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犬夜叉和瞳子兩人已經回到了神社後的小屋,在充滿和式風格的房間里,鋪著一層榻榻米,中間擺著一個小巧的桌子,還有兩個坐墊。
就在剛才,兩人隔著衣服做了一次親密接觸,並且一同達到快樂的巔峰後,取而代之的,就是無盡的尷尬。
無論是犬夜叉還是瞳子,都沒有想到,他們的自制力居然那麼弱,明明是第一次見面,就做了這種只有最親密的戀人之間才能做的事情。
當然,有前科的犬夜叉倒是對此抱著非常平和的態度,只是瞳子這個甚至沒有和異性拉過小手的巫女,一下子就從單純的女孩跨越到大人的階段,無論是心態還是情緒,都無法快速轉變過來。剛剛從那種奇妙的感覺中清醒,身體已經被犬夜叉擺弄得衣衫不整,凌亂不堪的她立刻就按住了犬夜叉那在自己衣服內探索的魔爪,隨後帶著鮮紅欲滴的羞意,提著裙擺就匆匆的跑掉了。
犬夜叉跟在瞳子身後,穿過神社的主殿,來到了她的生活居室。進入房間後,瞳子留下一句“請您在這里稍等一下”就匆匆的跑進後面自己的閨房去了。
不用猜,也知道她肯定是去換掉自己那身濕掉的衣服。當然,犬夜叉自己也需要換。
豎起耳朵,聽著里面瞳子悉悉索索換衣服的聲音,還有時不時傳出來的害羞喘息和低聲細語的言語,犬夜叉也取出了左手的空間法陣刻印中取出了一身新的華服和內衣,用火焰清淨了身體的痕跡後,也換上了一身新的衣服。
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從外面,傳來了一陣熟悉的腳步聲。比起離開的匆匆,現在的腳步顯得非常緩慢而沉穩,但是從腳步相隔的差距來看,顯然瞳子心里還沒有徹底平靜下來。因為落地的時間並不是非常均勻,就像是一只小貓正在嘗試著對前方的食物出手,卻坎坷不安的樣子一般。
(真是單純啊,這個小巫女,雖然和桔梗非常相似,但是這個膽量卻略有不如!
聽著瞳子的腳步聲,加上之前清醒後對方的反應,犬夜叉已經大致分析出這位連名字都不知道,但是卻已經和自己發生了親密關系的巫女的性格。
估計是常年呆在這里,從來都沒有出去和接觸大量的人和事物吧。畢竟像桔梗那樣,在整個日本游歷除妖的,就犬夜叉知道的,只有翠子一個而已。而且,翠子還是因為本身來時一個實力超卓的劍士,才能在妖怪橫行的亂世一邊修行一邊游歷。而桔梗,她只是一個單純的巫女罷了。
在犬夜叉猜測瞳子的性格,並且思考該如何面對這個一見面就被自己占了大便宜的巫女的時候。瞳子已經來到屋外,只是站在那里,似乎還沒有完全准備好和犬夜叉相見。
這也難怪朝思暮想的犬夜叉居然真的出現在自己面前,還聽到了自己的深情該白,看到了自己無比失態的場景,沒有比這更令人害羞的了。可是,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原本瞳子就再考慮自己是否出去尋找犬夜叉。她已經長大了,而隨著上杉謙信統一整個日本,結束混亂的戰國時代,村莊想必也不再需要她繼續守護。
趁著青春年華的美好時光,去享受一場正常女人的戀愛,就和曾經的桔梗一樣,那該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只要一想到經常在夢中夢到的自己和犬夜叉相愛的場景,瞳子的那顆少女的心,就如同小鹿亂撞一般砰砰直跳。
而這一刻,卻一一種匪夷所思的情況驟然降臨到她的頭上。沒等她做出決定,犬夜叉自己就主動送上門來,這不正是上天在成全自己嗎!
(對,這是上天安排給我的愛情,她把犬夜叉送到了我身邊,所以我一定要爭取這個機會,絕對……
鼓起勇氣的瞳子,勇敢的拉開門,走進了居室。
房間里,犬夜叉正盤膝坐在榻榻米的坐墊上,喝著清茶。看到他手上那個被子,瞳子臉上再次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紅暈。這個地方幾乎從來都沒有外人來過,因此只有一個茶杯,一個瞳子自己平時喝茶的茶杯。
甚至是,就在前不久,她才用這個茶杯喝過茶。
看到瞳子盯著自己手里的茶杯,犬夜叉立刻就猜到了這個單純的巫女又害羞了。雖然從行為舉止上看,這個巫女確實純潔得猶如一張白紙,沒有經歷任何人情世故。但是,在那顆剔透的赤子之心下,貌似卻有著一顆相當火熱的心。
悶騷!
不知怎麼的,犬夜叉想起了戈薇曾經對自己說過的這個詞語。就是指一般是指對待事物較冷淡,讓人感覺事事不關心,沉默又有點天然呆(特指)而實際上極富有思想和內在潛質的人,或表面上矜持得不行,但骨子里卻瘋狂火熱,內心的潛台詞巨多的一類人。
這種性格,它蟄伏在人的體內,隱含、積蓄、含而不露、欲說還休,時機一旦成熟,就立刻蘇醒,繼而驚世駭俗。
不然,在被自己強行抱住並且得寸進尺的輕薄的時候,這個巫女不但沒有反抗,反而還主動配合著自己,默認自己對她的身體做出了那麼過分的事情。
(這下撿到寶了!
