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梵雪芍一邊拔下銀針,一邊激活穴道,說道:“娘把你的陽具……”雖然是她親手植入,但說到這里,梵雪芍玉臉不禁發紅,“……納入腹中,只須把真氣注入腹下,就可……就可勃起。”
說著梵雪芍在龍朔腹下一拍,注入一股真氣。
只見那只肥軟的陰阜微微一動,一個指尖大小的凹處向外鼓起,緩緩伸出一個鮮紅的龜頭,接著越來越長。
龍朔又驚又喜,他望著那條屬於的陽具,眼睛越來越亮,突然問道:“娘,我能不能有孩子?”
梵雪芍嬌軀一震,半晌才道:“不……不可以的。”
龍朔沒有多想,得到陽具已經是意外之喜,能不能生育後代他並不關心。
此刻他心頭盤旋著的念頭是:我要用我的陽具,像一個男人那樣,去征服女人!
陽具已經伸出七寸長短,就像一根血紅的肉棍挺在雪白的玉股間。
梵雪芍玉頰生暈,轉過頭去,不敢再看自己親手制成的作品。
龍朔試著一運真氣,一股火熱的氣息從腹內騰然而起,陽具頓時又漲大數分。
他忍不住伸出手,想親手摸摸自己的陽具,忽然間臉色大變,悶哼一聲,口鼻中同時溢出鮮血。
梵雪芍聽到有異,連忙轉過臉來,只見那條陽具一震一震,似乎要爆裂一般。
她連忙挑指點在龍朔臍下,真氣甫入,她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龍朔修煉的《房心星監》同時兼具男女二者之相,陽火陰精一直積郁體內,處於一種微妙的平衡之中。
由於他一直未能陰陽相濟,交融貫通,此時匯聚已多,此刻藉著植入陽具的機會,頓時激發出來。
單是如此,梵雪芍還可用銀針渡穴的方法將那些雜亂的真氣導出體外,可她剛剛植入的鹿陽又是至陽至熱之物,鹿血進入體內,與生機未斷的陽火融為一體,龍朔需要泄出的,就不僅僅是《房心星監》的妖邪真氣了。
梵雪芍心念電轉,一咬牙,收回纖指。
假如用真氣強行封住血脈,後果不堪設想。
可該怎麼辦呢?
難道坐視不理,看著朔兒受此煎熬嗎?
饒是香藥天女醫術通神,此刻也是一籌莫展。
龍朔面色獰厲,體內真氣陽火四處奔突,急欲找一個缺口噴發出來。
他雙手緊緊擰住身下的白布,身體痛苦地挺動著,片刻間,連眼中也溢出血來。
梵雪芍俏臉時紅時白,心里掙扎良久,終於伸出玉掌,握住那根暴跳的陽具。
正在充血暴漲的肉棒被一只溫潤如玉的手掌輕輕包住,龍朔腦中一震,雙目頓時變得血紅。
他大叫一聲,翻身坐起,右手五指如鈎般從梵雪芍胸口揮過,嘶的一聲脆響,細白的手指如穿朽木般插在幾上。
他現在的武功已經算得上九華劍派一流高手,指尖一合,便將木幾抓得粉碎。
他粗喘著抬起頭,血紅的眼睛頓時映入一片白膩。
梵雪芍胸衣盡碎,破裂的衣襟間,露出一團豐膩無比的雪肉。
肥嫩的乳球圓滾滾挑在胸前,頂端印著幾道令人觸目驚心的血痕。
她平時衣束嚴謹,雖然曲线柔美,但胸部並不突出,此時束胸的布帶碎裂,才發現這位舉止幽雅的女神醫,竟有對兩手合抱都難以把握的豪乳。
對於一個女子來說,這樣一對比常人大上數倍的豪乳無疑是件可恥的事情,因此梵雪芍一直小心掩飾著自己的身體,生怕惹來恥笑。
此刻在兒子面前暴露出巨乳的隱秘,梵雪芍羞得眼淚都涌了出來。
她連忙拉起破碎的衣襟掩住胸乳,但那只雪乳太過碩大,一時間哪里遮掩得住。
只見那團肥軟的乳球在手下不住變形,推搡間,滑膩的乳肉油脂般滑來滑去,殷紅的乳頭在胸前左搖右擺,怎麼也難以塞入衣中。
同時,另一只失去束縛的豪乳也彈了起來,滿滿撐著胸襟,彷佛要將外衣漲碎一般。
龍朔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身體的漲痛卻越來越猛烈。
他被奔突的氣息折磨得神智漸失,掙扎間越來越難以控制自己。
他凝聚起最後的理智,一把抓住梵雪芍,狠狠一推,想讓她離開自己,免得受到傷害。
梵雪芍怕傷到龍朔,並沒有運功相抗,被他猛然大力一推,跪坐的玉體側伏下去,裸露的乳肉上一陣火熱,正壓在那根震顫的陽具上。
梵雪芍玉頰紅霞勝火,連忙撐身欲起,卻聽到龍朔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似乎愜意無比。
那根肉棒一跳一跳,順著光滑的乳球滑入乳溝,在香嫩滑膩的乳肉中不住跳動,每次跳動,龍朔都發出一聲快意的低叫,顯然十分受用。
“這怎麼可以?”梵雪芍紅著臉撐起身子,這樣的乳房被朔兒看到已經是十二分的不該,何況被他這樣緊密的接觸呢?
