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龍抱起紫玫,將她放在膝上,研了一枚畫眉集香丸,從案上撿起一支眉筆,輕輕描抹玉人精致的黛眉。
紫玫腰部以下被一幅紅羅包裹著,裸露出雪玉般的胸乳,她柔順地依在哥哥掌中,眉梢眼角滿是甜甜的笑意。
“越來越像娘了……”慕容龍輕嘆道。
蕭佛奴側身臥在榻上,一條白嫩的玉腿搭在被外,圓臀玉球般翹起,雪膩中微微露出一抹艷光。
這幾日她前後兩個肉穴不知被兒子戳弄了多少次,虛弱的身體早已支撐不住,但容顏卻益發嬌艷,縱然在睡夢中,還流溢著迷人的風情。
紫玫舒適地閉上眼睛,夢囈般輕聲說道:“好好畫啊,畫好了,今晚妹妹跟娘一樣……用屁眼兒服侍哥哥……”
“唔?”眉筆停了下來,慕容龍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紫玫忽然一挑眉頭,做了個鬼臉,格格笑道:“畫壞了,今晚哥哥玩不成人家的屁眼兒啦。”
慕容龍板著臉,等她笑完才拿起銅鏡,“呶。”
“咦?”紫玫左右端詳,卻見兩道彎眉猶如新月,剛才她故意挑起眉峰,那支眉筆順勢抹過,卻是絲毫未亂。
眼見慕容龍寬衣解帶,挺起巨陽,紫玫急忙說道:“人家說的是今晚……”
“這會兒已經過了酉時。”慕容龍不由分說地解開紅羅。
“等一下!你還沒有給人家化完妝呢!”
慕容龍微微一笑,溫言道:“沒關系,哥哥先插進去,再慢慢給你化。”
紫玫作繭自縛,此時避無可避,只好哀求道:“妹妹說錯了,好哥哥,你不要弄人家後面……”
慕容龍沒有脫去衣物,就那麼坐著,解下紫玫包裹在下體的紅羅,挺起猙獰的陽具,頂在紫玫臀間。
紫玫“哎呀”一聲,擰緊眉頭,美目泫然欲滴。
慕容龍不動聲色,堅硬的龜頭鑽入臀縫,在小巧的肛菊上頂了頂,便欲進入。
“好哥哥,人家後面好久沒用,哥哥肉棒這麼粗,會把人家後面弄裂的……好疼……”
“每天插幾次就不會疼了。你看娘,每次干屁眼兒都會高興得泄了身子呢。”慕容龍說著頂住菊肛,緩緩用力。
紫玫顰眉乞求道:“輕一點……不要硬插……”
慕容龍笑著退出肉棒,在紫玫身前晃了晃。
紫玫無奈地說道:“好啦,人家幫你舔……”
慕容龍把紅羅鋪在地上,抱著紫玫放在上面,用腿穩住她的軀干。
紫玫張開小嘴,輕輕含住龜頭,溫柔地吞吐起來。
她的口腔溫潤得彷佛一汪蜜泉,唇瓣柔軟香暖,滑膩的小舌靈巧而又細致,肉棒插進里面,就再不願拔出。
不知過了多久,當紫玫又一次伸直喉嚨,吞入肉棒,用頭的軟肉包裹著龜頭時,慕容龍情不自禁地噴發起來。
紫玫緊緊含住肉棒,任由它在自己口腔內盡情噴射。
等肉棒的震顫停息,紫玫用紅唇裹住棒身,小心地吐出陽具,然後扭過柔頸。
“不許吐。”
紫玫不情願地皺起鼻子,最後還乖乖咽下精液。
慕容龍將她抱到懷中,斟了杯香露喂她喝下。
紫玫一小口一小口喝著,將口中的精液味道衝淡。
喝完後,她扭動腰肢,正待開口,臀下卻碰到一個硬硬的物體。
紫玫低頭一看,頓時苦起小臉,“你剛剛在人家嘴里射過……”
慕容龍呵哄道:“它還想在你屁屁里射一次啊,別怕,哥哥會很輕的……”
沾滿唾液的肉棒筆直豎起,絲毫沒有軟化的跡象。
慕容龍將紫玫靠在身上,兩手抱住她的臀球,將滑膩的雪臀輕輕分開,然後握住她纖軟的腰肢,旋轉著朝下坐去。
光潔的玉體在他手中柔柔轉動,嬌嫩的菊肛被陽具研磨著緩緩張開。
紫玫伏在慕容龍肩頭,咬住唇瓣絲絲吸著涼氣,兩團肥軟香嫩的碩乳緊繃繃並在胸前。
忽然間,雪滑的圓臀向下一沉,柔嫩的肛洞已經吞沒了龜頭。
粗長的肉棒緩緩擠入菊肛,將小巧的屁眼兒撐得渾圓。
紫玫最是怕痛,饒是以前被他干過多次,等陽具完全進入雪臀,她也痛得淚眼婆娑。
慕容龍吻住她的耳垂,一邊輕輕噬咬,一邊柔聲道:“好些了嗎?”
