…嗚…嗚…”
凌險峰被迫看著眼前這一幕淫靡的景象,幾乎要憤怒得失去理智。
看著自己的女友在春藥的控制下,竟然象一個淫蕩的妓女一樣,主動迎合著男人的奸淫和發泄,凌險峰實在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凌險峰心里的怒火熊熊燃燒著,他幻想著自己能殺光這些隨意玩弄和糟蹋劉夢純的男人,為劉夢純和自己雪恥。
但是悲慘的現實是遍體鱗傷的凌險峰根本無法掙脫禁錮,只能絕望而無助地發出陣陣含糊的怒吼聲。
“怎麼樣?是不是很精彩啊?”
正當雙眼通紅的凌險峰無法發泄心中的痛苦和侮辱,只能徒勞地怒吼著的時候,詹百鴻又用嘲笑的口吻對凌險峰說,“耐心點,繼續看下去,下一場更加精彩…”
詹百鴻獰笑著,一邊看著發泄了獸欲的奚明才放開癱軟在地的劉夢純,滿意地站起身來,淫笑著向他們走來,一邊繼續對凌險峰說,“接下來,我可要親自上場,好好嘗嘗你女朋友的滋味…”
“嗚…嗚嗚…”
凌險峰聽到詹百鴻的話,憤怒地號叫起來,但是他的憤怒只能讓詹百鴻更加得意和興奮。詹百鴻獰笑著對身邊的蔡志德說:“要不要一起?”
蔡志德心領神會地淫笑著和詹百鴻一起在凌險峰含糊的吼聲中向剛剛遭受過蹂躪的劉夢純走去。
劉夢純已經陸續被三個男人輪流奸汙,並且還連續經歷了她人生中的最初兩次性高潮,她的體力已經幾乎耗盡,全身上下都是汗水,就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她全身癱軟地躺在地上,只是在身體里殘存的春藥藥力的驅使下,她赤裸的身體還微微地扭動著。
在春藥的影響下,劉夢純的神智還沒有完全回復,她的臉色緋紅,呼吸急促,眼神迷茫,雖然看到了詹百鴻和蔡志德不懷好意地走到她的身邊,卻沒有做出絲毫反應。
“好像老奚的藥力太厲害了,”蔡志德看著神情木然,神智不清的劉夢純,有些掃興地說,“要不要再等一會,這妞現在這樣,玩起來會不會不夠爽…”
“沒關系的…”詹百鴻淫笑著看著劉夢純一絲不掛的誘人胴體,得意地說,“老奚這藥我知道,雖然威力大,不過持續時間短,等著瞧吧,等我們操她的時候,包她哭得死去活來。”
說著,詹百鴻轉向一邊的阿勇,對他說:“阿勇,把潤滑劑給我。”
阿勇馬上蹲下身,又一次把他腳邊那個大箱子打開一條縫,取出一個帶尖嘴的塑料小瓶,並且遞給詹百鴻。
詹百鴻接過那個小瓶,向蔡志德使了個眼色,又看了看被吊在一邊的凌險峰,蔡志德馬上心領神會地淫笑起來。
然後,蔡志德和詹百鴻一起架起癱軟在地的劉夢純,把她抬到凌險峰面前不遠處,然後放下劉夢純,並且給她翻了個身,讓她俯臥在地上。
接下來,蔡志德走到一邊,按下了牆上的一個開關。
在一陣機器的轟鳴聲中,凌險峰看到天花板上慢慢地降下了一根鐵鏈,鐵鏈上還連接著兩個帶鎖的皮套。
詹百鴻抱起劉夢純的腰肢,讓她跪在地上,而蔡志德也淫笑著走了回來,抓住劉夢純的手腕,把她的兩條前臂分別塞進兩個皮套里面,並且把鎖鎖住。
這樣一來,劉夢純的雙手就被吊了起來,她被迫雙膝跪地,屁股不由自主地撅得老高,全身軟綿綿地懸在半空中。
劉夢純的頭無力地向下低垂著,離開地面只有十幾公分的樣子。
詹百鴻把劉夢純的身體擺成這個古怪的姿勢以後,淫笑著開始欣賞劉夢純姣好的身材。
而蔡志德則跑到阿勇身邊,讓阿勇從那個箱子里又取出了一樣什麼東西。
而被吊在空中的凌險峰只能緊張地看著眼前神智不清的女友,和另外這兩個男人的動作,他不敢想象接下來什麼樣的厄運又會降臨在劉夢純的身上。
“你猜猜看這是什麼?”
詹百鴻欣賞夠了劉夢純迷人的裸體以後,淫笑著抬起頭來,舉起他手里那個戴著尖嘴的塑料小瓶子,對凌險峰說,“等一下我就會把這個用在你的妞身上哦…”
凌險峰緊張地看著那個小瓶子,他看到那個瓶子里面似乎裝著一些無色透明的粘稠液體,他無法猜測那個惡魔會用什麼樣的手段折磨和糟蹋他可愛的女友。
“別那麼緊張嘛,這只是些用來潤滑的甘油而已…”
說著,詹百鴻站起身來,淫笑著走到神智不清地跪在地上的劉夢純的身後,跪在地上,繼續對凌險峰說,“那你知不知道我要怎麼樣把甘油用在你的妞身上呢?”
說著,詹百鴻突然伸出一只手,按住劉夢純微微顫抖著的翹臀,用手指分開她的屁股,又用另一只手把那個小瓶子的尖嘴塞進劉夢純的肛門,手指用力一擠,小瓶子里的甘油就被灌進了劉夢純的肛門,“現在你明白我要怎麼玩這個小美人了吧?”
