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姆嘛,呼……”
刺眼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方玲的臉上,方玲這才皺了皺眉頭,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眶,十分不情願地醒了過來。
“嗯~ 啊——唔,自從下山以來,這一覺睡得是最舒服了的~ ”
方玲打了個長長哈欠,左手握住右肘向上舉起,愜意地舒展著身子說道。
噗啾噗啾,她的那對足足有著“丁”級體量的豪乳隨著她的起坐也跟著在胸前一陣晃蕩搖擺,她這才記起,自己此刻是渾然赤裸的,於是連忙拽著被子捂在了胸口,這也使得她的一條潔白粉嫩的大腿半露出了被子,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熠熠生輝,十分炫目。
“是因為……這個麼?”
方玲撅著嘴不願承認,可是她昨晚確實是睡得格外香甜,或許是因為自己長期裹胸,睡夢之中會感到呼吸不暢,而如今束縛全褪,氣息順暢,可以自如呼吸所導致的麼?
(看來以後還是不要再裹胸了。)
方玲點了點頭打定了主意,扭頭向身旁看去。
“哎?”
昨晚暢談半夜的王小姐不見了,她是什麼時候離開的,怎麼自己一點察覺都沒有?
正當方玲疑惑不解的時候,端著一件托盤的天仙回到了屋內。
“方師姐,你醒啦,我去樓下為你要了碗清粥,快吃吧。”
天仙醉人心脾的笑容讓方玲倍感溫暖,可是細細看去,她的鳳眼周遭浮起了一層淡淡的黑眼圈,面容上也帶著一絲憔悴,於是她便問道:“妹子,你這是怎麼了?昨晚沒有睡好麼?”
“啊,沒有……”
天仙吞吐扭捏的模樣讓方玲肯定了自己的疑惑,接著追問道:“怎麼沒有?那麼重的黑眼圈,你昨天還沒有這個呢,我可是……”
方玲俏臉一紅,再說下去差點要承認,昨日自己一直在盯著王小姐不放了。
“……總之,妹子你快說吧,是因為……思念姐姐麼?”
“……不是的,是,是因為……”
“因為什麼?”
“因為……”
急不可耐的方玲拉著天仙和自己一並坐在了床頭,“到底是因為什麼啊?”
“因為……方師姐你……睡覺,會,會打呼……”
天仙硬生生擠出了這句話,於是兩人一起靜默了。
羞臊至極的方玲感覺自己的臉上都要燒起來了,她從沒想過自己會打呼嚕,怎麼以前沒有師姐妹們提醒自己一下呢?
竟然讓自己在王小姐面前出了這麼大一個丑,面紅耳赤的她此刻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咚”“咚”
門外傳來一陣敲擊聲,如獲重釋的方玲連忙開口詢問道:“什、什麼人?”
打破了這份尷尬之後,方玲的呼吸便平復了許多,趕緊起身來到了門前。
一名四下打量的女子手挎竹籃站在方玲面前,這人一身的農婦打扮,那籃子里還遮著一塊黑布,這人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樣,現在又呆立當場的樣子讓方玲心生警惕。
(她這麼一直盯著我看干嘛?倒像是見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一樣……啊呀!)
方玲慌亂地想要遮擋自己赤裸的嬌軀,但是她的一對豪乳實在是太過巨大,非得雙臂齊出不能掩住,捂住了奶子,下面的私處就無暇顧及,分出手去擋住蜜穴,雙乳又要露出一大半,方玲這下亂了心智,也跟著這婦人一起呆住了。
“……咳咳,沒事,小姑娘,你們這樣的,我可見多了……”
這婦人伸著脖子朝著屋內看了一眼,天仙衝著她眨了眨左眼,示意她不要露餡。
堂堂舞鳳閣護閣使,閣內四大鳳首之一的柳無暇,竟然要扮成村婦,陪著這兩個女娃過家家,若是傳到江湖上去,一定會笑倒武林同道們的大牙呢。
柳無暇無奈地自嘲暗道。
“不,不是,我們不是你想的那種……那種……”
方玲也不知道如何辯解,畢竟光著屁股亂跑的人是她,而習慣裸睡的天仙現在卻正襟危坐。
“小婦人懂得,懂得!嘿嘿,姑娘你看,這是什麼?”
柳無暇掀開了籃中的那塊黑布,方玲的臉色便更加殷紅了。
這竹籃中裝著起碼四五根款式不同的假陽具,有木雕的,黃銅的,還有黑鐵的,玉鐲的,柳無暇指著的那根,就是一根足有接近一尺長的木質鏤花雙頭陽具,顯然是女子之間用來互相慰藉使的。
“我,我們不用這個,你到別人家賣去,快走吧!”
“哎?不合心意?別急啊,小婦人這里什麼都有,繩子,蠟燭,堵口,甚至連官府的鐵銬都有兩副,就在下面藏著呢,讓我給你翻出來看看?”
“不買不買,你快走吧!”
“砰!”方玲急匆匆地關上了門。
“……唉,生意不好做啊……”
柳無暇嘆了口氣,大聲說道。
“……等一等!”
方玲又打開了房門,她的那雙瑞風美目中正在閃動著什麼。
“怎麼了姑娘?要買東西?”
柳無暇露出了笑容,晃了晃斜挎著的竹籃說道。
“你,你說的那個,堵口是什麼?”
天仙漫不經心地搓捻著自己鬢角垂下的發髻,默默地欣賞著方玲的那團因為害羞而扭捏晃動的渾圓雪臀,方玲的這團蜜桃形狀的屁股又挺又翹,坐著一定很舒服吧。
嗯,魚兒上鈎了嘍。
“哦,姑娘要堵口麼?”
