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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新婚之夜的放縱

被鄰居射到飽 芷若欣蘭 2214 2024-03-03 01:46

  我叫袁瑩,身高170 ,身材嘛,我的職業是業余模特,所以身材應該還算不錯。

  而之所以業余,是因為我並沒有全職工作,這主要也是因為我的老公,一家集團公司的總裁,他不允許我全職工作,只能有業余愛好。

  有人說女人的美貌和老公的資產是成正比的,所以你們大概也能猜到我有多好看了。

  我老公阮建的公司有多有錢呢?

  其實在這個小地方確實很不錯,酒店,超商,影院,洗浴,會所,娛樂一條龍,可以說一家獨大。

  但放眼全國,卻完全不值一提。

  而我老公這個人,真的是又矮又丑又胖,完全不像成功人士該有的英姿颯爽,如果不是有錢,我真的看都懶得看他一眼。

  每次需要出席舞會,我都會故意登上一雙恨天高,本來他就比我矮,穿上高跟鞋後,他簡直就是我身邊的一只癩蛤蟆,不過,也充分映襯出了他多有錢。

  阮建只是看上了我的身材和樣貌,他完全不了解我,不過如果他了解,相信也一定不會把我娶回家的,因為,我是一個淫蕩的女人。

  我性欲很強,而我的老公根本滿足不了我,即使他偶爾不忙,房事也只是敷衍了事,好像他娶我只是為了向別人炫耀,而不是自己享受。

  而我,一天不做愛就會渾身難受。

  老公滿足不了我,我就只好自己主動。

  很少有人知道我的這個秘密,隔壁東哥是其中之一。東哥也很有錢,畢竟能和我家做鄰居一定不是小人物。

  東哥是開酒吧和KTV 的,長期的鍛煉讓他的肌肉緊實有彈性,當然,最主要還是雞巴大可以征服我。

  東哥和阮建也是老相識,業務上也有往來,畢竟娛樂業業務都差不多。

  和阮建結婚時,東哥也來幫忙,忙乎一整天,最後我們在家里宴請幫忙的人,婚慶,攝像,禮儀,以及伴郎伴娘等等。

  家里別墅很大,大家一醉方休,阮建醉到不省人事,躺在沙發上睡過去,客人們陸陸續續也都散場,只有司儀,攝像和東哥關系最好,我們幾人又開了一瓶紅酒喝起來。

  男人酒量就是好,怎麼喝也不醉,我也是越喝越來勁,最後居然發瘋當著三個男人的面換上了婚紗讓攝像給我拍婚紗照。

  粉黛羅裙,俏臉微醺,相信幾個男人一定也把持不住。

  我穿著新娘的婚紗搔首弄姿,老公阮建像死豬一樣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有時我故意擺出誘惑的動作,讓幾個人能夠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的乳溝或是內褲看個痛快,而後來這些竟也不能讓我滿足,我開始看似不經意的露出關鍵的部位,婚紗本就是露背的,胸前的罩杯不足以掌握我C 杯的雙峰,只要我把腰彎的足夠低,他們一定能找到角度看到我胸前的風景。

  果然,當我在樓梯上擺出彎腰的姿勢時,三個人幾乎異口同聲的說“別動!就這個姿勢”,我知道我的雙峰一定在這三個男人的眼前失守了,他們開始瘋狂的拍起照來,他們一定看到了我粉嫩的乳暈,說不定還有因為興奮而昂首挺立的乳頭。

  我更加的興奮,悄悄地將婚紗向下拉了拉,然後張開雙臂用力抻了個懶腰,兩個C 杯的乳房就這麼隨著我的動作蹦出了婚紗的罩杯,粉嫩的乳頭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接受著三個陌生男人眼神的洗禮。

  我假裝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個懶腰足足抻了十秒鍾,然後假裝回過神來,連忙護住胸前,一臉慍怒“你們幾個,欺負人啦!”

  還是東哥反應快,連忙打圓場“這麼好的身材,不多拍幾張照片,多可惜。今天是你大婚的日子,留下紀念也是好的,來吧,放縱一下!”

  我可能是醉的糊塗了,竟然聽從了東哥的話,慢慢的把手放下來,任由三個陌生的男人注視著我的雙峰,又慢慢的將手伸入裙底,將內褲脫了下來,扔給東哥“那,我們今天就徹底放縱一下吧!”

  沒有了束縛,我簡直嗨到忘乎所以,後來索性把婚紗脫掉,渾身上下只有腳底的恨天高和頭上的頭紗還昭示著我今天其實還是一名新娘。

  我們在整個別墅里拍照,各個角落都留下了我一絲不掛的影像記錄,我興奮的不行,淫水從陰道中一股一股的流出來,也被相機如實的記錄下來。

  後來我累了,就在阮建身邊自慰起來,我把雙腿大開,努力把小穴掰開,衝著攝像機,用兩根手指插進我的小穴中,讓大家都能清楚的看到我的小穴里面。

  不一會,我就衝著攝像機高潮了。

  就在我還沒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神來,就感覺到兩只手分別摸向了我的乳房和小穴。東哥和司儀對我下手了,攝像還在堅守崗位。

  “雞巴,給我一根雞巴…”我模糊的意識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但感覺一根滾燙的雞巴就在我喝醉酒昏睡不醒的老公面前,插入了我的小穴。

  我當著新婚第一天的老公的面,向陌生的男人求歡,而且就這麼被無套插入了。

  東哥的雞巴尺寸非常可以,這也是為什麼後來我離不開他的雞巴的原因之一,而他的技巧更是一流,跟他做愛的節奏和力度都讓人舒服至極,欲罷不能。

  我婚禮的司儀根本沒想到在婚禮結束後還有這樣的節目,可以免費操新娘,但我的小穴被用著,只好把雞巴插入了我的嘴里,他的雞巴很臭,但我卻毫不介意,因為正在享受小穴內激烈衝擊的我對其他事情已經毫不在意了。

  沒想到司儀是個繡花枕頭,也可能是現場確實太刺激,沒多久他就忍不住了,一邊摸著我的乳房,一邊把精液射進了我的嘴里。

  我被東哥操著沒辦法吐,只好把精液咽了下去。

  司儀接替了攝像的位置,讓攝像來嘗嘗我的味道。

  攝像褪下褲子把早已硬的像鐵棍一樣的雞巴插進我的嘴里,沒過多一會也射了。

  只有東哥,占據著我的小穴,在阮建面前,把我操的高潮迭起,最終在我的強烈要求下,東哥把一炮濃濃的精液射進了我的身體里,而我被精液一燙,也達到了當晚最瘋狂的高潮。

  我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里,逼里淌著陌生男人的精液,新郎在一邊睡的像頭死豬。

  東哥幫我蓋了一條被子,收起攝像機,帶著還意猶未盡的司儀和攝像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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