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峰神尼的喘咳漸漸平息,只有白膩的肥乳還余波未止,在胸前沉甸甸四下輕晃。
慕容龍目不轉睛地盯著日月鈎,不祥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琵琶骨、腳筋都已被穿,身體又被固定在鐵籠內,她還能施出什麼手段?
忽然間腦中一閃,慕容龍暗暗倒抽口涼氣。這賊尼竟如此厲害……
問題就出在那對日月鈎上。
當時的情景他還記得清清楚楚。
自己偷襲得手,日月鈎穿過神尼的琵琶骨,破去了她的真氣。
踏在遍布血跡碎肉的神殿內,自己心里呯呯直跳。
因為隱懼,他兩次收緊日月鈎,使鈎體穿透了神尼的肩膀。
當時兩鈎都完全沒入肌膚。
但現在月鈎卻露出一指有余……日月鈎鈎內遍布顆粒狀突起,一旦鈎進琵琶骨,旁人就是用手拔也需幾分力氣。
雪峰神尼竟然單靠散亂的真氣,將月鈎逼出五分有余,這份功力真是驚世駭俗!
雪峰神尼玉容無波。
習慣了日月神鈎兩股不同的氣流之後,她設法借用日鈎的陽氣,與自己熾熱的真氣合力,逼出月鈎。
其間椎心刻骨的苦楚,幾乎掩蓋了自己被輪奸和羞辱的痛恥。
此時她收斂心神,靜等夜晚的到來。
一夜的時間,足以使她逼出月鈎,破籠而出,屆時星月湖將不再有一個活口!
“格”的一聲輕響,鈎身的突起劃過琵琶骨,向外動了些許。
雪峰神尼苦忍劇痛,蛾眉顰緊。
慕容龍擰著月鈎緩緩拔出,仔細聽著鈎身在琵琶骨磨擦的輕響。
手腕輕擺,月鈎刮在骨上的沙沙聲清晰可聞。
雪峰神尼沾滿尿液、精液的紅唇顫抖著咬緊,額上冒出一層冷汗。
劇烈的酸痛透入骨髓,將凝聚的真氣攪得四散崩離。
在劇痛中,一股徹骨的涼意直入心底,她知道,自己逼出日月鈎的舉動已經被人發現。
慕容龍微笑著一推,已經癒合的傷口立即鮮血迸涌,打濕了他的手指。
雪峰神尼細密的銀牙咬破了朱唇,被迫仰著臉的她看不到日月鈎從肩頭穿出的慘狀,但她能感覺到兩根惡毒的手指插進傷口中,拔弄著自己的琵琶骨。
那感覺如此清晰,她甚至能感覺到指尖的紋路,還有鋼鏈的冰冷。
小丫頭竟然敢拖這麼久?
慕容龍伸出沾滿血跡的手指挑弄著神尼的乳頭。
即使在這樣的劇痛中,敏感的乳頭還是傳來一陣酥癢的快感,頓時硬了起來。
不來也罷,反正有的是機會!
慕容龍抬手含怒一扯,鋼鏈如同閃亮的毒蛇般鑽入傷口。
雪峰神尼粉背上血肉飛濺,鋼環一節一節直接重重敲擊在骨骼上,四肢百骸同時震顫起來。
滴血的鋼鏈從肩頭斜斜穿過,左右分開,鈎住神尼腳踝裸露的筋腱。
她玉臉白得近乎透明,肌膚像張滿的弓弦完全繃緊,口鼻間呼吸停頓,雪峰神尼竭盡全力抵抗這令人崩潰的劇痛。
慕容龍嘴里有些發干,在這樣的折磨下,神尼竟然還能強撐著沒有昏迷……
她究竟能抵抗到什麼地步?
慕容龍勾住腳筋掂了掂——要不要也抽去她四肢的筋腱呢?
就在這時,雪峰神尼高舉的雪臀間嫩肉一陣收縮,顫抖著淌出一股淫水。
慕容龍眼中一亮,立即從懷里掏出焚情膏,全部抹在神尼肮髒的下體,連菊肛也不放過。
然後折下松枝,將碧綠的膏藥送入肉穴深處。
粗糙的樹皮毫不憐惜地插進肉穴,將嬌嫩的肉壁刮出無數血痕,同時使焚情膏融入血肉。
慕容龍手腕一舉,半尺長短兩寸粗細的松枝狠狠捅入神尼體內,翻卷的花瓣被擠得收攏,紅唇般含緊樹枝。
鋼鏈穿肩而過的那一刻,雪峰神尼已經知道自己再無力掙脫束縛。
撕心裂肺的絕望使她發出一聲淒厲而又充滿的納喊,玉體拼命掙動起來。
肥白的圓臀中,上下短短兩截黝黑的粗枝上下起落,如同一股無法按住的悲憤。
鐵籠在美婦的掙扎下“鏗鏘”亂響,雪白的肉體宛如走入絕路的白色猛虎,拼命撞擊著堅固的鐵條。
圍觀的幫眾相顧失色,心頭禁不住掠過一陣寒意……
“卡”的一聲脆響,傳遍密林,連翻滾的松濤也安靜下來,四周一片死寂。
慕容龍緩緩松開手指,神尼光潤的玉肘上留下兩個蒼白的指印。
不多時,指印突然變得發紅,似乎被鮮血充滿。
神尼的朱唇仍然呐喊般圓張著,但卻發不出一絲聲音。
她身子一側,肘端似乎消失般,變成被肌膚包裹的碎片,軟軟支在籠底。
慕容龍平靜地伸出手掌,握住神尼圓潤的膝蓋,慢慢合攏五指。
骨骼在他太一經的真氣下,仿佛粉團般脆弱,沒有半分抵抗地乍然粉碎。
“啊——”充滿驚恐的尖叫從背後響起,慕容紫玫跌跌撞撞地飛奔過來。
奔到神尼身邊,她兩腿一軟,無力撲倒在鐵籠上。
她早已熟悉了島上的道路,忖恃著並沒有什麼大事,便一路悠哉悠哉地裊裊行來。
一邊憑運氣瞎轉,一邊賞玩風景,沒想到卻看到師父被生生捏碎骨骼的一幕。
蒼翠欲滴的松柏下,一具冷艷的女體在窄小的鐵籠內抬頭挺臀,擺出羞恥的淫穢姿態。
一個明艷的紅衣少女愣愣抱著鐵籠,神情呆滯。
冷汗混著鮮血淌遍玉體,雪峰神尼牙關不住輕響,顫抖著說道:“我雪峰化做厲鬼也要取你性命!”