柳無暇在籃子中扒拉了幾下,翻出了一個面罩口塞。
“瞧,這可是“御女堂”的真貨,專門……”
方玲害羞地說道:“且不說這個,戴上之後,是不是就不會發出聲音了……”
“嗯?姑娘原來要得是這種玩法……”
“不,不是……嗯,是,是的,那,那有沒有這種堵口……”
“有有有!有的有的,就是這個價錢嘛,會貴一些……”
柳無雙又掏出了一個紅色皮帶口球,給方玲講解說道:“這東西乃是樹脂凝成,球內中空,還堵著厚厚的一層棉布,收音效果格外明顯,無論你怎麼叫嚷,最多也就是……嗯,嗚嗚,嗚嗚……嘻嘻,五兩四錢,概不講價,姑娘可看好了?”
“嗯……”
看著方玲喜笑顏開地拿著這根紅色口球向自己走來,天仙做出了一副扭捏羞慚地模樣,低著頭說道:“沒想到……方師姐你還喜歡這個……嗯,我,我不介意……”
“不,不是的!”
方玲連忙擺手解釋道,“你看,如果我戴上這個睡覺,是不是就不會發出聲音了,嗯,嗚嗚,嗚嗚~ ”
“啊……是,是這樣麼……方師姐有心了,其實也不會很吵的啦……”
天仙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卻又悵然若失的表情。
“咳咳,唔,咳咳,果然、很有效,就是下巴有點酸……”
看著手中攥著的這顆沾滿了自己口水的圓球,方玲不解地說道:“真不曉得居然會有人喜歡這個……”
“啊,方師姐,咱們不是要追上徐師叔麼……難道到了下一個客棧,咱們還是,還是要睡在一起麼?”
天仙嬌羞欲滴,面容粉撲的樣子,引得方玲涌起了一股作弄她一番的衝動,她大大咧咧地坐在了天仙身邊,笑道:“怎麼?剛剛才說不吵的,這會兒又嫌棄師姐打呼嚕了?”
“不,不是的……”
方玲晃動著巨乳用肩頭蹭了蹭天仙,繼而得意洋洋地說道:“嘻嘻,咱們不著急走,先在此處住上四五日再說。”
“這是為何?唔,難道,難道方師姐不,不願意帶著我這個累贅了麼……”
“瞧你想到哪里去了,當然不是!”
天仙一副就要抹起眼淚的樣子,方玲連忙寬慰說道。
“不能急著追上師叔,不然她會趕我,趕咱們走的!可別忘了,我,呸呸呸,咱們可是偷偷跑出來的……反正已經知道了師叔是去燕南山中探查,等到過幾日之後,師叔探查的差不多了,咱們再去接應她,這樣一來,師叔就沒什麼辦法嘍~ ”
一提起如何麻煩徐芷仙,方玲便好似換了一個人一般,變得機靈起來了。
“……這樣做不好吧,師叔不會生氣麼……”
“無妨,師叔從來都拿我沒辦法,嘻嘻,只要耍耍無賴,她總是會順了我的心意~ ”
……
氣霧氤氳,水光瀲灩,寬闊的宮殿中,有座長寬一丈,深約五尺的金雕玉刻五彩琉璃瓷水池,池中碧波蕩漾,水面上漂浮著片片牡丹花瓣,這些花瓣一經溫潤的池水滾燙,便散發出了其中蘊藏著的濃郁花香,使得整間宮殿都變得芬芳四溢,其香縈環梁上,久久不散。
“嘩啦”“嘩啦”
池子四角各有一樁竹筧,涓涓流淌著在草原上比金子還要珍貴的清水,蒸騰的水汽中,婀娜的身姿若隱若現。
一名淡紫色秀發的女子愜意地在池中洗浴著她的嬌軀,鳳首半枕在池沿的檀香木枕上,嬉戲撩動著一雙修長的美腿。
在成功地將池中蜷起道道水紋之後,她輕擡玉藕,將手臂半舉在空中,扭轉著玉腕,滿意地欣賞起自己的如蔥十指,輕挑的嘴角在她的俏麗容顏上,勾畫了一抹柔情的春色,使她絕世的容貌變得更為明艷嬌柔,可在她美輪美奐的精致容顏上,竟殘留下了歲月侵蝕的痕跡,無論她是否願意承認,那縷淡淡彎彎的一抹嘴角紋總是揮之不去,但卻有著一份說不出的旖旎撩人。
“浴蘭湯兮沐芳,華彩衣兮若英。靈連蜷兮既留,爛昭昭兮未央。蹇將憺兮壽宮……與日月兮齊光……”
陰後默默誦詠讀著屈子的名篇,沉醉在自己塑造的這番詩情畫意之中。
“……唉,卿本佳人,奈何……奈何……”
陣陣憂思涌上陰後心頭,難以消解。
思潮澎湃的陰後俯首看向了水中,一名眼中淚光閃動的倩影浮現在水面上。
陰後看著水中映照出的面容,這令她不由得想起了另外一個人。
“……哼!”
“嘭!”
她一掌拍碎了水中倒影,恨恨說道:“……不報此仇,不殺此婦,本後絕不罷休!”
陰後回憶起了年少時光,一切仿佛都定格在了那個滂沱如注的雨夜,那對棄她而去的背影,那份刻骨銘心的仇恨。
“……陰後,都准備好了。”
蒼老的聲音從牆上的一截竹筒中傳來,打斷了陰後的回憶。
“……殷太虛,先警告於你,今天本後的心情很不好,若再給本後出什麼岔子……”
“知道,知道,俏兒放心……”
陰後從池中一躍而起,順手拾起池旁的一件絲綢短袖外袍裹住了嬌軀,快步走出了浴室,來到了一間密室之中。
“多少?”
