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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第52章

朱顏血 浮萍居主等 6602 2024-03-03 02:04

  靜顏沒有再見到師娘,從丹樓出來,面色鐵青的沮渠展揚便立即帶人返回建康,甚至沒有向公主辭行。

  只聽島上的幫眾笑著說,不知道北神將中了什麼邪,把新過門的兒媳婦剝得光光的帶上船,“真看不出來,那麼標致個婦人,下邊給玩成那模樣,松得連腳都能塞進去……”

  靜顏默默經過談笑的人群,走進武鳳別院。

  四鎮神將分駐各處,在島上各有別院,這武鳳別院便是艷鳳的居處,白氏姐妹不願入宮,也住在這里。

  “聽說你很得公主的歡心呢?”白玉鶯笑道。

  靜顏笑了笑,沒有說話。

  白玉鸝拉住她的手,小聲問道:“她知道你的身體了嗎?”

  靜顏坦然搖頭,“哪里會讓她知道。”

  “那就好。”白玉鶯撫住她的肩頭,“在宮里下手太過危險,你想辦法把她引到外面,趁她不備出手制住,到時挑了她的手筋腳筋,廢去她的武功,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她笑了笑,“等你玩夠了,姐姐們來幫你處理那個小婊子。”

  靜顏知道她們與晴雪心有芥蒂,但沒想到會有如此深仇大恨。

  假如晴雪落到她們手里……靜顏笑道:“我見識過公主的武功,我一個人可制不住她。”

  白玉鸝看了姐姐一眼,欲言又止。

  白玉鶯沉吟片刻,說道:“不用急,姐姐們明天要去龍城一趟,快則一月,遲則秋天,等回來再做計較不遲。”

  白玉鸝踮起腳尖,下腹頂在靜顏胯間研磨著輕笑道:“藏了這麼久,小朔這些天是不是憋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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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梵雪芍被囚已經半月有余,靜顏每日來與她交合,只字不提要如何處置她,竟像是把她當成豢養的私物,永遠囚禁在不見天日的地下。

  黑暗中,一只手伸來按在肩頭,接著那具熟悉的身體壓在身上,只輕輕一撥,津口便濕了。

  堅硬的獸根頂住穴口,不顧她的掙扎和反抗,深深進入體內。

  每次被她強行進入,梵雪芍都痛不欲生。

  但靜顏每次總能撩撥起她的快感,使她在戰栗中一次次達到高潮。

  梵雪芍從未象現在這樣憎恨自己的身體,它卑汙而又下賤,使自己一次又一次蒙羞。

  溫涼的手指四處游移,愛撫著身體每一寸肌膚,很快肉體便屈服在她的挑逗下。

  靜功被破,梵雪芍再無法保持心如止水的境界,她像女孩一樣抽泣著攤開身體,迎合著靜顏的抽送。

  靜顏沉浸在義母獨有的體香中,紊亂的心湖漸漸平息。

  白氏姐妹已經離開數日,只剩艷鳳還留在此間,卻一直不見蹤影。

  艷鳳武功之高在星月湖不作第二人想,即使放眼天下,能與之匹敵的也寥寥無幾。

  她又知曉自己的身份,萬一透出風聲,即使晴雪不加理會,自己也難以在星月湖存身。

  當日她一時衝動,強暴了清醒中的蕭佛奴,果然與她設想的那樣,蕭佛奴非但不敢啟齒,甚至連見她都害怕,更不用說揭穿她的身體。

  這樣柔弱的女人,等殺掉慕容龍之後,自然就成了自己胯下的玩物。

  但另一邊,紀眉嫵卻與紫玫寸步不離,使她無法染指那個被截斷四肢的肉段。

  要制住武功盡失的紀眉嫵和無法動作的玫瑰仙子並非難事,但如何瞞過晴雪卻大傷腦筋……

  梵雪芍漸漸迷亂,喉中不由自主地發出媚聲。

  忽然身上的玉體一動,靜顏揚起纖指,發出一縷勁風。

  梵雪芍臉色發白,緊張地盯著黑洞洞的門戶。

  她內功被制,感官與常人無異,眼前只有看不透的黑暗。

  想到自己與義子交合的羞態被人窺見,梵雪芍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

  “叮叮叮”幾聲輕響,靜顏打出的銀針碰在了石壁上。

  剛才她並有察覺任何異狀,純粹是一種習武之人的直覺,感應到有人在暗中窺視。

  地宮的入口在大廳的太極圖下,極少有人知曉,除了晴雪和夭夭,更不會有人敢擅自進入。

  那偷窺的究竟是誰呢?

