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的人也很識趣,隨意說了幾句,就把屋子讓給小兩口了。
“這下難辦了呢。”
出門之後,老三看似隨意的對身邊的隊長說,“不管我們原本打算做什麼,現在都沒辦法了。”
他們的確是為玉子著迷著,但是也沒有忘記,野陽是他們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
“暫時什麼也不要做。”隊長沉聲說,“等野陽的傷全部好了再說。”
“問題是,現在天天吃大魚大肉的家伙們,你要突然說讓他們吃素,可有點難辦。”
幾天或者一個月,能憑著他們的毅力忍耐下去,可是時間一久,恐怕連隊長也沒辦法控制。
老五老六的欲言又止,對野陽的傷模模糊糊的描述,精明如老三,一看就明白了,野陽這傷,恐怕不是那麼容易好的。
他相信隊長也一定意識到了。
“走一步算一步吧,”隊長也很頭疼,決定一會找老五老六來,好好的問一下關於野陽的傷。
“想我了嗎?”
玉子從熱水里把手巾擰干,替野陽擦著身體,小心的避開他的傷口,可躺在床上的人還不安分,一雙眼睛直往她胸口處瞄,大手還在她的大腿上摩挲著。
“你不要這樣,”玉子嬌嗔的看了野陽一眼,“都受了那麼重的傷。”
“可是我更擔心玉子你啊,很難受吧?有沒有想我想得睡不著?然後是自己用你帶來的情趣用品,還是做春夢在夢里求著我肏你?”
野陽不正經的笑著。
玉子一陣膽戰心驚,她怎麼敢和野陽說,她每天的時間都被其他男人占得滿滿的,他們強壯的身體,有力的抽插,讓她一次次高潮,腦子里只剩下快感,怎麼還會想起他。
“你不要鬧了啦。”玉子假裝害羞的端著水去換,擦了幾下,水盆里的水都變紅了,她起身起換一盆水,趁機逃脫野陽的追問。
野陽臉上的笑容在玉子出門之後慢慢淡去,面色凝重的看著自己的胯間。
醒過來之後,醫生告訴他,他的外傷很快會好,不會影響行動,但是要命的是,他傷到了男人的陽物。
並不是徹底的廢了,硬度和持久力也沒問題,也能射精,難的是勃起,簡單的說,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以後想肏玉子,不知道要花多長的時間才能讓那東西立起來,說不定等他勃起了,玉子都等不到先睡了。
作為一個常年被欲求不滿困擾著的男人,野陽知道玉子也一樣,而且她對性愛的渴求,和她溫柔賢淑的外表形成鮮明的對比,要是夫妻生活不和諧,那麼他的婚姻就岌岌可危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他要怎麼樣才能在玉子想要的時候盡快的硬起來。
“野陽的傷怎麼樣?”玉子在接水的時候,和老四碰到了一起,“很嚴重嗎?”
“嗯,身上到處都是傷口。”玉子一想起那個畫面就觸目驚心。
“是嗎?”老四卻不這麼認為,野陽的傷如果真的很要緊,那麼現在就該躺在醫院里,既然人都回駐地了,那就代表不是太嚴重。
所以他決定跟玉子開個玩笑,“那就很糟糕了,”被玉子擋住好幾天沒有嘗過肉味的老四摸著玉子翹起的臀,“那他就沒辦法盡快讓玉子得到滿足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