叉腰斜立,挺胸翹臀地赤足站在殷太虛面前的陰後問道。
“一滴不差,正好十升。”
“……還算盡心,呼~ ”
陰後一抖玉肩,脫下了外袍,赤身裸體地仰面平躺在了殷太虛身後的寬椅上。
這椅子通體是由質地堅實的黃梨木制成,椅面上還繡著彩繪蓮面綿綢,十分地舒適耐坐。
陰後扭轉腰肢,調整著自己的坐姿,只聽得“嗑噠”“嗑噠”幾聲響動,陰後的四肢和玉頸便被翻出的道道機關鐵圈銬在了扶手、凳腿、和椅背上。
“……哦?還有改進?”
“嗯,新加上的,就是因為一直在改造這個,那日我才一時不察,讓那個塞麻闖了進來……好在最後終究是把他打發走了……俏兒,再撥給我些銀錢,我就能在宮門處多設兩個機關,保准不會再讓人闖進殿來了……”
“嗯?你說什麼?”
“啊,沒什麼……”
陰後搖了搖頭不再看他,這痴貨自打“永夜宮”初建之時,便成日里和自己要錢修改機關。
可他也不想想,這里是自己的行宮,怎麼會有敵人來襲,比起添置這些無用的機關陷阱,將宮殿的裝潢再翻新一下不是更好麼?
“俏兒,門上裝兩個機關弩吧?”
陰後給自己的殿門塗上了一層上好的梨花鐵漆。
“俏兒,甬道設幾個陷坑吧?”
陰後給宮牆換上了走私來的大昭官窯燒瓷瓦。
“俏兒,我又設計了幾條逃生暗道。”
陰後耗重資讓殷太虛為自己打造了那件黑蓮寶座。
終於,在一次次的無法得償所願之後,殷太虛算是老實了下來。
和其他陰後的部下不同,若是按照輩分來說,陰後還要稱殷太虛一聲師叔,因為他也是無塵派的門人。
三十三年前,一場百年難遇的暴雨使得無塵派在一場山洪暴發之中整派盡滅,唯有當晚不在派中的柳家姐妹和獨孤冰,還有碰巧起夜的殷太虛逃過了一劫。
倉皇逃下山的殷太虛看到了倒在路旁的柳俏兒,於是出手搭救,才得救下了陰後的性命。
可惜殷太虛本就無心習武,反而痴迷於各式機關巧器,下山之後又受“無心客”所托,撰寫了一本《淫女十器》,可惜此書流傳不廣,以至於江湖上只知機巧山莊善鑄天下神兵,不曉得他殷太虛也有如此鬼斧神工之才。
“總之……你先運功吧……”
“哼,用你教我麼?”陰後怏怏不悅地說道。
無塵派出身的陰後,練得本是堂堂正正的道門玄功,可是為了追上將自己遠遠甩在身後的妹妹,陰後不得已步入邪道,修煉起了這“采陽補陰”的房中詭術,為了練習這采補邪功,陰後不能再保持完璧之身,這也是她平生的第二大憾事。
她很清晰地記得,自己殺的第一個人,就是將自己破身的男子。
看著自己沾滿鮮血的雙手,陰後縱聲大笑,笑中帶淚。
可是一次次的交合之後,陰後發覺,原來個中滋味也不是那般的難受,身體的反應是不會騙人的,被人肏……很舒服。
久而久之,陰後也釋然了,以往苦練數日,才能略微捉摸到那麼一絲絲內力漸增的感覺,而如今只需要張開雙腿,夾緊那根黑東西,吸出熱燙腥臭的精液,自己便能得到不俗的提升,雖然比不得勤修苦練得來的內力精純,但勝在取之不盡,成形迅猛。
於是在二十五年前,腹繡黑蓮,紫發朱顏,殺人如麻,心狠手辣的“黑蓮陰後”橫空出世,在江湖上引起了一陣血雨腥風。
“……想來還真是一段有趣的時光呢……嘿,嘿嘿……只是,我還是討厭現在的自己,討厭這每過三月便要傾注元陽的功法,討厭這副熟透膩爛的身子……下賤……”
陰後閉目運功,自言自語地說道:“……傾注元陽,說得好聽,不就是被那些臭男人肏穴,肏完了射精麼,這和那些婊子有什麼區別?無非就是她們的嫖資是銀錢,本後的卻是內力罷了……嗯……哈……”
陰後臉上暈起了一片緋紅,呼吸的間隙也越來越短暫,豐腴飽滿的胸脯開始起伏不定,嘴中吐出了一陣甜蜜的呻吟。
“噠,噠,噠”
晶瑩的蜜液垂落在地,陰後變得焦躁不安起來。
“可以了。”
陰後張開了雙眼,明眸洋溢著無盡的渴望。
“是,是……”
殷太虛從懷中掏出了一個手掌大小的瓷瓶,走到了陰後面前。
“嗯?本後已經運好了媚功,還要這個做什麼?”
陰後看著瓶上的“合歡散”三字,皺眉說道。
“俏兒,以往你用“極陰融陽功”,最多不過攝入兩升男子元陽,可這次為了盡早恢復功力,要我在十日之內湊齊十升……”
“……啊,你是在教訓本後貪功冒進,還是在埋怨本後苛求刻薄……?”
