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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第34章 劫持

朱顏血 浮萍居主等 5062 2024-03-03 02:04

  “越發的水靈了……”

  一串燭淚滾落下來,掉在少女紅嫩的乳尖上。

  白雪蓮身子一顫,乳頭不由自主地慢慢鼓起,蠟液在上面凝成一層紅亮的硬殼,彷佛白玉上嵌著的一粒瑪瑙。

  她身子橫在床上,雙腳被分開吊在床角,閻羅望一手撫弄著她精致的玉戶,心里暗自贊嘆。

  如此尤物可惜是個女囚,如果是個戲子穠妓,買來做房小妾,每日摩挲狎玩,以消永夜,豈不快哉。

  一瞬間,閻羅望真有種衝動,拼著前程不要,報個因病身故,把白雪蓮收入房中私用,日日快活。

  不過想到她一身功夫,閻羅望立刻打消了念頭。

  閻羅望把蠟燭移到她腹下,映著她光潤圓聳的玉阜,慢慢道:“好話都已說盡,這些日你也享受得夠了。白姑娘,你可想好,招還是不招?”

  白雪蓮閉上了眼,對他不理不睬。

  閻羅望手一傾,燭淚濺在白嫩的玉阜上,微微一晃,便凝上面。

  滾燙的蠟液使白雪蓮下腹隱隱抽動,纖細的陰毛被蠟液粘住,柔順地貼在玉阜上。

  殷紅的燭淚從火焰下不住滾落,不多時就將少女的陰阜整個覆住。

  幾道蠟液從玉戶邊緣淌下,猶如未干的血淚。

  “好倔的賤人!”閻羅望剝開少女柔嫩的玉戶,將燭淚滴在那粒小小的花蒂上。

  “呀……”白雪蓮痛叫一聲,身子劇烈地顫抖起來。

  女子秘處比體表敏感十倍,花蒂又是最敏感的所在,被蠟液一燙,整個下體都震顫起來。

  白雪蓮拚命合緊雙腿,但燭淚還是毫無阻礙地滴進陰戶。

  不多時,陰戶中一只不起眼的小孔突然一松,一股尿液直噴出來。

  “果然是騷貨……”閻羅望小指挑起,按住尿口。

  噴涌的尿液堵在肉孔中,在指下一鼓一鼓,傳來柔膩的震顫。

  閻羅望心下一動,指尖用力,朝那只細小的肉孔內捅去。

  白雪蓮雙腿繃緊,柔頸昂起,喉中發出痛苦地吐氣聲。

  下體傳來撕裂般配痛意,已經流出的尿液,重又被擠入膀胱,隨之而來的,還有一根超過肉孔容納極限的異物。

  閻羅望將整根手指都搗入肉孔,然後在充滿彈性的腔道內抽送起來。

  細小的肉孔被緊緊撐開,粉色的嫩肉包裹著粗黑色手指,生著黑毛的指節時進時出,尿液在肉洞里流動翻滾,脹痛一波波擴散開來。

  閻羅望拔出手指,尿液立刻從撐開數倍的泄出,接著又用力搗入。

  白雪蓮一泡尿斷斷續續,直流了一柱香的工夫才泄完。

  細小的肉孔被手指捅得張開,露出紅紅的肉壁,猶如下體新開了一個肉穴。

  閻羅望甩了甩手指,剝開白雪蓮的玉戶,把滿蓄的蠟液全中倒入其中。

  白雪蓮發出一聲驚痛交加的尖叫,嬌軀劇顫,粉白的雙腿在空中不住扭動。

  閻羅望松開手,蠟液已經凝結成塊,硬硬撐開了玉戶,彷佛一只菱形的紅寶石,嵌在白膩的玉股間。

  隔著半透明的蠟塊,隱隱能看到少女柔嫩的花瓣,小巧的花蒂,陰戶張開的優美輪廓,還有圓張的尿孔和底部凹陷的蜜穴。

  閻羅望伸指在她陰戶中彈了彈,冷笑道:“若不是你生了個好屄,閻某豈會大費周折。若沒了這東西,你現在多半屍體也臭了!”

