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晚不能再在青苔碼頭上貨了!”胡炳對著電話大聲吼著。
“不行了!我們這邊出事了!是,是是是!你們的船停哪兒我沒法管,可以明晚絕對不可以交貨了!”胡炳滿頭大汗。
“你們隨便找個安全的地方把貨藏好再說吧!怎麼交貨再說啦!”胡炳氣喘吁吁地掛上電話,轉過身過,惡狠狠地看著被五花大綁捆在柱子上的女人。
冰柔還在昏迷中沒有醒來。
她中彈的小腿,被紗布包扎得嚴嚴實實,已經止血了。
她豐滿的胸前,被磨破的上衣和胸罩仍然穿在她的身上,暴露在空氣中的乳峰被沙土沾得髒兮兮的,幾滴鮮紅的血珠兒,從兩只可愛的乳頭上緩緩滲出。
“阿燦怎麼樣了?”胡炳氣呼呼地盯著冰柔。
“還在搶救。”手下答。
“把這娘們潑醒!”胡炳怒哼道。
“嘩!”一盆冷水潑到冰柔的臉上,沾濕了她的身體。
沾到胸尖那磨破的皮膚上,一陣急切的熱痛。
“你們干什麼?”從昏迷中醒來的冰柔立刻發現了自己狼狽的處境,壯著嗓子大聲喝道。
“干什麼?”胡炳拍拍她的臉,這被縛女郎胸前被水打濕的衣服緊緊貼著皮膚,豐滿的乳房輪廓現在已經一覽無遺了。
胡炳咋了咋舌,喝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破壞我的生意?”
“我是血紅棉,是來跟你們合作的,你們這樣是什麼意思?”冰柔明白自己現在身處絕境,這幫人連幾十億的白粉生意都敢做,殺個把人只怕沒什麼干不出的。
當下只好豁了出去,希望找到一线生機。
“當我是三歲小孩子?你打電話給誰了?為什麼問谷青松的事?別告訴我血紅棉原來是個臥底警察啊。”胡炳用食指托起冰柔的下巴,仔細端詳著她的臉。
漂亮的臉蛋在受制之下仍然流露著不可侵犯的威嚴,真是個可愛的美人。
“開什麼玩笑?我血紅棉在黑道混了十幾年!怎麼可能是警察!”妹妹才是警察,但這當然不可以泄露出來。
“我看你是不會招的了。”胡炳嘿嘿冷笑,手掌慢慢下移,摸到冰柔胸前,握那她那對健碩的豐乳。
“別這樣,放開我!”冰柔馬上意識到他要干什麼了。
自己這付惹火的身材去到哪兒都牢牢地吸引男人們的眼球,冰柔總是報之以輕蔑的冷笑。
只是沒想到自己竟然有朝一日會落入別人的手里,沒有一絲反抗的能力。
“會放開你的!”胡炳冷笑道。
雙手在冰柔的胸前捏了一捏,突然從衣服的破洞中伸了進去,將那個原本只有半個拳頭大的洞撕了開來,使冰柔整對完整的乳房暴露在空氣之中。
“不要!”冰柔臉上大紅,奮力地掙扎了一下,但雙手被捆在背後緊貼著柱子,連一對腳踝都被緊緊地捆在一起,卻是動不了分毫。
胡炳冷冷一笑,從冰柔胸前撕下一塊破布,沾沾她身上的水珠,輕輕替冰柔拭去沾在她乳尖的塵土。
“啊……”還在流血的乳尖傳來又一陣的疼痛,冰柔咬著牙忍住。
“嗯,這樣漂亮多了。”胡炳笑笑著,欣賞著冰柔極其豐滿的雪白乳肉。
雖然上面還殘留有少許的血珠,但看上去,已經是光潔漂亮了很多了。
“怎麼樣?這娘的胸怎麼樣?”胡炳得意地招呼著他的手下來欣賞這美麗的獵物。
“好大……”有人往喉中吞著口水,贊嘆著。冰柔臉上更紅了。
“嘀嘀嘀……”電話鈴響了。
“什麼?度過危險期?OK!”接到的是胡燦已經搶救成功的消息,胡炳心情十分不錯。
現在,是好好教訓這臭婆娘的時候了。
“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胡炳走回到冰柔的身邊。
“大家靜一靜!”他舉了一下雙手,大聲道,“兄弟們說,應該怎麼樣處置這個大奶子娘們?”