  難道是錯覺?

  四周一片死寂,只有流水聲淙淙傳來。

  靜顏怔了片刻,重新俯下身子,忽然失笑道:“娘,你夾得好緊……”

  梵雪芍受驚過度,玉戶緊鎖,竟然夾得肉棒進退不得。

  她羞不可支地摀住粉頰,卻被靜顏一把抱住,深深吻住紅唇。

  唇舌糾纏間,靜顏伸手按住她的小腹,慢慢揉捏,使緊鎖的玉戶一點點放松,最後輕輕抽出陽具。

  靜顏抽送的動作加倍溫柔,梵雪芍雪滑的玉體宛如夜色下的百合吐露芬芳,濃香四溢。

  暢美的交歡水乳交融般甜蜜,但靜顏心頭的陰影卻始終揮之不去。

  種子靈丹一丸足矣,自己半月來每日一丸,想來不致有誤。

  身處險地,夜長夢多,應該早作決定了。

  花房忽然變得黏滑,靜顏加快抽送,在花心狠頂數下,將精液射在梵雪芍劇顫的蜜穴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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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地選送的處子陸續進宮,星月湖屬下控制的大小幫會始終保持在三百以上。

  道分六脈,房中一支正是星月湖諸長老、護法長修之術,選送處子入宮不過舉手之勞。

  夭夭整日周旋在這些處子之間,尋找著合用的性器。

  靜顏一門心思都盯著紀眉嫵,等待慕容紫玫獨處的機會。

  這日傍晚,機會終於來了。

  鳳神將遣人送來請柬,邀紀妃娘娘敘舊。

  紀眉嫵思索多時,終於妝扮一新前去赴約。

  艷鳳自登島以來,既未拜見小公主,也未問候紫玫。

  而晴雪也對她冷淡異常,彼此的芥蒂似乎比白氏姐妹還深。

  靜顏對她們之間的恩怨糾葛不甚了了,也不放在心上,此刻夭夭在神殿挑選處子,晴雪去丹樓照看子女,宮中只剩下不能動的兩宮娘娘,正是千載難逢的良機。

  玫瑰仙子不喜焚香,室中只供了幾束鮮花。

  她臥在搖籃中,臉側攤著一冊書卷,美目微閉,睡得正熟。

  遠遠望著她姣麗的面孔,靜顏心頭時而疾跳,時而沉靜。

  一條錦帕掩在她殘缺的身體上,那張海棠般香艷的睡容,有種令人窒息的美態。

  靜顏輕輕走到她身旁,俯身端詳著她珠玉般的面容,慢慢硬下心腸,暗暗想著該如何下手玩弄這具沒有手腳的肉體。

  或者可以把她挑在肉棒上,看她的肉穴能不能經住整具身體的重量;或者吊著她的豐乳……

  長長的睫毛忽然一動,睡熟的玫瑰仙子突然睜開眼來,朝她微微一笑,眼睛清亮得彷佛從未睡著。

  靜顏心下暗驚,自己著實糊塗,她雖然沒了手腳,但武功還在,離這麼近,她自然會發覺。

  靜顏連忙柔聲道:“娘娘,要奴婢扶您起來嗎?”

  紫玫饒有興味地望著她,似乎靜顏才是失去四肢供人觀賞的樣子。

  靜顏從未見過如此澄澈明淨的目光,像是能從她眼中一直望到心里一般。

  同樣是不能動作,還保留四肢的蕭佛奴怎麼也沒有如此寧靜的眼神,每當被人擺布她癱軟的肢體,蕭佛奴都是含羞帶愧,為自己不能見人的身子而羞恥。

  而紫玫卻對殘缺的肉體渾不在意,目光就像常人一樣坦然,甚至還有幾分捉摸不定的笑意。

  “你是男人吧?”紫玫躺在靜顏臂間嫣然一笑。

  看著靜顏目瞪口呆的樣子,她輕笑道:“你身上有男人的味道呢。”