  閻羅望把陽具粗的蠟燭捅進了白雪蓮肛中,坐下來狠狠灌了杯酒,叫來薛霜靈,把她的頭按在胯間,眼睛盯著白雪蓮。

  盤著龍紋的紅燭從白雪蓮臀下伸出一截,火焰在她股間搖曳,將少女秘處映得一片光明。

  一雙雪白的玉腿大張著,下體敞露,鮮紅的燭淚從玉阜一直凝到玉戶底部,與蜜肉糾纏著結成一層硬殼,在燭光下隱隱閃亮。

  閻羅望肉棒在薛霜靈口中越漲越大,他踢開薛霜靈,走到白雪蓮腿間,抓住她的玉阜一拽。

  那團白軟的雪肉猛然彈起,傳來了一陣劇痛。

  厚厚的蠟塊應手揭下,陰阜上那層纖軟的陰毛也被盡數扯落。

  被蠟液燙得微紅的陰阜滲出一層細密的血珠,接著越來越大。

  卡在臀縫里的蠟燭越燒越短,火苗幾乎觸到了白白的臀肉,閻羅望彈滅了燭火,順勢將蠟燭整個推入腸道。

  肛洞哆嗦著收緊,溢出一串燭淚。

  閻羅望抹去白雪蓮陰阜上的血跡,接著分開玉戶,將牢牢粘在里面的蠟塊整個揭下。

  蠟塊一面光亮,一面卻凸凹起伏,勾勒出陰戶的形狀,連花瓣上的細微褶皺,也清晰可辨。

  白雪蓮下體被燙得發熱,蜜穴微微充血腫脹,插弄時又熱又緊,倍覺酥爽。

  閻羅望一邊狠干,一邊心里走馬燈似的打著主意。

  白雪蓮軟硬不吃,死頂著不願招供,眼見時期日近,若是將她提解入京,被何清河察出內情,不但前功盡棄,而且性命有危。

  閻羅望狠狠盯著白雪蓮,真把老子逼急,干脆弄死你這個賤人,以絕後患!

  閻羅望正干得起勁,白雪蓮突然櫻唇一張,吐出一口鮮血,接著“篷”的一聲,掙斷了腳踝上的白綾。

  閻羅望魂飛魄散,一記黑虎掏心,朝白雪蓮的胸口擊去。

  白雪蓮上身微微一晃,避開拳鋒,接著兩手一翻,腕上的白綾寸寸斷裂。

  閻羅望慌忙拔身向後退去,白雪蓮已掙開另一條玉腿,曲膝盤住他的腰背,接著素手一揚,卡住他的喉嚨。

  這幾下兔起鶩落,刹那間閻羅望就被制住。

  閻羅望陽具還插在她體內,她一腿盤著閻羅望的腰背,倒像是舍不得讓他拔不出來。

  白雪蓮面上一紅,並指點在閻羅望腰間。

  閻羅望悶哼一聲,臉漲成豬肝色,曲膝歪在一旁。

  “你衝開了穴道?怎麼辦?”薛霜靈又驚又喜。

  白雪蓮又吐了口鮮血,閉目調息起來。

  薛霜靈知道她拚死衝穴,急需調息,便不再開口。

  她把昏厥的閻羅望拖到一旁,側耳小心聽著外面的動靜。

  等白雪蓮睜開眼睛,薛霜靈悄聲道:“現在正是時候,外面看守都在睡著,我走過一次,知道路徑,出了監獄離杏花村只有一個時辰的山路,如果順利,天亮時我們就能出山。”

  “要走你自己走。”白雪蓮道:“我不走。”

  “你瘋了!”薛霜靈驚叫道,“等天亮,獄里的人都知道了,你就是想走也走不了!”

  “我不會走的。”

  薛霜靈瞪了她足足半晌,搖頭道:“我這輩子都沒見過你這麼蠢的女人。你不走,難道還真要等官府給你翻案嗎?”

  “不錯。我一個人要走,早就走了。但英蓮還在獄里,還有我娘,我妹妹玉蓮。就算我有本事把她們都帶走,成了越獄的欽犯還能往哪里逃呢?”

