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林武驟然放大的瞳孔及吃驚的表情,作為這戲劇性一幕始作俑者,邢大似乎很是滿意眼前的效果。
他的眼神沒有從林武轉移到趴跪在他胯下用心舔侍的幾個女人,仍然保持著那個帶有些許威嚴的坐姿,仿佛這對他來說就是生活中如跟朋友邊喝水邊聊天一樣,沒有絲毫放不開的必要。
“你所說的【中國能力者聯盟】其實就是【中國[性]能力者聯盟】。
剛才跟你提到的【夢魘空間】,它對不定期地選擇的機遇者給予的機遇考驗,其實都是與性有關。
戚夫人給你留下的信息一定是有刪減過的吧。”
林武想起了那本被撕得有些零碎的日記本。
“就像剛才我跟你所說的,只要通過空間的機遇考驗,就能獲得相應的超能力。只要【能力者】能夠通過空間的試煉,就可以有機會讓空間為其打開位面的通道,去到一個不同的世界獲取資源,也就是我們常說的穿越。”
中間含著邢大肉棒的女護士開始用力地上下挺動著自己頭部,模擬出抽插的感覺,邢大將雙手放在左右兩個女護士的頭上,舒服地吸了口氣。
林武一開始的眼神有些躲避,但眼前這個男人不經意間似乎透漏出來一種對自己若有若無的輕視,讓林武有些不爽。
這讓他下定決心,睜大眼睛,精心觀看眼前男人的表演。
將肉棒納入自己喉中摩擦的女護士,不過一會就堅持不住,將肉棒吐了出來,油光透亮的大肉棍沾著粘稠的口水,彈在了她的臉上。
林武這才發現,邢大的性器,並不比這個女的臉短多少。
“這麼長。。。怎麼吞進去。。。”林武不禁腹誹。
看到林武似乎把自己當做一場表演,邢大心里苦笑,既然目的達到了,那就到此為止吧。
他大手一揮,眼前的幾個女人已然消失不見,而他也衣著得體地坐著,仿佛這一切都沒有發生。
“哈哈,羨慕嗎?其實今天讓你過來,是有正事要跟你說的。”
見到眼前的表演戛然而止,林武也收斂心神,洗耳恭聽。
“今天讓你過來,是給你發出邀請的。”邢大接著說道:“我想邀請你,加入我們聯盟。”
見到林武似乎想說些什麼,邢大趕緊搶著接下自己的話,說道:“我知道你心中還是有些困惑,對我也好,對空間,聯盟等的也罷。這些你都可以以後慢慢了解。”
“你姐姐的缺席雖然令人遺憾,但也給你留下了一大筆遺產,更給你的未來留下了巨大的發展空間。
你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聯盟也需要你這樣的人才。
只要你吃下你姐姐留在聯盟保存的另外一顆黃金果,你就可以擁有像你姐姐,像我一樣非凡的超能力。
什麼暗戀的女同學,高薪的工作,豪車豪宅,原本你在現實生活中的想要卻得不到的,所有難處都可以迎刃而解。
至少可以像我現在這樣,根本不用擔心身邊會沒有女人。”
邢大似乎已經為林武規劃好了未來的一切,帶著成熟性感的男中音腔調繼續侃侃而談。
“而更加重要的,是在你姐姐那個位面里,她也留下了一大筆比在這個世界更加豐厚的財富給你,聯盟也將直接提供給你去到那個世界的通道。
你去到那里,有著你姐姐辛苦耕耘了那麼久的鋪墊,將沒有什麼能夠阻擋你前進的腳步,整個世界都是你發揮的舞台,你能夠過上現在想都不敢想的生活。
甚至成為世界之王!未來的一切都會是你的!”
