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公主……”
費盡周章從一道道“關卡”闖過的方玲帶著一身的“戰果”爬到了天仙面前,磕頭行禮。
只見方玲耳畔的秀發濕漉漉地黏在一處,而嘴角凝固著幾縷厚厚的精斑剛好遮住了她那枚標志性的美人痣,一副足足有己字一號大小的圓球型巨乳早已被眾人捏得青紅交加,小腹和雪背上更是茫茫濁白一片,甚至她的足底腳趾間都沾滿了濕粘的不明液體,此刻的方玲渾身上下,從頭到腳都散發著一股精液的味道。
“嗯,奶玲,我交待給你的任務完成了嗎?”
端坐在書桌前的天仙狠狠地扭踩著腳下那對雪白的奶子,笑著問道。
“哦嗚~嗯唔~唔~”
這對蜜乳的主人便是巫行雲,由於她的嘴巴里塞著一根不斷旋轉的玉如意,因此只能發出嗯嗯嗚嗚的聲音。
“…………”
原本應該立即回話的方玲這時卻突然靜默下來,而天仙竟也不去催促,剛剛對巫行雲乳峰的一番踩踏過後,她的足底絲襪便沾滿了濕熱的乳汁,於是天仙便將自己的雙腳挪到了巫行雲的臉上,不斷地用腳掌揉碾著巫行雲俊俏的臉蛋。
巫行雲一想到自己昔日“一劍破塵雪觀音”的名號是如何的響亮,而這張多少青年才俊夢寐以求的絕美面容,如今就這麼被天仙肆意地用沾滿了自己乳汁的絲襪腳掌踐踏,她蜜穴中淫水便止不住地充盈,嬌軀也扭動得更加急促。
就在巫行雲享受著由於天仙的這番愛撫而導致的背德快感的同時,方玲的內心卻猶如烈火烹煎一般難熬。
她知道之前自己所做的種種無非只是個人的選擇,並無礙於門派,而當她交出自己身上這份記載著璇女派地勢與弟子名冊時,她便是不折不扣的璇女叛徒,將再無回頭的余地。
但是巫行雲放浪愉悅的嬌喘一聲聲傳入耳中,方玲終於還是壓抑不住自己蓬勃的欲望,顫聲說道:“……啊……是……璇女派弟子名冊,還有地勢圖,奶玲已經……取到了,咕唔。。嘔……咳咳,請……請公主過目!”
只見她張大嘴巴,伸手從齒縫中摸出一道細絲,然後慢慢地拉拽,漸漸地,一根兩指寬的羊皮卷便從她的口中扯了出來,方玲雙手捧著舉過頭頂,獻給了天仙。
“好,很好!奶玲你完成了成為長鳳軍軍妓以來的第一個任務,也不枉本公主對你期於厚望,並賜予你『奶玲』一名了,哎,本公主知道,奶玲你是多麼不易……”
天仙一腳踢開巫行雲,走下書案,蹲在方玲身旁,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頂說道。
這無異於對方玲的致命一擊,她壓抑在心中的那股背叛門派的負罪感、委屈感,在這一句“不易”的催動下突然迸發出來。
“……哭吧,哭出來就好了……”
看著方玲泛紅的眼眶,天仙雙臂一覽,不顧方玲一身的汙穢,將她抱在了懷中。
“……唔、嗯,嗚嗚,嗚嗚嗚……啊、哇——”
天仙溫暖的胸膛和芬芳的香氣讓方玲緊繃的神經放松下來,她如釋重負地大聲哭泣。
“對,哭吧,和過去的自己說再見,今後奶玲就是本公主的人了……”
小半柱香過後,方玲身體的抽搐終於停息下來,她擦干了淚水,看著一臉慈祥的天仙,心底竟莫名地泛起了一陣感動,若是換做之前,自己是絕沒有資格躺在天仙的懷中的,她的胸膛是如此柔弱,體香是如此的迷人,思緒又是如此的縝密,尤其是她如此高貴,卻又能細致地體諒下屬的難處,這令她突然有了一種願意為天仙犧牲的衝動。
“怎麼?還賴著不起嗎?在這樣下去本公主可要打你的屁股咯?”