  靜顏心頭劇震,一把擰住紫玫雪白的柔頸,就想殺人滅口。

  紫玫靜靜望著她,眼里滿是嘲諷的笑意,還有一種無謂生死的淡然。

  靜顏緩緩松開手指,淡笑道:“玫瑰仙子果然不凡。”

  紫玫笑吟吟道:“你身上好香呢,無論聲音容貌,還是走路的樣子,都像個女人。可惜……”她目光移到靜顏腰下,笑道:“它的味道太大了,翹得也未免高了些。”

  靜顏低頭看去,才發現肉棒不知不覺挺出一截,連羅裙也被支起一塊。

  她冷笑道:“奴婢不知檢點,讓娘娘見笑了。”

  “確實是不小心。在這里不能穿褻褲,也不知道把它藏好……”紫玫淡淡道:“這樣子怎麼能報得了仇呢?”

  靜顏心頭一陣狂跳,寒聲道:“你怎知我是來報仇的?”

  “不是嗎?扮成女人進到這麼髒的地方,又千方百計接近我,”紫玫淺笑道:“難道不是要殺我嗎?”她偏著頭想了想,“我在外面好像沒有仇家呢,多半是他作的了。”

  靜顏冷冷道:“你知道就好。慕容龍殺了我父母雙親,我要殺他妻兒償命。”

  紫玫輕嘆道:“他作的孽太多了,我也不知道你是誰的孩子。呶,趕緊動手,現在逃還得及。”

  靜顏森然道:“你一個人怎比得了我父母雙親的性命?”

  紫玫不耐煩地說道:“傻孩子,你以為自己能殺得了他嗎?聽阿姨的話,殺了我就趕緊離開,逃得越遠越好。”

  靜顏抬手從搖籃上取下一枝紅珊瑚,握在掌中。

  只聽格格一陣脆響,再攤開手時,整枝珊瑚已經化為粉末。

  這珊瑚乃海中異品,堅逾鐵石,她能徒手粉碎,這份功力著實不俗。

  紫玫卻毫不在意地笑道:“我以前做得比你還好呢,可還是變成這個樣子……好了,我見識了你的功夫,快些殺了我吧。”

  靜顏收回手掌,“這麼急著死,真的是不想活了嗎?……好漂亮的身子,不好好玩玩怎麼行呢?”說著掀開蔽體的錦帕,露出玫瑰仙子殘缺而又完美的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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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眉嫵立在艷鳳身後,像奴婢一樣給她揉捏著肩膀。

  艷鳳閉著眼一動不動,忽然嘆道:“沒想到我這四個徒兒里,卻是你最聰明……”

  紀眉嫵柔聲道:“徒兒資質平平,怎比得了兩位師姐和小師妹蘭心慧質,驚才絕艷呢?”

  艷鳳冷笑道:“晚華不到二十歲便技驚江湖,劍法學得比我教得還快,現在不過是條母狗;那個賤貨就不必說了,那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連母狗也不如。香遠倒好,早早嫁了人,又早早成了寡婦,被人弄瞎了當狗玩,那三個傻瓜哪能比得了你的萬一——香遠呢?怎麼沒來?”

  紀眉嫵笑道:“林師姐又嫁人了呢。”

  “哦?”艷鳳一怔,“誰會要她?”

  紀眉嫵抿嘴一笑,“師父也認識的,是咱們燕國的當朝重將,金開甲金大將軍。”

  艷鳳大是奇怪,“金開甲跟香遠仇深似海,他又手握重權,要什麼女人沒有,香遠怎麼會嫁給他?”

  “說來話長了呢。去年秋天,住在宮里的林師姐突然懷了孕。皇上當時就命人把她活埋,讓娘娘勸了下來。林師姐早就不再接客,身邊只有太監宮女,這孕懷的著實蹊蹺。”

  艷鳳笑道:“香遠被人上得最多,連驢馬都沒少干她的爛屄,那時候沒有懷孕,進宮反而大了肚子——莫非是有人去奸娘娘,順便把她也干了?”

  紀眉嫵知道師父深恨紫玫得寵,滿門師徒,只有小師妹一個沒有做過婊子,時不時要譏刺幾句,她沒接話頭,只笑道:“林師姐以前是絕了經的,入宮後就沒再服藥。她一個人住在偏宮,確實是被人闖進來干了。但她當時沒敢說,直到大了肚子才瞞不下去。”

  竟然有人敢在宮里行奸,這膽量委實不小,艷鳳好奇地問道:“是誰這麼大膽?”