玉體剛剛一動,失去理智的龍朔立刻察覺到她的意思,他像野獸般痛叫一聲,抬手按在梵雪芍背後,把她的上身強行壓在腰下,接著挺起陽具在她香滑的乳肉上大力磨擦起來。
聽到朔兒不住發出快意的低叫聲,最初的羞急漸漸被一種母性的呵護所代替。
梵雪芍不再掙扎,她放松緊繃的肉體,溫柔地伏在兒子腿間,讓那根火熱的陽具在自己引以為羞的豪乳上來回磨擦。
看到朔兒欲火焚身的慘狀,梵雪芍已經准備用手來幫助兒子釋放真氣陽火。
她一生守身如玉,從未與異性有過親密接觸,用手已經是做出極大的犧牲。
此刻竟然袒胸露乳不由羞得耳根都紅透了。
她垂著頭,烏亮的發絲散在龍朔胸口,身子一動也不敢動。
陽具傳來的快感使龍朔略微平靜了一些,他躺在軟榻上,用力弓起腰身,在腿間那團豐膩滑潤的軟肉上使勁磨擦著,來緩解肉棒的漲疼。
過了一會兒,他似乎不滿足於這樣敷衍的磨擦,努力撐起身子,爬了起來。
“讓娘來吧。”梵雪芍柔聲說著,挺起纖腰。
那只肥碩的圓乳在身前沉甸甸晃來晃去,乳房內側已經被磨擦得一片通紅,粉紅色的乳暈圓圓鼓起,與雪白的乳肉相映成趣。
紅嫩的乳頭硬硬翹在乳球頂端,挑起寸許長短,彷佛一截嬌美的小指,色澤紅潤而又鮮亮。
她柔柔仰起上身,一只不堪重負的碩乳從破裂的衣襟中高高挺起,從乳尖到乳根完全暴露在外。
重心略一偏移,份量十足的乳球立即向下一墜,肥滑的乳肉彷佛要漲破如雪的肌膚,流溢出來一般。
幾道滲血的抓痕從乳球頂端平平掠過,有一道甚至劃破了乳暈,貼著乳頭下方穿過,讓人禁不住心疼起來。
梵雪芍指尖勾住衣襟輕輕一拉,另一只肥乳應手跳出,帶著新雪般媚艷的肉光在身前震顫不已。
她的衣裙仍然整潔,只是胸衣裂開了一大塊,兩只豐滿異常的玉乳從破口處鑽出,緊緊貼在一起,中間是一條可以包住手掌的乳溝。
那兩只乳房一只傷痕累累又紅又腫,一只完好如新雪白粉嫩,襯著仙子羞澀的玉容,動人無比。
梵雪芍不敢抬頭去看龍朔的眼神,她扭過通紅的俏臉,兩手發顫地托起乳球,將兒子那根妖異的獸根包在粉膩的乳肉間。
堅挺的肉棒帶著熾熱的溫度,消失在豐潤的乳溝中。
龍朔只覺下身一緊,兩團雪嫩的美肉似乎融為一體,將肉棒緊密地包裹在內。
陽具周圍盡是溫暖香滑的嫩肉,沒有一絲空隙。
說不出的酥爽直衝腦際,龍朔喉頭一陣亂響,紅著眼睛俯下身去,兩手按住小幾,本能的抽送起來。
野獸般低沉的吼聲從靜舍傳開,連琴聲音清悅的溪流聲也為之凝咽。
半輪冷月從松枝間映入舍內,只見一個淡雅如詩的美婦被一個挺著乳房的少女壓在身下。
她雙膝跪坐,上身後仰,柔頸貼在一張破碎的小幾上,整個人就像一張斜倚的玉弓。
她兩手放在胸前,緊緊抱著兩只大得不成比例的豪乳。
而那少女則伏她身上,兩乳玉丸般上下跳動,雪白的圓臀一起一伏,正用光潔下腹使勁磨擦美婦的碩乳。
仔細看去,那少女腹下赫然是一根血紅的肉棒,又硬又長,直挺挺埋在美婦乳溝不住進出。
肉棒根部並未與少女的陰阜連為一體,而是從陰阜內伸出,下邊看不到睾丸的痕跡。
那少女一邊插送,一邊縱情歡呼,聲音忽而柔媚,忽而剛硬,情形妖異之極。
而那美婦則羞容滿面,難堪地側過臉,指間溢出的乳肉不住顫動。