覺察到方玲停止哭泣的天仙繼續撫摸著方玲的雪背,手掌卻緩緩地向下滑去,似乎真的要拍一拍方玲的雪臀一般。
“啊、啊!公主恕罪!”
方玲如夢初醒,連忙從天仙懷中起身,又跪坐在了地上。
“無妨、無妨,嘻嘻,來,這是本公主對你的賞賜……張嘴~”
天仙從腰間取下了一小罐竹筒,打開了塞子,遞到了方玲的嘴邊。
“啊——唔!”
苦澀腥臭的液體突然入喉,方玲雖然泛起了一陣惡心反胃,但是仍然張大了嘴巴,任由著這股液體悉數灌入了胃中。
“嗯,奶玲的表現可比繩奴表現要好多了。”
天仙對方玲的表現似乎頗為滿意,而得到天仙認可的方玲雖然開心,但還是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並不明白這位“繩奴”是誰。
“哦,對了,和奶玲一樣,繩奴也是本公主的賜名,奶玲你倒是猜一猜,繩奴會是誰?”
方玲臉上露出了一副驚喜的表情,結結巴巴地說道:“回稟公主,繩奴難、難道是師叔?”
“不錯,正是芷仙。”
就在方玲和天仙對話的同時,徐芷仙正躺在床上,不安地扭動著她的身軀。
除了脖頸上的鎖鏈之外,她的雙臂被一條鮮紅的繩索死死捆在的背後,這條繩索還是徐芷仙新認的“主人”——捆鳳索。
直到此時,徐芷仙才明白失去手臂是多麼的不便,以往輕而易舉便能做到的簡單動作,此刻也變得格外艱難,一想到自己居然在慌亂之中將一條繩索認作了“主人”,甚至被天仙叫做了“繩奴”,一想到這件事,徐芷仙的俏臉便會泛起一陣羞燥的赤紅。
但對於習武之人來說,得到一件趁手的神兵利器自然是夢寐以求的夙願,徐芷仙扭了扭自己的雙臂,自己若是可以以此繩為武器,加上她的鞭法技藝,自然是所向披靡,無往不利,只是當下,這根捆鳳索不過是拘束自己的囚具罷了。
“以此為主……當真是可笑……不過……”
徐芷仙喃喃自語,“繩在人在,繩斷人亡”的誓言畢竟亦是她親口所說,而且如此一件利器,天仙居然隨手便“賜”給了她,當真是令她疑惑萬分,天仙究竟意欲何為?
帶著這樣的疑問,徐芷仙漸漸進入了夢鄉。
“師叔……師叔……”
一陣熟悉的聲音喚醒了徐芷仙,由於雙臂被縛在身後,她的手臂幾乎已經失去了知覺,於是她努力甩開自己凌亂的發梢,搖了搖頭,這才看清了眼前多出的那枚美人痣。
“玲兒……你不是已經……”
看著神情平靜的方玲,徐芷仙詫異問道。
“嗯,我又回來了啊。”
“什……麼?”
“……一開始我也不敢相信,但公主的調教已經將我變成了一名徹頭徹尾的『母狗』,容不得我不信,而且如今若是沒有公主賞賜的食物,我會活不下去的……”
徐芷仙目瞪口呆地看了方玲好一陣兒,反應過來之後,她憤怒地嘶吼道:“無恥!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麼?!”
“知道啊,師叔你很幸運,公主的手段你連十分之一都沒有領教過,不然,你肯定不會怪我的……”
方玲一面說著,一面一扯徐芷仙項圈上的鐵鏈,將她硬生生從床上拽了下來。
徐芷仙感覺方玲好像發生什麼變化,她的語氣似乎比以往更加溫柔了。
“嗑噠!”
方玲將鐵鏈干脆利落地鎖住了地板上,徐芷仙知道自己想錯了,方玲對她的動作干脆利落,毫無遲疑憐憫的意思。
“行了,吃吧。”
徐芷仙看著方玲擺在自己面前的瓷盤,不禁一怔。
這個瓷盤比之前的那個大了一圈,里面盛放食物也多了不少。
看著撩起發梢,和自己相對跪伏下來的方玲,徐芷仙心中一驚,想到了原因。
“難道……你要和我一起……”
“嗯?怎麼了?”
