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棉有點納悶,剛剛還發了瘋般好像要把陸豪活剝了的胡燦,在律師趕到之後,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這幾天陸豪對我不錯。他犯了罪應該承擔後果,不過我並不打算繼續追究他。幾十年的交情了,我也不希望他變成這樣。”一轉眼間胡燦變成了一個翩翩君子,大度地原諒了陸豪對他的冒犯。
如果他以事主身份繼續追加對陸豪的控訴的話,將使陸豪面臨更加嚴重的控罪。
現在他居然反過去為陸豪說好話,那情況就不同了。
紅棉不信什麼多年友情那一套,她相信胡燦是為了保護他們之間更大的秘密不被發現。
不過盡快了結完這件案子也是她所希望的,她現在已經迫不及待地要去加緊調查龍哥了。
紅棉對於胡燦的猜測完全正確,胡炳就是這麼教訓他的。
“你他媽的不要再惹事!留條生路給姓陸的,對我們都有好處。要是把他給逼上的絕路,那小子狗急跳牆,把什麼都捅出來,抱著我們一塊死,到時候看你怎麼收場!”
胡炳說完,重重地掛上電話。
他鄭重交代過律師,千萬不能把陸豪往死里逼。
“你這麼給陸豪面子,他會領情嗎?”一個妖艷的中年女人從後面摟著胡炳的脖子,嬌嗲道,“你可是打死都不肯給他錢的……”
“現在給他面子,不用花錢嘛……寶貝!”胡炳回手摸了一下女人的臉。
“你這人可真是惜錢如命啊!”女人的手慢慢伸入胡炳的衣服里面,輕輕撫摸著他的胸膛,“那……現在這件事情搞定了,答應給我的翡翠手鐲,我已經盼了一個月了。才一百四十萬……”
胡炳轉過身子,捏了捏女人的下巴,指點得她身上的首飾:“不提你收在家里的,光你現在身上這戴的穿的,已經花了我幾百萬了。還說我小氣?“妖冶的女人脖子上,掛著三條白金項鏈,一條鑲著綠瑪瑙、一條鑲著紅寶石、還有一條鑲著一顆拇指粗的鑽石,她的兩只手腕上,分別掛著八、九條五花八門的手鏈和手環,每一條都價值不菲。
“呶!你看這條手鏈,已經戴了七年了,早就看厭了!還有這顆鑽石,昨天我在會展中心,看到一顆比這大了不止一倍的,害得我看不好意思把這一顆拿出來給人看了!還有啊,這條珍珠鏈子,樣式土死了,戴著多丟人啊……”女人一件一件地數落著身上那每一件都起碼值幾十萬的首飾,彷彿它們只是地攤上幾塊錢一條的便宜貨一樣。
“可是這里的每一條,你剛見到的時候,眼睛都亮得好像會發光似的。”胡炳解開了女人上衣上面的幾個鈕扣,一只手掌伸入女人的胸罩里面,用力地揉搓著。
“呀……小心你的指甲!”女人輕哼了一聲,“這次你賺了這麼多錢,我的功勞也不小哇……才一百四十萬嘛!再說,你現在賺大錢了,親姐姐什麼都給你了,向你要點錢花,不過分吧。才一百多萬,對你來說小意思啦!”
幼年的時候,跟父親離婚的母親帶走了姐姐,姐弟一別多年。
多年後,當胡炳知道這個巨乳的美女便是他的親姐姐時,征服她的欲望空前地高漲。
而見錢眼開的女人,在弟弟豐厚的資產和出眾的調情手段誘惑下,失去了抵抗能力,將自己性感美麗的肉體,徹底地奉上。
“讓我考慮考慮!”胡炳一把剝開女人的上衣,撕落她的胸罩,一對巨大的雪白而柔軟的豐乳跳了出來,胡炳一把握住,“不如你告訴我,你是怎麼樣保養你這對奶子的?四十幾歲的人了,奶子還是這麼又大又挺?”
“我不保養得好,你還肯玩嗎?唔……大力一點,再大力一點……”女人扭著屁股在胡炳的大腿上摩擦著,右手摟著胡炳的脖子,左手握著自己的左乳,用力地揉著。
“你這個騷貨!”胡炳笑罵道,騰出一只手,往女人的下身掏了一把,濕漉漉地在她的裙子上抹了抹,“還沒怎麼碰你就濕成這樣?真是欠操!”
