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娘孝期還差了兩日,仍穿著素服。
雖然迭逢喪亂,但她新近與孫天羽情濃如酒,非但未見憔損,反而愈發熟艷,白嫩的肌膚透出淡淡膚光,在陰暗的牢獄中隱隱生輝。
一條白綾汗巾束在腰間,更顯得腰如約素,婀娜多姿。
卓天雄心頭火起,恨不得把這婦人一口吞到肚里。
他伸出手來,丹娘一躲,未能躲開,被他捏住下巴,“好個標致的婦人,我不在獄里,倒便宜了孫天羽這小子。”
丹娘紅唇血色褪盡,僵了片刻後,她醒悟過來,拚命掙開卓天雄的手掌,朝牢門跑去。
剛跑了兩步,頸後一緊,被人扯住衣襟,接著兩膝酸軟,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
丹娘提的籃子脫手掉落,點心、衣物掉了一地。
卓天雄蹲下身子,將丹娘的螓首放在膝上,笑道:“到了這里,不陪我老卓樂樂,就想走?”
丹娘顫聲道:“奴家是來探監的……未曾……未曾……”
卓天雄嘻笑道:“探監好說,只要讓我老卓先探探你的……”說著在丹娘腹下捻了一把。
丹娘驚駭已極,腦中一片空白,她雙膝跪地,上身後仰,柔頸枕在卓天雄膝上,一對香乳高高鼓起,幾乎將衣衫撐裂。
卓天雄力氣大得驚人,一只手放在喉前,就把丹娘牢牢按住,動彈不得。
那張嬌艷的俏臉血色全無,猶如白玉雕成般精致。
卓天雄按捺不住,俯身吻住丹娘香軟的小嘴,一手伸到胸前,隔著衣衫抓住丹娘飽滿的雙乳,用力揉捏起來。
丹娘竭力掙扎,但面對卓天雄鐵鑄般的手臂,她的力氣不比一只蜻蜓強上多少。
掙扎中,一滴淚水從她眼角滾落,掉在散亂的鬢發上。
良久,卓天雄松開嘴,摩挲著丹娘滑嫩的粉頰,嘿嘿笑道:“這香噴噴的小嘴,親起來可真舒服。”說著手掌順著她的香腮滑到頸下,指尖一挑,解開了襟口的鈕扣。
丹娘緊緊捏著衣襟,哭道:“求你放過我吧,奴家已經是天羽哥的人了。”
卓天雄獰笑道:“怎麼?孫天羽那小子能干你,我就不能了?”
丹娘珠淚紛然滾落,寡婦再嫁本不光彩,但此時她顧不上羞恥,急道:“奴家是跟天羽哥定了親,再過兩日就要嫁給他為妻。”
卓天雄倒不知兩人還有這層關系,但這會兒弓在弦上,莫說丹娘還沒再嫁,就是已經成了親,也決計不會罷手。
他掰開丹娘的手指,抓住衣襟向下一拉,露出丹娘雪滑的肩頭。
丹娘一邊遮掩身體,一邊哭叫道:“救命啊!救命啊!”
卓天雄也不理會,動手剝下丹娘的衣衫,心道:孫天羽,這可怨不得我,是她自己要喊的。
廊中傳來一陣腳步聲,有人嚷道:“哪個死賊囚在喊救命?是不是皮癢了?”
丹娘慌亂中只一迭聲叫著,忽然門口光啷一聲,幾名獄卒服色的漢子一涌而入。
昏暗的牢房內,一個遍身縞素的美艷婦人正跪在地上,她玉體橫陳,上身的衣衫被褪到腰間,一對雪嫩渾圓的玉乳裸露出來,頂端兩只紅潤的乳頭隨著乳球的搖動,一蕩一蕩在空中劃著圈子。
她玉頸被人按住,釵簪滑脫,烏亮的長發委在地上,一張白淨的玉臉沾滿淚光,神情淒然。
進來的獄卒都張大了嘴巴,眼睛瞪得滾圓,直勾勾盯著丹娘赤裸的胸乳,誰都沒有作聲。
卓天雄松開手,丹娘立即抱住胸乳,躲在角落里,肩頭不住聳動。
一個鐵塔似的大漢咧開大嘴,露出殘缺的牙齒,“這不是丹娘麼?”
