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燦志得意滿地摟著他的秘書,坐在正奔向機場的汽車之中。
五年了,胡氏藥業集團已經被哥倫比亞人收購五年了,現在是重新收購回來的時候了。
五年中,他們跟哥倫比亞人的合作非常愉快。
胡燦,以及他的姐姐唐羚,在繼續經營胡氏集團的同時,繼續在暗地里作著毒品的生意。
現在,他們已經是卡洛斯集團在毒品市場最大的合伙人。
今天,卡洛斯要來了,來商量胡燦收回胡氏集團的細節。
在重新積聚了如山的財產之後,胡燦決定以收購時雙倍的價錢收回這家本來就屬於他的企業。
高速公路上,陽光好明媚!
注定了這應該是一個令人心情開朗的好日子。
胡燦一手摟著他的隨身秘書,脫下她的外套,一手伸入秘書的長裙里。
秘書三十來歲年紀,但保養得極好的皮膚和神色,看上去卻似乎仍然只有二十四五歲。
她穿著性感的套裙,側邊開岔,用繩线將前面兩片裙布系住,可以清楚地看到情感的女人沒有穿內褲。
胡燦的手便伸進裙子里,愉快地玩弄著她一對巨碩無比的豐滿乳房。
“唔……用力一點……”美麗的秘書敏感地扭動著身體,兩只紫黑色的乳頭馬上堅挺地立了起來,赤裸的裙底,沒片刻已經開始濕了。
“你真是個淫賤的母狗!”胡燦在她的耳邊輕聲道。
“唔……我是一只淫賤的母狗……大力點啦!”性感的秘書嘴里發出如潮般的呻吟,淫蕩地哼著,一只手摸到胡燦的胯下,隔著褲子輕輕撫摸著那漸漸硬起來的陽具。
“真受不了你,遲早會被你榨干!”胡燦笑道,“現在不方便搞你,先用嘴幫我爽一下。”將低胸長裙的肩帶拉到手臂上,露出那對豐滿的乳房,捏著一只乳頭揉了起來。
“唔……”女人臉上性感地綻得粉紅,在車廂中靠在胡燦的身上趴下,輕輕拉開他褲上的拉鏈。
胡燦舒服地倚在汽車的後座,愛不釋手地玩弄著女人柔滑的乳肉。
女人的乳頭有點紫黑,顯著凸出的乳暈足有七八厘米長的直徑,在時刻沉浸在快樂的性欲里面這麼多年的女人,兩只乳房已然失去了多年前的嬌嫩。
但乳房的彈性還是很好,胡氏藥業幾十年的鑽研不是說著玩的,對於女人身體機能的研究,在全國也算是數一數二的了。
年齡的增長非但沒有減弱女人的風韻,而是讓她看上去更加性感風騷。
胡燦十分滿意眼前的成果。
這個女人,現在就像一只馴服的羔羊一樣,隨時隨刻地准備著為他獻上她美麗的肉體。
不過,要真正享用,還得過一會兒。
因為一輛貨車已從後面趕了上來,橫在他們前面的路中央。
十幾名手持刀棒的壯漢,從車上跳了下來,神色猙獰地走向胡燦的汽車。
是陸豪!
胡燦看到了貨車的前座上坐著陸豪!
這個兔崽子終於從監獄里出來了,看樣子是打算像五年前那樣,將他再綁架一次。
他媽的他還敢想著報仇?
