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寧王殿下好手藝,把飛凰的身姿畫的是格外迷人啊……”
“那個、那個……”
因被揭穿私好而面紅耳赤的寧王索性一吐心聲:
“女俠身姿卓越,風采迷人,小王,小王實在是技癢難耐,這才,這才有如此荒唐的舉動……不過,不過可否懇請女俠憐惜我這古怪癖好,讓小王為女俠作畫一副?”
蕭慧芸迎上了寧王期盼的目光,發覺自己竟然被他的熱切眼神燙傷,俏臉微紅起來。
這寧王正值少年,劍眉星目,棱角分明的臉上盡是勃勃朝氣,又混有著皇族的一份尊貴氣質,實在是一個華麗俊秀的草包,她是女子,自然也是喜歡多看幾眼的。
“哼~要畫可以,但是我不許你畫我的胸脯和臉蛋,除此之外,本女俠周身任由你發揮,且讓我看看你的手段,到時本女俠再做決定,要不要讓你為本女俠的面容作畫。”
蕭慧芸女兒家心思大起,她決心好好刁難挑逗一下這個草包,不讓他畫面容和胸脯,那這人物畫像便除去了上半身。
如此一來,怎還能看出所畫之人是誰?
她一定要指著寧王的畫卷好好笑話他一番。
依常理而言,確實如蕭慧芸所想,寧王面對這種要求勢必無從下手,進而大為出丑,可是她沒想到,自己還是低估了寧王。
寧王師從大昭第一名家畫聖——丹青生,天賦超然的他此時的書畫造詣已不再這位丹青生之下,莫說是有形的人物身姿,就算是一團空氣,他也能畫出些許韻味——你可以從一團潔白的畫面中若隱若現地看出飛舞的葉屑,飄揚的柳絮,甚至若是他畫的性起,給你來一副夏日的半空,觀看者甚至會覺得這團空氣被烈日烤灼出了模糊的熱浪,帶動著你也跟著其燥熱起來。
他當下略微一思考,沉吟笑道:“那小王這便獻丑了,還請女俠擺出小王要求的姿勢……”
“呵呵~謹遵寧王大人的命令~”
蕭慧芸嫣然一笑,萬種風情之中眨著她那雙沁人心脾的勾魂媚眼,來到了寧王面前。
寧王讓她自然地張開雙臂,一展那修長的玉手,然後便提筆蹭蹭作畫,不消一個時辰,一雙好似在撥動乾坤,凌風揮舞著的玉臂就浮現在了畫面上。
“這……這個……形、形體不均,根本……就不是我手臂的樣子,對,就是這樣,不好,不好!”
蕭慧芸違心地說著,畫上的线條若有旁人細細看來,一定會高聲喝彩,那雙手指若青蔥,臂似玉藕,給人輕巧靈便的感觸,寧王完全畫出了一位傲世女俠仗劍行俠的風采。
可是她怎能就此承認,只好這樣搪塞過去,原本想好的譏諷話語反而噎住了自己,她大感驚訝之余,也默默贊嘆起寧王的高超畫藝。
寧王也不管這畫是好還是次,這便要將那紙揉吧做一團,再繼續畫下一個部位。
“等、等一下!這麼好的紙張,就這樣浪費了,怪可惜的……且,且留在我這……你繼續吧,還要我擺出什麼姿勢?”
接下來蕭慧芸以旁觀者的角度將自己的蜂腰肥臀,修長美腿欣賞了個遍,她甚至還撩起了上衣,讓寧王畫出了自己白綢一般絲滑光亮的小腹。
蕭慧芸從未發覺,自己的身材是這般的迷人耀眼,還是說這是因被寧王的神筆美化過,從而更顯魅力無窮?
她俯身看了看自己的玉軀,左扭右扭,終於確認,是自己美艷過人,不可方物!
那寧王只不過是將這絕世身材紀錄在了紙上。
雖然知道了寧王畫藝如神,可是在她口中還是將這些畫面貶低的一無是處,又趕緊將它們從寧王手里搶來,生怕他就此毀去。
這麼一番嬉戲下來,已由白晝進入了深夜,皎潔的月光慈愛地均灑人間,寧王攜著蕭慧芸出來賞花觀月,他此刻是暢快無比,暗暗思索著,倘若自己身邊的佳人是他的愛侶,那麼他此生足矣。
蕭慧芸的心思完全放在了畫上,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寧王繼續作畫,可這廝竟然說今天又是月圓之夜,要去沐浴一番天地靈氣,從而更增一籌技藝,她雖萬般不願,也只得隨著寧王在月下漫步。
月色撩人,身邊之人卻尤比圓月更美,寧王看痴了。
只可惜蕭慧芸乃是武林中人,不好這風花雪月之景,不能和自己吟詩作對一番。
兩人來到院內花叢之前,就著精致小巧的石桌石椅歇息,桌上擺著一瓶青瓷酒壺和幾盞散發著瑩瑩淺亮的夜光杯,寧王貴為皇子,自然懂得這番享受,他為佳人淺斟一盞花香撲鼻的百秀佳釀,這酒是用十花九蜜封蒸而成,入口醇柔,回味無窮,乃是常人無法觸及的極上美酒,就連皇子之中最善享受的寧王也對其頗為滿意。
蕭慧芸本不陪他玩這些虛頭巴腦的調調,剛想開口拒絕,但是她擡眼看去,也驚呆了。
此時的寧王沒有了一貫的油滑之氣,那為自己而遞的一杯酒,居然有著一份讓人無法拒絕的帝王霸道,他的劍眉星目還是那般的俊秀,雙眸之中卻射出一道似乎可以看透人心的精光,這是那個只知道喝酒作畫,賞花吟詩的下流寧王?