詹百鴻淫笑著繼續對凌險峰說。
“嗚…嗚…”
“哦…”
凌險峰和劉夢純同時發出了哀鳴。
凌險峰看到詹百鴻把有潤滑作用的甘油擠進劉夢純的肛門,馬上就意識到了詹百鴻竟然是想肛奸劉夢純,這讓他不寒而栗。
凌險峰拼命掙扎著,吼叫著,想要阻止詹百鴻施暴,但卻完全無濟於事。
而劉夢純雖然神智不清,但是當她從未遭受過侵犯的肛門被塑料尖嘴刺入,甘油被擠進她的肛門時,她還是本能地收緊肛門,驚呼起來。
“看來好像有反應了。”
詹百鴻看著微微抬起頭來哀鳴著的劉夢純,滿意地把那個瓶子從劉夢純的肛門里拔了出來,扔到一邊,然後他一邊用手按住劉夢純搖擺掙扎著的豐滿臀部,一邊淫笑著繼續對凌險峰說,“我和阿堅不一樣,我最喜歡處女。可惜這個妞前面的處女已經給了你,那我就只好給她的屁眼開苞了。正巧,我也挺喜歡玩女人的後庭花。哈哈哈…”
“嗚……嗚……”
凌險峰聽著詹百鴻的話,痛苦不堪地怒吼著。
凌險峰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清純可愛的女友會被以這種無比屈辱而肮髒的方式糟蹋,他拼命用力閉眼,想逃避這不堪入目的羞辱場面,但是卻根本無法如願。
“你沒有選擇的,還是好好地欣賞吧…”
詹百鴻一邊嘲笑著雙眼通紅、痛不欲生的凌險峰,一邊得意地淫笑著用雙手抱緊劉夢純微微翹起的健美雙臀,用手指分開她的屁股,把指尖探進她緊緊閉合著的粉紅色肛門。
肛門被侵犯的感覺使神智不清的劉夢純本能地驚呼起來,她的肛門也本能地收縮,緊緊地包裹住了詹百鴻的指尖。
“小屁眼可真緊啊,看來還真的沒被人玩過,這次我可撿了個便宜…”
詹百鴻享受著指尖被劉夢純的肛門夾緊的感覺,得意地淫笑起來。
他收回手指,把劉夢純的屁股向兩邊分開,讓她褐色的小巧肛門完全暴露了出來,然後,詹百鴻深吸一口氣,微微直起腰,把自己胯下那支已經勃起地象鐵棍一樣硬的陰莖插進了劉夢純的屁股,當詹百鴻感覺到自己的龜頭已經頂在劉夢純的肛門上,他淫笑著對凌險峰和劉夢純說:“別急,我這就來給你開苞…”
然後詹百鴻突然發力,腰部猛地向前一頂。
“嗚…嗚…”
“啊!疼…疼死我了…”
在凌險峰的吼聲和劉夢純的慘叫聲中,詹百鴻的龜頭在甘油的潤滑作用下,完全插進了劉夢純的肛門,把原本連手指尖都無法插入的小巧肛門撐開,成了一個小洞。
肛門被撐開和被陰莖侵入的劇痛讓原本低垂著頭,神智不清的劉夢純漸漸清醒了過來,她抬起頭,一邊大口呼吸著,一邊大聲慘叫著,她的身體也因為疼痛而顫抖起來。
“小美人,別怕…”
詹百鴻抱緊劉夢純豐滿的美臀,一邊用猥褻的口氣對她說,一邊繼續把自己的陰莖強行插進劉夢純的肛門里面,“我正在給你的屁眼開苞呢。放心,給你用了甘油潤滑,不會很疼的,忍一忍也就過去了…哦…你的屁眼還真緊…真爽”劉夢純的肛門因為被侵犯的劇痛而劇烈收縮,也就緊緊地包裹著和擠壓著詹百鴻的陰莖,在這樣強烈的刺激下,詹百鴻差一點忍不住射精。
詹百鴻稍稍休息了一下,然後一邊淫褻地稱贊著劉夢純的肛門,一邊繼續抱著劉夢純的翹臀,把陰莖插進她緊窄的肛門里面。
詹百鴻貪婪的推進可讓身材嬌小的劉夢純吃夠了苦頭,肛門被一點點撐開,被一點點侵入的劇痛讓劉夢純的神智完全清醒了過來。
當劉夢純意識到自己正在被詹百鴻肛奸時,簡直有五雷轟頂的感覺。
劉夢純無法接受這樣殘酷的事實,但是肛門的劇痛卻讓她不得不面對現實。
巨大的屈辱感和陣陣劇痛讓劉夢純一邊羞辱地大聲號哭著,一邊用盡最後的力氣拼命掙扎,想要擺脫身後的這個惡魔。
但是劉夢純的雙手被吊在空中,身體也懸在半空,跪在地上的雙腿已經軟綿無力,動彈不得,她的掙扎注定是一場徒勞。
聽到劉夢純悲慘的哭聲,詹百鴻卻感到精神百倍。
劉夢純的哭聲和掙扎更滿足了他的征服欲和施虐欲,他輕而易舉地用雙手抓住了劉夢純拼命扭動著的臀部,他的腰部不停地用力向前推進著,把他粗大的陰莖一點一點地插進劉夢純的肛門里。
雖然有甘油的潤滑,但是詹百鴻陰莖的每一寸推進都還是撕扯著劉夢純的肛門和直腸。
僅僅是這樣的劇痛本身,甚至就已經比凌險峰撕開劉夢純處女封印時的疼痛更加劇烈,更加令她難以忍受,更別提還有那難以承受的屈辱感。
劉夢純只能痛苦的慘叫著,被詹百鴻折磨得疼得死去活來。
“嗚…嗚…”
看著劉夢純被詹百鴻蹂躪的悲慘景象,聽著女友淒慘而絕望的慘叫,凌險峰心疼地流下了眼淚,他怒不可遏地吼叫著,但是卻根本不能阻止詹百鴻繼續在劉夢純的身上施暴。
凌險峰只能徒勞地吼叫著,眼睜睜地看著詹百鴻摧殘著劉夢純嬌嫩而窄小的肛門,把他的陰莖一點點插進劉夢純的直腸,同時絕望地聽著劉夢純痛苦的悲鳴:“不!畜生!禽獸!救命啊…”
詹百鴻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陰莖一點一點地深入劉夢純的處女肛門,聽著劉夢純歇斯底里的慘叫聲,享受著劉夢純溫暖柔軟的緊窄肛門和直腸,強烈的滿足感讓他得意地淫笑起來。
詹百鴻放開了劉夢純的翹臀,而改用雙手抱住了她纖細的腰肢,一邊繼續用力推進,一邊轉向凌險峰,淫笑著對他說:“怎麼樣?看著女朋友被別人操屁眼有什麼感想?不知道是你給她前面開苞的時候更爽,還是我現在更爽。你猜猜看,哪一個處女洞更緊呢?哈哈哈…”