旁邊一個青白面皮的漢子是牢頭鮑橫,他張著嘴,口水流了出來也不知道抹拭。
卓天雄起身解開牛皮腰帶,粗聲說道:“獄里的規矩,見者有份兒,既然來了,大伙兒都來快活快活。”
趙霸等人一個個笑逐顏開,眾人垂涎丹娘的美色不是一天兩天了,前幾次丹娘探監,礙著孫天羽的面子不好用強,這次她自投羅網,卓天雄又如此仗義,這到口的美肉怎麼也不能讓她飛了。
丹娘本以為來的是救星,待看到他們淫邪的目光,聽到卓天雄那番話,不由從頭涼到腳,一時嚇得呆了。
卓天雄擰住丹娘的手腕,將她扔到牆角的床上,然後騰身騎在丹娘腰上,剝下她的羅衫,扯掉胸兜,一一扔在地上。
丹娘兩手抱在胸前,柔唇輕顫,嬌靨彷佛白紙一般。
獄卒們圍過來,拉手按腳將丹娘四肢分開,趙霸劈手擰住丹娘的乳房用力一捏,白膩的乳肉從指縫間溢出,滑軟得猶如一團膩脂,微硬的乳頭頂在掌心,隨著紛亂的心跳一顫一顫。
鮑橫搶住另一只乳房,他舉動更為不堪,抱住那只就趴上去,餓狗般又舔又啃,連話都顧不得說。
卓天雄脫下衣服,露出健壯的體魄,還有胯下一根七寸多長,雙粗又黑的肉棒。
他起身拽下丹娘的白綾汗巾,手掌順勢探入褻褲,扣在那片銷魂的滑膩間。
丹娘嬌軀劇震,帶著哭腔叫了聲,“天羽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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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大獄,孫天羽滿心煩悶,在院里轉了片刻,心緒反而越來越亂,他揉了揉眼眶,想到外面透透氣。
一名獄卒匆匆過來,見著孫天羽不由道:“劉文書不是找你嗎?怎麼還不過去?”
孫天羽怔了一下。
劉辯機的房門虛掩,屋里擺著一張屏風,後面隱隱傳來笑語。
紹興師爺對住處一向講究池魚陳設,劉辯機不甚得志,落在監獄里當了文吏,池魚竹架只好省了,只留了架屏風略盡人事。
“再深點兒……對……用點兒力,真乖……”
呵呵笑聲中,夾雜著嘰嘰啾啾的吸吮聲。
孫天羽心下大奇,他沒有作聲,悄悄趨近了些,從屏風的縫隙中朝內窺去。
屏後是一張大床,劉辯機靠在床頭,兩腿箕張,一個稚嫩的身子像只小白兔般趴在他腿間,兩手抱著他的肉棒,嫣紅的小嘴含住龜頭,不住舔吮。
孫天羽心頭納罕,劉辯機好男風他也有所聽聞,不知劉辯機用了什麼手段,讓這小兔崽子如此聽話。
看他舔雞巴的乖巧樣子,跟他娘親倒有一比……
白英蓮身無寸縷,撅著白白的小屁股趴在劉辯機干瘦的雙腿間,小嘴張得渾圓,依照劉辯機的指點努力吮吸著那根陽具。
良久,他吐出肉棒,一邊用手背抹去口水,一邊揉著腮根。
“嘴巴酸了?”
英蓮點了點頭。
劉辯機摸著他的小臉道:“蓮兒真乖,歇一會兒吧。來,讓叔叔看看你的傷口。”
英蓮爬著轉過身子,撅起粉嫩的小屁股,將養這幾日,繃帶早已去掉。
劉辯機剝開他的臀肉,仔細看了看,“是不是還有點兒疼啊?”
