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模糊中我感覺有人在揉我的胸部,很冰冷的手,不是隔著衣服,而是直接伸進了衣服里,那時候我已經交過男朋友了,十六歲的時候結束了自己的處女,所以男人的撫摸讓我很享受,但是意識就是醒不過來,清楚的知道有人在摸我,但是眼睛就是睜不開。
是他嗎?
那個英俊的男人,為了避免在這里睡過去,一男一女,還有什麼比直接做愛更有用呢?
我放棄了掙扎的想法,讓那個不知名的男人解開了我的羽絨服。
防水的羽絨服撲在身下,毛衣被往上推,將兩只手困在頭頂,黑絲的胸罩也被解開,十七歲的時候我已經發育得很好,有過兩三個男朋友,他們都特別喜歡揉我的胸部,說感覺比別的女人更好。
野景來參加這次聚會,其實是抱著尋找寫作素材的目的來的,她看著一直低著頭的夏子,一開始還很正常,後來說道和陌生的男人在雪難里做愛已經羞紅了臉,聲音小得幾乎聽不清,索性這屋子里不大,里面的六個女人也都安安靜靜的沒有對夏子這樣做發表什麼看法,整間屋子十分安靜,所以即使夏子聲音那麼小,其他幾人也能聽清她在說些什麼。
野景覺得這次來得很值,這幾個女人都是有著很不錯的故事的人。她已經在心里構思了以夏子為原型的故事,香艷異常。
夏子在男人咬住她挺立的乳尖的時候完全醒了過來,紅著臉看男人大手卡住一只白軟的乳峰,靈活的舌頭在敏感發硬的乳尖上來回舔弄,酥麻的快感讓她忍不住發出低低的呻吟。
“太好了,你終於醒了,我真怕你會徹底睡過去,在雪難里睡著實在太危險了。”
英俊的男人一點也沒有趁人昏迷對別人做這種事的羞恥,十分的光明正大,好像他只是純粹的在幫助夏子一樣,手下也沒有停止,冰冷的手滑過肌膚讓她打了個冷顫,男人的手太冰了,她覺得有點不對勁,就算再怎麼冷,人類的手也不該沒有溫度,她一下子想起各種有關雪難的靈異傳說,心里有些害怕。
“哦呀,被發現了麼?”
男人注意到夏子眼中一閃而過的害怕,突然笑了起來,身形開始變化,身上的衣服化作了細碎的雪花,簌簌的跌落,露出男人白得異常的肌膚,兩人肌膚接觸的地方好冷。
夏子猛的瞪大了眼,褲子也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褪到了腿彎里,厚重的衣服束縛住雙手,她現在整個被男人……
不,被不知道什麼東西壓在身下,“你……你是什麼東西?!”
她結結巴巴的看著男人。
“雪男,我是雪男。”男人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心髒的地方,的確沒有跳動,夏子嚇得快暈過去。
“睡過去正好,給我做食物好了。”男人裂開嘴笑,他嘴里的牙齒居然是鋸齒狀,夏子又被嚇得不敢暈了。
“你……你想干什麼……”夏子害怕的看著雪男,日本的妖怪文化里她只聽過雪女,雪男是什麼東西?
“奇怪,不是你在祈禱嗎?只要能讓你保持清醒,做什麼都可以,所以現在就和我做愛好了。”
沒有溫度的手把她被褲子困住的兩條腿勉強拉開一道縫隙,雪做的衣服散去之後,他完全赤裸著,夏子看向他的時候,沒有在他的胯間發現男人該有的那根東西,難道妖怪的那里跟人類的不一樣嗎?
還算得上孩子的她忍不住偷偷的往他的胯間看過去。
“你在看什麼?女孩。”
雪男的語氣有些危險,在夏子的注視下,他的腿心的地方突然化成了雪蠕動著,慢慢的凹陷下去,一根肉棒形狀的東西一點一點的冒了出來,像小孩子玩雪堆起來的一樣,是潔白的雪形成的,不斷的變化著形狀,膨脹,縮緊,造出碩大的龜頭,交錯的青筋,越變越大,從他的胯間高高的翹起來,筆直的對著夏子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