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慕容龍下過命令,走出神殿時,沒有一個人過來阻攔,也沒有人跟在後面監視她的一舉一動。
慕容紫玫披了一件寬松的罩衫,挺著隆起的肚子,慢慢走下台階。
天色剛剛黎明,已經有五六根肉棒光顧過階前的迎賓犬。
有些是值完夜哨,發泄一下回去睡覺;有些是值崗前來振作一下精神。
與教中其他女奴相比,林香遠被閹割的身體別有一番殘忍的樂趣。
尤其是痛加折磨之下,她的順從只有另一個姓風的母狗可以比較。
“匡啷”,有人把一個鐵桶放在林香遠面前。
失明的少婦立即抬起頭,側耳傾聽。
一勺、兩勺。
只有兩勺。
聞到食物的味道,飢腸轆轆的少婦沒有立刻去吃,而只是張開小嘴,等待早餐前的零食。
果然,一根肉棒頂在臉上。
林香遠連忙摸索著將肉棒一口吞下,熟練地舔弄起來。
“吃慢點,還要留些喂你師父那個婊子呢。”
林香遠嘴中唔唔聲響,紅唇用力裹緊陽具。
紫玫遠遠靠著另一側欄杆,輕手輕腳的走下石階。
當她繞過山腳,回頭望去時,二師姐已經吞下精液,正一邊舉臀承受奸淫,一邊把美麗的臉龐埋在丈夫慘白的頭蓋骨中舔食那些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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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那個楮紅的石洞,一股濃重的陽精和體臭便撲面而來。
玫瑰仙子皺起眉頭,喝退守衛徑直來到丁室。
簡陋的床榻一片凌亂,上面卻沒有人。
風晚華蜷縮在石室的角落里,臉上還掛著疑疑的笑容。
自己入門時,大師姐已經藝成。
有時她會突然下山,幾天或者幾個月後又若無其事的回到山上。
然後不久,就會聽說在某地行凶作惡的匪徒被飄梅峰風女俠格殺。
紫玫一天天長大,流霜劍這個名字在武林中也越來越響。
在她心目中,大師姐就像師父一樣,從來不會被任何人擊敗,永遠都是一手握劍,一手撩起秀發,笑吟吟的樣子。
但此時的流霜劍卻赤裸裸蜷著身體,躺在一塊皺巴巴的肮髒被單上。
白嫩的身體帶著未褪的青腫,還有幾道深深的血痕。
鼓脹的小腹使紫玫難以蹲下來,仔細打量這個曾經風姿動人的俠女。
她掩上石門,吃力地跪在師姐身旁,用絲巾擦去她遍體的汙漬。
大師姐、二師姐、師父,還有遠在洛陽的三師姐。
相比之下,自己算是幸運的了,畢竟自己的肉體只被一個人獨享……而師父、師姐們動人的身體卻要被無數人奸淫。
不僅如此,大師姐被斷臂、二師姐被幽閉、三師姐被送入妓院接客,師父甚至被當作養育妖物的工具。
紫玫咽下熱淚,擦淨師姐唇角的精液汙漬。
風晚華睜開雙目,茫然看了她一眼,突然張口咬住紫玫的手指。
紫玫一驚,連忙縮手。
風晚華爬起來,一邊呀呀地低叫,一邊拼命地搖動圓臀。
紫玫這時才赫然發現,她臀後翹著一根粗短的尾巴,毛發聳然,儼然是一條狗尾。
但從粗細看來,長度只有整條狗尾三分之一,像是截斷一般。
紫玫想看明白,剛一起身,風晚華也隨之轉身,頭前臀後地圍著紫玫打轉,活像一條歡快的母狗。
紫玫壓下恐懼,略一思索,用絲巾綁住她的雙眼,然後繞到風晚華身後,輕輕掰開粉臀。
風晚華像只期待交媾的母犬,頻頻晃動圓臀。
當紫玫握住狗尾,她搖晃得愈發厲害,肉穴也同時淌出淫水。
黑色的狗尾深深嵌在紅潤的肛洞中,一點縫隙也無。
紫玫向外微微用力,才發現狗尾深入腸道尺許,末端緊緊卡住,仿佛有一個巨大的拳頭撐在里面。
“痛不痛?”紫玫顫聲問道。
風晚華似乎感覺到身體的疼痛,細眉柔柔擰起。
聽到紫玫的詢問,她張口——“汪汪”叫了兩聲。
紫玫吸了口氣,握住狗尾緩緩拔出。
風晚華高高舉圓臀,斷臂放在身前,另一只完好的手臂擋住面孔,疼不可支地小聲哀叫。
肛竇翻卷,雪白的臀間吐露出一圈鮮紅嫩肉,越來越長。
狗尾漸漸變長,從肛中拔出的部分被血跡打濕,奇怪的是卻沒有一點穢物。