胡燦並不慌忙,他拍拍女秘書的頭,說道:“現在是你進行另一項工作的時候了。”
女人的頭慢慢地抬起來,面上的冶艷春情在瞬間凝結,冷冷地看了前面一眼,慢慢將胡燦的陽具收回褲子里,拉上拉鏈,然後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這樣穿著暴露的裙子,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男人們顯然被這個性感的艷女所震驚了。
裙子兩側中露出的肌膚若隱若現,一對前所未見的巨乳露出半邊,沒穿內褲的屁股性感撩人,不由令人心猿意馬。
雖然早就聽說胡燦身邊有個美人秘書,但想不到居然還是這樣的大美人。
而且,想不到這個美人居然如此妖艷性感,還做這麼夸張的淫蕩打扮,果真是花痴得很。
他們口里不干不淨地調笑著,逼上前來,打算將她當作擒獲胡燦同時的戰利品。
不過他們很快就發現自己錯了,他們開始付出代價。
十幾名持著武器的壯漢,不敵一個赤手空拳的美女。
美女拳腳利索,動作輕盈敏捷,力氣雖然不大,但招招都打中對手的要害之處。
而當她身穿著這薄紗般的衣服大展拳腳之時,巨大的乳房躍出了胸口衣衫,把一幫眼睛幾乎要跳出眼眶的好色之徒搞得如痴似呆。
他們一個個被打翻在地,捂著傷處哭爹叫娘。
“是血紅棉!她就是血紅棉!”一名五年前參加過血紅棉劫貨一役的男人,頓悟般地大叫著。
“我不是血紅棉!”女人冷冷說道,嘲弄般地看著這幫她的手下敗將,頓好自己的衣服,將驚人的巨乳收入裙子里,然後掀起自己的裙子!
裙子里面,沒有穿內褲,神秘的陰部上陰毛濃密,在強烈的陽光中更顯淫靡非常。
但女人似乎並不感到羞恥,即使光天化日地面對著這麼多的男人,她還是繼續將裙子向上拉,拉到腰部。
腰部,並沒有標志著血紅棉的紅棉花紋身。
換之的,是一條吐著長長的蛇信的花蛇,盤曲著蛇身,吐著血色的眼睛,翊翊如生,彷彿正快樂地扭動著。
那鮮艷照人的色彩,跟女人雪白的肌膚形成著鮮明的對比,觸目驚心。
但大家都堅信她就是血紅棉,那身手,那模樣,確實就是血紅棉!
但,血紅棉怎麼會變成這樣?
胡燦翹著二郎腿微笑著欣賞著眼前的動作加色情片,笑吟吟地看著他得力的女秘書從貨車里將陸豪揪了出來。
是的,那個女人,曾經叫做血紅棉。
但現在,血紅棉已經不存在了,有的只是一個繼承著母親淫蕩血統的好色女人。
雖然她的美麗依舊,她的身手依舊,但她,確實已經不是血紅棉了,她是蛇信夫人的女兒,繼承了母親一切的美麗的淫蕩,有過之而無不及。
“五年前,你折在谷紅棉的手里。”胡燦居高臨下地對陸豪說,“五年後,你折在谷紅棉的姐姐手里。你應該不冤了。”從懷里摸出了一把匕首,把玩了幾下,獰笑著走下車。
在陸豪殺豬般的慘號聲中,挑斷了他的兩條腳筋。
“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留下你一條狗命!老子現在有正經事要辦,沒空跟你玩!”胡燦踹了痛得滿地打滾的陸豪一腳,擁著這名曾經叫做血紅棉的美麗的女郎,鑽入了他的汽車之中。
去接親愛的卡洛斯先生的機,顯然更加重要。
在絕塵而去的汽車屁股後面,珊珊來遲的第二批匪徒目瞪口呆地看著遍地血痕的同伴們,手忙腳亂地將這群傷兵搬運上車。
洽談,一切順利。
有美麗性感的女秘書全程為卡洛斯先生吹著喇叭,卡洛斯先生一點也沒有對合同有絲毫的刁難。
他唯一的附加條款是,讓胡燦這可愛的女秘書赴哥倫比亞陪他幾個月,就像當初她的媽媽一樣。
胡燦當然不會為了一個下賤的女人,毀了行將談妥的合約。
而在得到他的肯定答覆之後,卡洛斯爽快地簽了字,然後興致勃勃地要去探望他的老朋友,妖艷的尤物蛇信夫人。
唐羚的別墅,座落在城市近郊的一處山坡上,倚山臨海,風景優美。
這占據了大半個山腰的豪華別墅,是全市最高檔的別墅區中最豪華的一座。
有了大把大把的銀子,她當然不會放棄任何享受的機會。
現在,她身穿著鑲滿黃金和寶石的黃色比基尼,半露著她豐滿性感的肉體,正側臥在別墅天台上一張太陽椅上,高掛著雙腿,由一名長相俊秀的四五歲小男孩,幫她按摩著小腿。
在比基尼里面,豐滿的乳肉有些松弛地堆在胸口,烏黑奶頭的大奶子隱約可見。
男孩低著頭,似乎正眼也不敢望她一下。
在她的側邊,是一張麻將台。
她就這樣一邊按摩著,一邊跟幾個住在左近的闊太太打著麻將。
“清一色!”唐羚摸了一張牌,看了一眼,丟到麻將台上說道。
那個替她按摩小腿的男孩馬上站起身來,幫她把牌亮了出來。
“胡太太手氣真好!”林太太羨慕地說。
“一般啦!”唐羚喜怒不露地冷冷說道。
已經習慣了人家叫她“胡太太”了,既然人家這麼認為,她也懶得解釋。
反正,就當胡太太也沒什麼不好。
男孩一邊替她砌著牌,一邊彎著腰問她,現在想吃燕窩蓮子湯還是人參鵪鶉湯。
唐羚伸著懶腰,沒有作答。
卡洛斯不是要來嗎?