方玲不解地看著徐芷仙問道。
“一起……吃飯麼?”
“對啊,公主命令,今後我和師叔同吃同住。”
“怎麼……可以……這樣!”
徐芷仙臉頰登時變得血紅,雖然她的自尊心幾乎已經被磨滅殆盡,但這般的羞辱還是令她無法忍受。
“該死的向玉環!難道要我們璇女派上上下下都做了你的女奴才肯罷休麼!混賬!混賬!混賬!!”
方玲卻大驚失色,連忙捂住了徐芷仙的嘴巴。
“嗚嗚!唔唔唔!!”
“師叔你別亂說,公主說了,你要是再犯錯,她不會罰你,反而會加倍地懲罰我的……啊呀!”
徐芷仙一口咬在了方玲掌心上,方玲連忙抽回了手掌。
“賤人!你難道連一點廉恥之心都沒有了麼!啊!”
“啪!”
一記沉重的巴掌狠狠地甩在了她的臉上。
“你才是賤人!得了便宜還賣乖,真是不知好歹!”
方玲一拉紗衫,露出了小腹。
雖然方玲小腹的傷口大部分已經結痂痊愈,留下了淡淡的紅印,但仍舊留著幾道醒目的鞭痕。
“這……這是……嗯!咳、咳咳!”
方玲一把將徐芷仙的頭摁在了瓷盤上,油脂和肉屑登時灌入了徐芷仙的鼻腔之中,嗆得她連聲咳嗽起來。
“你當真以為現在我叫你一聲師叔,你便還能如以往一般對我了麼?公主明明這麼疼愛你,你卻還要惹公主生氣,連累別人一起受苦!”
方玲越說越氣,伸手狠狠往徐芷仙雪背上一擰。
“啊!嗯啊!好痛!”
徐芷仙來不及運功抵抗,方玲的手勁兒又重又狠,讓她不禁叫出了聲。
“知道因為你幾次逃跑,我吃了多少苦頭麼?看看這道鞭子,都是你害的!”
“啊!嗯啊!我、我不知道……啊!”
徐芷仙此時才明白,為何先前幾次自己逃亡,天仙並未對自己如何處罰,原來處罰都落在了方玲身上。
“什麼你不知道,分明就是你在故意害我!我叫你逃,我叫你跑!”
方玲發狠地一下下擰掐,令徐芷仙的背上涌起了一團團淤青,而徐芷仙的哀嚎似乎更加激發了方玲的凶性,曾經在她眼中近乎“完美”的師叔,此刻居然不斷哀嚎著打滾躲避自己的折磨,這讓方玲心中升起了一股異樣的快感。
“對不起、對不起!啊!我、我不敢了!不要再掐了,嗚嗚,求求你不要再掐了!”
此時的方玲雙手狠狠掐著徐芷仙那兩枚稚嫩的櫻紅乳頭,劇烈的痛楚令徐芷仙忘記了尊嚴,苦苦求饒起來,可方玲此刻哪里還聽得進徐芷仙的話,只是一味兒地在徐芷仙周身各處擰掐,雙乳、小腹、手臂、甚至連大腿也沒有放過,徐芷仙身上但凡可以擰轉出肉的地方都被方玲一一照顧了個遍,淚水模糊了徐芷仙的視线,痛楚讓她不分清自己在喊叫些什麼,此刻她唯一能清晰感受到的,便是方玲帶來的那一下下鑽心疼痛……
就這樣過了小半盞茶的功夫,方玲擰得累了,這才停下了動作。
“呼……呼……啊哈……痛快、痛快!”
心中的壓抑不滿得到了釋放的途徑,方玲喘著粗氣端起了瓷盤,大口吞咽起來。
“唔,唔……”
徐芷仙緊閉著婆娑的淚眼,虛弱地呻吟著,似乎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此刻肉體和內心究竟哪個更加痛苦。
“……怎麼?你還要作什麼妖嗎?繩奴?”