紫玫搖了搖頭,良久又點了點頭。
白生生的肉段豎在慕容龍身前,就像坐在他腿上一樣。
臀肉被擠得分開,中間插著一根妖異的陽具。
慕容龍松開手,紫玫玉體一滑,又穩住了。
深入腸道的肉棒鐵鑄般堅硬,彷佛一根又粗又長的木楔,將紫玫的軀干牢牢釘在胯間,完全占有了她肉體的空間。
慕容龍摟著她如雪的嬌軀,身子前傾,紫玫順勢向後倒去,慕容龍松開手,不用人扶,便被肉棒斜斜挑住。
慕容龍打開妝台上的胭脂水粉,輕輕挑了少許,仔細塗在紫玫的唇瓣上。
這是上好的紅藍花胭脂,慕容龍指尖抹過,紫玫因痛楚而失色的玉臉刹那間艷光四射,美得簡直不似真人。
慕容龍托起她的乳球,將賸余的胭脂塗在乳尖上,那對乳頭頓時泛起寶石般的光澤,襯著如雪的香軀,愈發奪目。
紫玫的神情似痛似喜,水汪汪的美目波光流轉,嬌媚無儔。
慕容龍越看越愛,插在肛內的肉棒硬得像要爆裂一般。
他扶著紫玫肩頭,輕輕一轉,粉嫩的雪臀包裹著陽具,像一團滑膩的油脂在腹上輕旋。
緊密溫暖的腸壁給深陷其中的肉棒帶來異樣的磨擦感,嫩肉順著一個方向滑過,彷佛一次沒有盡頭,也不會停歇的插入。
紫玫靠在慕容龍胸膛上,沉穩的心跳透過粉背,一直傳到胸前。
那兩粒殷紅的乳頭隨著他的心跳,一顫一顫,彷佛整個人都融化在他懷中。
“好喜歡這樣子……”紫玫枕在慕容龍肩頭輕聲說道:“喜歡哥哥的大肉棒,插在人家身體里面……”
慕容龍擁著她芬芳的玉體,兩手握住紫玫滑軟的乳尖,呼吸著她的發香,只微微點了點頭,什麼都沒有說。
紫玫眼睛卻亮了起來,“真的嗎?”接著又擔起心來,“衝兒那麼小。”
“不用管他們了。”
紫玫想了想,又問道:“哥哥舍得嗎?”
慕容龍淡淡道:“那些事。很無聊。”
“還有娘啊。”
“當然。我們一起。”
紫玫揚起臉,輕聲道:“哥哥,來干人家的屁眼兒……”
慕容龍動了動肉棒,“不怕疼嗎?”
紫玫嫩肛柔柔收緊,迎合著他的動作,柔聲道:“人家好開心……哥哥想怎麼玩,妹妹都依你。”
慕容龍將玉人俯身放在榻上,捧著她的雪臀,輕柔地抽送起來。
紫玫短短的身體象貓咪一樣蜷在他身下,挺著圓臀,讓那根獰厲,而又柔情似水的肉棒,深深楔入體內。
略微的痛楚和龐大的脹迫感,使紫玫閉著眼,小聲叫了起來。
她放松肛肌,待窄緊的肛洞適應了肉棒的粗長,紫玫側過臉,小聲道:“可以用一點力……”
睜開眼睛,紫玫臉一下子紅了,蕭佛奴不知何時醒來,正笑吟吟望著她。
看到娘親眼中的笑意,紫玫羞不可支地埋下頭。
肛里的肉棒突然用力,雖然知道他是故意的,紫玫還是被哥哥插得叫了起來。
慕容龍剛解開衣服,蕭佛奴就驚叫道:“龍哥哥,你怎麼受傷了?”
紫玫勉強扭過柔頸,只見慕容龍腰側被銳物刺出一個細細的傷口,鮮血已經凝固。
“她死了嗎?”這里只有一個人敢向他出手,紫玫奇怪的是他為什麼會受傷。
“沒有。”
“……你知道她是誰?”