邢大雙眼火熱,熱血沸騰,越說越激動。
“對不起,我拒絕。”見到邢大似乎還想往下說,林武就這麼冷不丁地回了一句,就像一盆冷水,無情地潑了上去。
林武的臉上沒有表情。
邢大卻有些錯愕,他不相信,一個人可以拒絕超能力的誘惑,過上自己想都不敢想的那種日子的誘惑。
他知道再說下去肯定會適得其反,便沒有接著往下說了,而是看著這個令自己有些意外的年輕人,想聽聽他的想法。
“對不起,我拒絕您的邀請。我並不想要得到你說的超能力。
您剛才講得真的很精彩,但您的言行像極了我去面試時候給我畫大餅的老板嘴臉。
姐姐留下給我的信息確實零碎,但我也能感受到她擁有所謂的能力之後,真正的快樂並沒有增加多少,她甚至有時候連想回到自己的家都困難重重。
我不想要得到所謂的超能力,更不想在姐姐莫名死掉之後,還得接替她,為一個莫名的東西賣命。
我至今也忘不了,這些所謂的能力和考驗,給姐姐身上留下的疤痕,以及她每日每夜都需要承受的瘙癢及痛苦。
而且,我之所以來到這里,就是為了了解我姐姐去世的真正真相。
她是否真的死了,還是只是去了你說的那些位面還沒能回來?
如果可以,我還想見她最後一面。”
聽完林武的話,邢大沒有吭聲。
最後一次見戚夫人的時候,邢大沒有選擇完全幫她治好身上的傷。
而是偷偷存了一道暗傷,心里防備著日後好相見。
卻沒曾想,直到他接任盟主的位置的時候,都沒有再次見面的機會了。
邢大沉默了一會後,只好說道:“抱歉,你姐姐是真的不在人事了。我們也沒能見她最後一面。”
“那不好意思,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林武起身告別。
邢大還沒緩過神來,就看到那個小子都已經走到接近門口了。
“林武,人死不能復生的,活下來的人需要向前看的。”
“你現在過的日子,並不是我未來想要的生活。”林武走了出去,就留下這麼一句話。
看到林武已經走遠,邢大嘆了口氣,大手又是一揮,胯下的三個護士又出現了,正並排地趴在地上高撅著沒有穿底褲的臀部,中間那個自己一前一後地動著,吞吐著邢大的肉棒。
邢大似乎不喜歡這慢悠悠的節奏,雙手抓住面前女子的臀肉,用力掰開,惡狠狠開始大力地抽插起來。
“人的快樂不都是短暫的麼?但我能讓快樂的瞬間越來越多,何樂而不為呢?”
不過一會,三個護士都被邢大干趴在地上。
邢大精門大開,濃稠滾燙的精液射在三女精致的臉上,沿雙頰緩緩滴落下齶。
等到三個護士收拾干淨走出院長室之後,一個俏麗高挑的身影大搖大擺地走進來。
正是之前說自己沒有權限進入內院的爾藍。
見到爾藍進來,衣著整齊的邢大明顯有點吃驚,說道:“你之前不是說,不喜歡進來我的內院嗎?”
爾藍給了他一個白眼,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這是故意把他逼走的嗎?”
邢大打了個哈哈,道:“其實我並沒有想逼走他,只能說是一個小小的考驗吧。”
其實邢大只是按照自己內心的想法去招募林武,並沒有什麼別的意思,他也沒想到最後會被拒絕。
“放心好了,他還會跟我們見面的,希望他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邢大自信一笑。
又是發呆盯著天花板而睡不著的深夜,林武從床上起身,從抽屜里拿出姐姐留下的卷軸,又一次地打開。
他靜靜地看著那個浮在空中的卷軸上,兩個巴掌大小,有些姐姐面孔的古裝美人一遍又一遍的舞蹈。
從歡樂到悲傷,又從悲傷到歡樂。
林武猛地抓起飄在空中的卷軸,漂浮其上的舞蹈戛然而止。
他拿起卷軸翻來覆去,反復端詳,可惜,都沒找出其他隱藏的機關。
他有些累了,將卷軸隨手放在枕邊,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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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人群在天河大街的青石板路上行走著,街道的兩旁是古色古香的建築,道路兩側各有一條平緩的流水。
檢察院雖然將滕梓荊一家的住宿安置在不值錢的山腳小茅院,但不出一里路便是帶著條景色不錯的小河還很繁華的天河大街。
再往市中方向幾里不到的距離便是檢察院坐落之處。
換而言之,還是落入了檢察院的輻射范圍,如果不是留有防備,就是負責之人的心思細膩。
順著小河望去,流水平緩如鏡,倒映著小橋的影子與道路上青樹伸到水面上的枝丫,看上去十分幽靜美麗,偶有遠處桃花叢被風吹落的花瓣,漂浮在水面上,緩緩行走著。
純愛跟凌辱結局都要打通,純愛我能理解,凌辱是指純肉體的還是要包括精神層面的呢?