方玲吃了瓷盤中的大半份食物之後,擦了擦嘴巴問道。
這一聲繩奴似乎一道晴天霹靂,徐芷仙瞪大了雙眼,顫聲說道:“你……你……”
“我怎麼了?你不會以為真的只有你得到了公主的『賞賜』吧?告訴你,公主已經給我賜名奶玲了,你以後要叫我奶玲姐姐,知道了嗎?”
“不、不是,我、我不是……”
徐芷仙錯愕地搖著頭否認,臉上的紅暈比她被方玲掐出的青紫傷痕還要深。
“什麼不是,你身上的捆鳳索難道是假的?”
方玲一扯她腰間的那道T字繩褲,徐芷仙兩股之間的鮮紅繩索便立即沒入了恥丘深處。
“啊!不、不是,我……我……”
羞愧交加的徐芷仙不知如何辯白,隨著“繩奴”一名被方玲掀開,她先前的那番豪言壯語此刻更像是一個響亮的巴掌,重重地扇在了她的臉上,徐芷仙一時頭暈目眩,不知如何是好。
“我什麼我,快吃!”
方玲抓起一團肉屑,塞在了徐芷仙的臉上。
“……啊唔,咕嚕……”
徐芷仙知道此刻自己說什麼也是自取其辱,於是便安靜下來,當著方玲的面開始狼狽不開地進食起來。
“……玲兒,不,奶玲姐姐,我已經吃完了,看、看在以往的情分上,不要再折磨我了……”
徐芷仙忍住委屈的淚水,強打起精神說道。
“……還算識相,哼,乖乖跪好。”
“是、是……”
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的徐芷仙自然不敢再有任何怨言,只是恭敬地跪在了方玲面前。
“今天就到此為止,下次不要在讓我生氣了!”
方玲頭也不回地快步走出囚牢,當啷一聲,重重地摔上了牢門。
“……嗚嗚,嗚嗚……哇、嗚嗚!”
待到方玲走後,徐芷仙再也忍耐不住心中委屈,失聲痛哭。
…………
“回稟公主,師叔已經吃過飯了。”
方玲單膝跪在天仙的桌案前,恭敬地說道。
“怎麼樣,芷仙的反應一定很有趣吧?”
天仙沒有擡頭,手中的筆鋒一刻不停地書寫著什麼。
“師叔先前十分抗拒,但是在奶玲『指教』了一番之後,師叔便不再抗拒了。”
“呵呵,做得很好,哎,可惜奶玲你武功太低,不然我便能將此事托付於你了……”
天仙沒有來地發出了一聲嘆息,方玲尷尬地說道:“回稟公主,奶玲日後一定勤加修習,絕不辜負公主的期望。”
但方玲和天仙都很清楚,她的武功遠遠不如林如虎,只是和長鳳軍中稍強一些的士兵旗鼓相當,對比巫行雲柳無暇來說,這般武藝實在難以幫上天仙什麼忙。
“嗯,有這份心意便好,去,叫巫行雲一個時辰後來見我。”
“是。”
得到天仙肯定的方玲歡喜地應了一聲,退出了屋外。
“如虎,你覺得攻下妙緣峰需要多少人馬?”
站在天仙身旁的林如虎早已暗自推算演練的許久,見天仙發問,他馬上回答到:
“依屬下來看,四百人馬當可萬無一失。”
“不行,不行,”
天仙搖頭說道。
“這般聲勢浩大,難道是在平叛不成?”
“那公主認為……”
“二十人便足以。”
“這……”
林如虎一驚,他們這一行二十人確實是長鳳軍中的精銳,但要以此攻下璇女派,簡直近乎痴人說夢。
“怎麼?如虎你怕了?”
