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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第1章

完全摧花手冊 MRBIGDICK 19283 2024-03-03 01:41

  “小珞…小珞…”隱約聽到姐姐的輕聲呼喚,姚瓔珞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

  她看到眼前只有一片黑暗,卻一時想不起來自己究竟身處何方。

  正在這時,一個白衣少女的身影卻漸漸地出現在姚瓔珞面前的不遠處,姚瓔珞馬上就認出了那個女孩正是她的姐姐姚珠璣,但是她卻不明白為什麼姐姐那張總是帶著溫柔微笑的俏臉上竟然掛滿了淚痕。

  看著姐姐憂傷的神色,姚瓔珞心疼地想要走到姐姐面前,好好安慰她一番。

  然而就在這時,姚珠璣的身後卻突然出現了一個青面獠牙的妖怪,嚇得姚瓔珞驚呼起來。

  那個妖怪卻獰笑著伸出魔爪,一把就抓住了姚珠璣。

  在姚珠璣淒厲的呼救聲中,那個妖怪和被它抓住的姚珠璣就這樣一起消失在無邊無際的迷霧之中。

  姚瓔珞拼命向前奔跑著,但卻根本追不上,只能不停地大聲哭喊著:“姐姐…姐姐…”

  “瓔珞…瓔珞…你怎麼了…”聽到睡夢中的姚瓔珞發出連聲哭喊,坐在她身邊的一個女孩趕緊把她搖醒:“是做惡夢了麼…”就連座位和姚瓔珞隔開一條走道的那個女孩也關切地轉過頭來:“怎麼了…瓔珞是不是太累了…”那女孩還沒說完,一個留著金棕色長發,雙眼也是碧藍色,一看就是混血模樣的女孩就從她旁邊的那個座位上探出頭來,調皮地笑著,還用一口流利的中文說:“珞珞不是做惡夢,她呀,一定是撒嬌想姐姐了…”被那女孩這麼一說,姚瓔珞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起來,連忙嗔怪地笑著輕聲說:“小叮當你別胡說,我就是昨天沒睡好覺,有點不舒服…”就在女孩們嘻嘻哈哈的嬉笑聲中,坐在飛機的舷窗邊,一直興奮地朝外張望著的那個嬌小蘿莉這時才後知後覺地轉過身來,驚訝地問:“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什麼了…你們笑什麼呀…”看到她一臉好奇的樣子,那幾個女孩笑得更加厲害了:“哈哈哈…沒事…小野貓…你就…繼續看外邊吧…”在一陣銀鈴般的笑聲中,小蘿莉不高興地嘟起了嘴巴,輕聲嘟囔著:“不肯說就算了…哼…”

  除了坐在舷窗邊的這個小蘿莉,其余這幾個女孩都是海城市崇德中學高二的學生,而且也彼此都是好朋友。

  座位和姚瓔珞隔開一條走道的那個高個子美女名叫唐宋媛,她還有個哥哥就叫唐宋,因為他們的爸爸姓唐,媽媽姓宋,所以這對兄妹才有了這樣既顯得特別,又充滿古典氣息的好聽名字。

  唐宋媛是這幾個好朋友中間最聰明,主意的最多一個,學習成績也是她們中間最好的。

  有些單純的唐宋媛是個討所有人喜歡的乖乖女,從小到大都是個聽話的好孩子。

  雖然在偶爾碰到難題和困境的時候,性格略顯軟弱的唐宋媛難免會不知所措,但是幸好有哥哥和這幫好朋友的支持,所以一直以來,她都沒碰到什麼大麻煩。

  最令人羨慕的是,唐宋媛還有一副苗條高挑,纖瘦骨感的模特身材,17歲的她身高竟然已經有1米78,體重卻還不到100斤。

  這樣難得的身材讓唐宋媛早就已經成了個小有名氣的攝影模特,而且甚至還拍過了好幾個電視廣告。

  坐在唐宋媛身邊的那個混血女孩名叫丁環佩,因為有個成語叫做“環佩叮當”,而且她正好姓丁,所以這幾個好朋友就都管她叫“小叮當”。

  丁環佩的母親是俄羅斯人,所以她不僅繼承了俄羅斯美女的立體五官和白皙皮膚,還擁有一頭金色和棕色相夾雜的長發,以及一對水藍色的眸子。

  除了這張蘊含異國風情的漂亮臉蛋,更讓丁環佩引以為傲的卻是她出眾的迷人身材。

  丁環佩的身體稍微有一點點嬰兒肥,卻讓她顯得更加嬌憨可愛,而她胸前的那對乳峰更是已經豐滿得到了夸張的程度,雖然小小年紀,卻竟然已經擁有了不輸給內衣模特的火辣酥胸。

  丁環佩在俄羅斯出生,卻在中國長大,由於父母的關系,她既會說俄語,也會說流利的中文,英文也學得不錯。

  也許是因為身體里流淌著俄羅斯的血液,在這幾個女孩當中,丁環佩是最高傲和倔強的一個,不管面對什麼挫折,她都不會輕易低頭。

  坐在姚瓔珞身邊那個座位上的,是她的另一個好朋友,名叫肖瑤。

  肖瑤也許是這幾個女孩當中最內向和害羞的一個,除了這幾個好朋友之外,在學校里,肖瑤總是寡言少語,很少和別人說話,寧可把心事都放在心里,幸好還有這幾個女孩可以和她分享內心世界。

  長相嫻靜淡雅的肖瑤擁有一對完美的修長美腿,學校的男生們甚至悄悄地給她起了一個“美腿公主”的雅號。

  肖瑤的芭蕾舞功底很不錯,但卻因為她羞澀的性格,所以一直都沒有在舞台上展示過。

  而肖瑤身邊那個因為第一次坐飛機,所以一直不停地望著舷窗外面的小蘿莉就是她的妹妹肖靨,今年只有14歲,卻已經練了5年的體操,所以全身上下都很柔軟。

  人如其名,肖靨那張甜美的娃娃臉上有對可愛的酒窩,更讓這個嬌小的幼齒美女顯得迷人。

  和姐姐不一樣,肖靨外向開朗,她喜歡跟著姐姐,和姐姐的朋友們一起玩,所以她早就和這些女孩都混熟了。

  因為肖靨很喜歡貓,性格也像貓一樣活潑,再加上姓名的諧音,肖瑤和朋友們還給她起了個可愛的外號叫“小野貓”。

  雖然不如唐宋媛那樣骨感高挑,也比不上丁環佩那樣豐滿迷人,更沒有肖瑤那樣一對細長迷人的雙腿,但是姚瓔珞卻是這幾個小美女當中最完美的。

  不管是她清純可人的天使臉龐,還是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都讓姚瓔珞成為了這些女孩們當中最引人注目的一個,而她溫柔善良的性格更是見過她的每一個人都非常喜歡她,所以,一直以來,姚瓔珞收到的情書都是這幾個好朋友中間最多的。

  其實,很少有人知道,貌似天真柔弱的姚瓔珞其實並不像她的外表看起來這樣嬌滴滴,姚瓔珞的爸爸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她甚至根本就沒見過爸爸長什麼樣,所以,一直以來,她都只能與媽媽和姐姐相依為命。

  雖然早逝的父親留下了算得上豐厚的財產,可以讓母女三人無憂無慮的生活,不必為生計操心,但是失去了父愛的關懷和保護,還是讓姚瓔珞比起別的女孩更加韌性十足,並且擁有了一顆堅強的心。

  姚瓔珞、唐宋媛、丁環佩和肖瑤就是海城市崇德中學的高中男生們津津樂道,甚至晚上還會在春夢中夢到的“四大校花”,就連還沒完全長開的肖靨也是個美人坯子,這樣一群青春亮麗的小美女在飛機上放肆地嘻笑打鬧著,當然是很引人注意的。

