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就在冰冷的雪洞里被肏得失去神智,她最後的記憶就是雪男那根直接捅進了她子宮里的大雞巴噗噗的射出精液,小肚子被灌的滿滿的,她整個人沉浸在無邊的愉快里,忘記了死亡的威脅。
等被朋友焦急的叫醒之後,夏子發現自己一個人躺在雪中,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身上也沒有別的痕跡,除了小腹還殘留一種很舒服的飽脹感,好像里面還灌滿了妖怪的精液。
那個妖異的雪男不見蹤影,一切都像是她的一個夢一樣,她旁敲側擊的問找到她的朋友有沒有見到別的人,都說沒有,夏子也只好把那一切當做是自己的一場夢。
她順利的回到家里,進入大學,交了更棒的男朋友,漸漸忘記了那個荒誕的夢。
直到第二年的冬天,很冷,下了大雪,周末宿舍里的四個人都沒起床,窩在溫暖的被子里聊天。突然門被風吹開了。
“奇怪,沒有關緊嗎?”
剛剛出去買零食的舍友嘀咕的著從被子里跳起來去關門,夏子卻瞪大了眼,那個男人……
那個她以為是一個夢的男人,旁若無人的走進了她的宿舍,而其他人就像沒看見一樣,她尖叫了起來,因為看見去關門的舍友從男人的身體里穿了過去。
那個男人笑著對她眨了眨眼,修長好看的食指抵著唇瓣,“不需要這麼驚訝,”男人說話,其他幾個也像沒聽見一樣,只紛紛問她怎麼了,她支支吾吾的說好像看見了蟑螂,原來是看錯了,她們就沒再多問,繼續躺著被子里聊明星八卦,“除了你能看見我,別人都發現不了的。”
高級學府的宿舍也很不錯,寬大的屋子里隔出了四個獨立的空間,和式的推拉門,拉上就能隔出私密的空間。
男人走到了她的床邊,體貼的問:“不需要把隔板拉上麼?”
夏子害怕的看著他,腦子里想的全是恐怖的怪談,戰戰兢兢的拉上了隔板,說自己想要再睡一會,室友體貼的降低了音量,沒發現她害怕得臉色都蒼白了。
“現在害怕是不是太晚了點?”
男人笑著,冰冷的手撫摸著夏子的臉,“上次在雪地里你不是很喜歡嗎?一直叫著好舒服,張開腿讓我狠狠的肏你的小嫩屄,最後還纏著我不肯放開,讓我非要把精液射進你身體里。”
雪男的手已經開始解夏子的睡衣衣扣,一對更加豐盈飽脹的大白兔晃晃悠悠的跳了出來,她含著驚懼的目光看著雪男。
“真是我見猶憐的樣子,”雪男很直接的握住了她的一只大奶子,堅挺飽滿,捏著手感極好,“我本來只打算在雪山里做一次就當救你的報酬,可是你不知足,非要我的精液灌進去,”睡衣已經被他脫掉,夏子緊緊的拉著被子遮住自己嬌媚的身體,“受了我的精液,十年里我每年都得來看你一次啊,好在也不是太遠,比去年長得更好了呢。”
無聲的和夏子拉扯著她手中的被子,不敢弄出太大的聲音,還是被雪男扯開扔在了一邊。
夏子雙臂抱在胸口,卻顯得她那對白軟的奶子更飽滿。
白嫩嬌軟的身子,豐腴修長的大腿,渾圓優美的弧度,細細的腰肢和隨著呼吸起伏的乳峰,幽暗的隔間里燃起情欲的味道。
十年……
每年都要被妖怪……
夏子覺得腿心里開始發癢,原來那個讓她爽得快瘋掉的男人不是做夢,她忍不住想起那根比任何男人都粗壯的肉棒,很冷,但是能把她的小穴肏得要融化掉。
越想越覺得身體空虛難受,已經被開發得更騷浪的小嫩屄一抽一抽的緊縮,里面酸癢得受不住,一波波淫水汩汩的從嬌嫩的穴口溢出,等待著雪妖的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