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出去。”
白書閒聲线平靜,語氣卻森寒。
連習慣了他日常釋放冷氣的姚宋都愣了一下,他很少聽到白書閒用這樣的語氣說話,上次還是很多年前,有人不小心碰碎了白書閒母親留下的東西的時候。
後來發生了什麼來著?
總之他是再也沒見過那個手賤的小子。
從那以後他便知道,就算白書閒一貫的語氣都是雲淡風輕,但一旦發生某種微妙的變化,便有人要倒霉了。
於是他趕緊無聲的打了個手勢,一群勛貴子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到姚宋的神情不像開玩笑,連忙大氣也不敢喘的就要離開包廂。
那些正辦事辦到一半的,也不得不灰溜溜地把濕漉漉硬邦邦的東西強塞回褲子里,提著褲腰帶跑得倒是一點不慢。
不一會兒,原來喧鬧的包廂里,人就走了個干淨。
姚宋最後離開,在踏出房門前,他又看了一眼沙發上的兩人。
只見此時,白書閒正背對著他,將少女圍在自己和沙發之間,寬寬的肩背將少女嬌小的身影遮了個十成十,不容人窺伺一分一毫。
這是真的上心了。
姚宋在心里嘆息一聲,道:“我也先走了。”
白書閒頭也沒回地嗯了一聲。
姚宋張張口,欲言又止。卻還是邁開腳步走了。
此刻,白書閒的手正輕輕撫在安笙的脊背上,他看著懷里似乎有些不明所以的少女,抿了抿唇,還是開口道:
“對不起。”
他說,“剛剛我狀態有些不對,一時沒有考慮到場合。”實際情況是,性癮發作的狀態下,除非欲望得到紓解,性癮者很難停止自己的性行為。
而他能在發現少女的裸露時,及時清醒過來,已經是非常難得的一件事了。
安笙輕輕“啊”了一聲,然後突然臉色漲紅,連忙擺手道:“沒…沒事的…”
她似乎並沒有意識到自己曾經暴露在怎樣的危險之下,只以為他在為他的孟浪道歉。
真單純啊。
[叮——接收到白書閒愛意值10點,當前好感度50/100]
他怎麼會因為親了她、咬了她、摸了她就道歉呢?他甚至還想……
白書閒的眼神漸漸重新漫上欲色,臉色卻由陰轉晴,突然扶額低低地笑了一聲。
“一直這樣也好。”
一直這麼干淨下去,也許……他就能忍著,不去真的碰她。
安笙愣愣地看著他,一時連演戲都差點忘了。
她是不是眼花了?白書閒居然笑了?這個冰疙瘩原來也會笑?
“系統系統,030,叁叁,零零,快幫我看看,白書閒是不是壞掉了?這還能繼續攻略嗎?”
因著片刻笑意,白書閒從來淡泊的眉眼,似乎一時間都顯得柔和起來,臉上一貫拒人千里的冷漠氣質,似乎也隨著這一笑,雪霽冰消。
安笙是真的有些不敢置信,畢竟叁年低頭不見抬頭見,她連他稍微柔和些的神色都很少見到,更不用說笑了。
她對白書閒的印象,就是個帥到讓她腿軟的死人臉,哦,現在再加一條,披著禁欲皮的種馬。
但現在是鬧哪樣?
白書閒注視著她微笑的模樣,居然讓她覺得有點……寵溺?
再聯想剛剛他輕拍著她脊背疑似安撫的動作,安笙差點手一抖,把“溫柔”兩個字安到他身上。
這時,030開口了:“契約者~經系統檢測,白書閒身體沒有任何異常症狀,他沒壞,但是……”它詭異地停頓了一下,“但是確實快憋壞了……”
“另外需要告知您的是,剛剛其他人還在的時候,他提供了3點愛意值和30點欲念值,因為淹沒在其他人的通知聲中,特此告知。”
安笙“嗯”了一聲,也沒再費心思去糾結白書閒對自己的感情變化。
她今天來這兒的目的,可還有一個沒達成呢。
饞了這麼久,總得讓她舔一口。
想到這,她便保持著之前呆若木雞的神色,愣愣地望著他,然後突然害羞似的低下頭,別別扭扭地小聲道:“你……笑起來好看。”
白書閒聞言,似乎愣了一下,又被少女一聲低低的驚呼吸引了注意力。
少女的視线似乎落到了什麼不該看的地方,一張嬌嫩的小臉整個爆紅,慌忙從他胯間移開視线,卻又似乎想起什麼,鼓起巨大的勇氣重新抬起頭來。
她的濕漉漉的眼睛注視著他的,堅定又膽怯。
少女嫩生生的手指緊張地攪緊裙擺,聲线微顫:“我……我可以幫你。我知道,那里……不出來會憋壞的,對身體不很不好……”說到最後,她的眼神躲閃了下,似乎對於自己親口說出這樣難以啟齒的事情,覺得分外羞恥。
“你確定?”他的內心盛滿了被在意的歡喜,眼神卻逐漸魆黑。
女孩沒有回答,只是在男人喑啞的嗓音中不安的抿了抿唇,伸出微微有些發抖的手指,探向男人的腰帶。
看呐,多可愛。
明明怕的要死,卻願意為他而觸碰汙穢。
白書閒粗喘一聲,捉住女孩慢吞吞的手,一把按上了那團隆起。
“不要後悔。”
他的大手一點點引導著女孩解開他的腰帶,褪下他的遮蔽,扯著她試圖退縮的手,撫上了已經迫不及待彈跳而出的,漲的發痛的欲望之源。
