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第4章
姚瓔珞剛哭著咽下一個白人射進她嘴里的精液,就感覺到那支已經在她的後庭中凶猛地抽插了許久的陰莖不安分地跳動起來,把一股股灼熱的精液灌進了她的直腸深處。
姚瓔珞的菊蕾前兩天才被黑人的粗壯陰莖弄得再度迸裂,還沒完全復原的肛肉又遭到粗暴的撕扯,讓她疼得皺起眉頭,輕聲嗚咽起來。
但姚瓔珞卻不敢稍有懈怠,只能繼續搖擺著腰肢,用緊窄的陰戶取悅著她身下的男人。
痛快地發泄一番以後,姚瓔珞身後的那個家伙才滿意地放開了這個美少女,淫笑著走到她的身旁,把還沒完全萎頓的陰莖伸到姚瓔珞的嘴邊。
姚瓔珞不得不把臉轉向那個男人,用沾滿精液的雙唇包裹著這支剛蹂躪過她肛門的陰莖,忍著惡心,吸吮和舔舐著陰莖上殘留著的汙物。
而就在姚瓔珞清理這支陰莖的同時,她身下的那個男人也連聲低吼著,在她的陰戶里爆發了。
於是,姚瓔珞剛吐出她嘴里那支被舔得濕淋淋的陰莖,另一支才在她身體里噴射過精液的陽具就橫衝直撞地塞進了她的檀口。
而姚瓔珞卻只能無可奈何地繼續用她的唇舌仔細地舔吮著這支陰莖上的腥臭精液和她自己的體液,唯恐不能讓眼前這個男人滿意。
直到看見那個男人臉上浮現出滿意的淫笑,姚瓔珞才敢吐出他那支已經被徹底清理干淨的陰莖。
但是,還沒等跪在地下,屈辱地抽泣著的姚瓔珞稍作喘息,她就痛苦地看到,又有兩個棕色皮膚的男人正淫笑著,走到了她的面前。
已經無數次被好幾個男人同時蹂躪過的姚瓔珞以為那兩個男人也想要一起玩弄她,但是,正當姚瓔珞悲哀地揣測著,那兩個男人是會一前一後地把她夾在中間,同時享用她不久前剛經歷過性高潮的陰戶和她早已被摧殘得又腫又痛的肛門,還是會強迫她撅起屁股,象母狗一樣地趴在地上,用後庭和唇舌來迎合他們的時候,那兩個男人卻蹲下身來,打開了姚瓔珞手腕上的手銬,但立即就又把她的雙手反剪到背後,重新銬了起來,姚瓔珞的雙腳腳踝也馬上就被一副沉重的鐐銬鎖在一起。
然後,那兩個男人就抬著姚瓔珞赤裸的肉體,架著她走出了那間彌漫著精液臭味的地下室。
姚瓔珞不知道那兩個男人要把她帶去哪里,也根本就不敢發問,她只好暗自祈禱,希望等待著她的不會是更加可怕的厄運。
那兩個男人抬著姚瓔珞穿過一條幽暗的長走廊,又鑽進了一扇門之後,姚瓔珞的眼前突然一亮,這才發現,自己竟然置身於一間富麗堂皇的辦公室里。
姚瓔珞一眼就看到,站在她面前那張豪華辦公桌前的男人正是衣冠楚楚的毛卓。
架著姚瓔珞的兩個男人把她塞進了毛卓的辦公桌下面,就馬上離開了。
而毛卓卻大搖大擺地坐在辦公桌前的那把椅子上,對正蜷縮在他面前的姚瓔珞惡狠狠地命令道:“小母狗給我跪好!”
毛卓的那張辦公桌很大,所以身材嬌小的姚瓔珞跪在桌子下面,也並不覺得十分逼仄。
“這樣就乖了…”看著姚瓔珞順從地跪在辦公桌下,毛卓就在姚瓔珞的眼前拉開了褲子拉鏈,掏出了他那支還沒勃起的陰莖,然後才得意地淫笑著,繼續對姚瓔珞說,“馬上我就要在這里見個客人…那個客人…你可能也認識…我見客人的時候,你就要乖乖地趴在這里…給我好好地舔雞巴…如果你舔得不舒服…或者敢叫出聲音來…那我的客人就只好自認倒霉了…因為我會按下桌上的電鈴按鈕,叫我的保鏢馬上衝進來…把這個客人打死…相信我,你不會希望看到這一切的…明白了嗎…”
姚瓔珞剛流著眼淚,嗚咽著點了點頭,毛卓桌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毛卓拿起電話,聽對方說了幾句話以後,馬上就說道:“快…請他進來…”然後,毛卓就放下電話,淫笑著看了看正跪在他面前的姚瓔珞,又拉著椅子,讓他的身體更加靠近辦公桌,毛卓的雙腿也就被塞進了桌子下面。
當姚瓔珞聽到,好像有人推開房門的聲音時,毛卓卻一邊說著“歡迎歡迎”,一邊在她的眼前張開了雙腿。
姚瓔珞知道,這就是毛卓的命令。
於是,她只好吃力地跪在毛卓的胯下,用唇舌包裹著毛卓那支無精打采的陰莖,又是舔舐,又是吸吮起來。
雖然毛卓已經告訴姚瓔珞,她可能認識走進辦公室的這位客人,但是當姚瓔珞一聽到那人熟悉的聲音,卻還是驚訝得差點叫出聲音來:那位客人竟然是丁環佩的父親—丁向北。
毛卓感覺到姚瓔珞唇舌的動作突然停頓了下來,就猜到姚瓔珞已經聽出來人是誰。
他在心里暗暗地一笑,然後又一邊請丁向北坐在他的面前,一邊卻悄悄把手掌伸到辦公桌下,在姚瓔珞的頭上輕輕拍了一下。
姚瓔珞知道,這是毛卓在催促她,而她也就只能別無選擇地繼續舔吮起嘴里的那支陰莖來。
在溫軟雙唇和濕潤香舌的撫慰下,毛卓原本萎頓的陰莖在姚瓔珞的嘴里漸漸地膨脹起來。
而姚瓔珞也在毛卓和丁向北的對話中聽明白了,丁環佩的爸爸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原來毛卓真的制造了一場嚴重的交通事故,以此掩蓋了女孩們的失蹤,他甚至還准備了幾具焦屍來充當女孩們的屍體,用這種方法蒙混過關。
密羅納的警察似乎根本沒有懷疑這起交通事故背後有什麼陰謀,他們只是草草調查了一下,就輕易地下了結論。
而毛卓現在卻是以密羅納當地著名華僑商人的身份,協助密羅納警方和來自中國的死者家屬溝通,並且幫助死者家屬在密羅納處理有關事務。
在毛卓的誤導下,丁向北和其他幾個女孩的父母都已經完全相信了密羅納警方的結論,誤以為自己的掌上明珠不幸在那起車禍中香消玉殞,卻根本就想不到,她們正在這座人間地獄中受盡折磨。
今天,處理完了女兒的後事,即將回國的丁向北就是專程來這里感謝毛卓的幫助,並向他辭行的。
聽到丁向北說起喪女之痛時,那充滿哀傷的沮喪語氣,姚瓔珞也想到了,自己的母親得知她和姐姐出事以後,不知會有多傷心,心里不禁泛起陣陣酸楚。
“丁先生,據我所知,這次出事的除了令千金,還有好幾個女孩,為什麼她們的父母都沒有來密羅納,而只有你一個人前來呢…”似乎是聽到了姚瓔珞的心聲,毛卓也在丁向北面前問起了另外幾個女孩父母的情況。
