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抓住了主犯,大伙也可安心睡覺了。閻大人孤身犯險,以身殉職,還要有勞劉夫子寫封呈文,報至縣里。”
孫天羽說著換去血衣。
眾人見他從地牢內活著出來,已經驚得合不攏嘴,再見他以一人之力擒下白雪蓮,救出卓天雄,更是驚訝萬分。
孫天羽又說道:“我雖然制住白雪蓮穴道,難保她還會衝開。從現在起十二個時辰,最好不要往下面去。閻大人的屍體,遲些再收殮吧。你們送卓二哥去養傷,我先回去歇歇。”
孫天羽走了半晌,眾人才回過神來。
當下幾個人抬著卓天雄回房,劉辨機自去寫呈文,鮑橫閃了閃眼睛,也跟了過去。
接邊幾日,獄中忙著收拾善後,一邊准備迎接京師來人,忙得猶如一群無頭蒼蠅。
孫天羽卻像事不關己,整日在杏花村廝混。
那夜強迫母女倆同床交歡之後,丹娘打開心結,再不用避人耳目,與孫天羽愈發纏綿。
玉蓮自小聽白孝儒念過《烈女傳》,一女不嫁二夫已經是刻在心里,何況母女倆同嫁一夫。
玉蓮比丹娘性子更柔弱,心道終是嫁了孫天羽,也只好由他去了。
但孫天羽卻不願放過她,每次都把丹娘和玉蓮一並弄到床上,與她們母女當面輪流交歡。
起初玉蓮羞得眼睛都不敢睜,結果第二日孫天羽施出手段,干得她連泄了三次身子。
丹娘開導女兒說:“嫁了人,伺候好男人才是本分。相公喜歡,就是對的。”玉蓮這才漸漸放開矜持。
白蓮教聲勢愈弱,路上太平,往來的客商漸漸增多。
丹娘出來進去,眉梢眼角都帶著喜意,有客人指著店內的“喜”字調笑說,莫非丹娘又嫁了人。
丹娘不敢漏出實情,只道是女兒出嫁,招了女婿。
應付了客人,丹娘上來取酒,只見玉蓮趴在桌上,上身穿戴整齊,裙子卻掉在地上,正裸著下身,被孫天羽從後面抽送。
丹娘笑著啐了一口,“青天白日的,又在弄玉蓮了。”又道:“胸口的傷還沒好,小心著些。”
孫天羽笑道:“都是皮外傷,不妨事的。倒是玉蓮這樣嬌怯怯的,不多干幾次還澀著呢。”
玉蓮盤起了頭,雖然眉眼間青澀未褪,但已經是個嫵媚的小婦人了。
她紅著臉,擰眉小聲道:“娘,我有些痛。”
丹娘道:“相公,輕著些,昨晚才弄過,這會兒又來,玉蓮怎麼經得起。”
孫天羽笑道:“你既然聽見了,怎麼不來替女兒。”
丹娘在他伸來的手上拍了一記,“那怎麼成,樓下還有客人呢。”
孫天羽拉住她的手腕,低笑道:“他們等得,我可等不得了。”說著下身一挺,玉蓮“呀”的叫出聲來。
丹娘拗不過他,只好半嗔半喜地說了聲“冤家”,一邊拉起外裙,褪下了褲子,跟女兒一樣趴在桌上。
孫天羽從玉蓮體內拔出肉棒,順勢插進丹娘穴中,笑道:“一個緊,一個滑,各有各的味道。”
丹娘兩手支著桌面,聳著白臀迎合他的插弄,臉上紅暈一層層升起,倍加嬌艷。
忽然樓下有人喚道:“丹娘,酒怎麼還不來?”
“就來了。”丹娘揚聲應道,一邊聳起雪臀,讓孫天羽盡根入了幾下,然後直起身來,也顧不得抹拭,匆忙結好衣帶,拿了酒緩步下樓。
她後庭新創未愈,走路時多少有幾分不自然,只是遮掩得好,才未令人生疑。
樓下三名客人坐了兩桌,見了丹娘笑道:“山下餓虎灘也開渡了,往後走神仙嶺的又多了幾成。丹娘,你這店選的可是風水寶地啊。”
丹娘道:“這里一年到頭也沒幾個客人,都仗著你們幾位老客才勉強過日子罷了。”
那客笑道:“這店好酒好人更好,再多繞幾十里山路我也要走這一遭。”
來的都是熟客,雖然好占著口頭便宜,行事倒還莊重,丹娘只抿嘴一笑,也不言語。
正躬身放酒,臀後忽然被人“啪”的拍了一記,那手還不老實,順勢插進她臀縫里,在股間狠狠摸了一把。
丹娘從未碰上過這麼的惡客,頓時漲紅了臉,扭身剛要呵斥,臉上一下子血色全無。
面前不是旁人,正是兩名獄卒打扮的漢子。
一個青白面皮,滿臉淫笑,一個臉上帶疤,都是在豺狼坡獄中見過的。
“有日子沒見了,丹娘這肉可是越來越滑了。”鮑橫色眯眯打量著她,舔了舔嘴唇。
丹娘像見了毒蛇般渾身發冷,屏住氣不敢開口。
幾名客人見是官差,都低了頭,免得惹禍上身。
跟鮑橫一道的陳泰仰臉看著店里的“喜”字,“咦?誰的喜事啊,這是?”