不知過了多久,龍朔的抽送驀然加快,梵雪芍雖未經歷過男女之事,但深諳醫理的她自然明白這意味著什麼。
她顧不得羞澀,一邊竭力合緊豐乳,一邊小心觀察著肉棒的狀況。
畢竟是剛剛植入的器官,雖然她研碎的藥丸半個時辰就能止血生肌,讓傷處平滑如新,但朔兒插抽得這樣猛烈,她心下也不禁惴惴不安。
龍朔尖叫一聲,雪白的圓臀猛然收緊,接著身子一陣劇顫,不顧一切地噴發起來。
梵雪芍正瞪大妙目仔細觀看,猝不及防下,被他噴出的血色黏液射得滿臉都是。
龍朔呯的一聲,栽倒在地,昏迷過去。
只剩下梵雪芍痴痴靠在幾上。
肥碩的乳球軟軟滑開,露出紅腫不堪的乳溝。
不但乳球內側象被熱水燙過般一片殷紅,外側被手掌按過的部位也腫起了幾道指痕。
兩只高翹的乳頭更是被磨擦得充血,體積鼓脹了足有一倍。
梵雪芍皎潔的玉臉上沾滿了難以辨識的汙物,一道帶著血絲的白濁液體從細致的眉峰上垂下,滑過水靈靈的美目,沿著嬌俏的玉鼻緩緩淌過粉頰,最後流到鮮艷的朱唇上,在唇角長長地拖出一條黏稠的濕痕。
忽然間,美婦眼角迸出幾滴委屈的淚花,她匆匆起身,到外間洗去臉上的汙跡,然後重新用白布束好乳房,換了一襲新衣。
梳洗更衣之後,梵雪芍疲倦地嘆了口氣,她取出一方毛巾,在新汲的溪水中浸濕,然後細細抹去龍朔身上的汗水。
自己今生今世,已經和這個孩子聯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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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少婦俏生生立在階前,攤開玉掌,笑靨如花地逗弄著廊下的鸚鵡。
她穿著一條華麗的長裙,肩上披著一襲輕煙般的薄紗,繡著金絲花紋的羅袖滑到肘下,露出皓腕上一只名貴的玉鐲。
那只鸚鵡不時張開五彩斑斕羽翼,咕咕叫著啄著女主人掌中的香稻粒。
旁邊的錦團上,坐著一個七八歲大的小女孩,仰著漂亮的小臉認真看著媽媽。
院中一朵白玉蘭無聲無息的飄落下來,在地上輕輕一彈,沒有發出半點聲音,靜謐得讓人心醉。
每次來到這里,都像走進另外一個世界。
沒有爭斗,沒有那些無謂的是非,也沒有恩怨的糾葛。
龍朔不禁佩服起那位淳於家的老人,竟然為女兒選擇了這樣一處遠離江湖的桃源。
“哦,朔兒,你來了。”淳於瑤把稻粒撒在盞中,提著長裙,搖曳生姿地迎了過來。
從未踏入過江湖的她,已經習慣了這種豪門巨室的安逸生活,就像一朵倍受呵護的名花,未沾半點風雨,明眸皓齒,雪膚花貌,愈發的鮮妍奪目。
龍朔此來是想打聽淳於霄的下落。
元英說那人是東方慶,他立刻就想到十年前冒雪衝風前往洛陽的情景。
當時主持大局的就是凝光劍東方大俠,他知道東方慶與淳於瑤的親姐玉凌霄淳於霄,同時在行刺行動中陷落。
如果能打聽到淳於霄的下落,自可知道東方慶現在的情形。
聽到姐姐的名字,淳於瑤臉上的笑容漸漸褪去,良久才道:“家父曾多次遣人入宮打探,始終沒有任何頭緒。後來聽到風傳……說二姐已經遇難……”
龍朔明知不妥,還是問道:“是在燕國皇宮嗎?”