  白雪蓮看了薛霜靈一眼,“其實我也不該讓你走的。你若走了,就沒人能證明我的清白。不過我不會管你,你要走就趕緊走吧。”

  薛霜靈嗤笑了一聲,“我的腳跛了,沒有你帶著,我連監獄的大牆也爬不過去。天啊,你怎麼還不明白呢?天下烏鴉一般黑,想讓官府給你個公道,比登天還難!”

  薛霜靈索性說道:“我爹爹就是白蓮教的紅陽真人,你若把我送回去,莫說你娘,你弟弟妹妹,就是再多十倍親人,也能安置!”

  “安置了做什麼?跟你們一起做逆匪麼?”

  薛霜靈氣結,“逆匪又怎麼了!這天下又不是姓了朱的,若是我爹爹成事,創下彌勒世界,豈不比現在好上百倍。”看到白雪蓮不以為然的眼神,薛霜靈揚手說道:“好好好,我不跟你爭。你瞧,我現在走也走不得,要不你把我送出大獄,剩下的事就不用你管了。”

  “不。”

  “又怎麼了!”

  “我說過不會管你。你要越獄我不管,但我不會幫你。”

  薛霜靈呆了半晌,“真是被你害死了……”她顫聲道:“白雪蓮!我要死到這幫禽獸手里,非要找你償命!”說著扶牆朝外走去。

  白雪蓮慢慢走到床後,蹲下身子。

  那根燒殘的蠟燭卡在直腸里,她用盡力氣才將它一點點排出體外。

  忽然帷幕一晃,露出一張俏臉。

  “你怎麼還不走?”白雪蓮問道。

  “我走上樓梯已經沒了力氣。外面窗戶也換了鐵的,只好爬回來,跟你一道等死好了。”

  “未必就是死。”白雪蓮抹淨身體,穿上衣裙。

  “你是賭九死一生里的一生,我呢,橫豎都是個死。”薛霜靈抱膝靠在柵欄上,揚臉道:“其實就是逃出去又能怎麼樣呢?身子髒了,腿也跛了……我只是想見爹爹,他還不知道我在這里呢……”說著薛霜靈小聲哭泣起來。

  白雪蓮沉默一會兒,“我送你出去。”

  “不用了。”薛霜靈囔著鼻子說:“除非你能把我送到山下,再找一輛車。

  不然我沒爬到杏花村,就會被狼吃了。”

  送到山下絕無可能。

  她現在武功剩不到一成,防身尚且不易,何況要爬出這百里大山。

  薛霜靈抹干眼淚,“你准備怎麼辦呢?”

  ********************

  閻羅望沉著臉,一言不發。兩女倒也沒捆他,只封了他的穴道,讓他動彈不得。樓梯頂上的鐵罩打開一半,透出晨曦的微光。外面有人喊道:“大膽逆匪!

  快放了閻大人,饒你們不死!”

  “肏你媽的鮑老二!給我閉嘴!”閻羅望吼道。

  外面頓時安靜下來。

  閻羅望重重喘了口粗氣,道:“一輩子玩鳥,倒被鳥啄了眼。姓白的婊子,你劃下道來!”

  “第一,刑部來人之前,你不能離開地牢。”

  “好!求著跟老子同房,有何不可!要是再能同床共枕,天天干你的小屄,老子在這牢里待一輩子,也只當是上了趟妓院!”

  白雪蓮沒有理會他的汙言穢語,“第二,吃的用的讓他們放在樓梯上,不准在里面做手腳。”

  “不就是有了東西老子先吃,你們吃剩的?外面的聽到了嗎?有藥有毒都給我收起來!藥死老子事小,這倆婊子要衝出去,你們一個都活不了。”

  “第三,不許再碰我娘。”

  閻羅望冷哼一聲,“這話聽著邪性!管天管地,我能管住別人的雞巴你娘的屄?人家願挨願肏干你屁事!”

  白雪蓮揮手給了他一個耳光。

  閻羅望舔了舔嘴角的血跡,獰笑道:“又沒有人逼她,是你娘自己送上門來讓人玩的。栽在你手里,閻某認了,但外面的人閻某也管不著,答應了你有個屁用!”

  白雪蓮咬了咬牙,朝地牢外喊道:“外面的聽著,把英蓮送進來!”