丹娘勉強道:“是玉蓮。”
鮑橫哼了一聲,“大爺今兒還有事,回來再找你算賬!”
丹娘駭得腿都軟了,這幾日忙著送玉蓮結親,一直沒到獄里,沒想到會被他們找上門來。
在獄里被他們戲弄,丹娘也認了,但在店里,若被他們撞見玉蓮……丹娘越想越慌,提了裙,匆匆上樓找孫天羽商議。
“鮑橫出去了?”
“看著匆匆忙忙的……相公會是什麼事?”
孫天羽笑了笑,“閻羅望死了,他搶著想當獄正,當然要去縣里找門路。”
“閻羅望死了?”丹娘一驚。
“惡有惡報。時辰到了,他自然逃不過。”
丹娘心有余悸地摀住胸口,良久道:“相公,我們怎麼辦呢?”
孫天羽攬住她的肩道:“有我呢。不必多想了。”
********************
回到豺狼坡,獄里正亂成一片。
主官一死,眾人各干各的,連劉辨機也泄了氣,眼看著白孝儒謀反這一案做成了夾生,連灶台也要拆個干淨,干脆躲在房里摟著英蓮得過且過。
孫天羽進來時,英蓮正趴在劉辨機胯間給他品簫,見了人也不怕生。
他原本生得俊俏,這會兒解了頭發,怎麼看都是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連孫天羽心里也不禁一動。
“劉夫子好雅興啊。”
劉辨機嘆道:“左右是混日子罷了。”
“劉夫子滿腹經綸,對這案子成竹在胸,”孫天羽笑盈盈奉上一頂高帽子,“如今怎麼意興全消?”
劉辨機打發英蓮離開,坐起來道:“何清河精明過人,閻大人若在,我還能助大人周旋一番。眼下……”劉辨機搖頭苦笑,“可笑鮑橫那個草包還在鑽營,對景的時候一個都跑不了!”
孫天羽不動聲色,“依劉夫子看,這案子是要翻過來了?”
劉辨機點著煙袋,狠狠地吸了一口,“翻過來倒也未必!只要做了那兩個逆匪,死無對證,何清河就是通天手眼,也查不出真相!”
“若是鮑橫作了獄吏,劉夫子還有這把握嗎?”
劉辨機默然不語。
鮑橫這人成事不足,敗事有余,讓他對著何清河,活路也能說成死路。
一群人的小命都捏在他手上,想想就讓人心寒。
“最多再有月余,何大人就會到獄中,劉夫子難道就這麼坐以待斃?”
一袋煙吸完,劉辨機燃著火折,抬起眼來,“莫非你有對策?”
孫天羽笑道:“我倒有個法子,不過還得請劉夫子一道參詳參詳。”
劉辨機“噗”地吹滅火折,“說!”
********************
白雪蓮從昏迷中醒來,身上的麻痹還未解除。
她努力睜開眼睛,只看到一片模糊的影子,頭頂依稀有一團飄動的紅光。
良久,白雪蓮才意識到那是火爐發出的光。
她是被倒吊在地牢里。
閻羅望的屍首歪在一旁,仰著頭,喉上淒慘的刀口大張著,像一張驚愕的嘴巴。
薛霜靈趴在角落里,兩手被鐵鏈鎖在身後,仍在昏迷。
一陣寒意襲來,白雪蓮顫抖了一下。
在她意識到肌膚恢復觸覺的同時,一股蟄伏已久的異樣感覺也猛然騰起。
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聲。
從腰腹到胸口,滿是濕漉漉的液體,衣服貼在身上,又濕又冷,說不出的難受。
她喘了口氣,那種感覺愈發劇烈,彷佛在體內奔突,尋找一個渲泄的出口。
一股溫熱的液體忽然涌出,白雪蓮低喘著,體內的異樣反而更加熾熱。
台階上傳來了鐵器磨擦聲,接著鐵罩打開,有人舉著火把下來。
外面天是黑的,她不敢想象僅僅過了六七個時辰。
僅是剛才聲音的震動,就讓她敏感地再次顫抖。
火光映出白雪蓮的剪影。
她雙腿張開,被粗大的鐵鏈倒懸著掛在牢內。
身上的衣服大致完好,胯間卻被撕開,露出玉股和白淨的小腹。
她膚色很白,敞露的股間光滑細嫩,正中柔美的玉戶此時卻是紅筋吐露,充血的陰唇厚厚擠著,像熟透的牡丹般翻卷開來,在空氣中不住蠕動。
陰唇的縫隙里淌滿了濕黏的液體,火光下猶如一只妖艷的活物。
孫天羽舉著火把,觀賞著笑道:“好浪的屄,流了這麼多水。”說著兩指插進鼓脹的嫩肉,捻住那粒腫大的肉珠。
白雪蓮尖叫一聲,弓起腰肢,身子劇烈地顫抖起來。
與此同時,淫液從玉戶濺出,順著小腹、臀溝四處流淌。
孫天羽在她濕熱的肉穴內掏挖著,說道:“白捕頭,你雖然落在我手中,我也不趕盡殺絕。大家不妨作筆交易,只要你寫了伏辯認罪,我保你娘、玉蓮、英蓮平安,如何?”