對於自己的女人,不管是肉體跟精神,還真的有點舍不得下手。
第一次接到的支线任務,也不知道最後的通關獎勵是什麼。
正胡亂想著,兩個熟悉的白色身影,在熙攘來往的街上出沒,搗破了我欣賞落花流水生出的愜意。
“又是她們!”
純白色的蒙面裝束也太不低調了,不管怎麼看都不像是來京都正常辦事的。
根據原來的故事發展,這兩個來自東夷城的劍客姐妹花,不久的將來將會在牛欄街截殺范閒。
為了確保范閒的安全,這一次,我沒有想放過她們的打算。
抱著速戰速決的心態,我沒有刻意隱沒我的身形,只是盡可能在人來人往的街道口保持低調的情況下,就這麼直挺挺地接近。
初級大宗師的修為帶來的,是對自己身體掌握能力全方面的提升,我對自己的身體控制的程度很是滿意。
目標已經被我鎖定,我如同一只已經瞄准獵物的雄鷹,下一步就是探囊取物。
呼嘯而過的疾風只不過是耳邊的喃喃細語,我穿過人群里的身形快到只剩下一串鬼影迷蹤的殘影,沒有一定修為的人憑借肉眼甚至看不出來。
正得意間,已經被我牢牢鎖定,唾手可得的獵物在我眼中卻突然出現了疊影,四周慢騰騰挪動的人流變得湍急,顯眼的純白色裝束也撲朔迷離起來。
此時,我才後知後覺嗅到一股熟悉香甜的氣息。
胸口的淫魔印記頓時被點燃了般,生出一股灼痛感,使得我本來勢如破竹的身勢反而變成一支不受控制的離弦之箭,身體差點直接砸進速度快如鉸刀的人流。
【滴。。。】
【淫魔狀態激活】
明顯是來自系統的聲音,發出了一陣如同共振的嗡鳴。
怎麼回事?
系統沒有回應我。
我趕緊定下心來收功屏息,閉上眼睛。
第一息,逐漸平緩下自己不受控制的身勢,奪回差點失去的掌控的身體。
第二息,耳邊四周的人流湍動的氣流慢了下來。
第三息,我睜開雙眼,那對白衣劍客姐妹花早已不知所蹤。
左胸上的傳來的灼痛感愈演愈烈,逼迫得我的呼吸逐漸粗重。
我還來不及去思考這一切發生的緣由,濃厚的熱量就從灼痛的胸口處分成兩股,一股直衝大腦,似乎又要奪走我的理智。
另外一股,竟然 緩緩流向下腹,遇到我機器人身體的丹田處,直接散開,散成無數縷滲進後背,又迅速沉到我的睾丸處,不經意間,我的雞巴竟然已經慢慢充血到勃起!
這種感覺像。。
。。。。。。。。。。。。。。。。。。。。
。。。。。。。。。。。。。。。。。。。。
被人下了烈性春藥!
這絕對不可能!
我的身體構造跟常人區別很大,或者說根本就不是同一種構造。
針對常人用的春藥,不論性子多麼烈,都不會對我產生任何效果。
而系統響起的聲音又是什麼意思?
當初來到這個世界之前為了強化血脈之力而喝下的淫魔藥水,除了後面因為那個黑箱子喚醒了我的淫魔系統外從來都沒起過任何別的副作用。
為什麼今天會發生類似系統紊亂的情況??
難道是有人刻意針對我身上的系統?
我回想起剛才眼神鎖定的那兩個白衣女劍客,在我准備上前的時候,似乎看到她們不經意上揚的嘴角。
剛才那兩個賤女人一定有古怪!