怎麼還沒有到?
想起那個體毛茂盛的禿頭佬那根超巨型的鑲珠肉棒,她不禁伸手摸向自己已經有點發癢的下體。
在這五年中,她飛過幾次哥倫比亞去找卡洛斯,她自己都不記得了。
她只知道,每一次,都讓她得到極大的滿足,那些哥倫比亞人出奇旺盛的精力令她每一次都幾乎不舍得回來。
而她淫蕩的表現,每一次也都使哥倫比亞人極度滿意。
事實上,胡燦的心里也明白,他的生意能在短短的時間內回復到最高峰的狀態,甚至比胡炳在時更好,這位淫蕩的姐姐功勞最大。
沒有她,他跟哥倫比亞人的交易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出乎尋常的順利。
等待總是如此的漫長。
等待中,睡在旁邊搖籃里的一個女嬰,突然“哇哇”地大哭起來。
男孩看了唐羚一眼,唐羚微微點一點頭,道:“到時候喂你表妹吃藥了。”
男孩答應一聲,馬上把女嬰抱起來,抱到手里搖著,哄道:“合歡乖,合歡不哭,白哥哥疼你……“將一包胡氏藥業特制的藍色粉末倒在奶瓶里,混和著牛奶,送到女嬰口邊。可愛的嬰兒用力猛吸起來。
“夠了,白兒,你過來。”唐羚招手叫男孩過來,慈愛地撫摸一下他的小臉,一只手隨即摸到男孩的下體,剝下他的褲子,玩弄著他幼小的陰莖。
那根小雞雞,看上去已經像是一名十來歲的男孩的東西了,自幼的藥物作用,讓小家伙的生長特別快。
“呵呵!白兒真是可愛哦!”林太太羨慕地說,“胡太太,將來要是再有這樣可愛的小男孩,記得介紹給我啊!我也要買一個來玩玩!”
唐羚微笑著不作聲,林太太她們並不知道,這個可愛的白兒是冰柔的兒子,也即是她的親外孫!
她一邊節律輕快地套弄著那根幼小卻可愛的陽具,一邊撫摸著他可愛的小屁股。
白兒輕輕閉著眼睛,此刻的他,在長年累月的藥物作用下,體內的雄性激素已經絲毫不亞於一位成年男人。
被這位外婆玩弄陽具是他每天的必修課,據估計在這樣的鍛練下,將來他必將成為一個威猛的壯男。
“還打牌不打牌啊?”無聊的闊太太們羨慕地看著唐羚。
唐羚微微一笑,套弄著小雞雞的頻率慢慢加快,白兒的鼻孔中也開始發出低沉的呻吟。
突然,一根水蔥般的纖秀手指,捅入白兒幼小的屁眼里!
“啊……”白兒輕輕一哼,從還沒長毛的白晰陰莖口上,噴射出白色的液漿,噴射入他外婆張開著的口中。
“好補哦!”林太太眼紅地驚呼著。
唐羚滿意地將滴在她臉上的精液,用手指抹入自己的口中,吞了下去。
門外有一批人上來了。
白兒首先看到的,是他的母親。
他抱著懷中的小表妹合歡,歡喜地撲向冰柔。
“白兒今天乖嗎?”冰柔一把將兒子抱到懷里。
“白兒好乖的!”男孩得意地仰著頭,“我剛剛幫太太捶完腿,還幫太太燉好了補品,還幫太太打牌,還給合歡喂了藥呢!”
