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被從天而降的慕容紫玫嚇了一跳,半晌才回過神來,期期艾艾說道:“是慕容姐姐啊,我是白玉鶯。”
當日白氏姐妹仗義相救、贈衣贈馬的俠舉,慕容紫玫一刻也不曾忘懷。
此時在荒山中碰到白玉鶯,紫玫不由笑逐顏開,拉著她一同去見大師姐。
風晚華早已聽紫玫說過白氏姐妹,很感激她們的援手之德,連忙含笑致意。
白玉鶯見到這位名震江湖的俠女,不禁有些緊張。
她與妹妹玉鸝回家沒住上幾天,活潑好動的白玉鶯就耐不住性子,商量好讓妹妹先伺候雙親,自己到南方游歷一番,沒想到在大山里迷了路。
她在山里轉了一整天,正心急如焚,可巧竟又遇上了玫瑰仙子。
慕容紫玫好不容易用小弩射中一只野兔。
興衝衝拎回宿處。
此時天色已晚,紅彤彤的篝火搖曳中,映出三張各具美態的俏臉,三女燒烤兔肉,言笑晏晏。
白玉鶯聽到風晚華擊傷星月湖水堂長老,楚楚動人的秀眸中不由流露出崇慕之色。
風晚華苦笑道:“星月湖長老果然厲害,我占了先機還只是兩敗俱傷。下次再遇上她,只怕難以討好。”
白玉鶯著問道:“兩位姐姐准備往哪里去呢?”
宛如白玉的手指捏著樹枝慢慢轉動,慕容紫玫道:“師姐,你傷勢未癒,不如先找個地方休息一番。”
風晚華思索片刻,點了點頭。
現在即使追上霍狂焰等人,她也難以動手,還是先覓地休養,治好傷勢。
慕容紫玫和白玉鶯都是初入江湖,風晚華用劍鞘在地上劃著,“我們現在在湘西,星月湖妖人一路是朝西北走的。等出了大山,離武陵已經不遠。不如我們先到武陵,怎麼樣?”說著含笑看了紫玫一眼。
慕容紫玫臉上一紅,旋即笑道:“那咱們就去沮渠展揚家擾他幾日。”
沮渠展揚是飄梅峰的常客,與神尼門下盡皆相熟。
風晚華笑道:“玫瑰仙子大駕光臨,展揚可是求之不得。”
慕容紫玫身上流著一半鮮卑人的血液,並無尋常兒女的羞態。
她與沮渠展揚青梅竹馬,早已芳心暗許。
想到展揚哥哥溫存的笑容,紫玫吃吃笑了起來,半晌才說:“他們遷到武陵七八年了,不知道伯父伯母怎麼樣了……”言下頗有幾分惆悵。
風晚華怕她又想起父母,連忙岔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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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佛奴悠悠醒來,只覺肛中似乎塗了藥,又麻又涼,但還有隱隱的痛意。
竟然被親生骨肉強行奸淫後庭,百花觀音心如刀割,身子一動,便欲再次尋死——即使死了,也再無面目去見祁哥……
掙扎片刻,蕭佛奴才發現自己手腳被緊緊縛住,她喘息著睜開眼,正看到慕容龍惡魔般的笑容。
“娘,你醒了。”
蕭佛奴心頭震撼,顫聲道:“你想做什麼?快放開我!”
慕容龍在她耳珠上輕吻一下,柔聲道:“娘,孩兒是怕你尋死……”
蕭佛奴叫道:“你難道能捆我一生一世嗎?”
慕容龍搖了搖頭。
蕭佛奴泣聲道:“求求你了,龍兒,你就讓娘死吧……”她無力的搖著頭,珠淚紛紛而下,淒婉的神情令人望之生憐。
慕容龍嘆息道:“孩兒怎麼舍得?”他捏著百花觀音肥嫩的圓乳,揚聲道:“娘的身體又香又甜,屁眼兒緊湊湊、軟綿綿,孩兒還沒有操夠!”
蕭佛奴放聲尖叫,臻首拼命在枕上猛磕。
慕容龍冷冷看了半晌,叫道:“葉護法!”
葉行南帶著一個包裹走入室內,目光閃閃地盯著百花觀音柔美的軀體。
“動手吧!”
