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花無語的心底有一種奇異的感覺,好像身體之中本是與她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就此離她而去了。
那種血肉被生生駁離的痛苦,那種一個母親失去孩子的痛苦讓她的心里的怨恨與不甘幾乎井噴而出,她緊緊的扯住仇思語的衣襟,面色猙獰的低吼道:“我處處為你,你卻下藥害我?!”
“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教訓你一下,李婆子說只是會讓人肚子痛的藥,痛個一天就會沒事的,我不……我不知道會這樣,真的,我不知道會這樣啊,我不是真心想害你的,姐——。”
仇思語慌亂的直搖頭。
守在殿門口的宮女太監聽聞響動進來查看,一看這陣仗皆是尖叫連連,頓時一片的兵慌馬亂。
“娘娘,娘娘,你怎麼了?”
“天啊,快,快去請御醫……”
“快去回稟皇上,快去找皇上……”
花無語對此宛若未聞,眼睛只死死的盯著仇思語,“告訴我,是誰給你的藥,是誰指使你進宮來的?”
此時仇思語隱約也明白自己闖下大禍了,結結巴巴的老實道:“是,是我院里看門婆子的嫂子,沒人指使我進宮,是皇上召我進宮見你的。”
大量的失血讓花無語頭暈眼花,渾身無力,她虛弱的冷笑一聲,“蠢丫頭,我肚子里的孩子是……皇上的第一個子嗣,這後宮……多少人盯著,巴不得我出點事把……孩子弄沒了,皇上……日防……夜防,不徑想……竟……會毀……在你的手……里。”
勉強說完這些話,花無語便再也堅持不住,眼一閉便暈了過去。
花無語被自己親妹妹毒害的事情像長了腳的風,迅速向四面八方擴散。龍嗣沒了,各方人馬自是有人歡喜有人憂。
此時的淑芳殿中,美艷妖嬈的淑妃——仇淑芳,此時正渾身赤裸的騎在一名男子身上,激烈的起伏著,口中不時發出聲聲勾魂攝魄的嬌吟。
被她騎在身下的男子,一雙大手流連在她豐滿挺翹的玉乳上,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發浪。
“你這淫娃,叫得這麼響,不怕被人發現嗎?”男子一只大手握緊了一方嬌嫩的玉乳,滿意的看著雪白的乳肉自他的指縫間擠出。
“啊……你輕點兒……”仇淑芳痛吟一聲,起伏的動作卻沒有慢下來,“人……早被我……遣到外院去了……皇上……現在在……玉鳳閣……哪里……有時間來我這兒……啊……要到了……好舒服……嗯啊……”
看著仇淑芳銷魂的媚態,男子的嘴角扯出一抹惡意的冷笑,出其不意的將仇淑芳一推,趁她後抑之時將自己深埋在她身體里的肉棍抽了出來。
“啊——你干什麼啊?”即將高潮之即被打斷,讓仇淑芳氣憤難當。
男子嘿笑兩聲,便不顧仇淑芳不滿的掙扎,一把將她壓在身下,“你爽了,我還沒爽呢,該換我操你了吧。”
說著,他便粗魯的拉開仇淑芳的雙腿,將自己胯間的巨物用力頂進了她滿是淫水的肉穴里。
“嗯啊……”巨大的插入力道將仇淑芳頂的往上聳了聳,也將她滿腹的不滿頂的煙消雲散。
“死相,這不是一樣的麼,你敢說你沒有爽到?”仇淑芳白了他一眼,一雙玉臂卻是纏在了男子的脖了上。
男子哼了一聲:“就你那輕撩慢捻的力道,頂多只能算給你哥哥我按摩而已。”
他淫笑道,“今天哥哥我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
“啊……別……輕……輕點……啊……”仇淑芳深蹙起眉頭,被頂撞的尖叫連連,男子不知輕重的力道讓她只感到不舒服,只一瞬,她便似想起了什麼,驚訝的看著在她身體里用力抽插的男子,“你……得了大力神丸?”
男子哈哈大笑兩聲,道:“東邊的事辦的好,王爺賞下的。”
男子說話間都透著一股自豪,他滿臉興奮的道:“怎麼樣?你沒覺得哥今天的家伙壯了許多嗎?”
說著,他便用力往那幽穴中捅了捅,引來仇淑芳陣陣尖叫。
仇淑芳忍無可忍,“你輕點兒,插得我都疼了。”
“哈哈哈……”
“你慢些,輕些,我們說說話兒。”為了不讓男子發瘋,仇淑芳只能出此下策。
“你這女人,操穴的時候說什麼話啊?”男子雖是滿嘴的嘮騷,卻也依言慢下了動作,改為省力的九淺一深插入法。
“唉,不是說已經開始了嗎?怎麼秋水河那事兒,只打了個水泡就沒響了?不會是啞炮吧?”