“極陰融陽功”可以將男子的元陽精液在體內轉化成內力,由於陰後的丹田被破,無法長存內力,所以唯有定期和男人交合,才能維系。
於是陰後責令殷太虛修築了這座“銷魂椅”,並且每月收集二升人精,為自己存續內功。
而這趟中原之行,陰後消耗甚巨,所以她焦急地命令殷太虛十日之內,集齊十升精液,助她恢復功力。
雖然艱難,但殷太虛還是勉力完成了,這倒讓陰後有些喜出望外,因為據她估計,十天時間,殷太虛最多也不過收集到一升有余罷了,十升之數也只不過是她一時憤恨,隨口而言罷了。
此刻陰後情欲極盛,言詞之間亦是蔓延著綿綿的春意,原本威脅的話語全然化作了嫵媚的挑逗,殷太虛看著陰後紅潤粉撲的俏麗面容,還有她胸前那雙挺翹的小巧乳頭,和正在顫抖不止的纖細四肢,猛咽了一口唾液,急忙說道:“不,不敢……我只是為了能助你盡快完成“融陽”進度,早日恢復消耗的功力啊,哦,你也知道了,我改進了“銷魂椅”,一會兒可能會有一些……
顛簸……”
“……哼,快動手吧!”
“是,是!”
殷太虛擡起了陰後的香腮,捏著陰後的小嘴,將瓶中的橙色液體全部灌入了陰後口中。
“嗯咕,嗯咕唔……咳咳、咳咳……”
火辣的氣味嗆得陰後一陣干咳,合歡散乃是一等一的烈性春藥,見效甚疾,陰後感到自己原本就已經發燙的身體開始變得更加熾熱起來。
“嗯,唔,呼……嗯……”
陰後的額頭上滲出了細細地汗珠,大片汗水匯聚掛在她胸前的飽滿乳房上,沿著陰後乳峰的曲线滴答掉落,而她下體的兩瓣陰唇一張一合地抽搐起來,蜜道之中更是已經汪洋一片,大股大股的蜜汁噗呲噗呲地涌出穴口,打濕了椅面大半。
咔嚓咔嚓,銷魂椅椅腿向著兩邊緩緩分開,陰後的玉腿也被迫張大開來。
“嗡嗡嗡嗡”
椅下擡起了一條機械木臂,乃是殷太虛參照少林寺“木人巷”中機關木人仿制出來的,這木臂機巧善動,其靈活程度絲毫不亞於真正的人手。
可是陰後發現,原本只有一根旋轉假陽具的木臂上,居然並排多了一根五寸多長的細條珠串,而那根假陽具,似乎也比之前粗長了一大圈,原本最多只有四寸長半寸寬,現在看來只比那根珠串稍短半截,多粗了一倍,旋轉的速度更是加快了不少,在陰後看來都達到了有些瘮人可怖的程度。
“這……這個也改了?”
“額,其實若不是你強要一次注入十升的話,倒是無需如此費事,俏兒,依我看咱們還是……”
“閉、閉嘴,本後就是為了盡早恢復功力,才坐在這鬼椅子上的,不然你真當本後喜歡這個爛木棍麼?可,可本後不明白,為什麼多,多了一根……”
“咦?依照俏兒你的功力來說,應該是五髒六腑皆可為融陽煉爐,非但是肛穴,連腹腔也可以融化元陽的啊,難道我設計有誤?……哦,我聽說女子個性越強,則後庭越弱,莫非俏兒你至今還未開……”
“胡、胡說!被本後榨干的男子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本後怎麼會有這種弱點?”
好在陰後俏臉早已是緋紅若血,沒有讓殷太虛看出自己的羞怕,因為她確實是未曾有過菊穴洞開的經歷。
騎虎難下的陰後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要說出超過平日五倍劑量的要求,可是此刻已經是箭在弦上,所以她也只能硬著頭皮接受了。
“快滾出去,和往常一樣,待到三個時辰之後,本後就會將這十升元陽融盡,到時再來把這些東西給本後解開,哼,本後今日就會把功力盡數恢復……”
“是,是……”
殷太虛打開了機關,連忙退出了密室。
“呼,但願俏兒不會發覺吧……十升人精!這麼短的時間里,我上哪去找這麼多男子精元啊……”
殷太虛搖了搖頭,擦汗說道。
為了滿足陰後任性的要求,殷太虛不得已用牲畜的精液混在其中湊數,十升精液之中只有不到兩升為人精,剩下的全是牛羊所產,於是他又改造了銷魂椅,將功率調大了不止三倍,如此一來,陰後也許就不會發覺自己煉化的元陽有什麼問題。
“……糟糕,我還沒有試過後面,會、會不會痛啊……啊?!”
陰後正在惴惴不安地瞧著自己身下慢慢逼近的兩根旋轉木棍,可還未等她反應過來,自己屁股下面的椅面便展開了一個大洞,陰後暴露在空氣中的私處立即感到了有陣陣涼風掠過,使她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因為多了一根陽具,所以椅面打開的時間也變了麼……算了算了,橫豎都是化陽,前後都一樣,呼——融陽化極,百骸俱通,精隨意轉,助吾神通……嗯?!嗯!唔!”
機械臂已經平移到了陰後身子的正下方,看不到即將要進入自己身體的旋轉陽具,本就讓陰後有些擔憂,於是她便默默念起了融陽功心決,可是突然間,一根同樣粗長的木棍猝不及防地捅入了她的口中,壓著她的舌頭直抵陰後咽喉的最深處。
(該死,這殷太虛到底背著本後改造了多少機關?!)
