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花無語的軟化,軒轅風的吻頓時也變得溫柔了起來,不再怒氣衝衝的在她口中橫衝直撞,他輕輕的吮著她的唇,細細的舔過她的齒,柔柔的舔吮糾纏著她的丁香與之共舞。
這一長吻下來,當軒轅風最後放開花無語時,她已經雙眼迷蒙氣喘吁吁了。
軒轅風含著花無語的耳垂輕咬了咬了,才舔著它悶聲在她道:“要不是看你剛剛泄了數次,實在不宜馬上再行房事,不然一定插得你哭叫求饒。”
花無語氣喘吁吁的輕喘著氣,雙眼含霧,媚目如絲。
她聽著軒轅風似帶了幾分不甘的話,一點也不懷疑他話里的真實性。
男人的體力本就天生勝於女子,再說軒轅風從小練武,武藝還不弱,在體力方面就更不是她所能預測的了。
況且他還是個大夫,這世上惹誰也不能惹大夫,身上莫名奇妙的藥丸一大堆,誰知道他會不會有什麼金槍不倒的春藥?
連續兩次激烈的歡愛,她連續泄身了數次,確實已累得不行,大腿上緊緊抵著她的堅硬也讓她知道,若她再繼續與他叫板,他有可能當真會插到她哭爹喊娘了。
是以,花無語不敢再輕舉妄動,也不再去撩撥軒轅風了。
她被軒轅風整個抱在懷里,鼻間聞著的都是他身上特有的草藥香味,清新好聞的讓人覺得安心……
“哎!”兩人相擁著靜默了良久,軒轅風才面帶猶豫,吱吱唔唔的問道:“我插進去時,你真的覺得力道太輕了,不滿足麼?”
“……”
“為什麼不說話,有這麼難啟齒嗎?”花無語的默不作聲讓他的心都提了起來。
“……”
“你別怕傷我自尊,只管說。”
軒轅風緊張的身體都僵硬了,卻仍故作大方的道。
想了想他又吱吱唔唔的補充道:“我畢竟才第一次嘛,沒有經驗難免不知輕重,先前我一直擔心會傷著你來著,等下次再做時,我保證一定能讓你欲死欲仙。”
“……”
懷中仍是一片靜悄悄。
軒轅風突覺不妥的撐起身體,一看之下差點兒氣笑了。
敢情他在那兒緊張了半天,腦中天人交戰的臆想著花無語會不會將他的技術與他兩位兄長作比較,獨自忐忑了半天,原來全白忙活了,懷中的佳人早不知何時就已經睡了個人事不知,哪里還聽得到他的話。
“你這女人,真是……”真是什麼?
軒轅風卻含在了嘴里沒有說出口,他眼中神色柔和,嘴角勾起一抹甜蜜的淡笑,輕輕的伏首在花無語紅腫的唇邊印下一吻,這才起身找來軟被為花無語蓋好,捻好被角。
軒轅風坐在床塌邊又看了睡夢中的花無語許久,直到天色漸漸暗淡才收回目光,起身穿好衣物。
他自隨身帶著的藥箱里掏出一些瓶瓶罐罐擺弄了一陣後,取出其中一個白瓷瓶,走到床邊將瓷瓶放在花無語的鼻尖讓她吸了幾口,這才又拿回來自己也吸了幾口。
做完這一切,軒轅風在桌上取了幾支准備好的小瓷瓶放到懷里,順手再把其它東西都收進藥箱放好。
軒轅風走到窗邊戳破窗紗往外看去,此時天色已近晚,屋外光线雖還明亮,屋內卻已是昏暗一片了。
就軒轅風此時所站的位置,他能清楚的將窗外的一切盡收眼底,室外的人若想窺視到屋內,卻是不可能的。
對著窗紗破開的小洞,軒轅風往外掃了幾眼,他們所往的客房窗外正對著幾間民房,中間是一條小巷,此時各戶之中燈火搖曳,一片安靜祥和,軒轅風卻是挑了下劍眉,漂亮的鳳眼中閃過一道凌厲的殺氣,冷哼了聲,譏笑道:“耍這種伎倆,以為我了瞎了不成?”
將房中的燈點了起來,軒轅風取出先前收進懷里的一個小瓷瓶,倒了一點兒粉沫到燈油之中,看著隨著燈油的燃燒,空氣中淡淡的飄溢出一股清甜的花香,這才收起了瓷瓶。
他走到床邊愛憐的看了眼床上熟睡的花無語,確定她仍安然沉睡,才向外走去。
打開房門步出,軒轅風悠然的回身將房門帶好,這才帶著一臉溫和的笑意,閒庭信步的往樓下走去。
只是他方一出現在樓梯口,樓下大堂中數十只眼睛就齊刷刷的轉了過來。 軒轅風眼底的冷意更濃,嘴角仍舊微微的勾著,卻已成了冷笑。
原在櫃台後算帳的白發掌櫃黃德此時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立在樓梯下一臉陪笑的仰頭望著他,“王爺,天色將晚,您這是要出門嗎?”
