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春三月,草長鶯飛,正是去野外游玩踏青的好時候。
這不,柳樹剛剛吐出嫩葉,野花剛剛從草叢中探出頭,京師長安城外三三兩兩穿著清新明麗春裝的年輕人們已經迫不及待地相約外出了。
雖然這個時代尚還保守,但是當朝禮教對男女之間光明正大的正常交流並不十分拘泥刻薄。
所以,現在相邀外出的不止是年輕公子,還有年輕的女郎們。
再這樣熱鬧的時候,大戶人家的女眷們也不耐府中的枯燥無趣,也跟自己交好的閨中密友相約而來。
一時間,長安城外,好不熱鬧。
即便是這個年代,年輕人的內心對浪漫的情愛總是充滿了幻想和憧憬,各家的公子和少爺們都趁著這個時候偷偷瞄著自己中意的女子。
而未出閨閣的女孩們雖然羞澀,卻也按捺不住的心思,滿面緋紅地給予著回應。
就在這一片春意盎然,春心萌動的氛圍之中,一聲尖叫打破了這一切。
一個滿頭大汗,妝容散亂的婢女慌慌張張地一邊大聲喊著:“小姐,你在哪啊?”
一邊四處亂轉著。
“春梅,你怎麼了?”一個認識這個婢女的小姐叫住了她。
婢女扭頭看去,急忙行禮,嘴上道:“是崔小姐,奴婢有禮了。我家小姐本來今日約了馬家小姐和賈公子一同出來踏青,可是剛剛人多。一轉眼我們家小姐就不見了。馬家小姐和賈公子已經帶人去尋了!”
崔小姐一聽,不禁有些著急了,春梅的主家是長安城中名聲赫赫的李家。
這李家本是商賈之家,家中有一獨子,因和朝中大學士獨女趙嫣兒互相愛慕,兩家便結為了親家。
之後生下一女,取名李冰清,也就是春梅口中的小姐。
這李冰清從小就受萬千寵愛於一身,在李家和外祖趙家的共同教養下,經史子集、琴棋書畫無一不通,再加上本人生得閉月羞花,冰肌玉骨,尤其是那窈窕身段,更是讓京城一眾貴公子仰慕不已,追求者無數。
可是李冰清自小性格安靜低調,雖然家中權勢富貴樣樣不缺,卻也沒有養成刁蠻跋扈的性格。
只是在她十歲的時候,父親染病去世,眾人都以為李家必將從此衰落。
可是,這個時候,母親趙嫣兒以一介女流之身,獨撐大局,把各部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條,李家非但沒有如人所言衰敗下去,反倒是蒸蒸日上,輝煌更勝從前。
在李冰清4歲的時候,便和戶部尚書的孫子賈仁訂了親,只是李家偌大的府邸只剩下趙嫣兒母女相依為命,所以趙嫣兒舍不得女兒早早出嫁,便和賈家約定等到李冰清年滿十八之時,雙方再成親。
今年李冰清剛滿十八歲,今日也是因為雙方前不久定下了黃道吉日讓兩個孩子擇日成婚。
於是,在開春之際,賈仁便約了李冰清出城踏青,李冰清的閨中密友馬小姐聽聞此事,便也要和李冰清一同前來。
李冰清本就害羞單獨赴約,既然自己好友願意相伴,她自是欣然同意。
於是,便有了上文中的一幕。
聽聞李家小姐不見了,認識李冰清的公子小姐們便紛紛幫忙四處尋找,畢竟這里不是城中,萬一出點什麼事情就糟了。
就在眾人四散尋找的時候,一個小丫鬟似乎聽到了什麼動靜,便循著聲音走到了一片荒廢的茅屋前,透過其中一座茅屋的門縫向內看去,不由“啊”地驚叫出了聲。
有人注意到了她,便也過來看,小丫頭漲紅了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來人看了一眼,便大叫道:“不好了!快來人啊!”