“乖!”冰柔摸摸白兒的頭,看了闊太太們一眼,臉上一紅,蹲下身去,替白兒擦拭著小雞雞。
摸到才不到五歲的兒子,胯下這根超乎其年齡的白小東西,想到這根東西居然也能勃起、也能射精,冰柔身上不由一熱,臉上瞬間變得赤紅,她發現自己那敏感無比的下體,似乎又濕了。
胡燦笑吟吟地看著唐羚歡呼雀躍地撲上前擁抱卡洛斯。
他們兩個關系越好,對他越是有利。
他只是翹著腿摟著冰柔,欣賞著行將進行的好戲。
看到有客人到,那幫闊太太都識相地離開了。
現在,是狂歡的時刻。
為了遠涉重洋來到的朋友,更為了一直渴求著的欲望能夠得到釋放。
唐羚就這樣當著冰柔的面,一邊親吻著卡洛斯,一邊飛快地脫著他的褲子。
這些日子,胡燦已經很少跟她親熱了,她的弟弟身邊有比她更年輕更美麗,身材更好的女兒陪伴,只是偶爾才來撫慰一下姐姐火一般的肉體。
孤寂的日子里,只有別墅里幾名年輕俊俏的男孩,能夠稍為安撫一下她淫蕩的身軀。
唐羚動情地吸吮著卡洛斯的肉棒,好大,好好吃。
她嘖嘖有聲地親吻著,她恨不得馬上就得到這根令她深深著迷的肉棒。
她跪在地上,像一只母狗一樣,翹著肥大的屁股搖晃著,她的呼吸聲越來越是急促。
冰柔依偎在胡燦的懷里,也輕輕撫摸著這位舅舅的身體。
胡燦兩只手,一只楂著她的乳房用力揉捏著,一只伸到她的胯下,使勁挖著她的陰戶。
她的陰戶,一早就已經濕得一團模糊了。
“啊……大力一點啊……啊啊……舅舅……大力一點……抓我的奶子……舅舅……抓……進去一點,挖進去一點……呀呀……”就像她的母親一樣,冰柔性感而淫蕩地浪叫著,她的高潮在兩分鍾內就來到了。
卡洛斯好奇地看著冰柔,他知道這就是他的這個紅顏知己的大女兒。
確實,她比她的母親更加年輕、更加美貌、身材也更好,而且,她看上去,似乎還比這位以淫蕩著稱的蛇信夫人,更加荒淫無比。
他開心地欣賞著冰柔的浪態,打算著到哥倫比亞後,如何好好地享用這具美妙的胴體。
或者,不如就母女一齊帶去,讓她們一起翹著雪白的大屁股,瘋狂地淫亂著。
他那些長年躲在深山里的弟兄們,一定會很高興。
“哦……啊……啊啊啊啊啊……”冰柔用力抓著自己胸前的一對巨乳,眯著眼亂叫著。
敏感的肉體,很快地,罩上了一層淫蕩的薄霧,在再一波的高潮到來之前,她的叫聲絕不會停止。
她仍然每天注射著五年前那種藥物,她已經離不開那東西了。
不同的是,胡氏藥業又研制出了一種新藥,在淫亂過後服上一顆,可以暫時止住那無窮無盡的後勁折磨。
所以,她現在可以盡情地享受著性欲的樂趣了,不用擔心每一次性交之後,還得長時間地忍受著痛苦的煎熬。
現在的冰柔,感覺自己彷彿活在一個極樂的天堂之中。
牆壁上,父親的遺像掛在正中央,臉上露著多年前那慈祥的微笑。
可現在,親眼看著妻兒在這兒淫蕩地被奸淫,遠在天國的他不知道心有什麼感想。
冰柔也看到了遺像,她也曾經在這遺像面前懺悔,也曾感到愧疚。
可現在,她一邊性感地扭動著身體,一邊正眼跟父親的眼神對望著。
“啊……爸爸,小柔好快活啊……舅舅搞得我好舒服啊……爸爸……”看著父親的遺像,冰柔似突然更發起浪來,口里咿咿呀呀地亂叫著,“舅舅對我真好,小柔快活死啦……媽媽說,我的身體比她還好,每個男人都會被我搞得神魂顛倒……啊……”
胡燦嘿嘿笑著,更加用力地揉搓著她的乳房。
