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死而復生的男朋友的面被前男友抱在懷里,粗大的性器插在痙攣著的花穴里,腫脹到極限的肉棒把花穴肏到變形,被熾熱滾燙的精液激射著敏感的內壁,赤裸的身體布滿了情欲的痕跡,大腿根上沾滿了斑斑點點的的白濁,嬌嫩的花唇被蹂躪得紅腫不堪,男人紫紅粗壯的性器正深深的插在里面。
梨繪滿臉淚痕的看著面無表情的山貓,那個在勝村嘴里死去,現在又活過來的男人,還是穿著一身黑色的皮衣,戴著他萬年不摘下的墨鏡,臉色有些蒼白,她想說些什麼,張開嘴喉嚨嘶啞得說不出話。
“好棒……梨繪醬里面好舒服……”勝村故意挑釁刺激著山貓,親吻著梨繪赤裸的香肩,緩緩抽動還在射精的性器,沾滿淫水的碩大從花穴里滑出來,紫紅的蘑菇頭把穴口撐得大大的,一點一點的退了出來,穴口軟紅的媚肉都被扯了出來。
股股濃精射在被蹂躪得一塌糊塗的腿心里,掛在漆黑的恥毛和通紅的腿根上,顯得淫靡至極。
在吐著白漿的紫紅龜頭脫離花穴的一瞬間,梨繪感覺到被勝村射進深處的那些精液混著淫水不受控制的涌了出來,甚至聽見了水柱一樣噴出的嘩嘩聲,微微鼓起的小腹不斷蠕動著,極度的羞恥與快感讓她低低的哭泣著,無力的搖著頭。
“不要看……不要……求你了……嗚……”她難受的閉上眼,不敢看他們任何一個人。
不管勝村是什麼人,過去是不是在偽裝,但是他曾經給予無親無故的梨繪的溫暖和愛她無法忘記,就算是欺騙,但是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被人照顧寵愛,他們交往的那兩年,是她在父母去世後最快樂的兩年,那時候無論生日還是各種能許願的時候,她都會雙手合十祈求勝村前輩能永遠這樣愛著她。
而山貓是在她陷入絕望墮落的泥沼中對著她伸出手,將她從噩夢里拉出來的人。
他對她說的喜歡總帶著玩笑的意味,可是他真的保護了她,給了無處可去的她一個歸屬,雖然沒有說,但是梨繪想,我是喜歡著他的。
當這兩個人站在對立面,她無法選擇,只能閉上眼。
梨繪被勝村放在了角落,靠著牆坐下,把扔在一邊的衣服拉過來給她蓋上,她緊閉著眼,淚珠從眼角滾落。
耳邊響起激烈的打斗,直到一聲槍響讓她慌亂的睜開眼,勝村捂著腰側狼狽的跌坐在地上,血水從他的指縫間汩汩流出。
“疼嗎?那時候我也很疼啊……”山貓拿著槍指著勝村,“你給的,都還給你,除了這個……永遠歸我了。”
他沒有再開槍,走過來抱起了梨繪。
勝村狼狽的笑著,說起那些被壓在記憶深處的日子,暗無天日的訓練營,時時刻刻面對著死亡的威脅。
“如果……如果能早一點遇見你們就好了……”勝村笑著流淚,“如果能一直和你在一起就好了……梨繪醬……”
在變色龍成為勝村的那些日子里,和她在一起的日子里,和他們在一起的日子里,讓他短暫的忘記了自己本來的顏色,變得和他們一樣,那樣快樂與幸福,像泡沫在陽光下散發著五彩的光芒,耀眼而短暫。
“里佳子……真央……我……我救不了她們……”梨繪抽泣著把臉埋在山貓脖子里。
“沒事,那是假的,她們都好好的……我還有事,你先等我好不好?”
山貓拍了拍梨繪的背,“我給你找一個安全的地方,這里警察很快就會來了……”
山貓抱著梨繪往外走,她靠著他的肩,將目光投給勝村,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