雖然胸口上的淫魔印記產生的灼痛感隨著熱量的流動而減弱,但全身猛地燥熱起來,將頭腦衝得有些暈沉。
眼前的路況越發渾濁迷亂,下腹不由明地燃起的邪火,吸引著越來越多的血液游動到胯下的肉棒,頓時間雞巴腫硬如鐵。
“真該死,別讓我抓到你們!”我下定決心,一定要抓到她們,不止要將她們先奸再淫,再奸再淫,一定還要讓她們感受到我此刻在大庭廣眾發春的痛苦。
雖然修為的突破讓我掌握到了自己身體機能的控制。
但此時大腦跟大雕的掌控權只能二選其一,我只能放棄對雞巴的控制,任憑繼續充脹到刺痛,從而讓自己的意識迅速冷靜下來。
從我發現她們,再到決定出擊,出擊,受阻,清醒一系列操作下來,雖然看似坎坷波折,其實不過是十幾息間發生的事情。
待到最近的行人察覺到我這個不速之客想回頭望一眼時,我早已經頂著大屌躲進了街邊的巷中。
我或許是最狼狽的大宗師了,原著里打遍天下無敵手的五竹在我身上卻淪落如此田地。
可我卻連苦笑一聲的機會都沒有。
恢復清醒的意識讓我察覺到了剛才嗅到那股熟悉的氣息還留在四周,帶著明顯的針對性,卻又沒有繼續向前一步,像是在不遠處的地方……觀察著我。
這股氣息現在只讓我覺得異常危險。
胯下沸騰翻滾的熱血,一股一股地撐漲我的雞巴,一波一波地衝擊著我的理智。
我感覺如果再不找個女人泄火,我可能真的就瘋了。
可四下的環境,卻容不得我毫無顧忌的宣泄。
我選擇了最簡單快速的解決方式。
腳底抹油。
挺著越來越漲的雞巴溜之大吉。
不能確定敵方此次行動的目的性,像是簡單的試探,點到為止,卻不小心點到了我,所以就跑了。
我也只能挺著腫脹萬分的雞巴,趕緊翻上屋頂。
尋找回范府的最快路徑。
現在的我,仿佛一只發情的公牛,莫名騰起的獸欲,讓我只想在最快的時間內找個女人,將即將撐爆的肉棒,狠狠地捅進溫軟濕潤的肉洞,大刀闊斧地快速衝撞,做一個沒有感情的打樁機。
可現在已經來不及趕回范府了。
若若就在這街邊!
奴隸與主人彼此的感應讓我找到了若若的位置,我迅速趕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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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跟上來了。”正欲去監察院提滕梓荊取回卷宗的范閒回頭看到迎面跟著上來的滕梓荊,有些驚訝。
“我總覺著有人在附近盯著我們,可又沒發現確切线索。”滕梓荊緊步向前,壓低聲音跟范閒說道。
“放心吧,這附近我已經排查過了。”范閒不以為意,反而覺得是因為滕梓荊現在頂著已死之人的身份在外行走,難免會產生的擔驚受怕。
雖然小心一點也沒錯,但知道他跟監察院真正關系的人在這京都屈指可數,就算現在他陷入二皇子跟太子之間不明的漩渦,可歸根只是個不起眼的小人物。
能一路跟著自己還得強大到連自己都發現不了,等級至少得到八品上。
雖說這是京城,也哪有那麼多八品上吃飽沒事干就跟著自己這個犯嫌的范閒呢?
滕梓荊也明白其中道理,加上只是出於直覺得出的結論,又沒什麼確切憑證,聽他這麼說倒也打消了自己的擔憂。
他見范閒似乎還在思考著什麼,略一沉吟,說道:“我明白你在懷疑什麼,可我認為這件事情跟范思轍沒什麼關系。”
范閒意味深長地看了滕梓荊一眼,溫柔說道:“我也希望這件事情和他沒有關系。”范閒心中暗贊眼前人真是自己的知己,接著說道:“可是這也太巧了些。我剛入京都,怎麼也不會和人起衝突,結果思轍就這一天都跟著我,酒樓就出現了專門針對我的衝突。靖王世子又恰巧在酒樓旁邊,這種巧合很難解釋。”
滕梓荊說:“范思轍這個人或許是有些蠻橫無禮,但他也只會混吃混喝四處招搖,能夠想得到也就找幾個不入流的小混混揍你。這種事情,就算是柳氏的暗中安排,怎麼可能交給他來辦。”
范閒唇角浮起一絲苦笑:“或許柳氏正因為知道自己的兒子扶不起來,所以才會對我下手如此毒辣……
柳氏……她是想讓外界的人都以為范家的私生子只是一個無能的紈絝子弟而已。”
滕梓荊說道:“你或許不知道范思轍在京都的名聲,只要他出門,總是會弄些事情出來。”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柳氏讓他跟著我出門,根本不用安排什麼,只要我跟著他在外面招搖,自然會變成世人眼中的紈絝。”
“確實有這個可能。”滕梓荊微笑道:“這也確實是個簡單而又奏效的辦法。”
范閒哈哈笑道:“這柳氏很有些意思……居然就認了思轍是盤墨汁,干脆大家伙混個一體黑,有意思有意思。”
“只是沒想到靖王世子也在酒樓上。”滕梓荊應道。
范閒輕笑一聲道:“范家難不成就真的是個香餑餑嗎?”
