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於棠夫婦剛剛吹滅燈火,伏在檐下的龍靜顏忽然心生警兆。
她小心行蜷起嬌軀,躲在梁間的凹處,視覺和聽覺同時攀上巔峰。
隨風傳來幾聲悶響,聲音微不可聞。
若非她全神貫注,也難以查覺。
靜顏閉上眼,將那些聲音在腦海中拼湊起來,勾勒出一幕幕場景。
一群人潛入院內,從東側的廂房開始,進行著有計劃的屠殺。
蘇府的護衛中也有幾名好手,卻沒有招架一招半式,都是一個照面便氣絕身亡,甚至連喊叫也來不及。
那些人下手毒辣,只一刻鍾工夫,他們便血洗了整個蘇宅,只留下這最後的院落沒有動手。
彷佛樹葉落在地面上的沙沙聲從四面傳來,將院子團團圍住。
龍靜顏冷眼旁觀,始終保持著靜默,就像一塊被人遺忘的岩石。
她整整等了十五年,才又一次離星月湖妖人這麼近,千思萬緒涌上心頭,卻絲毫沒有影響她的心神。
現在要的不是感慨,而是牢牢記住每一條线索。
忽然間,牆頭響起一串銀鈴似的輕笑。
龍靜顏心頭一緊,知道碰上了高手。
她如今的功力十丈內蟲蟻的聲音都可聽得一清二楚,竟沒有聽出她何時掠上高牆,這女子輕功絕不在自己之下。
那笑聲久久不絕,彷佛一串淺紫色的風鈴,在寂靜的夜空中搖曳著漸漸飄遠。
靜顏確定她從未聽過這個聲音,但那聲音里卻有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臥房一陣響動,蘇震南沉聲道:“誰?”
那女子嬌聲地說道:“打擾了賢夫婦的好夢,夭夭真是過意不去呢。”
靜顏將檐上的瓦片支起一线,小心地向外看去。
只見高牆上立著一個花枝般的紫衫少女,她年紀似乎比蘇婉兒還略小著一些,但那種與生俱來的嫵媚卻遠在蘇婉兒之上。
絲綢般光滑的長發盤在腦後,兩耳各懸著一顆明珠,兩條細細的彎眉秀美如畫,朱唇紅若櫻桃,那雙水汪汪的妙目靈動無比,顧盼間媚態橫生。
再往下看時,靜顏身子不由一震。
那少女雪白的小手放在腰間,纖美的指尖殷紅刺目,兀自滴著鮮血。
瓦片微微一動,那個名叫夭夭的少女便似乎查覺到般朝檐下看來。
靜顏不動聲色地收斂目中的光芒,同時運起《房心星監》的玄功,控制心跳的強度和身體的溫度,吐納也由外呼吸轉為內呼吸。
蘇震南推門而出,見是這麼個嬌俏的少女,不禁大為奇怪。
此地雖非戒備森嚴,也不是誰都可以輕易進來的,難道……他雙眉一挑,口中發出一聲低嘯。
夭夭叉著小蠻腰,風情萬種地嬌笑起來,“蘇大俠莫要費力氣了,夜深了,貴屬都睡著了呢。”
嘯聲傳開,四周黑沉沉沒有任何回應,蘇震南心知不妙,厲喝道:“你是何人!”
“我是夭夭啊。”那少女說著,紫衣一閃掠下高牆,笑盈盈道:“人家可不是來找你的。淳於棠呢?”
