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破曉,下了一夜豪雨,空氣中都是濕漉漉的。
當白天德帶著李貴、二喜子和幾個團丁大搖大擺地走進劉宅的時候,冷如霜正襟危坐在堂屋階前,臉色和衣裳一樣全身素白,金寶肅穆地侍立在身後。
冷如霜整整坐了大半夜,聽著槍聲起,槍聲稀落,槍聲消失,劉溢之卻一直未歸,心頭已有凶兆,見到來人,就明白最壞的結局出現了,芳心寸斷,直墜入萬丈深淵,看到了人群後躲躲閃閃的一個人,又抱了一絲僥幸,說道,“司馬先生,我的丈夫呢?”
司馬南只得現身出來,滿面羞愧,期期艾艾地說,“對不起太太,司馬南不可能做做不到的事情。”
事實上,白天德自己心中有鬼,雖就一直在監視劉溢之等人的舉動,劉溢之會見康老爺子、與司馬南密謀都在白的掌握之中,只是沒想到他會下手那麼快,但白天德反應更快,利用他們分兵出擊的弱點迅速組織起有效的力量各個擊破,並挾制了司馬南的家人,逼迫他臨陣反水,控制了局勢,可憐劉溢之秀才帶兵十年不成,活活葬送在白天德的槍口之下。
白天德干咳一聲。
冷如霜根本不理他,眼眶發紅,只盯住司馬南,重復道,“我的丈夫呢?”
司馬南眼神閃避,垂下頭去。
白天德叫他退開,笑道,“太太,劉溢之對我不仁,我白某對他有義,怎麼不會讓你們夫妻相見呢?”
人群兩分,一幅擔架抬了出來,停於場地中央,退開。
白布揭開,劉溢之平躺在上面,胸口正中一個彈孔,浸開成碗大的血花,早已氣絕身亡。
“溢之……”
冷如霜眼前一黑,暈死過去。
悠悠醒轉時,金寶還摟著她,眼淚汪汪。
看來時間不長,眾人皆在原地,姿態也無變化,都像在安靜地等待著她。
白天德盯著這只待宰的羔羊,浮出暖昧的笑意。
大悲痛之後,冷如霜倒有些鎮定了下來,只是冰涼淚水止不住地流了出來,“姓白的,看來你也不打算放過我們了。”
白天德漫道,“悉聽太太尊便。”
冷如霜說道,“財產你隨便拿,我的身子清清白白,決意一死,只有一個請求,求你放過金寶他們,他們無辜。”
金寶哭道,“我隨你走,太太。”
白天德沉吟了一會,揮手道,“你們都退下,讓我和太太說句話。”眾人皆退出門外。
“還有你,小金寶。”他看著淚人似的金寶。
金寶拚命地搖頭,冷如霜安祥地說,“光天化日,神靈昭昭,沒有關系的,你先到後院收拾東西吧。”
空曠的院子中只余下兩人。
白天德道,“白某人很坦爽,今天來一不為財,二不算老帳,就只希望與太太一親芳澤,而且我確信太太會答應。”
冷如霜眼瞼低垂,恍若未聞。
“理由有二,一是早就聽聞太太家中高親是滿清貴冑,天子門下,想必最重臉面,如果太太尋死,我白某人將太太赤條條的身子掛在貴老太爺的大門口,不知幾位老人家和鄉鄰鄉親會作何感想?”
冷如霜全身劇震,忍不住罵道,“卑鄙無恥!”
“承逢夸獎,白某大流氓一個,以此為榮啊。至於二嘛,”他的狼眼溜溜地望向冷如霜圓隆的肚子,“聽說劉縣長有子嗣了,還沒來得及賀喜啊,又聽說他是家中獨子,唉呀可惜,如果有人不小心把那剛成形的孩子弄沒了,劉家豈不絕了後?”