他望著滕梓荊說道:“這雖然都是問題,但其實都不是我的問題。”
滕梓荊好奇問道:“那你的問題在哪里?”
范閒愁苦地說:“我的問題在於,直到今天,我還不知道我沒過門的媳婦兒長的什麼模樣,是不是真的病的要死了。”
見滕梓荊默然不語,范閒打了個哈哈道:“你也知道,我去監察院幫你取卷的事易如反掌,倒是你一個已死之人,還是不要過於招搖。就先回去吧。”
滕梓荊知道自己莫名而生的感覺不太靠譜,也不知道從何說起,便點頭應允了。
待到范閒的身影淡出自己的視野,滕梓荊轉身正欲回去,卻迎頭撞到一個堅硬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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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顛顛地行著,外面的清風入簾無聲,令人心神為之一爽。
馬車外趕車的是范思轍的隨行小廝,此時范思轍正興奮地同范若若說著准備開鋪子賣書的事,卻看到姐姐清冷的眼神多了幾分雀躍的神色,下意識回頭一看,嚇了一跳。
是我坐在他的旁邊。
“先生好!”范思轍雖然嚇了一跳,卻也反應過來,轉過身跟若若一起跟我問好。
我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范思轍,眼神往外面動了動。
范思轍連忙起身,畏縮地掀開車簾,出去與車外的小廝坐一起趕路。
還沒等在外面的范思轍坐穩,我早已撩起褲襠,露出胯下不可一世地昂揚著的巨龍,一把將若若的頭按了下來,直接頂進深喉,感受到乖巧的若若配合的吞含,我舒服地緩了一口氣。
“唔。。。”被已全然不知憐香惜玉的我頂進深喉的若若快速適應了我的粗壯與魯莽,兩手齊上,一只擼動著未沒入的根部,一只揉動著兩顆同樣脹大的睾丸,小嘴竟然還試圖嘗試著將我的雞巴頂的更深。
堅硬漲紅的性器此時敏感異常,溫濕的包圍瞬間帶來的慰藉讓我一陣暈眩。
在若若溫順若水的配合下,原本的暴躁與衝動漸褪去,渾濁遲滯的雙眸也慢慢清晰起來。
聽見漸粗漸急的呼吸聲逐漸平息,若若這才抬頭看向我,卻也沒有停下手口間的動作,迎面的是從赤紅如血的臉上射出的目光,看起來有些可怕,似乎要將她生吞活剝。
若若沒有半點遲疑,繼續兢兢業業地服侍著我。
我這才發現她被我頂的臉色有些漲紅,眼角不知覺掛著幾顆難受的淚珠,面容有些狼狽,我心疼地揉了揉若若的頭發,卻發現若若眉間的黃金種子,發出隱隱的金光,人也迅速冷靜下來,雖然欲望仍然強烈,但那種頭腦昏沉的感覺也慢慢消失了。
我扶起若若的細腰,將她外邊的水綠羅裙高高掀起,卷在腰間,順勢掀開她小巧的褻褲,俏聳的雪阜之下一條粉色的小嫩縫,正令人心跳地閃泛著晶瑩的水光。
原來若若在給我口交的時候,已經被我身上散發的淫魔氣息所感染,此時的小肉穴早已濕漉。
隨著二人肉體慢慢的深度接觸,不受控制的淫魔狀態給大腦帶來的脹痛感也如雪融般消散,而我的心此時才真正安定下來。
我這是怎麼了?
我再次向系統發問。
直到這一刻,我現在才有心思松口氣來思考自己的現狀。
【淫魔狀態為淫魔系統持有者的被動保護狀態,在受到高等級性能力的威脅時會被激發出來。表現狀態為將全身的大多數機能轉化為性能力。】
這是什麼狗屁保護,當我被圍毆的時候硬著根雞巴有什麼用?
打也打不過跑也跑不贏,難道要用雞巴一個個掀翻過去嗎?
