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你自找的!”
男人說著,也不管手下纖細的腰肢受不受得住,兩手掐緊了,就聳動著健美的臀部,極速的衝撞起來。
女孩雙手被綁,只能“啊啊”的淫叫著,隨著男人一下一下越加有力的撞擊,在柔軟的床榻上搖搖晃晃,挺著小屁股承受著男人凶惡的操干。
“啊~好舒服……肉棒好大、呀啊~把笙笙的小逼都撐的脹脹的……干我啊~快點干我……”
男人啪的一聲,一巴掌甩上女孩亂顫的乳房,諷刺道:“什麼笙笙?我可不記得我未成年的妹妹,會浪成你這樣?求著親哥哥干你的小逼,一插進去就咬著大肉棒不放?跟幾輩子沒見過雞吧似的……你就是個活該被男人干死的騷母狗,我今天就要把你這口逼給干爛干松,看你還拿什麼出去勾引男人!”
男人硬邦邦的巨物,像一根燒紅的鐵棍一樣,毫不留情的在女孩腿間進進出出,嫩紅的穴肉被燙的出了水,流了蜜,咕啾咕啾地哀叫著,偏偏還對這折磨自己的大東西又愛又恨,明明被搗的不成樣子,偏偏還要在肉棒抽出去時,絞緊了挽留,勾得濕淋淋的肉棒青筋直跳,迫不及待地再次一捅而入,直直撞在深處的花心上,讓這片飢渴的媚肉一瞬間又酸又軟,再也沒了糾纏的力氣。
肉棒氣勢洶洶地帶著嫩肉,在繃緊的小穴口進進出出,滋滋的水聲伴隨著淫液從兩人相交處噴濺而出,撒的男人茂盛的陰毛濕漉漉一片,連腹肌上都淋滿了曖昧的水光。
女孩嬌軟的小屁股,被男人強勁的腰臀撞的幾乎散架,淫水一波波地把屁股打濕得滑溜溜一片,白皙的屁股和陰戶還是被磨蹭的發紅,被拍擊的發腫,只能隨著男人不知疲倦的撞擊,蕩出一陣陣淫浪的肉波,又被男人健壯的小腹和大腿肌肉,壓的扁平。
女孩淫浪的求歡聲,很快隨著男人的征伐變得斷斷續續,摻雜了大量的喘息和氣音,話里的內容也變得可憐兮兮:“不……不要了~嗯啊!太重了、慢一點……小逼、小逼要被操壞了啊啊……”
男人干著穴,聞言不忘低頭叼住挺立的奶尖,裹進嘴里狠狠嘬了幾下,又用牙齒叼著,將渾圓的奶子扯成長錐狀,然後惡趣味地突然松口,欣賞著乳浪彈回去之後,顫悠悠的美態。
男人嘴上又滋溜吮吸起嫩白如雪的奶肉,胯下頂著女孩爛軟的花心,狠狠轉了一圈:“小母狗的騷逼,明明被肉棒插的滋滋噴水,怎麼就要壞了?嗯?好啊~看在小狗今天這麼聽話的份上,慢一點倒也不是不行……”
男人邪惡地微笑著,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每次都是插進去半截,便輕輕的抽出來。
穴道深處的軟肉飢渴的顫動著,偏偏嘗不到一點肉味,安笙癢的小屁股又扭起來,哭哭啼啼地妥協道:“不要慢了……要快、快……”
“哦?一會說慢,一會又說快?”男人手指玩弄著女孩淚濕的睫毛,又滑到紅艷的唇瓣上,“小狗嘴里到底哪句是真話呢?”
女孩似乎又要被逗哭了,酸軟的雙腿極力夾緊男人健碩的腰肢,咕噥著央求道:“要快!要快!要主人的肉棒又快又凶的干小狗……”
“把小狗干壞也可以嗎?”
“可以~嗯啊……快點快點呀~小狗是主人哥哥的,主人怎麼玩都可以……”
岑瑾之被安笙哪句“是主人哥哥的”給說的興奮至極,胸口滿滿脹脹,怎麼看這騷浪的小家伙,怎麼可人。
胯下被水汪汪嫩肉包裹的肉根,也更加滾燙,只想將這個屬於自己的女孩,完全禁錮在身下,狠狠的將她捅穿,像一只野獸一樣,用精液在她身上,完完全全標注自己的領地。
衣冠楚楚的男人,終於摘下金絲眼睛放到一邊。
他優雅的挽起袖口,說話的語氣像囑咐病人吃藥時一樣溫柔:
“好啊,今天,就干死你好了。”
然後,安笙切實品嘗到了她哥在不使用任何花把式的情況下,是怎麼親身上陣“干死”她的。
男人徑直抱著女孩滑膩的小屁股,將她抱起來,盡根而入的巨物隨著男人抱人走動,一聳一聳地捅開緊咬的媚肉,重重戳在女孩深處緊閉的宮口上,讓女孩猝不及防地驚叫著,伸出被松綁的小手撈住了男人的脖頸。
“怎麼?里面這張小嘴,也想被干了?”男人低低一笑,故意用龜頭碾在深處戳弄著,果然聽到女孩嬌軟的媚叫,“先別急著叫,就怕你得會被干的叫都叫不出來。”
岑瑾之抱著人直接拉開陽台的門,不顧少女驚慌的眼神,直接把光溜溜的女孩轉了一圈,背對他抵到了陽台半人高的欄杆上。
他卻還是衣著完整,像一個品嘗著下午茶的優雅紳士,只是探出頭的巨根,卻在女孩臀瓣間,虎視眈眈地頂弄著。
“哥哥……不要、不要在這里好不好……會……啊……會有人看到的……”
男人狠狠擰了一把她的奶頭,滿意看到女孩軟倒在懷里,這才挺著腰,噗嗤一聲重新干進軟濕的小穴里。
“被人看到?呵~小狗不想被人看著被哥哥操嗎?相信我,你會喜歡上這種感覺的~”他的頂撞越發深重迅速,幾乎讓安笙站不住,“扶住欄杆,對~小屁股翹起來,讓主人好好享用你的小騷逼~”
男人兩手將女孩禁錮在他與圍欄之間,看似保護的姿勢,胯間卻毫無節制地戳刺頂撞,噼噼啪啪的肉體拍擊聲,混合著噗呲噗呲的水聲,在這個寂靜的夜里,清晰的從陽台上傳遞出去。
狂風暴雨一般的攻勢,毫無預兆的將安笙席卷,猙獰的肉棒以完全不可違抗的姿態,凶狠的楔進滑膩的嫩穴里,太過迅猛的捅入,讓穴里噗呲一聲,擠出了一股淫水,盡數噴濺到男人的小腹上,又嘩啦啦地順著肌肉的紋理,流淌下來。
然而安笙很快就注意不到這些了,也顧不上暗處也沒有人在窺探。
暴露的刺激加上滅頂的快感,讓安笙頭腦眩暈,軟著腰擺著臀,向後迎合著男人的頂撞,嚶嚶的浪叫斷斷續續。
岑瑾之只覺得安笙的小逼越夾越緊,似乎因為環境而不安,卻盡數便宜了他,一時間,肉棒更加猙獰地操干著淌水的嫩穴,隨著女孩由壓抑到高亢的呻吟,男人挺腰也越來越快,越來越瘋狂。
最後,嘶吼一聲,將噴涌的白濁凶猛地灌進了女孩被頂開小口的子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