  看到周圍的乘客們紛紛把目光投向這幾個女孩,坐在她們後面一排的兩對中年夫婦忍不住拍了拍女孩們的椅背,提醒她們稍微收斂些,女孩們這才吐了吐舌頭,放低聲音,繼續笑著聊起了天。

  這兩對中年夫婦分別是唐宋媛的父母和肖瑤、肖靨的父母,因為姚瓔珞的母親身體不好,而丁環佩的父母要回俄羅斯,所以就由他們陪著這幾個涉世未深的女孩出這次遠門,在這個假期飛去南亞小國密羅納。

  至於這些女孩為什麼要去密羅納,那就要從姚瓔珞的姐姐姚珠璣開始講起了…

  姚珠璣要比姚瓔珞大2歲,高中畢業以後,成績優異的姚珠璣受到香港聖喬治大學邀請,拿了全額獎學金,去香港繼續就讀。

  巧的是,唐宋媛的哥哥唐宋兩年前也考進了聖喬治大學,因為唐宋媛和姚瓔珞的關系,唐宋和姚珠璣本就非常熟悉,在他鄉重遇更是讓人感嘆緣分的奇妙,再加上姚瓔珞和唐宋媛心有靈犀的撮合,很快,這對年輕人就走到了一起。

  而就在假期開始前不久,身在香港的姚珠璣在和妹妹用手機網上聊天時,驚喜地告訴妹妹,前不久,她和唐宋一起去超市買零食的時候,順手留下資料,參加了一個抽獎的促銷活動。

  結果前兩天,她竟然接到了舉辦促銷活動的那家公司打來的電話。

  原來,她和唐宋幸運地中了大獎,可以兩個人一起免費去密羅納的塞美市旅游足足一個月。

  雖然密羅納靠近金三角,所以毒品猖獗,但是塞美卻是個風光秀美的好地方,是個絕對值得一去的熱門景點,所以剛接到電話的時候,姚珠璣和唐宋都不敢相信這樣的好運氣就這樣落在他們頭上,直到收到機票和酒店預訂單,才確信這次真的是交了好運。

  姚珠璣讓妹妹轉告媽媽,這個假期,她准備和唐宋一起去享受這次免費的豪華旅程,就不回來了,並且還關照,因為聽說塞美市當地的電話信號不太好,所以他們去了那里,也許就不方便打電話回來,讓媽媽和姚瓔珞不用擔心。

  最後,姚珠璣還有些扭捏地讓妹妹轉告媽媽,她雖然和唐宋一起去旅游,但是會分房間住,讓媽媽放心。

  想明白姐姐最後這幾句話是什麼意思以後,姚瓔珞的臉卻紅了起來。

  就在姚珠璣和唐宋高高興興地飛去密羅納兩周以後,姚瓔珞卻意外地接到了姐姐的電子郵件,說姚珠璣恰巧在塞美市的酒店里碰到了聖喬治大學的麥肯教授。

  麥肯教授帶著夫人一起,也在塞美市度假。

  在閒聊的時候,一直就很賞識唐宋和姚珠璣的麥肯教授偶然提到,他手里現在正有一個聖喬治大學的“優選計劃”,要從內地提前遴選一些品學兼優的高中生,由聖喬治大學提前錄取,並進行預科教育。

  得知這個計劃以後,姚珠璣和唐宋立即意識到,不管是對於姚瓔珞、唐宋媛,還是對於她們的那兩個好朋友:丁環佩和肖瑤來說,這都是難得的好機會,所以他們馬上就向麥肯教授推薦了這幾個女孩。

  而在聽姚珠璣和唐宋介紹過這幾個女孩的情況以後,麥肯教授也很快就欣然決定讓這四個女孩盡快飛來塞美,由他進行面試,甚至連女孩們的機票酒店等旅行費用都可以由“優選計劃”的資金來負擔。

  所以,姚珠璣就馬上用郵件通知姚瓔珞,讓她趕快征求她那幾個好朋友的意見,如果想要嘗試這個機會,就趕快訂機票,來塞美參加面試。

  經過商議以後,幾個女孩都躍躍欲試地想要去一趟塞美,就算面試不成,有機會飽覽一番當地風光也是很令人愉快的。

  而家長們也覺得不能錯失這個難得的好機會,所以立刻就開始著手安排這次旅程。

  收到姚瓔珞發來的航班信息以後,姚珠璣很快就高興地回復說,麥肯教授也很高興馬上就能見到她們,已經安排酒店的車輛到時候去密羅納首都的機場接她們,再把她們直接送到塞美市的酒店。

  而且麥肯教授還建議她們把肖靨也一起帶來,因為麥肯教授的夫人正巧曾經是著名的體操教練,聽到姚瓔珞說起肖靨已經練了多年體操,教授夫人對這個小女孩也很有興趣,想要當面點撥一番,並且進行專業指導。

  聽說有這樣的好事,活潑的肖靨當然是歡呼雀躍,纏著姐姐也要一起去。

  於是唐宋媛的父母和肖瑤、肖靨的父母就這樣帶著這五個各具風情的小美女一起飛往數千公里以外的密羅納首都。

  很快,飛機就到達了目的地。

  降落以後,女孩們都很順利地就過了海關,取了行李。

  剛走進機場的到達大廳,姚瓔珞就一眼看到,有一個穿著酒店制服的高大男人正舉著一塊寫著“YINGLUO YAO”字樣的木牌,而姚珠璣和另外幾個同樣穿著酒店制服的男人就站在他的身邊。

  “姐姐…姐姐…”一看到姚珠璣,姚瓔珞就興奮地奔過去,親熱地拉起了姐姐的手。

  而姚珠璣卻顯得有些疲累的樣子,只是朝妹妹淺笑著說:“別鬧…昨天晚上沒睡好…沒精神陪你胡鬧…”而高挑的唐宋媛這時也跑了過來:“珠璣姐姐…咦…我哥呢…他沒一起來嗎?”

  姚珠璣卻仿佛愣了一下,才笑著回答:“你哥…你哥正在酒店陪教授下國際象棋呢…他正等著你這個好妹妹呢…”這時,姚瓔珞才發現姐姐的打扮好像有點奇怪。

  密羅納地處東南亞,靠近赤道,所以天氣炎熱,就算是機場里開著空調,也顯得溫度偏高,而姚珠璣卻穿著長袖連衣裙,兩條腿上還穿著黑色的長絲襪,把全身都包裹得嚴嚴實實。

  姚瓔珞不由得奇怪地問道:“姐姐,這樣…你不熱嗎?”

  姚珠璣看了看身上的連衣裙,才有些不自然地笑著說:“不熱,一點也不熱啊…”

  就在這時,走在後面的唐宋媛父母和肖瑤、肖靨的父母似乎在過海關的時候碰到了些麻煩,有幾個密羅納警察攔住了他們,在一番交涉以後,唐宋媛父母和肖瑤、肖靨的父母推著行李,被那幾個警察帶到大廳一角的一個房間里,還緊緊地關上了門。

  而剛才和父母一起與警察交涉的肖瑤也帶著妹妹肖靨一起,面帶愁容地慢慢走到姚瓔珞身邊,有些擔心地說:“那些警察說…爸爸媽媽的行李里面好像有什麼違禁品,要帶他們進去搜查一下,不知道有什麼問題…”而丁環佩也走了過來,安慰著肖瑤:“別慌,叔叔阿姨怎麼會夾帶什麼違禁品,那些笨蛋警察一定是搞錯了,弄清楚就沒事情了…”於是,女孩們就這樣站在到達大廳里等待著,她們本以為應該很快就能解決這個問題,但是過了很久,那扇房門卻也一直沒有打開,而姚珠璣身邊那個酒店人員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他接起電話,說了幾句以後,用蹩腳的英語對姚珠璣說他們的車停在機場外面,警察說要把車拖走,所以他建議先讓女孩們上車去酒店,他們會留下幾個人等著事情解決。