此時行駛的馬車卻突然急停了下來,向前的衝力下,剛插進嫩穴的陽具順勢直入,濕漉漉的小穴把整個龜頭吞沒了進去,將若若捅得悶哼一聲。
原來是因為迎面的馬車,見到了范府的車架沒有減速,反而迎了上來。
逼得范府的馬車趕緊停住,不善駕車的范思轍一個沒穩住,差點從座位上摔了下去。
“是范府的馬車,前面駕車的是范閒的弟弟,范思轍。”對面馬車上就是拉著林婉兒去范府退親的葉靈兒等人。
葉靈兒認出是范府的馬車,也看到了馬車前不學無術的范家小少爺。
不知怎的,一接近對面的馬車,葉靈兒眉間就傳來一股異樣的波動,使得剛才還風風火火的她,頓時安定了許多。
“那我下車與他一敘。”林婉兒不想錯過這次跟范閒當面說清的機會,這就起身准備下車。
“等等!”葉靈兒叫住了好友,眉間傳來的波動,不知覺地驅使著她接近那輛范家的馬車,“你身體還未康復,不可下去吹風了,我去把他請過來。”葉靈兒下意識找了個借口,也沒有理會婉兒感激的眼神,就徑直下了馬車。
“唔哼~ 好大……”一聲極度滿足的呻吟聲,從若若嘴中哼出,再度插入這塊剛開墾過不久的處女地。
肉穴之內的緊致真的是馬眼可見,或是說肉棒可見的,看來恢復得是極快的。
范若若咬著下嘴唇,渾身有些顫抖得接納了我膨脹得有些過度的肉棒,甚至還嘗試著抬起嬌嫩的翹臀,想要將我的雞巴徹底吞進去。
這個孩子還真是貼心,但真的是錯誤估計了彼此的實力,我一邊挺動著胯部將這京都第一才女操的蜜汁四濺,一邊用手撫平少女潮紅臉色上紛亂的長發。
看到一襲英颯紅衣下了馬車,范思轍這才知道原來是葉家那位一天到晚愛鬧騰的主。
頓時腦袋生疼。
“原來是葉家大小姐,失迎失迎。”范思轍上前迎了上去轉模作樣做了一禮,心里卻想著趕緊打發打發她走。
“聽聞你家澹州那位公子近日已經回京,不知可在車上?”葉靈兒禮貌性地回了個抱拳,語氣不善,卻豎起耳朵,眼神也不時飄往范府那車簾微動的馬車里去。
馬車內早已一片火熱,若若被我抵在車窗前面,臉上麗霞濃布,而我不顧憐惜地猛抽狠送,與屬於自己的真愛奴隸交合,身心都有一種如魚得水的感覺。
感覺到若若的腔道內熱流翻涌泛濫了起來,我感到快感又翻倍地增加了,我雙手抓緊少女綿軟的臀肉,又是一輪急若星火的大力抽插,每一記記都像是要將眼前的美人捅穿方而後快。
“太……太大了……太……太用力了”少女嚶嚀著,像是在埋怨我,又像是在小聲宣泄著她被我燃起的欲火。
現車里已被我丟下幾張禁音符,聲音斷不會穿出去。
可外面的聲音,我卻聽得真切。
“是誰來了?”我明知故問“是……是葉家的……那位”
“看來你差不多又可以多個小姐妹了。”
車外的范思轍卻頭疼不已。“不知葉小姐找我家兄長何事啊?”