等尺余長的狗尾完全拔出,腸道已翻出三寸長短,肛洞內鮮血淋漓。
但痛苦還在後面。
從張開的肛門向內看去,狗尾末端系著的是一個粗大的木塞。
木塞邊緣撐在肛洞內,看不清粗細。
木塞連著狗尾的一端是一個平面,略一用力,整個肛洞都向外鼓起,像是脫體而出一般。
紫玫打了個哆嗦,狠下心道:“師姐,你忍著些。”
“啵”的一聲,伴著風晚華的慘叫,血淋淋的木塞被生生拔出。
接著積蓄已久的穢物混著鮮血噴涌而出。
風晚華兩膝著地,高高舉起雪白的圓臀。
臀縫間破裂的菊肛不斷翕張,涌出紅黃混雜的汙物,一團團掉在兩腿之間。
不多時,修長的玉腿間便粘滿令人作嘔的汙穢。
紫玫苦澀地扔下狗尾。
誰會相信流霜劍風晚華竟會挺著屁股噴屎……但這是星月湖。
早已習慣幫母親清理身體的紫玫托著小腹站在一旁,等汙物排盡,她拿出絲巾,想幫師姐拭抹干淨。
但絲巾又薄又小,她只好把絲巾卷起,塞在師姐流血的肛洞里,然後坐在榻上,呼呼喘氣。
肚子越來越大,行動也笨拙了許多。
如果要找到寶藏,還是趁臨產前趕緊行動。
紫玫閉著眼,右手輕輕捶打自己的腰肢。
忽然左手一熱,被一張溫潤的小嘴含住熱切地舔弄起來。
那張嘴似乎把手指當成了常含的物體,滑嫩的小舌從指尖一路打著轉舔到指根,同時還用嘴唇裹緊,來回擺動頭部。
感受著香舌無微不至地服侍,紫玫心里不禁發沉。
對失去神智的師姐來說,要學會這樣熟練的口技,究竟要吃多少苦頭。
這樣想來,她身上的傷痕就不難理解了。
“少夫人。”
“滾!”紫玫的聲音不僅有慕容龍的冷酷,還有壓抑不住的恨意。
“啟稟少夫人,這是風奴的早餐,屬下放在這里。”那人頓了一下,口氣愈發謙卑,“霍長老昨夜趕回神教,指名要風奴伺候,請少夫人……”
“滾!”紫玫怒喝一聲,風晚華像受驚小狗,飛快地爬到角落里,驚恐地看著她。
紫玫張口想道歉,旋即想起師姐根本不知道什麼道歉。
她嘆了口氣,蹣跚著把飯盆放在風晚華身前,然後徑直在壁上密密麻麻的紋飾間埋頭尋找。
一刻鍾後,預期的輕響隱隱傳來,紫玫疲倦地插好金釵,慢慢轉過身子。
風晚華抬著臉小心地看著她,秀美的臉龐上沾滿飯粒湯汁。
看來風師姐已經不知道用手,而是直接趴在盆上舔食。
看到風晚華迷蒙的眼神,紫玫收起眼淚,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伸手輕柔地撫摸師姐的頭頸。
她甩開臉上的淚珠,卻無法甩開心里的愧疚。
都是自己的堅持,才使師姐被關在犬室中,與惡犬為伍……最終師姐也變成了一條母狗。
風晚華也感覺到面前這個大肚子女孩很親切,並不像其他人那樣總是讓她疼痛。
似乎是受到鼓勵,風晚華搖著那條無形的尾巴,爬到紫玫腳下,用鼻尖小心翼翼地嗅探她的味道。
“對不起啊,大師姐……”紫玫小聲說著,撩起風晚華的長發。
像是在回應她的愧疚,風晚華突然抬起一條大腿,下體噴出道淡黃的液體,用標准的撒尿動作,為姐妹倆五個月來第一次見面劃上一個完美的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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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幽暗的石宮內,一個精壯的男子正伏在美婦懷中用力吸吮。
美婦下巴微抬,紅唇間逸出一縷縷蕩人心魄地低叫。
突然嬌美的面上露疼痛的表情,“哎呀……哥哥放口啊,娘的奶汁已經被你吸干啦……疼啊……”
慕容龍吐出乳頭,捏著吸吮一空的乳房笑道:“娘的奶真好喝,以後每天都讓孩兒喝,好不好?”
“好啊,”蕭佛奴細聲細氣地說:“娘身上的都是龍哥哥的……不只奶水,還有娘的屁眼兒,娘的陰戶,還有娘的子宮……都是龍兒的……”被兒子糾纏一夜的美婦輕訴著昏昏入睡,臉上還帶著一絲幸福的笑容。
慕容龍看了母親半晌,用一塊干淨的尿布包住美婦的下體,然後悄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