  “這個…這樣的話…”姚珠璣看著眼前這幾個女孩,仿佛顯得有些猶豫不決。

  突然姚珠璣全身一震,然後就驚叫著蜷起身子,捂住肚子,蹲在地上微微顫抖起來。

  “姐姐…姐姐…你怎麼了…”姚瓔珞看到姐姐痛苦的樣子,趕緊也蹲下身去,關切地問道。

  “沒…沒事…肚子有點疼…回酒店休息一會就好了…”說著,姚珠璣抬起頭來,看著另外那幾個女孩說:“看樣子這事情一時解決不了,不然的話…大家還是先上車,去酒店入住再說…酒店的人會在這里等著叔叔阿姨,他們是當地人,跟警察也比較好溝通一些…”姚珠璣是這些女孩都信任和崇拜的大姐姐,聽她這樣說,女孩們雖然還有些擔心被警察扣留的唐宋媛父母,還有肖瑤、肖靨的父母,但是也不再堅持繼續等待,而是拉著自己的行李箱,走出機場大廳,上了門外的一輛旅行車,而那些穿著酒店制服的男人還殷勤地幫她們一個個把行李放好。

  看著女孩們一個個走出機場大門,蹲在地上的姚珠璣才轉向身邊的那個男人,用哀求的眼神看著他。

  看著姚珠璣痛苦的模樣,那男人淫笑著按了一下手里的一個開關,蹲在地上,站不起來的姚珠璣這才能勉強起身。

  姚珠璣和那些男人都上車以後,司機就關上車門,啟動了引擎。

  一路上,坐在一起的女孩們都靜不下來,嘰嘰喳喳個不停,而姚珠璣卻一個人坐在最前面的一排,一直默不作聲,不知道是累了還是不舒服,而那幾個女孩也很知趣地不去打擾她。

  車開了足有一個多小時以後,來到了一條荒僻的公路,兩旁除了山崖,什麼也沒有,而女孩們也開始感覺有些無聊。

  這時,那個在機場舉著牌子迎接女孩們的男人突然走到旅行車最前面,笑著用中文對女孩們說:“旅程漫漫,我來給你們變個魔術吧…”女孩們根本沒有多想這個男人的中文怎麼突然就說得這麼流利,只聽說有魔術看,就高興地鼓起掌來。

  “我這個魔術…需要請這位美女配合一下”說著,那個男人指著坐在最前面一排的姚珠璣,而姚珠璣也就配合地站了起來,走到那個男人的身邊。

  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什麼,姚瓔珞總覺得姐姐的雙腿有些顫抖,眼角似乎也泛著淚光,但是她並沒有非常在意,就和其他幾個女孩一起,聚精會神地看著那個男人。

  這些女孩正興奮地暗自猜測著那個男人會表演什麼魔術,卻沒有注意到,原本坐在旅行車最後幾排的那幾個男人正在悄悄地靠近她們。

  看著這幾個女孩全神貫注的模樣,站在她們眼前的那個男人卻突然淫笑著,出人意料地把姚珠璣身上的那條連衣裙撕成了兩半。

  那幾個女孩驚訝地看到,姚珠璣竟然根本沒有穿內衣,全身上下一絲不掛,而更讓她們感到恐懼的是,姚珠璣的陰毛已經不知去向,還有一個黑色的古怪東西正插在她的雙腿之間不住地震動和顫抖著。

  看著呆若木雞的女孩們那驚恐的目光,姚珠璣再也忍不住,掩面痛哭了起來。

  而嚇呆了的姚瓔珞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一個男人從背後抱住,並被一塊布捂住了口鼻,她本能地掙扎著,卻聞到一股奇怪的氣味,接著就失去了意識…

  當姚瓔珞漸漸醒來的時候,她睜開眼,卻發現眼前幾乎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只能隱約聽到女孩的輕聲哭泣。

  姚瓔珞低下頭,卻在微弱的光线中看到自己正全身赤裸地跪在地上,她大吃一驚,想要站起身來,這才發現自己的脖子上好像戴著個項圈,而且還被什麼勒住,根本就站不起來,而她的雙手手腕也分別被用鐵鏈和雙腳腳踝禁錮在一起,完全動彈不得。

  掙扎一番以後,姚瓔珞發現根本無法掙脫身上的鎖鏈,只好大聲喊叫起來:“救命…有人嗎…救命…”這時,姚瓔珞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個女孩的驚叫聲:“瓔珞姐姐…瓔珞姐姐…是你嗎…”姚瓔珞馬上就聽出這是肖靨的聲音,趕緊把頭轉向一邊,想要離開肖靨近一點:“肖靨…你在哪兒?”

  肖靨有些驚慌地回答道:“我不知道…我被綁著…跪在地上動不了…”這時,唐宋媛帶著哭腔的聲音也在姚瓔珞的身前不遠處響起:“不…不要…放開我…快放開我…”

  突然,燈光大亮,刺眼的強光讓姚瓔珞本能地閉上雙眼,驚呼著低下了頭。

  等雙眼漸漸適應了燈光,姚瓔珞才重新睜開眼來,卻看到唐宋媛正雙腳懸空,被吊在她眼前不遠處的天花板上,兩個男人正淫笑著,一前一後地抱著唐宋媛赤裸的胴體,放肆地猥褻著這個模特身材的美女,而唐宋媛卻正厭惡地皺緊眉頭,一邊害怕地輕聲抽泣,一邊徒勞地哭喊和掙扎著。

  在唐宋媛的身邊,還有個渾身赤裸的女孩,也同樣地被吊在半空中。

  雖然姚瓔珞一時看不清那女孩的臉,但是看到她胸前那波濤洶涌的曲线,姚瓔珞也就猜到了那應該是丁環佩。

  有一個男人正淫笑著站在丁環佩的身前,隨意玩弄著她那對豐滿迷人的性感巨乳,而丁環佩此時卻沒有任何反應, 似乎是還處於昏迷狀態。

  姚瓔珞還聽到,從她身後好像傳來了肖瑤委屈的陣陣哭聲,而肖靨這時也在她的身後哭喊和尖叫起來:“姐姐…姐姐…不要碰我的姐姐…放開她…快放開她…啊…啊…放開我…”。

  在女孩們的哭喊聲,姚瓔珞卻聽到一陣陣男人的淫笑聲從她的左面傳來,她連忙轉過頭去,卻又驚又羞地看到一個光著屁股的男人背對著她跪在地上,身體正在急促地搖晃著。

  正當姚瓔珞害羞地想要閉上雙眼,轉過頭去的時候,她卻注意到那個男人的身前還有個模糊的影子,好象是一個女孩用雙手撐著地,正跪在那男人胯下,而且,不知為什麼,姚瓔珞覺得那個女孩的影子有些眼熟。

  正在這時,那個背對著姚瓔珞的男人突然全身劇烈顫抖起來,然後那男人又低吼著抬起頭來,還把背脊繃得筆直。

  身體一陣震顫以後,那男人才滿意地站起身來,走到一邊,而姚瓔珞這時也看清那個雙手撐地,跪在那男人胯下的女孩竟然正是她的姐姐—姚珠璣。

  看到姚瓔珞吃驚的樣子,姚珠璣一邊吃力地吞咽著嘴里的什麼東西,一邊哭喊著:“小珞…對不起…對不起…”隨著她的抽泣,幾滴白色的粘液從她的嘴角滴落下來,而姚珠璣的背後還有另一個男人,正淫笑著跪在地上,一邊抱著姚珠璣的屁股,啪啪打著她的臀肉,一邊在她的身體里抽插著。

  看到姐姐被男人蹂躪的樣子,姚瓔珞不忍心再看下去。

  她哭著轉過頭,卻看到一個面容凶惡的男人正淫笑著蹲在她的面前。

  看到姚瓔珞轉過頭來,那男人就用力抓住她的頭發,用力拉拽著,強迫疼得慘叫起來的姚瓔珞把頭轉向一邊,繼續看著姚珠璣被強暴的可憐樣子。

  “小婊子…你姐姐說她不知道你們的死鬼老爸是誰,那你應該也不知道吧?”

