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傳來消息,當地的四幫三會聯成一體,對抗神教,霍長老激戰數場,都未能取勝。
蔡長老星夜馳援,以雷霆萬鈞之勢一舉滅掉氐人的洛馬幫,占據東城一隅,與剩下六幫抗衡。
慕容龍“唰”的扔掉飛鴿帶回的情報。
他媽的!
霍狂焰這個莽漢,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控制洛陽是為了控制當地的商會,盡量避免與白道正面衝突。
如今倒好,下山不過數日便逼得洛陽武林聯手對外。
沐聲傳長袖一卷,撿起紙片看了片刻,沉聲道:“不妨。洛陽這四幫三會以長鷹會為首,幫主薛長鷹屬下曾經見過,並無多少真才實學,只是出身於九華劍派,師門顯赫,交游甚廣,又擅於勾聯官府,才當上幫主。”他頓了頓,又道:“廣陽幫的孫同輝堅毅果決,倒是個人物。”
慕容龍沉吟多時,“如此,請沐護法坐鎮教中。本宮明日便趕赴洛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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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佛奴細眉顰緊,眼巴巴看著白氏姐妹。
但白氏姐妹只顧清理家什,誰都沒看她一眼。
昨晚白玉鸝被靈玉蹂躪了一夜,下體被這個惡道玩弄得紅腫不堪。
當靈玉讓她把新制的拂塵納入體內,為兵刃作祭時,白玉鸝對紫玫的恨意也到了極點。
相比之下,白玉鶯的遭遇更慘。
她脫身不及,被巨犬按在地上。
任她一身武功,狗陽進入體內之後,也只能挺著下體等它射精。
結果整整被奸淫了一個時辰,才掙扎著爬出戌室。
她費盡力氣排出出深入腸道的殘燭,恨不能把玫瑰仙子一輩子都鎖在室內讓狗奸淫到死!
蕭佛奴輕輕哼了一聲,試圖讓兩人看到她窘態。
但兩女似乎沒有聽見。
雖然百般不願,但股間的異狀卻迫使她不得不加大音量,呻吟了一聲。
姐妹倆對望一眼,白玉鶯微笑著緩步走到榻邊,“夫人,有什麼不舒服嗎?”
蕭佛奴玉臉漲得通紅,她側過臉不敢看婢女戲謔的神情,像羞澀的小女孩般咬弄著唇瓣。
“沒什麼事,奴婢就告退了。”白玉鶯笑盈盈直起腰,作勢離開。
“不要走……”蕭佛奴舌頭傷勢剛癒合,說話還有些不方便,她細聲細氣地說道,“我,我有些不舒服……”
“哦?”白玉鶯長長的睫毛一閃,帶著小小的驚愕說道:“呀,夫人先忍一下,奴婢這就去請葉神醫。”
“不要!”蕭佛奴急切地叫道,“不用叫他,我……我只是……”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白玉鶯冷冷看著美艷的女主人,臉上帶著貓捉老鼠般惡毒的笑容。
半晌後她冷笑一聲,“沒事就算了!小鸝,我們走!”說著甩手離開。
“等一下!”蕭佛奴急得快要哭出來了,“我……它……又出來了……”
“什麼出來了?”
蕭佛奴細若蚊蚋的小聲說:“大便……”
“請夫人聲音大一點,奴婢聽不清楚。”
蕭佛奴紅唇顫抖,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發出聲音,“大便。”話音未落,羞恥的淚水便從滾燙的俏臉上悄然滑落。
“呀!夫人又拉出來了?”兩女恍然大悟,異口同聲地說道。
蕭佛奴羞得無地自容,只恨兩手軟綿綿使不上一絲力氣,無法掩住自己羞赧的玉臉。
手指硬梆梆伸到胸前,先解開了上身的褻衣,美婦小聲乞求道:“不要脫……這個不要脫……”
白玉鸝一臉肅然,“不脫怎麼行,萬一沾上了屎尿你洗嗎?”
蕭佛奴頓時啞口無言。
白氏姐妹動作極快,片刻工夫,就將蕭佛奴的貼身小衣脫了個干干淨淨。
赤裸的女體曲线飽滿,肌膚白嫩,充滿成熟女性的迷人魅力。
但在這具光潤如玉,美艷無匹的身體中間,卻胡亂包著一塊皺巴巴的棉布,在股間厚厚纏成一團,像是個包著尿布的嬰兒。
兩女叉手叉腳將美婦粗魯地翻轉過來。
蕭佛奴把臉埋在被衾中,小聲啜泣著。
“請夫人把腰抬起來,好讓奴婢伺候。”
她心里掙扎了一下,屈辱地用力挺起腰身。
這也是她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白氏姐妹把蕭佛奴的兩腿打開到完全不必要的寬度,然後七手八腳地解下尿布。
一邊解一邊卑夷地說:“剛換過尿布又弄髒了,連兩歲的孩子都不如!”
