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野夏離開之後,野景整個人像一個被弄壞掉的布娃娃,失去了隱形的能力,她布滿曖昧痕跡的身體倒映在鏡子里,青青紫紫的,有的是被男人力道失控的手捏的,有的是身體撞擊在洗手台上留下,靠在冷冰冰的玻璃上,微弱的喘著氣,眼睛翻起大片眼白,她還沒有從那幾乎要窒息的快感里回過神來。
野景以為自己差一點會被男人肏死在這里,大腿根部的肌肉現在還在不受控制的顫抖著,嬌嫩的肌膚被磨的通紅,有一塊已經破了皮,出現絲絲血絲,沾著縷縷白濁。
腿心里一片狼藉,小嫩屄被肏得合不上,綻開的花朵一樣大大張開著,溢出一團團粘稠的白漿。
“喂!找到了!野景作家在……”又一次推門而入的男人高聲招呼著同伴,說道一半卻沒了聲音,一雙眼睛黏在了野景的赤裸的身上摳不下來。
這副淫靡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被男人干狠了,顧不上形象的癱在這里。
雪白飽滿的奶子高聳著,上面全是一道道手指印,奶尖也硬硬的縮成一團,紅艷艷的像可口的果子,讓人想咬一口。
穿黑西服的工作人員在其他同伴還沒到來之前,一個人走近了失神中的野景。
脫下自己的衣服包裹住赤裸的身體,手趁機在那對豐盈的奶子上捏了好幾把,野景發出微弱的呻吟讓他嚇一跳,發現她還沒徹底清洗,又多摸了幾把,粗糲的手指捅進了小穴里面,又濕又熱,把她肏弄成這個樣子的男人應該才剛走。
他們為了找野景作家派了好多人,幾層樓都找遍了,沒有別人進出,是誰這麼有本事。
後面涌進來一群男人,人多手雜野景全身都被摸了個遍,可她毫不知覺,她大腦一片空白,還停留在被男人狠狠干著嫩穴的快感里。
那天清醒之後,再沒有見過那個男人,野景也只把他當做一個角色扮演太過入迷的人,沒太放在心上,簽售會過去了,她又重新投入到新的小說里。
直到半夜在家里本男人壓住,以為是入室搶劫的她尖叫,被捂住嘴,接著窗子里透進來的月光,她看清了男人的臉,淺蒼藍,和白野夏出自同一系列小說,另一本書里的重要配角,不不不,野景搖著迷惑的頭,這只是一個有著和她幻想中的男人恰巧長了一張臉的搶劫犯。
“為什麼要反抗?”
男人迷惑的看著她,帶著迷惑,雙目懵懂,就像野景的小說設定里的那樣,有輕微的自閉症,有著孩子一樣的眼睛,純真又魅惑。
“白野夏沒有和你說過嗎?我會來找你。”
“你……你是誰?為什麼……”野景拉著被角縮在一角,男人的手摸著她搭在被子外的腳,她像受驚的貓一樣迅速的縮回了腳。
“真過分啊白野夏,他欺負你了嗎?這麼重要的事都不告訴你。”
男人一點一點的湊近她,“我是淺蒼藍,沒錯,就是你筆下的那個配角,我們會一個一個的來找你。上次是他,這次是我,下一次不知道是誰。”
“你……你們出來想干什麼……”幻想症神經病會成堆出現嗎?難道是……是真的?連續兩個人,完完全全是她幻想中的樣子。
“嗯?在問什麼蠢問題?我們要對你做什麼?白野夏不是都對你做過了嗎?我們是你幻想出來的人物,要做的,就是讓你的幻想成真啊。”
隔著被子,自稱是淺蒼藍的男人整個壓在了她的身上,“那麼我們可以開始了嗎?畢竟每一次出現的時間都有限制,我不想浪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