陰後十分不滿地扭動著嬌軀,可是由於鐵環的拘束,陰後並沒能掙脫開來。
“嗯?!嗚咕?!”
那根珠串比前面的陽具更長一些,所以先行觸碰到了陰後因為慌張而夾緊的菊穴洞口,緩緩擡升的機械臂不容陰後反抗,強制擠開了陰後顫動的肉褶,“咕啾”一聲,第一節細小的圓珠已經塞進了陰後的菊洞之中。
“咕唔,嗯唔咕,嗯嗯!!!”
陰後不得不承認,殷太虛是對的,從未經歷過肛交的自己後庭確實很弱,在合歡散的藥效之下,僅僅只是一小段異物侵入她的後庭,下身便傳來了瞬間擴散到全身的快感,讓她險些無法承受,登時便感到周身酸麻,四肢軟弱,因此無奈地沉重喘息起來。
“嗯,嗯額呢!!”
全身急顫的陰後發覺前面的那根陽具正好點中了她的會陰穴,又麻痹了她的半邊身子,然後隨著升起的機械臂順著自己的穴口呲溜一聲劃過,帶給她激流般觸電感受的同時,也錯過了她的蜜穴,旋動的莖身摩擦著她翻露在外的陰唇,往上慢慢頂起著。
(這家伙是怎麼設計的!!!居然歪了這麼多,難道還要本後親自往上面坐麼?!)
又急又怒的陰後沒有別的辦法,只好在後庭的急轉珠串搗亂下忍受著刺激的快感,急劇消耗著殘存的體力,扭著腰胯屁股,嬌軀向前一挺,噗啾一聲,把急速旋轉的陽具壓入了蜜穴之中。
“哦嗚嗚!!!”
比以往轉速快了起碼兩倍的仿真陽具一前一後地交錯抽插,陰後繃緊了美腿,小腹一陣急顫,拼命地用毅力抵御著上下三洞中傳回猛烈的刺激,艱難地保持著神志。
既然是采陽補陰,所以“極陰融陽功”自然是在修煉者淫欲最盛時修習效果最好,而修煉者又不能全然沉醉在欲念享受之中,不然這功法便無從練起,於是也就只有陰後這般心智頑強,意念堅定的女子方能修習。
而即便是如陰後這般高明的修習者,每次運功時也要謹慎把握著“情”與“意”的平衡,動輒亦會前功盡棄。
“噗啾噗啾噗啾”
到位的陽具旋轉暫緩,開始噴射粘稠的精液,陰後深吸一口清氣,默誦心決開始運功吸收融合著體內的男子元陽精液。
(融陽化極,百骸俱通,精隨意轉,助吾神通……)
玉瞼輕顫,細睫半垂著的陰後身上泛起了一層若有若無的光芒,正在逐步煉化著她體內各處的渾濁腥臭精液。
漸漸地,陰後的呼吸變得越來越平緩,微微隆起的小腹也慢慢凹了下來。
在這不到半柱香的時間里,三根木棍起碼在她體內射出了十人份的精液,可是竟然連一滴都沒有外泄,接近半壇的精液全部被陰後鎖在了身體之中,化作了自己的內力。
(是時候再挑起一點情欲了……啊?!)
陰後發覺自己的身體有些過於冷寂,剛要動情,便發覺從椅子兩側探出了兩彎鐵圈,不偏不倚地套在了她胸前的雙峰上。
刺啦刺啦,鐵圈開始左右拉拽,前後套弄起來,給陰後平息下來的欲火添上了一把勁柴。
(……這個殷太虛,別的都不怎麼樣,倒是很了解本後的感覺嘛……嗯,還真挺舒服的……)
陰後閉目享受著殷太虛特意為自己奉上的機關,一面又開始催動內息流轉,不多時,陰後便將第一次射入的精液幾乎就要吸收殆盡了。
(呼……差不多結束了,待我將這些內力驅入四肢,這一遭便算是完了……嗯?奇怪,這是怎麼回事……這些精液……不對勁?……為何還沒有煉完?)
陰後猛然驚覺,這些元陽似乎比以往的勁道更足,看來自己的煉化還要再持續一段時間。
“嗡嗡嗡嗡嗡!!!!”
“嗯唔??!!咕唔啊!!!嗚嗚嗚!!!!”
突然激烈地轉動起來的陽具帶給了陰後一陣猛烈的刺激,這是下一次噴射的前奏,難道殷太虛連機關射精的節奏都變了麼?
陰後在片刻的詫異之後鎮定下來,想來也是,自己平時只會煉化二升元陽,這次一開口就要增加五倍,那麼這些機關抽射的頻率理應加快,只是,只是此刻自己似乎有些跟不上了。
(融陽化極,百骸俱通,咳咳,好嗆,比上次還多還急,咳咳,精隨意轉,助吾神通……)
陰後連忙皺著眉頭合上了雙眼,無暇去分辨這次的精液和以往有什麼不同,這便調轉起體內的所有氣息,全部匯往下體周遭運轉起來。
牲畜原本就比人類的更加凶蠻,各自的元陽亦是如此,十升精液之中,只有不到兩成為人精,那勁道自然要比以往陰後所煉的那些猛烈多了,陰後按照煉化人精的功法來煉化獸精,定然是事倍功半。
這個道理殷太虛懂得,所以為了幫助陰後煉化元陽,唯有帶給她更大的快感刺激,才能奏效,但是最後的效果到底如何,殷太虛便不知道了。
“……這也不能怪我,誰叫俏兒你如此心急呢?要是完不成你的要求……唉,我也是無奈出此下策啊……”
殷太虛在門外默默嘟囔著。
“嗯嗚嗚!!!!”