“嗚…嗚…”
“救命…疼…要裂開了…不行了…疼死了…要裂開了…”
凌險峰的怒吼聲混合著劉夢純屈辱的慘叫聲,讓詹百鴻更加覺得興奮異常。
他低下頭,看到自己的陰莖已經有一大半插進了劉夢純的肛門。
於是,詹百鴻淫笑著抓緊劉夢純的腰肢,屏住呼吸,用力地連續向前衝刺起來。
在劉夢純一陣陣淒厲的慘叫聲中,她的身體也被詹百鴻衝擊得不停地搖晃起來,而詹百鴻的陰莖更像是鑽頭一樣,突飛猛進地插進了劉夢純的肛門里面,劉夢純的肛門被詹百鴻的陰莖一次次強行撕扯著,被撐開得越來越大。
“啊…”
劉夢純突然全身劇烈抽搐起來,她抬起頭來,撕心裂肺地慘叫著,然後突然耷拉著腦袋昏了過去。
詹百鴻抱著劉夢純的腰肢,一邊繼續強行向前推進著,一邊低下頭,看了一下,然後他抬起頭來淫笑著對凌險峰說:“放心,沒事,只不過是屁眼被我弄出了血,疼得昏過去了,開苞當然會出血的嘛。哈哈哈…”
“嗚…嗚…”
凌險峰看到劉夢純昏死過去,又聽到詹百鴻這樣輕描淡寫的話,又急又氣又心疼,拼命怒吼著。
但是詹百鴻卻完全不為所動,繼續抱著劉夢純的小蠻腰,淫笑著在她已經被活活撕裂的肛門里肆虐著。
隨著詹百鴻的動作,凌險峰看到從劉夢純肛門上的傷口流出殷紅的鮮血,染紅了詹百鴻的陰莖,也滴落在劉夢純身下的地板上,他痛苦地號哭起來。
“阿德,到時候了,快過來吧。”
詹百鴻終於把自己的整支粗長的陰莖全都塞進了劉夢純的肛門里面,他滿意地長呼了一口氣,然後抬起頭來,招呼一直和阿勇站在一邊,欣賞著詹百鴻肛奸劉夢純的蔡志德,“該輪到你來享受了。”
蔡志德應聲淫笑著走向劉夢純,站在她的身前,他手上拿著剛才阿勇從那個巷子里拿出來的那個奇怪的東西,那是一個橡膠球,中間開了一個4-5公分的小洞,而橡膠球的兩邊還各自連接著一根皮帶。
蔡志德淫笑著伸出一只手,托住昏死過去的劉夢純的下巴,抬起她的臉,然後用另一只手撬開她的嘴,並且把那個橡膠球塞進她的嘴里,又把那兩根皮帶在劉夢純的腦後互相固定住,這樣一來這個橡膠球就牢牢地卡在了劉夢純的嘴里。
然後,蔡志德向詹百鴻豎起了拇指,而詹百鴻則淫笑著在劉夢純的肛門里用力地抽插起來。
“嗚…救…命…嗚疼…”
陰莖在被撕裂的肛門里快速抽插的劇痛將劉夢純從昏迷中驚醒,她疼得慘叫起來,但是因為嘴里被橡膠球塞滿,慘叫聲也變得有些含糊不清。
蔡志德看到劉夢純醒了過來,淫笑著在劉夢純身前坐在地上,他調整了一下陰莖的位置,正好可以舒服地把陰莖送到劉夢純的面前,然後他撩起遮住了劉夢純的臉的散亂長發,讓凌險峰可以看到劉夢純痛苦的表情,然後再用雙手牢牢抓住劉夢純的臉頰,把自己的陰莖通過橡膠球上的那個小洞插進了劉夢純的嘴里,然後捧著劉夢純的臉頰上下晃動起來。
“嗚…嗚…嗚…”
劉夢純的嘴里被猝不及防地塞進了一支腥臭的陰莖,讓她差點窒息。
劉夢純一邊含糊不清地喊叫著,一邊拼命搖頭,想要掙脫蔡志德的雙手和陰莖。
“嗚嗚…嗚嗚嗚…”
凌險峰也拼命喊叫著,像是在鼓勵著劉夢純。
劉夢純一邊掙扎,一邊用牙齒用力地咬了下去,但是她卻發現她的牙齒都被那個橡膠球擋住,根本不可能觸及蔡志德的陰莖。
“臭婊子…別亂動…”
蔡志德用力抓住劉夢純的臉頰,惡狠狠地說,“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了,你逃不了的…還是給我乖乖地伺候好老子,用你舌頭好好給我舔一舔…”
“休…嗚…想…”
劉夢純被橡膠球和陰莖填滿的嘴里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同時,劉夢純還在拼命掙扎著。
但是,隨著劉夢純身後的詹百鴻用力的幾次抽插,劉夢純疼得全身顫抖,慘叫起來,而蔡志德也乘機抓住劉夢純的臉頰粗暴地晃動著,劇烈的搖晃和嘴被陰莖填滿造成的缺氧讓劉夢純一陣眩暈,眼冒金星,再加上詹百鴻又繼續在劉夢純的肛門里抽插著,在劇痛和暈眩的折磨下,劉夢純只感覺全身癱軟,再也無力反抗,只能聽任蔡志德的擺布。
蔡志德發現劉夢純已經無力反抗,得意地淫笑著,捧著她俏麗的臉頰上下搖晃著,強迫她吞吐著嘴里的這支腥臭的陰莖。
蔡志德的陰莖在劉夢純的嘴里橫衝直撞,不停地磨蹭著劉夢純溫軟濕潤的舌頭,甚至有時龜頭還會頂到劉夢純的腮幫子上,讓劉夢純的臉上凸起一塊。
雖然劉夢純嫌惡地想要避開蔡志德的陰莖,但是蔡志德的陰莖已經幾乎填滿了她的整個口腔,她的舌頭根本無法躲避,只能忍著令人反胃的惡臭,被動地舔舐著蔡志德的陰莖。
“你…沒讓你…的妞…給你…舔過吧…”
蔡志德舒服地坐在地上,一邊享受著劉夢純的柔軟溫潤的口舌,一邊淫笑著對被吊在一邊的凌險峰說,“這妞…好像…不怎麼…會舔呢…八成…這也是…第一次吧…哈哈哈…”
凌險峰看著蔡志德得意的樣子和跪在蔡志德面前,被迫吞吐著蔡志德陰莖,第一次為男人口交的劉夢純,幾乎氣得發瘋,但是他除了吼叫,卻什麼也做不了。
而與此同時,詹百鴻也正在享受著劉夢純的美妙胴體。
當詹百鴻的陰莖插進劉夢純的肛門里時,劉夢純的肛門就一直在本能地不斷收縮著,想要阻止陰莖的侵犯,但是這樣的收縮卻只能讓詹百鴻感到更加興奮和滿足。