這時,很多人都被吸引了過來,紛紛聚到屋前,當踹開屋門,看到屋內的景象時,不由都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屋內的不是別人,正是大家正在尋找的李冰清。
只是李冰清此刻的形象與平時全然不同,身上著一件淡粉色薄紗躺在屋中破舊木桌上,只是內衣肚兜盡都不在身上,下體也是光溜溜的,修長圓潤的雙腿正被一個黑大漢架在腰間兩側。
黑大漢雙手禁錮住李冰清的雙腿,下身飛快地在她股間進出著,眾人可以清晰地看到一根又黑又粗的肉棒以極高的頻率出沒在李冰清神秘粉嫩的肉洞中。
洞口處已經一片狼藉,白濁的液體紅色的鮮血和著不知道是什麼的粘液混合在一起,沿著股縫滴落在桌上。
李冰清的雙腿不停地蹬著,卻絲毫掙脫不出,眾人只看到一對晶瑩剔透的小腳丫在不斷地晃動著,蜷縮又張開,而嫩白的腳底也因為沒有了鞋襪粘上了一些灰塵。
從腳丫沿雙腿向上,挺翹渾圓的臀部不停地在桌上扭動著,楊柳細腰也高高地向上弓了起來,不知道是因為痛苦還是享受。
胸前一對飽滿圓潤的乳峰也因為腰部的弓起不停地晃動著,而頂峰處的粉色蓓蕾被蓋在薄紗下,更顯誘惑。
本該穿在身上的肚兜此刻被人塞在了李冰清的口中,讓她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兩條玉臂被另外兩名大漢按在頭部兩側,動彈不得。
那兩名大漢,一人用手隔著輕紗搓弄捻動著嬌嫩的乳尖,並舔舐著李冰清露出的腋下,另一人則彎下腰將另一只乳峰含在口中啃咬吮吸著,空著的手伸到李冰清的肉洞上方來回撥弄著。
李冰清未出閨閣,卻被人這樣淫辱,本就又羞又憤,此刻又暴露在眾人眼下,不由更加羞憤難當。
可是被挑逗著多處敏感點的身體在這種情況下卻違反本意地達到了頂峰,在眾目睽睽之下,顫抖著身體從胯下肉洞內噴出一道道水箭。
而在腿心處抽插的黑大漢此刻也到了頂點,將自己的大肉棒狠狠地插進肉穴深處,將自己的萬千子孫灌進嬌嫩的子宮內。
“住手!”
匆匆趕來的賈公子大吼一聲,眾人這才反應過來,一眾家丁衝上去拿下那三名發現情況不對,正要逃跑的大漢。
而那些丫鬟小姐們則趕緊去照看李冰清,並用衣物將她裹好。
此時,李冰清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便被人抬上了馬車,春梅緊緊跟著自家小姐。
直到馬車遠去,留下的眾人才一陣唏噓,那些小姐們聚在一起低聲說著什麼。
而那些少爺公子則是顯得有些意猶未盡,似是在回味剛才的一幕。
而在眾人不注意的地方,賈公子和馬小姐暗暗地交換了一個眼神。
李冰清身上出了這件事情,不亞於在京師在李府發生了一次九級地震。
一時間,京城中流言四起,甚至有人將這件事的不同版本編成了小段子廣為流傳。
而那三個大漢再被送官的當天晚上,便死在了獄中,放出的消息是畏罪自殺,官府什麼也沒有查出。
而沒多久,賈府便來要退婚,趙嫣兒知道女兒名聲已毀。
此刻,又因為牽掛女兒,無暇顧及其他,便同意了賈府的要求。
李府內,趙嫣兒坐在床邊抹著眼淚勸慰女兒道:“娘知道你心里苦,但是有娘在,不會讓你有事的。”
趙嫣兒獨自掌家這麼多年,必然是有頭腦的,她知道此事定是有人陷害自己的女兒,只是現在還沒有查出。
而她最擔心的是女兒想不開,只要女兒好好的,她並不在意其他的,嫁不出去又如何,她養女兒一輩子。
而李冰清自回府後,已經多日不曾出屋了,該流的淚也早就流完了。
現在只是終日呆呆地坐在家中,不大說話,飲食也極少。
趙嫣兒很是擔心女兒,可是又沒有好的辦法。
有一天她打聽到長安城外四十里的山上有一座古寺,叫金龍寺,傳說金龍寺極為靈驗,所求所想多可實現。
而且那里遠離京師流言之地,風景也極好,正是修養的好地方,便動了讓女兒去那里好生修養一陣子的念頭。
她將此事與女兒商議,李冰清雖然早已萬念俱灰,可也看到了母親的焦急和擔心,心中不忍,便道:“聽聞那里確實是個休養生息的好地方,我也剛好前去散散心!”
趙嫣兒一聽,喜不自勝,連聲說好。
李冰清見母親如此,更覺心疼,便道:“女兒不孝,讓母親擔心了!”
趙嫣兒聽聞,緊緊抱住女兒,說道:“只要你能好好的,為娘怎樣都沒關系!往後,就我們兩個人相依為命了,你可不能拋下娘啊!”