白書閒的肉棒,與他本人的形象完全不符。
顏色是深深的紫黑色,棒身粗的嚇人,幾乎趕上她的手腕了。
虬結的青筋盤繞其上,似活物一般猙獰跳動著,散發著強烈的雄性荷爾蒙。
咕咚,安笙嚇的吞了一口口水。
其實是饞的。
“嗯……”皮膚相觸的那一刻,白書閒情不自禁地悶哼出聲。
僅僅是安笙手指與他性器的一個簡單接觸,忍耐多時的欲望,幾乎就要噴薄而出了。
因為是她。
這個本微不足道的瞬間,由此變成了一個神聖的儀式。
她在用手指,給他的欲望加冕。
少女似乎被他的滾燙嚇到了,指尖抖了抖,無措地詢問:“怎麼……這麼大?會不會有問題?啊它又跳了,呀啊——”
肉棒在聽到少女誠實的夸贊時,便重重地跳了兩下。
他一把把一段距離外的少女拉得跪倒在自己腿間,另一只手狠狠掐上少女嬌嫩的下頜,強迫她抬起頭來看著自己:“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嗯?”他幾乎咬牙切齒。
“以後不知道話是什麼意思,就不要亂說。”
一臉懵懂卻勾的人欲火焚身,真是要命。
他真該讓她看看,被她稱贊的大東西,能不能把她肏得死去活來,又到底有沒有問題。
白書閒深呼吸幾口,試圖冷靜下來。
“跟著我。”
他的大手帶動著少女的手指,上上下下擼動起他硬碩的肉根。
他的本錢本就雄偉,因為憋了這許久,更是漲大幾分,少女的小手幾乎圈不住它,因此擼動也格外艱難。
“還有這里。”
將女孩的另一只手引到自己的卵蛋上,他喉結滾動,性感的眯起眼睛:“摸摸它們。”
少女依言,在他試探性地放開手時,繼續有樣學樣的動作著。
“學會了?”他溫柔的摸摸少女的頭發,看著少女為了讓自己舒服,分外專注的神情,內心涌起比情欲更大的滿足感。
他彎下腰去,著迷的親吻著少女的頭頂,額頭,眉角和眼睛,一路向下,最後落到女孩嬌美的唇瓣上。
他的動作溫柔極了,沒被情欲變成惡魔時,對他的女孩,他總是不吝柔情的。
但此刻安笙想的卻是:呸呸,摸了雞巴的手又來摸你姐頭發?
於是,她的一只手看似好奇,實則惡作劇地摸上了他敏感的龜頭,幾根手指在敏感的溝槽里似不經意般搔刮起來,大拇指按上已經咕啾咕啾流著清液的鈴口,轉圈般揉捏起來。
“嘶——”
這刺激跟她剛剛按部就班的小打小鬧,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
本就忍耐了太久的肉棒,在她突然的刺激下根本沒有堅持太久,重重地抖了幾下,便一股一股,射出了白稠的精液來。
猝不及防的白書閒,只來得及把正對著自己肉棒的少女拽開,就無力躺倒在了身後的沙發靠背上。
剛才那一瞬,他幾乎沒有喘過氣來,等到欲望噴發,才深深的吸了幾口,緩解窒息帶來的眩暈感。
以往釋放過後,是渾身冰涼,如墜地獄的空虛。
而剛剛安笙僅僅是用手,用不得其道的玩弄,卻幾乎讓他上了天堂。
感受到胯間重新起立的欲望,他不著痕跡的皺眉,決定忍耐。
怕嚇著她。
就在他打算起身,把那東西塞回褲子里時,卻因胯下的異樣感覺頓住了。
有什麼柔軟濕滑的東西,似乎試探般,輕輕觸碰著他敏感的龜頭。
他低下頭,就見少女此刻正乖巧的跪在他的兩腿之前,兩只小手虛虛的抓著她的褲子,伸出粉嫩的小舌尖,小狗一般舔舐著他猙獰的肉冠。
這場景,刺激的他幾乎要背過氣去:“嘶——你不用……嗯!”
少女一雙清亮亮的眼睛注視著她,小嘴一張,竟將他的整個龜頭,一口含了進去。
白書閒的腦袋里開始嗡嗡轟鳴起來,他恍惚的的視野里,看見少女的腦袋微微向後撤開,朝他露出一個可愛又自得的笑容來:
“你看,他們教過我,我會的~”
然後他看見自己的手伸了過去,狠狠扣住她的後腦,腰身一挺,直直地,全根撞進她的口中。
是,你最會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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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碎碎念:終於終於終於進去了嗚嗚,我總是控制不了自己寫細節的手,大家會不會覺得進展太慢?
關於小白為什麼這麼快喜歡上女主,借洛麗塔一句話就是:她是“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念之火,我的罪惡,我的靈魂”,她居然還愛著我!
(雖然是女主給凹的假深情人設)說白了就是,小白以前遇到的都沒女主會裝。
身在泥沼的人,總是渴望救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