當詹百鴻的陰莖全部插進劉夢純的肛門里面,劉夢純緊窄的處女肛門終於被強行撕裂,而就在劉夢純活活地疼得昏死過去的時候,她的肛門也驟然收縮,裹緊了詹百鴻的陰莖,讓他的陰莖一時間動彈不得,這樣的極度刺激讓詹百鴻更加欲火高漲,他抱著劉夢純的腰肢,在她的肛門和直腸里恣意發泄起來。
詹百鴻的陰莖在劉夢純的肛門里抽插著,他看著劉夢純豐滿的翹臀,享受著這個小美女窄小肛門的包裹,甚至可以感受到女孩的直腸的褶皺摩擦著他的龜頭和陰莖,越發地興奮起來。
情緒高漲的詹百鴻甚至一邊用手掌拍打著劉夢純的美臀,一邊在她的身體里發泄著。
而這樣的蹂躪卻令劉夢純苦不堪言,她的肛門被詹百鴻粗暴地撕裂出血,而詹百鴻卻變本加厲地蹂躪著她的肛門,每次陰莖的抽插都象是用一把鋸子鋸開她的身體一樣,讓她疼得死去活來,而被肛奸和被拍打屁股的屈辱更讓劉夢純羞憤欲死。
房間里的男人們都或貪婪、或興奮、或得意、或悲憤地看著這一幅香艷而又悲慘的畫面:一個可愛的娃娃臉美女一絲不掛地跪在地上,撅著屁股,慘叫著扭動著香汗淋漓的誘人胴體,她胸前的那對健美的乳房也不停地晃動著;一個男人正坐在美女面前,把陰莖插進她的嘴里,享受著她溫軟濕潤的口舌;另一個男人跪在美女背後,把陰莖插進了她嬌嫩的肛門里,正在暢快地抽插著,從美女肛門上撕裂的傷口中流出的鮮血和從美女的陰戶里滲出來的血液混合在一起,沾染在美女稀疏的陰毛上,或者滴落到地上。
在劉夢純的肛門里肆虐了很長時間以後,詹百鴻終於不可控制地全身顫抖著在劉夢純的肛門里射精了。
在詹百鴻的低吼聲中,劉夢純流著眼淚感覺到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從詹百鴻熾熱的陰莖里噴射進了她的身體。
詹百鴻泄欲以後,滿意地放開了劉夢純的身體。
劉夢純顫抖的雙腿終於不用再支持著她的身體,她癱坐在地上,精液混合著鮮血從她被撐成一個小洞的肛門里慢慢地流了出來,在她的身下積攢成了一灘紅白相間的粘稠液體。
這時,蔡志德也已經到了發泄欲望的邊緣,他抱著劉夢純的臉頰繼續晃動著,他的陰莖也繼續在劉夢純的嘴里享受著美女濕潤的口舌摩擦。
劉夢純委屈的哭聲和嗚咽聲在蔡志德聽來顯得特別悅耳,也讓他更加興奮。
在劉夢純屈辱的哭泣聲中,蔡志德終於衝上了快感的頂峰,他抱住劉夢純的臉頰,把陰莖全部插進女孩的嘴里,就這樣低吼著在劉夢純的嘴里爆發了。
一股股腥臭的精液噴涌著灌進了劉夢純的嘴里和喉嚨里,嗆得猝不及防的劉夢純咳嗽了起來。
“不准吐出來!給我全都咽下去!”
蔡志德興奮地抓著劉夢純的臉頰,繼續用陰莖填滿她的小嘴,“這應該還是你第一次嘗到男人的滋味吧?好好品嘗一下吧。哈哈哈…”
劉夢純不願意吞下這些肮髒的粘液,她不情願地嗚咽著,也不停地掙扎著,但是她的雙手被鐵鏈和皮套牢牢地禁錮著,根本就無法掙脫,而她的嘴也被陰莖和橡膠球嚴嚴實實地堵著,也根本就沒辦法吐出那些肮髒的精液,劉夢純不得不哭著屈辱地吞下了嘴里那些腥臭粘稠、令人惡心的精液。
蔡志德發泄以後,也滿意地把陰莖從劉夢純的嘴里抽了出來,放開了她的臉頰。
耗盡了體力的劉夢純又一次全身癱軟,只是這一次因為她的雙手被吊在空中,她香汗淋漓的身體也只能懸空,而不能像剛才那樣躺在地上。
劉夢純虛弱地咳嗽著,嘴里那股精液的異味讓她感到一陣陣地反胃,她的屁股被詹百鴻的身體撞擊得生疼,詹百鴻的掌摑還在她白皙的屁股上留下了瘀青,而被撕裂的肛門傳來的陣陣劇痛更是讓她疼得全身抽搐。
劉夢純痛苦地嗚咽著,眼淚從她的娃娃臉上無聲地滑落,像斷线的珍珠一樣落在地上,打濕了地板。
“仔細看看,這可是你女朋友屁眼的處女血啊…”
詹百鴻淫笑著走到凌險峰面前,指著自己陰莖上沾染著的血痕,用嘲諷的口氣對凌險峰說,“你女朋友的三個洞現在都已經被開苞了…”
“就是,女人就是要這樣被玩過以後,才能算是真正的女人…”
蔡志德也從地上站起身,走了過來,同樣用嘲諷的口吻對凌險峰說,“女人身上為什麼要長三個洞?不就是讓男人爽的嗎?你女朋友的這三個洞現在都已經被開了苞,接下來,就可以讓我們好好爽爽啦。哈哈哈…”
“嗚…嗚…嗚…”
看著自己的女友被肆意糟蹋,聽著這些無恥的羞辱,凌險峰瘋狂地嘶吼起來,他不顧自己的身體已經遍體鱗傷,拼命地掙扎著,鐵鏈被拉扯得咣當作響,但是凌險峰身上的束縛卻一點也沒有掙脫的跡象。
“這樣就受不了了?耐心點,還有人沒嘗過你女朋友的滋味呢…”
詹百鴻看著凌險峰絕望地掙扎著,獰笑著說,然後他轉向一邊的阿勇和阿彪,淫笑著大聲說,“阿勇,阿彪,你們不是喜歡一起上麼?那你們兩個現在就一起上吧。”
聽到詹百鴻的話,阿勇和阿彪這對雙胞胎淫褻地笑了起來。
蔡志德走過去,接過了阿彪手里的DV,繼續拍攝著劉夢純被輪奸的悲慘場面。
阿勇和阿彪淫笑著走向無力地跪在地上嗚咽著的劉夢純,他們的陰莖早就已經充血勃起,他們早就已經耐不住心里的欲火,想要把這個身材嬌小的可愛美女好好地蹂躪一番了。
阿勇和阿彪走到劉夢純身邊,阿勇打開了劉夢純手臂上的皮套,阿彪解開了劉夢純嘴里那個橡膠球的皮帶,把橡膠球從她的嘴里取了出來,於是劉夢純嘴里殘留的精液順著她的嘴角滑落了下來,她也再一次癱軟在地。
“阿彪,你喜歡前面還是後面?”
“後面。”
“我也喜歡從後面怎麼辦?”