  那個男人一邊粗暴地扯著姚瓔珞的頭發,一邊淫笑著對她說,“沒關系…那我就把給你那個騷貨姐姐講過的故事再講一遍,你可要好好聽著…”說著,那個男人舔了舔嘴唇,繼續說了下去:“其實…你應該姓趙…因為你們的死鬼老爹其實名叫趙勝勇,是個該死的警察,該死的臥底警察…”這還是姚瓔珞第一次聽人說到自己爸爸的名字,她和姐姐也問過媽媽好多次關於爸爸的事,但是媽媽不願意多說,只是說她們長大了就會知道,卻沒想到是在這個如此恐怖的地方,從一個如此可怕的人的嘴里了解到這些事情。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的名字叫毛卓。大概十五年前,我跟著我大哥毛傑在雲南做毒品生意,那時候,我們的生意做得風生水起,整整那一大片的毒品買賣,都是我們壟斷的,那些警察卻根本拿我們沒辦法,就連臥底的女警察都被我們抓來,操得又哭又叫…”說到這里,那男人臉上得意的表情突然一變,“後來,你老爹趙勝勇…那個王八蛋就來了…警察布下了圈套,讓趙勝勇冒充緬甸來的賣家找到了在緬甸收貨的我,我瞎了眼,竟然沒看出那是警察的臥底,把那個畜生介紹給了大哥…結果這個混帳就這樣…把什麼都弄到手,給了警察…發現他是臥底的時候,已經太晚了,我們只好准備跑路,在跑路前,大哥親手把趙勝勇那個狗娘養的給點了天燈,他身上的肉燒焦的時候,慘叫得可好聽了…跑路的時候,我們被警察伏擊了…警察,數不清的警察把我們團團圍住…大哥被警察打死了,全家都沒了,連我才一歲多的兒子都中了槍,只有我帶著幾個手下拼死逃了出來…”

  “幸好…幸好大哥一直都很有遠見,他早就防備著會有這麼一天,所以在密羅納留了後路。逃出警察的包圍圈以後,我就帶著幾個最信得過的人,悄悄偷渡到密羅納,找到了大哥藏在這里的槍和錢…”那個名叫毛卓的男人看著姚瓔珞因為痛苦而扭曲的表情,繼續獰笑著說,“有錢有槍,就好辦事…我招兵買馬,出生入死,不知道殺了多少人,也不知道多少次差點被殺掉…我花了足足十五年的時間,好不容易才在這里打出一片天地來,把毒品賣到了全世界每個角落。我現在已經是密羅納最大的毒梟,也是密羅納最有錢的商人,還是不折不扣的社會名流。密羅納的那些高官全都是我養的狗,就連警察和軍隊的高層也都被我買通了。當然,也有一些像你爸爸那樣不識相的家伙,已經都被我給宰了。為了保證絕對安全,我還從軍火黑市上弄來了直升機和裝甲車這些重武器,搞了自己的私人軍隊,既可以當我的保鏢,還可以守著我的搖錢樹,也就是罌粟田和毒品工廠。在這里,我一手遮天,我說的話比政府的法律還要管用,我就是密羅納的皇帝…”

  “我現在比我大哥當年還要風光得多,但我一直都沒忘記大哥是怎麼死的。剛在密羅納站穩腳跟,我就開始找趙勝勇的家人,好給大哥報仇。不得不說,那些警察還挺有兩下子,把你們轉移到了千里之外的另一座城市,又讓你們改名換姓,你媽那個老不死的改姓吳,你和你姐姐卻改姓姚,所以你們藏了那麼多年才讓我找到。弄到你們資料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趙勝勇那混蛋竟然有兩個那麼漂亮的女兒。一看到你和你姐姐的照片,我就忍不住想把你們這兩個小美人都抓來,好好操個過癮…”說到這里,毛卓得意地淫笑起來,“可惜我的手伸不到那麼遠…不過,幸好你姐姐很快就去了香港讀書,我派人到香港跟蹤她,又騙她說…她中了獎,有免費旅游的機會,輕而易舉地就把她騙來了密羅納…你姐姐和她男朋友一出機場,就被我們綁架了,我就在這里,綁著你姐姐那個小騷貨,當著她男朋友的面操了她。沒想到,都和男朋友一起出來度假了,這個臭婊子竟然還是個原裝貨,我給她開苞的時候,這騷貨都疼哭了,可我卻操得很爽…然後,我還把她的處女屁眼操得出了血,操得她慘叫著疼昏了過去…”

  這時,姚珠璣身後的那個男人已經在她身上發泄過後,滿足地站起了身來,而跪在地上的姚珠璣聽到毛卓說起她被綁架以後,在男友唐宋面前被強暴失身,又遭到肛奸的不堪記憶,不禁哭得更加傷心了。

  聽著姚珠璣的哭聲,毛卓更加得意地淫笑著,繼續對被他抓著頭發,疼得緊皺著眉頭的姚瓔珞說:“後來…你姐姐就在這里…當著她男朋友的面繼續挨操…這母狗的身材算得上火辣,翹屁股騷氣十足,而且背後還有一對少見的淫蕩腰窩…所以…不管是要玩她的屁眼還是騷逼…我們都喜歡讓她跪在地上,從後面操她…要是這臭婊子不肯乖乖聽話,就綁起來…一邊玩,一邊用鞭子抽,用煙頭燙…聽著她的慘叫,操起來才更帶勁…”看了看正痛苦地嗚咽著的姚瓔珞,還有那幾個被捆綁著或者被吊在空中,正哭著被男人肆意褻玩的美女,毛卓又淫笑著說了下去:“本來,我們只想把你弄來,讓你們這對姐妹花一起挨操…但後來,在這母狗的手機里…發現了那麼多鮮嫩的美女…就想干脆把你們一起弄到這里來,好好操個過癮…但是這母狗一開始…卻不肯乖乖寫郵件給你…所以,我們就只好把她送去了一個好地方…”

  “剛才就說過,我有一支私人軍隊,那可是足足幾百個殺人不眨眼的雇傭兵。這群身經百戰的家伙來自世界各個角落,每一個都背著數不清的人命債,被好幾個國家通緝,是真正的亡命之徒。我花了好多錢才招募來這些猛人,有他們在,不管是誰都拿我沒辦法。不過這幫瘋子個個都精力充沛,又一天到晚都窩在毒品工廠的軍營里,如果沒有女人操的話,時間長了,遲早會憋不住造反。所以,我抓到女警察,或者不聽話的妞,就會把這些妞都送去軍營,安撫一下那些家伙,讓他們的大雞巴好好發泄一下。大多數的妞被送去軍營以後,都被活活操死了…”在那些被赤身裸體地捆綁著,只能被男人隨意猥褻,卻無法反抗的女孩們一陣陣又羞又急的尖叫聲和哭喊聲中,毛卓淫笑著繼續對姚瓔珞說。

  而姚瓔珞卻驚恐地猜到這個魔鬼一定是因為姐姐不願屈服,就把她當作營妓,送進了軍營,供那些粗野的雇傭兵士兵泄欲。

  想到嬌嫩的姐姐被那些貪婪而凶暴的禽獸殘忍地肆意糟蹋和蹂躪的可怕場景,姚瓔珞的心里不由得一陣抽疼。

  她顧不得頭發被拉扯的鑽心劇痛,流著眼淚哭喊起來:“不…不要…姐姐…嗚嗚…”