仿佛眼前這個出塵的美麗巫女已經是自己的所有物,犬夜叉的眼中放射出赤果果的占有和窺視。那灼熱的視线有如實質,讓瞳子一時之間仿佛感到自己被某頭野獸盯住了一樣,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冷戰。
“那個……請不要這麼盯著我!”
雖然很害羞,但瞳子還是鼓起勇氣說道。
“啊,對不起,我失禮了!因為剛才沒來得及看清楚,現在才發現,你是這麼漂亮的一個巫女!”
聽到瞳子的話,犬夜叉才意識到自己的舉動確實有些過火了,不好意思的道了一聲歉,同時坦率的贊美道。
“漂亮!”
移到犬夜叉對面的榻榻米坐下的瞳子,聽到犬夜叉說自己漂亮後,一直害羞的低著頭的她驚愕的抬起臉,看著犬夜叉。
“對,你很漂亮,在我見過的女孩子當中,也只有桔梗她們少數幾個女孩可以和你相比了!”
“啊,謝謝您,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說我!”
聽到犬夜叉再一次的肯定自己的美麗,瞳子之前的擔心頓時煙消雲散,仿佛得到父母夸獎的小女孩一樣雀躍不已。從這里也可以看出,平時她過的是怎樣一種遠離世俗的避世生活了。
除了接受村民的拜托去退治妖怪之外,平時的瞳子,就像是一個菩薩一樣,被方圓數十里的村民們供奉在這座神社。每天固定有人來參拜,同時奉上食物之類,其余的時間,都是瞳子一個人留在這座巨大的神社里。修行,供奉,打掃,以及……呆呆的眺望遠處的天空,或是俯視下面的村莊。
“能夠作為第一個贊美你的男人,我感到非常榮幸!”
犬夜叉繼續笑道,他確實很開心,能夠得到眼前這個單純的巫女的“第一次”“那麼,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還有,你為什麼會有我的頭發,我記得自己以前並沒有見過你!”
這麼美麗的巫女,犬夜叉只要見過,不可能沒有印象。就算是忘記了,可是氣味也該記下來才對。所以犬夜叉敢肯定,在此之前,他確實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巫女。
“啊,我真是太失禮了。我的名字是瞳子,是這個神社的巫女。”
聽到犬夜叉的詢問,瞳子這才注意到,自己連名字都還沒有介紹呢。臉上再次泛起紅暈,她匆匆忙忙的低下頭,鞠躬道歉道。隨後,她開始述說自己和犬夜叉之間的交集。
“至於這縷頭發,是十五年前……”
聽完瞳子的解釋,犬夜叉這才明白,為什麼瞳子會有自己的頭發了。沒想到奈落死了,還給自己留下這麼漂亮的一個巫女。說起來,他還得感謝他,不然犬夜叉極有可能就要錯過這個出塵美麗的巫女了。
“原來是這樣,奈落那個家伙,陷害了我和桔梗還不夠,居然還牽累到你,真是對不起。如果五十年前,我和桔梗可以識破他的陰謀,你的爺爺就不必死了。你也不用……”
失去了最後一個親人,孤苦無依面對層出不窮的妖怪,只身前往自己被封印的森林得到自己的一縷頭發。犬夜叉可以想象,那段時光對於瞳子而言,是多麼的艱難。
至少,桔梗在那個時候,還在封印之塔修行,而瞳子卻必須面臨戰斗了。
“不,這是身為巫女的我的宿命,哪怕沒有奈落,我遲早也會面臨這個命運。而且,我很感激您,如果沒有您的那一縷頭發,我可能早在五十年前就已經死了!”
瞳子說著,離開座位,來到犬夜叉身前,然後正坐後,對著犬夜叉深深的鞠了一躬。
“再次感謝您,守護了五十年,讓我可以順利的成長到現在!”
看著瞳子那深深的埋在地板上的身體,犬夜叉內心深處的某個柔軟的地方被深深的觸動了。
“啊,你已經成長為一個非常出色的巫女了!”
情不自禁的伸出右手,犬夜叉撫上了瞳子的臉頰,一邊溫柔的摩挲著,一邊輕聲道。
這是瞳子十五年來,第一次被如此親昵的撫摸,第一次被認同。在那些村民們眼里,無論她做什麼,成功了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至於失敗……她不允許有任何失敗。任何一次失敗,只有死亡。她的努力,全部被忽視了。
雖然和夢中的和犬夜叉相遇的情景有些不同,但是瞳子發現,現在眼前的犬夜叉,比夢中的他更加真實。這種幸福充實的感覺,比她想象中的,還要美好。
這樣想著,瞳子微微抬起頭,用充滿愛意的目光迎上了犬夜叉的凝視。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碰撞,沒有絲毫遲疑的融合在一起。
犬夜叉的憐惜,瞳子的憧憬,兩股情感交織匯流,將他們的心都拉近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