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如霜一直沒有合眼,眼中布滿了血絲。
日上三竿了,她還躺在自己的繡花床上,躺在一個陌生男人的懷里。
四下里很安靜,安靜得能夠聽到屋里西洋鍾的鍾擺和屋外衛兵來回走動的腳步聲。
就在前一日,就在同一處,她還在和丈夫纏綿,轉瞬間天人永隔,而她則墮入了煉獄。
“我這樣犧牲值得嗎?”
她看著床頂紫紅的纓絡,不停地問,問自己,問鬼神,問蒼天。
沒有誰能夠回答,只有現實殘酷地擺在眼前。
她赤裸的身子平躺在白天德的臂彎當中,男人的另一只手正越過她圓隆的小腹,搭在她的胯間,手掌正巧摀住了她的玉戶。
男人鼾聲如雷,而她卻不敢稍稍側側身子,擺脫這個極為難堪的姿式。
下身還在疼痛,無情地提醒著她昨夜曾遭受過一場怎樣的風雨摧殘。
上了藥膏,止住了血,但傷口還沒有完全愈合。
她更擔心的是這樣暴力的輪奸會不會對她肚里的孩子有影響。
如果每天如此,她唯有一死了。
孩子啊孩子,媽媽一切都是為了你啊……
男人的身體動了動,醒了,一眼就看到了懷中的可人兒,如同籠中的金絲雀一般瑟縮不安,不禁笑了。
搭在玉戶上的手俏皮地在那團嫩肉上抓了兩下,女人哆嗦了一下,這才發覺女人原本密合光潔的花穴此時變得松軟,豁開一道口子,意識到前夜玩得有些過火了。
冷如霜閉上眼,細黑綿長的睫毛覆在蒼白憔悴的臉上分外惹人憐惜,連冷酷如白天德也不禁心腸有點發軟。
“寶貝兒,沒傷著吧。”邊說邊把臭哄哄的大嘴往她櫻唇上湊,想親她。
冷如霜厭惡地把頭扭過去。
白天德拿眼一瞪,正待要發作,忽聽外面李貴前來報告,“團座,有訊息傳來,說劉太太的父母正在來沅鎮的路上,估計還有半日的路程。”
白天德還沒來得及反應,身下的女人已暈過去。
白天德急掐人中方才悠悠醒轉。
冷如霜不言語,白天德還是從她的眼中看到了乞憐和恐懼,如果讓父母知道了她非人的遭遇,那將是對老人毀滅性的打擊,這是她寧死也不願看到的。
而這恰恰也是白天德的願望,他要盡力將這一起謀逆之事隱瞞,直至順順利利坐上縣長寶座。
他在冷如霜圓滾滾的肚子上摸了摸,似在提醒她不要忘記了活下去的理由,說道:“如果你真聽話的話,白某可以助你給老人家演出好戲。讓老人高高興興來,高高興興走。”
此言果真擊中了冷如霜的心事,白天德又附耳說了幾句,她雖然不可能快活起來,至少臉色沒有那般凝重了,秀眉舒展了一些。
心中卻郁集了一個結,與殺夫仇人合謀欺騙自己的父母,道義何在?
這個難題只在不經意間劃過,並沒留下太多痕跡,又在不經意間開始一點點偏離道德的軌跡。
白天德在她光潔的屁股上拍了拍,大度地說,“現在去把衣裳穿上吧。”
冷如霜聽話地下床,拈起小衣,白天德卻說,“內衣都別穿了。”
冷如霜臉紅到根上,無奈下將孕裝套上,白天德嫌不好看,又否決了,冷如霜只得打開衣箱,光著身子在白天德面前表演起了穿衣秀,有的衣裳太小,繃不住她發福的身子,有的則不合男人的口味,最後才找到一件,是她年輕幾歲時穿過的一件錦花無袖旗袍,長度及膝,大小正好,正是活動時有點緊,而且留意的話,還會發現兩個乳頭在衣面上凸出兩個小點。
一番動作,早讓白天德看得欲火大熾,把冷如霜叫到床邊,指了指自己高舉的肉棒。
冷如霜慧至靈心,就算與劉溢之沒有試過女上男下的姿式,經過昨夜一晚的強訓,當然也明白了是要她自己坐上去。
但此時有所求,時間也迫近了,顧不得羞恥,撩開旗袍的下擺,將白生生的大腿跨過男人的身體,纖手扶住炮口,對著自己的花穴一點點坐了下去。
“啊。”女人秀眉輕蹙,呻吟出聲。
這是獵取冷如霜以來她第一次真正的主動,白天德心中得到了無限的滿足。
臨走之時,白天德順手從果盤中拿了三粒大青棗塞進了她的下體,叮囑她用陰液泡著,不准弄出來。
冷如霜恍然覺得在哪兒聽過類似的話,回過神來,白天德已走。
白天德說到做到,半天之內將劉宅進行了簡單修繕,表面上已看不出破綻,更換了一批弄壞的器具,冷如霜不知道原來的家人們已全被殺,正在擔心人的問題,白天德將自家的幾個仆人派了來,包括警衛,還有一個侍女。
冷如霜一見到這個目光炯炯的少女就感到熟悉,少女似對她隱含敵意,冷冷答道,“我叫銀葉。”
“我想起來了,你是海棠身邊的人,曉得海棠怎麼樣了?”