  “不行!”閻羅望喝道。

  “你說什麼?”

  “你們把白英蓮看緊了!她們要敢碰我,你們就剁掉他一根手指!老子要是死在這里,你們就把那小兔崽子剁碎了喂狗!”

  白雪蓮美目噴火,厲聲道:“你再說一遍!”

  閻羅望冷笑道:“要讓你扯足了順風帆,閻某還有個屁混的。正好白英蓮那小兔崽子在外面,咱們一邊一個,誰也不要做絕了。”

  地牢里一時安靜下來,外面嘰嘰喳喳議了半天,傳來劉辯機的聲音,“閻大人,你有何吩咐?”

  閻羅望冷冷地道:“讓弟兄們安分些,事情了結之前,誰也不許離山!每日的公文連著飯菜一起送進來,讓老卓跟天羽輪流帶人,在外面守著,本官無論生死,都是為朝廷盡忠效力,切莫讓這兩個逆匪跑了!”

  外面又議論半天,劉辯機道:“大人放心。弟兄們一切依大人吩咐。”

  白雪蓮和薛霜靈交換了一個眼色,等飯菜送來,便合上鐵罩,從里面鎖上。

  閻羅望坐在對面的鐵籠里,接過飯菜便放懷吃喝,渾不把兩人放在眼內。

  薛霜靈忍不住揶揄道:“閻大人好寬的心胸,堂堂朝廷命官,被兩個囚犯拿住,坐在牢里,居然還能吃得進去?”

  閻羅望冷笑道:“這又如何?你們兩個婊子連屄帶屁眼兒老子哪一個洞沒玩過?里里外外都干了個遍,還會怕了你們!”

  眼見飯菜都要被他吃完,薛霜靈才想起來道:“喂,姓閻的,還有我們一份呢。”

  閻羅望放下筷子,朝上面呸的吐了一口,然後往外一推。

  薛霜靈氣極反笑,“我現在是信了,閻大人真是做過海賊。當了階下囚還這麼橫,以前坐官府的大獄時也是如此麼?”

  閻羅望眼一翻,“想當官,殺人放火受招安,閻某就是受的招安,可沒坐過什麼大牢!”

  白雪蓮道:“不必理他。等刑部來人,察清案子,他也不用出來了。”

  ********************

  獄署內一群人臉色鐵青,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打亂了手腳。

  在押的囚犯扣住了監獄的主官,居然不逃,分明是鐵了心要等翻案。

  這樁案子在座的人人有份,耗下去豈非等死?

  但就算他們不顧閻羅望的生死,強行攻入地牢,也未必是白雪蓮的對手。

  “怎麼就會讓她解開了穴道?”眾人都在納悶。

  孫天羽道:“我指力本來就不如卓二哥,可能是閻大人折騰得久了,動了氣血。”在座的大都是粗通拳腳,對點穴一知半解,但卓天雄對孫天羽的話一萬個不信,難道白雪蓮的功夫竟到了能衝開穴道的地步?

  “我就說不該解了枷械,可閻大人就是不聽。”鮑橫的口氣透出一分興災樂禍。

  “事已至此,還說這個!”劉辨機道:“這事兒大伙看怎麼辦?”

  眾人陸陸續續出了幾個主意,沒一個行得通。

  聽到鮑橫讓他跟卓天雄衝進去救人,孫天羽板著臉道:“鮑牢頭要是願意打頭陣,我孫天羽絕無二話。”

  屋里靜默了一會兒,孫天羽道:“現在她們看得正緊,不如耗上幾日,等她們懈下來再做計較。”

  眾人也只好如此。

  臨散時,劉辯機道:“天羽,照閻大人的吩咐,今日你先帶幾個弟兄看著些。”

  孫天羽笑了笑,“她們想逃早就逃了,白雪蓮要衝出來誰能擋得住?就是把我們全殺了,也費不了她多少力氣。她現在是拿著閻大人,把我們都關牢里,她不動手,就等官府來砍咱們的頭。想明白點兒,不是我們看她,是她看著我們。

  要看住她,外面的鐵柵盡夠了,有什麼好守的?”說著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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