  “嘿嘿…你猜到了…不過,不用擔心…這騷貨可沒被操死,她不是正好好地…在你眼前挨操嗎…”毛卓一邊繼續拉扯著姚瓔珞的頭發,一邊得意地說,“這只母狗原本好像脾氣很倔的樣子,開苞以後…也不肯乖乖挨操,一定要被綁起來…被操得哇哇叫,真是賤…不過送去軍營以後,只操了五天,就被操軟了…哭著求我們…求我們讓她做母狗,說是什麼都肯…什麼都願意…從軍營回來以後,這賤貨果然懂事多了…先是乖乖地給你發了郵件,把你們全都騙來這里…然後又自己撅起屁股,掰開騷逼和屁眼…搖著屁股,勾引我們操她…她不但學會了自己扭腰,好讓我們操得更爽…而且還學會了…跪著給我們舔雞巴…”說到這里,毛卓放開了姚瓔珞的頭發,又在女孩們的嗚咽聲和哭喊聲中,走到仍然跪在地上,不敢動彈的姚珠璣身邊。

  毛卓抬起腳,在姚珠璣的屁股上輕輕地踢了兩下,然後才淫笑著對她說:“騷貨,接下來…就該輪到你自己來介紹一下了…兵哥哥們…是怎麼疼愛你的呀…怎麼只用了短短五天…就把你給操成了母狗呢…”

  “我…嗚嗚嗚…”聽到毛卓剛才對姚瓔珞說的這些,姚珠璣已經羞得無地自容,無論是她因為受不了折磨,竟然向這些男人出賣了自己的親妹妹,以及妹妹的這些好朋友,還是她放棄了尊嚴,在男人們的胯下低賤地曲意承歡,都讓她無顏面對眼前的這些女孩。

  但是在毛卓的淫威面前,姚珠璣卻還是不得不嗚咽和哭泣著,吞吞吐吐地對姚瓔珞和另外幾個女孩開口說道:“軍營…軍營里每天…都有幾十個…幾十個主人…每一個都要操我的…我的屁眼…小穴…還有嘴…把我操得…把我操得死去活來…操過我以後…主人們還會用皮鞭抽我…另外…還有…還有別的…嗚嗚嗚…”姚珠璣一邊說著,一邊把身體稍稍側了過來,讓她面前的那幾個女孩可以看到她的身上,手臂上和腿上到處都橫七豎八地布滿了令人觸目驚心的鞭痕,血跡,瘀青和紅腫,尤其是她的雙乳上,竟然還有許多密密麻麻的牙印。

  這時候,姚瓔珞終於也明白過來,原來在機場的時候,姐姐反常地穿著長袖衣服和長絲襪,其實就是為了遮掩她身上這些可怕的傷痕。

  “太敷衍了!要說得再精彩些!太簡單了可不行!”

  在姚珠璣的抽泣聲中,毛卓卻淫笑著,凶狠地對她命令道:“給我…把你的屁股也轉過來!給她們都看看…你屁股上的記號!”

  姚珠璣只好哭著轉過身來,讓女孩們看到她性感的翹臀。

  姚瓔珞看到姐姐原本象蜜桃般嬌嫩飽滿,而又富有彈性的臀肉幾乎已經被那些男人玩弄得變了形,還沾滿了肮髒的精液,正在姚瓔珞的眼前悲慘地顫抖著。

  有不少白濁的粘液從姚珠璣剛被蹂躪過的臀縫里不停地倒流了出來,把她的下身弄得一塌糊塗。

  就在姚珠璣的左邊臀瓣上,還有一個醒目的焦黑烙印,雖然顯得有些粗糙和模糊,但卻還是可以清楚地辨別出,那些簡單的线條其實是一支陰莖的形狀,而姚珠璣的右邊臀瓣也被刺上了好幾個“卌”形狀的圖案。

  “母狗,快給你的妹妹介紹一下…你屁股上的這些玩意是什麼意思啊…”看到女孩們被姚珠璣屁股上的慘狀嚇得目瞪口呆的樣子,毛卓卻顯得更加興奮,他蹲下身來,一邊用手狠狠地拍打著姚珠璣的屁股,一邊淫笑著對她說。

  “主人…求求主人放過騷貨…騷貨會說的…會說的…”姚珠璣的白皙的臀肉立刻就被毛卓抽打得變紅了,但她卻根本不敢躲避,更不敢反抗,只好悲鳴著,可憐兮兮地哀求著這個惡魔,“騷貨…騷貨左邊屁股上的…上的雞巴烙印…就是…就是性奴和母狗的標志…右邊屁股上…屁股上刺的是…刺的是在軍營里…一天之內…被主人操過的最多的次數…每條线代表…代表一次…嗚嗚嗚…”毛卓這時候卻指著姚珠璣屁股上的那六個“卌”圖案和另外的三條豎线,得意地淫笑著,對已經嚇呆了的姚瓔珞和那幾個小美女說:“數一下就知道…這里一共有三十三條线…不過…這可不是說…這個翹屁股的小騷貨每天最多只被操了三十三次…那根本就不可能…因為每個妞被送進我們的軍營時,在當天…就一定會被操六十次以上…所以,只有超過六十次以後的次數才會被刺在妞的屁股上…這樣一來,這個數字就要加上六十才對…也就是說,這條小母狗曾經在一天之內就被男人操了足足九十三次…小母狗…是不是被操得爽死了啊?哈哈哈…”

  “九十三次”這個駭人聽聞的數字讓姚珠璣羞恥得簡直恨不得鑽到地下去,而對那幾個還未經人事的小女孩來說,這樣可怕的事情更是已經完全超出了她們的接受能力,讓她們的思維一片空白,完全不知所措。

  “除了操你…兵哥哥們…還陪你玩了許多有趣的花樣…小母狗…你還記得嗎…”毛卓似乎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姚珠璣,他淫笑著,繼續羞辱著這個已經哭得泣不成聲的可憐美女:“你忘記了也沒關系,我還專門給你准備了照片…有了照片,你回憶起來…可就容易多了…”說著,毛卓就舉起了他手里的一個遙控器,按下了開關。

  一束強光馬上就射到了姚珠璣面前的那面白牆上,在姚珠璣和女孩們的眼前投影出一張巨幅照片。

  剛看到那張照片上的可怕場景,姚珠璣馬上就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而毛卓這時卻興奮地催促著姚珠璣:“快點…騷貨…快點給你的觀眾們…好好介紹一下,這張照片上…這個兩個洞都被操爆了的妞是誰啊,哈哈哈…”

  “這是…這是騷貨…騷貨被…嗚嗚嗚…”看著眼前的那張照片,不得不吐出了這幾個字以後,姚珠璣就禁不住羞辱地失聲哀鳴起來。

  那是從一個赤裸女孩的身後拍下的特寫,從照片上可以看到,女孩的手腕和腳踝都被鐐銬以及鐵鏈所束縛和纏繞著,而她的那兩片臀瓣卻被一雙男人的大手用力掰開。

  高清晰度的畫面讓女孩的陰戶和肛門都纖毫畢現,可以清楚地看到,女孩的陰唇已經嚴重地腫脹變形,似乎是遭受過了暴虐的摧殘,她的陰戶和陰毛上到處都沾滿了處女血和精液,看來是剛失身不久。

  而女孩的肛門更是慘不忍睹,原本應該緊緊並攏的小巧菊肛已經被粗暴地撐開了一個小洞,稚嫩的肛肉甚至還被撕開了兩條口子,殷紅的血滴從那兩條傷口里涌了出來,和那些從女孩的後庭里倒流出來的白濁精液混在一起,讓整個場面顯得更加淫靡而悲慘。

  “這是騷貨…是騷貨剛被…開苞…還被…被操了屁眼…以後…主人給我拍的…”哀傷地嗚咽著,艱難地說出照片上的那個女孩正是自己之後,也許是想起了當時的痛苦,姚珠璣哭得更加傷心了。

  看著姚珠璣雖然羞恥難當,卻還不得不強忍悲傷,流著眼淚跪在地上,哀鳴著親口說出自己被強暴失身的經歷,毛卓不由得淫笑著回憶起在這個美女的男朋友眼前,給她開苞時的美妙滋味。