“那我前面。”
阿彪和阿勇一邊看著癱倒在地的劉夢純那曲线玲瓏的胴體和嬌俏可愛的娃娃臉,一邊淫笑著互相商量著。
商量好了以後,阿勇蹲下身來,從背後抱起俯臥在地上的劉夢純,用雙手分別勾住她的雙腿腿彎,分開她的雙腿,讓她的背部靠在自己胸前,用抱著小孩撒尿一樣的姿勢把已經無力反抗,只能嗚咽著表示抗議的劉夢純抱在懷里,把她飽經蹂躪的陰戶裸露在男人們的眼前。
阿彪看到劉夢純稀疏的陰毛已經沾滿了精液,亂糟糟地糾結在一起,而且還有精液從她的陰戶和肛門里慢慢滲出來,這樣淫靡的場面讓阿彪更加迫不及待要享用這個可憐的小美女。
阿彪淫笑著走到劉夢純面前,一邊看著劉夢純的俏臉上沾滿淚水,一邊接替阿勇,用雙手勾住了劉夢純的腿彎,讓阿勇好用雙手托住劉夢純的屁股。
然後,阿彪就淫笑著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劉夢純的陰戶,頂在她的陰道口。
看著阿勇得意的神色和劉夢純臉上不安和悲傷的神色,阿彪知道,阿勇也已經把他的陰莖頂在劉夢純的肛門上了。
“准備好了嗎?”
“好了”“好!一起上!”
“啊…救命啊…”
隨著阿彪和阿勇惡作劇般地同時把陰莖插進劉夢純的陰道和肛門,劉夢純慘叫著全身顫抖起來。
劉夢純痛苦地蜷曲著身體,想要逃避被這對彪形大漢同時強暴的厄運,但是阿彪和阿勇有力的手臂牢牢地禁錮著她的身體,全身無力的劉夢純根本不可能掙脫。
劉夢純絕望地揮舞著一對粉拳,雨點一樣地敲打著她面前阿彪的胸膛,但這樣軟弱無力的攻擊對阿彪當然完全不起作用,反倒更加激起了阿彪的欲望,阿彪抓著劉夢純的雙腿,在她的陰道里面抽插了起來。
在這對強壯的雙胞胎兄弟面前,劉夢純柔弱的掙扎和反抗只是徒勞。
劉夢純的陰道和肛門里殘留的精液和體液成了阿彪和阿勇的潤滑劑,讓他們的陰莖可以更加順暢地在劉夢純的陰道和肛門里抽插著。
阿彪和阿勇的陰莖之間只隔著一層薄薄的肉壁,他們甚至似乎能互相感覺到對方的陰莖抽插的節奏,而這種感覺更加讓這對兄弟感到興奮,這也就是阿彪和阿勇喜歡兩個人同時奸淫女孩的原因。
而被阿彪和阿勇同時奸汙的劉夢純卻被這對兄弟折磨得死去活來。
阿彪抱著劉夢純的雙腿抖動著,晃動著她的身體,配合著阿彪陰莖的抽插節奏,再加上特殊的體位和精液的潤滑,阿彪的陰莖每一次都可以插進劉夢純的身體深處,讓劉夢純控制不住地全身顫抖著呻吟起來。
而更加可怕的是阿勇,他的陰莖粗暴地插進了劉夢純剛剛被開苞的肛門,剛才被撕裂的傷口還沒恢復,卻又被阿勇撕開,讓劉夢純疼得眼冒金星。
雖然有精液的潤滑,阿勇的每次抽插還是讓劉夢純疼得出慘叫連連,全身冷汗淋漓。
阿彪和阿勇抱著劉夢純,把她夾在中間,同時插入她的陰道和肛門,凌辱著這個長著一張可愛娃娃臉的小美女。
阿彪和阿勇的陰莖不停地在劉夢純的陰道和肛門里面抽插著,蹂躪著這個可憐的女孩,原本就已經被折磨得全身軟綿無力的劉夢純再也無力掙扎,只能屈辱地哭泣著,無奈地放棄了反抗,只能不停地呻吟和慘叫著。
劉夢純的雙手不再敲打面前的阿彪,而是無力地扶著阿彪的雙臂,劉夢純的身體也不再試圖掙脫男人們的懷抱,而是象狂風巨浪中的一葉小舟,隨著那兩個男人的衝擊而不由自主地搖擺著。
阿彪和阿勇黝黑的身軀把白皙可人的劉夢純夾在中間,就像是一塊美味誘人的三明治。
隨著阿勇和阿彪的抽插,精液混合著鮮血從劉夢純的陰戶和肛門里滲了出來,和劉夢純身上的汗珠一樣,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她身下的地板上。
阿勇和阿彪淫笑著,滿意地享受著劉夢純緊窄而溫潤的陰道和肛門,而劉夢純卻在被兩個男人同時強暴的折磨中苦苦煎熬著,她感覺到自己的意識逐漸模糊,身體已經不聽使喚,劉夢純甚至已經完全不能思考,只是機械地因為下身和肛門的傳來的疼痛和刺激感而慘叫和呻吟著。
阿勇在劉夢純的身體里抽插著,聽著劉夢純的哭喊和呻吟聲,品嘗著陰莖被劉夢純溫暖濕潤的緊窄陰道包裹著和女孩陰道中的褶皺不停地摩擦著他的龜頭和陰莖的快感,在這樣的享受中,他感覺到自己已經快要接近爆發的邊緣。
當阿勇低下頭,看到劉夢純那對彈性十足的健美酥胸正緊緊貼合著他的胸口,隨著他的抽插而不停地晃動著哦時候,他終於再也忍受不住,興奮地吼叫著,在劉夢純的陰道里發泄了自己的獸欲。
阿勇泄欲以後,滿意地放開了劉夢純大汗淋漓的身體,而從身後抱著劉夢純的阿彪乘機把她放在地上。
劉夢純不得不雙膝跪地,撅起屁股來繼續承受著阿彪的蹂躪。
阿彪一邊在劉夢純的肛門里繼續抽插著,一邊用雙手抓住劉夢純的雙臂向後拉,讓劉夢純的上身懸空。
全身癱軟、無力反抗的劉夢純只能保持著這樣的姿勢,慘叫著在肛奸的劇痛和屈辱中煎熬著。
隨著劉夢純身體的晃動,她挺拔的雙乳在胸前不停地擺動著,而剛才那些男人留在她陰道里的精液也順著她的大腿一點點流了下來,最後滴落到地上。
當阿彪終於享受夠了劉夢純的緊窄肛門,在她的直腸里里射出精液的時候,劉夢純已經被糟蹋得完全失去了意識。
泄欲過後的阿彪淫笑著把他的陰莖從劉夢純的身體里抽了出來,把劉夢純的胴體放在地上。
而劉夢純只是側過身去,把身體微微蜷曲起來,就這樣無聲無息地昏死了過去,聽任白濁粘稠的精液從她的陰道和肛門里流出來,沾滿了她的大腿根。
“怎麼樣?看著你的女朋友被七個男人輪流操,是不是很爽?”