  “林師姐也不知道,她瞎了眼睛,只知道那人是個男人,別的什麼都不知道了。皇上饒了林師姐性命,卻不讓她把孩子生下來。娘娘護著師姐跟皇上越鬧越僵。一直拖到今年春天,太醫診過脈,說懷的是個男孩,皇上更生氣了,說要生個小婊子玩玩也就罷了,既然是男孩立刻就要打掉。”

  艷鳳道:“這跟嫁人有什麼關系?”

  紀眉嫵笑道:“這事不知怎麼讓金大將軍知道了,硬著頭皮說那孩子是他的。他跟林師姐仇恨極深,那次入宮,不知怎麼遇上林師姐,一時興起又干了她一次,沒想到這麼巧就讓林師姐大了肚子。大將軍一直東征西討,沒顧上成家養子,聽說是個男孩,有些舍不得,才稟明了皇上,想要回這個兒子。”

  “要兒子也就罷了,香遠做了那麼多年婊子,金開甲何必把了她娶回去,也不怕辱沒了身份?”

  “林師姐以前被弄成那個樣子,皇上也不會納她為妃,娘娘就對金大將軍說,要兒子可以,但要把林師姐明媒正娶,接回去當夫人。金大將軍沒辦法,只好答應。”

  艷鳳沉默片刻,嘲笑道:“人家是母以子貴,林婊子是母以子嫁。能當上將軍夫人也是她的造化。”

  “可不是嗎?我們離京時林師姐的兒子剛滿月,金大將軍笑得合不攏嘴,連帶著對林師姐也有了幾分情份。他渺了一目,林師姐兩只眼都賠了他,又受了那麼多苦,如果看開了,未嘗不是一樁好姻緣呢。”

  艷鳳冷笑不已,“好姻緣著實不少。你跟她一個為妃,一個為後,哪個女人能跟你們比呢?”

  紀眉嫵嘆道:“我這個妃子只是空名,其實不過是娘娘的貼身丫鬟罷了。皇上給了我名份,只是讓我盡心伺候娘娘。”

  “你伺候得真用心呢……娘娘變成那個樣子,也有你的功勞吧。”

  紀眉嫵手指一僵。

  艷鳳淡淡道:“你不做我也會做。只是我不明白為什麼會是你?”

  紀眉嫵冷冷道:“徒兒不知道師父說什麼呢。”

  艷鳳若無其事地說:“她對不起我們師徒滿門,這是上天給她的報應,不關你的事,也不關我的事。她欠晚華的手腳、欠香遠一雙眼睛、欠我的就更多了……可她欠你什麼呢?”

  紀眉嫵沉默半晌,輕聲道:“她殺了蔡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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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玫俏臉變色,寒聲道:“我喊一聲,保證宮里都能聽到,你以為自己那點功夫比得了我女兒嗎?我勸你還是快些走,不然等會兒想走也走不了。”

  “娘娘息怒,”靜顏並起手指,夾住她的乳頭平平提起,“想讓娘娘安靜的法子有很多,但這會兒宮里沒人,奴婢倒想聽聽娘娘叫得有多響呢。”

  肥碩的乳球緩緩拉長,嫣紅的乳尖被指尖捏得變形,除了慕容龍,紫玫從未被任何男人碰觸過身體,此刻竟然被一個不男不女的淫物玩弄,不由玉容冰冷,美目生寒。

  靜顏淡笑道:“娘娘的奶子好大呢,這麼嫩的肌膚,小心不要撐破了。”

  靜顏知道玫瑰仙子已經練成鳳凰寶典第九層,但武功再高,四肢被截也不過是一段任人宰割的美肉,她有恃無恐,一手托著乳根用力抓下。

  豐膩的乳肉應手而陷,乳球上部鼓起,脹得幾乎要迸裂開來。

  靜顏左手握住乳根,右手纖指翹起,按著小巧的乳頭用力向乳球中搗去,微一用力,乳暈便即凹下,不僅乳頭陷入乳肉,連手指也被吞沒了一個指節。

  乳房本就敏感,此刻觸及乳腺,更是痛徹心肺。

  紫玫咬緊牙關,疼得眉角微微跳動。

  白膩的乳球彷佛被玉指刺穿,乳頭被深深推入乳肉中,外面看不到一絲紅色。

  靜顏翹著手指在香軟的乳球內四處掏挖,笑道:“不知道把肉棒插到娘娘奶子里是什麼滋味——咦?”