冷如霜額頭冷汗泠泠,臉色慘白,柔弱的身子象風中蒲柳一般顫抖起來。
白天德輕聲說,“好好考慮考慮,別匆忙做決定啊,決定了就來後院找我,好嗎?太太。”他把太太兩個字加重了語氣。
無力跪坐在劉溢之的屍首旁,冷如霜撫著丈夫冰冷的臉,無聲嗚咽,清淚長流。
身邊腳步聲往來頻繁,家人的哭聲和團丁的怒罵聲、搬動東西聲、砸毀花瓶聲不絕於耳,但她都聽不到,看不到,白痴一般地坐著。
一個時辰過去了,兩個時辰過去了,日頭從東挪到了西邊。
金寶將茶杯端過來,她依然泥塑木雕,動也不動。
隨即金寶就尖叫著被他們拖了進去。
白天德出去了一趟,召集政府人員和鄉紳開了一個緊急會議,報告昨晚有小股土匪入侵到城里,經過保安團的奮勇戰斗,斃傷土匪若干,但縣長劉溢之不幸中彈,光榮殉職。
司馬南代表縣府宣布,在此期間由白天德暫代縣長,署理一切事宜,同時將詳情上報省府。
在司馬南、李貴等人的操縱下,自然恭賀聲一片,白天德志得意滿地發表了重要講話,誓死保衛一方百姓的平安,不鏟盡萬惡的土匪決不罷休。
隨後,唐牛鮮血淋漓的屍體被懸掛在城門口示眾。
白天德回到劉宅時,已是夜深時分,整個這里戒備森嚴,無人知曉里面在發生什麼事情。
一伙人正在凌辱金寶,小姑娘被按在床上奸得挺慘,剛剛破瓜的下半身血糊糊的,一根黃瓜粗的肉棒正捅在菊肛里攪來攪去,肛肉早就撕爆了,傷上加傷,嘴里還叫不出來,因為嘴里也是讓一根惡心的家伙塞得滿滿的,嗆得流淚,小身子上布滿了抓痕和青紫。
正在奸小姑娘屁眼的就是二喜子,她身上的傷多是二喜子留下來的,別人都不知道他為啥下手這麼狠。
白天德遠遠地看了看,對胸脯平坦的小姑娘沒多少興趣,碰都不碰。
踱步進了劉溢之的居室,房間挺大,朴素無華,全是書卷,書桌上一本案呈批注的墨跡都似未干,一張大黃銅床擺在中央。
白天德來回走了幾步,心情還是不太平靜,便坐到躺椅上,能清楚聽到自己心髒的跳動。
他一直在等待,等待一個人,等待一個激動人心的時刻。
她應該來了,她真的會來嗎?
冷如霜站在門口,短短的幾個時辰象跨過了幾十年,變成了另外一個樣子,形容清峻,沒有一絲血色,眼睛里卻布滿了血絲,整個人像幽靈一般飄飄蕩蕩。
白天德站起來,笑道,“想明白了嗎?”
冷如霜嘶聲道,“叫你那些匪兵把金寶放開,我與你談條件。”
“如若不呢?”
“我一頭撞死在這里,你們什麼也得不到。”
白天德不欲逼她太甚,走出門,高聲叫了一聲。
二喜子他們停了下來,金寶彎起身子,痛苦地呻吟著。
“好啦,說吧。”
“不行,你要放她走,還有那些家人,我看著他們走。”
白天德皺起眉頭,叫兩個團丁把金寶扶起來,抹了抹身上的汙跡,胡亂套上衣服。
冷如霜望著窗外,目送金寶,幾個家人相攙相扶走出門去。
她沒有注意到白天德衝二喜子使了個眼色,二喜子悄悄從後門溜了出去。
終於到攤牌的時刻了,冷如霜欲言又止,那話始終說不出口。
白天德冷冷說道,“老子的耐性可是有限的。”
冷如霜心中一酸,道,“你要發個毒誓,一生一世不准動我這個孩子的一根毛發,還要保護他不受別人的傷害。”
白天德道,“老子憑什麼要答應,”
冷如霜直視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憑我的貞潔,我的身體,夠不夠?”
她的眼神無比悲愴,聲音顫抖,雖嬌柔無力,但是,每一個字都清清楚楚地在大地回蕩,那一瞬如同即將付出犧牲的女神般發散出聖潔的光輝。
白天德也不禁在氣勢上被壓倒了,咽了一口口水方邪笑道,“那你也發個毒誓,一生一世做我白天德的奴隸,不得違抗。”
禽獸般的家伙霸占了劉溢之的房間,他的財產,即將把魔掌伸向他最心愛的女人。
交易達成了。
屋里只剩下兩個人,白天德,冷如霜。
門沒關,屋外圍上了一圈人,准確地說,是名義上叫人的兩腳禽獸。
白天德知道,如果允許手下這些惡棍輪奸,別說胎兒,就是大人也會活活奸死,再說,好不容易才將這個朝思暮想的尤物控於手中,沒盡興之前也有點舍不得由任他們作踐。
但是他吃肉不讓弟兄們喝一點湯也擺不平,便不顧冷如霜的激烈反對,同意將門窗都大開,讓他們飽覽秀色。
群狼環伺中,冷如霜眼中蓄著濃得化不開的悲意,素腕輕抬,特地為孕婦訂制的寬衣大袖衫無聲地滑落在地上,她的動作非常慢,多麼希望這個時候有一個浩然正氣的聲音大喝,“住手!”但是沒有奇跡出現。
倒花蕾形的繡花抹胸和紅綢內褲一件件除去,赤裸出格外白皙膩滑的身子,一手橫著摀住胸乳,一手掩住下身,站在人群中間,羞憤得抬不起頭來。
冷如霜的乳房不太大,像兩只圓潤精致的玉碗倒扣在胸脯上,快要做母親的人了,乳暈還是粉紅色的,乳頭更是小巧的可愛,米粒一般。
至於下身,陰毛也只有稀疏的一小簇,細細地緊貼在微微墳起的陰阜上,玉戶的顏色也與肌膚相差無幾,顯得非常干淨。
小腹前端有小小的凸起,比起大多數女性來,依然還算那麼纖細。
眾人木偶一般僵住了,一生之中哪有如此艷福能得見如此美麗的女體,哪里不是玲瓏有致,動人魂魄?