詹百鴻看著失去意識、側臥在地上昏死過去的劉夢純,淫笑著對嘴被膠布封住,只能不停地發出含糊的嚎叫聲的凌險峰說,“我們都已經在你的妞身上輪流爽了一次,現在可要稍微休息一下,接下來才好把她玩得更爽…”
說著,詹百鴻把頭轉向另外那幾個男人,一邊淫笑著向他們使了個眼色,一邊繼續說,“不過,我們休息的時候,這個小妞可不能休息…”
在詹百鴻的淫笑聲中,蔡志德、奚明才、盧錦明和陳光堅淫笑著走向失去意識的劉夢純,他們合力架起劉夢純一絲不掛的胴體,把她抬到剛才用來禁錮她的那張床上,像剛才一樣放在沾滿了精液和體液的床單上。
然後那些男人再一次把劉夢純的雙手和雙腳分開,用床上的鎖鏈和鐐銬把她的身體重新束縛起來。
這時,阿勇提著那個一直放在他腳邊的大箱子,淫笑著也走到了劉夢純身邊。
他得意地打開了那個大箱子,原來那個箱子里裝滿了各種性虐道具和調教工具,皮鞭、跳蛋、電動陰莖、鋼珠、電擊器…
簡直可以說是包羅萬象,琳琅滿目。
凌險峰看著這滿滿一箱可怕的工具,絕望地再次“嗚嗚”地嚎叫起來。
阿勇完全沒有理睬凌險峰的叫聲,他從箱子里取出兩個跳蛋和一卷膠布,把兩個無线跳蛋分別牢牢地粘在劉夢純的兩個乳頭上,然後又從箱子里取出兩支電動陰莖,分別插進了劉夢純被灌滿精液的陰道和肛門里面。
無論是把冰冷的跳蛋按壓在乳頭上,還是把膠布貼在乳房上,甚至是把兩支粗大堅硬的電動陰莖插進敏感而又飽受摧殘的陰道和肛門里,都沒有把受盡蹂躪的劉夢純從昏迷中喚醒過來。
在凌險峰含糊的嚎叫聲中,阿勇一邊淫褻地看著全身赤裸、乳頭上粘著跳蛋、下身塞著兩支電動陰莖的可憐美女,一邊從箱子里取出跳蛋和電動陰莖的遙控器,淫笑著打開了開關。
隨著一陣“嗡嗡嗡”的蜂鳴聲響起,被粘在劉夢純的乳頭上的那兩個跳蛋快速抖動起來,而被塞進她陰戶和肛門的那兩支電動陰莖也一邊震動著,一邊在她的身體里轉動起來。
劉夢純的身體突然猛地一震,幾乎從床上跳了起來,接著,她慘叫著拼命掙扎起來,全身劇烈扭動,四肢用力地拉扯著手腕上和腳踝上的鐵鏈和鐐銬,想要擺脫那些禁錮,但是卻根本無法撼動這冰冷的束縛。
當劉夢純意識到自己不可能掙脫捆綁的時候,她只能無奈地哭著在床上扭動著自己赤裸的身體,還不時地被折磨得發出呻吟聲。
“嗚嗚嗚…”
眼看著自己的女友被這些男人用這樣無恥的方式折磨和蹂躪,凌險峰心疼地怒吼著和嚎叫著。
而在凌險峰的呼喊聲中,另外那幾個男人卻津津有味地欣賞著眼前這活色生香、充滿誘惑的一幕。
看著這樣一個清純美女現在在他們面前痛苦地哭喊著、哀鳴著,不停地扭動著身體,展現著她誘人的身材,想到剛才他們是怎樣輪流玩弄和奸汙了這個女孩,怎樣在她身體的各個孔洞里傾泄了他們的獸欲,想起她在他們的胯下發出的呻吟和慘叫聲,這些剛剛發泄過的男人們心里的欲望又開始熊熊燃燒起來。
劉夢純一邊呻吟著,一邊拼命扭動和搖晃著身體,想借此擺脫那些跳蛋和電動陰莖給她帶來的痛苦和折磨。
阿勇淫笑著欣賞著劉夢純健美的雙乳不停地晃動和顫抖的樣子,一邊咽下一口口水,一邊用手里的遙控器把跳蛋和電動陰莖震顫和轉動的速度調得更快。
劉夢純遭到更加強烈的刺激,也更加瘋狂地晃動著身體掙扎起來,同時歇斯底里地呻吟和慘叫著。
那些男人就這樣在劉夢純的慘叫聲中和凌險峰的怒吼聲中淫笑著,看著劉夢純徒勞而痛苦的掙扎,而他們的欲望和體力也隨之漸漸恢復了。
在劉夢純被那些跳蛋和電動陰莖足足折磨了十幾分鍾以後,心滿意足的詹百鴻終於向阿勇打了個手勢,阿勇隨之關上了手里的開關,那些跳蛋和電動陰莖也就全都停止了震顫和搖擺。
劉夢純又被折磨得全身大汗淋漓,她的身體無力地落在床上,一動不動。
阿彪把DV交給阿勇,然後他打開了劉夢純手腳上的鐐銬,輕輕地抱起劉夢純滿是汗液的赤裸身體,走到詹百鴻身前,把她放在地上。
而阿勇一邊拿著DV拍攝,一邊把手里的遙控器放回箱子里,然後提著箱子走到詹百鴻面前,把箱子放在地上,把DV交還阿彪繼續拍攝。
詹百鴻看著躺在他面前不遠處,傷心而屈辱地哭泣著的劉夢純,淫笑著蹲下身來,打開那個箱子,從里面取出一個皮制的項圈,扔到劉夢純身前的地上,然後又從箱子里面拿出一根橡膠短棒。
詹百鴻把短棒握在手里,站起身來,用手指著自己胯下已經重新勃起的陰莖,淫笑著對癱軟在地上的劉夢純說:“小婊子,剛才被操得爽不爽?現在,你給我乖乖地把那個狗圈套在自己脖子上,象母狗一樣給我爬到我面前來,好好給我舔一舔…”
“畜…畜生…”
劉夢純已經被折磨得全身無力、動彈不得,但她仍然用微弱的聲音堅決地拒絕了詹百鴻的無恥要求,“休…想…你…你殺了…我吧…”
“殺你?我怎麼舍得呢?我還沒玩夠你呢…”
詹百鴻似乎是早就料到劉夢純會拒絕他,不慌不忙地一邊走到不停地嚎叫著的凌險峰身邊,一邊淫笑著對劉夢純說,“不過,如果你不肯乖乖聽話,你的男朋友可就要受點罪了……”
說著,詹百鴻突然一揚手,用手里那根短棒狠狠地砸在被吊在空中的凌險峰的下身。
“嗚…”
已經遍體鱗傷的凌險峰突然下身再遭重擊,他疼得全身抽搐,慘叫起來。