  那時候,姚珠璣的手腳都被鐐銬和鐵鏈牢牢地禁錮著,完全動彈不得的她只能徒勞地哭喊和掙扎著,眼睜睜地看著毛卓淫笑著跪在她的雙腿之間,得意洋洋地把火熱的陰莖頂在她的陰戶上。

  但毛卓並沒有急著蹂躪這個美女,卻把頭轉向一旁,滿意地看著兩個彪形大漢正在毒打著唐宋。

  直到那兩個大漢抓著已經被折磨得神智不清的唐宋,獰笑著把他滿是血漬的臉用力按在姚珠璣因為恐懼和屈辱和微微顫抖著的肚子上,毛卓才淫笑著對唐宋說:“我剛才看過了,這妞還是個雛…女朋友這麼漂亮,你竟然都沒碰過…該不是性無能吧…不好意思…你的妞,我可要先拔頭籌了…”當遍體鱗傷的唐宋看到毛卓那支丑陋的陰莖粗暴地推擠開姚珠璣的陰唇,蠻橫地侵入他女朋友的處女陰戶時,他忍不住撕心裂肺地連連怒吼,而姚珠璣也疼得慘叫著,全身顫栗起來。

  唐宋的雙腿已經被打得直不起來,雙手也被反銬在背後,所以他根本就動彈不得。

  唐宋的雙眼眼皮也被那兩個男人用膠帶貼在眉毛上,所以他就連閉上雙眼都做不到,只能不甘卻無奈地嘶吼著,眼睜睜地看著眼前這個惡魔正粗暴地踐踏著他心上人的貞操。

  聽著男友痛苦萬分的吼聲,姚珠璣的心都要碎了,但是無論她怎麼極力掙扎,卻都根本不可能擺脫毛卓的魔掌,只能哭著聽任那支可怕的陰莖漸漸深入她的身體。

  撕裂了姚珠璣的處女膜以後,毛卓故意慢慢地在這個美女的陰戶里抽插著,好讓唐宋可以近距離地看清楚他沾滿殷紅處女血的陰莖一次次野蠻地翻開姚珠璣的柔嫩陰唇,唐宋的咆哮越是絕望和痛苦,他就愈加感到滿意和興奮。

  當毛卓終於暢快地連聲低吼著,把肮髒的精液傾瀉在姚珠璣的陰戶深處時,唐宋的嗓子幾乎都已經喊啞了。

  在姚珠璣的哭聲中,毛卓剛放開這個美女的赤裸胴體,淫笑著站起身來,另一個棕色皮膚的男人馬上就急不可待地跪在地上,抱著姚珠璣的雙腿,在她才剛遭受過蹂躪的陰戶里抽插起來。

  “這妞味道真不錯…”看著剛剛被強暴失身的姚珠璣正哭著被另一個男人肆意糟蹋,毛卓一邊回味著姚珠璣緊窄非常的處女陰戶,一邊淫笑著繼續羞辱唐宋,“沒開封的騷逼可真緊…只可惜你玩不到了…”說著,毛卓就從另一個男人的手里接過一個罐子,搖晃一番以後,又朝著唐宋的頭頂噴了一下。

  “看看我給你戴的這頂綠帽子怎麼樣…”看著唐宋的一撮頭發被染成了綠色,毛卓更加得意地淫笑起來,“接下來,你還有不知道多少頂綠帽子要戴呢…”而唐宋卻只能用嘶啞的聲音屈辱地喊叫著,仍舊被他身後的那兩個男人按在姚珠璣的肚子上,看著女友被一個又一個男人輪流奸辱。

  每一個男人在姚珠璣的身上發泄過以後,都會淫笑著拿起那個鐵罐,把綠色的噴漆噴在唐宋的頭上,算是給他“帶了頂綠帽子”,然後還要在唐宋的臉上重重地抽一記耳光。

  在這樣的凌虐下,無論是姚珠璣,還是唐宋,都被那些禽獸般的男人折磨得一次又一次地昏死過去…

  房間里的每一個男人都享用過了姚珠璣的粉嫩陰戶以後,早就恢復了體力的毛卓又讓那些男人把姚珠璣翻過身來,讓她用雙手撐地,撅起屁股跪在地上。

  姚珠璣這時已經在那些男人的輪流糟蹋中耗盡了體力,根本無力抗拒,只能任由他們為所欲為。

  而唐宋這時已經滿頭都變成了綠色,就連額頭也被噴上了不少綠色顏料,他的兩邊腮幫子都被打得腫了起來,甚至還被打掉了幾顆牙,當滿嘴鮮血的唐宋又被他身後的那兩個男人惡狠狠地按在姚珠璣沾滿了精液的屁股上時,他已經連吼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唐宋只能心如刀絞地看著毛卓跪在姚珠璣的身後,捏著她白皙的臀肉,淫笑著把陰莖野蠻地塞進了女孩從未被侵犯過的處女肛門。

  看著姚珠璣縮成一團的小巧菊蕾被強行撐開,聽著女友無助而淒厲的慘叫聲,唐宋卻根本無能為力,他只能流著眼淚,親眼目睹姚珠璣未經人事的後庭先是被毛卓的陰莖硬生生地撕裂,然後又被一支支大小和形狀各不相同的陰莖反復摧殘…

  想到這里,毛卓滿意地又按了一下手里的開關,牆上的那張照片也就變成了姚珠璣在烈日的曝曬下,被一絲不掛地懸空吊著的情景。

  照片上,姚珠璣全身大汗淋漓,身前和身後各自站著一個黑人,他們一個正抓著一把鉗子,用鉗子夾住姚珠璣右乳的乳頭用力拉扯著,另一個卻站在姚珠璣的背後,揮舞著一條鞭子,抽打著姚珠璣赤裸的背脊。

  而姚珠璣卻被折磨得哭著張開嘴來,好象是正在慘叫著,似乎還可以看到,有不少白濁的精液正從她的大腿上濺落下來。

  “這是…這是主人給我…坐…坐飛機…”這張照片讓姚珠璣痛苦地想起了在軍營遭受酷刑折磨的可怕經歷,不由得全身微微顫抖起來,“主人…主人用繩子綁住我的…我的大拇指…和大腳趾…把我吊起來…吊起來操…操得…操得好疼…我的手指…腳趾…疼得快要斷了…操完以後…主人…還用鉗子夾我的…奶子…用鞭子抽我…讓我飛…嗚嗚…”

  在姚珠璣的哭聲中,牆上投影的照片又換了一張,這次的照片是從上往下俯拍的,一個全身赤裸,身上遍體鱗傷的女孩躺在一張床上,雙手分別被綁在床頭的兩個角上,女孩的臉上蓋著幾層濕透了的馬糞紙,所以看不清她的臉,但卻不難猜出她就是姚珠璣。

  從照片上可以看出,姚珠璣的身體扭動得很厲害,但她被禁錮著的雙手和雙腳卻根本無法掙脫。

  一個光頭男人正跪在姚珠璣被捆綁著,不得不分開的雙腿之間,抓著她的腰肢,在她失去了陰毛遮蔽的紅腫陰戶里抽插著。

  “這是…這是水刑…”看著照片上可憐的自己,姚珠璣用顫抖的聲音繼續哭泣著:“主人把紙浸濕…貼在我臉上,讓我喘不過氣來…然後才繼續一邊操我,一邊在我臉上疊上更多的紙,讓我更加不能呼吸…直到…直到我憋得昏過去…或者…或者在缺氧的幻覺里…被主人操出…操出高潮…嗚嗚嗚…主人才…才會拿掉紙,讓我吸兩口氣,醒過來…但是…馬上又會再把新的濕紙…蓋在我臉上…”

  水刑的殘忍已經讓姚瓔珞和女孩們目瞪口呆,心驚膽戰,而當毛卓再一次淫笑著按下開關,讓牆上出現了一張新的照片時,女孩們更是顧不上男人們正在她們的赤裸胴體上游走著的淫褻雙手,驚恐尖叫起來,膽怯的唐宋媛和肖瑤甚至害怕地閉上雙眼,轉過頭去,不敢再看。