“長鳳軍從未怕過任何人,只是公主,璇女派中高手林立,只憑我等……”
“所以說,要用計呐~”
天仙玉指輕扣著桌面笑道,林如虎面色一沉,無奈地嘆了口氣。
與此同時,方玲也來到了院中,此刻巫行雲受天仙命令,正在指點長鳳軍士們的武藝。
“咦?這是……”
只見場上巫行雲以一敵五,將這五名長鳳軍士死死壓制著,奇怪的是,巫行雲所用的劍法招式竟然是璇女劍法,更令方玲不解的是,這五名長鳳軍士雖然明顯不敵巫行雲,但是所使用的招式卻是處處克制璇女劍法,在方玲眼中,他們的所演練的武功簡直就像是璇女派的天敵,只不過巫行雲的劍法實在是太過高明,才能壓制住他們眾人。
“當啷當啷當啷當啷當啷”
幾乎在同一時間,巫行雲一齊擊落了他們五人手中的長刀,宣布了這場演練的結果。
“不錯不錯,諸位軍爺辛苦了,張爺方才出手的第六招使得當真是恰到好處,只不過張爺你的第九招還是老了三分,若是遇到我這樣,便應該如此應對……”
巫行雲笑著鼓掌為幾人喝彩,同時手把手逐個點評著五名軍士的優劣,此刻巫行雲一身璇女派弟子裝扮,就連手中的佩劍都是璇女派的標准佩劍,顯而易見,這是在為與璇女派交戰做准備。
方玲聽著巫行雲一面教授眾人破解璇女派劍法的招式,一面講解著璇女派劍法中的諸多奧義,不覺聽得入迷,怔在了一旁。
“……啊,原來是這樣。”
聽到巫行雲講解到璇女劍法中的某一處劍招時,方玲恍然大悟,先前對此招的疑惑登時迎刃而解。
“哦?璇女派的親傳弟子來了,諸位軍爺和她再過上幾遭練練手吧。”
“啊……咳咳,那個公主有命,叫前輩一個時辰後去見公主。”
方玲輕咳兩聲,局促不安地說道。
“母狗遵命,嗯,一個時辰嗎……”
看著周遭士兵色眯眯的眼神,巫行雲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也笑了起來。
“呼,呼……”
不同於巫行雲的揮灑自如,雖然方玲只是一對一和一名士兵較量,仍是頗為吃力,尤其是在她所使用的璇女劍法處處遭受克制的情況下,方玲已經沒有了取勝的可能,目前她能做的,也只是盡量拖延自己落敗的時間。
“叮——”
這名士兵的長刀挑開了方玲的劍鋒,抵在了她的咽喉之前。
“嗯~~~哦,嗯~~~兩柱半香,韓爺的速度倒是……哦!嗯呢~~快得很呢……”
巫行雲一面呻吟,一面點評說道。
她胸前的衣襟已經被左右扒開,露出了她胸前那抹雪白奪目的肌膚,那副晶瑩飽滿的半球型乳房正被一雙大手從後捏住,兩枚挺翹的淡粉乳頭卻還是從手掌的指縫間露了出來,讓人大飽眼福。
在方玲和張爺比試的同時,她正坐在一名士兵的大腿上,兩條白皙若霜的大腿大大分開,以輕緩柔和的節奏搖曳著她的纖細腰肢,用她的名器肉穴吮吸著身下士兵的筆挺肉棒,伴隨著連綿涌出的愛液蜜汁,兩人性器廝磨不斷發出著淫靡的咕滋咕滋聲。
見到方玲落敗,巫行雲喉中的呻吟立刻變得格外嫵媚嬌酥,大腿更是趕忙並攏夾緊,翹臀急促地上下抖動起來,溫潤潮熱的肉穴一陣陣收縮,兩側濕滑的肉壁緊緊裹住了士兵肉棒的龜頭,令士兵再難把守精關,此刻他的雙手已經松開了先前緊攥著的一對蜜乳,順勢把住了巫行雲的柳腰,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嗯!嗯!嗯!哼!哦~”
巫行雲賣力地用屁股一下下坐在士兵的大腿上,讓士兵的肉棒一次次深入地捅到了她的蜜壺花蕊處,一聲怒吼過後,男人在巫行雲的銷魂蜜穴中射出了一道滾燙的精液。
“哈哈,僥幸,僥幸,稍勝老張一籌啊!”