“最近我們又做成了幾筆大生意……”冰柔向父親傾訴著,她似乎有著太多太多的話,想向父親說,“現在半個省的白粉生意,都被我們操控著,我們又發財了啊……啊……舅舅再大力一點啊……過幾天小柔要去哥倫比亞了,要被黑鬼子操啊,那兒的黑鬼子雞巴聽說好棒,女兒好向往啊……啊啊……”她的眼神中散發著迷茫,她的嘴里一邊呻吟著,一邊喋喋不休地向父親繼續傾訴。
父親還是臉帶著那慈祥的笑容,彷彿正在滿意地用心傾聽著。
冰柔拚命地套弄著胡燦的肉棒,心急地引導著它插向自己的陰戶。
露天的天台上,兩對男女赤條條地交合著,他們不時交換著伴侶,進入了一浪高似一浪的狂歡之中。
對此早已不以為奇的男女仆人,面無表情地在一旁服務著。
卡洛斯的精力確實驚人,在胡燦接近精疲力竭的時候,他射過三次的肉棒還是堅挺依舊,仍然一下下重力地抽插在唐羚迷亂的肉洞之中。
“啊啊……爸爸……舅舅要射了……啊呀……呀呀……我要死了……好快活……”冰柔繼續胡言亂語,“啊……射在女兒的子宮里了……啊……爸爸……親親爸爸……”
在激浪般的快感中,冰柔的嘴巴鼻孔急促地喘著氣,身子癱倒到地上,眼睛滿足地望向谷青松的遺像,像要得到父親嘉獎的孩子一樣,在父親的面前展露著她淫靡的肉體。
胡燦意猶未盡地玩弄著她的乳房,一邊欣賞著卡洛斯和唐羚正進行到緊要關頭的激情表演。
半晌,冰柔終於回過氣來,從手袋里摸出一顆藥丸吞下,暫時遏止住高潮余韻那無邊的折騰。
她輕輕地穿上衣服,對胡燦說:“我去一下地下室。“然後通過一條幽暗的通道,來到別墅底下的地洞里。每向著陰暗的里面前走一步,冰柔臉上那艷麗性感的光彩便減退一分,她的腳步越來越是沉重,同樣,她的臉上,越來越顯得凝重。
地洞中,到處亮著昏黃的燭光,狹長的甬道盡處,是一間寬敞的的石屋。
走進石屋,一股奇怪的味道撲面而來,有她熟悉的淫液味道,有潮濕的發霉味道,有汗臭,更有屎尿的臭氣,交織在一起,沉積在這間山腹中的石屋里。
石屋的一角,擺著一個大大的密封玻璃櫃,櫃里面,小心地擺放著兩雙外型姣好的斷臂和斷腿。
而石屋的另一角,是一張鋪滿干草的木床。
木床上面,一條粗大的花蛇,正鑽入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的陰戶里,瘋狂地扭動著。
那粗壯的蛇身,盤繞在女人的裸體上,隨著對女人陰戶的鑽探翻滾,色彩斑斕的鱗片在女人的光滑的肌膚上下游動。
女人瘋狂地浪叫著,她鬢發凌亂,形容消瘦,一對圓圓的大眼睛中卻泛發著一絲淫蕩的神采。
令人震驚的是,女人沒有手足,只有一對干癟癟的上臂和一對圓滑的大腿,從肘部以前和膝蓋以下的前臂和小腿,被齊齊地鋸掉了。
女人艱難地扭動著身體,迎合著花蛇對她陰戶的奸淫,一對比冰柔更加巨大的乳房,軟綿綿地四下搖動著,雖然大得令人咋舌,卻彷彿失去了往日堅挺的彈性。
冰柔慢慢地走到了近前,用手輕撫著女人的額頭,愛憐地給她抹去臉上的汗珠。
“啊……龍兒……我要死了……呀……”女人彷彿沒看到冰柔一樣,只管忘情地浪叫著。
她那長久不見天日的肌膚已經有些蒼白,但時時刻刻沉浸在性欲的高潮中軀體,仍然綻現出一些性感的紅潤。
她的身體上沾滿著汙垢,汗水、淫液、灰塵,還有沾滿她下體的大小便,日積月累的,已經彷彿成為她身體的一部分,散發出刺鼻的臭氣。
“妹妹……你感覺怎麼樣?”冰柔銜著淚水,心中一陣地淒苦,拿著一塊濕布,無言地幫妹妹拭抹著身體。