美婦無言以對,只能任兩人奚落。
尿布松開,兩女同時扭過頭去,捏著鼻子說:“怎麼還在拉?真惡心!”白玉鶯抬手打在肥白翹挺的圓臀上,嬌喝道:“你有完沒完!”
蕭佛奴羞憤欲死,竭力收緊菊肛。
只見她纖腰微挺,雪臀緊繃,但臀縫底部的菊洞卻松松垮垮使不上一點力氣。
綻裂的肛門紅肉翻卷,肛竇吐露,流質狀的汙物泊泊涌出。
雖然傷口已經癒合,但受損的腸道還有縷縷血絲。
白玉鶯在臀上用力一擰,沒想到臀肉滑不溜手,居然沒能擰住。
她咬牙再次擰住細嫩的臀肉,狠狠一扭,厲喝道:“快些拉!”
蕭佛奴失聲痛叫,菊洞一陣蠕動,接著一股氣體夾著汙物傾泄而出。
“又是拉屎又是放屁,好惡心!”兩女一邊擦拭,一邊譏笑。
出賣紫玫之後兩人就有心病,昨夜又各受一番折磨,所有的內疚膽怯都變作了恨意,對玫瑰仙子恨之入骨。
此時她們把怒氣都發泄在仇人的娘親身上,兩人將蕭佛奴雪臀完全掰開,毛巾順著臀縫重重抹拭。
最後白玉鶯把毛巾裹在指上,插進松弛的肛洞亂捅亂摳。
美婦根本無從反抗,只能閉上眼逆來順受,任兩個奴婢肆意折辱。
只是毛巾深入菊洞時,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白氏姐妹對視一眼,換上笑容道:“夫人,該給您抹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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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紫玫正在安置大師姐風晚華。
她指名要了師姐原來所在的丁室,然後把幫眾都趕了出去。
合上門,紫玫立即伏在壁角,仔細搜尋那個似花似雲的圖形。
五間石室已得其三,下一個想來就是這間了。
剛剛看完一面牆壁,一抬眼,紫玫頓時嚇了一跳。
風晚華四肢著地,傻笑著看著她。
紫玫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姿勢,連忙爬起來挽住師姐的手臂,“師姐起來吧……起來啊……”
任她怎麼使力,風晚華都牢牢趴在地上,挺著臀部左右搖擺,像是晃動著一根無形的尾巴。
忽然間,她紅唇一張,“汪”的叫了一聲。
聲音雖小,紫玫胸口卻一下子被堵住了。
風晚華對她的神情一無所知,叫了一聲後,她似乎發現了一個新天地,又興奮地連叫數聲。
然後伸出香舌,拼命晃動圓臀。
美麗的臉龐在紫玫眼里越來越陌生,她傻傻看著完全變成一條狗的師姐,無邊的恐懼席卷而來。
紫玫不敢再待下去,顧不得去尋找寶藏的线索,驚慌失措地跑出石室。
直到跑回聖宮,坐在自己房內,身體還不住顫抖。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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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急促的腳步聲,白氏姐妹連忙住手。
等了一會兒不見有人進來,兩人膽子又大了起來。
她們悄悄頂上門,然後笑嘻嘻道:“奴婢給夫人抹藥,請夫人放松貴體……”
碧綠色的藥膏被細細塗抹在菊洞內外,每一個細小的褶皺都不放過。
不多時焚情膏便被嫩肉吸收,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這是宮主的吩咐,用不了幾天,癱軟在床的美婦就會變成靠肛門獲得快感的淫物。
白氏姐妹把特制的茉莉花油倒在手中,四只小手同時撫摸著美婦光潔的玉肩。
手掌過後,吸收了油脂的肌膚愈發白膩動人,仿佛能擠出水般光潤滑嫩。
“夫人的皮膚真好……又細又滑,比緞子還光呢。”
“可不是嘛,宮主最喜歡夫人的屁股了。這樣一抹,白白嫩嫩,宮主操起來就更舒服了,”兩女嘰嘰咕咕說笑著,渾不理會蕭佛奴臉旁的淚水。
抹完背部,兩女將蕭佛奴翻了個身,繼續按摩正面。
“夫人一直躺在床上,好像胖了一些呢。”
“嗯,宮主昨天還說,讓咱們多給夫人按摩按摩,免得這麼漂亮的夫人變成個又胖又臭的髒母豬……”
蕭佛奴黯然神傷,她也感覺自己略微有些發福,但沒想到兒子竟會這樣嫌棄自己。
“你瞧,夫人的腰不是粗了?”
白玉鶯湊過去一看,失笑道:“腰當然粗了,夫人是懷上宮主的龍胎了。”
正在流淚的蕭佛奴聞言失聲尖叫,掙扎著要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