白雪蓮只覺整個心神都纏在他幾根手指上,只輕輕一動,就彷佛把整個人掏空一般。
她苦守靈台一點清明,咬著牙顫聲道:“休想!”
孫天羽道:“一人做事一人當。白姑娘自己與逆匪勾結,何苦連累家人?”
他半勸半嘆地說道:“丹娘、玉蓮都是弱質女流,英蓮少不更事,你忍心見她們為了你一人吃苦麼?”
不等白雪蓮回答,孫天羽便搖頭道:“姑娘為著獨善其身,好狠的心。”
白雪蓮慘然道:“我若認了罪,我們白家才是永無翻身之日。若為我自己,我早已脫鎖出獄,何必受你這賊子汙辱!”
孫天羽微笑道:“白捕頭是鐵了心要等翻案了?好叫姑娘得知,何清河何大人不日即到獄中察勘。你自可安心等候。”說著在她穴中用力一捅。
白雪蓮驚喜之余,不由忘了羞辱,被孫天羽狠搗幾下,竟在仇人指下泄了身子。
孫天羽哈哈大笑,轉身去了。
********************
閻羅望官卑職小,又無親屬子女,縣里聽說未曾走了逆匪,也就不以為意,胡亂撥了幾兩恤金,就在獄後葬了,倒與白孝儒的新墳相去不遠。
過了兩日,鮑橫從縣里回來。
他在縣里找了門路,准備接任獄正,擬票雖未下來,但他趾高氣昂,儼然已經是一獄之長。
眾人雖然都知道他是個草包,但礙著他在縣里有人,都是笑臉相迎。
孫天羽心里自有主意,面上也是一般。
鮑橫陡然坐大,樂得忘了自己姓甚名誰。
這天見著孫天羽從書廳出來,忽然想起一事,叉著腰叫道:“小孫過來。”
孫天羽笑著拱了拱手,“鮑大人,不知叫小的何事?”
他這話暗帶嘲諷,鮑橫卻盡管受用,只仰著脖子說道:“丹娘有日子沒有來了。”
孫天羽牙關暗中一緊,搶先道:“鮑二哥看得清楚。大理寺何大人這幾日就要到獄里,丹娘是涉嫌的匪屬,就是來了也不能讓她隨意進到獄中。”
換了別人,也許還掂量一下,鮑橫卻是一味胡纏,大咧咧道:“怕什麼?萬事有我!你腿腳麻利,往杏花村去的又多。去告訴丹娘,讓她明個兒到獄里來見本官!”說著壓低了嗓子,淫笑道:“叫她把下邊收拾干淨,前邊後邊我都要用的。”
孫天羽握緊拳頭,殺了閻羅望又來了鮑橫,越發的不堪了。
虧他還滿門心思要補住逆案的漏子,這混帳倒是閒中生事。
“鮑大人放心。我這就去。”
“對了。”鮑橫又拉住他,悄聲地道:“聽說丹娘剛嫁了女兒。你去打聽打聽,誰吃了熊心豹膽,敢娶逆匪家屬。隨便尋條罪狀,把他拘到獄里,到時讓丹娘跟她女兒一道來探監。”說著嘿嘿的淫笑。
豺狼坡離杏花村隔著十幾里山路,自從白孝儒一死,丹娘自己送上門來任人大嚼,獄卒們也懶得再走一遭去酒店,竟沒人知道是孫天羽在里面做了手腳。
孫天羽不過是借個名頭,奸騙玉蓮的身子,當下也不說破。
孫天羽剛走,鮑橫便叫了陳泰,“閒得怪無聊的,把薛婊子提出來審審。”
閻羅望之死眾人心有余悸,雖然白雪蓮披了鐵枷戴上重鎖,也沒有人敢輕易招惹她。
就是拿薛霜靈行淫,也把人提出來,離白雪蓮遠遠的。
薛霜靈一次指望一場空,已是心灰意冷,每日由著獄卒們折騰,只如死了一樣默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