“是啊,我是騷貨!我欠操!啊……這裙子我還是第一次穿,十幾萬呢!”女人口里胡亂呵呵著,肥大的屁股扭得更是起勁,卻不忘跟胡炳討價還價,“那個手鐲,是間隔鑲著紅寶石和綠寶石那一只哦,翡翠的……”
“你他媽的騷貨!我看要是有人送首飾給你,把你賣了你也干呢!”胡炳雙手不停交替著蹂躪女人胸前那一對巨大而光滑的乳房,把自己整個頭埋了進去,陶醉般地親吻著。
“我……我不是已經把自己都賣給你了嗎?”女人說話面不改色,只是努力的扭動著腰肢,左手握著自己的乳房,將那已經堅硬立起的乳頭往胡炳的嘴巴里送。
“你還真賤啊!”胡炳淫笑著,將女人抱到辦公桌上,剝下她的裙子,“不過,我就是喜歡你這付賤樣!”
“啊……快來……干我吧!”一絲不掛的女人自動分開雙腿,將一條腿架到胡炳的肩頭上,拉著胡炳的一只手,牽引向她那被剃著光溜溜、散發著淫靡光彩的陰阜。
“真受不了你這母狗!”胡炳嘆道。
伏到女人身上,一只手抓著女人的一只豪乳捏個不停,另一只手的兩根手指立刻插入她那濕漉漉的陰戶里,使勁地挖著。
“啊……呀……”女人發浪般地呻吟著,用力地扭著腰,雪白的肉體彷彿罩上了一層色欲的薄紗。
她胸前那對大得十分壯觀的乳房不停地搖晃著,兩只褐紅色的奶頭頗有節律地突突亂跳。
“我就是不明白,為什麼到了你這年紀的女人,奶子怎麼還會這麼挺、這麼彈手?”胡炳愛不釋手地玩弄著女人的豐乳,簡直把這兩只雪白的乳肉當成了他所收藏的天下奇珍。
“啊……不要停……大力一點……呀……啊啊啊……”女人淫蕩地大聲呻吟著。
“老子今天心情好,給你爽個夠!”胡炳掏出自己的陽具,一下狠狠地捅入親姐姐那已經濕得不像樣的陰戶里。
在女人瘋狂地叫床聲中,從抽屜出小心地取出一個精裝的籠子。
“呀……我要……阿炳我要……”女人的眼中立刻放射出驚喜的光芒,雙腿緊緊夾著胡炳的腰部,陰道里興奮地蠕動著。
籠子里,是一條一米來長、五厘米粗的花蛇,正在籠子里“絲絲”聲地吐著蛇信。
“小龍兒可是專門養來搞你的!”胡炳笑笑道。
輕輕開啟了籠門,用手將那“小龍兒”捉了出來。
那蛇的蛇牙已經被撥掉了,不會傷人,它渾身的鱗甲光滑而密集,蛇身既粗大又充滿彈性。
最難得的是,這條經過精心飼育的花蛇,最喜歡的食品便是女人的淫液。
“我要小龍兒……我要……給我……”女人更加瘋狂地扭動著身體。
她彷彿忘了一根堅硬的肉棒正在奸淫著自己的陰戶,漂亮的大眼睛睜著圓滾滾地,好像要把那條可愛的花蛇吞下肚似的。
“喂~~現在是我在操你咧!在我操你的時候,居然在想念著別的東西來搞你,我會很傷心,會喝醋的!”胡炳笑道。
手把著花蛇,將蛇頭慢慢移近女人的胸前,花蛇那吐出的蛇信,一下下地觸及女人的乳頭。
“嗚……我受不了啦……給我……給我……給我……啊……”女人雙手緊緊抓著自己的雙乳,身體猛烈地抖動著,一股陰精狂噴而出,澆在男人侵入在她身體里的肉棒上。
“呼……真是好棒!”胡炳閉上眼睛,肉棒輕輕地抽動,享受著女人陰道那一陣痙攣和甘露澆灌帶來的無盡快感,“騷貨,你的身體真是好棒!不枉我這麼多年的心血!”