“林家郡主煩請范少爺一見!”葉靈兒顯然不想跟眼前這個名聲不好的范家少爺多廢話,直接就開門見山。
“葉小姐,您說笑了,林家郡主何等身份,怎能與我家兄長私下見面呢。”
范思轍滿臉堆笑,想搪塞過去。
可眼前的葉姑娘還未發難,前面馬車的車簾已經拉開,露出了林家郡主清雅白皙的面容。
“范小公子,是我有話要與貴兄一敘。只是簡短幾句,不會耽擱太久。”
范思轍答應了范閒,不能讓人發現范閒不在車上,不然他的創業大計就得泡湯,他只能想個理由拒絕。
“快把車簾放下,不可吹風。”看到林婉兒拉開車簾,葉靈兒擔心好友身體連忙囑咐道。
“實不相瞞,兄長近日感染風寒,還未痊愈,不如今日早些回府,改日再談。”范思轍覺得自己真的是絕頂聰明,能想出如此妙計。
“他是怎麼想的,人家林家姑娘是什麼樣的身子骨?在人家面前用這里理由推脫?”若若在馬車上聽到後滿頭黑线。
看到眼前的與我交合的妙齡少女還有心思分心窗外之事,我又發起了一輪攻勢,速度再一次加快,記記盡根沒入,肉根有如燒紅的鐵棒在軟膏嫩脂中進退戳拽,扯帶出絲絲粘稠的淫液,包裹著火熱的肉莖濺發開來。
若若猛感陰內的巨棒又怒漲了一圈且熾炙似火,仿佛欲將她的花徑撐裂而出,隨著節奏漸入佳境,此時她已無暇它顧,只能將雙腕環掛在我的頸上,任由如潮的快美與刺激衝刷自己的每一根神經。
“范公子海涵,范公子抱恙本不該如此叨擾,只是有些話,必須要與公子當面說清,幾句而已,望下車一敘。”果然,這個身體抱恙的借口並不能讓林家郡主善罷甘休,仍是執意要見。
“范公子!”一直留心著車內動靜的葉靈兒此時突然往車內大喊一聲。
原來,車內的聲音雖然有著禁音符隔著,可交合的氣息卻化作一波波的能量波動往葉靈兒的眉心傳去,她隱隱約約猜到了車內正在做些什麼,卻苦於不知如何打破,只能在此刻大喊一聲,看能否換回車內的回應,可她話音剛落,就感到下體不知何時已經濕潤,粘稠的汁液竟然透過褻褲,滑落到了大腿的肌膚。
車內的我依舊恍若未聞,車外的場景包括葉靈兒的窘態我也盡收眼底,但如火如荼的交合沒有絲毫停歇,我每記都拼力刺出,直把美人挑離了原位,頂到了車座角落的窗前去,所過之處拖滑出一抹漿膩的濕痕。
此時的體位早已變化,若若的身子伏在窗邊,兩條美腿跪在窗前的車座,凝乳翹臀被迫高高抬起,羞人無比地大開戶門,迎接著我大開大合的進入,此時她只覺深處被抵刺得酸軟難耐,差點就要泄出身來。
別人會覺得車內毫無動靜,可在葉靈兒眼里,這猛烈的交合與她只有一窗之隔,車內那個抵在窗前的女子,雌伏著柔弱的嬌軀,挺著雪臀迎合著那個男人霸道的挺入。
那個男人。。。
順著那股熟悉的氣息,葉靈兒腦海中頓時浮現起那個星目劍眉,玉樹臨風的大夫,那個讓她在眾人面前高潮失禁卻又讓她念念不忘的男人,原來他就是范家大公子范閒嗎?
“嗯~~嗯~~,好厲害~~就是這里~~我要不行了~嚶嚶嚶~~~”隨著車內女子愈發攀至高潮,葉靈兒的身體此時也是一片酸軟,早就泥濘的肉穴中更是生出一股空虛之感,甚至想代替車內女子,任由那個男人瘋狂的侵犯,似乎意識到這個念頭的荒唐,葉靈兒的臉頰頓生潮紅,不禁攥緊拳頭,咬緊牙根。
范思轍一直苦苦等待姐姐的援助,卻得不到回應,眼看前面的葉小姐有所異動,以為人家即將動手即,頓時急中生智,說剛剛跟范閒剛剛去喝酒,不方便與她交談。
“不方便?”撐開車簾的婉兒不解道。
“是方才吃酒,遇上一個唱曲的小娘子,這會呢,人還在我兄長車上,我看郡主不如晚些,到府上再與我兄長詳談哪?”
“啊——”一聲高潮的嬌吟,在馬車中被我抽插著的若若聽到范思轍如此說後也是得被氣個半死,不料剛好泄了氣,此刻竟然丟了出來。
分身乏術的她,只能在高潮的痙攣中不由自已地噴涌出自己的淫水,任由著濺落在車內的木板上。
葉靈兒隱約中似乎聽到那聲高潮的呼叫,這聲音難道是范家小姐范若若?
有武學修為的她也能感受到車內的人數只有兩人,難道里面根本沒有所謂唱曲的小娘子,而是范家兄妹的亂倫現場?
“好你個范閒,竟敢如此放肆,看我怎麼收拾你!”