“啊……啊……啊呀……呀呀呀……”女人瘋狂地浪叫著,行動不便的身體四下亂翻。
如果她昔日的上司和同事們看到,他們一定想像不到,這便是曾經名動一時的,山谷中擎天的那株紅棉。
那株活力迸發的紅棉樹,那個英姿四射的女刑警隊長,早已從人們的回憶中,漸漸淡薄了。
紅棉繼續浪叫著,那條花蛇,開始在她的陰戶中旋轉進來。
自從五年前被殘忍地鋸掉四肢的那天起,她一直這樣生活著。
注射入她體內的藥物,用量隨日遞增。
現在的紅棉,只是一具活生生的性欲玩具,她的生命中,只剩下無窮無盡的性愛高潮,不管侵犯她陰戶的是人,還是其它的東西。
胡燦悄悄地走了進來,他得意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是的,那是他的傑作,他一生中最得意的傑作。
多麼可愛的人兒啊,她不僅再也不會反抗他,而且每一次,當他在她的面前出現時,她的眼神流露出的那份渴望,那份被奸淫的渴望,都給予胡燦至高無上的滿足感和征服感,他有時感覺自己彷彿是上帝,偉大地高高在上。
唐羚也進來了,抱著一個四五歲的男孩,是白兒。
他的手,隔著那具黃金胸罩,下意識地抓在唐羚的乳房上,抓得是如此的緊。
男孩長得是如此的俊秀,如此的可愛,但卻神情又如此的冷漠。
他好奇地對冰柔說:“媽媽,枕頭阿姨好好玩哦,軟軟香香的,像個大枕頭!我長大了,也要像舅公那樣,把我的小雞雞,插到她的小肉洞里面去!”
“乖!等你長大了,外婆和媽媽的小肉洞,都給你插,都給你玩!白兒將來一定好棒的!”
唐羚親了外孫一口,下意識地摸了一下他那仍然幼小的陰莖,心中期待著它變得茁壯強大的一天。
“不要!我不要玩外婆的!”白兒叫道,“外婆的肉洞都給那個外國佬插壞了,不好玩了!我要玩枕頭阿姨!”
“好好,等你長大了,外婆也老了,你喜歡玩誰就玩誰,好不好?”唐羚拍拍外孫的頭。
胡燦叉著手,饒有興趣地聽著。
冰柔卻彷彿沒聽到,紅棉也彷彿沒聽到。
冰柔暗地滴著淚,從花蛇盤繞著的縫隙,替妹妹拭去遍體的汙穢,妹妹被剃光後剛剛又長出一堆短叢陰毛的下體,黃一塊黑一塊,沾滿著她自己身體的分泌物,各式各樣的分泌物。
那本應圓滑的大腿,那被手臂粗的蛇身鑽入的陰戶,堆滿著糞便的尿液的殘痕,堆滿著蛇涎和淫水的殘痕,堆滿著斑斑血跡的殘痕。
冰柔輕輕地擦拭著,但她的心中無法平靜,來到這兒的每一刻,她都無法平靜。
手中的布塊,抹過妹妹汗水淋漓的額頭,抹過汙垢叢生的香頸,抹過香艷亂蹦著的乳房。
冰柔的手微微地顫抖著,紅棉那也曾經高聳挺立的美乳,現在悲慘地耷拉了下來,堆在臭哄哄的胸前,隨著身體的顫抖,像兩團肥肉似的四下亂舞。
她那兩只現在已經變得紫黑而粗大的奶頭,堅硬地立在肥肉上,就像兩粒肮髒的汙跡一樣,在黑暗的地獄中作著獨自的狂歡。
紅棉的浪叫聲繼續高吭,但她終於緩緩地轉過頭到,呆呆地望著姐姐的臉。
“妹妹……姐姐對不起你,是我害了你……”冰柔輕輕地對妹妹說。
她不求妹妹的原諒,因為那已經沒有意義。
但,妹妹的手足,是她親手鋸下來的,那血腥恐怖的一幕,每每在她的夢魂中徘徊,像幽靈一樣,不止不休。
紅棉仍然呆呆地看著姐姐的臉,那越發紅潤性感的臉蛋兒,流露著深深的哀愁。
姐姐那越發美麗的臉,在妹妹的眼中,漸漸地模糊,漸漸地變形,變成了一條狼,一條披著羊皮的狼!