“唉,一言難盡啊…”丁向北長嘆了一聲才繼續說道,“姚家姐妹家里出了些事。她們的爸爸死得早,她們的媽媽也不太願意說起以前的事。直到最近,有警察上門來調查情況,我們才知道,她們的爸爸以前竟然是警察,而且還是臥底。聽那些警察說,最近有人匿名舉報,她們的爸爸做臥底的時候貪汙了巨額毒資。而且經過調查,好像還真的是貪了不少。她們的媽媽也因此被警察扣留了,所以不能來…”聽到丁向北的話,姚瓔珞的心不由得撲通撲通地猛跳起來,想到父親作為一個臥底警察,卻留下了一筆豐厚的財產,她不得不承認,父親可能真的借臥底的機會貪汙了毒資。
當然,姚瓔珞也猜到,舉報爸爸貪汙毒資的一定是毛卓。
這個毒梟和爸爸有不共戴天之仇,哪怕爸爸已經死了那麼多年,毛卓也一定會抓住一切機會來報復他的。
“還有…上次陪著孩子一起來密羅納的…另外兩家父母…那就更麻煩了…”丁向北唉聲嘆氣地繼續說著,“上次…他們過海關的時候,竟然被發現行李里面有毒品,所以被抓了…真是…太奇怪了…要是他們能陪著那些孩子…沒准孩子們也不會出事,唉…幸好…後來找到了大使館去交涉…直到一個多星期以前,密羅納警察才總算把他們放了出來,驅逐出境…所以他們也不能再來密羅納了…而且他們回去以後,中國警方也要找他們配合調查…至於我這邊…知道女兒出事以後,我老婆就病倒了,需要回俄羅斯去休養…所以我只能一個人來了…真是…唉…”姚瓔珞知道,唐宋媛的父母和肖瑤肖靨的父母根本就沒有販毒,是毛卓的手下在他們的行李里塞了毒品栽贓,讓他們不能和那些女孩一起上車,才方便毛卓做手腳。
但是事已至此,就算姚瓔珞已經完全明白了前因後果,也不可能改變什麼。
這時,姚瓔珞感覺到毛卓的手掌更加用力地按住了她的後腦勺,好把陰莖在她的嘴里插得更深。
這個可憐的小美女別無選擇,只好忍著羞辱,繼續跪在辦公桌下面,舔吮著毛卓胯下的那支已經生龍活虎的陰莖。
“其實…毛先生…其實我們也都…覺得很蹊蹺…我們後來和讓姑娘們飛來這里的那個教授聯系過,但是他卻說他一直在香港,從沒來過密羅納…所以這當中…肯定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姚瓔珞聽見丁向北正有些疑惑地對毛卓說道,“但是…但是我們卻沒有辦法…能來密羅納的只有我一個人,根本沒有辦法深入調查…我們只能接受現實…我明天就…明天就回去…再也不來…這個傷心的地方了…”說著,這個剛強的男人竟然低聲嗚咽起來。
聽到丁向北傷心的哭聲,跪在辦公桌下的姚瓔珞幾乎按捺不住地想要起身告訴他,丁環佩還沒有死,其他女孩也沒有死。
但是一想到,自己此時現身也無濟於事,只會連累丁環佩的父親白白喪命,姚瓔珞就只好繼續流著眼淚,默默地吸吮著她嘴里那支快要爆發的陰莖。
快要離開毛卓辦公室的時候,丁向北似乎是聽到了姚瓔珞的舔吮聲,奇怪地問道:“好像…好像有什麼聲音…”毛卓卻一邊笑著回答:“沒什麼,是我養的一只小母狗,正在桌子下面玩呢…”一邊還用手按著姚瓔珞的螓首,把精液灌進了她的嘴里。
丁向北走出毛卓的辦公室以後,毛卓立即推開椅子,淫笑著低下頭來,對正淚流滿面地跪在辦公桌下的姚瓔珞說:“張開嘴來,讓我看看…小母狗乖不乖…”看到姚瓔珞已經把嘴里的精液幾乎全都咽了下去,毛卓才滿意地揮了揮手,允許她閉上嘴。
然後,毛卓又按下了桌上的那個電鈴按鈕。
一個皮膚黝黑,身穿西裝的健壯保鏢立刻就推開門走了進來,毛卓用密羅納語對他說了兩句,那保鏢馬上就淫笑著走到毛卓的辦公桌前,把姚瓔珞從桌子下面抱了出來。
那個粗壯有力的保鏢非常輕松地就把纖瘦的姚瓔珞扛在肩上,然後又跟在毛卓身後,穿過辦公室牆壁上的暗門,回到了那間可怕的地下室。
扛著姚瓔珞的赤裸胴體,還用手托著這個小美女沾滿精液的翹臀,那個保鏢早就已經心猿意馬,而地下室里的淫亂景象更是讓這個血氣方剛的壯漢無法自制。
剛把姚瓔珞從肩上放下,讓她站在地上,那保鏢就忍不住拉著姚瓔珞被反銬在身後的玉臂,一邊淫褻地欣賞著她背上那對小巧的腰窩,還有她性感翹臀上的陰莖烙印,還有橫七豎八的瘀青和傷痕,一邊肆無忌憚地從背後侵犯起這個美女的緊窄陰戶來。
“靜一靜…都他媽的給我靜一靜…”看著身旁的保鏢正急不可待地奸玩著姚瓔珞,毛卓並沒有要阻止的意思,而是大聲地向地下室里的那幾十個男人和正在被那些男人輪流蹂躪的女孩們叫喊著。
聽到老板的聲音,那些男人都識相地收起了淫笑,只有女孩們還被正在她們身上發泄的那幾個魔鬼凌辱得不停地嬌喘和哭泣著。
“小婊子們都聽好了…我給你們帶來一個好消息…”看到喧鬧的地下室漸漸平靜下來,毛卓這才滿意地淫笑著,繼續說了下去,“你們的爸媽…已經相信你們全都死於一場可悲的交通事故…很快…他們就會收到你們的骨灰…我可是花了高價…專門買了幾具沒人要的屍體…好用來燒骨灰…給你們的爸媽…畢竟…操了他們的寶貝女兒,總得為他們准備一些禮物…哈哈哈…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問我身邊的這只小母狗…她剛才給我舔雞巴的時候,可是聽得一清二楚…所以,以後再也不會有人找你們,更不會有人來救你們,你們就安心地在這里挨操吧…哈哈哈…”
聽到毛卓的話,懂中文的那些男人們立刻就更加興奮地淫笑起來,而其他男人也多少猜到了一些意思,一起淫褻地歡呼著,還有人放肆地吹起了口哨。
但那幾個女孩們這時卻都哀鳴著陷入了惶恐和驚懼。
剛被灌過腸,雙手被牢牢地反銬在背後,身體也被鐵鏈緊緊捆綁著的丁環佩一邊被迫撅著屁股,跪在地上那灘從她自己的肛門里噴瀉出來的甘油和汙物當中,不得不承受著身後那個凶猛的男人在她後庭中的肆虐,一邊對不得不弓著身子站在地板上,正被那個保鏢凌辱得連連呻吟的姚瓔珞大聲哭喊著:“不!不會的!瓔珞!這是騙我們的吧!是吧!爸爸媽媽不會的…不會放棄我們的…”雖然不願意讓朋友們傷心,但是姚瓔珞卻還是只能無奈地點了點頭,嗚咽和悲鳴著,對那些女孩說:“是…是真的…爸爸媽媽…都以為…我們已經死了…他們…不會再來這里…也不會…不會來救我們了…我們…再也沒有…沒有…”姚瓔珞還沒有說完,就被她身後那個強壯男人的一陣劇烈抽插刺激得全身顫抖,一時說不出話來。