韓爺將手中的長刀對著後面的人隨意一丟,大步來到了巫行雲身邊。
這已經是第四名擊敗方玲的士兵了,而前幾名擊敗方玲的士兵,幾乎都是在方玲落敗的同一時間射精,保證了每一名擊敗方玲的士兵,都可以及時地得到巫行雲肉體的獎勵。
“咕嚕……”
方玲在為自己擦去額頭汗水的同時,眼睛卻一刻不停地偷偷瞅著巫行雲,落敗已經令她倍感失落,可更令她絕望的是,巫行雲的身材相貌,武藝招式都遠勝於她不說,這番爐火純青的性技更是令她望塵莫及。
這些士兵也都同方玲交媾過,只是在他們面前,方玲就像是一具行屍走肉的工具,她自己完全無法左右交合進展,只能被動接受,而且往往是方玲幾度高潮之後,士兵們才會射精,對比方才以各種姿勢恰到好處地服侍肉棒的巫行雲,差距簡直是雲泥之別,除了空有一副傲人的巨乳之外,方玲感覺自己簡直一無是處。
心亂則劍亂,接下來的一場比試僅僅只用了不到半柱香的時間,方玲便落敗了。
“嘶溜、嘶溜——啊呦,看來似乎也不用繼續比試下去了呢……”
側身跪在韓爺面前的巫行雲譏諷地說道,一根微微彎曲的紫黑肉棒正在她的那道幽邃乳溝之中上下穿行,巫行雲的雙手一刻不停用自己的蜜乳擠壓著韓爺的肉棒,不時還要俯首吮吸一番,滴答,滴答,由於巫行雲將她的雪臀翹得老高,所以不斷有白濁的精液從她的蜜穴中滑出,掉落在地面和她滾圓嬌小的足跟上,引得眾人注視。
僅僅只是用眼角余光注視著場上的比試的巫行雲眼見方玲劍招混亂,便知她已經失去了斗志,於是用乳根微微一壓韓爺的卵蛋,又將香舌一吐,點在了韓爺肉棒龜頭的馬眼上,只聽得噗嗤一聲,一道腥臭的精液從韓爺肉棒馬眼中射出,筆直地躍起射向天空,飛起二尺有余,然後天女散花一般地澆注在了巫行雲揚起的俏臉和秀發上。
“咕——嚕,走吧,奶玲,和我一道去見公主。”
巫行雲站起身子說道。
“哎哎,那我呢??!!”
剛剛勝過方玲的張五不干了,大聲叫嚷起來。
“哎呦,虧待誰也不能虧待了張爺您啊,嗯蕪~嘛~”
只見巫行雲美目一閉,臉上的表情帶著三分嬌羞,七分性感地將臉頰送到了張五面前,而後她的玉臂一揮,不知不覺間拔下了張五的褲子,又環抱住他的脖子,深情地吻了上去。
“嗯?唔……”
濕滑靈活的香舌鑽入了張五的口中,挑逗著他的牙齒,張五不甘示弱的用力一嗦,開始與巫行雲熱吻起來。
與此同時,巫行雲的一條大腿已經塞入張五的胯下,她的大腿恰到好處地一擡一蹭,張五的肉棒便馬上挺立起來,而後巫行雲便用自己的兩條大腿將張五的肉棒夾在了她的股間,讓張五的肉棒抵在了自己那兩瓣濕滑的陰唇上,雙腿不停地廝磨擠壓起來。
張五正被巫行雲吻得意亂神迷,哪里注意得到下體的快感來得如此迅猛,巫行雲的雙腿根部又軟又有彈性,絲毫不遜於美人的肉穴,加上兩瓣濕漉漉熱乎乎的陰唇搭在自己的肉棒上來回“舔舐”,張五只覺一股熱浪從小腹發出,噗呲一聲,他的肉棒射出了一灘奶白色的精液,還有些許掛在了巫行雲的屁股瓣與大腿上。
“嘻嘻,這下五爺可滿意了麼~?奶玲,咱們走吧,嗯?奶玲?哼~”
不到半盞茶的功夫,巫行雲便令張五繳了槍,方玲幾乎驚訝地合不上嘴了,巫行雲幾番示意也沒有叫回方玲飛走的思緒,直到一巴掌打在了方玲的巨乳上之後,方玲這才如夢方醒。
“啊!是,是!”