淳於瑤勉強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其實傳來的消息是說姐姐死在香月樓。
那是洛陽最大的一所妓院。
淳於家深以為恥,對此絕口不提。
龍朔還是不死心,試探著問道:“那麼東方大俠的下落可有人知道嗎?”
淳於瑤正要開口,門外一個甜美的聲音道:“小姨,這本書在哪兒?”
說著,一個綠衣少女溫婉地走了進來。
那少女不過二八年華,容貌秀美,體態輕盈,眉眼楚楚動人。
見廳中坐著一個陌生男子,那少女臉上一紅,便要退開。
“婉兒,”淳於瑤叫住她,“這位是琴聲花影凌阿姨的弟子,叫龍朔,又是梵仙子的義子,也不是外人呢。”
那少女看到龍朔的俊美,臉不由更紅了,她斂身施禮,低低叫了聲:“龍公子。”
淳於瑤淺淺笑道:“這是我大姐的女兒,蘇婉兒,性子跟我們姐妹都不像,最是害羞。好不容易才讓她來住上幾日,陪陪菲兒。”
沉菲菲是淳於瑤的獨女,今年剛剛七歲,她一個人深居閨中,畢竟寂寞,有蘇婉兒相伴也好解解悶。
龍朔起身還了一禮,“蘇姑娘好。”
等蘇婉兒離開,淳於瑤接起剛才的話頭,“江湖中的事我也不懂的。但東方大俠若還在世上,我爹爹總會找他問個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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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衣欲濕的霏霏細雨中,一匹駿馬穿過雨霧,在茶肆的幌子前緩緩停下。
看到茶肆中擠滿了避雨的客商,馬上的白衣少年不禁皺起眉頭。
他倒不在乎外面的雨有多大,但坐騎最怕這種天氣,強行趕路極易損傷馬匹。
沒奈何,龍朔只好翻身下馬,解下鞍具,然後按了按斗笠,遮住俊秀的面孔,遠遠坐在茶肆一角。
耳邊客商的談話聲不住飄來,有人道:“聽說北邊整軍備戰,要南征了。”
“怕什麼?那些胡狗最盛的時候,也沒渡過大江。”
“唉,這次情形可不妙,大燕剛攻下長安,要不了多久就能滅了秦國。到時真要南下,大江也擋不住。”
“建康城倒還太平,不像要打仗的樣子啊?”
“那幫老爺只知道秦淮河的粉頭,說起打仗都哈哈大笑,跟聽天書似的。”
旁邊一個漢子罵道:“那幫家伙,到時候他們的下場連周姚都不如!”北方群胡競逐,亡國無數,但滅族之慘無過於周國姚氏,他這句話可以說是惡毒的詛咒。
眾人岔開話題,拉拉雜雜閒聊起來。
龍朔慢慢飲著茶,焦急等著放晴。
他離開宛陵後便一路北上,准備到洛陽打聽個明白。
忽然間,一個細小的聲音傳入耳中,龍朔全身一震,手里的茶水潑出大半。
“……白玉鶯那個騷貨說了……小公主已經派了人手前往益州。聽說由夭小姐親自出馬……”
龍朔摒住呼吸,心頭一個勁兒狂跳。
他苦苦尋了十年,甚至不惜出賣色相肉體,沒想到卻在這里聽到了星月湖的消息。
小公主……龍朔想起慕容龍身邊雍容的美婦和那個紅衣少女,他清晰的記得,兩女當時都腹部隆起,看來慕容龍有了一個女兒……太好了,老天著實待我不薄。
龍朔心念電轉,一邊傾聽那個壓得極低的聲音,一邊思索道:“他們去益州何事?夭小姐又是何人?”