一個釵斜鬢亂的美婦走出來,揚聲道:“淳於棠在此。”她一手握著長劍,一手扶著肚子,雖然衣衫凌亂,有孕在身,錦海棠依然是麗色照人。
夭夭美目亮了起來,“姐姐竟然有了身孕呢,真是太好了!夭夭最喜歡小孩子了!”她打量著淳於棠圓滾滾的腹球,喜孜孜道:“有八個月了吧?真是太巧了。”
淳於棠與丈夫對望一眼,都有些莫名其妙。
這女子闖入府中,應該是敵非友,可她的神態口氣卻看不出絲毫敵意。
那種嬌媚可愛的樣子,倒像是笑鬧無忌的鄰家女孩。
那少女纖柔的腰肢動人地輕扭著,緩步走近,嘴里笑道:“姐姐的皮膚好白哦,水靈靈的,又細又滑,好像緞子一樣,怪不得叫錦海棠,真漂亮呢。”
夭夭巧笑嫣然的俏態落在靜顏眼里,看到卻不僅僅是她美麗的紫衫和嫵媚的面容。
透過她嬌美的體態,靜顏能看到她外表下隱藏的秘密……
淳於棠暗自戒備,問道:“姑娘深夜來此,找我何事?”
“做燈籠啊。”
一群黑衣人在牆頭現身,十余盞燈籠同時亮起,搖曳的火光映出少女白玉般的面頰,同時也映出她眼中邪惡的笑意。
淳於棠一怔,還沒明白過來,就見那少女紫裙一旋,穿著繡鞋的纖足朝丈夫腰間踢去。
“小心!”淳於棠一挺長劍,斜刺夭夭肩頭,這一劍連消帶打,逼她回身自保,招術精妙,反應奇速,不愧為淳於家的名花之首。
夭夭手已抬起一半,想趁淳於棠身子不便,震飛她的長劍,但看到這一劍的聲勢,不僅僅猶豫起來,最後一擰身,退開丈許。
若在平時,淳於棠想也不想就會立即搶攻,占得先機。
但這會兒拖著便便大腹,身子笨重,她怕動了胎氣,只好退後一步,扶住門框。
蘇震南避開那一腳,也驚出了一身冷汗。
他恨那妖女陰毒,下手絕不容情,斷岳掌排山倒海狂涌而出。
夭夭紫衫飄飄,宛如翻飛的蝶翅,在掌影中翩然而舞。
蘇震南在川中武林也是數一數二的人物,掌力雄渾之極,等閒高手連他十掌也捱不過,何況是這麼個嬌滴滴的小女孩?
不過牆頭那十幾名的黑衣人誰都沒有出手,只望著門邊的淳於棠,眼中充滿淫邪的意味,似乎對那夭夭信心十足。
淳於棠越看越是心驚,那少女年紀不大,武功卻好得驚人,丈夫全力出手,她仍是進退自如,無論身法招術都出奇的高明,她究竟是在哪兒學的功夫?
思索間,蘇震南一招五丁開山,鐵掌帶著一股狂飆當胸劈出。
一直游斗的少女突然凝住身形,纖掌一翻,白嫩的玉手花瓣般揚起,竟是要跟斷岳掌硬拚掌力。
淳於棠心下一喜,若是硬拚內功,丈夫數十年的修行只怕比她年齡還要大上兩倍,豈會在這女孩之下?
蘇震南看到少女指上的鮮血,心頭怒火更盛,大喝一聲,斷岳掌重重擊中那雙柔荑。
四掌相抵,夭夭不僅嬌軀紋絲未動,連臉上的笑容也絲毫未改,竟是硬生生接下了這一掌。
淳於棠心頭呯呯直跳,緊張地望著蘇震南。
只見丈夫面色凝重,片刻後忽然臉色大變,虎目中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夭夭嘻嘻一笑,收回玉掌,指上的鮮血已經蹤影皆無。
就在她松手的那一刻,蘇震南掌心露出一點黑斑,那黑斑越來越大,接著血肉就像融化一般,盡數化為黑水。
眨眼間,蘇震南兩手就只剩下白森森的枯骨。
靜顏暗暗吸了口涼氣,這夭夭不僅內力在蘇震南之上,掌上毒性之烈更是聞所未聞。
即使自己身兼《房心星監》與六合功兩家之長,也要略差一籌。
淳於棠武功不弱,假如兩人聯手,當可逼退這妖女。
但逼退他們有什麼好處?