而女孩們絕望的哭泣聲也就和男人們的淫笑聲交織在一起,在這人間地獄般的地下室中此起彼伏…
毛卓帶來的這個殘酷消息就像是一把鐵錘,狠狠地擊碎了那些女孩最後的希望。
很快,那些男人就察覺到完全絕望的女孩們變得更加馴服和順從,使他們的調教變得更加容易,而女孩們顯得越發乖巧的迎合自然也就讓他們感到更滿意,更享受。
雖然親耳聽到丁向北說出父母都已經接受了女孩們的死,令姚瓔珞也感到深受打擊,不過她卻並沒有象她的朋友們那樣徹底放棄希望。
但是,面對男人們越發變態的凌辱和調教,姚瓔珞也不敢有所抗拒,她只能象別的女孩一樣,愈加聽話地任由那些淫獸玩弄。
自從姚珠璣教會姚瓔珞如何口交和乳交以後,姚瓔珞已經用她的嘴和酥胸包裹過了不知多少支肮髒的陰莖。
在那些魔鬼的威逼下,她在不知不覺間被迫學會了許多淫褻的性技巧,可以讓男人們在她的唇舌間或者乳溝中享受到更為銷魂的快感。
而且,姚瓔珞的陰戶和肛門雖然已經被粗暴地蹂躪過了無數次,但卻奇跡般地依然保持著處女般的緊窄,而她的主動迎合也變得越來越嫻熟,越來越讓那些男人滿意,更不用說把她送上性高潮時,那足以令人銷魂的快感,所以,喜歡在她身上發泄的男人也就越來越多…
自從確認懷孕以來,唐宋媛就一直處於一種神智不清的狀態,總是神情呆滯地蜷縮在地下室的角落里。
看來,悲慘地懷上和親哥哥亂倫的孽種讓她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但那些男人才不會輕易放過這個模特身材的小美人,雖然因為怕傷到胎兒,他們不再凌辱唐宋媛的陰戶,但唐宋媛的唇舌和肛門卻每天都會被男人們翻來覆去地蹂躪。
那些身材矮小的男人們更是特別喜歡玩弄唐宋媛,好用狠狠糟蹋這個高挑女孩的征服感來滿足他們的變態欲望。
在惡魔的命令下,唐宋媛只能跪在男人面前,吃力地俯下身來,用雙手支撐著身體,才能把嘴湊到那些矮個子男人的胯下,用她沾滿精液和陰毛的雙唇乖乖地舔吮著一支支腥臭的陰莖,或者在男人們面前撅起屁股,任由那些淫獸肆意奸辱她的菊蕾。
然而,不管男人們怎麼玩弄唐宋媛,這個心神恍惚的小美女卻始終不哭也不叫,只是一言不發地任憑男人們擺布。
只有當男人幾乎把整支陰莖都凶狠地塞進她的肛門時,唐宋媛才會發出痛苦的慘叫聲。
因此,那些男人也就格外偏愛粗暴地肛奸唐宋媛,把她折磨得不停發出陣陣哭喊和悲鳴,最後才淫笑著,用精液灌滿她的後庭…
而肖瑤和肖靨這對美女姐妹花更是令那些男人感到驚喜。
徹底失去希望以後,肖瑤和肖靨很快就被那些男人完全馴服,成了令他們愛不釋手的性玩具。
肖瑤的那雙美腿吸引了無數男人的淫褻目光,每次被男人壓在身下糟蹋的時候,肖瑤都會用她修長的雙腿夾緊男人的腰,就像是不舍得男人離開她的肉體一樣。
在肖瑤的美腿纏繞中,每一個男人都會興奮地加快在她的陰戶或者肛門里抽插的速度,而肖瑤卻不得不一邊抽泣著扭動身體,主動迎合著男人的抽插,一邊還要嬌媚地呻吟著:“主人…主人好厲害…操得好爽…還要…還要…”,好讓那些男人滿足地低吼著,把精液射進她顫抖著的身體里,有不少男人更是在她身上嘗到了少女性高潮的美妙滋味。
那些貪得無厭的淫魔還逼迫肖瑤全身赤裸地跪在男人胯下,用她令人銷魂的唇舌舔舐著一支支陰莖,或者命令她穿著白色的舞裙,騎在男人們的陰莖上,像跳舞一般地踮起腳尖,搖擺著腰胯,讓陰莖在她的陰戶里抽插著,滿足那些男人的變態獸欲,直到肖瑤精疲力盡,雙腿僵直地昏死過去…
那些男人玩弄肖靨的花樣就更多了。
他們淫笑著,給這個乖乖女穿上學生服,讓她回復初中女學生原本的清純模樣,然後才暴虐地在這個鮮嫩的小美女身上肆意施暴和發泄。
也有些男人更喜歡讓肖靨穿著粉紅色的睡衣,抱著毛茸茸的小熊玩偶,再逼迫她嗚咽著親手脫下衣裙,把她白皙的赤裸身體暴露在男人們貪婪的淫靡目光中,然後還要主動坐在男人們的懷里,一邊呻吟著:“小嫩妞…喜歡挨操…主人操得…操得小嫩妞好爽…嗚嗚…”,一邊搖擺著她柔軟的腰肢,用她小巧緊致的陰戶和嬌嫩的後庭取悅一支支腥臭的陰莖,讓那些男人在盡情玩弄她以後,滿意地把熾熱的精液灌進她的身體深處。
那些男人還經常粗暴地揪著肖靨的頭發,把她被弄得亂七八糟,還被精液粘在一起的微卷長發梳成雙馬尾,讓這個蘿莉美女顯得更加青澀稚嫩,也讓那些喜歡孌童的禽獸們更加欲火焚身。
然後,男人就會跪在肖靨身後,一邊肆意蹂躪這個美少女,一邊像拉韁繩一樣用力拉扯著她那兩條可愛的馬尾辮,讓她疼得只能連聲悲鳴著,淚流滿面地抬起頭來。
這種美妙的滋味讓那些男人迷戀不已,而肖靨卻被折磨得死去活來…
除此之外,那些男人甚至還用更加變態的方式蹂躪著這個早已被他們徹底征服的嬌小蘿莉。
因為從小就練習體操,肖靨的全身上下都柔軟得不可思議,所以男人們喜歡強迫肖靨把沾滿精液的赤裸胴體擺成各種怪異的淫褻姿勢,任由他們凌辱。
在那些凶惡的男人面前,肖靨不得不哭著把雙腿盡力伸直,擺出一字馬。
男人們卻一邊欣賞著肖靨的高難度表演,一邊放肆地淫笑著,把這個可憐的幼齒美女按在地上,用力抓著她扯成一直线的兩條大腿,在肖靨的嗚咽聲中,凶狠地侵犯著她小巧的陰戶。
那些男人還命令肖靨單腿獨立站在地上,還要把另一條腿筆直地向上抬起,直到把一只腳掌舉到肩膀上,讓男人們可以從背後抱著肖靨的嬌軀,還狠狠地掐著她被打上了羞恥烙印的臀瓣,盡情享用著她緊窄的後庭。
肛門被粗暴撐開的劇痛把肖靨折磨得眼淚直流,她痛苦地咬著嘴唇,卻不敢放下她高高抬起的那條腿。
男人們甚至命令肖靨舔自己被剃光了陰毛的陰戶,供他們取樂,而肖靨卻只好羞恥地抽泣著,吃力地把她柔若無骨的胴體蜷縮成一團,當著男人們的面,乖乖地伸出舌頭,舔舐著自己被精液灌滿了的牝戶…
被那些男人蹂躪和調教了不知多少次以後,肖靨的青澀身體竟然也被殘忍地漸漸催熟。
自從男人們用粗暴的抽插和可怕的性虐工具終於把肖靨強行送上初次高潮以後,這個小蘿莉的稚嫩胴體就在一波波性高潮的快感中變得越來越敏感,一對小巧可愛的丁香乳也在她原本平坦的胸前悄悄隆起,雖然還顯得有些稚嫩,但卻足夠讓那些男人在享用她的同時,可以隨手把玩一番。
在惡魔們的強迫下,肖靨不得不流著淚學會了如何用唇舌取悅男人。
