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子聽著男人的腳步離開了屋子,她無聲的哭泣了好一會,才拉下蒙著眼睛的胸罩,渾身無力的掙扎著做起來,睡衣已經被扯爛了,一對雪乳被玩弄的紅腫不堪。
她試著動了動腿,艱難的從床上站起來,雙腿不停的顫抖著,被射進花穴里的精液混著淫水嘩嘩的流出來,被被干得合不上的花穴口涌出來,淅淅瀝瀝的像失禁了一樣。
一團團白濁滴落在地板上,屋子里全是淫靡的氣息。
玉子絕望的癱坐在地板上,她不知道隔壁的人有沒有聽見這間屋子里發生的事。
如果聽見了,他們為什麼不過來救自己?
還是那個干了自己的男人,就是他們之間的某個人?
玉子沒有起來給他們做早餐,她現在完全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他們。
只能趁著他們去巡山的時候,跌跌撞撞的摸進了浴室里,把陌生男人留在自己身體上的痕跡消除。
赤裸的站在浴室里,玉子打量著自己的身體,布滿了男人大手揉捏下的指印,特別是一對小奶子,被他吮吸啃噬得脹大了好多,奶頭高高的翹著,周圍還有一圈深深的齒印。
腿心里的花穴被糟蹋得不成樣子,兩片花唇直往外翻,連中間的小洞都護不住,露出嫣紅的穴肉,乳白的汁水還在汩汩的冒出來。
玉子站在花灑下哭出來了,捂著臉不知道該怎麼辦。
不止是因為老公離開的第一天,她就在他的床上被別的男人干了,而是她發現,她的內心深處居然不排斥這件事。
她可以騙別人,但是她騙不了自己,在那個男人干著她的時候,她的心理獲得了比老公肏她時更大的滿足,她的內心在為被這樣對待而興奮著。
她終於陷入了自己的幻想中不能自拔,在老公不在身邊的那些日子,她被得不到滿足的欲望折磨瘋了,只能靠一次又一次的幻想來滿足自己的身體。
現在即使老公就在身邊,有著強壯的體魄絕對能滿足她,但是她卻更喜歡自己幻想出來的那些背德的快感。
所以在這種幻想被滿足了一次之後,她就愈發欲罷不能。
理智在告訴她,不能這樣,她該恨那個強奸了她的男人,但是身體卻清楚的知道,昨晚根本不是男人單方面的強奸,她一直在迎合著,她甚至在期盼著男人再一次的到來。
她不知道現在的自己該怎麼辦?
變成了會被人用鄙視的眼光看著的蕩婦,如果被老公知道,他一定不會再要她了。
可是她又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想要。
雖然駐地里才剩下四個特種兵了,每天必做的功課還是按部就班的走著。花了三個多小時巡山,回來後發現美貌的少婦已經在做午餐了。
“你們昨晚有沒有聽見什麼聲音?”
訓練休息的時候,隊長去接電話了,剩下幾個靠著大樹,眼睛透過窗子落在女人妖嬈的背影上,老八試探著問。
“就像副隊長沒有走一樣。”
“少多嘴!”老三拍了老八的頭一下,“副隊都走了,哪里還會有什麼聲音?你幻聽了吧?”
比起老八,躺在一邊的老三聽得更清楚。
一開始只是以為女人受不了老公不在身邊,又一次開始自慰了。
但是後來越聽越覺得不對勁,隔壁居然有男人的低語,他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起來就想衝出去,可到了門口又猶豫了。
這個駐地就四個人,現在壓在女人身上,想必也是其中一個,他過去該怎麼辦呢?
是幫女人,還是幫男人,如果這事爆出來,一幫兄弟大概是沒得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