靜顏冷冷望著淳於棠,盤算著如何能與那夭夭搭上關系。
早已氣絕身亡的蘇震南仍保持著沉腰坐馬的姿勢,雙臂血肉連同衣物都已化盡,黑色的液體順著森森白骨縱橫流淌,腥臭逼人。
眼見生龍活虎的丈夫眨眼間便只剩下一副骨架,淳於棠妙目圓睜,悲呼一聲便要上前拚命。
淳於世家家學淵源,她曾聽說這門邪功,但早在四十年前,這門功夫就失傳於江湖,沒想到卻從一個如花少女手上施展出來。
淳於棠慟道:“妖女!你是從哪兒學來的黑煞掌?”
“哦?我是星月湖的啊,這樣的功夫神教有好多呢,我覺得好玩才學的。你看,好不好玩啊?”
聽到“星月湖”的三個字,淳於棠頓時玉容慘白。
飄梅峰諸女所受的淫虐早已轟傳江湖,連風晚華、林香遠都折在星月湖手下,身懷六甲的自己更難以幸免……如果落到他們手中,那下場比死都不如。
她手腕一翻,揮劍朝自己頸中劃去。
“哎呀。”夭夭沒想到淳於棠會這麼剛烈果決,連忙出手奪過長劍,順手封了她的穴道。
長劍在粉頸中拖出一條長長的血痕,險些劃破喉管。
夭夭沉著臉觀察半晌,皺起蛾眉埋怨道:“這麼漂亮的皮膚,劃破了好可惜。你瞧,流了這麼多血……”
夭夭扶著淳於棠肩頭,解開她沾血的襟口,衣襟下露出一片白玉般的胸口,殷紅的鮮血瑪瑙般滾過白嫩的肌膚,滑入抹胸遮掩的豐腴乳溝內。
夭夭雙眼亮晶晶地注視著那道鮮血,她拉住抹胸邊緣,把鼻尖伸進乳溝內,深深吸了口氣,“好香啊……”說著伸出香滑的小舌,將那滴血珠卷入櫻唇。
偌大的蘇宅一片死寂,後院卻是燈火通明。
懷孕的美婦直直立在階前,頸中的傷口被一條絲巾裹住。
一個嬌艷的少女抬起笑臉,兩手抓著美婦的襟領,向兩邊一扯,像剝香蕉那樣從上到下一路撕開。
布帛破裂的嗤嗤聲中,一具華美香艷的玉體暴露在了數十道邪惡的目光下。
與妹妹相比,年長八歲的淳於棠肉體顯得更為豐潤。
由於已經臨產,那對渾圓的玉乳愈發飽滿,沉甸甸聳在胸前,彷佛輕輕一碰就會沁出香濃的乳汁。
鼓脹的腹球占據了大半個嬌軀,已經看不出腰身纖美的風姿。
她的皮膚白膩之極,細若瓷玉的肌膚幾乎看不到肌理的紋路,就像銀絲織成的錦緞一般,又白又亮,散發著動人的光澤。
夭夭摩挲著那只圓滾滾的小腹,說道:“好可愛哦,夭夭最喜歡未出世的小孩子了……”
那些黑衣人紛紛走過來,舉起燈籠觀賞著這個赤裸裸的武林名花,贊道:“這婊子果然生得一身好皮肉,怪不得小公主念念不忘。”
淳於棠自知無可幸免,眼一閉,權當自己已經死了。
只是想到腹中的孩兒,不禁鼻中發酸。
夭夭瞥了眾人一眼,伸手托住淳於棠的膝彎,將她一條玉腿抬到胸側,手指撥弄著錦海棠股間那叢滑膩的嫩肉,輕笑道:“想不想干她啊?”