李冰清在母親懷中聽聞此話,不由淚如雨下,只是一個勁地點頭。
幾日之後,一切收拾停當,趙嫣兒便將李冰清送上馬車,府中生意上事務甚多,趙嫣兒走不開,便約定定會去探望女兒!
李冰清知道母親辛苦,自是不會說什麼,只恨自己不能為母親解憂。
一路顛簸,下午時分,便到了金龍寺中,聽聞李府有人來,方丈親自來接見。
李冰清看到方丈時,不由一愣,她以為方丈的年齡會很大,沒想到竟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人,長得眉清目秀,皮膚白淨,竟比女人還要耐看。
方丈對李冰清躬身施禮,道:“貧僧法能,李府已派人來知會過,女施主來我寺,且安心住下,俗世塵緣進不了這里!女施主可放心!”
李冰清也急忙還禮,道:“打擾貴寺,冰清心中慚愧,若有不妥之處,還請方丈海涵!”
方丈急忙說道:“哪里哪里,女施主舟車勞頓,我送女施主到客房休息!”說完,便名幾名小和尚幫忙搬運行李,並引著李冰清去了她的客房。
這里的環境確實清幽,又在山中,清淨自是不用說,李冰清再去客房的路上發現這里的和尚多為青壯年,而且相貌還都不差,心中不禁有些稱奇。
等到了客房,方丈躬身道:“女施主且休息,有事盡管吩咐,貧僧就不打擾了!”
李冰清還禮:“有勞方丈了!”
法能回到了禪房中,一個小和尚走過來行禮道:“方丈!”
法能點頭坐下,問道:“查的怎麼樣了?”
小和尚說道:“李小姐確是被人陷害,應該是跟馬家小姐有關,其余的師兄弟們還在查!”
“恩”法能點點頭道,“你繼續追查此事!”說完,便讓小和尚退下,留他獨自在房中深深地嘆了口氣。
深夜,丫鬟已經睡去,寺中一片寂靜,李冰清衣衫單薄,獨自一人坐在屋外,愁容布滿臉上,自那天之後,她已經很久沒有睡過好覺了。
來到這里幾天了,情況還是沒有改變。
而她不知道的是,不遠處的黑暗角落中,方丈就站在那里定定地看著,良久,似是做了什麼決定一般,仰天又是一聲嘆息。
又一個深夜,李冰清如往常一樣坐在夜色中想著什麼。
可是今天似乎有些不同,她隱約聽到什麼聲音,似是女人的呻吟,只是斷斷續續,聽得並不真切。
可是這深山古寺,怎麼會有女人的呻吟聲,這幾日,寺中並沒有別的香客入住。
李冰清有些奇怪,她留意著聲音的方向,循著聲音找去。
很快,就走出了香客的客房區,來到了另一個院子,聲音就是從這里發出來的。
隨著李冰清的走近,聲音越來越清晰,李冰清已經可以聽出來是女人的叫聲,而且似乎叫得十分投入和大聲。
李冰清能聽出來這個女人在做什麼,不由羞紅了臉,她只是不明白寺院里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
好奇心驅使著李冰清來到發出聲音的屋子窗下,她輕輕探出頭,從窗縫中看到的一幕讓她瞪大了眼睛。
屋內燈火通明,貼著牆邊兩排大通鋪,二十多個和尚正赤身裸體地圍在鋪上。
而他們中間是兩個全身赤裸的女子,其中一名女子坐在一個和尚身上,上下起伏著,胯間一根肉棒隨著她的動作抽插著,碩大的雙乳在燈光下跳動著,幾只手不時地在那個女子胸上揉捏著,而一個和尚站在女子面前,將自己的大棒子塞進了女子嘴里,女子賣力地用嘴套弄著肉棒,口水從嘴角流下,打濕了胸前。
另一名女子被凌空架起,雙腿和身體呈V字形被背後的和尚抱在半空,另一個和尚托著她的屁股站在她的面前,兩個肉棒一前一後在女子的胯下輪番進出著。
這個女子的嘴沒有被堵住,她放聲呻吟著。
李冰清聽到的就是她的聲音。
“這是一群花和尚啊?”李冰清看著有些驚訝,又聯想到了自己的事,“她們好像不是被脅迫的呀!她們看起來好快樂!”