“嗯。”
“沒事兒的,就快好了。”說著他拿出一只小瓶子,伸出中指蘸了蘸,按在英蓮紅嫩的屁眼兒上。
英蓮吃痛地一顫,屁股朝前挪去。
劉辯機呵哄道:“蓮兒別怕,叔叔再給你上幾次藥,就不會疼了。”
英蓮道:“叔叔輕一點兒。”
劉辯機在英蓮屁眼兒周圍按了片刻,待他放松下來才緩緩捅入。
英蓮沒有閃避,但眉頭卻擰了起來,小嘴扁扁的,似乎要哭出來。
孫天羽在屏風外看得清楚,不由想起丹娘跟自己肛交時一邊吃痛,一邊婉轉承歡的美態。
英蓮眉眼與丹娘有六七相似,只是年紀尚小,猶如一個秀美可愛的女孩兒。
那只小屁股晶瑩粉嫩,中間一只紅紅的小肉孔被手指捅穿,微微鼓起。
塗完藥,劉辯機並沒有拔出手指,而是在英蓮小屁股里抽送起來。
英蓮小臉漸漸發紅,鼻息也變得粗重。
劉辯機哄道:“蓮兒,屁眼兒夾緊一點兒。”
英蓮哼哼嚀嚀說:“疼呢……”
“夾緊一點兒藥才能抹到上面啊,聽話……對了……”
英蓮聽話地收緊了屁眼兒,劉辯機一邊戳弄,一邊在他的會陰處揉搓。
不多時,英蓮那根玉蠶似的小肉棒竟然一點一點硬了起來,他趴在床上,勾頭看到胯下的異狀,不由充滿驚奇地咦了一聲。
劉辯機扶著英蓮的手放在小肉棒上,讓他握住慢慢捋動,問道:“好不好玩啊?”
“嗯。”英蓮小臉漲得通紅。
劉辯機手指不粗不細,滿滿插在肛中,又沾了藥汁,滑溜得緊,他一邊被人插著屁眼兒,一邊摸著自己還未長成的小陽具,竟然有了種奇特的快感。
劉辯機用手指插弄多時,只覺英蓮的小屁眼兒光滑緊湊,有趣之極,有心趁勢交歡,又怕他傷勢未愈,只好強壓欲火,用他小嘴煞火。
英蓮年幼,尚不知男女之事,劉辯機對他關懷備至,又允諾幫他昭雪父親的冤情,英蓮感激之余,對這個留著鼠須的叔叔信任得無以復加。
他忍著嘴巴的酸痛幫劉辯機吮出精液,唾在壺里,自去取了水漱口。
孫天羽腳尖輕點,人已退在門外,說道:“劉夫子在麼?”
屏風後響起悉悉索索的穿衣聲,劉辯機道:“天羽嗎?進來吧。”旁邊英蓮嚇得縮成一團,顯然對孫天羽心有余悸。
劉辯機踱出來道:“白孝儒這案子還有疑處。其子白英蓮力證其父冤枉,我已錄下口供,你且看看。”
孫天羽接過來一翻,只見上面印滿英蓮的指印,將當晚店中衝突講得巨細無遺。
雖然白英蓮力稱家人與出手的過路女子素不相識,但劉辯機老吏手筆,描摹下直如白雪蓮與薛霜靈並肩打傷前來打探消息的便衣獄卒,文末寫到白雪蓮入獄後白孝儒四處奔走,更是欲蓋彌彰,豺狼坡近在咫尺,何必遠赴長寧武平?
孫天羽心下暗贊,這份供辭遞上去,白孝儒就是無罪,也有了三分罪,可笑英蓮還蒙在鼓里,心甘情願給劉辯機舔雞巴玩屁股。
孫天羽收了供辭,劉辯機又道:“閻大人傳回消息,還未見著封公公,要遲幾日才能回獄,讓我們小心照看,別出了亂子。”
薛霜靈殺人越獄,幸得吳大彪擒回,獄中已經加強戒備,門窗鎖鑰都換了新的,唯恐逃的是白雪蓮。
孫天羽道:“閻大人已經去了這麼多日,還未見著封公公?”
劉辯機道:“封公公是東廠掌權的大總管,莫說各府主官,就是周圍幾省的巡撫總督都趕來拜見。若不是閻大人與封公公有些故交,怎麼也輪不到他。”
說著劉辯機壓低聲音,“英蓮留在我房里,這些文書你收好,記住看緊丹娘和白玉蓮,她們不在獄里也好,但千萬不能讓她們離開神仙嶺。還有白雪蓮,務必看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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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閉目調息的白雪蓮突然睜開眼睛。
薛霜靈仍被吊在柵欄上,暈倒般垂著頭一聲不響。
整間地牢安靜得如同墳墓。
白雪蓮慢慢地吐了口氣,心頭兀自悸動。
剛才她似乎聽到娘親的聲音,那聲音像是在哭叫。
也許是因為想娘了,才會聽錯。
現在父親不在了,不知道娘和妹妹、弟弟們還好嗎?