時緊時松的鐵圈就像是一對正好捏住了自己巨乳的大手,一刻不停地帶給了陰後極端的刺激,機關不比人力,是絕不會勞累放松的,所以等待陰後的唯有越來越凶,越來越猛的大力揉搓,讓她毫無喘息的余地。
(該死、的殷太虛,自作聰明、個什麼勁兒!弄得本後,都快要,不行了,啊,嗯,而且,而且,下面,下面怎麼還會這麼動?!嗯!!!)
陰後驚恐地張大了鳳眼,她下體的木棍一根粗實厚重,一根長滑輕挑,就這麼一前一後地在她的蜜道和後庭之中旋動抽插,噗啾噗啾,捅得陰後的下體蜜液橫流,愛液滴滴答答地掉落了一地,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嘴巴里的這根雖然不會亂動,但是卻更糟,因為它已經起碼把兩壇腥臭渾濁的精液灌入了自己的胃中,撐得肚子鼓鼓脹脹地好不難受。
陰後感到了視野的變化,鳳首開始無法克制地往後仰去,美目漸漸翻白,脆弱的平衡即將要被打破了,她感覺自己正在無可避免地向著情欲的深淵滑落。
陰蒂告急,已經勃起到如同黃豆大小,卻還在不停變大、乳頭告急,挺立發硬得猶如磐石一般,尚不見一絲好轉、陰後感覺自己的四肢不受控制地僵硬繃直起來,十根腳趾只有拇指能夠勉強觸碰到地面,剩下的似乎都被跳動的腳筋拉住了,蜷曲成一排無法伸展。
“嗯唔,咕唔咕唔,噗唔咳咳,嗯唔!!!!”
道道唾液咕啾咕啾地從陰後的嘴角冒出,好在陰後還能強行壓住嘔吐的欲望,將精液存在腹中,可也僅僅只能維持住一個脆弱的進出平衡,肚子難以遏制地脹大收縮,收縮脹大,而每一次都會比原來鼓漲的要更多一些,收縮地更緩慢一些。
(腸子里面……好燙,好熱啊,還有,還有小穴,里面的肉壁被這些臭男人的精液一澆,就快,快要噴出來了……嗯,啊,唔,呼,融陽化極、百骸俱通,嗯啊……精、精隨意轉,助吾神通!!)
陰後拼盡內力,已經顧不上再如何調配轉化得來的內力,而是轉而用已有的內力奮力消耗著超量噴入自己體內的精液,以此來艱難保持著理智。
“嗡嗡、嗡嗡……”
“嗯,嗯,唔,嗯……”
陰後發覺下面的兩根木棍的轉速漸漸遲緩下來,她已經沒有力氣去分辨這是木棍第幾次射精了,只是覺得總算有了一刻喘息的機會,而自己再加把勁兒,就能將蜜壺里的精液清理干淨了……
“蹡蹡蹡蹡——”
“嗯??!!!”
她的玉腿被死死鎖在銷魂椅的椅子腿上,而此刻這銷魂椅的兩根椅子腿居然往上一擡,陰後便被逼迫著擺出了一副膝蓋及胸,腳心朝天的羞人模樣。
(糟了,這樣一來的話,豈、豈不是……)
熟識各種體位的陰後看著嗡嗡轉動,跟著自己小穴一並向上擡起,來到自己身前的機械臂瞬間明白了什麼,她知道,如果用這個姿勢交合,男人的肉棒就可以輕易地撞到自己厚實的子宮頸口,插進一個令自己很順暢地便能達到高潮的深度。
蓄勢待發的兩根木棍開始加速轉動,而陰後也將全身真氣一齊催動起來。
(融陽化極、百骸俱通,精隨意轉,助吾神——哼!!!嗯哼!!!咿!!!!好、好快!!!!好深!!!!要,要泄了!!!嗯哼!!!!)
“噗啾噗啾噗啾噗啾!!!”
兩根木棍發狂一般地對准了陰後的小穴和屁眼兒,在陰後濕滑的愛液滋潤之下,輕而易舉地衝入了陰後的最敏感地帶,帶給了陰後一波狂濤拍案般的快感高潮。
“嗯哼!!!唔姆姆,咕唔姆!!!!”
“噸噸噸——”
比之前幾次加起來還要大量的精液灌入了陰後的體內,她這才明白,之前的一切原來都只是鋪墊,這可是比平常勁道還要猛烈,甚至於五倍劑量的精液,自己真是太托大了。
“咕噗噗咕噗噗噗!!!”
精疲力盡的陰後再也把守不住防线,白濁的精液鋪天蓋地地從她的屁眼和小穴之中涌出,噴灑在吭哧吭哧不停工作的機械臂上,而她的肚子也在膨脹到一個如同十月懷胎的孕婦一般之後迅速地癟縮了下去,倒流的精液從她的嘴角和鼻孔之中簌簌射出,夾在兩腿之間的崩壞面龐上,陰後的如水明眸徹底地翻白成了一片朦朧。
(啊!!!!嗯啊!!!!)
“嗯呢恩嗯嗯呃!!!!嗯嗯呃!!!!”
繃緊的嬌軀劇烈地掙扎起伏著,再也沒有了一絲存留理智的模樣,一塊絕美的肉體被拘束在銷魂椅上,被動接受著她無法避免的極致高潮。
在一陣泄洪般的噴射出大股大股的蜜水和精液之後,陰後氣喘吁吁地恢復了些許神識,可是還未等她恢復體力,有所動作,又是一波同樣的高潮從天而降,把她最後的意識也徹底鏟除了。
(融陽化極、百骸俱通……)
“哼哼噢噢噢噢!!!!”