李冰清想著,腿間有些發癢,不禁伸手去止癢。
當自己的手指撫上那個敏感部位時,便覺得越摸越癢,約摸越舍不得挪開自己的手,小穴內流水潺潺,不一會兒打濕了自己的褻褲。
摸了一會兒,李冰清覺得有些不盡興,便將手指從褻褲一側伸進去,手指撫過腿間的花瓣,引得自己一陣顫栗,修長的手指上粘滿了汁液,順著溝壑的方向滑動著揉搓著,李冰清從嗓子里發出呻吟的聲音,怕屋內聽見,便一直壓制著。
小肉洞中的水更加泛濫,當李冰清的另一只手伸進肚兜內輕輕捻動自己早已挺立的乳頭時,小肉洞終於決堤了,淫水洶涌而出。
李冰清渾身顫抖著,死死咬著牙,雙腿早已軟弱無力,慢慢地靠著牆壁滑了下去……
這一天晚上,回到房間的李冰清沒有在失眠,而是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服侍她的春梅發現小姐臉紅紅的,不由有些奇怪。
其實李冰清自己想到昨晚上自己竟然在僧舍的窗外看著屋內的交歡自慰的事情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不過昨晚的事一直在她的腦海中回想,竟然沒有再想自己的那件事。
轉眼又到了深夜,李冰清仿佛著了魔一樣,不自覺地跟著聲音來到了那間僧舍外,當看著屋內眾僧輪流將自己的精華灌滿那兩名女子的體內,抹遍全身時,李冰清又一次在僧舍外高潮道幾乎抽搐。
第三天、第四天……李冰清幾乎成了習慣,每天晚上都回去那間僧舍窗下,也從沒被人發現過。
又一個深夜,當李冰清再次出門時,想到前幾天濕透了的褻褲,想著反正也沒有人看見,便在房內脫下褻褲,只著肚兜,沒穿外衣,只披了一件輕紗就出門了。
皎潔的月光照下,將李冰清的冰肌玉骨上抹了一層銀輝,被胸部頂起的肚兜,赤裸渾圓的翹臀,光滑修長的雙腿,輕紗此時只是聊勝於無的擺設,為了行走的安靜,李冰清甚至連鞋都沒有穿,光著腳走在石板上。
今夜的僧舍似乎有些不同,安安靜靜,連油燈都沒點。李冰清有些奇怪,難道今晚這些和尚都睡下了?
可是已經來了,李冰清有些不甘心地趴在窗下向屋內看去,什麼也看不清,她說不出來自己什麼心理,只覺得有些落寞。
她看到僧舍前不遠處的石桌,便坐了上去,有些不習慣今天的安靜。
閉眼想著前幾天的景象,一只手不由自主地伸向胯間的神秘地帶撫弄起來,慢慢地,李冰清進入了狀態,她雙目緊閉雙腿大開,坐在石桌上,一手在胯間挑動,一手捻動著自己的蓓蕾,月光照在腿間,閃著淫靡的光。
她越來越投入,已經躺在了石桌上,肚兜也沒掀了上去,腿間和胸部手指的速度越來越快,她的口中已經抑制不住地開始呻吟、喘息,她沒有發現自己躺的石桌已經被圍住了,二十多雙眼睛灼灼地看著已經完全沉迷在自己世界里的李冰清,看著月光下潔白的肉體。
終於當她一陣哆嗦之後,慢慢睜開眼睛,才猛地發現周圍已經滿是充滿著欲望的僧侶,那一根根林立的肉棒仿佛閃光的刀槍,讓她瞬間變得驚恐。
她慌張地想要逃跑,卻發現石桌周圍已經被圍得嚴嚴實實。
在這麼多雙眼睛的注視下,她蹲在石桌上,狼狽地遮掩著自己外泄的春光。
她想到之前那兩個在僧舍中的女子,不由更加驚慌。
突然,她跳下桌子,企圖推開眾僧離開這里。
可是,眾僧絲毫不讓,畢竟到了狼嘴邊的小白羊怎麼能逃得掉呢。
她在人群中左衝右突,卻被嘻哈的眾僧像玩具一樣在全身來回撫摸,她避之不及,肚兜也被扯掉了。
這時,她覺得自己被人捉住了手腳舉過了眾人頭頂,十幾只手在她的身子下邊支撐著她,她覺得自己再被往僧舍里送,她知道進去以後意味著什麼,她扭動著身體,卻被禁錮住了手腳。
她哀求著,求他們放過自己,卻沒有人理她。
終於她被抬進了僧舍,放到了大通鋪上,她依然在哀求著,月光已無法看到屋內的景象,僧舍內重新亮起了燈光,就像之前一樣,窗紙上的倒影慢慢地圍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