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好友。”薛長鷹似乎在一夜之間老了十年,聲音也顯得中氣不足。
趕來助戰的諸派高手大清早就被請到飛鷹堂,心下都有些納悶。
昨晚還意氣風發的大龍頭,今早看起來怎麼一幅神情恍惚,魂不守舍的樣子?
一向以談笑風生,揮灑自如著稱的薛長鷹似乎忘了詞,愣了一會兒才澀然開口,“在下請各位、來到敝幫。是為了洛陽、武林的安危。”他怔怔看著大堂的門洞,“半月前一伙強匪前來挑戰,氣勢洶洶……我洛陽四幫三會聯盟,先後交手數次。損兵折將。洛馬幫覆沒。”
“敵人勢力之強悍,出乎在下意料。因此腆顏請各位好友前來助陣。”薛長鷹咽了口吐沫,艱難地說:“彼等神出鬼沒,對我各幫虛實了如指掌,在下早已生疑。洛馬幫被滅,在下心知其中必有玄虛。經過多方查詢,昨夜終於得知那些強匪背後的黑手就是——廣陽幫。”
此言一出,堂內立刻大嘩,連長鷹會幫眾也都面露訝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孫同輝狼子野心,私蓄強徒妄圖獨霸洛陽。此中原委,一言難盡。”薛長鷹面容呆滯,有氣無力地說道:“帶陳威……”
一名漢子被帶到堂中,有人認出正是廣陽幫的陳威。
陳威跪在地上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將孫同輝如何滅掉洛馬幫;如何派他去聯絡八極門的高手,一同對付長鷹會;他如何良心未泯,投奔了薛幫主……說得一清二楚。
最後說明,那伙強匪其實就是孫同輝用來獨霸洛陽武林的私人勢力,如今就躲在廣陽幫內,所以聯盟才會四下打聽,毫無那些強匪的线索。
聽了這番話,眾人雖然還有些疑惑,但薛長鷹只是處事圓滑,並非心機深沉之輩,因此已信了六分。
同時心下暗嘆:江湖險惡,受此打擊,難怪大龍頭會如此消沉。
“我薛長鷹有眼無珠,沒能早一日發現孫某的奸計,誤了洛馬幫兄弟的性命,再無顏做此幫主……”
眾人眼光都望向頹然心死的薛長鷹,靜聽下文。
“待滅了廣陽幫,除掉奸賊孫同輝之後,在下立即退位,由小女接任長鷹會幫主之位。”
堂下反應靈敏之輩立時心下暗贊,薛長鷹這一手以退為進,做得真是漂亮,既撈了實惠,又堵了眾人的嘴。
一旦滅了廣陽幫,這洛陽城就是長鷹會的天下了。
只是……孫同輝真是那種奸詐之輩?
薛長鷹勉強振作精神,說道:“本幫弟子聽令。”他指著一直站在身邊的矮小漢子,“這位宮大俠是新近投奔本幫的壯士,由他帶領大家圍剿廣陽幫。”
宮白羽跨前一步,昂然道:“在下誓取孫賊的首級獻於大龍頭座下!”說罷徑行調集人手,分派布置。
薛長鷹呆呆坐在椅中,腦中翻翻滾滾都是妻子和女兒的身影。
還有腹內的兩枚丹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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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鷹會後堂的一間臥室內,即將成為幫主的薛欣妍,赤裸裸躺在冰冷的血泊中。
這些嗜血的惡魔,沒有一個人因為她是處女而稍有憐惜,反而變本加利,將她折磨得完全虛脫。
少女無力的呼吸著,小腹起伏間,股股濃精從滴血的花瓣肉不住涌出。
所有的羞澀和痛苦被無邊的畏懼所掩蓋,任何人發出的任何聲音,都使她發自心底的戰栗。
榻上露出一截小腿,雖然沾滿血跡,仍能看出光潔白嫩的本色。
但順著柔美的曲线向上,大腿根部卻是一片觸目驚心的血汙。
女人的性器已被完全撕裂,陰唇像翻開的紙張般被掀到腹股部位,陰阜裂開一道鋸齒狀的傷口,翻卷的嫩肉中,甚至能看到白森森的恥骨。
圓筒般的陰道整個扯到體外,隱藏的肉壁完全翻轉過來,紅艷艷一片。
陰道盡頭只剩下幾縷破碎的嫩肉。
女人的兩只乳房更是慘不忍睹。
其中一只被撕得四分五裂,像一束血肉的布條堆在胸前。
另一只大致還算完整,但表面布滿深深的抓痕,有一條從乳根直到乳暈,深可盈指,幾乎將乳房分成兩半。
女人嘴里咬著一塊三角形的囊狀物體,上面凝固的鮮血已經變得發黑。
仔細看去,才能認出那是咬剩一半的子宮。
這個吃下自己子宮的女人,就是長鷹會幫主薛長鷹的夫人,同時也是下任幫主的母親。
前院紛亂的腳步聲隱隱傳來,盤膝靜坐的慕容龍展目一笑,“道長可願與我同赴玉雞坊?”
