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深……再快一點……我命令你快一點滿足我……啊……”騷癢的肉壁被大雞巴來回磨得又熱又軟,熱乎乎的淫水不斷的從被大雞巴干得合不上的小騷穴里流出來,涼純縮緊了下身把粗長的肉棒夾得緊緊的,無法喊叫出來的舒爽讓她狠狠的咬了男人的肩頭。
“你是不是喜歡被男人肏的小騷貨……嗯?”
里面濕漉漉的滑膩非常,被包裹得讓他爽得要丟了魂,而玫瑰園里的男人沒有女人的允許是不能觸碰她們的,即使在讓人神魂顛倒的交合里他也必須控制著自己,不然早就把那不斷搖晃的小屁股緊按著狠狠肏得她連浪叫的聲音都沒有了。
涼純被干得連腳尖都繃直了,聳著屁股不斷的張開大腿往男人堅硬的大雞巴上撞,男人把胯往上一頂,碩大的龜頭直接插進了花心,她只覺得眼前一黑,那根又硬又長的大雞巴像是搗進了心里要把她徹底貫穿一樣,媚肉劇烈的痙攣著吐出大股大股的淫水,騷心又酸又麻,被肏到了高潮。
涼純咬著男人硬硬的肌肉堵住自己快要出口的浪叫,玫瑰園里女人們最喜歡攀比的就是誰能在男人身上堅持更長的時間,最好是在男人射精之後依然不高潮,換下一個男人繼續來。
但是花心被接二連三的搗弄,身子不停的哆嗦著,怎麼能不高潮呢?
後來只要高潮得不明顯,不會放浪的叫出來讓別人看出破綻,一般也能蒙混過去。
最先忍不住被男人肏得失去主控權的女人要出下一次租用玫瑰園的費用,雖然用不了幾個錢,但好勝心讓她不肯就這樣輕易的沉淪。
一波接著一波的快感從被大龜頭碾壓著的花心上傳遍全身,涼純緊咬著貝齒,雙手緊緊的抓著男人的手臂,抵御著情潮的衝刷,太大了,那根陰莖,每一下都撞得她幾乎要小死一回,小肚子都絞作一團。
“唔……好舒服……”熬過一波快感的衝擊,為了不讓別的女人看出破綻,涼純嬌喘著勉強從男人身上爬起來站直了身子,身上的黑西裝早就滑落在地上,她完全赤裸的站在男人張開的腿間,軟下去的身子被大雞巴抵著一頂就深入了細窄的甬道,捅開了深處被干得松軟的小口搗進了子宮里。
“太深……啊啊……唔唔……”涼純被頂得魂都快飛出去了,幽徑中粗熱的陰莖突然靜止,只插在子宮里不動,涼純被小腹被撐得鼓脹酸癢,好不容易積攢的一點力氣又被洶涌的快感衝散,幾乎要軟倒在男人身上。
“怎麼?……涼純,要躺下被男人干了嗎?”
調笑的聲音從耳邊傳來,是玫瑰園里喜歡和她較勁的信子,她正把一個清秀美麗得跟女人一樣的男人按在粗壯的樹干上,前後搖晃著纖細有力的腰肢用流著水的淫穴肏弄著男人。
清秀的男人呻吟低喘,滿臉沉醉,討好的舔弄著信子雪白的脖頸,在信子握著他的腰狠狠的撞一下的時候還發出銷魂的低吟,看著他的樣子,會懷疑是否在男女情事上男人天生就是要被女人干的。
“唔……你哪只眼睛看見我要被男人干了……嗯……是我在肏他……”涼純細白的手指用力的掐在男人的腰上,忍著敏感的花心被大龜頭研磨傳來的酸麻騷癢,很有氣勢的看了一眼信子。
“我肏的這個可比你的那個強壯多了……啊……這種才叫男人……那根東西又粗又大……硬硬的插到子宮里去了……你的有他一半強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