軒轅風看了他一眼,也不答話,徑自慢悠悠的步下樓梯。
他在站樓梯邊站定,看著黃德額上滲出的顆顆汗珠,這才神色淡然的微笑了下,道:“不出門!就是內子身子骨不好,想親手弄點兒藥膳為她調理一二。”
軒轅風話聲剛落,大堂中突然了響起幾聲輕咳,他挑眉望去,不大的客棧大堂中擺著十來張八仙桌,客人三三兩兩的坐著,看衣著打扮,有衣著粗獷的江湖客,有錦衣玉服的富商,亦有粗布麻裳的小販。
那發出咳輕聲的正是靠牆角的一桌,一個看似正在用飯的“客人”,只見他嘴角仍噘著還未來得及斂起的暖昧的笑意,急急的轉頭避開了他的視线。
“這……”一邊的黃德目光閃了閃,一臉為難的道:“這不太好吧?王爺您乃千金之軀,怎麼可進那種肮髒地方,王妃若是想吃些什麼,你盡管吩咐小的們去辦,包管給讓您滿意。”
軒轅風視线低垂,似有若無的看了一眼黃德故意邁前一步的腳,他這一步正好擋去了他望向那個“客人”的視线。
軒轅風淡淡的一笑,眼底卻有著濃的化不開諷刺,“吩咐下人去做哪里有本王親自動手來得有心?”
他抬手阻止了黃德欲再度開口的勸說,臉上露出了一絲不耐,道:“前頭帶路,本王今天就是要親自下廚,為本王的王妃做一頓最可口補身的飯菜。”
黃德垂著臉,臉上有著深深的悸憚與猶豫,他的腦海里響起了軒轅毅臨走前一晚特別囑咐他的話:逍遙王自小與世外高人學藝,不單武功了得,更精通各種奇術,我走後,不管他要做何事你們都要多個心眼兒,提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切莫被他走脫。
這位主兒倒底想要干什麼呢?
什麼親自洗手羹湯?
若他是個女子,他還能信上三分,一個堂堂七尺男兒,還貴為萬金之軀的王爺,為個被人穿過的破鞋做飯?
誰信?
可軒轅風執意要去廚房,他又不能阻攔,不然萬一惹惱了他,讓他憤而離去而壞了王爺的好事,到時縱到閒王面前評理,沒的還是他成了理虧的一方。
這些想法說來雖頗費功夫,其實在黃德的腦海中盤旋也不過只是幾個眨眼的功夫。
思前想後,黃德咬了咬牙,做了個壯士斷腕的決定。
他硬擠出一抹僵硬的筆容,微退了一步,在落後軒轅風兩步的位置站定,彎著腰伸手向櫃台旁一掛著灰布簾的門一指,道:“既然王爺執意如此,小的也只有遵從了,您請這邊走。”
軒轅風眼底精芒一閃,臉上露出滿意的和煦微笑,贊賞看了黃德一眼這才抬腳往黃德指著的那道門走去。
“嘖,將人折騰了這麼久,確實得好好補補了,嘿嘿……”
“媽的,那女的叫的還真是浪,不愧是春滿園調教出來的頭牌,老子光聽聲音就放了兩炮了。”
“嘿嘿,要是能把那女的操一次,老子就是死也值了。”
腳步方才邁過門檻兒,身後的大堂里便斷斷續續的各種淫穢不堪的話語。
那些人雖特意壓低了聲音,卻不知軒轅風自小喜武,功力早已登峰造極,將這些話全都聽到了耳里。
他腳步不停,露上神色也未有一絲牽動,可那雙漂亮的鳳眸卻冷的好似能結出冰來了。
笑吧,說吧,你們也就只有這麼點兒時間了,一會兒定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軒轅風在心底惡狠狠的想著。
廚房與客棧的大堂隔著一個天井,天井左右各有兩間房,似為客棧中的小二居所。
軒轅風跟著黃德的指引,看似目不斜視,好像對周圍的一切都莫不關心一般,實則卻是將天井中的一切都盡收在眼底。
天井中的房間屋門緊閉本屬常事,可以軒轅風的功力又怎麼會聽不到那四扇門後輕重不一的呼吸聲呢?
哼,就這種雕蟲小技也想困住他?
簡直與痴人說夢無異。
軒轅風清冷的眸中徒然閃過一道寒光,那光芒一閃而沒,速度快得除了他自己,誰也沒辦法有看到。
快到廚房時,黃德路腳頓了頓,猶豫指著廚房大開著的門道:“王爺,這間就是灶間了,只是里面雜亂肮髒,您確定要進去?”
軒轅風懶得理他,徑直快步走進了廚房。
這客棧的廚房不大,不過一間普通屋子的大小,除了灶台與料理食材的幾張桌子之外,其它地方都堆放滿了各種食材。
軒轅風粗略的掃了一眼,那里面有普通的蘿卜、大白菜,也有如干貝,鹿肉,羊排之內的相對高級的食材,雖然堆放的雜亂但也還算干淨。
此時快要到晚飯時間了,兩個婆子和一個大廚正在忙得熱火朝天,腳不沾地,根本就沒發現廚房的門口站了個俊美如仙的男子。
黃德跟進來後也同軒轅風一樣四下打量了一下,轉頭見軒轅風將目光定在那堆堆積如山的食材上時,不由的微微皺起了眉,隨即想到一個小小的客棧每日進出不過五十來人,哪里用得了這許多的食材?
他頓時渾身的一顫,心頭不由的驚跳起來,額頭的冷汗刷的就下來了,他擠出笑容亡羊補牢的的解釋道:“閒王離去前特曾囑咐過小的們,定要侍候好王爺與王妃,為了讓兩位吃好,小的近日自附近調集了不少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