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書閒非人類大小的巨根,毫無防備的捅了個對穿,安笙幾乎被凶猛的力道頂出去。
如果不是被沙發扶手擋了一下,白書閒的大手還死死箍著她的後腦,安笙毫不懷疑,自己會腦殼朝地,重重地摔出去。
而此刻,她的感受也並不比被頂出去好多少。
鵝蛋大的龜頭死死戳在她的喉口處,突突地跳動著,摩擦著口腔深處最細嫩的軟肉。
壓在她後腦的大手似乎還在繼續用力,試圖把長度太過罕見,以至於都頂到底,還剩了一大截在外面的肉棒,繼續往里推。
“咕唔……嘔……嗚嗚……”先別……
她試圖說話,讓白書閒停止這不可能實現的舉動。
怎麼可能插的進去,就算她心再浪,她這副身體,也還是個未經人事的18歲的少女而已。
而且就算是久經調教,對於深喉駕輕就熟的淫蕩婦人,也不可能吞的下這麼大一根的。
他到底對自己的尺寸有沒有一點acd數?
全捅進去她一定會死的。
但她的勸阻顯然無效,因為安笙此刻根本發不出聲音來。
唇齒因為肉棒太過粗大,被霸道的擠到一邊,嘴唇被大大的撐開到極限,與肉棒之間在沒有一絲縫隙,舌頭更是被緊緊壓在下方,根本動彈不得。
這還是口交嗎?
一般人的口交會用到舌頭吧,而她吃的這一根,鬼知道粗成這樣她的舌頭要怎麼動。
白書閒勁腰前挺,粗壯的肉棒還在毫不留情地深入,比棒身還要大一圈的龜頭,更是如同見了水的魚,死命的刮蹭著嬌嫩的軟肉,往里鑽去。
巨大的生理性不適讓安笙的眼睛泛上一層淚花,她看不清白書閒的神情,只能無助的用手拍打著男人健壯有力的大腿。
不行了,今日她浪里小白龍安笙,就要出師未捷身先死,因為喉管破裂而命喪當場了。
喉管被插爆的恐懼,讓她甚至開始後悔,在明知道白書閒有難以自控的性癮的情況下,還去撩撥他。
“嘔唔……”也許是自我防御機制檢測到過度的刺激,終於啟動了,她喉口的細肉開始不受控制的地快速收縮起來。
還在試圖突破的龜頭,在嫩肉的高頻擠壓下,突然抖了一抖。
“嗯——”一聲喑啞性感的悶哼從白書閒的嘴中溢出。
難以想象的巨大快慰,似乎徹底打敗了繼續深入的潛意識。
他勁瘦的腰肢自發的挺動起來,棒身在少女的嘴里艱難抽出又挺進,龜頭一次次重重地、變換著角度撞擊著剛剛給予它無上快感的欲望之源。
它終於找到了最舒服的所在,不在深處,就在這處嫩生生的軟肉上。
剛剛從被插爆喉管的恐懼中解放出來的安笙,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按著腦袋一鼓作氣,一瞬間狠狠肏了幾十下。
過快的抽送頻率讓安笙幾乎喘不過氣來。
肉棒重重碾上喉嚨口的時候,嫩肉生理性地收縮夾緊,抵擋侵入的巨物,然而還沒等它們完全作出反應,狡猾的凶獸又以極快的速度撤出重圍,然後在喉口放松警惕的時候,再次以勢不可擋的力道狠撞上去。
一次次猛烈迅速的撞擊讓安笙的頭不受控制地前後搖晃。
她的眼睛幾乎看不起白書閒腰臀的動作,失重倒地的恐懼讓她反射性的伸出手去抓男人的大腿,卻不小心摸上了男人性感收縮的健美臀部。
然後她聽到“嘶——”的一聲,嘴里的肉棒似乎也突然壯大了一圈,男人的大手不受控制地拽緊她的頭發,肉根如打樁一般以幾乎看得見殘影的速度,毫不憐惜地,啪啪在她的口中瘋狂衝刺起來。
一時間,室內除了男人爽到極處的悶哼,就是少女被堵在口中的嗚咽和激烈的水聲。
上身衣著整齊的青年在少女口中瘋狂的發泄著獸欲,似乎被他惡狠狠捅著的,不是需要憐惜的嬌嫩少女,而是用來泄欲的道具便器。
肉棒越撞越深,越漲越大,此刻瀕臨窒息的安笙已經無力推開瘋魔的白書閒了,只能一點點感受著那巨大的龜頭,以快到讓她翻白眼的速度和巨大恐怖的力道,一點點,毫不猶豫地鑿開她戰栗的喉口,一鼓作氣楔進喉管里。
“吼——”
深入喉管的空前緊致感,和危機下喉口軟肉一擁而上的巨大收縮力,讓男人瀕臨爆發的凶器再也堅持不住。
他性感地低吼一聲,狠狠地挺動幾下,便顫抖著棒身,將一股股濃白的精液,噗噗地全部噴射出來。
心滿意足的肉棒這才慢吞吞的從可憐的小嘴里退出來,龜頭經過喉頭時被卡住,狠狠蹭了一下,少女這才不受控制地順利干嘔出聲。
半軟的肉棒從嘴唇離開時,一絲半渾濁的液體,在龜頭和紅唇之間扯出一條細线,又隨著白書閒脫力後仰的動作,輕輕扯斷,墜落。
安笙終於得了機會,扶住沙發大口的喘著氣才沒有被生生憋死。
劇烈的咳嗽和干嘔讓喉管里的濁精,一部分嗆咳到了口中,帶來一股濃郁的男性荷爾蒙的腥膻味。
她看著因為癮症得到滿足,眯著眼粗喘著氣,顯然有些失神的男人,摸著在激烈抽插中被撕裂的嘴角,輕輕抽了口氣,恨不得上去甩這個瘋狗兩巴掌。
當她是什麼?
她是騷,是饞他雞巴,但這家伙發起情來怕是根本忘了她是個人,眼里就剩一個洞了。
也不知道他以前的那些女人是怎麼受過來的,居然還有不知死活搶著求著被他干的,怕不是不要命了。
如果此刻混沌中的白書閒知道她心中所想,一定會大喊冤枉。
這麼失控的爆發,還是第一次。
對於別人,他從來是淡著臉被服侍的那一方。
哪怕是最激烈的高潮時刻,他也能保持一絲冷靜和理智。
可以說,性癮帶給他的影響,也只是硬的更頻繁,輕易紓解不了而過分持久而已。
與她的相遇,會讓他在性癮發作時,變成一條毫無理智的、發情的公狗,是他如何都始料未及的。
於是等白書閒此生第一次得到性欲的完整滿足,從失神中清醒過來時,少女已經不見了蹤影。
他想起自己剛剛被少女的小嘴一含之後,就大腦一片空白的情況,突然不確定起來。
他身上從沒出現過這種失控的狀況,完全無法預料自己的行為。
而自己到底對她做了什麼,才會讓她一聲不吭就離開了?
她現在還好嗎?
想著,他拖著身體,狼狽的站了起來。
凌亂的模樣,再不復往日的蕭肅清舉。
他從一邊脫下的衣服口袋里摸出手機,“幫我查一下安笙的地址。”
掛上電話之後,他才想到,女孩現在並不是以安笙的身份與自己相識。
於是只能將當面確認她安全的欲望,暫且壓下。
從月煌負責人那里得知了“安安”的電話,與安笙留在學生會的並不是一個。
他白皙的手指握著手機,將11個數字一一敲擊上去,同時一個一個,深深地,往心口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