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出聲……”隊長喘著粗氣,將身下浪叫的女人捂住了嘴,下身粗暴凶狠的進出著,紫黑色的碩大肉根將女人的小穴撐開得大大的,大開大合還不留情的狠肏著,身下的女人已經被他干得都翻白眼了,淫水像失禁一樣淅淅瀝瀝的流出來好多。
被干得快要暈過去的女人滿臉淚痕,凌亂的發絲遮住了大半張臉,有氣無力的呻吟著,那個模樣不仔細看的話,和玉子很有幾分相似。
這個店是他們常來的,他已經快一年沒有下山了,不過這條風俗街上,像他們這樣一個月下來一次的人很多,一般的規矩都是不看,只要耐操就行了。
可今天他也不知道怎麼了,在看到門口站著的那個女人時,鬼使神差的點了她,在老八曖昧的笑容里,帶著女人進了屋。
那個穿著白裙子,將頭發盤在腦後,畫著淡妝的女人,眉眼間有點像玉子。
所以他沒有脫掉她的衣服,掀起她的裙子直接就插了進去,女人因為受不了那麼粗大的東西硬生生的插進還不夠潤滑的花穴里而抽泣的模樣,就像那天被他壓在浴室里,用舌頭將她的小穴玩弄到高潮時哭出來的玉子。
真是糟糕啊自己,明知道這是不可以的,目光卻依然忍不住落在那個已經屬於別人的女人身上,幻想著也這樣去占有她,他捂住身下女人的嘴,不讓她發出聲音,幻想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就是玉子。
他知道他和老八走了之後,不止老九,估計老三也會得手,其實他只要稍微放縱一點,現在在自己身下的,就不是長得像玉子的援交女而是玉子本人了。
但是他還是艱難的維持著最後一道线,不想讓自己成為她未來生活災難的原因之一,所以他只能將自己身體里因為她而不停翻滾的欲望發泄在別的女人身上。
其實隊長很慶幸,這次能有機會下山,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最後能不能控制得住不對玉子出手。
每天晚上在隔壁聽著她被男人干得浪叫不止的聲音,難以想象白天端莊羞澀的玉子一到床上就會變成欲求不滿的蕩婦。
同在一個小隊里,幾個男人身體強壯程度都差不多,一起洗過澡對彼此的家伙有多可怕更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玉子那樣嬌小的身體,在剛到的第一天,就承受了野陽幾乎憋了半年的欲望。
那樣嬌軟的呻吟,薄薄的牆壁連肉體撞擊在一起的聲音都能聽見,聽著她甜膩的聲音,叫著想要更多,小嘴里吐出淫浪的話,部分是被野陽逼著說,更多的,其實也反映著她內心的渴求。
不過想來也是,三十歲的女人,正是欲望最濃郁的年紀,常年沒有丈夫在身邊,又被盯得死死的不能找別人,欲望得不到滿足自然就被逼成了蕩婦,在這種事情上,男人和女人其實都一樣。
在浴室,只要她稍微強硬的拒絕一下,都不會乖乖的趴在地板上讓自己舔弄那被丈夫干得紅腫的嫩穴。
但是真的很緊啊,在被肏了一晚上之後,第二天早上那個小穴就變得無比緊致,緊緊夾著自己刺進去的舌頭不放。
回憶起那天的情景,隊長似乎又回到了那個彌漫著水汽的浴室里,他大力的起伏著腰臀,在濕軟的小洞里瘋狂的抽送著,將身下的女人肏的不停的抽搐著,努力的扭動著身體想要從他的身下逃脫。
他惡劣的放她慢慢的爬開,在碩大的肉棒即將從花穴里脫離的時候再按住她的細腰狠狠的干進去,對准了會讓她尖叫高潮的花心,重重的搗了下去。