眾人咽了口吐沫,連忙道:“屬下不敢。”
夭夭撇了撇嘴,“有什麼不敢的?怕成這個樣子?她只說不能傷了棠婊子,又沒說不能干……”她抱起淳於棠朝屋內走去,冷冷道:“女人就是讓人干的。
你們把屍首處理好,等我玩過了,大家都有份兒。”
靜顏早已布置好了藏身之地,她小心翼翼地挪動身體,從檐下潛到屋內的隔板上。
夭夭關上門,將淳於棠輕柔地放在地上,就像拿著一件珍貴的瓷器,生怕打碎了一般。
一邊放一邊還把撕碎的衣服墊在她肘膝下面,笑道:“這麼好的肌膚,可不能磨破了……”
淳於棠穴道被封,武功再高也毫無反抗之力,只能任她擺布。
等夭夭直起身,那具美艷的肉體已經被擺成伏地挺臀的羞恥姿勢。
錦海棠兩手交迭,肘部支在地上,光潔的粉背向前傾斜,白嫩的大腿被掰成八字,上面一只又肥又白的大屁股高高翹起,羞處敞露。
沉甸甸的腹球垂在身下,幾乎碰到了地面。
夭夭盯著她肥美的大白屁股,眼神慢慢變得鋒利,“這麼淫蕩的大屁股,生來就是勾引男人來干你的吧?騷貨!”說著她舉手朝淳於棠臀上打去,半路又改變了主意,手一沉,啪的落在玉戶上。
淳於棠雪臀猛然收緊,秘處象被滾油潑上般劇痛連連。
那只嬌美的性器因為妊娠而充血肥厚,像鮮花般敞露在白臀中。
一只白玉般的小手不住起落,落下時手指幾乎沒入了紅嫩的花瓣,將玉戶打得不住變形。
淳於棠疼得嬌軀亂顫,腹球受驚般一陣震蕩。
靜顏摸住懷中的匕首,暗暗握緊。
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個夜晚,一個人把沾滿油汗的鞭子塞到她手里,“朝薛婊子屄上打,一鞭頂十鞭。”
無論是廣宏幫的白道好漢,還是這個星月湖的妖人,正派邪教,折磨起女人來都是如出一轍。
靜顏盯著那少女紫衫下圓翹的美臀,心道:你說的不錯,女人就是讓玩的。
女子的下體最是嬌嫩,不多時,淳於棠秘處便高高鼓起,腫成一團,她死死咬著牙關,額頭上冷汗淋漓。
夭夭停下手,抱起那只白嫩的屁股左右端詳,像觀賞一件藝術品那樣欣賞著淳於棠充血紅腫的陰戶,笑吟吟道:“打成這樣子就可以了,打成爛屄就不好玩了……”
淳於棠口不能言,手不能動,只能死死咬住紅唇,強忍著下體的劇痛。
但更讓她痛苦的是那種羞辱感,被人看到身體已經羞恥萬分,何況是這樣撅著屁股被人肆意抽打玩弄……
夭夭把手指插進腫脹的花瓣內,一邊掏摸,一邊說道:“熱呼呼的,還一抽一抽呢……插進去一定很舒服吧……”
她拔出手指,起身解開衣服,然後托起淳於棠的下巴,嬌喝道:“張開嘴。”
淳於棠只覺唇上一熱,那種堅挺的感覺好像……她睜開眼時,頓時滿臉驚愕。
那個漂亮的小姑娘褲子掉在踝上,露出兩條白嫩的粉腿。
在她光滑的小腹上,赫然挺著一條光溜溜的肉棒。
那根肉棒沒有任何色素的沉積,白生生彷佛一支玉笛,襯著她纖軟的腰肢,直挺挺豎在光潔的玉腿之間,說不出的妖異。
黑暗中,靜顏瞳孔一縮,牢牢盯著那根怪異的陰莖。
片刻後,嫣紅的唇角露出一絲微笑,“果然是和我相同的人啊。”
最初聽到夭夭媚意十足的女孩笑聲,她就有所懷疑,等看到夭夭的笑貌神情,靜顏已經肯定這個夭夭並不是一個真正的女人。
無論聲音、神情、體態、舉動、走路的樣子,男女間都有著與生俱來的差異。
有過數年妓女經歷,勾引過無數男人的靜顏,對那些難以分辨的細微差別了如指掌。
縱然夭夭扮得再像,在她眼中都無所遁形。
夭夭塗著丹寇的小手托起肉棒,在淳於棠紅潤的朱唇上來回磨擦,用嬌媚的女聲說道:“人家的雞巴大不大?”