故意把“大奶子”兩個字說得重了幾分。
“操她!輪了!”房間里十幾名手下嘻嘻哈哈地起哄。
這個女人不僅長得漂亮,身材也真是棒,大家都期待著好好地玩弄。
冰柔漲紅著臉,無助地掙扎著。
難道要被這些人強奸嗎?
她心中一陣悲痛。
“怎麼玩好呢?”胡炳似乎也不想再逼問冰柔的來歷了,他一只手摸著冰柔左邊的乳房,食指和拇指輕輕捻住那只受傷的乳頭,彈了一彈。
這對大奶子真是太棒了,似乎比自己的姐姐蛇信夫人還棒!
看來,自己很快又會擁有第二個巨乳奴隸了。
胡炳得意地籌劃著。
“嗚……求求你,不要這樣。”冰柔壓低聲音,對胡炳道。
當前的形勢,自己不可避免地要被凌辱,她只求對方不要太過分。
“求我什麼?大聲點!”胡炳嘻嘻地大聲說。
“你……你要玩,叫他們先出去好不好?”冰柔的聲音因害羞,變得如此的渺不可聞。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玩弄乳房,等一下還不知道要玩弄到什麼地方,冰柔只想一想就幾乎要昏厥過去。
“害羞啊?”胡炳大聲道,“我偏要在弟兄們面前剝光你的衣服,狠狠地操破你的騷穴!叫你知道跟我作對的後果!弟兄們,好不好?”
“好哇!”答案當然是肯定的。
這幫人已經替胡炳賣了很多年命了,是胡炳黑道上的手下,玩弄個把女人對他們來說真的算不了什麼。
尤其是玩弄這麼一個身材超勁的黑道大姐,真是太令人興奮了。
“嘿嘿!”胡炳冷冷地笑著,欣賞著冰柔那已經頗為慌張的神情,從口袋里摸出一捆粉紅色的棉线。
“不要怕,一開始是會緊張一點,慢慢就會習慣了。”胡炳笑笑地道,好像在教導小學生一樣。
將那根細細的棉线拿到冰柔的胸前比照一下,在她的一只乳頭上纏繞起來。
“你干什麼?不要這樣!”冰柔大叫道,“我……我招了……我招了。其實是我記者,專暴黑幫內幕的記者……”
“是嗎?”胡炳不理會冰柔的喊叫,棉线緊緊地扎緊她的一只乳頭,又去扎另一只。
“別這樣……我……我只是……呀……”冰柔有點慌亂了。
兩只受傷的乳頭本來已經在隱隱生疼,現在被這樣細的棉线扎緊,頓時感覺血流不暢。
圍在四周的男人們那一雙雙流露著獸性的眼光,都貪婪地盯著自己驕傲的豐乳上,冰柔感到十分的局促不安,羞恥的感覺從足底一直籠罩到發梢。
“美不美?”胡炳將棉线牽在手里,輕輕扯了一扯,從衣服的破洞中露出的兩只鼓鼓的球狀乳肉,被向前扯出,前端形成一個圓錐體。
“哈哈哈哈……”眾人有趣地大笑。
“啊……”冰柔不禁大聲慘叫出來。
中彈後失血的身體本來就已經頗為虛弱,這下頓時疼得面色青白。
“這樣就受不了啊?那等一下這麼多人一起玩你,你怎麼能應付呢?”胡炳笑道,“在正式玩你之前,我要謝謝血紅棉小姐。你幫我搶了陸豪的那批貨,替我省下了一億元。真是謝謝啦!”胡炳得意地一下下拉扯著手里的棉线,還不忘嘲弄嘲弄這到手的美肉。
“呀……”冰柔疼得頭發亂搖,碩大的乳房隨著棉线的伸縮,一彈一收。
當被拉繃的棉线突然松開的時候,被彈回自己身體的乳房,震得上下左右突突亂跳,雪白的乳肉眩目地在男人們的面前,不由自主地展示著它良好的彈性。
“真的很棒的奶子!”胡炳不由贊道。
一手又拉緊棉线,另一手輕輕捏著冰柔那被繃緊著的乳肉,向他的手下展示著玩弄這巨乳的效果。
冰柔輕咬銀牙,面前這一張張猥褻的面孔,既可憎又可怕。
難道這些丑惡的家伙都將用他們最肮髒的東西,來侵犯自己潔白的身體嗎?
