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野陽正在給其他幾個特種兵訓練,這本來是隊長的工作,不過隊長外出了,就變成了副隊長的工作。
快到午餐時間了,訓練了一早上的特種兵都坐在大樹下休息。
“副隊長真的不來講講昨晚的事嗎?”還是老三嬉皮笑臉的勾著野陽的肩,“讓我們聽了一晚上都睡不著,好過分啊。”
“無不無聊?”野陽嘴上抱怨著,嘴角卻掛著笑,老三一看這就是沒生氣,有戲,對老五使了個眼色。
“就是無聊才想聽聽副隊你昨晚的戰況啊,”老五也湊了過來,“那麼激烈,今天還起來幫忙做飯了,是不是副隊你不行啊?”
老五用激將法,男人最怕的就是聽見別人說自己不行,“我們都以為嫂子剛到這里的三天怕是連門都出不來。”
“哪里不行了?沒聽見我昨晚都把她干得叫得整個駐地都聽見了嗎?”
野陽啐了一口,“還不是怕你們這些聽了睡不著嗎?不然我能干她一整夜。”
開來頭就好說了,本來男人之間顧慮就很少,軍營里就更放得開了,他們下山回來說起哪家店的哪個女人干起來舒服,下次下山的人都會找過去特意找那個女人來試試呢。
“怕什麼啊,副隊,以後就指望著你解饞了,說說唄。”
老三極力的慫恿著,他實在心癢癢啊,一見面就被那個熟透了的美人吸引了,雖然知道是兄弟的老婆不能碰,不過想想總可以吧?
這種三十多歲的少婦是干起來最舒服的了。
“怎麼樣?干起來緊不緊?”
“你說呢?快一年沒被搞過,就跟處女差多不緊,我費了好大力氣才插進去的,淺淺的一下就頂到了花心,整根吃進去都頂進子宮里去了,”野陽舔了舔唇,“嫩嫩的又軟又熱,不停的吸著我,看來也是想男人想得受不了。”
“那你還干那麼狠,就不怕把人肏壞了麼?”
老八平洋也湊過來,只有老六新南蹲在一邊,過來也不是,走開也不是,一張臉紅彤彤的,平洋拽著他的肩把他拖了過來。
“干壞了就干壞了,誰讓她是我老婆?我想怎麼干就怎麼干,昨晚上被我捅得又哭又叫,我不停下來她不是也得受著?”
野陽看上去很滿足,“不過你們也別小看三十歲的女人,比起那些肏幾下就暈過去的小姑娘,這種肏起來才爽,不管看上去怎麼賢淑溫順,骨子里都是想被男人狠肏的。”
“真的被肏壞了嗎?我看她走路都不敢把腿合起來,是被你干腫了啊。”
老五抬頭透過窗子,正巧就看見了老九站在了玉子的身後,他笑了笑,沒有提醒副隊長他的老婆可能在被人吃豆腐。
“那麼嫩的小屄,被副隊長連續狠肏了兩個多小時,不腫才奇怪啊,肯定連花唇都被干得翻出來了,就像那次一起肏過的女人,被副隊長玩過以後里面松得能一起插進去兩根了。腫得連中間的小洞都看不見了,後來聽說足足三四天躺在床上合不上腿呢。”
老三也是和野陽一起出去過的。
“得了吧,換成你們哪個不是一樣的?”野陽還在回味著玉子緊致滑嫩的小穴,“要不是這是在駐地里,不然我一定干得她幾天下不了床。”
“那對奶子真是太軟了,捏在手心里讓我忍不住想要使勁的捏,一捏小奶頭就高高的翹起來,我吸一口她就叫一聲,用舌頭舔著奶頭下面的小騷穴就夾得更緊了,層層疊疊的纏著我的肉棒。她纏得越緊,我越是用力的抽出來在狠狠的干進去,干得小騷屄不停的冒水,干在花心上能讓她渾身發抖,叫得一聲比一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