  照片上的姚珠璣被吊在空中,站在她身前的那個男人正淫笑著抱住她無力地彎曲著的雙腿,淫辱著她的陰戶,而讓女孩們感到恐怖的卻是纏繞在姚珠璣身上的不是鐵鏈或者繩索,而是一條足有碗口粗細的巨蟒。

  那條斑斕巨蟒在姚珠璣的身上繞了好幾圈,蛇頭在她的肩上吐著信子,看得出照片上的姚珠璣也被這條巨蟒嚇得不清,已經面如土色。

  “這是…這是軍營里的寵物…主人…主人們讓它纏著騷貨…緊緊地…”看著照片上的那條巨蟒猙獰的模樣,姚珠璣似乎是想起了被它纏繞著的可怕,她正支撐著身體的雙臂也微微地顫抖了起來,“緊緊地纏著我,好讓主人操…操騷貨的小洞和…屁眼…”

  “聽說被蛇纏的時候,你還嚇得尿了…”毛卓一邊淫笑著,得意地羞辱著正跪在地上悲鳴著的姚珠璣,一邊再一次按下開關。

  牆上那條怪獸般的巨蟒也終於被另一張照片所取代,照片上的姚珠璣正蜷曲著雙腿,被迫坐在一張鐵椅子上,她的雙手被反綁在椅背後,而雙腳的腳踝也被分別捆綁在椅子的兩邊扶手上,讓她的雙腿不得不高高抬起,向兩邊分開。

  有一個面目凶惡的白人正淫笑著抱住姚珠璣的雙腿,在她的陰戶里發泄著。

  而另一個男人卻正站在椅子背後,用力抓著姚珠璣的頭發,讓她不得不抬起頭來。

  還有一個黑人正用一只手拿著一個巨大的漏斗,讓漏斗深深插進姚珠璣張開的嘴里,而那黑人的另一只手卻拿著一個鐵勺,獰笑著在身旁的一個木桶里舀著什麼。

  “這是…嘔…嘔…嗚嗚嗚…這是…嗚嗚…”姚珠璣看著那張照片,卻突然低下頭,忍不住陣陣干嘔起來,直到毛卓伸出手來,粗暴地用力抓住姚珠璣的頭發,強迫她抬起頭來,姚珠璣才勉強忍住干嘔,哭泣著繼續說了下去,“這是…在給騷貨…灌…灌屎尿…”

  聽到姚珠璣這樣說,姚瓔珞也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陣反胃,她還聽到身邊的那幾個女孩也嗚咽著干嘔起來。

  而姚珠璣這時卻不得不忍著惡心,嗚咽和痛哭著,繼續說了下去:“軍營的…主人們…把騷貨…把騷貨綁在椅子上…他們一邊操騷貨…一邊還…還把漏斗插進騷貨嘴里…然後…然後就…就用他們便桶里…里面的…糞便…嘔…嘔…”說到這里,姚珠璣又忍不住干嘔了幾次,才繼續哭著說,“用糞便灌進騷貨的嘴里…嘔…好臭…好惡心…嗚嗚嗚…操夠了騷貨以後,主人才拿掉漏斗…騷貨馬上就吐了出來…騷貨不停地吐…不停吐…連胃液都吐了出來…沒想到,吐完以後…主人又把漏斗插進騷貨嘴里…又一邊操騷貨…一邊把騷貨吐出來的全都…全都灌回騷貨嘴里…嘔…就這樣…就這樣一次又一次…直到騷貨吐得昏過去,再也吐不出來…嗚嗚嗚…後來…後來主人們又讓…讓騷貨跪在地上…一邊撅著屁股…挨操…一邊還要用舌頭…用舌頭舔地上的…地上的屎尿…直到…直到主人滿意…”

  “這還不是最慘的,騷貨你說是不是…”看著姚珠璣一邊痛哭流涕,一邊不由自主地連連作嘔,毛卓卻更加得意地淫笑起來,“還記得那個跟你一起被灌尿的女警察嗎?”

  聽到毛卓的話,姚珠璣頓時全身一陣冷戰,用顫抖的聲音繼續哭著說:“軍營里…還有個…還有個和騷貨一樣…一樣挨操的…小母狗…像是…像是東歐人…聽說還是…還是國際刑警…好像已經被…被玩了很久…身上到處都是傷痕…乳頭被咬掉…舌頭也…也被割了…嗓子都哭啞了…連慘叫都…都叫不出聲…被灌了尿以後…又被倒吊起來…用鐵棍打…打肚子…讓屎尿…從…從嘴里…鼻子里倒噴出來…主人還在她的…她的小洞里…塞…塞活的老鼠…又給她灌腸以後…再把她的…她的屁眼…用針线縫起來…她疼得…疼得就像是瘋了一樣…不知道…不知道後來…死了沒有…嗚嗚嗚…”姚珠璣再也說不下去,雙手掩面,悲泣起來,而那些女孩卻已經被她講述的恐怖經歷嚇得魂不附體,全都不由自主地全身顫抖起來。

  看到姚珠璣跪在地上,全身顫抖著哭得滿臉是淚,卻又只能無奈地逆來順受的馴服樣子,毛卓得意地淫笑起來。

  雖然這個女孩剛被綁架來的時候,不管被怎麼輪奸,鞭打和折磨,卻都一直不肯屈服,始終奮力掙扎著,抗拒著那些男人的凌辱,但是毛卓那時候就已經看出,雖然姚珠璣看似倔強,但其實她的內心非常脆弱,表面的剛強只是一種偽裝和掩飾而已。

  所以當姚珠璣不肯服從男人們的命令,把姚瓔珞和那些女孩騙來的時候,毛卓就毫不猶豫地把她送進了軍營,讓那里的幾百個精力充沛,卻得不到發泄,而且還心理變態的強壯男人把這個翹臀小美女隨意玩弄和摧殘了一番。

  果然,那些禽獸花樣百出的蹂躪和虐待很快就摧毀了姚珠璣原本就已經搖搖欲墜的心理防线,輕易地撕碎了她堅強的面具,讓她徹底崩潰。

  所以,姚珠璣現在已經暴露出了軟弱的本質,成了任毒梟予取予求的玩物,無論毛卓和那些毒梟有什麼樣的淫褻命令,她都只能無條件地乖乖順從。

  “看了那麼多,兄弟們應該都忍不住想要爽爽了吧…”毛卓一邊抓著姚珠璣的頭發,在她的哭聲中用力拉扯著,讓姚珠璣不得不側過身來,一邊淫笑著對姚珠璣身邊不遠處那幾個已經蠢蠢欲動的男人說,“那現在…就來繼續操這個騷貨吧…”毛卓剛放開姚珠璣的頭發,讓她繼續雙手撐地跪在地上,那幾個男人就迫不及待地淫笑著跑了過來,圍住了姚珠璣的赤裸胴體。

  姚瓔珞看到一個皮膚黝黑的男人跪在姚珠璣的身後,抱著她的屁股,把陰莖插進了她的陰戶,然後又用力拍打著她沾滿精液的翹臀,而姐姐竟然就乖乖地撅著屁股,呻吟著前後搖晃著身體,讓那男人在她的身體里抽插起來。

  與此同時,另一個留著絡腮胡的男人也淫笑著跪在姚珠璣的面前,他一邊狠狠地用力抓住姚珠璣的頭發,一邊還握著陰莖,拍打著這個美女沾滿精液的臉頰。

  而姚珠璣雖然疼得皺起了眉頭,卻根本不敢有絲毫反抗,她馬上就聽話地張開了嘴,用唇舌包裹著那男人肮髒腥臭的陰莖吸吮起來。

  正當姚瓔珞不可置信地看著姐姐毫不反抗地任由那兩個男人奸辱時,毛卓卻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蹲下身來淫笑著對她說:“小妞,現在就該和你們玩玩了…”毛卓一邊說著,一邊輕松地解開了纏繞在姚瓔珞項圈上的鐵鏈,然後就推著姚瓔珞的背脊,在她的驚呼聲中,用力把她按在地上,讓赤身裸體的姚瓔珞不得不臉頰貼著冰冷堅硬的地面,跪著不由自主地撅起屁股來。