包括白天德在內,所有人竟有好一陣失神,隨後才齊聲“嘩”地醒過神來,有人不禁吹起了口哨,還有的開始搓下身的雞巴。
“手放開。”白天德喝道。
冷如霜臉上本來失去了血色,此時卻又變得緋紅。
慢慢將手放開兩邊。
“嘩!”眾人的眼球再度爆出。
既有少女的清純,又散發出少婦的嫵媚,冷如霜實在是天生的尤物。
白天德失笑道,“想不到太太的身體比小妹子還鮮嫩,劉縣長真是把太太保養得好啊。”
一提到劉溢之,冷如霜就如遭重擊,臉色陣紅陣白。
白天德偏不放過她,道,“不知昨日劉縣長與太太搞了沒有?”
冷如霜咬住貝齒。
李貴喝道,“團座問你話呢,快說搞了沒有?”
眾人皆喝,“搞了沒有?”
冷如霜輕輕點點頭,珠淚欲墜。
眾人大笑起來,彷佛得到極大滿足。
白天德沒笑,冷然道,“既然身子髒了,那就快去洗洗。”
這話實在太羞辱人了,全沅鎮再無冷如霜一般高雅素淨之女,竟會讓這般比土匪還惡心的家伙嫌髒?!
本來冷如霜為了肚里的孩子,已決意付出所有的代價,她已想好,只有幾個月了,如果生的女孩,她就與孩子同歸於盡,如果生的男孩,她就想盡辦法將男孩送到安全的地方再尋死,反正身子已經肮髒,再也無顏見九泉下的丈夫,只要能為老劉家留下一點香火,也死得暝目了。
沒料到她面對的比想象的更要屈辱百倍,差點將她完全摧垮。
許久,冷如霜才木然往外走。
白天德叫住了她,“哪里去,就在這里洗。”
冷如霜的眼睛紅紅的,像失去靈魂的玩偶,赤裸著身子,拿過銅盆來,打上一點溫水,蹲在眾人中間,牲口一樣不知羞恥地洗起下身來。
洗完了,白天德要她爬上床去,擺出劉溢之干她的姿式來。
冷如霜為了保護腹中的孩子,無言地跪下,雙手撐地,像狗一般挺出屁股,聽憑自己的隱密花園暴露於一雙雙色眼之下。
白天德邊脫褲子邊恥笑道,“原來堂堂的劉縣長是一條狗,天天就是這麼干的。”
眾人皆淫笑不已。
當粗大滾燙的肉棒直頂頂的捅入冷如霜的狹窄的花徑時,冷如霜再也忍不住太重的悲憤,失聲痛哭了起來,為了身子與心靈的雙重痛苦。
她知道,從這一刻起,墮入了苦難無邊的阿鼻地獄,再也無法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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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莽大山中,一個女人在黑暗的林中小徑上打滾,嚎叫。
她的力氣是如此之大,經至於被她攥著的大竹竿都撼動了,枝葉索索發抖。
她整個人也比這枝葉抖動得更厲害。
赤裸的身子上布滿了泥漿,像一條肉蟲不停地蠕動,翻滾。
“啊呀……!”