聽到凌險峰的慘叫聲,劉夢純硬撐著身體,抬起頭來,當她看到已經凌險峰疼得全身顫抖的慘狀時,心疼地哭喊起來:“不…不要…別打他…”
“既然你不肯聽話,那我就只好拿你男朋友出氣了…”
詹百鴻看著凌險峰疼得全身抽搐的樣子和劉夢純關切而痛苦的表情,得意地淫笑著說,“這根棒子是不鏽鋼做的,外面裹上了一層橡膠,用來拷打是最好不過了。來,我這就給你看看效果…”
說著,詹百鴻抓住凌險峰本來就已經被拷打得支離破碎的褲子,用力撕成兩半,又扯掉了凌險峰的內褲,露出了他的下身。
“不…天哪…”
當劉夢純看到凌險峰的陰莖已經被詹百鴻剛才的那一下重擊打得紅腫起來,她更加心疼地哭喊起來,“阿峰…阿峰你不要緊吧…”
而這時,詹百鴻卻冷笑著直接用那根短棒重重地戳在凌險峰全無遮蔽的下體上。
“嗚…”
凌險峰的下身再次遭到重擊,他痛苦地慘叫著,全身抽搐起來,額頭上掛滿了豆大的汗珠。
劉夢純驚呼著看到凌險峰的下體已經皮開肉綻,但是全身無力的她卻完全無能為力,只能無助地垂下頭,痛苦地嗚咽著。
“下一次,我可要直接打他的蛋蛋,沒准就直接把他的蛋蛋給打爆了。哈哈哈…”
詹百鴻淫笑著,看著痛苦不堪、淚流滿面的劉夢純,得意地說,“怎麼樣?小妞?考慮好了沒有?現在能救你男朋友的,就只有你了…”
“嗚…嗚…”
凌險峰雖然疼得全身抽搐,但是他的神智還很清醒,他知道詹百鴻之所以這樣毒打他,就是為了威逼劉夢純就范,他勉強睜開眼睛,看到癱坐在地上的劉夢純似乎流著眼淚猶豫著,心急如焚的凌險峰不顧一切地喊叫著“不要!不要!”
想要提醒劉夢純不要向這個魔鬼屈服,但是凌險峰的嘴被膠布封得嚴嚴實實,所以他的喊叫聲也就成了意義不明的哀鳴。
“看樣子,你是還想再挨上一棍啊…”
聽到凌險峰的叫聲,詹百鴻冷笑著再次舉起了手中的短棍,殘忍地在凌險峰的下身尋找著合適的落點,“這次我要讓你疼得喊不出來…”
“不!不要!停手…”
劉夢純看到詹百鴻再次舉起了那支可怕的短棍,連忙不顧一切地喊了起來,阻止詹百鴻再次對凌險峰下毒手,“我…我聽話…”
“是嗎?”
詹百鴻聽到劉夢純的喊聲,果然停下了動作,他繼續舉著那支短棍,把頭轉向劉夢純,淫笑著說,“那你就乖乖地照我剛才說的做,否則…”
劉夢純痛苦地低下頭,用顫抖的雙手撿起面前的那個項圈,低著頭把項圈套在自己白皙修長的脖子上,並且收緊,同時,委屈的眼淚撲簌簌地從她的眼里滑落下來,掉在她面前的地板上。
然後,劉夢純低著頭,輕輕地咬著嘴唇,用雙手和膝蓋交替支撐著身體慢慢地爬向詹百鴻。
隨著劉夢純的爬行,插在她的陰戶和肛門里面的那兩支電動陰莖也跟著擺動著,使整幅畫面顯得更加淫靡不堪。
在詹百鴻和那些男人淫褻的目光中,劉夢純一邊爬,一邊屈辱地抽泣著,地板上留下了兩行淚痕。
“嗚嗚嗚…嗚嗚嗚…”
凌險峰看著劉夢純屈辱地戴上項圈,又象詹百鴻要求的那樣,“像一只母狗一樣”手足並用地在地上爬行,痛苦地狂喊起來。
而詹百鴻根本沒有把凌險峰的狂喊聲放在心上,他只是淫笑著看著劉夢純用一種完全屈服的姿勢順從地執行著他的命令,這樣的征服感讓他更加興奮起來。
劉夢純痛苦而屈辱地哭泣著,不情願但卻無可奈何地向著詹百鴻爬行著,雖然只是爬行了不到十米,但是劉夢純卻感覺比一公里還長。
當劉夢純爬到詹百鴻的腳邊,她雙手撐地,咬著嘴唇,遲遲不願意直起腰來。
直到等得不耐煩的詹百鴻威脅地咳嗽了幾聲,劉夢純才深吸一口氣,雙眼含著眼淚,萬般無奈地直起身來。
看著眼前詹百鴻那支還沾著血絲的丑陋陰莖,想到剛才這支陰莖撕裂她的肛門,在她身體里肆虐的痛苦,劉夢純感到一陣陣強烈的恐懼和惡心。
“怎麼了?是不是不會?也難怪了,剛才阿德說你根本不會伺候男人,應該是從來沒給男人舔過吧?”
詹百鴻看著劉夢純看著他的陰莖,強忍惡心的樣子,得意地淫笑著說,“沒關系,我教你。跪在地上,抬起頭,把嘴張大點,不過別露出牙齒來…”
而圍觀的那些男人卻驚喜地發現,雖然剛剛遭受了輪奸,但是劉夢純的陰戶和肛門還非常緊窄,一路爬行以後,插在她身體里的那兩支電動陰莖仍然被緊緊地包夾著,沒有滑落出來。
在詹百鴻的命令下,劉夢純不得不忍住惡心、流著眼淚、順從地跪在詹百鴻的面前,按照他的要求,屈辱地張開她的櫻桃小口,讓詹百鴻粗魯地把陰莖插進了她的嘴里。
雖然剛才劉夢純已經被迫給蔡志德口交過,但是那時蔡志德是用口交球使劉夢純不能反抗才強行插進了她的嘴里,而這次,則是劉夢純第一次順從地跪在男人面前,主動為男人口交,當詹百鴻淫笑著把陰莖插進劉夢純的小嘴時,那種屈辱感讓劉夢純再也忍不住,低聲抽泣了起來。
“哭什麼呀…乖乖地給我張開嘴…這還是你第一次主動給男人舔吧…我這算不算是給你的小嘴開苞呢…哈哈哈…”
詹百鴻一邊淫笑著羞辱著這個赤身裸體地跪在他面前的小美女,一邊命令著她,“接下來,你可要好好伺候我,不然的話…”
說著,詹百鴻得意地用他空著的那只手抓住了劉夢純的一邊臉頰,他的另一只手也握著那根短棒貼在劉夢純的另外一邊臉頰上。
劉夢純被陰莖填滿的嘴里發出了含糊不清的驚呼聲,她本能地掙扎著,用自己的雙手抓住詹百鴻的雙手,想要擺脫這對魔爪。
“不准亂動!不然我要你男朋友的好看!”