林婉兒聞言,連連咳嗽,又吐出一口血來,“小姐,你怎麼咳血了?”侍女司祺在一旁緊張問道。
“唐突了,走吧”林婉兒沒多說什麼,今日所見更讓她堅定了退婚的信念。
只是這身子骨也太弱,吃了那個人的藥之後,雖然是有所緩和,可以四處走動走動,但一氣急攻心,老毛病還是會犯。
葉靈兒見狀,狠狠瞪了范家的馬車一眼,撂下狠話,“你們范家的都是混蛋!”
便著急地上車與林婉兒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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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監察院門口,看著這幢青石灰岩修成的樓,范閒皺了皺眉頭,覺得這衙門也太難看了些,和周邊那些古色古香,流檐靜壁的建築太不合調——但一想到費介那張實在不咋嘀的臉孔,他無奈地承認了,果然是什麼人配什麼樓。
進門之後,范閒想要打聽縢梓荊所說的文書存放在哪兒,卻沒一人理會他,他只好拉住一個從身邊經過的書吏,看著對方那張死氣沉沉的臉,拿出了自己的提司腰牌。
一旁眾人才一擁而上,對著令牌一一檢驗,確認無疑,才紛紛上來見禮,帶著范閒去了存放文書的所在。
讓范閒沒想到的是,看管文書的竟是自己的老熟人王啟年。
王啟年得知范閒是鑒查院的提司,頓時大驚,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向范閒謝罪訴苦,說自己老婆因病去世,女兒重病夭折。
自己嘔心瀝血賺錢都是為了賺錢給女兒下葬。
可沒說完多久,就被一個手下不小心捅破了他的謊言。
范閒哭笑不得,但也沒再追究,表示王啟年用那張鬼畫符的京都輿圖騙自己二兩銀子的事就此作罷,但要他答應自己兩個條件,一個是讓他給自己找到縢梓荊的文卷;二是告訴自己,假造密令,讓四處去刺殺自己的人是誰。
王啟年表示,假造密令一案,是由院長親自督辦的,自己不知道其中細節,只是告訴了他,那人名叫徐雲章。
至於文卷的事,王啟年故作為難地表示,由於案卷較多,找起來比較費時,讓范閒先回去,等自己找到後給他送到府上,范閒點頭應允。
走出監察院的大門,天上的陽光隔著道路兩旁的高樹灑了下來,無數片樹葉的影子包裹著范閒的全身。
范閒想起老師費介曾對自己說過,回京之後,到鑒查院看看那里的一塊碑,或許就可以了解關於他母親的一些事。
從王啟年口中得知那塊碑在鑒查院門外,便循路而至。
他眯著眼睛往回望去,天上薄雲忽散,天光清麗灑下,他的眼睛卻被一片金色的光芒晃了一下。
揉揉雙眼,他往金光處看去,才發現監察院門口有一塊寬碑,像一只伏虎般踞在地上,碑材是石質所造,上面寫著一些字。
落款,是那個有些陌生,卻又無比親切的名字。
葉輕眉。
他心中仿佛灼燙到一般,默然不語,往西走了一段路,坐在了流水旁邊的欄杆上,雙手撐在身體的旁邊,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一群人,一時間不知道該到哪里去。
“我希望慶國之法,為生民而立,不因高貴容忍,不因貧窮剝奪,無不白之冤,無強加之罪,遵法如仗劍,破魍魎迷祟,不求神明。
我希望慶國之民,有真理可循,知禮儀,守仁心,不以錢財論成敗,不因權勢而屈從,同情弱小痛恨不平,危難時堅心智,無人處常自省。
我希望這世間,再無壓迫,凡生於世,都能有活著的權利,有自由的權利,亦有幸福的權利。
願終有一日,人人生而平等,再無貴賤之分,守護生命,追求光明。
此為我心所願,雖萬千曲折,不畏前行,生而平等,人人如龍。”
范閒仿佛看到了葉輕眉所描繪的那個世界,人人安居和樂,靜謐美好。
但是,他卻沒有這份勇氣繼承這份宏願遺志,因為他只想好好活著。
這份宏願與這個封建時代實在太格格不入了。
范閒也大概明白了,葉輕眉當年是因何而死。
檢察院門前路上的行人三三兩兩,但也勻勻不絕。
可但凡經過的行人,都是緊靠著街道右邊行走,避開了監察院的大門,似乎那樓里往外滲著的,只有陰穢一般的氣息。
所有的這些心理活動只是發生在很短的時間內,很快,范閒就斂去了臉上的表情,攏了攏袖子,面無表情地往東面走去,就像沒有看見這個名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