“蠢貨,在發什麼呆?”
“前輩、前輩真是厲害……做母狗做到前輩這個地步,才算得上是本事……”
方玲不假思索地說道,巫行雲一怔,而後她的媚艷面容上隨即浮現出了一抹嫣紅,但也是轉瞬即逝。
男人們的奉承或是辱罵這些年巫行雲不知聽了多少,早已無知無覺,但是如方玲這般朴素由衷的夸贊,巫行雲此生還是頭一次聽到,這讓她登時便對方玲產生了好感。
“哼,像你這般沒見識的小丫頭,又懂些什麼……”
巫行雲帶著三分愛憐地伸手捏了捏方玲的乳頭,又說道:“不過,當前輩的還是給你提個醒,你知道作為母狗最重要的是什麼嗎?”
“不、不知道……是,是要夠下賤、夠淫蕩嗎……”
方玲囁嚅問道。
“傻丫頭,呵呵,淫蕩與否因人而異,就算是公主本人……嘿嘿,嘿嘿……”
巫行雲掃視了一圈周遭的長鳳軍士兵,沒有繼續說下去,她又捏了捏方玲的下巴,溫柔地說道:“當母狗最重要的,就是要對主人有用,明白嗎?”
“唔……”
看著方玲不解的表情,巫行雲瞥了瞥嘴,拉著她邊走邊說道:“看你這副痴痴傻傻的樣子,你知不知道咱們這位公主是多麼殺伐果斷,今日用得到你,自然萬事大吉,可若是他日指望不上你了,嘿嘿……”
這句話戳中了方玲的心事,她緊張地攥緊了巫行雲的手掌,顫聲問道:“那、那便如何……”
“被公主玩廢的女奴沒有一百,也有七八十位了……”
看著方玲驚恐的表情,巫行雲笑道:“莫要慌張,就憑你這副奶子,公主也不會把你做成人彘的,不過似乎也說不准……”
“啊!”
冷汗遍布了方玲周身,她感覺自己發軟的雙腿似乎已經在漸漸離自己遠去,於是下意識地伸手狠狠抓住了自己的大腿一掐。
“呵呵,才開始怕嗎?曉不曉得官場上有句話,叫做『伴君如伴虎』?”
“唔、嗚嗚……我,我該怎麼辦,求、求前輩救命!”方玲焦急地問道。
“哼哼哼,好說。”
圖窮匕見,巫行雲總算露出了自己真正的目的。
“拜我為師,我教你心法武藝,這樣一來你便能在公主身邊多混幾年了。”
“啊……這……這……”
“怎麼?你倒不願意嗎?”
“不、不是,只是……只是……我已有師承,再另拜他人……”
“哦?你此刻還以璇女派弟子自居嗎?”
“不、不是,我已、已是公主的人了……”
“那便是了,讓你拜我師也是公主的意思,懂了嗎?”
“嗯……嗯……嗯。”
方玲似乎還是感覺有些不妥,但是如何不妥自己又說不上來,雖然她的武藝卑微,但也能看出巫行雲是一名遠超徐芷仙的絕世高手,於是她吞下了一口吐沫,微微點了點頭。
“好,事不宜遲,現在你磕三個頭,以後我便是你的師父了。”
巫行雲指了指自己腳下,方玲對於磕頭一事自是輕車熟路,於是當即便對著巫行雲跪下身子,咚咚咚磕頭拜師。
一開始天仙命她教授徐芷仙方玲兩人武功時,巫行雲心中自然埋怨,徐芷仙倒還罷了,天賦根骨俱佳,可這方玲簡直一無是處,巫行雲一身的高超技藝,對擇徒一事本能地十分看重。
不過憑著方玲的那句贊嘆,巫行雲反倒更加喜歡方玲一些了,畢竟徐芷仙對她的態度可想而知是如何的抵觸,巫行雲摸了摸方玲的頭,笑道:“好徒兒,去見公主吧。”
“是,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