她的肉棒光滑白淨,長不過四寸,粗不過兩指,實在說不上大。
除了那根陽具,她雪白的下腹干干淨淨,沒有任何異物。
顯然從小就被人精心摘除了睾丸,當作女孩豢養。
看到她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異模樣,淳於棠心底不由一陣惡寒,渾身泛起一層肉粒,喉頭呃呃作響,幾乎嘔吐出來。
夭夭俏臉生寒,“賤貨,多少人想舔老子的雞巴都舔不到,你還敢躲?”說著辟辟啪啪幾個耳光扇了過去。
淳於棠臉上現出幾片掌印,仍死死咬著牙關,倔強地盯著這個身體殘缺的怪物,那眼神似乎在說:你敢放進來,我就會把她一口咬斷!
夭夭眼睛一轉,抬手從淳於棠豐腴的雪乳一路摸到腹球上,笑道:“要是在這大肚子上印一記黑煞掌,肚皮爛掉……你猜,里面的賤種會不會掉出來?”說著手掌向上一抬。
淳於棠鼻中急切地嗯了一聲,玉體猛然收緊,胸前低垂的乳尖突然滴出乳汁來。
夭夭掩口吃吃笑道:“嚇得奶都流出來了……賤貨,你也知道害怕啊,不想肚子爛掉,記得要乖一點……”
她捏住淳於棠的面頰,指上微一用力,淳於棠只好屈辱地張開紅唇,讓那根怪異的陽具進入口中。
她的舌頭左躲右閃,每次與那根肉棒接觸,喉頭都是一陣翻滾。
掙扎間,頸上的傷口乍裂開來,鮮血一滴滴滲透絲巾。
夭夭挺弄片刻,抬手按住淳於棠的腰肢向下一壓,那只碩大的腹球震顫著貼住地面,肥臀翹得愈發高挺,連肥圓的臀瓣也為之張開,露出臀溝中深藏著的菊洞穴。
“好害羞的屁眼哦,是不是還沒跟人打過招呼啊?”夭夭掰住臀肉,沾滿口水的肉棒頂在肛洞上,擠壓著細密的菊紋,笑道:“夭夭最喜歡干人屁眼兒了……”
纖腰一挺,白色的肉棒彷佛一根粗粗的手指,筆直擠入菊洞。
淳於棠象被一條毒蛇鑽入腹內般戰栗起來,她屈辱地趴在地上,銀牙緊咬,光滑的肉棒就像毒蛇一樣在肛洞里進出,那種被人掰著屁股,強行進入後庭的感覺既羞恥又痛苦,讓她恨不得立即死去。
忽然間,她想起霄妹。
傳說死在妓院的妹妹,那時該是何等屈辱……
紫衫下,一只雪白的屁股前後擺動,夭夭用力奸淫著淳於棠的肛洞,耳後的明珠上下跳動。
她的肉棒不大,技巧卻是極好,一邊抽送,一邊用手在美婦敏感處來回挑弄,不多時便將淳於棠挑逗得淫水四溢。
她一邊干一邊小嘴里還咦咦唔唔叫個不停,好像她才是被干屁眼兒的那個。
靜顏本想等她動情時再出手,可夭夭雖然媚叫不絕,卻像是習慣性地浪叫,並沒有心神俱醉的樣子……靜顏猛然省起,夭夭跟自己一樣,雖然陰莖可以感受到快感,但沒有睾丸,也不會射精,那些抽插動作,只是一種好玩的游戲罷了。
想到這里,靜顏立刻飛身掠下。
正在行淫的夭夭抬頭笑道,“等你好久了呢。我干這個大屁股的樣子好看吧?”說著玉掌揚起,黑煞掌全力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