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二十九日夜。
天空中看不到一絲月色,但滿天星斗璀燦奪目,仿佛一張鑲滿鑽石的巨毯,覆蓋著飽受滄桑的古都。
宮白羽對長鷹會已經是熟門熟路,領著眾人避開各處暗哨,直入總堂。
寬闊的大堂內燈火通明,一個白白胖胖的中年男子正挨席敬酒,每至一席必拉著手親親熱熱說上一番話,最後賓主同聲長笑,滿座盡歡。
果然是長袖善舞,交游廣闊。
慕容龍聽了片刻才放下心來。
霍狂焰雖是個笨蛋,好歹還沒有暴露身份,座中談來談去,都以為這伙突然出現的強徒只是尋常的江湖客,想在洛陽插上一腳罷了。
慕容龍朝宮白羽使了個眼色,四人悄然離開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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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長鷹醉熏熏回到後院,心里頗為得意。
他早有意要吞並諸幫,獨霸洛陽,苦於沒有機會。
這伙強徒來得正是時候,不但使自己名正言順的成為洛陽諸幫的龍頭老大,又滅掉了氐人的洛馬幫,原來的勢力平衡頓時被打破,長鷹會的實力已經超越其他五幫之合。
薛長鷹打了個酒嗝,樂呵呵地回想剛才的晚宴。
其實對付那個紅發雌聲的家伙,根本不需要邀請這麼多高手。
之所以大造聲勢,還是給自己當上洛陽的龍頭立威。
可笑那個孫同輝還當真了,又是圓通大師,又是八極門……也好,反正請來的都是長鷹會的賓客,正好拉拉交情。
哼!
那幫莽匪把廣陽幫也滅了最好。
放心,就像洛馬幫遭襲時一樣,我長鷹會絕不派一兵一卒。
薛長鷹越想越是高興,暈暈乎乎推開門,叫道:“掌燈!大龍頭……回來了!”
“是。”有人晃亮火褶,點燃蠟燭。
薛長鷹伸直懶腰,大大打了個呵欠。
嘴張到最大的時候,他突然覺得有些不對——誰的聲音?
很陌生啊……
一個英俊男子笑吟吟坐在椅中,胡服上的金线在燭光下閃閃發亮。
薛長鷹酒立時醒了一半,厲喝道:“你是誰!”
“慕容龍。叫我宮主好了。”
薛長鷹只一愣神,旋即反應過來,暴喝一聲,雙掌齊出,拍向那男子的胸口。
慕容龍端坐不動,待他手掌離胸口只有寸許,再無法收力變招時,右手驀地一舉一翻,已扣住薛長鷹的脈門,接著抬臂一繞,薛長鷹立刻踉蹌著跪在他面前。
若單論武功,薛長鷹雖然難與慕容龍相比,也絕不會如此不濟。
他一是酒醉未醒,二是驚魂未定,一身功力只發揮出來不足三成,結果慕容龍身不動,腰不起,只用一只手,一招就制住這位聲名赫赫的大龍頭。
“呵呵,薛幫主的手好生柔軟,比尊夫人還要嫩上幾分呢。”談笑中,陰冷的太一真氣透過脈門,片刻間便封了薛長鷹諸處大穴。
薛長鷹滿腹酒意都化作冷汗,腮幫子不住哆嗦。
“薛幫主第一次參見本宮,多跪一會兒也是應該的。”慕容龍淡淡說著,抬腿放在薛長鷹肩上,慢悠悠系好腰帶,“石供奉請繼續。薛夫人雖然相貌平常,但畢竟是洛陽大龍頭的老婆,操一回也不容易……”
黑暗中有人答應一聲,掀開床帳。
薛長鷹眼前一黑,模模糊糊看到榻上斜支著兩條白生生的小腿,兩膝側分,高聳的陰阜下露出一團紅紅的嫩肉。
接著兩根手指捅進圓張的肉穴內,粗暴的攪弄起來。
剛才還志滿意得的大龍頭,轉眼間就跌入噩夢般的深淵里,一向妙語如珠的薛長鷹嘴巴張得老大,呆呆看著那個羯人粗暴的進入自己妻子體內,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在作夢……
一個青袍道人和一個身材矮小的漢子閃身入內,將一個少女往地上一丟,躬身道:“後院已全部肅盡,只有四名仆役,並無人把守。”
少女只穿著貼身小衣,顯然是在睡夢中被人擄來,正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眼里充滿又驚又怕的神情。
薛長鷹猛一激靈,嘶啞地叫道:“饒命!饒命!”
“嘖嘖嘖嘖……”慕容龍不屑地咂著嘴,用腳尖挑起少女的下巴,“這是薛幫主的千金吧,好一朵可人的小花。”
“大俠!大俠!你要什麼我……”
“叫宮主!”慕容龍不耐煩地打斷他,眼睛一直停在少女臉上,“薛欣妍——是叫薛欣妍吧?聽說還沒出閣,是不是處女?”
“宮主宮主!”薛長鷹滿口白沫,聲嘶力竭地叫著,“你要什麼我給什麼,千萬饒過小的一家!”