慕容龍唇角露出一絲笑意,“很倔強的孩子。”他們都記得那根被咬斷的木樁。
紫玫望著他的眼睛緩緩說道:“她想娶晴晴。”
慕容龍一怔,旋即明白過來,抓起一只玉杯摜得粉碎。
紫玫等了片刻,說道:“你不能再管晴晴了。”
慕容龍森然道:“我是她父親。”
“你欠她的!”紫玫說著,眼角迸出淚花。
蕭佛奴最怕兄妹倆吵架,她蜷著身子,又是擔心又害怕。
但這次暴怒的慕容龍很快平靜下來,他思索半晌,抬手幫紫玫拭去淚水,溫言道:“由你作主吧。”
紫玫搖頭泣道:“我也欠她的。”
想起女兒,紫玫便傷心得難以自已。
慕容龍見玉人淚如泉涌,只好轉移話題,故作輕松地說道:“怪不得夭夭會懷了身孕,原來是她做的好事。”
“啊?”紫玫果然止住哭泣,愕然問道:“怎麼可能?”
慕容龍搖頭笑嘆道:“這些小家伙,著實有些花樣呢。”他理了理紫玫的秀發,“算了,不管她們了。她們喜歡,就隨她們的意好了。”
說著他挽住蕭佛奴的纖足,將她兩條玉腿拉得筆直,分成一字,笑道:“娘既然醒了,就跟兒子一同樂樂吧。”
蕭佛奴還在發怔,直到玉戶被兒子撥弄的淫液四溢,她才回過神來,嬌喘細細地說道:“龍哥哥,你剛才說……夭夭……懷了身孕……是真的嗎?”
慕容龍對自己那一腳心里有數,他沒想取夭夭的性命,但那個孽種,多半要胎死腹中。
“嗯,大概有三四個月了吧。”
蕭佛奴怎麼也想不通夭夭怎麼會懷孕,也許是菩薩垂憐,把她變為女身……
“夭夭還沒有懷過孕呢,我要教教她……”蕭佛奴眸中透出欣喜的光芒,就像一個聽到女兒懷孕的母親那樣充滿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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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瀚海襲來的寒風長驅萬里,卻被連綿的終南群峰阻在北麓,山北已是瑞雪紛飛,群峰之間的星月湖依然碧水橫流。
一夕長談後,沐聲傳再次出山,護送慕容氏的兩個孩子返回洛陽,南征之事也隨之偃旗息鼓。
大孚靈鷲寺方丈沮渠大師抱病在身,不再過問江湖之事;九華劍派選了新掌門,凌風堂血案被秘密封鎖,琴聲花影失蹤之事也漸漸淡去。
星月湖仍潛在暗處,彷佛一頭疲倦的妖獸,在黑暗中靜靜睡去。
艷鳳收羅的童子還在源源不斷地送來。
半月前,新來的十二名童子上島時,正遇上葉行南。
也是機緣巧合,葉行南一眼看中了其中一個小童,當即收來做了徒弟。
那小孩兒見伙伴們都跟著一個漂亮阿姨離開,只有自己被一個老頭帶走,當場大哭起來,葉行南哄了幾天才好了些。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夭夭要臨產了。
算來她懷孕剛滿五個月,但幾天前胎兒就動了起來。
第一次被孩子踢到,夭夭嚇得捧著肚子,一動也不敢動。
還是蕭佛奴告訴女兒,那是胎動,孩子就快要出來了。
夭夭還有些迷惘。
蕭佛奴說,你要當娘了。
她才偷偷笑了起來。
晴雪立即命人布置了宮殿,將夭夭母子送到靜室,又挑了十幾名干淨的侍女,一天十二個時辰在旁伺候。
十一月十九,清晨時分夭夭便感到腹中陣痛。
晴雪聞訊趕來,一面命人去請葉行南,一面通知了靜顏和蕭佛奴。
慕容龍像來時一樣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星月湖,同時帶走了紫玫。
蕭佛奴掛念女兒,還留在宮里等夭夭分娩。
眾人都松了口氣,絕口不提慕容龍到來的事,好像他未曾來過一般。
靜顏傷勢已好了許多,但臉色還有些蒼白,飽受摧殘的左乳勉強癒合,但已無復昔日的堅挺,走動間一墜一墜,似乎乳肉中還刺著一篷銳針。