但是由於肖靨的嘴實在太小,根本無法容納整支陰莖,而且比起其他女孩,她的舔吮也一直稍顯笨拙,所以肖靨最害怕男人們命令她口交。
因為她擔心,如果她的唇舌不能讓男人滿意,就會被那些變態的男人殘忍折磨。
所以,每次被迫跪在男人胯下的時候,肖靨都會緊張地一邊舔吮著陰莖,一邊注意著男人臉上的表情。
而那些男人也很喜歡一邊看著這個可憐的小女孩恐懼得快要哭出來的樣子,一邊享受著她雖然並不熟練,卻又十分努力的舔舐,最後才把精液灌進肖靨嘴里,逼著她喝下去,或者噴在她可愛的娃娃臉上,用白濁的粘液填滿她那對淺淺的小酒窩…
除了身體遭到了摧殘,這對姐妹花的性格也被男人們的暴虐和凌辱所扭曲了。
肖靨已經完全被那些男人的恐怖所壓倒,這個原本像小野貓般外向活潑的蘿莉美女整天都以淚洗面,絕望地悲鳴和哭泣著。
除了被蹂躪時,忍不住發出的哭喊,呻吟和慘叫聲,肖靨在男人們的面前幾乎不敢說話,甚至連求饒都不敢。
只有在那些男人命令肖靨和肖瑤肩並肩地跪在地上,撅起屁股,供他們隨意雙飛玩弄的時候,這個嬌嫩的蘿莉小美女才會抽泣著,悄悄地向姐姐輕聲哭訴心中的痛苦和羞辱。
而本來羞澀內向的肖瑤卻變得勇敢了許多,雖然肖瑤自己也被那些男人糟蹋得死去活來,但是當肖靨委屈地向她哭訴的時候,肖瑤總是會強打精神,細心安慰著可憐的妹妹。
那些男人中有很多不懂中文,所以只能用英語對那些女孩發號施令。
為了避免肖靨因為聽不懂那些男人的英語命令而觸怒那些殘忍的男人,即使是在自己也在遭受著奸辱和調教的時候,精通英語的肖瑤也會盡量把那些男人的淫褻命令翻譯給肖靨聽,告訴她應該怎麼做,才能讓男人滿意…
除此之外,為了讓妹妹少遭受幾次凌辱,曾經害羞得連男人裸體都不敢看的肖瑤竟然還會主動哀求和誘惑那些想要糟蹋肖靨的男人在她身上發泄。
只要她的嘴沒有被陰莖塞滿,即使是陰戶或者肛門正在被男人蹂躪著,肖瑤也隨時都會忍著屈辱,在臉上擠出媚笑,故作風騷地用中文或者英語對那些正興奮地淫笑著,圍在肖靨身邊的男人嬌啼著:“小嫩妞…小嫩妞還小呢…還沒長好…沒…沒什麼好玩的…還是來…玩大長腿吧…看…這腿…多騷啊…來玩大長腿…來玩大長腿吧…大長腿一定…好好伺候…讓主人…主人滿意…”為了吸引那些淫褻的禽獸,肖靨還會裝作淫蕩的模樣,她伸出舌頭舔著嘴唇,又在那些男人面前撅起屁股搖晃,或者揉搓著自己那對已經被男人玩弄得明顯膨脹了起來的酥胸,擺出各種淫賤的姿勢來勾引那些男人,她甚至還可以含羞忍辱地一邊在男人眼前主動自慰,一邊嬌媚地呻吟著:“大長腿是個臭婊子…大長腿要男人…要主人操…主人快來玩大長腿…操死大長腿啊…”然而,雖然肖瑤不顧一切地保護著妹妹,可是因為地下室里的男人實在太多,肖靨還是常常被那些淫獸奸玩得痛不欲生…
與同伴們不一樣,雖然遭受了殘忍的凌虐,甚至還經歷過被巨蟒纏繞的恫嚇,但丁環佩卻並沒有被惡魔們征服,而是依然倔犟地抗拒著這些男人,所以她也就成了這些女孩當中被摧殘得最慘的一個。
自從丁環佩被強行戴上乳環和陰蒂釘以後,那些男人就經常獰笑著,毫無人性地把電擊器按在她的胸前,或者直接插進她的陰戶,讓強烈的電流通過金屬的乳環或陰蒂釘進入丁環佩的身體,像野獸一樣噬咬著她的神經。
每次被這樣電擊的時候,丁環佩都會發出淒厲的慘叫聲,全身痙攣著昏死過去,甚至還會忍不住失禁。
而且那些男人還喪心病狂地把塗滿了高濃度胡椒噴霧的電動陰莖插進丁環佩敏感的陰戶和肛門。
胡椒噴霧的灼燒讓丁環佩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是著了火,她拼命地哀嚎著,被捆綁著的身體也劇烈地抽搐了起來,而那些男人卻在一旁得意地淫笑著,欣賞著丁環佩的狼狽模樣。
直到折磨夠了丁環佩,那些男人才會從她的陰戶和肛門里取出那兩支電動陰莖,再用灌腸用的注射器和甘油把她體內殘留的胡椒噴霧洗干淨,然後又一邊肆意玩弄著她的那對爆乳,一邊繼續輪番蹂躪著她的陰戶和肛門…
為了讓丁環佩屈服,那些可怕的男人簡直可以說是無所不用其極,他們竟然慘無人道地用鈎子掛住丁環佩乳尖上的那兩個圓環,把她的雙乳向上吊了起來,又在她的陰戶和肛門里都塞進了劇烈顫抖著的電動陰莖。
丁環佩的乳頭和乳房都被她自己的體重拉扯著,疼得撕心裂肺,簡直就象是馬上就要裂開一樣。
她只好連聲慘叫著,拼命踮起腳尖,伸直雙腿,挺起身體,才能稍稍減輕些痛苦。
一旦丁環佩雙腿發軟,她的雙乳就會被拉扯得生疼。
丁環佩只好不停地哭泣和悲鳴著,苦苦忍受著酥胸被拉扯的劇痛,還有那兩支電動陰莖不知疲倦的蹂躪,盡力繃緊她的雙腿和腳尖。
直到丁環佩的乳尖被撕扯得血漬斑斑,她的乳峰也被折磨得變了形,男人們才得意地獰笑著,摘下了掛在她乳環上的那兩個鈎子,而丁環佩也就立即昏死了過去。
但是,雖然丁環佩受盡了酷刑,她卻還是始終都沒有向魔鬼們屈服,一直都抗拒著,不願意乖乖地充當性奴。
於是,又過了半個多月以後,那些禽獸終於失去了耐心。
他們把這個混血小美女當作慰安婦,送去了雇傭兵的軍營,任由那里的幾百個無處發泄的壯漢肆意糟蹋和凌虐…
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唐宋媛的肚子也一點點地大了起來。
由於唐宋媛的腰肢原本纖細得幾乎沒有一絲贅肉,所以雖然懷孕只有三個月左右,她的腹部卻已經明顯地隆起了一塊。
從她空洞的眼神和木然的表情可以看出,唐宋媛的精神狀態並沒有好轉,但那些淫獸當然不會因此就放過這個模特身材的高挑美女。
男人們淫笑著,一次次拉扯著唐宋媛的頭發,把腥臭的陰莖橫衝直撞地塞進這個高個子美少女的嘴里,或者野蠻地掐住唐宋媛屁股上的性奴烙印,用粗大的陽具撐開唐宋媛飽經摧殘的肛門,把她折磨得全身戰栗個不停。
男人們在這個小美女的菊蕾里和唇舌間盡情發泄著,肆無忌憚地把精液射進她的嘴里,喉嚨和菊肛。
唐宋媛的後庭一次次被肮髒的白濁粘液灌滿,她還被迫喝下了不知多少令人惡心的腥臭毒汁,而神智恍惚的唐宋媛卻只是像個會走路的充氣娃娃一樣,機械地迎合著那些男人,任由男人們肆意玩弄。