冰柔一想到這里,不由汗毛直豎。
正如冰柔討厭的那樣,原本稀稀拉拉站在房間里的男人們,漸漸圍了上來。
包圍圈越縮越小,最前面的人已經差不多跟冰柔零距離接觸了,幾只好色的手掌當然也就不客氣地摸上了冰柔那對正被虐待著的巨乳。
“感覺怎麼樣?”胡炳不忘調侃一下被辱的女郎,“你的大奶子還是第一次讓這麼多人公開欣賞吧?這兒生得這麼漂亮,不就是為了讓男人玩得更開心嗎?哈哈!”
“別這樣……”冰柔發覺自己還是第一次如此低聲下氣地說話,但形勢令她實在高傲不起來。
自己雪白而豐碩的乳房上,男人的手掌肆無忌憚地揉捏著,冰柔紅著臉痛苦地閉上眼睛。
但這當然還不是盡頭,那些手掌似乎是嫌還穿在身上的上衣礙事了,從胸前的破洞開始,向外拉扯著。
殘破的衣服不久就基本變成破布了,稀稀拉拉地掛在身上,前端已經被磨爛的胸罩也被拉斷,丟到了地上。
冰柔現在更狼狽了,除了被綁在身後的兩條袖子大體上還完好之外,她的上衣基本上已經是赤裸的了。
那些還掛在身上的破爛的布條,除了更陪襯出女人現在悲慘的遭遇之外,已經完全起不了任何遮體的作用。
胡炳仍然不時地牽扯著手里的棉线,跟那些興奮的手掌們一起,操縱著冰柔胸前那對傲人的巨乳形狀的變化。
“放手!”冰柔滿腔的羞憤無從發泄,無力地作著徒勞的抗議。
在身體羞恥的顫抖中,小腿上中彈的傷口似乎又流血了,虛弱的身體彷彿在大海的波濤中翻騰著,干澀的嘴唇在反覆的折騰中漸漸失去了血色。
胡炳笑笑地把手里的棉线交給身邊一名手下,燥動的雙手也加入到玩弄冰柔身體的手掌們當中。
從那令人垂涎三尺的豐乳,下移到結實卻纖細的腰部,最後摸到她肥大的臀部。
“這麼大的屁股,一定好生養!”胡炳若有所思地道。
“喔……”冰柔輕輕地扭動著身體,但身體被結結實實地捆緊在柱子上,卻是難以動彈。
“想不想看這娘們白白的大屁股?哈哈!”胡炳抓著冰柔臀部結實的臀丘,捏了捏。
“哈哈哈!”眾人哈哈大笑,當即就有人開始去解冰柔腳上的繩子。
“小心一點,這娘們功夫不錯的。”胡炳手里拿著一把剪刀,“嚓嚓嚓”地空剪幾下,提醒道。
冰柔拚命地掙扎著身子,眼睛恐懼地看著那一寸寸逼近的剪刀。
下半身就要露出來了,冰柔心中一陣悲痛。
冰涼的金屬邊沿觸碰到了腰部赤裸的肌膚,探入了長褲里面。
“卡嚓!”黑色的緊身長褲被剪開了一個口子。
“嘶……”強壯的手臂捉住了口子兩邊,用力一撕,褲管沿著從缺口處被長長地撕開,直至膝部。
被撕開的黑布垂了下來,冰柔那穿著淺藍色三角內褲的半邊屁股,頓時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不要!”進一步露出隱秘位置的女郎失聲驚叫,使勁搖晃著身體。
但是,除了讓那對上下飛跳著的巨乳更加誘發起男人們獸欲之外,一點用處也沒有。
上身的繩子被解了下來,脫離了緊緊貼了好久的柱子。
但沒等冰柔酸麻的手臂活動開,粗糙的麻繩又開始在她的上身纏繞起來。
緊接著,捆住她雙腿的繩子也被解了下來,殘破的緊身長褲被剝離身體,進行著重新的捆綁。
十幾只強壯的手臂緊緊地按住身體,虛弱的冰柔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
她微弱地掙扎著,但一切都是如此的無濟於事。
現在,冰柔雙手反綁著被按跪在地上,她極其豐滿的乳房現在更加突出了,繩索一圈圈地纏繞在乳房的根部,連住捆綁著雙手的繩子,將冰柔胸部那兩只半球狀的乳肉扎得拚命向外鼓出,雪白的乳肉因為血流不暢,已經鼓成紫紅色的兩個肉球。
連在乳頭上的棉线輕輕一扯,鼓漲的乳肉夸張地向前拉出,伴隨著冰柔的慘叫聲,長長地牽引著豐厚的乳肉,在前端形成尖銳的尖角,蒼白地顫抖著。
