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本來答應過會幫忙做飯的玉子沒有出現,廚房里依然是幾個特種兵自己動手做早餐。
“唉,本來以為今天不用再吃這樣難吃的東西了,”老三握了一個飯團,他是一群男人里長得最俊美的那個,比起其他人少了一些陽剛之氣多了點陰柔,肌膚也更白一些,一雙桃花眼。
換了衣服下山多半會被錯認成哪家牛郎店里的頭牌。
一笑帶著點邪氣,每次輪到他下山去采購能剩下三分之一的錢來。性格也是一群人里最肆無忌憚的,所以第一個開口打趣野陽的也是他。
“都怪你啊副隊長,昨晚太狠了,把嫂子都弄得起不來了,不然今天我就不用吃飯團了。”
張嘴咬了一口白飯團,“午餐要送進去吃嗎?晚餐也一樣吧?說不定你今晚再進去弄一下,那明天也一定起不來了。真可憐啊。”
不知道是說被肏得不能下床的少婦,還是說被迫聽著吃不到嘴的自己。
“昨晚你們聽得不爽嗎?”
野陽嗤笑一聲,一起混了快十年,彼此什麼樣大家都心里有數,也沒什麼好羞澀的。
就像每個月下山的兩個,回來晚上聚一起都會把這次肏了個什麼樣的女人講出來當消遣,只是這次的女人換成了自己的老婆而已。
“副隊長你心真黑啊,那麼一個大美人被你干得又哭又叫的,小屄都怕是要被肏腫了吧?”
老三一只手搭在野陽的肩上,“怎麼樣?不給我們講講嗎?那麼嫩的少婦,干起來很舒服吧?比那些女人要浪啊,叫得整個駐地都聽見了。”
“你一會不訓練啊?”野陽拿著芥末黃瓜塞了老三一嘴,把他的手推下去了。
“別那麼小氣嘛,副隊長,說出來聽聽啊!”老五也纏著他嬉皮笑臉的問。
“你們這些人……”臉皮薄的老六新南臉都紅了。
“裝什麼正經啊老六,難道你昨晚沒擼嗎?那今天早上洗什麼床單啊?昨晚讓你過來還不肯哈哈。以前又不是沒聽過,你自己都講過啊,害什麼羞啊?”
老九笑著踹了一下老六的屁股,“你上次回來不是還講你肏的那女人有多緊嗎?”
“是啊,害什麼羞新南,上次我們一起去的時候,我在隔壁聽著你把那女人干得求饒,她受不了跑到門口都被你拉回去繼續肏了。等我弄完了去叫你,你還對著她的臉射呢。”
老八也接話。
別看新南是幾個人里最斯文清秀的,實際上要干起來和其他人沒什麼區別。
那次輪到老八平洋和老六新南下山采購,因為馬上要到雨季,為了防止下個月暴雨不能出來,所以需要買的東西有很多,等他們去了那個老地方的時候,剩下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所以兩個人都很急,付了錢拉著女人就進了屋子,二話不說脫下衣服就讓女人趴在胯間把那根東西舔硬了,濕濕的正好,連裙子都沒脫,草草用手做了下前戲,就把粗脹得嚇人的大雞巴捅了進去。
那天的兩個女人叫得快把屋頂掀了,趕時間的兩個人用粗硬碩長的大肉棒狠狠的肏干著,即使是每天被男人肏的小浪穴也受不了,每一記都毫不留情的頂到盡頭,又快又深,沒有半點柔情憐惜,她們在他們眼里就是用來發泄的肉便器,只是一個能讓他們爽的洞。
老八先做完,他叫的女人已經被干暈了,大腿無力的張著,大股大股的白漿從被干得合不上的嫩穴里汩汩的流在床單上,連哼哼的力氣都沒有了。
穿好衣服後他就直接去了隔壁,都是一起混的也沒什麼顧慮,以前時間足夠的話兩個人還一起玩過同一個女人呢。
推開門就看見新南握著他的那家伙對著女人的嘴射精,大股大股的漿液噗嗤噗嗤的噴在女人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