看著顯然已經精神失常的唐宋媛,另外幾個女孩都暗自為她擔心,但是就連她們自己也都只能乖乖地充當性奴,被那些男人糟蹋得全身顫抖著呻吟和慘叫,又怎麼能夠幫助唐宋媛呢…
其實,另外那幾個小美女吃的苦頭比唐宋媛要多得多。
作為泄欲工具,她們非但每天都要被幾十個男人輪番淫玩,還必須面對那些淫魔越發羞辱和淫褻的調教。
姚珠璣和姚瓔珞每天都被迫在那些男人面前進行比賽,看這對美女姐妹花誰能更快地讓四個男人分別在她們的陰戶,肛門,小嘴和乳溝里各自發泄一次,輸家會被殘忍地用電擊器折磨,那些變態的魔鬼有時甚至還會直接電擊她們嬌嫩敏感的陰戶和肛門。
對早已被完全馴服的姚珠璣來說,淫蕩地主動奉迎男人並不是什麼難事,她可以坐在男人身上,比妓女更加風騷地扭動著腰肢,或者撅起屁股,搖晃著她性感的美臀,用她的牝戶和菊蕾取悅男人的陰莖,也可以跪在男人胯下,用她溫軟的唇舌和堅挺的酥胸滿足那些男人的獸欲。
而姚瓔珞雖然從心底抗拒著那些淫獸般的男人,但卻不敢絲毫透露出她的不甘和厭惡。
她只能強迫自己暫時忘記羞恥感和屈辱,讓自己的心變得麻木,只有這樣,這個小美女才能逼著自己盡量裝出淫褻的樣子,像姐姐一樣,用她迷人的肉體迎合著那些男人,讓男人們享受到更加強烈的快感和滿足,才會更快地在她身上泄欲…
不管是更加淫賤順從的姚珠璣,還是更加性感漂亮的姚瓔珞都讓那些享用她們迷人胴體的男人非常滿意,所以這對姐妹在每天的淫褻比賽中總是互有勝負,難分高下,而她們白皙的胴體上也就各自添上了好幾個電擊的焦痕。
在這樣的淫靡玩弄下,姚瓔珞被漸漸調教得越發適應和熟悉主動迎合男人。
她知道該怎樣在男人胯下搖晃屁股,才能滿足男人的獸欲,也知道要如何騎在男人身上,或者像八爪魚一樣,用雙臂和雙腿纏繞著男人,扭動著她的纖細腰肢,好用她的赤裸嬌軀來取悅男人。
就連姚瓔珞的口交和乳交技巧也變得愈加令人銷魂,男人們在她溫濕柔軟的唇舌間根本堅持不了多久,就只能丟盔棄甲地一瀉千里,她性感深邃的乳溝更是不知道榨取了多少男人的腥臭精液。
而姚瓔珞的肉體自然也被炮制得更加敏感,不管是在被男人們輪流蹂躪的時候,還是被那些男人調教的時候,姚瓔珞的性高潮都越來越頻繁。
只要男人在她的陰戶里疾風驟雨般地抽插過後,再凶猛地衝刺一番,她的胴體就很有可能會在性高潮中抽搐起來,讓男人在她的甜美呻吟中,品嘗到被她劇烈收縮起來的陰戶緊緊包裹著的美妙滋味…
而另一對美女姐妹花—肖瑤和肖靨卻成了那些男人的小白鼠。
每天,男人們肆意奸辱和玩弄過這兩個小美人以後,那個撕裂了唐宋媛的處女肛門,還嘗遍了這些女孩身上每一個孔洞的男人—阿J就會帶著他調制的春藥,和另外幾個男人一起來到地下室,在肖瑤和肖靨身上進行藥物試驗。
肖瑤和肖靨不得不吃下阿J帶來的春藥,並且在藥物的作用下陷入迷亂狀態,淫蕩地用身體迎合著阿J和他帶來的那些男人。
阿J每天都會記錄春藥的效果,並且在第二天帶來經過他改進,變得更加強勁的春藥,而肖瑤和肖靨也就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吃下那些藥物,然後或者主動用美腿纏繞著男人,或者撅著屁股,跪在男人的胯下,全身顫抖地婉轉呻吟著,用她們被春藥變得汁液橫流的陰戶主動迎合那些男人。
隨著她們吃下的春藥越來越多,肖瑤和肖靨也驚恐地發現,她們的身體似乎變得越來越敏感和淫蕩。
雖然這兩個小美女都很清楚,這種淫靡的變化一定是那些春藥導致的,但是每一次當阿J站在她們面前,淫笑著對她們發號施令的時候,肖瑤和肖靨卻還是只能嗚咽著,別無選擇地吞下那些可怕的藥物…
這些淫褻調教的成果讓男人們非常滿意。
女孩中本來就最乖巧的姚珠璣變得更加嬌媚,而她的主動迎合也越發令那些男人享受。
當姚珠璣一邊坐在男人的陰莖上,揉搓著自己的雙乳,扭動著柔軟的腰肢,一邊還媚眼如絲地用令人銷魂的呻吟回應著男人的蹂躪時,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忍不住抱住她的翹臀,在她的陰戶里凶猛抽插一番以後,把獸欲傾瀉在她的身體里。
姚瓔珞也已經被調教得可以嫻熟地擺出各種羞恥的姿勢,供那些男人發泄,她還被迫學會了壓抑著嘔吐的衝動,讓男人的陰莖伸進她的喉嚨深處,在她柔軟喉口的顫抖和包裹中噴射出一股股腥臭的精液。
肖瑤和肖靨卻已經被阿J的春藥變成了超敏感體質,即使沒有任何刺激,她們的身體也會自動分泌汁液,讓她們的陰戶隨時都是濕漉漉的。
男人的陰莖一旦侵入這對姐妹的陰戶,就會讓她們不由自主地渾身顫抖,陰莖的劇烈抽插更是會讓她們無法自控地在性高潮的快感中嬌喘和痙攣起來。
不管是肖瑤還是肖靨,都已經有過不止一次的劇烈抽搐著,在連續性高潮中昏死過去的經歷…
除此以外,那些淫魔當然也不會放過女孩們的菊肛。
女孩們的後庭不但要任由男人們隨意蹂躪,還成了那些禽獸殘忍調教她們的工具。
男人們經常給這些被關在地下室里的女孩們灌腸,就連身懷有孕的唐宋媛也不例外。
在女孩們的哭喊聲和哀求聲中,男人們一邊興奮地淫笑著,殘忍地推動手里的注射器柱塞,把足有幾百毫升的灌腸液強行注入她們的肛門和直腸里,一邊滿意地看著她們的小腹漸漸鼓了起來。
然後,男人們又用橡膠陰莖塞住女孩們的菊蕾,並且逼迫她們強忍著腹中的劇烈脹痛,繼續用她們的唇舌,陰戶或者乳溝滿足一個又一個男人的獸欲。
有時,那些男人甚至還會變態地強迫女孩們自己拿起注射器,哭著彼此互相灌腸。
雖然每一個女孩都被這種酷刑摧殘得痛不欲生,但她們卻都不敢拔掉塞在她們肛門里的橡膠陰莖,只好嗚咽和呻吟著,乖乖地迎合那些淫獸。
直到女孩們被折磨得幾乎要昏死過去,男人們才會拔掉橡膠陰莖,釋放女孩們的菊肛,讓那些已經在她們肚子里肆虐了許久的甘油從女孩們的後庭里噴濺出來…
雖然這幾個小美女每天都會被玩弄得死去活來,但那些貪得無厭的男人卻並沒有就此滿足,反而還想出了更加變態的花樣。
每天,地下室里的奸辱和蹂躪告一段落以後,男人們就會把八個瓶身上畫著刻度的塑料長頸瓶扔在女孩們面前的地板上,讓姚珠璣,姚瓔珞,還有肖瑤和肖靨各自拿起兩個塑料瓶,並且還要把瓶子的粗長瓶頸分別深深地塞進她們自己的牝戶和菊蕾里面。