  “不…不要…不要…”姚瓔珞猜到這個可怕的男人想要干什麼,驚慌地一邊拼命掙扎,一邊用顫抖的聲音哭喊起來,“來的時候…有叔叔阿姨…陪我們一起來的…我們…我們失蹤了…他們一定會報警的…警察…警察會來…會來救我們的…”姚瓔珞大聲尖叫著,用力扭動著身體和四肢,把她手腳上的鐐銬和鐵鏈都拉扯得叮當作響,但卻根本無法擺脫這樣堅固的束縛,只能繼續保持著這個讓她感到非常羞恥的姿勢,撅著屁股跪在地上,無奈地把她從未被男人看到過的的陰戶和肛門都暴露在毛卓的眼前。

  “陪你們來的就是旁邊這兩個妞的爹媽吧…”毛卓一邊淫笑著抱住姚瓔珞小巧嬌嫩的粉臀,輕易地就制服了這個嬌小美女的掙扎,一邊得意地說,“他們現在確實是和警察在一起…不過不是在報警…而是自身難保…在機場的時候,我就讓人在他們的行李里放了些好東西…所以現在,他們已經因為涉嫌販運毒品被抓起來了…販毒…那可是要掉腦袋的,不知道他們命夠不夠大…至於你們…我簡簡單單地安排了場車禍…所以你們都已經是死人了,不會再有人來救你們的…你們就乖乖認命吧…”在姚瓔珞的驚呼聲和哭喊聲中,毛卓淫笑著脫掉了褲子,“我從軍營里叫來了幾十個已經憋了好久的雇傭兵,先讓你們見識見識各種顏色的雞巴…接下來,還有許多男人每天都會輪流來玩你們…保證讓你們過癮…哈哈…你們可有得受了…哈哈哈…”毛卓放肆地淫笑著,凶狠地按住了姚瓔珞還在徒勞地扭動著的屁股,又用早已膨脹起來的陰莖頂住了她雙腿之間的陰戶。

  而姚瓔珞感覺到毛卓滾燙的龜頭,知道難逃這個惡魔的凌辱,更是絕望地哭喊起來:“不…不要…救命…救命啊…”

  “這個姿勢不錯…比你那個騷貨姐姐被我開苞的時候還要更加刺激一些…”毛卓捏著姚瓔珞白嫩的臀肉,淫笑著低下頭來,看著他自己的陰莖頂開女孩那兩片緊緊閉合在一起的嬌嫩陰唇,慢慢地插進了女孩的身體,“你姐姐被我操的時候,還沒被男人玩過…你應該也還是個雛吧…讓我嘗嘗看,你和你姐姐的騷逼…那一個更緊,操起來更爽…”在毛卓的淫笑聲中,他的陰莖慢慢地撐開了姚瓔珞緊致的陰戶。

  毛卓的粗暴侵犯讓未經人事的姚瓔珞又疼又羞,她繼續哭喊和掙扎著,不顧一切地奮力抗拒這個正在奸汙她的淫魔。

  但是在鐐銬的禁錮下,姚瓔珞的虛弱反抗並沒能給毛卓造成任何麻煩,反而卻更加激起了毛卓的凌虐欲。

  看著這個正在自己胯下無助而絕望地哭喊和掙扎著的小美女,毛卓滿足地笑了起來,他像是貓逗弄老鼠一樣玩弄著姚瓔珞,用陰莖慢慢地一步步侵入這個女孩的處女陰戶,而已經預感到即將失身的姚瓔珞這時卻已經緊張得全身僵硬,只能屈辱地哭泣著。

  “騷逼比你的母狗姐姐被開苞的時候更緊啊,果然還是個雛…”毛卓用力掐著姚瓔珞的臀肉,淫笑著說,“玩得差不多了,這就給你開苞吧…”話音剛落,毛卓就抱緊姚瓔珞的屁股,把她那張毫無瑕疵的俏臉按在地上,用力地把陰莖深深地插進了她粉嫩緊密的陰戶里。

  一陣撕裂般的劇痛讓姚瓔珞立刻就疼得全身顫抖著,連聲慘叫起來。

  而毛卓這時卻按著她的嬌臀,低下頭來,把陰莖從姚瓔珞緊窄的陰戶里退出來一點點,滿意地看著那上面沾著的處女血絲說:“開苞的時候…當然會有點疼…先忍一忍…以後我保證操得你爽…哈哈哈…”而已經疼得幾乎要昏過去的姚瓔珞這時也意識到,自己的貞操已經被身後這個男人徹底毀掉,傷心地哭了起來。

  但是隨著毛卓淫笑著抓緊了姚瓔珞的屁股,在她緊致異常的處女陰道里抽插起來,姚瓔珞的悲鳴也很快就被痛苦的慘叫和哭喊聲所取代了。

  “爽…哦…好緊…原裝貨…玩起來就是刺激…爽得…爽得連雞巴…也都要化了…哈哈哈…”毛卓一邊抱緊了姚瓔珞的美臀,凌辱著她剛被強行撕開處女封印的陰戶,一邊還興奮地大聲淫笑著,“趙勝勇…趙勝勇你這個王八蛋好好看看…你的兩個女兒全都被我開了苞…哈哈哈…好爽…”一想到正在被自己蹂躪的小美女正是仇人的女兒,毛卓就顯得更加興奮,他的抽插也變得更加凶猛,把姚瓔珞折磨得忍不住慘叫連連:“不…不…啊…疼…疼啊…嗚嗚…救命…好疼…”毛卓的每一次推進和抽插都讓姚瓔珞的下身感到一陣陣裂痛,疼得就像是被活活地割開一樣。

  毛卓卻還不停地用力掐捏和拍打著姚瓔珞的屁股,更是讓她哭喊著,全身都顫抖起來。

  而毛卓自然卻根本就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心思,他只顧貪婪地享用著姚瓔珞緊窄的處女陰道,在她的身體里不停地抽插著。

  直到毛卓終於滿足地掐著姚瓔珞的屁股,在她的陰戶里猛烈衝刺一陣,然後又低吼著把一股股精液射進姚瓔珞的身體深處,這才放開了她還在顫抖著的胴體,滿意地站起身來。

  “被開苞的感覺怎麼樣…”毛卓欣賞著姚瓔珞的處女血染紅了她被蹂躪的陰唇,一邊捏著泄欲以後還沒完全萎頓下來的陰莖,把最後幾滴精液噴灑到仍然跪在地上的姚瓔珞那被迫撅起的白皙翹臀上,一邊還淫笑著,繼續羞辱著這個剛剛被他強暴而失身的清純美女,“聽說第一次的滋味,每個女人都永生難忘…所以…你可要記住…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如果這次的印象不夠深刻,不要緊,我很快就會給你加深一下印象…”說著,毛卓攔住了那個淫笑著走到姚瓔珞的身後,正准備在這個小美人的完美肉體上好好發泄一番的棕皮膚男人,用英語對他命令道:“告訴那些家伙…操這個妞的時候,不准碰她的屁眼,她屁眼的處女也要歸我…”那個棕皮膚的男人一邊連連點頭,一邊急切地跪在姚瓔珞的身後,淫笑著抱住了女孩的嬌臀,把他的陰莖插進姚瓔珞才初次被精液滋潤的緊窄陰道,在這個幾分鍾前還是處女的嬌小美人的身體里抽插起來。

  而姚瓔珞卻只能繼續跪在地上,被那男人的粗暴凌辱折磨得繼續慘叫和哭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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