(融陽化極……)
“哼咿咿咿咿咿!!!!”
(融陽……)
“啊啊噫噫噫噫!!!!”
(融……)
“哼嗯嗯嗯呃!!!!!哦嗚嗯呃呃!!!!!”
(太舒服了太舒服了太舒服了什麼都忘了要高潮了本後又要高潮了泄了泄了小穴又要泄被屁股捅爛了爛了嗯嗯呃哼哼嗯嗯咕咿呼咕咿呼咿咿咕咕嗯嗯!!!!!)
高潮迭至,絕美濤濤,上一個高潮還未結束,下一個高潮便來到了頂峰,在連續不斷的無限高潮快感之中,陰後再也無法聚起意識反抗掙扎,她的嬌軀很快就被先是嗡嗡灌入她的咽喉,再咕啾咕啾地從她胃里嘔出的精液淹沒,雪白的肌膚被渾濁的精液和口水衝刷地更加炫目,兩條豐腴修長的大腿更是抽搐痙攣著甩動個不停,下體已經被白色的海洋籠蓋,除了還在噗啾噗啾地抽插著她蜜道和後庭的機械臂之外,全部被精液掩埋,辨識不出任何形狀,而距離殷太虛走出密室,才僅僅只過了半刻。
……
夜幕低垂,躺在床上四目相視的天仙和方玲的兩副嬌軀,依舊是赤條條地一絲不掛,方玲承認,如此裸睡似乎是比穿著衣服睡覺舒服多了。
而看著美貌入眠,也是一番不俗的享受,方玲枕著自己的胳膊,默默欣賞著眼前的美景。
在月光沐浴下,天仙美麗的面容散發著清雋的光輝,她的臉蛋兒細致光滑,唯有在嘴角有著些許細微短促的透明絨毛,為她的臉龐多添了幾率人間煙火氣息,長長的睫毛,挺俊的鼻梁,還有平常時候便已經如若微笑的淺淺弓唇,縱然是同為女子,方玲也不由得心生愛意,滿腹眷戀。
(真漂亮啊……就像是天上的仙女一樣……嘻嘻,真想就這麼看上一晚上,不,不對,應該是一輩子……啊……好美啊……)
“嗯……嗚嗚、嗚,嗚嗚……”
方玲試著輕輕地喊了天仙幾聲,她嘴中含著的口塞功效斐然,此刻她發出的哼鳴聲,絕對不會比窗外的風聲響亮多少,於是方玲這才滿意下來,依依不舍地閉上了雙眼。
過了好一會兒,正當方玲半夢半醒之際,卻聽到了天仙的低聲呼喚。
“方師姐、方師姐?”
(這聲音……軟綿綿的,真是悅耳呢,嗯~ )
方玲心中涌起了一陣歡喜,聽天仙的語氣頗為輕柔,方玲猜測這大概是天仙在試探沒有打呼嚕的自己到底有沒有睡著,於是便佯裝睡沉了,不做任何回應。
(嘿嘿,這下知道你方師姐有多寵你了吧,這玩意兒戴得我的下巴都快要酸死了,枕頭上還得再殿上一層厚厚的枕巾,唉……)
天仙那邊沒有了聲音,過了又一會兒,方玲聽到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輕微響動。
“咕啾咕啾”
一陣水花聲傳來,方玲好奇地偷偷把眼睛眯出了一道縫隙,卻險些被自己見到的景象嚇壞了。
赤身裸體的天仙已經做起身來,張大了雙腿,用她濕漉漉的私處正對著自己的臉龐,在她面前上演著一出活春宮。
“嗯!”
“哎!啊!”
方玲的驚呼化作了一記沉悶的聲響,天仙似乎也被這聲悶響嚇到了,正捏著自己陰蒂的雙手立刻停了下來。
“……方、方師姐……”
方玲閉緊了雙眼裝作一副沉睡的模樣,心髒卻早已驚慌地砰砰直跳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方玲居然感覺到在天仙顫抖的語氣,還夾雜著些許的興奮。
而天仙並沒有就此打消對方玲的試探,噗呲一聲,方玲知道,那是她手指滑過蜜穴的聲音。
“咻——嗯,嗯……”
鼻前傳來了一陣腥臊的氣味,方玲卻只是皺了皺眉頭,然後又恢復了平穩的氣息。
天仙似乎這才放心下來,動作的聲響又大許多。
方玲暗暗叫了一聲僥幸,因為就是她不看也知道,自己的現在的臉色一定是像猴子屁股一樣的紅艷,好在自己背對著窗戶,月光照不到自己的臉龐,這才沒有讓天仙察覺到什麼。
(……這麼重的心跳聲,居然一點都不掩藏,啊,或許我高估了你的功力,大概你只是掩藏不住吧,嘻嘻,本公主的自慰秀,當今世上可沒有幾個人見過,真是便宜你了,叫你什麼好呢?嗯……有了,就叫你小玲兒吧……)
“嗯,啊,嘶——”
咕啾咕啾,水花聲越來越大,而方玲也壯著膽子又把眼睛睜開了一絲縫隙,便看到了兩根如玉雕刻的手指正在急促地摳挖著濕滑泛著汩汩愛液的蜜穴,兩條自己僅僅只敢偷看幾眼的玲瓏美腿正蜷曲著大大地叉開,白皙的腳背上繃出了道道青筋,繼而腳跟點地著高高翹起了前腳掌,對著身前的方玲展示著她粉嫩透紅的腳掌。
(……沒有蛻皮的麼,真羨慕啊,嗯不對,我在看什麼啊,這種時候應該看王姑娘的小穴啊,啊不對不對,我什麼都不該看的!可是,可是,嗯~ !!)