她竟然接過了這杯酒,寧王似乎看穿了自己的疑慮,他也端起一杯,直直飲下,輕笑幾聲,雙眸又失去了神采。
蕭慧芸大為惱怒,這廝原來一直在跟自己掩飾,好一個寧王,竟然連自己也騙過了。
她一口飲盡那百秀佳釀,雙目一瞪,這就要和寧王好好“交心”一番,寧王臉上又是那番浮夸的色胚模樣,輕聲問道:“女俠可能容小王,欣賞一下女俠的玉足?”
裝,繼續裝。
蕭慧芸冷笑一聲,也放出自己的嫵媚氣息,擡起了左腳伸在寧王面前,嚶嚶一笑:
“寧王殿下有命,飛凰怎敢不從?”
飛凰劍仙正准備收回玉足大聲呵斥他虛偽,但是寧王竟然一把抓住了她的小腳。
“哎?”
蕭慧芸看著他褪下自己的繡花鞋,再解下白襪,這人……這人來真的?
她尷尬不已,自己伸出去的腳,此時如何抽回?
寧王撩起她的長裙,沒有一絲贅肉的緊致小腿就這樣被寧王握在了手中,寧王輕捏著蕭慧芸的小腿肚子,竟然讓這位飛凰劍仙心神一蕩,忍不住叮嚀一聲。
寧王此刻只能硬著頭皮假戲真做下去,誰讓自己意亂情迷之中漏了真面目呢?
這酒太誤事,以後可萬萬不能再飲了。
他見蕭慧芸此刻一臉嬌羞的模樣,又發覺她的軀體竟然在微微顫抖,難道……?
蕭慧芸是美婦不假,保有處子之身也是真的,雖然她未經生產,但是由於門派中秘藥的滋養,乳房也可分泌大股大股的乳汁。
蕭慧芸自入江湖以來,大小鏖戰數百次,從未有敵人傷過她一分一毫,更沒有被人抓住玉足的經歷,當下自是心神紊亂,不知如何是好,想要抽回美腿,可是又有些享受寧王獨到的按摩手法……
寧王當下受到蕭慧芸反應的鼓舞,竟然托著蕭慧芸的玉足單膝跪下,將她的美腳緩緩擡起,然後親吻在她的腳面上。
“嗯……”
蕭慧芸此刻心神蕩漾,早就忘了發力踢開寧王,她還未和男子有過肌膚之親,那灼熱的雙唇吻在自己敏感的腳面上的感覺讓她全身一陣酥麻,險些墜地。
寧王伸出舌頭舔舐了一下蕭慧芸的豐腴腳背,她的身材實在是太完美了,這雙腳肉實而柔軟,小巧卻修長,白皙的皮膚在月光照耀之下宛若羊脂凝碧,隱隱泛出的紅潤飽滿,沒有看到一般武者血管浮現在皮膚之下的模樣,這份保養,不愧是武林中數一數二的美人。
寧王此刻也陶醉在這番美景之中,月影綽綽,一位嬌羞滿面的女俠被自己擡起玉足細細品味,這可能是某個淫賊的畢生夢想吧。
他雖然剛剛才想過不再飲酒,但是此刻血氣翻涌之中哪里還記得,含住一口百秀佳釀,這便將蕭慧芸的腳趾送進口中。
“唔……嗯……”
蕭慧芸閉目感受著寧王的舌頭攪撥著酒水為自己舔舐的行為,癢,麻,臊,粘……爽?
她咬著牙才沒有丟人地發出呻吟聲,可是寧王沒有停下來的打算,他把嘴里的一口酒水吐在自己腳上,已經擡起自己的腳底開始……
“哈、哈哈、你、你……不要……嗯……”
寧王的舌頭在她腳心一陣打轉之後便放過了蕭慧芸,伸出兩手的拇指為她撫按足底的穴道,將蕭慧芸捏得嬌喘連連,她感覺下面熱乎乎的,好像有什麼東西要跑出來了……
“咿!哦!嗯嗯嗯!!”
飛凰劍仙再也無法忍耐,噗啾一聲射出了一道熱燙的蜜汁,打在自己的長裙內側,雖然寧王沒有看到,但是他從女俠顫抖的小腳上已經准確地感知到了她的心意,由是更為在仔細的按壓,蕭慧芸剛剛恢復過來,又感到了腳上的一陣舒爽,知道不能再任由他為非作歹了,狠心用力,奪回了自己的左腳,踩著繡花鞋放下長裙,喘著粗氣瞪著寧王,卻忘了自己想要說什麼。
她努力回憶了一下,哦,寧王虛偽,她剛要開口,這才發現寧王已經順著自己的眼神貼了上來,
“你……你……”
他的俊秀面容越來越近,蕭慧芸當然知道他要做什麼,想制止寧王的不軌之舉,但是自己的身體卻不爭氣地僵在當場。
(不要……不要……剛剛舔過我的腳,好髒……唔!嗯……)
寧王的雙唇貼上了她的,蕭慧芸感覺自己被這一吻融化了,就溶進了這冷峻的月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