然後這四個女孩就必須一邊嗚咽著跪在男人胯下,舔吮男人的陰莖,一邊還要蹲坐在瓶子上,等著那些灌滿了她們陰戶和後庭的白濁精液慢慢地流進瓶子里。
每個女孩都要在用唇舌滿足了三個男人以後,才能把這兩個塑料瓶從身體里取出來,讓男人們檢查瓶里裝了多少精液。
作為懲罰,兩個瓶里的精液加起來最少的那個女孩會遭到殘忍的虐待,而虐待的方式卻完全取決於那些魔鬼的心情。
有時,男人們會用皮鞭把女孩抽打得不停哭喊,有時,男人們卻會舉著燃燒的蠟燭,把滾燙的燭淚滴在女孩細嫩的胴體上,燙得她們哀鳴著全身顫抖,有時,男人們還會點燃雪茄,在女孩的慘叫聲中,用帶著火星的煙絲在她身上留下一個個焦痕…
為了讓這荒淫的比賽更加有趣,那些男人還規定,首先把三個男人都舔得射出來的那個女孩可以把嘴里的精液吐進她的塑料瓶。
為此,女孩們都使出了渾身解數,用唇舌取悅著每一個把陰莖插進她們嘴里的男人。
而每一個男人泄欲以後,那些女孩還要努力地含著嘴里的精液,艱難地繼續給下一個男人口交。
雖然不管是姚珠璣風騷淫蕩的主動迎合,還是肖瑤和肖靨那超乎尋常的敏感體質都各具風情,讓男人們流連忘返,可是這幾個女孩中,最受男人偏愛的卻還是擁有最完美的臉蛋和身材,還有最緊窄的陰戶和後庭,最能令男人感到滿足的姚瓔珞,幾乎每一次,她瓶里的精液都是最多的。
但另外三個小美女中的每一個卻都曾經因為瓶里的精液比其他女孩少,而在那些男人的凌虐中痛苦地慘叫著,吃夠了苦頭。
無論這場比賽中,被懲罰的究竟是誰,那八個塑料瓶里的腥臭精液最後都會被倒在一個大號狗食盆里,放在唐宋媛的面前。
這個精神失常的小美女只能一邊任由男人們淫笑著跪在她的身後,抱著她的屁股,輪流蹂躪她的後庭,一邊跪趴在那個狗食盆前,神情迷惘地吃掉那些粘稠肮髒的白濁粘液…
“主人…求求你…能不能…送瘦高妹…去醫院…”用性感的胴體接連滿足了十多個男人的獸欲之後,姚瓔珞正跪在毛卓的面前,一邊搖擺著她已經不得不連續扭動了幾個小時,早就酸痛不堪的纖腰,還要捧起自己沾滿白濁精液的酥胸,上下搖晃著她惹火的雙峰,讓毛卓的陰莖在她深深的乳溝中抽插著,一邊抬起頭來,有些畏懼地看著眼前這個惡魔般的男人,吞吞吐吐地說著,“瘦高妹已經…變成這樣…什麼都不知道了…送她去醫院…她也不會報警的…如果…不去醫院…她也許…會死的…求求主人…”一轉眼,唐宋媛懷孕已經將近五個月了,但是她的情況卻更加惡化。
這個曾經聰明伶俐的小美女幾乎只剩下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就象行屍走肉一樣任憑那些男人擺布,而且,越來越強烈的妊娠反應讓她經常嘔吐和失禁,神智不清的她甚至有時還會用舌頭在地上舔食自己的嘔吐物和尿。
看著唐宋媛的悲慘狀況,女孩們都覺得心中不忍,但自身難保的她們卻又愛莫能助。
直到看見毛卓享受著她彈性十足的乳肉包裹,滿意地淫笑著,似乎心情很好的樣子,姚瓔珞才敢鼓起勇氣,懷著心里的忐忑,囁嚅著為唐宋媛求情。
“把瘦高妹送去醫院…倒也不是不行…這妞被操傻了以後,玩起來就什麼沒意思了…而且肚子現在還這麼大…操起來也不方便…”沒想到,聽到姚瓔珞的哀求,毛卓竟然並沒有發怒,反而還放肆地淫笑著,對這個正蜷伏在他胯下,吃力地用乳峰取悅著他的小美女說:“我在日本有朋友,可以把瘦高妹送到那里的醫院去生孩子…不過…要把這傻妞送去日本的話…小母狗…你就得讓我樂樂…”說到這里,毛卓就稍稍躬下腰來,淫笑著伸出手指,捏了捏姚瓔珞粉嫩的乳尖,然後才看著她沾滿精液的俏臉,還有粘在她嘴唇上的那幾根彎彎曲曲的陰毛,得意地繼續說了下去,“我要遛遛你這只小母狗…如果讓我遛得滿意…我就考慮把瘦高妹送到日本去…會不會做小母狗啊?”
想到可憐的唐宋媛,姚瓔珞只能強忍屈辱,裝作馴服的樣子,連連點頭對毛卓說:“會…主人…小母狗會做…會做…”姚瓔珞逆來順受的模樣讓毛卓感到更加興奮,在這個小美女的酥胸包裹中又享受了一陣以後,毛卓才滿意地淫笑著,把一股股腥臭的精液噴射在她的胸前和臉上…
強壓著心中的陣陣抽痛和酸楚,姚瓔珞不得不別無選擇地用顫抖的雙手把兩支正劇烈震動著的電動陰莖分別塞進了自己的陰戶和肛門,又把一個刻著“小母狗”三個字的狗項圈親手戴在她細長白皙的脖子上,然後還要當著同伴們和那些男人們的面,用雙手和膝蓋支撐著身體,嗚咽著跪趴在地上。
看到姚瓔珞如此乖巧的樣子,毛卓就在男人們興奮的淫笑聲中,滿意地拉起狗項圈上的鐵鏈,像是遛狗一樣牽著姚瓔珞,命令她滿是精液的地板上到處爬來爬去,還不時地發出“汪汪”的狗叫聲。
盡情羞辱夠了姚瓔珞以後,毛卓才放開手里的鐵鏈,淫笑著對她說:“遛完小母狗以後…可就該…賞小母狗喝牛奶了…”在毛卓和那些男人的命令下,剛剛被幾十個男人輪流凌辱和玩弄過的姚珠璣,肖瑤和肖靨就被迫肩並肩地在地板上跪成一排,一邊用唇舌繼續滿足著男人們的獸欲,一邊還屈辱地抽泣著,撅起了她們早已滿是精液的屁股。
而姚瓔珞卻不得不繼續象母狗一樣,用她的雙手和膝蓋支撐著身體,一步步爬到女孩們的身後,然後還要忍受著那兩支電動陰莖的刺激,哭著清理起她們沾滿腥臭粘液的下身來。
看著朋友們的臀肉上,那些象征著性奴標志的可怕烙印,還有不少白濁的精液就像是自餡餅中滴落的奶油那樣,從她們被玩弄得不成樣子的陰戶和肛門里不停地慢慢倒流出來,姚瓔珞感到自己已經被屈辱壓得喘不過氣來。
但是在毛卓和那些男人惡狠狠的催促下,她卻只好壓抑著刀絞般的心痛,淚流滿面地伸出舌頭來,舔舐著那些肮髒的毒汁。
而貪得無厭的毛卓卻還不肯就此放過這個小美女,他又淫笑著命令姚瓔珞和姚珠璣跪在他的面前,同時舔吮他腥臭的陰莖和毛茸茸的陰囊。
姚瓔珞也只好含羞忍辱地和姐姐一起伸出香舌,舔著毛卓的陰莖,還用嘴唇吸吮著毛卓長滿陰毛的陰囊,含住他的睾丸。
用雙手分別按著姚珠璣和姚瓔珞的頭頂,看著這對美女姐妹花乖乖地跪在自己胯下,爭相用唇舌取悅他的香艷場景,毛卓不由得得意洋洋地淫笑起來:“要是…你們的那個死鬼老爹…看到他的兩個女兒…竟然都那麼淫賤…主動給她們的殺父仇人…舔雞巴…不知道會做何感想…哈哈哈…”毛卓的羞辱令姚瓔珞心如刀割地哭泣起來,就連早已完全屈服的姚珠璣也一邊吸吮著毛卓的陰莖,一邊忍不住悄悄落下了眼淚…