“沒死,跑了。”
“那……還好,你還有個同胞姐妹吧?”
“死了。”
“……”
話不投機,兩人相向無言。
余下的半天,冷如霜格外難受,不僅是銀葉和那些新家人曖昧的目光,還有體內三粒棗子的折磨,令她坐立不安。
黃昏時分,兩老笑呵呵地到了,他們要去貴州看望小兒子,繞道沅鎮看看女兒女婿。
見到親人,冷如霜就撲到母親懷里,淚水止不住地流出來。
冷老太太以為她還是思念所至,跟著抹淚,道,“天偏地遠的,苦了我的乖女兒了。”
老爺子道,“溢之做大事之人,將來定有出息,不會困守一隅的。”
冷如霜聽了此言差點失去控制,終抑住傷悲,將兩老讓至堂屋,解釋說因為附近有土匪,溢之去了省府求助,自己身懷有孕,在家靜養。
銀葉一直板著臉站在一側,要冷如霜提醒幾次才去續茶,其它下人也不見蹤影,老太太看上去很生氣,沒有馬上發作。
冷如霜只有收拾心情,強顏歡笑,盡力作些掩飾。
說話間,白天德和七姨太到了,冷如霜介紹這是沅鎮的保安團長。
七姨太插進來一句,“也是劉縣長的好兄弟啊。”
冷如霜強笑道,“不錯,白團長是溢之的……好兄弟。”講的是字字泣血。
兩老自然很熱情,白天德更是哈哈打個沒停。
七姨太悄悄扯了扯冷如霜的袖子,輕笑道,“我們姐妹去里屋說話可好?”
從一開始,七姨太的臉上始終掛著笑容,與以往的謙卑討好有根本的區別,這笑容里包含著居高凌下的傲氣和嘲弄。
冷如霜默默地起身,兩人走入里屋。
七姨太嘻嘻笑道,“妹子,給姐姐吃個棗子吧。”
冷如霜臉色發白,道,“果盤中多的是,待妹妹為姐姐取來。”
“我要的棗子上帶著女人的體香,可不同於一般喔。”
“姐姐說的是什麼,妹妹還真聽不懂。”
七姨太變色道,“少裝胡塗了,一定要我待會兒當著老爺子的面找你要才給嗎?”
冷如霜搪塞不過去,只得羞恥地說,“那請姐姐背過臉去。”
七姨太惡毒的說,“男人都看厭的東西,還怕我看嗎?”