“哧!啞炮?那是被爺用手段將消息壓下了,告訴你,不出一個月,這事兒就是想瞞也瞞不住了,到時軒轅孝天那位置也就坐到頭了。”
“這麼嚴重……”仇淑芳不禁有些失神,再怎麼說軒轅孝天也是她名義上的丈夫,她雖為軒轅毅一方的人,可若是軒轅孝天死了,她這顆小小的棋子將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見仇淑芳失神,男子輕柔的撫上她艷麗的臉,柔了聲道:“你放心,等大事成功,我定會向王爺請求將你賞賜給我的。”
賞賜?
她身為一朝的皇妃,卻是身不由已,生死皆掌握在別人手里,多可笑!?
“只怕沒這那麼容易,那個花無語不還是王爺的房里人嗎?不一樣被送進來了?這回更是連孩子都沒能保住。”
男子一邊忙著擠握仇淑芳的豐乳,一邊抽空搭腔道:“花無語那女人可跟你不一樣,那女人金貴著呢,王爺到現在還想著她,估計到時還是會收進房里的。至於她掉孩子那事兒,也不是王爺下的令,那是柳玉書那個老匹夫的主意,橫豎那孩子留不得,王爺也就睜只眼閉只眼的默許了他在府里搞的那些小動作了。”
“那還不是一樣嗎?”仇淑芳哼了一聲,纖纖玉指點著男子的額頭,罵道:“你們男人可真不是東西,淨會利用我們女人。”
男子動作敏捷的向後抑頭,躲開了仇淑芳的手指,不滿道:“嘖,爺肯利用你那是你三輩子修來的,一般人,那還能入王爺的眼?你就別唧唧歪歪的了。”
說著便也不管不顧的用力在仇淑芳的體內頂撞起來。
仇淑芳想到花無語的境遇,再想到自己的處境,頗有些同命相連的感覺,當下感慨良多。
只是身上的男人已不容她再多想,經過這麼會兒的緩衝與適應,此時男子的衝撞已不會讓她覺得難受,那種兩器相摩擦的快感慢慢的升了上來,房中的嬌吟聲再次慢慢的響了起來。
秋泉國太子東宮
太子妃的寢宮中,軒轅紅裳斜偎在書桌前,庸懶翻著手中的帳冊,貼身四婢各伺其職,靜侍在側。
“裳兒,裳兒……”遠遠的自院外傳來秋泉太子紫文博的聲音,軒轅紅裳柳眉輕蹙的坐正身體,不用她開口,四婢便自覺的退到了書房門口。
四人剛出去,便見紫文博一臉喜色的邁步進來,看到仍端坐在椅上,沒有一點向他見禮意思的軒轅紅裳,他也不見怪,大步走了過來挨著軒轅紅裳的身邊坐下,與她擠在一張椅子上。
“什麼事情,這般大呼小叫的,不怕你母妃又喝斥你沒規矩麼?”軒轅紅裳淡笑著順勢偎進紫文博的懷里,任他一雙大手在她身上游移。
一提這事兒,紫文博忍不住在軒轅紅裳的臉上狠親了幾口,抱著她的力道恨不能將她給鑲進自己身體里,“今兒父皇夸我了呢,而且,還許我帶你回朱鳳省親呢。”
“什麼?”軒轅紅裳大驚,忙推開紫文博的摟抱,厲聲道:“你父皇為何讓你帶我回朱鳳省親,你給我說清楚。”
紫文博一愣,從未見過一向嬌美溫柔的妻子這般厲色,不由有此訥訥的道:“朱鳳那邊好像出了點亂子,聽說又是洪災,又是礦山被毀的,這次出使朱鳳主要是要跟你皇兄談鐵礦交貨的期限與陪償問題,帶你回去是順道兒,你難道不想回朱鳳看看嗎?”
洪災?
礦山被毀?
朱鳳盛產鐵礦的唯有盱洲,而盱洲是六哥的地盤。
只一瞬間,軒轅紅裳便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父皇讓你出使朱鳳是私下跟你說的,還是在朝堂上說的?”
“當然是朝堂上說的啊,昨兒收到朱鳳來使送來的消息,說你們朱鳳的鐵礦出了事兒,不能如期交貨了,所以父皇今兒派我為主使,出使朱鳳,去商談交期與陪償等事宜。”
軒轅紅裳眉頭緊皺,“出使的都有些什麼人?可有大軍護送?”
“那是自然,我堂堂一國太子,出使他國怎能沒有重軍護送?皇父另派單勇將軍與驃騎大將軍何風隨同我出使朱鳳。”
紫文博一臉的理所當然,絲毫未覺懷中的佳人僵硬的臉色,自顧自的將手探入美人的衣襟,愛撫一對軟綿的玉兔,氣息也因動情而漸重。
愚蠢!
軒轅紅裳艷如神女的美麗臉龐,差點維持不住。
若不是因為紫文博身為一國太子,其人又忠厚有余,機智不足,易於為她所控,她還真想命暗衛一刀劈了他。
若光是鐵礦的交期與賠償這點事兒,何需讓一國太子帶大軍出使鄰國?
更何況隨同出使的還是秋泉兩員最富盛名的年青勇將。
朱鳳先遇洪災,又出礦山被毀之事,種種跡像都表明朱鳳將有大亂,她是知道二哥與六哥會有所動作,卻不想是這般的大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