盡情享受過這對姐妹花的軟濕唇舌以後,毛卓又命令姚珠璣給他清理屁眼。
雖然毛卓還沾著糞便的肛門惡臭撲鼻,但是姚珠璣卻不得不跪在他的身後,用香舌舔舐著他肮髒肛門上的每一條褶皺,甚至還要不時地把舌尖探入毛卓的後庭,刺激著他的前列腺,讓他感到更加興奮和滿足。
與此同時,姚瓔珞卻仍舊跪在毛卓的胯下,她被迫抬起頭來,伸直脖頸,忍著作嘔感,讓毛卓的陰莖長驅直入地插進了她的喉嚨口。
直到毛卓連連低吼著,在姚瓔珞的喉嚨深處發泄以後,他才滿意地淫笑著,放開了這個已經被折磨得淚水漣漣的小美女。
然後,毛卓就讓人把正在姚瓔珞身體里肆虐的那兩支電動陰莖拿了出來,又命令她和姐姐肩並肩地跪在地上,一邊用她們的陰戶和肛門迎合跪在她們身後的一個又一個男人,一邊還要用唇舌讓男人泄欲。
而且毛卓還變態地強迫這對姐妹在每次給男人口交以後,都要含著精液互相親吻,把她們嘴里的精液喂進對方的嘴里。
而地下室里的另一對姐妹花—剛被那些男人輪流奸辱得死去活來的肖瑤和肖靨這時候也被迫肩並肩地跪在地上,讓那些男人在她們的身上繼續泄欲…
“小母狗…表現得不錯啊…看在你那麼乖的份上,我等一下…就安排把瘦高妹送去日本…屁股再翹得高些…讓我玩得更爽一點…”聽到熟悉的淫笑聲,已經被糟蹋得昏死過去了好幾次,卻還不得不嗚咽著,繼續聽任男人們肆意玩弄的姚瓔珞才知道,她身後那個正抓著她沾滿精液的臀瓣,用力掐著她屁股上的烙印,還肆意地享用著她緊窄菊蕾的男人正是毛卓。
她只好一邊乖乖地撅起她的翹臀,讓毛卓可以更加深入她的胴體,一邊含羞忍辱地呻吟著,取悅著這個完全掌控著唐宋媛命運的魔鬼:“主人請操…操小母狗的屁眼…主人好厲害…小母狗…小母狗喜歡…”。
聽著姚瓔珞那令人銷魂的婉轉嬌啼,毛卓一邊滿意地在她早就被精液灌滿了的後庭里猛烈抽插著,一邊還看著一旁的角落里,正赤身裸體地坐在一個男人的胯上,挺著鼓起的肚子,還要吃力地扭動著腰肢,用後庭迎合著那男人的唐宋媛,得意地繼續淫笑著,對姚瓔珞說:“想到要把瘦高妹送走…還真有點舍不得…她讓我想起當年玩過的…一個姓安的小妞…那個妞也是天生的模特身材…腰也是那麼細,個子好像更高一點…操起來..感覺比瘦高妹還要骨感…”
“我們…把那妞的爹給宰了…又砍光了她的手指頭,還把她抓回來天天操…那小妞哭得可慘了…她被調教成了受虐癖…還做了婊子…”看到一旁的姚珠璣正不得不含著剛被射進她嘴里的腥臭精液,哽咽著轉向跪在她身邊的姚瓔珞,被迫一邊和妹妹火熱地舌吻,一邊把精液喂進妹妹嘴里的淫褻場景,毛卓似乎更加興奮起來,這個惡魔一邊捏著姚瓔珞的腰窩,愈發凶狠地蹂躪著她的肛門,一邊繼續淫笑著說,“說起來,那妞也有個妹妹…竟然做了警察,而且後來還和你那個死鬼老爸一樣…跑來我大哥這里臥底……結果當然也被我們抓來玩了個夠…就像你和你的騷貨姐姐一樣,她們也是一對好玩的姐妹花…不過你們比她們更嫩,操起來也更爽…後來那個妹妹…被灌了毒藥…送了警察一份大禮。姐姐又做了幾年婊子,才被活活玩死…哈哈哈…”毛卓一邊得意地淫笑著,一邊掐著姚瓔珞的翹臀,越發放肆地凌辱著這個可憐的小美女,“我記得…那個妹妹…是個大胸女警察…還有張明星臉…我和大哥把她吊起來,一起操她的騷逼和屁眼,抓著她的小蠻腰和大奶子,把她操得又哭又叫,操得她昏過去…好爽…”
“媽的…大哥…我的大哥…臭婊子!要不是你的混蛋老爹,我大哥…也不會死…”也許是因為提到了被警察擊斃的毛傑,毛卓突然憤恨地大聲喊叫起來。
毛卓怒氣衝衝地狠狠掐著姚瓔珞的臀肉,野獸般地蹂躪著她的後庭。
姚瓔珞的翹臀被毛傑的凶狠衝擊弄得不停地顫抖和搖晃著,掀起了一陣陣的臀浪,顯得更加誘人。
這樣的突然襲擊讓正哭著吞下精液的姚瓔珞猝不及防,竟然被她喉嚨里的粘液嗆得劇烈咳嗽了起來。
但她的狼狽模樣似乎卻讓毛卓愈加滿足,姚瓔珞感覺到毛卓在她身體里抽插的節奏變得越來越快,把她凌辱得全身不由自主地戰栗著,忍不住嗚咽和悲鳴著,向毛卓連聲求饒:“主人…放過..小母狗吧…屁眼要…要被操爆了…”但毛卓卻根本沒有理睬姚瓔珞的哀求,又在她的菊肛里疾風驟雨般地衝刺一番之後,毛卓才愜意地低吼著,暢快淋漓地在這個小美人的身上爆發了。
毛卓滿意地泄欲之後,剛站起身來,一個棕皮膚男人馬上就淫笑著跪在姚瓔珞的身後,侵犯著她差點被再一次撕裂了的後庭。
而被折磨得死去活來的姚瓔珞這時候卻不得痛苦地哭泣著,繼續用唇舌舔吮起另一支肮髒的陰莖來…
雖然姚瓔珞被那些男人摧殘得不知昏死過去了多少次,而姚珠璣,肖靨和肖瑤也被玩弄得死去活來,但是讓她們稍感欣慰的是,毛卓並沒有食言,唐宋媛很快就被那些男人裝進了一個木箱,送上了去日本的飛機。
送走唐宋媛之後,那些可怕的禽獸就更加變本加厲地蹂躪著仍然被囚禁在魔窟里的這兩對美女姐妹花。
自從欣賞過了姚珠璣和姚瓔珞一邊被輪流玩弄,一邊互相喂精液的香艷場面,男人們似乎愛上了這種淫靡的同性戀表演。
於是,每次被男人們當作泄欲工具盡情玩弄之後,不管是姚珠璣和姚瓔珞,還是肖瑤和肖靨,都還要被迫在男人們貪婪而淫褻的目光中,赤身裸體地和自己的姐妹互相擁抱,一邊哭著彼此親吻,一邊抽泣著,愛撫對方遍體鱗傷,還沾滿精液的胴體。
在男人們的威逼下,女孩們不得不強忍羞恥,嗚咽著撩撥姐妹的胸乳和陰戶,用指尖和舌頭刺激著彼此被腥臭粘液覆蓋著的乳頭,或者分開對方的陰唇,把手指探進姐妹被白濁精液灌滿了的陰道口,甚至還不得不悲鳴著,把頭埋在對方的雙腿之間,相互舔著陰戶,直到姐姐和妹妹都在性高潮中嬌啼和呻吟著,全身劇烈地顫抖起來…
那些變態淫魔的胃口漸漸變得越來越大,他們一邊輪奸和調教那些女孩,一邊還要拍下女孩們被奸辱和被玩弄的照片。
發泄告一段落以後,男人們就會把這些照片全都傳到電腦里。
然後,每個女孩就都會被迫一邊撅著屁股,被身後的男人隨意玩弄,一邊屈辱地哭著,親手從她自己的照片中,挑選出十張最能讓男人們興奮的。