  靜顏目光一跳,只見玫瑰仙子小腹上突然浮現出一只滴血的鳳凰,舒展的鳳翼從乳球下緣一直伸到腹下,占據了半個軀干。

  奇怪的是光滑如脂的小腹上看不出任何傷痕,這紋身倒像是隔著肌膚刺在了肌膚之下。

  忽然紫玫櫻唇一張,吟唱般發出一聲“杭昂——”,語調先平後揚,余音拖得很長,聲音並不大,但隨著音調的抑揚靜顏只覺心髒象被人握住,用力掏出,胸中頓時空落落一片。

  她渾身勁力一松,險些坐倒在地。

  被搗得凹陷的乳球向外一彈,恢復了原狀,乳頭微微上翹,在沉甸甸的乳球上震顫不已。

  靜顏沒想到紫玫還有反擊的余地,被她突如其來的一喝,心神立告失守,若這一聲力道再強上幾分,恐怕就要嘔血當場。

  紫玫沒想到她武功如此不俗,自己十成功力的一喝,也未能使她受傷。

  靜顏調息半晌,臉色才慢慢平復。

  她扶著搖籃狠狠盯著紫玫,忽然抬手朝她身上抓去。

  手指剛遞出數寸,不由“哎呀”一聲嬌呼,小腿劇痛。

  她忍痛低頭看去,竟然是那條母犬張口咬在腿上。

  靜顏根本沒有留意風晚華還臥在籃下,比起來這條手腳只剩下半截的玩物還不如一條雌犬有威脅。

  她抬腿將失去神智的風晚華踢到一邊,順勢封了她的穴道。

  風晚華身子側仰,一直垂在身下的乳房翻起,乳上赫然露出一只貫穿乳暈的肉洞,竟然是被人把乳房也開了苞。

  靜顏好奇地挑起她的軀體,朝乳洞內掏去。

  風晚華痛的嗚嗚低叫,就像一只受傷的小母狗般淒惻哀鳴。

  紫玫使勁挪動軀干,嘴里叫道:“不要碰她!”

  靜顏回眸一笑,扔下風晚華,抬掌朝紫玫頸中拍去,准備封了她的啞穴,臨了手腕微轉,印向她腰間。

  紫玫秀發揚起,勉強擋了幾下,最後還是被她點中章門穴,封了內力。

  與紫玫內力一交,靜顏才發覺她的真氣並不像自己想像中那麼充沛。

  她略一思忖,便即了然,晴雪未曾修煉便擁有鳳凰寶典的真氣,想來是紫玫傳功的結果了。

  她從搖籃中取出紫玫光溜溜的肉體,放在案上一邊觀賞,一邊贊嘆道:“娘娘的身子真是美得無話可說,沒有了手腳還這麼漂亮,又白又細,好像一只玉瓶呢……”

  紫玫靜靜躺在案上,光滑的軀干彷佛從未生過四肢一樣完美,那具玲瓏有致的玉體是如此完美,竟讓人覺得其他女人的手腳都顯得多余。

  絲綢般細滑的肌膚看不到一絲皺紋,宛如充滿汁液般飽滿。

  靜顏握住紫玫纖柔的腰肢,將她失去雙腿的下體舉到眼前,仔細欣賞玫瑰仙子秘處的美態。

  她的下體紅白分明,潔淨異常,柔美的花瓣顯出少婦成熟的艷紅,嵌在白馥馥的玉股間,猶如一件精致的藝術品,光彩奪目。

  紫玫又羞又怒,她早看出靜顏心懷鬼胎,卻毫不在意,甚至覺得能在哥哥的仇人手中結束生命,未嘗不是件好事。

  可她沒想到靜顏的仇恨會這麼深,不但要取她性命,還要拿自己的身體泄憤。

  靜顏哂笑道:“好嫩的屄,不知道插起來什麼滋味。”

  沒有任何預兆,一個堅硬的物體便狠狠插入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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