晴雪看出她的痛楚,扶她坐在椅上。
薄薄的陽光穿過雲靄,灑入殿內。
靜顏眯起眼睛,似乎已經很久沒見過陽光了,這樣耀眼,真有些不習慣……
宮殿的裝飾華麗而不張揚,因為在這里分娩的是一位沒有名份的公主。
四壁張掛著高及殿頂的帷幛,帷幛邊緣用金线繡著連綿不到頭的如意紋飾,大紅的簾帷被陽光一映,頓時明亮起來,使得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喜色。
窗櫺上結滿彩帶、銀鈴,做成仙鶴形狀的薰爐燃著安神的檀香,此時正燒得滾熱。
殿內正中放著一張錦榻,夭夭躺在柔軟的被褥間,如雲的青絲鋪在枕上,臉上毫無血色。
她緊張地吐著氣,圓滾滾的肚子在被下一晃一晃。
緊鄰著床榻是一張軟椅,盛裝的美婦坐在上面,不能動作的玉手放在夭夭掌中,柔聲說道:“不要怕,緩緩吸氣就不那麼疼了……”
夭夭鼻尖冒出冷汗,忽然“啊呀”一聲,尖叫道:“流血了!”她大張的兩腿一陣顫抖,哭道:“好多血……”
靜顏心頭狂跳,夭夭懷胎五月便即臨產,胎兒多半已經夭折了。
她起身握住夭夭冰涼的小手,拉住被褥准備掀開。
晴雪卻毫不驚慌,只抿嘴一笑,命侍女幫她擦汗。
這邊蕭佛奴微笑道:“疼不疼?”
“好疼。”夭夭應聲說道,待慌亂過去才訝道:“好像……不很疼……”
“那是羊水破了。”蕭佛奴柔聲說道:“小寶寶在告訴你,她就要從你肚子里出來了呢。”
夭夭光溜溜的玉腿沾滿了透明的液體,產門微微張開,能看到略帶混濁的羊水正從中汩汩淌出。
靜顏松了口氣,挽住夭夭的左手,坐在榻上。
蕭佛奴輕笑道:“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夭夭茫然揚起臉。
“是夭夭的生日——夭夭滿十六歲了呢。”
“啊?”夭夭早忘了這回事,還真巧,正好在自己生日這天分娩。
“娘,”
夭夭可憐兮兮地說:“你生夭夭哪天有沒有這麼疼?”
蕭佛奴唇角顫了一下,那天她正在受兒子責罰,被鞭打得早產,生下了自己跟兒子亂倫的夭夭……
“不疼的。”蕭佛奴柔聲說道。
葉行南遠遠坐在一旁,點著書卷教徒兒認字。
他身為星月湖第一神醫,本不屑於做這種接生的勾當。
只不過夭夭的子宮是他親手植入,此刻又提前四個月分娩,怕自己的作品出了意外,才勉強坐在一邊。
晴雪和蕭佛奴都生過孩子,此時蕭佛奴在夭夭身邊安慰,晴雪挽起衣袖,用熱水洗了手,准備接生。
靜顏小心地摸了摸夭夭的腹球,問道:“五個月都會這麼大嗎?”
“也不一定,姐姐兩個月肚子就隆了起來,有的三四個月還看不出來呢。”
晴雪有些奇怪,這些天龍哥哥頻頻訊問懷孕的事,難道她發現自己的癸水遲了嗎?
靜顏一一記在心里,她與梵雪芍相處多年,對醫理也略通一二,此時手指扣著夭夭的脈門,臉上帶著誰也看不懂的神情。
夭夭的子宮開始收縮,她大口大口吸了著氣,白白的小臉上不住滲出冷汗。
晴雪將枕頭墊在她腰下,調整著胎位,讓胎兒能順利滑出體腔。
“張開腿……吸一口氣……不要吐,向下用力……”蕭佛奴心疼地望著女兒,柔聲指點著她怎麼生孩子。
夭夭兩腿彎曲著支在體側,臀部微微抬起,憋著氣竭力向下使勁。
白膩的腹球隨著宮縮緩緩向下沉去,殷紅的產門圓圓張開,玉阜被拉得變平,上面一條白嫩的小肉棒軟軟垂在一邊,隨著腹球的震動扭來扭去,彷佛一條可愛的白小蛇。
宮頸已經張開,等待著還未足月的胎兒穿過。
疼痛越來越強烈,夭夭擰緊眉頭,粉嫩的小屁股痛苦地抬起落下。
那是一種幸福的痛楚,沒有什麼比分娩的疼痛更加甜蜜。
……忽然夭夭玉臉一僵,顫聲叫道:“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