就在白雪蓮頭頂,一間狹小的牢房內,吵嚷聲、嘻笑聲響成一片,中間還夾雜著女子的哭叫哀求。
五名獄卒都擠在牆角,轟笑著按住一個婦人的手腳,在她身上肆意摸弄,丹娘一個柔弱婦人,怎敵得過這些人面獸心的大漢,她衣衫掉了一地,赤裸的胴體在眾人手中無助的扭動著,哭泣得淚流滿面。
卓天雄握住丹娘的腳踝,將她最後一條蔽體的褻褲拽落下來。
看著丹娘赤條條的玉體,卓天雄不由吹了一聲口哨,“這婆娘的身子,比春香樓的小玉還白著些。老趙,先別啃了,讓大伙兒好好看看。”
趙霸氣喘吁吁的松開嘴,丹娘乳頭被口水打濕,又紅又亮,乳尖留下了半圈牙印。
許多女人相貌還算標致,身材卻是平平,不是太胖就是太瘦。
丹娘容貌嬌艷,一身美肉也毫不遜色。
她周身肌膚白嫩如脂,香滑動人,乳房豐滿圓潤,腰肢細軟,渾不似生兒育女的半老徐娘。
丹娘淚眼模糊,哽咽道:“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奴家孝期還未滿……”
鮑橫嘿嘿笑道:“白孝儒那個老東西,要知道她婆娘被咱們剝光了這麼看,做鬼也不安寧。”
趙霸抬起了手,一邊吸氣一邊嚷道:“真他媽的香!丹娘,你身上搽得什麼粉?”說著在她腿根捻了一把。
丹娘拚命掙扎,她纖足極小,又極為光滑,這一掙居然從一名獄卒手里滑了出來,合住雙腿。
卓天雄眼疾手快,一把捉住丹娘的膝彎,朝上抬起,笑道:“還害羞呢,又不是黃花閨女,讓人看看有什麼打緊?”
旁邊一名獄卒道:“天大地大,到了這牢里就是咱們最大,就是皇後娘娘進了牢里,咱們也是想干就干,想玩就玩。你問問這牢里的女犯,哪個不是先脫光了讓咱們看?”
丹娘嗚咽道:“我不是女犯……”
獄卒笑道:“白孝儒謀反,你就是反賊家屬,大明國法,反賊女眷一律發賣為妓。你一個婊子還裝什麼貞潔?”
鮑橫道:“少跟她廢話,把這婊子的腿掰開,讓咱看看生過孩子這婊子的屄變形沒有?”
哭叫聲中,卓天雄握住丹娘的膝彎,將她兩條白生生的大腿一字分開。
只見丹娘腹下一團肥軟的玉阜圓圓鼓起,覆著一層烏亮的陰毛,下面雪白大腿間敞露出一只精美絕倫的玉戶。
兩片艷紅的花瓣弧狀翻開,散發出寶石般的光澤。
中間一片桃葉狀的膩肉潤如紅玉,兩片柔嫩的秘肉半遮半掩,層次分明,隱隱能看到下方一只嬌嫩的玉穴。
獄卒們都把頭湊了過來,你一言我一語地說道:“丹娘這屄生得,比黃花閨女還標致。”
“紅是紅白是白,鮮靈靈嫩得像一泡水兒,老子都不舍得插了。”
“老趙瞧你說的,再漂亮的屄還不是讓人插的嗎?丹娘,你的屄讓多少人插過?”
丹娘哭得說不出話來,只拚命搖頭。
卓天雄讓人按住丹娘的雙腿,騰出手扒住她的玉戶,朝兩邊剝開,露出密藏的美穴。
卓天雄吹了口氣,紅嫩肉穴頓時一陣翕動,泛起灩灩光澤,卓天雄哈哈大笑,手指貼著肉縫一邊摸弄,一邊道:“丹娘,你這屄有幾個人插過?”
丹娘又羞又痛,只是哭泣。
卓天雄扶起了怒漲的肉棒,頂住穴口,淫笑道:“你要不說,我可要插進去了。”
丹娘身子僵了片刻,用耳語般的聲音哽咽道:“奴家的丈夫……”
“還有嗎?”
卓天雄戲謔地挺了挺腰身,作勢欲入。
“孫天羽!”丹娘帶著哭腔道:“還有孫天羽插過……”
卓天雄笑道:“還說什麼丈夫屍骨未寒,原來剛當了寡婦就跟孫天羽勾搭上了。那小子干了你多少次?”
丹娘哭道:“不記得了……”
“還有別人插過你的屄嗎?”
丹娘拚命搖頭,哀求道:“奴家已經跟天羽哥說好了成親,求你們看在他的面子放過奴家吧。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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