“我……我要……我要小龍兒……”女人喘著氣,繼續抖動著身體。
敏感的乳頭碰上了花蛇的身體,女人猛地顫抖了一下,陰道緊緊收縮著,使勁地擠壓著插入里面的肉棒。
“啊……”胡炳舒服地長吁一聲,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
“篤篤篤……”辦公室外響起了敲門聲,“大哥,是我!”
“進……進來……”胡炳回過一口氣。
既然是胡燦,他也不用回避,繼續享用著女人的肉體。
雖然女人早已不是什麼青春玉女,但到了四十多歲這個年紀,那仍然彈性十足的肉穴仍然令他心迷不已。
“嘿嘿!這母狗又發情了?”胡燦一進來就見到兄姐性交的場面,一點也不覺得驚奇。
“警察局那邊怎麼樣了?”胡炳一只手捏著女人的乳頭轉動著,一只手牽引著蛇頭湊近女人另一只乳頭,問道。
“沒什麼事,他們還在審那姓陸的。”胡燦脫下外衣丟到椅子上,“累死我了!本想回去洗個澡,不過還是想先來向你說一聲。”
“姓陸的有生路走,不會亂來,他也要命的。”胡炳道,“你的澡,叫騷貨用嘴幫你洗不就行啦?哈哈!”
“那當然。”胡燦一邊笑著一邊脫衣服。
“我要小龍兒……”女人掃了胡燦一眼,又開始發起浪來。
“好了好了,給你吧!”胡炳笑道。
將硬梆梆的肉棒抽了回來,讓女人翻了個身,翹著屁股趴好,手持著花蛇,對向女人的兩腿間。
花蛇一嗅到女人下體濃烈的淫液味道,立刻使勁地向前伸,口里的蛇信“絲絲絲”的響著更快。
胡炳手一松,整條蛇飛竄而出,對准女人那淫蕩的陰戶,一頭鑽了進去。
“啊……啊……小龍兒……啊啊啊……乖龍兒,我要死了……啊……”女人發了瘋般地扭著身體,雪白的肉體癱在辦公桌上,一對豪乳被自己的身體壓在桌面,扁扁的一大團。
花蛇的整個頭已經鑽了進去,蛇尾亂舞著,蛇身仍然在一寸寸地前進,凹凸不平的鱗片快速地摩擦著女人充滿著淫液的陰道壁,將女人推向一波緊接一波的高潮。
女人眼睛失神地不知望向何方,鼻孔里急促地喘著氣,一張塗滿化妝品的臉蛋已經綻上五彩的紅霞,口里斷斷續續地發出“咿咿呀呀”的呻吟聲。
一只髒兮兮的腳掌伸到了女人的面前,女人毫不遲疑地伸長了舌頭,從腳底到腳趾縫仔細地舔著,似乎完全感覺不到那刺鼻的臭氧似的。
胡燦對女人這種表現也不驚奇,他舒服地搬了一張皮椅坐下,兩只腳都架到辦公桌上,伸到女人面前,享受她口舌的服侍。
胡炳嘿嘿一笑,跨上辦公桌,挺動著自己沾滿女人體液的肉棒,對准女人的肛門,沒費什麼勁就插了進去。
“啊……”女人繼續抖動著身體,那條花蛇,已經深入到她的陰道深處,那長長的蛇信,一下下地刺激著她更為敏感的花心,那一滴滴的蛇涎,混在女人陰穴內如泉的淫液中,馬上散發著成片的清涼感覺,催化著她一浪高過一浪的淫液的噴發。
“看這母狗爽成這樣……大姐,來……”胡燦一對髒腳掌夾了夾女人的臉,將兩根大腳趾塞入女人的口中,“真不愧是蛇信夫人!可以去參加世界最賤女人的競選了。”
“擁有世界最賤的女人,我們兄弟可真是榮幸啊,哈哈!”胡炳肉棒在女人的肛門里抽插著,得意地哈哈大笑。
“喔……喔喔……要死了……我死了……”女人口里叫個不停,只是聲音越來越低,她幾乎全身脫力了。
胡燦和胡炳對視一笑,站起身來,將下身挺到女人面前。
女人不顧下體兩個肉洞還正被凶猛地抽插著,虛弱地挪了挪身體,伸長著舌頭,從陰囊開始,小心地舔著胡燦好幾天沒有洗過的陰部。
“真乖!我越來越疼你了!”胡燦鼓勵地拍拍姐姐的頭。
“搞了她這麼多年,要是還不乖,你老哥的手段可就太差勁了!”胡炳狠狠地奸著女人的屁眼,對著兄弟得意地笑了笑。