片刻之後,兩人才從房內出來,七姨太在前,手里舉著一顆咬了一大口的青棗,笑容曖昧,衝著冷老爺子道,“你女兒這里的棗子最好吃,多吃點。”冷如霜跟在後面,神態極不自然。
冷老爺子不知其所雲,只好點頭稱是。
白天德狠狠地瞪了七姨太一眼。
晚餐放在後花園水榭,吃得沉悶無味,各懷心思,之後,白天德二人告辭而去。
老爺子提出出去走走,冷如霜害怕他們聽到一些什麼,推說太熱,拖住他們坐在水榭里乘涼聊天,夜深方散。
兩老安頓於劉溢之生前的房間,她自己回閨房。
剛進門她就從背後被一雙手環抱住,剛要驚叫,聽得後頭之人言道,“別喊寶貝兒,是我呀。”
白天德閃身出來,一臉壞笑。
冷如霜料不到他連這種時候也不放過她,哀求道,“等我爹娘走了之後再伺候您好不好。”
白天德道,“可以,只要你把我早上給的三粒棗子拿出來。”
冷如霜啞口無言,明明知道七姨太已弄走了一顆,只余下兩粒了,哪里還變得出原數來。
白天德一把將她抱起來往床邊走,“那就怪不得老子了,來,我們到床上去慢慢掏。”
冷如霜的床還是古典式的雕花木床,寬大舒適,暗香浮動,蚊帳放下來就成了一個自由的獨立王國。
冷如霜側臥在床上,咬牙強忍著,由任白天德一只手在她的下體內攪。
大半日里棗子在女人腔道內摩來擦去,任是石女也會動情,男人摸時,底下早已濕漉漉的水漫金山了,輕易就將兩個指頭插了進去。
白天德調侃道,“太太原來也是妙人兒。”
冷如霜臉紅到了耳根子上,她對性事原過於拘謹,劉溢之也只是常人之能,從不知高潮為何物,直至昨夜在極度羞辱之下讓這些人強迫高潮達數次之多。
而在白天德口中,把她講成了淫蕩之人,實令她不堪以對。
冷如霜只能輕輕擺動一下屁股,以示抗議。
正在白天德要掏出最後一顆浸透了女人陰液的青棗之際,門口傳來銀葉大聲的詢問,“老太太,這麼晚了你有事嗎?”
老太太說,“我找女兒說說話。”
冷如霜花容失色,如果讓母親看到有男人在她房里還了得?
而白天德肯定也不會為了她躲起來。
果然白天德道,“你把蚊帳放下來,說你睡了。”
冷如霜依言放下帳子,里外相隔看不清楚,加上老太太眼神不好,不霸蠻掀開的話許會混過去吧。
冷如霜只有祈禱上蒼保佑了。
老太太進來了,為銀葉的阻攔生了氣,口中喚道,“女兒,你睡著了嗎?”
冷如霜作出懶懶的聲音,“媽,我身子重,有點疲倦了。”
老太太坐到床邊,冷如霜心都快蹦到嗓子眼了,幸好她說,“那你躺著,媽隔著簾子和你說說。”
白天德的手從她的無邊袖口滑進去,握住了她沒有內衣遮掩的乳房。
冷如霜此時的處境甚於酷刑,外有母親,內有惡魔,自己的舉止應對不能有絲毫閃失,真是崩潰的感覺。
老太太還在嘮叨,“女兒啊,你是怎麼管教下人的啊,沒規沒矩,哪是大戶人家作派,溢之不在家,我怎麼放得心讓她們來服伺你。”
男人把她的耳珠含在嘴里輕咬著,熱騰騰的鼻息撲到她的臉上。
“你快要臨盆了,凡事要小心,別干重活,別動了胎氣,這可不僅是劉家的後代,也是我冷家的命根子啊,我倒想干脆留下來照顧你坐完月子,可是現在不行,以後再說吧。”
冷如霜起初身子一緊,聽到後面又松了口氣。
男人越發猖狂了,開始扯著她旗袍的下擺往上提,白皙的大腿已露了一大截,還不罷休,要將她整個下身都裸出來。
冷如霜不敢言語,也不敢公然反抗,只有用力把身子往下壓,給他盡可能地設置一點阻力。
老太太續道,“我和你父親剛才還在講,看那白什麼團長那兩口子不像是好人,眉眼間有些狡詐……”
男人越發放肆,已經將她光潔滑膩的大腿掰開,手指從她的陰戶里掏出些汁水往她菊肛上抹。
“你要提醒溢之,不要輕信人,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冷如霜讓白天德弄得說不出的麻癢難受,更難受的是母親的話,忍著淚道,“女兒都記下了。”
男人握著她奶子的手突然用力捏了一下,冷如霜猝不及防,禁不住輕呼了一聲,老太太聽見了,忙道,“你不礙吧,我看看。”