“師太動了嗔念,小心墮入阿鼻地獄,永世不得超生。”慕容龍淡淡道。
他捏住神尼另一只完好的肘尖,忽然莞爾一笑,“師太,你覺得是阿鼻地獄好呢,還是在這里被人操好?”不等神尼開口,他自顧自地回答道:“當然是這里好了。你看這里風景多美,還有這麼多關心體貼的哥哥,又粗又長的雞巴……此間之樂,塵世難求啊。”
接連捏碎神尼一肘一膝之後,慕容龍心里的隱懼終於消淡了一些,恢復了往日的調弄口吻。
手指一緊,正待運功捏下,突然身邊紅影閃動,一件緋紅的內衫落在地上。
紫玫一言不發地解開纖腰上的絲絛,除去外裙往地上一扔,接著解下小衣、褻褲,就這樣在眾人面前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赤條條立在籠邊。
蒼翠的綠色中,雪白般的嬌軀宛如飄落凡間的仙子亭亭玉立,婀娜生姿。
周圍散落的紅衣仿佛盛開的花朵,襯托出玫瑰仙子超凡脫俗的美態。
慕容龍呆了片刻,才反應過來,他先扭頭衝著傻瞪著紫玫裸體猛瞧的幫眾怒喝一聲:“滾!”
那幾名幫眾被他用功力逼出的怒喝嚇得渾身一震,連忙扭頭,拔腿就走,忽然又聽到宮主一聲充滿殺意的暴喝,“眼睛留下!”
帶著血絲的眼球在草地上滾動著,密林中彌漫著血腥的意味。
但少女赤裸的胴體卻如空靈的梵鈴,帶著醉人的香甜將密林變成了仙境。
“什麼意思?”慕容龍冷冷問。
紫玫微微一笑,驚艷中卻又帶著無限的淒涼,“你不是要操我嗎?我答應你。
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聽你的話,侍奉你。生孩子。”
“跪過去。”沉默半晌後,慕容龍開口道。
玉人柔順地跪在籠邊,與神尼並肩伏下。
“自己把屄掰開,說——求哥哥操我。”
紫玫毫不遲疑地把小手伸到臀後,掰開嫩紅的花瓣,輕聲道:“求哥哥操我。”
“操你之前,先要把這個放進去。”慕容龍手一揚,一個精致的藥瓶落在紫玫身邊。
紫玫打開藥瓶,用指尖沾了一粒細小的種子靈丹,抿入下體的嫩肉中。
“深一些。”
白皙的手指立刻伸進窄緊的肉穴,摸索著將藥粒推到體內。
肉穴還有些干燥,手指出入間穴口收收合合,宛如翕張的花朵,嬌美香艷。
紫玫臉上沒有任何羞澀,也沒有任何不安。
將藥粒推至手指夠不到的盡頭後,她便翹起小巧的玉臀,自行掰開少女鮮美的玉戶,等待陽具的光臨。
火熱的龜頭貼著纖指進入溫潤的嫩穴。
經過兩次交合,秘處的疼痛略小了些,但肉刺擠入時依然艱難萬分。
紫玫平靜地挺起下體,默默承受著哥哥的奸淫。
她努力不去想任何事情,不去想母親、師父、風師姐、嫂嫂、紀師姐……那些受盡折磨的親友;也不想下體的疼痛。
仇恨、羞憤、痛苦……一切都化開了。
嬌靨溫柔地貼在地上,紫玫靜靜看著地上一株新生的青草,心神完全被它嫩綠的色彩,舒展的身姿和淡淡的青草氣息所吸引。
做一株青草,應該是很幸福的事吧……
紫玫出神地想著,直到耳邊發出一聲脆響。
慕容龍像把玩著什麼有趣的事物般,把玩著神尼的右肘。
微突的肘尖已經消失了,柔美的手臂中間,只剩下一層軟滑的皮膚,和里面星星點點的碎骨。
“被哥哥操是你的本分。不要再想跟我講任何條件。”慕容龍用那支捏碎神尼臂骨的手指,在紫玫秀挺的玉鼻上輕輕一刮,微笑道:“記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