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瑾之承認自己不是個好人,他或許是個出色稱職的醫生,但在床上,她罵他變態,罵他禽獸,他都認。
畢竟,沒有哪個正常人,會把自己的妹妹按在床上,強奸了她的處女身;也沒有哪個正常人會在妹妹哭著喊著求他停下,說她要尿了的時候,興奮的難以自制,迫不及待地想看到親生妹妹被他玩弄到失禁的畫面。
不堪承受的女孩緊緊夾住雙腿,小腹抽搐著,卻不知道自己哽咽的呼喊,讓眼前的男人直接撕下了文雅的假面,徹底暴露出底下的禽獸真容。
他一手死死掰住獵物的腿根,防止她掙扎,一手將深深插在穴里的瓶子轉了一圈,握緊。
“嗯?要尿了?”他笑。
片刻的停頓讓女孩重獲希望,她急忙點頭:“嗯啊……哥哥,讓我、讓我去廁所……”
他搖搖頭,憐愛道:“笙笙可是哥哥的小貓兒,哥哥又怎麼會嫌棄笙笙呢?消毒還沒完畢,笙笙在這里尿就好~”
安笙慌張搖頭,完全不理解眼前瘋狂的男人。
“不……不可以……”
“害羞了?乖~哥哥想看笙笙尿出來,來~笙笙小逼里裝滿了紅色的酒,一起尿出來一定很好看……哥哥幫幫你吧?”
他話音未落,不待女孩反應,已經握著酒瓶以極快的速度抽插起來,他先前早已掌握了女孩的敏感點所在,這次一邊時而狠重,時而搔癢般迅猛捅刺著汁水淋漓的小穴,一邊叁五不時地突然將瓶口碾上敏感點,讓女孩對他何時進攻毫無准備,猝不及防的發出“啊啊”的驚叫。
女孩白軟的屁股沾了淫水和酒水,像一條滑膩的大白蛇,在他的大掌下掙扎逃竄,卻被他牢牢按住,毫不留情地用冰冷的玻璃器具4意侵犯,將嫩生生的逼肉捅進帶出,欣賞著粉紅色的淫水,隨著抽搐的越來越快的穴口一股股流出來。
“不!不要了……不要再……咳咳……咕嗚……哥哥……求、求你……”
女孩的雙手劇烈掙動,卻逃不開柔軟綁帶的束縛,男人著迷的欣賞著身下藻發披散,不斷流出晶瑩淚珠,被他干得可憐兮兮哀求的女孩,似乎恍然間見到了夜里礁石上對月流珠的人魚。
他低喘一聲,附身堵住女孩張著喘息的小嘴,著迷的舔舐吸吮著:
“笙笙……笙笙……”
“嗚……咕……唔嗯……”
本就被插得說不出話的女孩,被他吻得幾乎窒息,與此同時,在他不間斷的抽插下,騷穴越來越軟爛,身子突然劇烈顫抖起來。
男人直起身,直接兩手握緊酒瓶,宛如打樁一般,一下下又狠又重的撞擊到敏感點上,速度快的幾乎看不清:“笙笙!快!尿出來!在哥哥面前,尿出來!”
最後一下的瘋狂衝撞,讓女孩再也承受不住,小屁股重重一抖。
“嗯啊!”
伴隨著女孩的一聲嬌吟,一道透明的水流隨著瓶子拔出的動作噴射而出,漂亮的淡粉色液體從女孩朝上的小屁股,直接噴射到男人的胸前,更是把男人的半張臉,都淋了個徹底。
高潮伴隨著射尿,是安笙從未體驗過的雙重快感,最後瓶子拔出去的瞬間,她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像炸開了絢麗的禮花,腿間的傳來的電流麻痹了她的全身和大腦,一瞬間,只能隨著軟綿的白雲,在九天之上,飄飄浮浮。
而男人早就被眼前的美景迷花了眼,他陶醉地注視著女孩在激烈噴射之後,從粉紅的股間繼續流下的,淅淅瀝瀝的漂亮水花,情不自禁地撫摸上去。
女孩的小屁股還在情不自禁的顫抖著,顫一下就流出一大波水,也分不清是尿液多一點還是酒液。
他上癮般的撫摸著眼前水亮的兩瓣軟肉,臉上的水滴流到嘴邊時,鬼使神差的舔了一口。
在床上,他向來是支配的那一方,哪怕是最強勢的女人,也會輕易地被馴服,做他王座下忠實的母狗。
對安笙,他知道是不同的。
他渴望她,渴望他用呼喊著“會長”的聲音叫他哥哥;他憐惜她,哪怕知道她爬上別的男人的床,也不忍心用狠了以前床上那些伎倆,就怕弄壞了她。
可哪怕是她,他從一開始也沒打算在床上有分毫相讓。
他必須是掌控她所有欲望的王者,她要馴化這只狡猾的貓兒,要她有一天,他要她生便生,要她死便死。
尿液這種不潔的、帶有侮辱意味的東西,只可能是興致來了,命令她去吮吸他的,絕不可能……
岑瑾之捂起眼睛,感受著舌尖帶有甜騷味的酒香,苦笑出聲。
她在他心里的分量,似乎比他以為的,還要重。
那又怎樣呢?
她是他的妹妹,這輩子他們注定有割舍不開的聯系,無論……他眯起眼睛,無論她在外面勾搭的是那個會長,還是最近跟她走的近的那個鄭家的小子,他都會將他們一個個趕出自己的領地。
哪怕她胃口再大,他都在床上狠狠喂飽她就是了。
岑瑾之瞧著女孩漸漸從空前的高潮中清醒過來,解開她的兩腿,分別扛到兩肩上,將她的腰肢彎成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湊到她耳邊低語道:“笙笙,哥哥要干你了。”
還不等她回應,漲紅的碩大龜頭已經頂住松軟的穴口,蹭了幾下,找准位置,便狠狠的一插到底。
“嗯啊……”
“唔……”
女孩被操得呻吟一聲,男人也從喉嚨發出一聲抑制不住的悶哼。
這種感覺,太奇妙了。
因為安笙的小屁股在高潮時也始終向上,穴里殘留了大量的酒液,已經被小穴煲得溫暖無比。
男人的肉棒一進去,就被更加嫩滑的軟肉,和無處不在的溫熱液體團團包圍,如同身在天堂一般。
他不受控制的抽出一點,又挺腰再撞,只聽到穴里發出響亮的嘩啦聲,與此同時,被頂撞的小腹也重新鼓起,小腰顫巍巍的抖動起來。
“嗯啊……別……別插,里面、里面水太多了……不行、不行的……”
女孩還含著一肚子酒,就被男人的大雞吧毫無征兆的直接捅穿,頓時只覺得小腹酸脹,只覺得穴肉連雞吧就要裹不住,下一刻就要呲呲的噴出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