葉行南翻開包裹,取出一柄細長的尖刀,輕巧地在蕭佛奴左腕上劃了一道。
他手下極有分寸,刀口寬不過一指,雖然深可至骨,卻避開了密布的血脈,只切斷了腕上的筋絡。
不等百花觀音驚叫出聲,葉行南已經又劃開了她的左肩。
雪白的肌膚間立刻冒出一抹血珠,紅如瑪瑙。
葉行南十指如飛,迅速拿一個鋼鑷探進肩上的傷口,憑著指尖靈敏的觸覺攝住百花觀音左臂的手筋向外拽出。
一手在貴婦臂上不斷地揉捏著,使筋腱松開。
柔白的玉臂上肌膚隱隱抽動,難言的劇痛席卷而來,蕭佛奴秀眉擰緊,痛苦萬狀。
不多時,一根帶著血膜的玉白手筋便從刀口中緩緩露出,越來越長。
葉行南神色凝重,左手夾著數十枚銀針一一插進百花觀音臂上,仔細挑住筋絡慢慢撥動。
蕭佛奴左臂手筋已斷,只能死死握緊右拳,抵抗手筋從臂中一絲絲抽離的痛苦。
她痛得兩眼翻白,死死咬住牙關,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纖美的腳尖在白綾中繃得筆直,片刻間渾身便布滿細密的汗珠。
慕容龍滿臉興奮,忍不住把手伸到母親下體掏弄起來。
陰蒂上一股有如實質的勁氣傳來,蕭佛奴秘處立刻淫水奔涌。
一柱香工夫後,百花觀音的手臂外觀看來一無異狀,但整根手筋已被完整取出。
葉行南將彎曲的細筋放在盤中,立即敷上藥物,裹住傷口,接著切開右臂。
兩條長約尺半的細筋靜靜放在盤中,乳白色的表面上沾著絲絲血跡,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的血膜。
蕭佛奴兩腿間淫水淋漓,肥厚嬌嫩的花瓣在兒子指下顫抖不已,花蕾般的陰蒂高高挑起,色澤赤紅。
她被強烈的痛楚和同樣強烈的快感衝擊地魂飛魄散,只能從牙縫里急促地喘著氣。
葉行南將百花觀音翻轉過來,握住光潤如玉的腳踝,指間寒光一閃,已割開腳腕的肌膚。
薄刃從腳筋下穿過,“崩”的一聲輕響挑斷腳筋。
然後再剖開腹股溝,將腿筋兩頭切斷。
腿上的筋腱太長,他又在膝彎後平切一刀,細玉般的肌膚上立刻留下一個整齊的刀口。
葉行南手指一分,鮮紅的肌肉盡數綻開,露出其中的筋絡。
他手指如飛,迅速拿起鋼鈎勾住腳筋,向上一提。
蕭佛奴曲线優美的小腿應手而起,從臀後柔柔斜翹起來。
葉行南一手按住百花觀音的玉足,一手握著鋼鈎緩緩使力,從修長的玉腿中間把腿筋整個抽出。
腳筋比手手筋略粗一些,不必再用銀針相助。
但相應的疼痛也更加強烈。
蕭佛奴秘處敞露,濃白的陰精在慕容龍內力摧發下有如泉涌,不待四肢的筋腱盡被抽完,她早已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快感而昏迷過去,腿間的錦被上黏乎乎盡是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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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三女一早就出發,負傷的風晚華乘馬,慕容紫玫和白玉鶯步行跟在後面。
中午時分,三人已走到山腰,遠遠能看到山下(:文。)的農田。
再走(:人。)里許,耳邊隱隱傳(:書。)來水聲轟鳴。
走近(:屋。)一看,原來是一條巨龍般的瀑布。
浩浩蕩蕩的波濤從高近百丈的懸崖上飛流直下,像萬石雪玉落入深潭,激起漫天水霧。
時值三月,天氣漸熱,慕容紫玫一路奔行,身上已是香汗淋漓,看到清澈的潭水不由心下一動,“小鶯,咱們下去洗個澡吧!”
白玉鶯微微一愣,旋即含笑應允。
深山空無人跡,慕容紫玫大膽地除去外衣,只著一件藍色的抹胸走入潭中,“呀!真涼。大師姐,你也下來吧,嘻嘻,這里好多魚呢。”
風晚華倚在樹旁囑咐道:“你水性不好,這麼涼的水小心抽筋。”
白玉鶯羞紅了臉,慢慢脫去外衣,朝四周張望了一下,才小心地踩進水里。
慕容紫玫已走到齊腰深的水中,她被冰冷的潭水激的嬌呼一聲,掬起一捧水灑向天空。
水花四散,映出一道小小的彩虹,紫玫臉上充滿了欣喜,看著這道小巧彎虹漸漸消散。
此時她臉上沾著晶瑩的水珠,這一笑直如玫瑰含露,嬌美無匹。
紫玫吸了口氣,潛到水底,試圖繞著深潭游上一圈。
她想藉機想練習水性,免得像上次般只能觀戰。
雪白的肌膚映在微藍的潭水中,仿佛一具曲线玲瓏的美人魚。
可這條美人魚只游了十丈左右,就憋不住抬起了頭。
看到白玉鶯還穿著褻褲,紫玫惡作劇的游了過去,想把它扯下來。
白玉鶯同是北方人,水性較紫玫也好不了多少,見狀連忙閃避。
一時間空山寒潭中充滿兩名少女的驚呼和嬌笑,柔美的肢體在水面不住起伏,春情無邊。
慕容紫玫最擅輕功,眼見相持不下,干脆運功浮起。
玉手一圈一翻,已使出飄梅峰的絕技,嬌笑聲中拿住白玉鶯的腳踝。
接著紫玫潛到水下扯住褲腳一拽,白玉鶯光潔的雪臀頓時暴露出來。
白玉鶯急急扭動身體,玉腿開合間露出一抹黑色。
慕容紫玫在水中嫣然一笑,正待浮出水面,卻覺腿上一麻,便直直沉了下去。
白玉鶯慌忙拉起紫玫,叫道:“風姐姐,慕容姐姐抽筋了。”
風晚華連忙躍入潭中,剛剛抓住紫玫的手腕,突然臉色一變,抬掌格開白玉鶯襲來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