“那麼大聲音干嘛?沒一點禮數!”慕容龍被他敗了興致,放開薛小姐,正容道:“你既然入我神教,任何東西都屬本宮所有!明白嗎?”
薛長鷹聽得一頭霧水,到現在他還不知道這個突然出現的胡服青年是何方神聖,更不知所謂的神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拼命點頭,一迭聲的說:“明白明白……”
“明白就好。”慕容龍扭頭道:“石供奉下來吧,留點力氣嘗嘗薛小姐的滋味。”
薛長鷹雖然有些懦弱,卻是個重情重義的漢子,對老婆女兒愛逾性命,聞言不禁涕淚交流,“宮主放過她們吧,要殺要剮我薛長鷹一人抵命……”
“你的命現在還貴重著呢。”慕容龍直起腰,走到榻邊,托著薛夫人的後頸,把她的嘴巴捏開,然後掏出一粒腥紅色的藥丸納入她口中。
薛夫人年逾四十,保養得當,看上去還白白嫩嫩。
她養尊處優多年,此時突然被兩個陌生人橫加淫虐,早嚇得魂不附體。
慕容龍按在薛夫人小腹上慢慢揉動,催發藥力,嘴里笑道:“長鷹會外緊內松,幫主的住處竟然連個守衛都沒有,比起廣陽幫的外松內緊,薛幫主可差得太遠了。”
薛長鷹呼呼喘著粗氣,腦中亂紛紛,沒有一點頭緒。
少不更事的薛欣妍更是俏臉雪白,驚恐萬狀。
一盞茶工夫後,薛夫人兩眼漸漸發紅。
慕容龍解開她的穴道,微笑著坐在一旁,欣賞即將發生的妙事。
美婦胸口不住起伏,兩腿仍是彎曲張開,玉戶敞露。
不多時,她兩腿猛然一合,身子蜷成一團,像是劇痛難耐般在榻上翻滾起來。
片刻後,突然坐直身體,兩眼發直,嘴里“荷荷”作響。
薛長鷹看著熟悉的妻子忽然間狀如瘋魔,心里又驚又疼,同時覺得一股涼意從頸後透入。
靈玉等人也是第一次見識星月湖的秘藥,都目不轉睛地看著美婦的舉動。
薛夫人愣了半天,突然大叫一聲,兩手死死抓住自己的右乳,撕扯著朝嘴中送去。
她披頭散發,面容扭曲著張開血紅的嘴唇,細密的銀牙在燭光下閃閃發亮。
待乳尖遞到唇邊,她猛然一勾頭,牙關重重合緊。
白膩的乳肉在齒間粉碎,殷紅的鮮血奔涌而出,順著身體的曲线,一直流到兩腿之間。
美婦瘋狂的擺動頭部,拼命撕咬著自己的乳房。
片刻後,頭部猛然一抬,突翹的乳尖已經被她自己生生咬掉,兩手緊攥的乳房血肉模糊,美婦眼中閃動著非人的光芒,沾滿血跡的嘴唇慢慢挑起,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接著薛夫人嘴一張,吐出一團紅紅的嫩肉,像做了一件好玩的事般哈哈大笑起來。
薛長鷹面如死灰,呆呆看著妻子。
少女則死死閉著眼睛,不敢看母親吞噬自己肉體的可怖場面。
笑聲突止,美婦面色平靜下來,尖利的指甲伸進傷口,白皙的手指在血肉中不住進出著,努力把乳房撕開。
慕容龍笑道:“又多了一種情形。以往藥性發作多是先咬斷自己的手腕,薛夫人卻是對自己的奶子十分鍾意……呵呵,明日的書信里要給葉護法詳細寫明,看能不能找出此藥的規律來。”
靈玉笑道:“屬下今日大開眼界,這莫非就是神教的清心怡情丸?”
“正是。”慕容龍嘆道:“此藥配制十分不易,今日為了咱們大龍頭浪費一顆……薛幫主實在是有面子。”
完整的圓乳被美婦親手撕成一團破碎的嫩肉,仿佛一朵血腥駭人的巨大花朵在胸前盛開。
看著妻子血淋淋的手指伸到下體,抓緊秘處的嫩肉用力撕扯,薛長鷹“哇”的吐出一口鮮血,嘶聲道:“你殺了我吧!”
“喔?哈,薛幫主真是條漢子。”慕容龍親熱地拍著薛長鷹的肩膀,順手把怡情丸塞到他口中,笑道:“請薛小姐也過來。張開嘴,好。”
慕容龍拍了拍手,輕松直起腰,滿面春風地說:“大家猜猜,這兩枚藥發作起來會有何不同?呵呵,一家三口同服清心怡情丸的情形還不多見……說不定父
女倆會一同把當娘的撕成碎片……也可能當爹的會把女兒一塊一塊咬碎吃掉……薛小姐花朵般的妙人兒,活生生被爹娘吃了,真是……”
就在薛長鷹完全崩潰的一刻,慕容龍手掌一翻,亮出指間一粒灰色的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