母親伸出手來,影子映在蚊帳上。那一瞬間,冷如霜差點急瘋。
這真是一幅說不出吊詭的畫面,床邊,年邁的母親正襟危坐,絮絮叨叨,床內,以清高貞潔著稱的冷如霜卻此時比妓女還淫賤,酥胸半露,下半截身子干脆全裸,白花花的大腿叉開搭在一個男人身上,男人一手握著她的一只奶子,另一手捉住她的陰戶肆意把玩,而這截然不同的世界相隔僅只有一層薄薄的蚊帳。
但此刻,連這層薄帳都要掀開了。
這一揭,可能就是幾條人命。
冷如霜的腦中一片空白,根本想象不出後果,情急之下只有下意識說道:“媽,您休息去吧,孩子在踢我呢,不礙事。”
老太太遲疑了一會,手慢慢收了回去,道,“你也不小了,要學會自己照顧自己。瞧我老了,一說起來就沒個完,晚了,睡吧,明早我和你父親就走了。”
冷如霜方才覺得額頭冰涼,冷汗泠泠,“媽您好走,我要銀葉送一下。”
“不用了,她可比千金小姐的架子大多啦。”
房門重新掩上了,白天德嘻嘻笑道,“想不到你家老太太的眼光比你老公還准。”
冷如霜默然不語,又羞又恨,差點親手葬送了母親的性命,而這一切都是身後這惡魔造就的,真是欲哭無淚。
白天德像是不明白冷如霜剛才在生死關上轉了一圈,兩手將她雪白的臀肉翻開,道,“劉溢之見了你前面的紅,老子今天要見見你後面的紅。”
冷如霜起先搞不清他在說什麼,待到一條軟乎乎溫濕的大舌頭舔到了她的菊門上才有些明白過來,決料不到他對排泄肮髒之處感興趣,大驚失色,不由得將身子扭動起來。
白天德威脅道,“老太太剛走沒多遠,他們就住在附近,招來了老子可不負責。”
冷如霜果然聽話多了,唯心中更是苦痛。
玩過那麼多的女人,白天德也還是第一次舔女人的屁眼,嫌髒,但冷如霜的身子所有細節都顯得那麼干淨,還浮動著一層若有若無的暗香,格外調動他的性趣,忍不住在她身子上甚至是隱私處都舔弄了一會,咂舌道,“真是好味哩。”
方才將炮口架上,擬直入正題。
她的菊花門實在小巧,少少的皺紋也細密得很,就算白天德剛才玩弄了那麼久也不見其濕潤。
肉棒在上面戳了好一會,菊門反而越戳越緊,越收越小,總不得其門而入,不由得有點焦燥起來,舉手在她的屁股上擊了一掌,道,“放松一點,老子又不是在殺豬。”
冷如霜只得盡力放軟了身子,白天德拿中指試了試,確實太干,一根手指都有點為難,便叫道,“銀葉,拿點燈油來。”
銀葉端著燈油推門而入,看到了兩人的情形便明白了,她與冷如霜的目光接觸,漠無表情。
白天德道,“你來把燈油抹到她的屁眼上,媽的,老子就不信弄不進去。”
在男人威逼下,冷如霜木然地轉過身,站在床沿,上身趴在床上,屁股舉起來衝向銀葉,衣裳還穿在身上,卻是高高的翻在腰間,整個下半身泛出肉欲的光澤。
銀葉的手指細尖,將燈油挑起,一絲不苟地一點點抹進她的肛門和大腸壁。
冷如霜覺得屁眼里滑膩膩的,說不出的惡心。
銀葉將兩根手指並攏試著插了插,很順利就吞進去了一個指節。
白天德摸摸她的頭,以示褒獎,這才赤腳下得床來,站在冷如霜身後,令她自己把屁股掰開,再次將丑陋的陽物頂住了那個狹小的口子,微一運力,借助燈油的滑潤,大頭果真一點一點地擠了進去。
雖然一點聲息都沒有,在冷如霜的感覺中卻是山崩地裂,就像身子在一點一點在劈開成兩半。
肉棒還在挺進,肛口的一圈嫩肉咬得死死的,隨同肉棒一起翻了進去。
越往前越行進不動,肛洞已漲開至極限。
冷如霜口中緊緊咬著錦被的一角,苦忍著方不能哭出聲來。
白天德停下來喘了口氣,銀葉懂事地給他抹抹背上的汗。
肉棒退回少許,又退回少許,在女人以為結束了有所放松之際,突然運力向前猛進,微微的“撲”
一聲,整根埋入雪白的臀肉之中,肛洞撐爆了,染上一片艷麗的紅。
與此同時,冷如霜如遭重擊,喉頭一甜,暈死過去。
侍立在身後的銀葉竟微微地一笑,眼中沒有半分同情,滿蓄的是幸災樂禍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