靈玉振衣而起,“敢不從命。”
也不見慕容龍有何動作,便無聲無息地立在門旁,“請石供奉通知金長老,將夫人和少夫人挪至此處。”
石蠍躬身應諾。
沒有人再去看薛欣妍一眼,便都揚長而去。
門廉來回搖擺,時明時暗的光线中,映出滿室的血腥,地上淒艷的少女,還有榻間破碎的女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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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時辰後,消息傳來,長鷹會勢如破竹,一路殺入玉雞坊。
一位剛剛加入長鷹會的高手獨斗孫同輝,在第四十四招,一刀斬下孫同輝的頭顱。
廣陽幫就此灰飛煙滅。
第二天薛長鷹召集武林同道,當場退位,由女兒薛欣妍繼任長鷹會幫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正當江湖中人目不暇接時,又傳來一個驚人的消息:長鷹會新任幫主下令,在玉雞坊廣陽幫舊址建起了洛陽最大的妓院——香月樓。
與此同時,廣陽幫殘余的女子盡數被廢去武功,送至香月樓接客。
孫同輝的夫人不堪受辱,自殺未遂,被鎖在地窖任人淫辱。
長鷹會的倒行逆施激起洛陽武林人士的憤慨,多次聲討其非。
但薛欣妍作風迥異其父,行事狠辣異常,對反對者或殺或剿,毫不留情。
長鷹會的出格舉動又得到官府的默許,不出一月,洛陽便被長鷹會一幫獨霸。
好在薛欣妍並未斬盡殺絕,只要不與長鷹會為敵,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倒也能相安無事。
這樣人們也就逐漸接受了現實,反對的聲音越來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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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紫玫曾經問過慕容龍,假如當時那幾人並非是洛陽幫會的信使,豈不是誤會了嗎?
慕容龍聞言只是一笑,並沒有回答。
紫玫立刻知道自己的問題非常愚蠢。
對慕容龍來說,誤殺又如何?
當時的天氣非常炎熱,可慕容龍靜靜坐那里,仿佛萬古玄冰,沒有一絲汗意。
他們住在長鷹會的後院,儼然如幫中之幫。
薛長鷹被安置在院側的一間小房子內,薛欣妍卻根本沒有自己的住處。
在外面她是稱尊帝都的長鷹會幫主,回到後院卻連白氏姐妹這樣的婢女也不如。
每晚,薛欣妍都要像香月樓的女子一樣,媚笑著獻出自己的肉體。
與那些妓女不同的是,她的夜晚,總是在不同的榻上度過。
慕容紫玫拿著輕羅團扇,輕輕舞動,幫母親拂去夏日的酷熱。
蕭佛奴安詳的坐在椅中,充滿愛憐的凝視著女兒。
母女倆坐在群芳爭艷的花園中,仿佛自花間飛出的精靈,凝聚了世間所有的美麗。
良久,慕容龍不情願地打破這寂靜,走到蕭佛奴身邊,柔聲道:“娘,孩兒扶你回房吧。”
蕭佛奴搖了搖頭。
慕容龍干脆坐在地上,與妹妹一人一邊擁著母親,然後除下蕭佛奴的弓鞋,將小巧的纖足捧在手中半是玩弄,半是按摩的細細揉捏。
“娘,這一個月你都沒有跟孩兒說話,是不是生孩兒的氣了?”
其實蕭佛奴不僅沒有與他說話,連紫玫也沒有聽到過她的聲音。
她是許下的閉口願,祈求佛祖保佑女兒——對於四肢俱廢的百花觀音來說,這也是她唯一能做的事。
慕容龍揉完一只腳,又捧起蕭佛奴另一只腳慢慢揉捏。
半晌,他停下手,笑道:“娘真是生孩兒的氣了。”
雖然嘴角掛著笑容,但聲音里卻帶著陰冷的寒意。
紫玫連忙接口道:“娘舌頭上的傷勢還沒好,說話不方便,況且又不是不跟你一個人說話,我也沒聽到呢。”
“娘,你說話啊……”慕容龍的聲音愈發柔和。
蕭佛奴靜悄悄閉上美目,一言不發。
慕容龍慢慢扭過臉,看著紫玫道:“衣服脫了,讓哥哥在這兒爽一下。”
紫玫心下略一權衡,毅然解開衣鈕。
她明白一旦激怒他,誰都不知道這個禽獸會做出什麼事來。
在怒放的花叢中,玫瑰仙子脫掉最後一件褻衣,將美妙的玉體呈現在陽光下。
慕容龍沒有作聲,只冷冷看著她。
兩人僵立片刻,紫玫柔順地斜倚在涼亭的廊椅上,玉腿微分,主動剝開花瓣,露出濕潤紅嫩的入口,等待他的進入。
“翻過來。”
紫玫乖乖起身,略一猶豫,選擇了直立的姿勢,弓身按住扶欄,柔柔挺起粉嫩的雪臀。
“掰開。”
柔若無骨的纖手伸到腹下,張開玉股間的羞處。
“上邊。”
紫玫聞言一怔。
“哥哥要操你的屁眼。”
渾身的血液都涌到腦部,紫玫頓時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