乳頭彷彿就要從身體被拉斷一樣,冰柔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失聲在慘叫著。
跪在地上的膝蓋,已經忘卻了小腿失血的痛楚,隨著棉线繼續的前拉,不由自主地一步步向前艱難地挪動著。
驕傲地黑幫大姐頭,現在身上只穿著一條淡藍色的三角褲,在一幫淫欲高漲的男人包圍中,輕搖著肥大的屁股,被扎在兩只乳頭上的的棉线的牽引下,挺著傲人的胸脯,在地上可憐地跪著爬行。
她腰上那朵鮮艷醒目的紅棉花,彷彿正在屈辱地顫抖著。
“你到底要怎麼樣?”冰柔羞憤得幾乎要昏了過去,聲嘶力竭地叫道。
“不怎麼樣……我要你做我的私人性奴隸!哈哈!”胡炳興奮地欣賞著冰柔的巨乳,得意地又扯了扯棉线。
如此美麗的豐乳真是太令人著迷了,好好玩弄起來,肯定會比那個大奶子蛇信夫人更強。
現在,他要徹底打擊這漂亮女郎的自尊心。
“你……你……你變態……”冰柔氣得直發抖,但奶頭上的劇痛,迫使她只好繼續著這恥辱地爬行。
四周,已經有迫不及待的肉棒掏出來了,對著她赤裸的身體,做著令人羞憤欲絕的猥褻動作。
“啪!”一條皮帶抽在她光滑的臀丘上,男人喝道,“爬快一點,賤婊!”
“啊……”冰柔狼狽地慘叫著,但卻只能加緊向前爬動的步伐。
“這麼動人的場景,可不是經常能夠上演的,應該多叫些人進來觀賞觀賞才行。”胡炳突然陰陰笑著。
要將一個冰山美女變成淫賤的奴隸,必須先讓她徹底地放棄多余的自尊,他有了新鮮的想法。
“混蛋!”冰柔無法想像他會對她干出什麼事來,精神上堅定的支柱正在慢慢溶化,她絕望地怒喝著。
但胡炳只是笑笑地看著她,好像已經胸有成竹似的,眼光在冰柔光潔的胴體上滑溜溜地移動著,冰柔不禁心中有點發毛。
棉线仍然在向前輕扯,冰柔心中再不情願,也只能羞恥地搖著屁股向前挪動著。
緊束著上身的繩子,已經勒著她胸口發悶,悲慘的一對巨乳,仍然被虐待著等待更為悲慘的命運。
房門開了,兩名五花大綁著的男人被推了進來。是阿強和阿剛!
“柔……柔姐!”阿強和阿剛難以相信眼前看到的場面,一向果斷冷靜、本領高強的美麗女頭兒,竟然會被這樣屈辱地虐待著。
平日里高傲不可侵犯的臉孔,現在臉色蒼白,狼狽不堪,隱藏在凌亂的頭發中,似乎成了一個笑柄。
尤其是那向往已久的一對巨乳,現在……現在……
阿強目不轉睛地盯著冰柔的胸前,一线鼻血,不知不覺從鼻孔中緩緩流出。
“怎麼樣?你們的大姐頭現在的樣子美不美?”胡炳得意地對著阿強和阿剛大笑,“像不像一只等著挨操的母狗?哈哈!”
“柔姐……”阿剛身體劇烈地顫抖著,他已經出離憤怒了,“混蛋!你們這批王八蛋!快放了柔姐!柔姐……”他雙眼血紅,幾乎就要哭了出來。
“放?我還沒玩夠呢!”胡炳示威似地又猛扯一下棉线,扯動著冰柔蹣跚地前進。
冰柔羞怒地顫抖著,恨不得地下有個洞穴可以鑽進去。
她在自己這幫兄弟們中多年建立起來的威嚴,在這一刹那間全然崩潰了。
“不要叫他們進來……”冰柔羞恥地大叫著,身體不停地打著哆嗦。
“哈哈哈……”四周的男人們得意地大笑著,有人干脆將手伸到冰柔的內褲里面,拉一拉松緊帶,“噗”的一聲彈回,內褲重新松垮地搭在身上,可女人的身體又是一陣劇烈地顫抖。
“剝光她啦!剝光!”眾人哈哈大笑著起哄。
“不要……”冰柔徒勞地掙扎著,忍了很久的淚水,在這一刻滾滾流下。
她企圖在昔日的手下面前表現她的堅強,但此刻,她已經無法控制自己內心的悲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