“唔……”女人已經將胡燦的陽具含到嘴里,像得到嘉獎一樣,熟練地吮吸起來。
“把你脖子和手上的東西弄下來啦,阻手阻腳的!”胡燦將已經硬了起來的肉棒從女人的口里退了出來,敲打著女人的臉。
“嗯……啊……”女人一邊繼續抖動屁股,一邊聽話地將項鏈和手鏈一件件脫了下來,小心翼翼地包成一包,放在一邊。
“炳……阿炳……我要那個手鐲,是間隔鑲著紅寶石和綠寶石那一只……啊……呀呀……”
那花蛇吸干了女人陰戶里的淫液,又繼續拚命向里鑽,企圖得到更里面的甘露。
女人眼神已經有點迷茫了,胸口不停地起伏著,好像行將窒息似的,口里斷斷續續地繼續道:“綠翡翠的,別……別拿錯哦……才……才一百四十……四十萬……”
“這婊子,一想到珠寶連命都不要了。”胡燦使勁地抓住小龍兒的尾巴向外拖。
女人那個銷魂的肉洞給這花蛇享用了那麼久,現在該輪到他了。
“啊……啊呀……啊啊啊……啊……”女人雙眼開始翻白,在洶涌而上的強烈快感中,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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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豪這小子也算痛快,認罪態度良好,一切供認不諱!”問完口供的小趙將筆錄遞給紅棉。
“還小子!人家三十多歲啦,足足大你十幾歲!”阿衝在旁邊笑道。
“姓胡的不再追究他的其它事,他當然樂得痛快。再搞什麼事的話,麻煩的是他,姓陸的自己是法律專家,這點比你們清楚得多。”紅棉一邊看著筆錄一邊道。
“陸豪很聰明。”紅棉看完筆錄,道,“放棄了一切不必要的狡辯,從現在起就全力去爭取減刑了。”
“這樣也好,我們任務完成!現在可以把案子轉交法院了。”阿輝揉著睡眼道。
在陸家別墅外趴了好幾天,早就累得慌了。
“你累就先回去休息吧。”紅棉道,“還有精神的,幫我繼續仔細查查這家伙的底細。”指指案上一迭厚厚的卷宗。
雖然也累了幾天,但一翻那些檔案,紅棉的精神馬上煥發起來。
“龍哥?”阿衝看了一眼道。
幾個人互望了幾眼,默默地各自拖了椅子坐下,接過幾卷檔案看了起來。
紅棉微微一笑,低頭繼續看她的案卷,一邊道:“我想查一查這家伙當年是怎麼樣發跡的?”
厚厚的檔案,並沒有紀錄到父親谷青松的名字。
而這個龍哥,第一次在警方的檔案里出現,是三十年前的一次械斗事件。
隨後,他多次以社會小混混的身份被警方拘捕過,但都因罪行輕微被釋放。
最嚴重的一次,是教唆兩名在校中學生盜竊被判刑十五個月。
而在二十年前他開了一家塑料廠之後,就很少在警方的檔案中出現了。
直至二年前,警方懷疑他跟販毒集團有勾結,才重新注意起他來。
但沒有任何資料提到龍哥是如何發跡的。
也就是說,起碼從目前的資料看,龍哥那一階段的作為,似乎是合法的。
“或者要采取其它的方法搜尋資料了。”凌晨五點半,警局空蕩蕩的辦公室里,紅棉托著頭想。
她的同事們,幾個小時之前已經回家了。
“他跟爸爸當年是怎麼樣交易的呢?”紅棉心中想著,揉揉眼睛打個哈欠,站起身來倒了一杯咖啡。
突然想起一件事,紅棉從抽屜里拿出自己的手袋,摸出手機。
手機里,有一條未讀信息:“下星期三有交易,地點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