“合歡現在過得很好,白兒每天都照顧著她。你放心,你的女兒就是我的女兒,我會好好看著她的。”冰柔一邊輕輕地替妹妹擦著身體,一邊溫聲說著,“二舅舅每天都喂她吃新藥,那些藥很貴的,小合歡長大以後,她的皮膚、她的身材,一定比我們倆還好,還漂亮!二舅舅說了,要讓合歡成為全世界最漂亮最性感的女神!”
紅棉更劇烈地顫抖著身體。
“女神”?
胡燦不是也一直說她是他的女神?
但他是怎麼樣對待他的女神的?
我不要做女神!
我的女兒更不要做女神!
不要!
想像女兒的未來,想像著長大後的小合歡,挺著傲人的胸脯,將她那完美無瑕的赤裸胴體,交給她那可恨的舅公奸淫凌辱,跟她的母親、她的姐姐、甚至跟她自己一樣,時時刻刻陷入無邊無際的淫欲地獄之中……紅棉的身體不由打了個冷戰。
她恨恨地看了冰柔一眼,咬了咬牙。
冰柔卻彷彿不知道紅棉的反應,她繼續地說著:“姐姐過幾天就要跟卡洛斯先生去哥倫比亞了,聽說那兒很好玩的,男人們都特別強壯,玩起來花樣也特別多,一定會讓人欲仙欲死啊!卡洛斯先生說了,他很喜歡小合歡,他很想也想讓小合歡的媽媽也替他生幾個這麼可愛的小寶寶,他會讓你跟我一起去的。妹妹你笑一笑吧,想想那兒多快樂,你會很開心的,這兒的龍兒雖然好,可是你總會膩的,是不是?我們姐妹倆又能一起開開心心地玩個痛快,真好啊!”
紅棉無法停止性感的呻吟,她橫著眼,眼帶幽怨地看著冰柔,她厚實的嘴唇微微地開啟,她在呻吟聲中艱難地吐出沙啞的話語:“你好!你很快活!我不想看到你!你走!走!”
“不要這樣!妹妹……”冰柔哭了,眼淚滾滾而下,但紅棉固執地轉過頭去,沒有再出一句聲。
出聲的是她們的母親。
唐羚動情地說道:“你不用為她傷心。你看她現在多快活!以前當警察的時候,她有這麼快活過嗎?有嗎?沒有吧?不要以為媽媽不疼你們,媽媽也是希望我的兩個女兒都快樂啊!你看,現在你們倆都過得這麼快樂,無憂無慮,整天都這麼開心,我看了也很欣慰啊……”
唐羚看了看身上戴滿著的珠寶首飾,開懷的大笑起來,笑到眼淚橫流。
冰柔沒有答她的話,冰柔只是默默地,繼續幫妹妹拭抹著身體。
陰冷的地洞中,在唐羚不合拍的笑聲過後,陷入了沉默。
一片沉默。
有的,只是紅棉那驚天動地的浪叫聲。
童年那首熟悉的旋律,彷彿又在她的耳邊響起:“紅棉怒放,驅去嚴寒……”
眼淚,從女人們的眼眶里緩緩地流出。
冰柔的眼淚,是如此的晶瑩透徹;唐羚的眼淚,帶著一點點的黃濁;而紅棉的眼淚,卻是紅的。
從她看似有神卻無神的眼眸,滴出一滴盈盈的血淚,帶著傷感,或者更帶著歡愉,就像紅燭最後一滴燭淚那樣,帶著即將熄滅的火燼,滴下,滴下……
音樂的聲音,繼續在她的耳旁沉沉低唱著……低唱著……
“我正直無偏英挺好榜樣,有上進雄心堅決爭光……英雄樹,力爭向上,紅棉獨有傲骨干……”
飄渺的歌聲,那把遙遠而可怕的嗓音,再一次在紅棉的耳邊徘徊著,似乎在提醒著悲慘的女人,他的預測,永遠是這麼的准確和不可侵犯:“萬劫不復……萬劫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