四個女孩都挑選好照片以後,那些男人還要把這四十張照片好好處理一番。
他們把照片上每個男人的臉都處理成一片模糊,抹去一切可能追蹤到照片來源的线索,還分別在這些照片上醒目地標注上女孩們的花名,然後才把這些照片上傳到幾個著名的國際色情網站上。
照片上根本看不清那些男人的模樣,而女孩們的臉和表情卻看得非常清楚,她們赤裸的肉體更是纖毫畢現。
那些男人根本不擔心有人認出這些女孩,因為他們上傳照片時,會通過好幾個代理服務器中轉,所以根本查不出這些照片是從哪里上傳的,也就無法找到女孩們究竟在哪里。
這些淫靡誘人的照片剛一出現在網上,馬上就吸引了無數男人的淫褻眼光,而這幾個小美女也很快就成了那幾個色情網站上小有名氣的“網紅”。
上傳了那些春色無邊的照片之後,男人們還給每個女孩都加上了一段淫褻的介紹:“小騷貨”,19歲,身高168公分,體重48KG,胸圍90,C罩杯,腰圍60,臀圍94,喜歡的體位是“母狗挨操的後入式”,敏感帶是騷逼和屁眼,特長是用屁眼伺候男人。
“小母狗”,17歲,身高164公分,體重44KG,胸圍92,D罩杯,腰圍58,臀圍90,喜歡的體位是“被幾個男人同時操,越多越好”,敏感帶是騷逼,屁眼和奶頭,是個全能婊子,所以只要是能讓男人開心的,就都很擅長。
“大長腿”,17歲,身高167公分,體重46KG,胸圍86,B罩杯,腰圍59,臀圍90,喜歡的體位是“騎乘位和被男人按在身下”,敏感帶是騷逼和屁眼,喜歡給男人舔雞巴和舔屁眼。
“小嫩妞”,14歲,身高155公分,體重40KG,胸圍78,A罩杯,腰圍57,臀圍77,喜歡的體位是“被男人抱著操”,敏感帶是騷逼,還有能夠舔到自己騷逼的特技。
男人們把這段介紹和那些照片做成了投票貼,發到了那些色情網站上,邀請看客們投票選出他們最想蹂躪的一個女孩。
毛卓指著地下室角落里的那個便池,淫笑著告訴女孩們,每一天,她們中間在兩小時內獲得投票最少的那個都要接受懲罰,必須喝下便池里混合著精液的尿水。
為了免遭這樣的變態折磨和羞辱,那些女孩不得不徹底拋棄了羞恥,在那些照片里選出讓自己看上去最性感和最淫蕩的十張。
兩小時後,當天的投票結果決定了“小嫩妞”—也就是肖靨不幸成為第一個被懲罰的女孩。
在女孩們的抽泣聲中,這個可憐的蘿莉美女不得不流著眼淚,悲鳴著趴在那個肮髒的便池邊,強忍著惡心,一口口啜吸著便池里的腥膻尿液。
此後,男人們給那些女孩拍照時,女孩們都會不顧屈辱地向鏡頭展示著她們赤裸胴體上最讓男人欲罷不能的部位。
除了女孩們被剃光了陰毛的陰戶和她們的酥胸,肖瑤那雙筆直的美腿和姚珠璣惹火的翹臀也不知誘惑著多少男人忍不住打了手槍,肖靨故意表現出的嬌憨無辜表情配上她滿是精液的青澀臉蛋和嬌小胴體也足以讓蘿莉控們自瀆到腿軟,而女孩們被送上性高潮時的風騷模樣和魅惑表情更是讓男人們個個都為之瘋狂。
為了吸引色情網站上的那些男人為她們投票,女孩們還會含羞忍辱地在鏡頭前擺出各種充滿魅惑的淫靡姿勢。
姚珠璣跪在地上,對著鏡頭撅起屁股,用手指掰開自己被精液灌滿了的陰戶和肛門,肖瑤卻干脆把手指伸進牝戶,淫蕩地表演自慰,肖靨更是蜷曲著身體,舔著自己的陰戶。
她們甚至還會媚笑著,主動用自己的胴體款待每一個給她們拍照的男人,希望能夠以這樣的賄賂換取男人們拍下她們最淫褻和風騷的模樣。
但是不管這些女孩怎麼在照相機的鏡頭前賣弄風情,每天,她們中的一個還是必須哭著趴在便池邊,喝下令人作嘔的尿液。
雖然還沒完全麻木的自尊和羞恥心讓姚瓔珞沒有像其他女孩一樣,選出自己最淫賤的照片,但在這一大堆充滿肉欲的照片中,她挑選的這些稍微含蓄一些的照片反倒顯得比較特別,而且那些照片也使她性感的肉體更為神秘,讓看到那些照片的每一個男人都覺得意猶未盡。
所以,就連姚瓔珞自己也沒想到,投給“小母狗”的票數竟然一直居高不下,所以她也就成了那些女孩中被迫喝尿次數最少的一個…
“小母狗,你最近好像很聽話啊…是不是已經愛上被主人操的感覺啦…”毛卓一邊拿著照相機,給正坐在一個男人的陰莖上搖擺著腰肢,並且還捧著雙峰,給另一個男人乳交的姚瓔珞拍照,一邊淫笑著對她說,“如果你乖乖地聽話…再過兩天…主人就帶你出去玩玩,讓你好好樂樂…你聽不聽話,想不想去玩啊…”聽到毛卓要帶她出去,姚瓔珞馬上就想到,這是逃離這些禽獸魔掌的寶貴機會。
心潮激蕩的她馬上就強迫自己壓抑著內心的激動,裝作無奈地對毛卓呻吟和嗚咽著:“聽話…小母狗聽話…主人的話小母狗都聽…請主人…帶小母狗出去…小母狗會陪主人玩…”隨後,就在女孩們被迫跪在電腦前,抽泣著選擇今天要上傳的照片時,乘那些男人得意忘形地淫笑著,沒有注意她,姚瓔珞趕緊悄悄地小聲告訴姐姐,還有一旁的肖瑤和肖靨,毛卓帶她出去玩弄的時候,她會想辦法伺機逃跑。
一旦逃脫,她就會去報警,告訴警方,那些“死於交通事故”的女孩其實還活著,並且幫助警方把姐姐和朋友們都救出這個恐怖的人間地獄。
也許是因為姚瓔珞裝作馴服的表現讓那些男人信以為真,放松了警惕,毛卓只是給姚瓔珞戴上了手銬和那個刻著“小母狗”的項圈,卻沒有給她戴上腳鐐,甚至連姚瓔珞的雙眼都沒有蒙上,就把她赤身裸體地塞進了一輛商務車。
姚瓔珞裝出很害怕的樣子,一直低著頭,不敢看車里的那幾個男人,只是全身微微顫抖著,蜷縮在商務車的地板上。
聽著車里那些男人放肆的淫笑聲,姚瓔珞的心里暗自慶幸,看來,那些男人並沒有識破她的企圖。
隨著車輛的顛簸,姚瓔珞一邊悄悄記憶著商務車行駛的路线,一邊盤算著可以向警察提供的线索,耐心地等候著逃跑的最好機會。
當姚瓔珞發現停車漸漸變得越來越頻繁,車窗外也似乎越來越喧鬧,她意識到這輛車已經進入了鬧市區,而她等待的時機也越來越近。
終於,那輛車又一次停了下來,似乎是在等紅燈。
這時,一直蟄伏在地板上的姚瓔珞卻突然跳了起來,用最快的速度衝向車門。
當她拉開車門的時候,那些男人似乎還沒反應過來,但是就在姚瓔珞大喜過望地想要跳下那輛車的時候,一股強烈的電流卻突然襲來,讓她全身麻痹,然後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