帶著哭腔的一聲長嘶,挾著無盡的憤怒與屈辱,直上雲霄,驚起林中宿鳥,撲啦啦地亂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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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寶踉踉蹌趴地跑上沅水橋,跨過去就是官道,衣裳不整,身無半文,周身疼痛不堪,夜半三更之際,還不知道如何才能逃出生天。
她一頭差點撞到一個人的身上,那人嘻笑道,“別著急,老子干掉了其它人之後就專程在這里等,可是等你好久了。”
金寶大驚失色,因為說話那人正是二喜子,模樣罩在黑暗中,倒是他手中握著的白蒙蒙的匕首在月色下一清二楚,幾线血紋還在流動。
金寶跪在二喜子面前,“大爺,我同您無怨無仇,放過我吧。”
“實話告訴你,老子出娘胎起打過不少人,也挨過不少打,還從來沒有女人在老子的臉上結結實實扇幾巴掌,你是頭一個,老子敬佩你,也會報答你,臭婊子。”
二喜子抓住失去抵抗能力的金寶,利索地將她剝光,手腳都綁了起來,嘴里塞上一團碎布。
“小妹子,今天大哥我要玩一個傲的,開開眼吧。”
二喜子怪聲怪氣地笑著,刀尖在金寶的肚臍眼上比劃了一下。
金寶恐懼地將眼睛都瞪圓了。
刀尖終刺了下去,在肚臍上深深地劃了個十字,濃濃的鮮血立時涌了出來,隨即染成紅色的腸子也滾出一截。
劇痛中金寶死命掙扎,又被牢牢壓住,動彈不得。
二喜子興奮地解開了褲帶,將一柱擎天的雞巴抖出來,竟將龜頭壓在肚臍眼上,一點一點地撐開傷口擠了進去。
金寶再次劇烈抖動,身體一陣陣痙摩。
堅硬的肉棒已經深深地插入了小姑娘的腹腔。
這種感覺特別奇怪,實質上,只有肚皮不算厚的脂肪層才有足夠的磨擦力,腹腔內反而顯得空蕩,但是插在一大團滑膩溫熱的盤腸之間,肥厚柔軟多汁的腸體包裹著肉棒滾來滾去,則別是一番常人難及的韻味。
“爽啊。”二喜子叫出聲來。
肉棒每深入一次,連帶腹肉都卷了進去,往回抽時,又把一片血花血腸帶了出來。
小金寶在恍惚中多次暈死,生命慢慢衰竭。
月兒殘照,月色血紅,無言地俯視著大地之上人間至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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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德真是個精液構成的惡魔,整整兩個時辰,射了四次在她體內,休息片刻又能翻身再度騎在她身上。
冷如霜的下身本已麻木,也希望自己象死屍一樣躺著,不言不語也不動,然而陰戶內過度的摩擦已經燒干了生理上強行分泌出來的一點愛液,完全依靠前次殘留下來的精液在潤滑。
當比常人粗壯的肉棒插入,在干燥的肉壁中鑽行,那層薄液根本不夠,沒有幾下就將她的感覺硬生生地拉了回來,沒有快感,只有劇痛,每運動一下都像直捅到她的腦門里,讓她感受到鑽心的疼痛。
她咬著牙拚命忍受,一背都是汗水。
白天德還將她的長發散開,濕濕地晃動,別有一番異樣的美感。
“啊啊!”女人終於忍不住尖叫了出來。
幾縷鮮血纏繞在白天德的肉棒上帶了出來。
“團座把這婊子搞出血啦。”
“是做好事吧。(來月經的意思)”
“放屁,懷毛毛了哪還會做好事,豬腦子。”
哭泣聲中,白天德也到了興奮的頂點,兩只大手用力挾緊她的肋下,將她的臀部使勁往回送,他的屁股也死命往前頂,漲到極處的龜頭已深入到花心之中,哆嗦幾下,熱流涌出,方回過氣來,緩緩抽了出來。
冷如霜差點翻了白眼,幾欲死去,癱軟在床上。
紅白相間的髒液從洞開的玉戶口掛了出來。
白天德真有些累了,喘道,“媽的,老子這樣辛苦不曉得為了啥。婊子的,快洗洗。”
女人的肉體艱難的挪動著,下了床,一個踉蹌差點栽倒。
“把這盆水喝了,今晚就到此為止。”
盆中哪還是水,全是粘稠的液體,看著就惡心。
女人默默地端起小盆往嘴里送,一連灌了好幾口下去,立刻又連本帶利地從胃里反出來,哇啦吐了一地,苦膽都快吐出來了。
屋里彌漫著濃濃的精液味,尿味,酸臭味。
白天德屏住呼吸,皺眉嫌惡道,“算了算了,洗洗干淨。”
冷如霜對著鏡子憎惡地看著自己的身體,機械地衝洗下身,一次,兩次……
“不干淨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