方玲的心里五味雜陳,情知不該,身體卻因為天仙仰首呻吟,看不到自己的臉孔而老實地瞪大了雙眼,瞧著天仙愈加放肆的自瀆……
“嗯,啊,嗯~~~ ”
天仙一只手在下體狠命地摳挖,另一只手則是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可惜甜蜜的哼聲還是從天仙的手掌縫隙中飄蕩出來,一字不漏地鑽進了方玲的耳朵里。
方玲看得很清楚,天仙的手指揉搓了一會兒陰蒂,便用指肚子貼著自己的陰唇上下滑擦起來,滋溜滋溜,愛液將天仙的私處潤滑得水盈透亮,貼著她穴口一周的叢叢黑絨陰毛也被天仙捋得十分柔順,和整個尻穴組合在一起,就像是個黑絲的大蜜桃,這塊蜜桃的核心,正在一張一翕地抽搐痙攣著噴出汩汩的蜜汁,淌在床上濕了一大片的床單。
(呼,她,她這麼美麗的人,也,也會做這種事麼,還是,還是當著我的面……。噫,不、不對、王姑娘身陷奴窖,理應是受過多般凌辱,這才,這才如此行事的吧,我,我的心髒快要跳出來了,天哪,快,快停下來吧……)
方玲感覺自己的兩頰都要被熱浪燒壞了,可是天仙看起來卻好像是剛剛開始,絲毫沒有收手的意味。
“嗯,唔~ ”
天仙彎下了自己的腰肢,嚇得方玲連忙閉上了眼睛,“噗啾”“噗啾”
方玲臉上一陣涼沁沁的,她知道,大概是天仙噴出的些許浪水打在了她的臉上。
(……真,真髒啊,沒想到,王姑娘竟然是這樣的人……)
心亂如麻的方玲是繼續裝睡也不是,佯裝醒來也不是,真是的,自己為什麼沒有睡著呢?
“呼——嗯,呼,方師姐……”
大驚失色的方玲險些就此叫出聲來,不過還好自己嘴巴里堵著什麼,她沒有想到,嘴里堵著的這玩意兒居然又救了自己一次。
“……都,都怪你,非要,非要把口塞給人家看,搞得人家下面一整天都,都濕的不行,恨不得,恨不得馬上就,就泄個痛快……嗯~ ”
咕啾咕啾,方玲想象著天仙揉搓自己蜜穴的嬌羞模樣,一邊繼續支起了耳朵仔細聆聽。
“……人家真以為,真以為你會過來,親手給人家帶上那個,讓,讓人家跪在你面前,舔方師姐的腳趾頭,哀求方師姐,打我,罵我,虐待我……”
方玲聽得心燥神迷,她發覺自己的下面也涌起了一股熱流,這股熱流從腹腔深處,緩緩地往下繼續蔓延著……
“你偏偏沒有!還,還帶著這個,面對著人家,作弄人家……嗯啊,嗯……方師姐,你,你好壞啊,我,我知道,你明明一直在看人家,還,還裝作一副,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你,你的眼神,和那些臭男人一樣,色眯眯的……”
方玲羞愧至極,原來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天仙看得一清二楚,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看來是要一落千丈了。
“……方師姐不知道吧?人家就是喜歡這麼被看,嗯啊!!方、方師姐,不知道吧?啊、人家,人家是自己偷偷跑出去當女奴的,看來人家,天生就是,就是喜歡被人玩,被人肏,跪在別人的腳下打滾,嗯……啊,喜歡挺著大奶子,撅著圓屁股讓人家肏,嗯……”
方玲的呼吸也跟著天仙沉著的喘息聲變得越來越急促,她幻想著天仙跪在自己腳下,一臉渴求的卑賤模樣,心中不免一陣悸動,如果,如果是真的……可是不知怎地,方玲竟然也幻想了自己跪在天仙腳下的模樣……似乎比之前的那種更加刺激……
因為天仙的乳量並不富裕,而話語之中的“大奶子”、“圓屁股”又在無意之中暗示著方玲,所以沉浸在天仙話語中的方玲才會在不知不覺間,跟著天仙的意圖,開始向著最淫靡的方向幻想。
(聽、聽起來好刺激啊,可是,可是真的會有人天生下賤成這樣麼……還、還有,跪著挨肏,真的會、會很舒服麼?)
“……方師姐不知道吧?其實,嗯,其實,堵著嘴巴,像個玩具一樣讓人家肏弄,那是,那是天底下最,最幸福的事情了!就像你現在這樣!人家好羨慕,好想和你一樣呢!嗯,到、到了到了、嗯咿咿!!!”
“噗嘰噗嘰噗嘰”“嘩啦啦啦……”
天仙用手擋住了自己潮水的噴濺,這才沒有射到方玲的臉上,而方玲此刻已經完全地陷入了天仙所描述的場景之中。
“嘻嘻,方師姐,不好意思,剛剛我一直在幻想著,現在你是醒著的,而且就這麼一言不發地盯著人家看了一整晚,一想到這,人家的高潮一下子就到了,明天我會跟你說,是我夜寒難耐,這才出了一身的冷汗,現在人家就要,嗯……就要枕著自己的騷水入睡了,嘻嘻,不要告訴別人喲……”
天仙的櫻唇輕輕貼在了方玲的嘴巴上,又香又甜。
良久之後,方玲才回過神來,她發現自己的大腿上,也是一片的泥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