詹百鴻用威脅的口氣惡狠狠地命令劉夢純,而劉夢純聽到詹百鴻無恥的威脅,也只好無奈地放棄了抵抗。
詹百鴻洋洋得意地用雙手固定住劉夢純的臉頰,一邊前後晃動著身體,在劉夢純的小嘴里抽插起來,一邊淫笑著說:“用嘴唇把牙齒包住…不准碰疼我…用舌頭…用舌尖…對,慢慢舔…往前面一點…再往前面一點…在這里…用舌尖…轉幾個圈…對…真舒服…好…學得還挺快…”
詹百鴻一邊享受著劉夢純溫暖濕潤的唇舌,一邊發號施令,強迫劉夢純用她的嘴唇包裹著他的陽具,用她的舌頭舔舐著他的陰莖,用她的舌尖輕柔地觸碰著他的龜頭。
詹百鴻一邊看著劉夢純那張可愛的娃娃臉上因為屈辱和痛苦而扭曲的表情,一邊享受著清純美女口交的快感。
而劉夢純卻被折磨得苦不堪言,詹百鴻陰莖上的腥臭氣味讓她惡心,不得不舔舐著這樣肮髒東西的汙濁感更讓這個愛干淨的女孩無法忍受,而最讓劉夢純痛苦的當然是被迫跪在這個惡魔面前,順從地為他口交的巨大屈辱,但是她除了哭泣,卻什麼也不能做。
“嗚嗚嗚…”
看著可愛的女友聽話地跪在詹百鴻面前,流著眼淚乖乖地給詹百鴻主動口交的一幕,凌險峰幾乎要氣瘋了,他歇斯底里地狂吼著,拼命地用力想要閉上發紅的雙眼,逃避這樣不堪入目的情景,但是他的努力卻完全無濟於事。
“對不起…阿峰…對不起…”
劉夢純聽到凌險峰的哀鳴,她知道男友看到自己在給詹百鴻口交的樣子,一定是氣瘋了。
想到這里,劉夢純的心里也在流血,但是為了不讓凌險峰再受到傷害,劉夢純只能一邊心里對凌險峰說著對不起,一邊繼續忍著屈辱,給詹百鴻口交,以滿足他的獸欲。
一邊屈辱地舔舐著詹百鴻的陰莖,一邊聽著男友模糊的吼聲,劉夢純不由得一陣心痛,一股眼淚涌出了眼眶。
“啊!該死!”
突然,詹百鴻甩開劉夢純的雙手,抓住了她亂糟糟的頭發猛地向上提起,同時大聲喝罵起來,“臭婊子,你竟然敢咬我!”
劉夢純的頭發被提起,疼得淚水漣漣,她一邊用雙手抓著詹百鴻的手臂,借此減輕一點痛苦,一邊哭著哀求著:“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原來,剛才劉夢純因為聽到凌險峰的哀鳴聲而微微走神,她的一顆牙齒不小心輕輕地碰到了詹百鴻的陰莖。
詹百鴻並不感覺非常疼痛,但是他卻借題發揮,以此進一步折辱和調教劉夢純。
詹百鴻看著劉夢純痛苦而扭曲的俏臉,聽著她楚楚可憐的哀求,冷笑著用力一揮手中的短棍,只聽一聲悶響,凌險峰就狂喊起來。
“阿峰…阿峰…”
看到男友下身再遭重擊,劉夢純一時之間也顧不得頭發被拉扯的疼痛,哭喊著想要撲向疼得全身顫抖著的凌險峰,但是她的頭發都被詹百鴻抓在手里,根本動彈不得。
詹百鴻看著劉夢純心疼的樣子,淫笑著放開了劉夢純的頭發,讓她雙手撐地,再次跪在自己面前。
“臭婊子,這次我手下留情了,你的男朋友傷得不重,不過如果再有下次,他就沒那麼好運氣了!”
詹百鴻淫笑著低下頭,看著慢慢淚流滿面的劉夢純跪在他的面前,慢慢地抬起頭來,“繼續給我好好地舔,如果再敢讓我不舒服的話…”
說著,詹百鴻又把自己的陰莖伸到了劉夢純的嘴邊,而劉夢純也就不得不又一次含著眼淚張開她的雙唇,包裹著眼前這支丑陋肮髒的陰莖。
於是,詹百鴻又用雙手扶著劉夢純的臉頰,在她的小嘴里面抽插起來,而劉夢純只能痛苦地用雙手扶著詹百鴻的雙腿,以保持身體的平衡。
這一次,劉夢純再也不敢有稍許走神,她聽話地服從著詹百鴻的每一條無恥的號令,屈辱地哭泣著用自己的小嘴溫柔地吮吸、舔舐著她嘴里的這支邪惡的陰莖,疲憊地用自己溫軟濕潤的唇舌帶給詹百鴻一波波的快感,直到詹百鴻在極度的滿足感中,低吼著在她的嘴里噴發了出來。
“不准吐出來!全都給我咽下去!”
詹百鴻一邊喘著粗氣把粘稠的精液射進劉夢純的嘴里,一邊夾緊劉夢純的臉頰惡狠狠地命令道,“全部…全部都要咽下去…”
嘴里那些精液的腥臭氣味讓劉夢純惡心不已,但是在詹百鴻的恫嚇下,劉夢純只能閉著雙眼,流著屈辱的淚水,強忍著反胃和嘔吐,硬著頭皮把嘴里那些精液咽了下去。
看到劉夢純咽下精液以後,詹百鴻才得意地把陰莖從她的嘴里抽了出來,有幾滴精液這時也從劉夢純的嘴角流了下來,在她的嘴角留下了一條白濁的痕跡。
詹百鴻滿足地放開了夾著劉夢純臉頰的雙手,淫笑著看著劉夢純哭著低下頭去劇烈咳嗽起來。
雖然劉夢純的身體剛才一直被詹百鴻的抽插衝擊得不停地前後晃動著,但是那兩支電動陰莖卻仍然被她緊窄的陰道和肛門緊緊地包裹著,依舊插在她的體內,所以劉夢純無法坐在地上,只能雙膝跪地,用雙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屈辱地哭泣著。
她低著頭一邊咳嗽,一邊張開嘴不停地吐出混合著精液的口水,但是大多數精液已經被她自己咽了下去,根本不可能再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