兩聲低笑傳來,“那個小妖精出馬,蘇震南算倒了八輩子血霉。他怎麼惹著咱們了?”
“蘇震南算老幾,還不是他婆娘?她娘家圖謀不規,已經被滅了門。還剩兩個出嫁的女兒,白護法傳令要斬草除根,本來是讓妙花師太出手,不知怎麼讓小公主知道了,非要搶過來……”
龍朔怔怔聽著,身子忽冷忽熱。
不知過了多久,他一仰首飲干了茶水,心里已經打定主意。
那兩人是潛蹤匿跡的大行家,龍朔自忖無論輕功內力都在兩人之上,沒想到只跟了半日便失去了线索。
他不敢怠慢,立即啟程趕往益州。
蘇震南這個名字龍朔聽過,他是益州大豪,一手斷岳掌名揚武林。
龍朔還知道他的妻子姓的是淳於,乃是淳於家三朵名花之一,錦海棠淳於棠。
龍朔心急如焚,到達益州也是半月之後。
一進城,他便趕往蘇府,見府前的守護一切如常,頓時松了口氣。
但他並沒有入府,而是在附近尋了處客棧住下。
從午至晚,他都站在窗口冷冷注視著蘇府,誰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著什麼。
到了晚間,龍朔梳洗妝扮換上女裝,以龍靜顏的面貌悄悄潛入蘇府後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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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中一個三十多歲的美婦正在燈下刺繡,只看了一眼,龍朔便認出了她就是淳於瑤的姐姐,蘇婉兒的母親淳於棠。
不僅那張美艷的面孔與淳於瑤有八分相似,而且肌膚間帶著淳於家特有的白嫩,彷佛香濃的牛乳凝成一般,皎然生光。
華美的面孔猶如一朵開得滿滿的海棠花,襯著錦緞般的皮膚,愈發鮮妍耀目,怪不得被人稱為錦海棠。
她手中拿一方錦帕,像是小兒所用的襁褓,眉梢眼角蘊藏著無限的柔情密意。
靜顏向下看去,差點兒以為又看到了初逢的淳於瑤。
淳於棠小腹圓滾滾挺在身前,竟是臨盆待產的樣子。
一個方面大耳的中年漢子走過來,柔聲道:“阿棠,別再繡了,早些休息吧。”
淳於棠放下錦帕,用手背揉著腰肢,笑道:“兒子就快生了,不著緊些怎麼成?”
蘇震南展臂將妻子抱在懷中,用滿是胡須的下巴刮著嬌妻的面頰,說道:“這次千萬要給我生個兒子。”
淳於棠癢得格格直笑,她兩手來回遮掩,可掩得了上邊的臉頰,掩不了下邊的粉頸,最後只好兩手捂在丈夫下巴上,嗔怪地說道:“婉兒都十六了呢,老夫老妻了還這樣鬧……生個兒子就生個兒子,好繼承你們蘇家香火。”
蘇震南重重吻在妻子鮮紅的唇瓣上,抱著她笨重的身體回到臥房。
龍靜顏象幽靈般靜靜伏在檐下,她什麼都沒有做,守到黎明時分,便悄然離開。
第二天,她再次潛入府中,同樣毫無異狀。
淳於家被滅門的消息還未傳到益州,而分娩在即的淳於棠也無暇理會他事,全心全意都在為即將來臨的小生命准備著。
龍靜顏在後堂一連躲了三夜,都沒有發現異常。
而她也沒有告訴淳於棠星月湖即將來到的消息,讓她們提高戒備。
淳於姐妹是師娘的知交好友,義母又與沉府的淳於瑤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於情於理,她都應該出聲示警。
但靜顏並沒有這麼做,對她來說,只有報仇才是唯一的,為了報仇,什麼情理都可拋棄不顧。
只要能換來與星月湖接觸的機會,就是死十個淳於棠,她也毫不在意。
第四天夜里三更時分,長久的守候終於有了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